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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彩六号-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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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事情搞砸了。”陶尼警告道。
“别担心。”克拉克说完就按下另一个键——这是启动录音功能的按键——然后又按下另一个键,直接拨到莫斯科。
“六——六——0。”一位女性以俄语回答。
“我必须和萨吉·尼古拉耶维奇私下谈谈,请告诉他我是伊凡·萨吉耶维奇。”克拉克以他最讲究的俄语说道。
“好的。”这位秘书答道,心想这个人怎么会有主席的直拨专线号码。
“克拉克!”一名男子的声音忽然从电话那端传来,“你在英国还好吗?”竞赛正式展开了。这位重组后的俄罗斯国外情报局主席早已知道克拉克现在在哪里、正在做什么,但他是绝不会透露消息来源的。
“这里的气候还不错,葛洛佛科主席。”
“你带领的新单位可是忙得很啊,那场对你妻子和女儿的攻击——她们还好吧?”
“那真是令人生气,不过她们还好啦,托您的福,还不错。”这些对话都是以俄语进行,而克拉克的俄语就像是个道地的列宁格勒人……不对,是圣彼得堡人,约翰纠正自己——这又是另一个死都改不掉的老习惯。“而且我已经当上外公了。”
“真的?外公?恭喜啊!真是个好消息。听到有人攻击你真是令我难过。”葛洛佛科以诚挚的语气说道。俄罗斯人本来就是个多愁善感的民族,尤其是牵涉到小孩时。
“我也很不舒服。”克拉克接著说,“不过事情已经解决了,我还亲手逮到了一名混蛋。”
“这我倒是第一次听到。”主席先生继续说下去——约翰不知道他是否在撒谎。“那你今天这通电话是……”
“我要你帮我找个名字。”
“什么名字?”
“是个掩饰身份:塞洛夫,艾欧谢夫·安德烈叶维奇。可能是名官员——不,应该说是前官员——在西方世界十分活跃。我们有理由相信他是许多场恐怖行动的唆使者,包括在赫里福的那场攻击行动。”
“我们跟这一点关系都没有,伊凡。”葛洛佛科立即以严肃的语气说道。
“我也不认为这跟你有关,萨吉,不过我们已经证实这个人拥有俄罗斯国籍。他把钱和药品交给了爱尔兰共和军,而爱尔兰人已经认识他很久了,所以我认为他可能曾经是国安会的人,我手上还有他的外貌描述。”克拉克仔细说明了一番。
“‘塞洛夫',你说的这个名字有点古怪——”
“是,我知道。”
“这对你很重要吗?”
“萨吉,除了害死我约两名手下之外,这次行动还直接威胁到了我的妻子、女儿。老兄,没错,这对我意义重大。”
这让葛洛佛科感到相当好奇。他认识克拉克这个人,甚至还在十八个月前才见过他;他是一位有著过人天份和惊人好运气的外勤官员,也曾是一名危险的敌人、顶尖的情报官,如果地没记错,他还有个年轻的伙伴——多明戈,查维斯。葛洛佛科还知道克拉克的女儿就嫁给了这个叫查维斯的小伙子。不过他也是最近才得知这个消息的,有人把这情报给了在伦敦旳基里连科,不过他已经记不得是谁了。
如果这位仁兄真的是俄罗斯人,那他的确很可能是一名前国安会官员。跟恐怖份子搅和在一起……嗯,这对他的国家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他应该合作吗?主席先生自问道。如果他现在就同意,那么他就得配合后续的动作,否则美国中情局以及西方的情报单位可能会对他采取不合作的态度。这合乎国家利益吗?这合不合乎他单位的利益?
