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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枭雄-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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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刘铭九见到这个日本人终于还是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终于还是恼羞成怒了,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打断了还要继续咆哮的中野良介后,恶狠狠的看着中野良介说到:“日满?我们是中国,大帅的满蒙自治也没说我们不是中国。中野良介,你这话是要将我们满蒙从中国分裂出去吗?如果明天您的这些话,我就让北京、天津、上海的那些西方记者们刊发出去,不知道是中野君你要付出的代价多,还是我要付出的代价多呢?你们来帮助大帅,全世界谁都无权干涉,但是如果是要利用帮助大帅而分裂中国。呵呵,恐怕您是不敢也没胆量这样公开的说出来吧?说我抵制你们的帮助,我是赶你们走了?还是不让你们进军营了?说我破坏协议,我看现在破坏两国两句和睦的人是你而绝非在下吧?”
  中野良介被刘铭九又一翻抢白,再次给震呆在了那。虽然日本要策动将东北从中国分裂出去后占为己有,此时在很多国家的眼中和中国人的眼中,虽然未公开,但有点头脑的人就已经从他们的所作所为中看出了端倪了。日本现在还没有可以真正应对多方面压力的实力,也就只能搞这些阴谋。而这些虽然在日本军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却有严格的规定不能轻易泄露。中野良介听到刘铭九的话后,才发现自己一时的冲动竟然说脱了嘴,将在日本人中已经公开成为的满洲说了出来,被刘铭九间接的抓到了日本分裂中国的证据。他只不过是个中佐,这要真被刘铭九捅了出去,他的脑袋肯定会掉,人家刘铭九却丝毫不会受到损害的。
  第二十节 巧舌如簧
  中野良介被刘铭九弄的进退两难,憋红了脸站在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身边的一个少佐却很快反应了过来,突然微笑着看着刘铭九说到:“刘将军您这是在混淆视听,我们是来谈两军如何更好合作的,您何必要几次三翻的将话题带上其他国家呢?”
  刘铭九看了一眼那个少佐,在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了关于这个人的资料。他叫庄泽一郎,是日本关东军的情报科出身,也就是后来的特高科的一部分前身。这个人十年前就已经来到了东北,先是在黑龙江的森林铁路公司里当高级职员,后来才在日本人全面派兵进驻哈尔滨后正式转回了关东军,也是个老牌的特务。根据“潜龙小组”的情报显示,这个人最善于交际,并通过交际套取大量情报送回关东军本部。
  刘铭九知道这个人的口才一定很厉害,但却丝毫不会怕他什么,毕竟自己在后世的许多经验和对他们这些日本特务的一些情况所知,是他们无法相比的。于是笑了笑看着这个少佐说到:“庄泽少佐这话就不对了吧?我怎么成混淆视听了呢?在大帅没跟贵国达成合作协议之前,我的部队里可就已经采用了现行的体制,而且从三年前我的部队里就已经开始由西洋军官担任指导了。难道贵军一来,我们就必须破坏与其他国家长期以来形成的良好合作关系,只与贵国一家合作吗?协议里似乎没这条吧?这似乎也不符合国际上的外交惯例和国际联盟的外交策定吧?而且中野君说的日满而非中日,这在场的可不只是只有贵军的人,大家都听的很清楚、很真切吧?”
  “但这一切的起因是在贵军不接受我们指导,甚至是抵制我们的指导才引发的。你我都是军人,您不也总在告戒您的部下,军人只要管好军人的事,千万别去参与政治吗?所以我们之间还是应该重新谈谈关于贵军接受我军指导的事,而不是拿那些政客们该想的问题来加入到我们军人之间的事上来。不知道刘将军认为在下说的对不对呢?”庄泽一郎说完,又习惯性的将头低了下去。
  刘铭九听他说完,不禁笑了起来。从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以后,真正能辩论过自己的人还真没碰到过,看来现在面前这个名义上是日本关东军工兵少佐的庄泽一郎,很可能会成为第一个与自己能辩论很长时间的人了。刘铭九越笑声越大,用冷竣的眼睛盯向了已经低下头的庄泽一郎:“庄泽君说的的确是事实,我们是军人,是不应该我也反对军人去参与政治。但军人的职责是保家卫国吧?如果现在有某个国家将你们的日本还称为东瀛、扶桑或者本州德川、四国、大名那些称呼的话,不知道庄泽君会怎么认为呢?军人可以不管政治,但更不能容忍有人分裂自己的国家,我说的对吗?庄泽君?”