“我尽量试试看,伊凡。不过我没法保证。”克拉克听到了。也好,至少对方有在考虑。
“这对我个人非常重要,萨吉·尼古拉耶维奇。”
“我了解。让我看看能否找到一些情报。”
“太好了。保重,我的朋友。”
“你也是。”
克拉克拿出录音带,然后放进抽屉。“很好,老兄,就让我们看看你是否能派上用场。”
俄罗斯情报单位的电脑系统与西方世界的电脑是有一段差距,不过技术上的差异主要来自于使用者,因为他们脑袋的运作速度连那些古董电脑都比不上。而现在葛洛佛科就必须学会使用电脑,因为他不喜欢把自己的事交给别人做;不到一分钟,他就叫出了一整页与那个掩护身份有关的资料。
波卜夫,迪米区,阿卡德叶维奇,萤幕上这样写著。上面有编号、出生日期,以及加入时间。他是在国安会第一次裁减人员近三分之一时以上校职位退役。葛洛佛科注意到,他的上司给了他不错的评语,只不过他所专精的领域是局里面不再需要的,因此他那个部门的人员几乎全部被裁掉,而拿到的退休金,在他们国家里大概一个月只能喂饱一个人五天,其余时间就只有喝西北风的份。嗯,对此葛洛佛科也莫可奈何,因为没有人注意到在这个缩小了的国家里,反而更需要这样的单位……
是的,他必须帮这个忙,因为这将会是他以后有求于美国人时的极佳筹码。萨吉提醒自己,克拉克过去一直是个可敬的对手;而且,一位前国安会官员参与对克拉克家人的攻击行动,对他来说也算是件棘手的事——在情报界里,攻击非战斗人员是被禁止的。在过去那个东西方冷战的时代,一位情报官的妻子是可能遭到轻微的警告,但绝不会遭到严重的伤害,因为这样只会造成彼此之间的仇杀,而使得“正事”——搜集情报——被耽搁。从一九五0年代开始,情报事业就已经成为文明、可预测的事,而可预测性一直是俄罗斯人希望在西方世界看到的特性,因为这有助于双方交流。克拉克就是个可预测的人物。
作好决定之后,葛洛佛科就把资料从电脑里列印出来。
“所以呢?”克拉克问比尔·陶尼。
“瑞士人的动作有点慢,不过葛拉帝给我们的帐户号码大概错不了——”
“然后呢?”约翰问道,他想也许接下来的消息会不太妙,所以可能会来个“不过”。
“嗯,实际上这个帐号仍在使用中。刚开始里面有六百万美金的存款,后来又被提领了好几十万。而就在医院被攻击的那一天,帐户被提领一空,只剩下十万美金;至于其他钱,则都被转存到另一个银行的户头里。”
“哪个银行?”
“他们说无可奉告。”
“哦?这样啊。那请你告诉他们的司法部长,下次我们会让那些恐怖份子去屠杀他们的老百姓!”克拉克对此不满地说。
“约翰,他们有他们的法律。”陶尼指出,“如果这家伙有代理人帮他处理转帐的事呢?代理人和客户间的保密特权定必须被遵守的,没有一个国家能够打破这个惯例。瑞士人确实有法律可以管理那些经由犯罪手法得来的金钱,不过我们有证据吗?我们是可以在法律上下点功夫,不过这得花时间,老兄。”
“狗屁!”克拉克愤愤不平地说著,然后静静地想了一下说:“帐户是那个俄罗斯人开的?”
陶尼严肃地点了点头,“没错,这不是很合乎逻辑吗?他帮他们开了帐户,如果这些恐怖份子出事了,他还是知道帐户号码,对不对?”
“该死!所以他摆了他们一道,然后又拿了钱。”
“很可能。”陶尼小心地说,“葛拉帝在医院里说有六百万,而瑞士方面也证实了这个数字。他需要几十万为他们买卡车和其他必要的交通工具——警方那边有这些记录——然后剩下的钱就留在帐户里。后来这位俄罗斯人认为他们不再需要这笔钱了,那他干嘛不把钱拿走呢。我想,这没什么不对吧?”这位情报官员问道,“你知道,俄罗斯人的贪婪一向是恶名昭彰的。”
“所以他拿了钱,也给了他们有关我们的情报。”
“这我倒是没意见,约翰。”陶尼同意道。
“好吧。让我们仔细想一想。”约翰提议道,暂时收起了脾气,“这位俄罗斯小子出现了,把我们的情报透露给这些恐怖份子,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取得了资金来协助这次行动——这资金肯定不是来自俄罗斯,因为第一,他们没理由采取这样的举动;第二,他们也没这么多钱来浪费。所以第一个问题是,这些钱——”
“别忘了,还有那些毒品。”
“好的,毒品——它们是打哪儿来的?”
“或许追查毒品的来源会比较容易。监识组说这些古柯硷属于药品级的纯度;换句话说,可能是来自制药公司。全世界的国家对古柯硷都有严格的管制,十磅的古柯硷份量可不少,足够塞满一个皮箱,相当于十磅香烟的量。约翰,这个量可是非同小可,不管怎样,对于某个有管制且有人看管的仓库来说,是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的。”
“你认为这一切都可能来自于美国国内?”克拉克问道。
“有可能。世界上最大的制药厂不是在美国,就是在英国。我可以找些人去调查底斯提乐(Distillers)、季米提(Limited)和其他公司,若是不是有遗失的古柯硷。我希望你们美国的药检局也能这样做。”
“我会打电话跟联邦调查局的人提这件事。”克拉克立即说道,“所以,比尔,我们手中还有什么线索?”
“假设葛拉帝他们说的这个关于塞洛夫的事是真的,那我们就遇上了一位前国安会官员。他在背后策画赫里福的攻击事件,并雇用葛拉帝这伙人去执行这些行动,然后以金钱和毒品作为他们的报酬。攻击失败后,他基于某种目的把钱取回——我假设他是自己占为己有。
一般的俄罗斯人不会有如此的海盗行为,所以我猜他应该是俄罗斯的黑帮份子,因为这些家伙现在都在找工作,只是我看不出为何他会把我们当作目标;我们的虹彩部队对他们来说应该不具有任何威胁住才对。“
“没错。”克拉克颇表赞同。
“所以,我们找到了大量毒品,以及六百万美金,和一位负责接洽的俄罗斯人。由于毒品和大量金钱的缘故,因此我暂时假设这项行动的源头来自于美国。”
“何以见得?”
“约翰,这我无法证实,或许是我的第六感吧。”
“那他是如何跑到爱尔兰的?”约翰问道,其实他也认为陶尼的直觉应该是对的。
“这我们还不知道。他一定是搭飞机去的——对了,带著如此大量的毒品这么做真是太不小心了。我得问问那边的朋友。”
“告诉警察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拿到航班班次表,并且追查到毒品的来源。”
“知道了。”陶尼记了下来。
“还有没有遗漏什么?”
“我会派MI—六那边的人去查查这个跟恐怖份子搅和在一起的前国安会官员,不过我还是认为那十磅的毒品是我们的最佳线索。”
克拉克点了点头说:“好的,我会打电话给调查局。”
“十磅,呃?”
“是的,丹,而且是符合医用水准的纯度。老兄,这些古柯硷可是抢手货,在某家公司的仓库里必定多了些空位。”
“我会打电话给药检局,要他们多注意些。”联邦调查局局长答应道,“你那边有什么收获?”
“我们必须适度地放出一些风声,丹。”约翰告诉他,“目前我们先假设行动策画的源头是来自于美国。”然后他便向摩瑞解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假设。
“你说这个俄罗斯人塞洛夫是个前国安会官员,专门负责与恐怖份子打交道;这种人在他们那边并不多,而我们多少有一些他们的资料。”
“比尔已经要MI—六的人去调查,我也跟艾德·弗利谈过,甚至连萨吉·葛洛佛科那边我都打点过了。”
“你真的认为他会帮这个忙?”摩瑞局长问道。
“大不了只是被他拒绝罢了。”虹彩六号明白地说道。
“也对。”丹同意道,“我们这边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如果我有想到什么再告诉你,老兄。”
“好,约翰。对了,你有看奥运吗?”
“有啊,而且我还有一队人马在那里。”
“哦?”
“是丁·查维斯和其他一些人啦。澳洲人希望我们能到那里给他们一些有关保全措施方面的意见,不过了说他们已经做得非常好了。”
“免费参观奥林匹克,不错哟。”联邦调查局局长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不管怎样,如果有任何消息,一定要记得通知我,好吗?”