  庄泽一郎也不禁一愣,因为他从刘铭九的话里已经听出了火yao的气味,但很快他却又眼睛转了几转后接过了刘铭九的话:“刘将军的话是没错,真没想到您竟然对我们的大日本帝国的历史也如此了解,一郎着实佩服的很。可我们是军人,中野君刚才的口误只是个小错误而已,我们军人也不应该总在一个问题向政客们那样纠缠起来没完。我们要谈的,还是要回到贵军接受我军的指导这件事上来,因为只有这件事才是我们军人之间现在最首要应该来解决的。”
  “哈哈,口误?”刘铭九明白庄泽一郎这是要避重就轻赶紧把话题从敏感的政治问题上转移开来,但是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些小矮子:“那如果我也口误一次,或者我的美国、英国、法国、德国、苏联朋友每个人都站在您的面前口误一次,您看这样好吗?来呀,去请各**官教导队的朋友过来,庄泽一郎先生的祖父是从四国去的本州吧?那我们的西洋朋友就可以称呼您为四国的庄泽先生了,而中野君是九州的祖籍吧,那他就是大名的中野先生了。”
  庄泽一郎和中野良介一听刘铭九竟然要去让西洋人来公开叫他们祖籍的古代分裂时期的名称,都是被惊呆了。还是庄泽一郎反应比较快,没等侍卫长程幼峰走出房门就连忙拉住了程幼峰后,转身看着刘铭九声音中已经听出他也已经恼羞成怒了,他对着刘铭九说到:“刘将军您这是要将我们之间的事,挑唆、演变成一场国际大纠纷吗?您想到这样做,会严重破坏贵军大帅与我国的合作吗?这样的责任和后果,你承担的起来吗?”
  刘铭九当然不怕他的这些话,心里却也很明白。这个时候的张作霖正是报仇心切,正是和日本的蜜月期,他要靠日本的援助才能尽快的将奉军恢复元气后去跟直军重新打过。心里明白可嘴上却不会给这些日本人任何从自己这占走便宜的机会:“幼峰站那。庄泽君也知道分裂他人国家会有多么大的危害吗?那为什么还会为中野君的过失找那么多借口来推脱呢?我也不想破化更不希望去破坏大帅和贵国之间的合作,但无论我们的国家到了什么样、什么时代,我们都是天朝上国,我们都是一个中国。贵国不会容许别人分裂,我们的国家也一样不会容许。合作,是要建立在互相尊重、互惠互利、互助互帮的基础上的,而不是象三位这样无理、傲慢甚至盛气凌人的。我们的军队体制连西洋那些比贵国还要先进体制下训练、教育出来的军官都认同并且不去想着改回他们的那一套,你们为什么一来就想改变呢?你们有尊重过我们吗?西洋朋友有,他们尊重了我们现在的体制,之后才开始尊重起他们身边的这些中**人。而你们呢?你们有尊重我们吗?你们不尊重我们,我们为什么要尊重你们?人都只一个脑袋,东北现在的人口比贵国还多出三百万,难道你们认为你们的先进就可以作为欺凌我们的砝码吗?”