“放心吧,约翰。再见啦。”
“嗯,再见,丹。”
克拉克挂断了电话,然后斜靠在椅背上,想想自己还有没有漏掉什么。他努力地回想每个失落的环节,希望在某处的某人可能找到一个看似无关,却能引出另一个相关事实的答案。他从来就不认为警察处理犯罪事件会有多难,歹徒们开来的那辆车说不定就是个重要线索。只是这和他的训练完全不相干,因此他只能相信警察们会做好他们的工作了。
他们的确有在工作。在伦敦,警察让提摩西·欧尼尔坐在平常的询问室里,还奉上了茶水。
不过这对欧尼尔来说并不好受,因为他一点都不想说。但是西恩·葛拉帝似乎已经向警方透露了一些讯息,这让他觉得震惊不已,忠诚和决心也开始动摇,并说出了一些事;而这一旦起了头,就很难停止。
“这个俄国人,塞洛夫,”这位警探开口了,“你说他是搭飞机前往爱尔兰的?”
“老兄,游泳可是很远的呢!”欧尼尔开玩笑地回答。
“没错,开车也蛮难的。”这位警探同意道,“他是怎么入境的?”
这次他以静默代替回答。虽然让人失望,但也不令人意外。
“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提摩西。”警探试探地说,打算开始今天的对话。
“什么事?”
“这个塞洛夫帮你们在瑞士开了帐户,以便存放他带进来的钱,对吧?我们刚才得知,瑞士方面已经停止了该帐户的运作。”
“什么?”
“在你们行动的那一天,有人打电话给银行,几乎把所有钱都转了出去。所以,你们的俄罗斯朋友一手把钱给你们,然后另一手又把钱拿走。你看看这个。”警探把一份报告递了过去,“这是帐户号码,这是转帐的代号。六百万美金,你们买卡车之类的东西是花了一些,但剩下的全都被他转走了;我敢打赌一定是都转到了他自己的户头里。你们这些人可是交了坏朋友,提摩西。”
“这个吸血的混蛋小偷!”欧尼尔忍不住破口大骂。
“是啊,提摩西,我知道你们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不过这个塞洛夫可就不一定了,小子。”
欧尼尔嘴里碎碎念地诅咒著这件事。他知道帐户号码,也知道西恩有写下来,所以这条子所说的应该没错。
“他是搭乘私人飞机来到夏侬,但我不知道是从哪里飞来的。”
“真的?”
“也许是因为他要带那些毒品吧。警方不会去搜查有钱人的飞机,不是吗?这些吸血的有钱人都是一个样。”
“你知道那架飞机的机种吗?”
欧尼尔摇了摇头:“它有两具发动机,尾翼像个丁字,但我不知道那架鬼东西的名称。”
“那他是怎么到会面地点的?”
“我们有部车去载他。”
“是谁开车?”警探紧接著问。
“我说过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对不起,提摩西,但我还是得问,这你是知道的。”这名警探道了歉。他一直非常努力想要赢取这位恐怖份子的信赖,“西恩信赖这位塞洛夫根本就是个错误。在你们行动开始之后的两个小时,钱就被转出去了。我们怀疑他当时一定在现场附近监视著,当他见大势已去,就把你们的钱给抢走。俄罗斯人都是贪婪的乞丐。”这名警探表示同情地说道,但他并没有因为获得新情报而露出喜悦的表情。这个房间当然安装了窃听器,市警局的警察立刻拨了电话到爱尔兰。
爱尔兰国家警察——一般被称为“加达”——上向都与英国警方合作无间,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于是,当地的资深警探便立即前往夏侬调查飞航记录,设法查出十磅的非法毒品是如何进入他的国家。爱尔兰共和军这次所犯的战略错误让警方颇为恼怒;虽然他们当中有些人基于血浓于水的种族情感,对于北方所进行的革命行动确实抱持著同情的态度,但是一说到毒品交易,他们可是一点都不容情,因为全世界的警察都认为毒品交易根本就是最恶劣的罪行。
夏侬的飞行管制员在文件上记录了从机场起飞、降落的每班飞机的时间,而助理管制员不到三分钟就找到了正确的记录。没错,当天早晨的确有一架湾流式商用客机抵达此地,并在加油之后马上离开。文件上有机尾编号,和飞行组员的名字。更重要的是,这架飞机是在美国注册,隶属于一家大型通运公司。爱尔兰警方接著来到移民局和海关,发现这位名叫约瑟夫·塞洛夫的人在当天早晨通关入境。之后,这名资深警探把相关文件的影印本带回警局,并立即传真回位于都柏林的“加达”总部,然后再送到伦敦,最后传到了华盛顿特区。
“混蛋!”丹·摩瑞在桌前骂道,“真的是从我们这里开始的,呃?”