  庄泽一郎和中野良介彻底被刘铭九一口正宗关东音日语的喊声给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这样一个平时总是一幅温文尔雅模样和他们交往的这个年轻中国将军,竟然会因为分裂中国的事变的象一头狮子一样朝着他们咆哮。那神情似乎随时都可能真的如一头狮子一样,跳过来撕碎他们一般。尤其是中野良介,当他看到刘铭九用那双恶狠狠、似乎可以用目光就将他随时杀死的眼睛的时候,浑身竟然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刘铭九怒吼过后,就那样的冷冷的站在那里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三个日本人。三个日本人也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哎呦,这干啥呢这是?这一大清早没进门就听你用日本话喊个没完,这是怎么了?”就在气氛进入冰点的时候,罗希良走进了房间,打破了房间里冷的让人窒息的寂静。罗希良其实是被站在门外的丁绍权派刘铭九的新副官安子杰去喊来的。丁绍权跟了刘铭九这么长时间,又是善于分析的人,所以当刘铭九让程幼峰去叫西洋军官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个上司真的要发飙了,而且要无法自控。全独九旅,在刘铭九发飙的时候,能劝住他的也就只有罗希良和武同进,于是他就让安子杰去找了罗希良来。
  被罗希良一喊,房间里的四人也都冷的一下惊醒过来。罗希良已经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却装着糊涂的又看着刘铭九说到:“不是,我的大旅长,这三位可不是咱九旅的兵,是咱们的上宾,是来给咱们‘指导’的,你怎么冲人家吼起来了?来、来、来,中野中佐二位少佐,快坐下、快坐下,别听这只动不动就发狂的飞龙在这叫唤,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好好商量,没必要吵架不是。”
  在罗希良的拉扯下,三个日本军官重新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刘铭九看到罗希良给自己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早已经形成了默契。不管什么事,两人和武同进都会配合着,有人来黑脸另外一个人就来白脸。所以当刘铭九看到罗希良给自己使了眼色以后,也就不再说话,而是怒气冲冲的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罗希良见刘铭九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边给三个日本军官端过程幼峰重新倒好递过来的茶水送到三人手中,边询问起是什么事让众人吵起来的。中野良介就用生硬的汉语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出来,一边的另外两个人也不时的帮着叙述了一遍。罗希良听完后,笑了一笑,让三个日本军官先回去,说他与刘铭九沟通后再给三人答复,就将三人送出了刘铭九的房间。
  第廿一节 张帅的愤怒
  三个日本人离开刘铭九的房间后,罗希良看着刘铭九,笑着开了口:“你还总让我们藏着点,怎么自己跟他们顶起来了?”
  刘铭九仍然怒气未消,但还是相对平和了些说到:“在下面捅咕也就忍了,居然敢跑我这来指手画脚,那意思好象咱在部队就应该受他们的控制一样。妈的,还没人了呢。部队是咱们兄弟带出来的,连张大帅都没这么过分,他们算哪棵葱?欺人太甚。”
  “好了,别那气了,想想怎么收场吧,我的大旅长。”罗希良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一根烟点燃后边抽边看向了刘铭九。
  刘铭九已经开始冷静了下来,也想起来自己刚才的确有点太过冲动,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想起如何收场的对策来。虽然张家父子不会因为自己顶撞了这些日本人而把自己怎么样,就自己的了解张作霖也好、张学良也罢只会褒奖,不会斥责。可是一旦这些日本人把整件事报告给了日本关东军在奉天的那些高层,日本人肯定会向张作霖施压,他们绝对不会容许一个明确反对满**立、抵触日本的人继续带这样一支比他们的军队还先进部队的将领,继续的执掌独九旅的大权。自己是有那些每个月二十万大洋供着的关系,可李景林、汤玉麟去拆自己台的事,潜伏在张作霖身边的人已经告诉了自己。连拿自己钱的人都已经在开始背后向自己下黑手,一旦日本人再施压,他们也跟着加一把火,至少自己的部队就要换主人了。
  在1924年之前,日本的军备还不到可以完全占领东北的时期,这些日本人主要就是靠所谓的“外交手段”来排除他们日后侵略东北的那些障碍,这些刘铭九在后世的书籍上可是没少看到。而现在的张作霖,已经完全被败给直军的事给气昏了头,一心只想着怎么去报仇,所以才会跟日本有了第一次全面合作。当初刘铭九知道张作霖下令撤师改旅、全面派入日本人担任军事顾问的时候也曾经想过劝谏,最后却还是清楚自己现在跟的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而没出声。张作霖可并不知道,他的这第一次全面合作,直接导致日本人在东北的根基进一步牢靠了。乃至于在几年后,日本人真的完成了一定程度上的部署,连他后来都给日本人炸死,和再接下来公然发动柳条湖事变。以后的一切,都是从张作霖的这次满蒙自治、全面联日后才真正让日本开始全力部署侵略东北计划的。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刘铭九才抬起了头,冷冷的朝门外喊了一声:“绍权、同进,别在外面嘀咕了,都给我进来,翰明(程幼峰的字)去把王伯勇也喊来。”
  站在房门外正窃窃私语的丁绍权和武同进闻声走进了房间。武同进已经站在外面半个小时了,见刘铭九沉思没敢进来,丁绍权在他询问后,将整件事情正在叙述给他。听到刘铭九的叫声时,丁绍权已经说完了整件事情。王伯勇很快也来到了刘铭九的房间里。
  刘铭九见人都到齐了,才站起身开了口:“他们不是逼咱们吗?我让他们有来无回。绍权通知城里的‘潜龙’兄弟们,只要这些日本人再进烟花柳巷,就让他们把那些有脏病的婊子送给他们。伯勇通知兴城和锦西一带的当家的们,明天我就要求调换顾问,让他们在锦西、葫芦岛的半路上把那个中野和庄泽弄死在回城的路上。你们看,这么做还成吧?”