“看来的确是如此。”负责犯罪部门的助理局长查克·贝克如此说道。
“立刻进行调查,查克。”
“是的,丹,这次我们一定会给它查个清楚。”
三十分钟后,两位联邦调查局干员来到了这家位于纽泽西州德特波罗机场的通运公司。
他们很快就确定这位约瑟夫·塞洛夫的确曾经搭乘过这家公司的飞机,而他的付费方式是以花旗银行的支票支付,帐户没问题,名字也是他。不过他们没有该名顾客的照片。
干员们复制了一些文件之后,很快地来到塞洛夫开户的银行,结果银行里没有人记得曾经见过他,而他留下的地址则和他的信用卡记录一样,都是同一个邮局信箱。
这时,联邦调查局终于取得塞洛夫的护照相片——不过在比对身份时,这些照片通常都没啥用处;摩瑞局长心想:这大概只能用来辨认飞机失事的罹难者,而无法拿来搜查一名活生生的人。
不过,相关的档案正在不断地增加,这也是摩瑞第一次觉得案情有些希望。他们已经逐渐搜集到相关资料,迟早会找到他的落脚之处——不管他是不是受过训练的国安会官员,一旦地出现在联邦调查局的搜查雷达萤幕上,九千名技术纯熟的调查员就会开始搜寻,除非被告知停止,否则绝不罢手。照片、银行帐号、信用卡记录……这些都找到了,下一步就是找出这些钱是如何进入他的帐户。他一定有雇主或资助者,而从这个人或团体本身一定可以榨出更多的讯息;现在只是时间的问题,摩瑞心想,而他们绝对有这个时间跟这个人周旋到底。能遇上一位训练有素的对手可不常有,而这些人通常都是游戏中最难捉摸的,因此,如果能从仅有的资讯中设法把这个人揪出来,那种乐趣可是什么都比不上的。恐怖主义和贩毒,这对一名美国检察官来说,还真是不可放过的案子呢。
“哈罗。”波卜夫说道。
“你好。”那人回答道,“你不是本地人。”
“迪米区·波卜夫。”这位俄罗斯人伸出了手。
“福斯特·胡尼卡特。”两人握了手之后,这位美国人接著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波卜夫微笑道:“在这里我什么事都不用做,不过我正在学骑马。我是直接为布莱林博士工作的。”
“谁——噢,这里的大老板?”
“没错。那你呢?”
“我是名猎人和向导。”这位蒙大拿人说道。
“太好了,那你不是素食主义者罗?”
胡尼卡特说道:“我本来就不是。我和其他人一样喜欢红色的肉,不过和这奇怪的肉排相比,我还是比较喜欢麋鹿。”他说著,同时带著嫌恶的表情看著盘中的肉。
“麋鹿?”
“美洲麋鹿,全世界最大的鹿。一只发育良好的鹿可能会有四到五百磅重,全身的肉都好极了。鹿角也不错。”
“鹿角?”
“长在它头上的角。熊肉也不错哟。”
“你这段话可能会让这里的许多人吹胡子瞪眼喔。”基尔格说道,同时努力吃著盘中的食物。
“听著,老兄,打猎可是最直接的保育行为,因为如果不去照顾这些生物,就会没有东西可猎。所以我认为,如果想真正了解这些动物,那么当个猎人是最好的方法。”
“这我可没意见。”这位流行病学家说道。
“也许我不是个乖宝宝,也许我猎杀动物,但我吃我杀的动物,不会只因为想看它们被杀而开杀戒,而且——”他再加上一句,“反正我以后也不打猎了。不过那些趾高气昴的家伙,我倒是不介意宰他个几个。”
“这不就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吗?”麦克林脸带微笑地问道。
“没错,有太多人用电动牙刷,开著车,用丑陋的房子把这地方搞得乌烟瘴气。”
“是我引领福斯特加入‘计画'的。”马克·瓦特豪斯说道,他认识麦克林已经有好几年了。
“你全都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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