  “太狠了点吧?”武同进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看着刘铭九接着说到:“就算把他们传染上花柳,至少也得三、五个月才能死,万一他们中间给奉天去电报要求回去治疗,不还是封不上他们的嘴吗?”
  罗希良和丁绍权对视了一眼后,丁绍权接过了罗希良的一根烟后,低头边点烟边冷冷的说:“三、五个月是害花柳病死的,三、五天也是害花柳病死的。老总,我理解的没错吧?”
  刘铭九大笑了起来,嘴里连说:“哈哈,没白跟我这么长时间,绍权现在这脑筋,可比我转的还快了啊,我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想出来的招,一说他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丁绍权依然面无表情,冷冷的继续说到:“害花柳是死,害鼠疫也是死,正好警察局监狱里有十几个咱们抓到的日本人的探子和十几个直军的探子。老总,您看这样还成吗?”
  众人闻言都为之一震,用充满恐惧和惊疑的眼神看向了那个似乎这两年忘了什么是笑的丁绍权。再笨的人也听出来了,刘铭九和这个全旅情报总管的意思,是要让这些日本人来个得病而死。这样即灭了日本人的口,又脱了干系。你日本人自己跑去找窑姐,谁让你们好色了。我们不是不想救治,可我们这医疗条件有限啊,救不了你还能怎么样?众人听明白,却对这两个人感觉更加陌生了。当年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毫无心机、仗义豪爽的刘铭九,当年那个憨厚爽直、勤奋好学、心慈面软的丁绍权,似乎已经跟他们面前这两个人没关系了。如果这两个人不是他们的战友和兄弟,他们很愿意相信在他们面前这两个人是阴险又狠毒的杀人魔鬼。
  三天后,刘铭九致电张作霖,强烈要求更换军事顾问,中野良介、庄泽一郎也正想将刘铭九的情报汇报给关东军情报头子本庄繁忙。两个人接到本庄繁询问的电报后,立即兴高采烈的同意了调换岗位。在他们的心中,能知道刘铭九坚决反日反独立的心思,只要交上去再编造写什么智逼之类的理由,那就是一件大功劳了。
  可惜的是,当两个人刚到兴城,换由他们自己的军队保护着离开后。走到一个叫笊篱山的地方,就遭到了大约一千名马贼的围杀。中野良介、庄泽一郎和保护他们的一个排的日本兵,无一人生还,随行的四名日本女军医和两名女性家属也失踪。
  消息传到奉天后,张作霖已经知道了刘铭九怒叱日本军事顾问之事的大概,刘铭九自己派人去报告给他的。只是报告的人只说是日本人想要操控军权,并没有告诉张作霖说刘铭九反对满**立的事。一听说马贼杀了中野良介、庄泽一郎等三十多个日本人,又把六个日本女人给抢了去,乐的这个大帅连忙就叫来了张学良。
  “我说小子,你这个结拜兄弟还真够厉害的啊。他妈了个巴子的人家那俩小日本不过就是跟他吵了几句,他就能派兵装成胡子把人家全灭咯。这小子对日本人,还真他妈了个巴子的够狠的。”张作霖说完,靠到了他那张盖着老虎皮的椅子上,笑着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张学良正了正衣服,笑着看着他的父亲回到:“博明他们那些人与日本人是世仇,他这么做是必然性的。当年毅军在咱辽西,跟这些日本人打的多惨,爹您是知道的。现在这俩小日本跑他那飞扬跋扈、盛气凌人去了,他还能惯着他们?”
  张作霖听完,点了点头。当年毅军跟日本人在辽宁大战的时候,他还是毅军马玉峎军手下的一个骑兵哨长(相当于排长)。他是亲身经历了毅军与日本人血战的,自然知道毅军跟日本之间的血海深仇。想起那段日子,张作霖也还是记忆犹新的。随后他又抬起头,看向张学良说到:“毅军当年打的那还真他妈了个巴子的够惨啊,拿着落后的破枪,我们骑兵拎着马刀去跟小日本的新式武器拼呐。那是他妈了个巴子的纯拿人命跟小日本对命的拼法啊,许多时候都是一哨一哨的兄弟,还没等到小日本的面前,就全给人家撂倒了啊。拿人命突破阵地的仗,咳!”
  张学良见父亲说不下去,也知道当年那场战争有多么的惨烈,连忙接口说到:“都过去了不是吗,爹,咱不想那些了。不过博明我看还真是够有能耐的,这脑袋居然能想出这么绝的招。他这么一干,又把小日本给杀了,又让日本人拿咱们也没办法。日本人就算来找您,您派兵去比画比画,完了咱告诉他们打不着就完了,有能耐他小日本子自己去追剿那些马胡子。怕是他们还不至于敢公开这样做吧。博明这是又将了小日本一军啊,以后小日本可能盯住他不放了啊。”
  张作霖听完,抬起了头深沉的看了张学良一眼:“妈了个巴子的,不放能怎么的?这小九子是我干儿子、你结拜哥哥,是咱奉军的旅长,他小日本想想怎么的?暗杀还是调动?我如果连我自己的干儿子都保护不了,他妈了个巴子的还不等于让他们日本人骑到咱老张家人头上拉屎一样了吗?这小子又有种,又有脑袋,小日本要真来找我,他妈了个巴子的我非但不会咋地他,你那三军不还缺个副军长吗?他们来找我就让这小子去做茂宸的副军长,还管他那独九旅,而且我把凌南也交给他。小日本别来,来了他妈的老子就这么干,我看他们能怎么着?”
  张学良听到张作霖的话,心里已经高兴的开了花。现在刘铭九的部队已经是他的嫡系,他更是已经把刘铭九当成了心腹了。听到父亲不但会保刘铭九,而且还要扩大防区,那也就等于自己的防区又多了一个县。虽然刘铭九不参加任何一个派系的斗争,但毕竟是他的心腹,谁要真对自己不利,于公于私自己的这个结拜哥哥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张学良高兴归高兴,嘴上却不能说出来:“不知道博明和德钟,我这俩老哥哥接下来会怎么对付剩下的那四个日本人啊。”
  张作霖一瞪眼睛,看着张学良说到:“那四个小日本也好不了。他妈了个巴子的,跑咱们部队里去装孙子,想控制咱们的部队,就你那俩哥哥能让他们有好果子吃了?不过一会你还是给他们去个电报,别让他们他妈了个巴子的给我整的太过分了就行。”
  “呵呵,我相信博明会把事做的很利索。可这日本人肯定还会再要求派人去的,爹看该怎么对付呢?”张学良说完,用眼睛紧紧的盯住了张作霖。日本人肯定不会就此罢手,这是父子二人都能想的到的。
  张作霖沉思了片刻,才抬起头,看着张学良说了四个字:“兵变驱日。”
  第廿二节 异类经济
  在张家父子谈论刘铭九的时候,剩下的那四个日本军人已经中了刘铭九和丁绍权的毒计,被四个早已经被凌南卫生局确定患上了梅毒的妓女传染上了花柳病中最难治疗的一种类。刘铭九当初一开始新政的时候,对鸦片是公开的禁止了,但随后又在县一会提交了一份公娼公赌提案,在打完第一次直奉战争后就通过了县议会的多数票支持。只有一些倾向于苏联和一部分腐儒们投了反对票。
  只要通过了,刘铭九当然就要执行起来,别说是在民国这个时代,在自己穿越前的那个时代,虽然年年严打,但是这娼妓和赌博也是屡禁不止。与其自己也费劲心神去禁止,还不如加以控制、仿效西方国家来增加收入的好。赌博、色*情设税全四成,刘铭九公开说过:“真有本钱敢担风险尽管来”的话以后,很多从前的那些或明或暗的赌场、妓院也就都公开领牌子合法经营起来。
  所以在回到凌南一个月后,刘铭九先是以发展银行为独家授权人,发行了即开、日开、周开三种类型的彩票,取名为“凌南发展”、“凌南福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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