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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枭雄-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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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学良、郭松龄、姜登选、韩麟春等人,这才真正明白刘铭九的用意。原来不只是想要把直军的炮兵阵地弄清楚位置,还想把整个战场都搅乱,让吴佩孚因为惧怕他把长城雄关-山海关上的部队也调回来,完全是以己引全局的策略。
  郭松龄听完刘铭九的话以后,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他很清楚,如果吴佩孚真要把刘铭九当成重点目标,那刘铭九很可能就是要用一万顶四万,弄不好还要一万打十万了。于是没等张学良再说话,就先抢话说到:“这样肯定不行,齐全的部队也得跟着去,那样你至少有一万六千人,拿黑峪沟也能更快些。”
  “对,对,二哥你把齐全那个旅也带去。”张学良说完,又看向了两个老将姜登选和韩麟春。韩麟春这个发明了以他名字命名的新步枪,曾经的北洋政府陆军次长,自然也不是只会制造军火的,看到张学良的目光看向了他,立即也接口说到:“再把第一军的骑兵第四旅也给你带去,这样你不管是进还是退,在速度上都能比吴佩孚的部队速度更快些。”
  姜登选从前还只是因为按月拿着刘铭九的份子而在张作霖面前的时候只是说好话,并没有什么太深刻的好感。但此时听到刘铭九这种舍小我而成大局的自我牺牲计划后,也真的第一次从内心对这个年轻的“义少帅”佩服起来,他也在韩麟春的话音一落,接过话说到:“我和张少帅一起给大帅发电报,再让大帅派点飞机过来帮着你守,那样咱才真不怕吴佩孚全力吃掉你了呢。”
  在刘铭九到来前,郭松龄本来是和张学良率第3军从正面的平地仰攻山海关,韩麟春、姜登选率第1军从侧面在山海关西南方的山地向长城各个隘口进攻。第1军先传捷报,攻入了九门口和石门寨。在军事会议上,张学良提议暗中从山海关正面战场调出5团精锐,由郭松龄亲自指挥,增援石门寨侧背战场。姜、韩不愿郭松龄来“抢功”,无奈这一决策既是正确的,又是张学良提出的,只好表示赞同。
  会议结束时,韩麟春对郭松龄说:“这计谋好啊,你也好露露脸,也可以立功嘛。”郭松龄脾气倔强,自尊心又极强,听了韩麟春这句风凉话,脸色陡然大变,忿忿地说:“我郭某从来不沾别人的光,我还是从山海关正面打过去!”说完掉头就走,冲动之下,他将带来的5个团也撤走了。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片刻,姜登选才打破沉默说:“这破坏了我们的全盘计划。如此大胆妄为,该当何罪!”姜登选后来派韩麟春到张作霖那儿告了郭松龄一状,由此种下了郭松龄仇恨姜登选的种子。姜登选后来当上了安徽督军,抢了郭松龄的位子。姜在逃离安徽返回奉天途中,遭到郭松龄扣押并被处死。姜和郭曾经同是朱庆澜的部下,而姜在奉系集团有着很高的威信,姜的被杀可见郭的心胸狭隘。
  张学良得知郭擅离职守后,连夜策马加鞭追赶郭松龄。在九门口的一个小旅店,张学良追上了郭松龄。张学良来不及喘口气,便对郭松龄说:“茂宸,咱俩到后院,我跟你说几句话。”到了后院,张让郭坐在一个板凳上,说:“茂宸,你要干什么?从前,我是你的学生,可今天不同啊,我现在是你的长官,没有我的命令,你擅自率领部队撤离石门寨,破坏了整个军事部署,这怎么行?现在,我身上什么也没带,你要抗命,就开枪把我打死!不然,就得服从我的命令!”
  郭松龄看着张学良,眼中慢慢流出了眼泪:“我违犯了军法,现在只求一死!”
  张学良提高了声音:“你真愿意死?你要给我争脸面?这很简单!那你上前线去死,何必让我处死你!你率部跟敌人去拼,战死不是比处死你好嘛!”张学良说着,自己也泪流满面,拉着郭松龄的手,说不下去了。就这样,在战局紧要关头,张学良重演了“萧何月下追韩信”的故事,总算把固执的郭松龄追了回来。
  但是此时双方却已经完全被刘铭九的大义凛然、以身冒险的计划给征服了,很快就一起制定出了由独立师打黑峪沟,派第一军第四骑兵旅跟随独立师行动。当天晚上,电报发到奉天张作霖那里后,张作霖也立即就批准了派飞机帮着独立师打黑峪沟的计划。刘铭九回到自己的部队后,也向后面自己的空军航空兵团团长高孟哲急发电报,让他把经过张作霖扩大和补充的三十架飞机中只留三架驱逐机和三架截击机,其他的三架驱逐机、三架截击机、轰炸机十五架和三架侦察机全部派到前线来。后方由高孟哲亲自留守,让飞行团参谋长高志航这个在原来历史中的**飞行员中的头号抗战英雄单位飞行战队的前线指挥官。
  第二天一大早,刘铭九在第一军第四旅常尧臣也带着他的部队赶到了刘铭九的驻地。上午七点十分,刘铭九在自己的指挥部里将整个作战计划全部布置给了刘成烈、齐全、常尧臣、赵泰初和杨树森后。自己就带着直属警卫团、教导团、工兵团、骑兵团和一个辎重团临时改组成的步兵团,以齐全的骑兵第八旅为左翼先锋、常尧臣的骑兵第四旅为右翼先锋,他带着部队跟在中间,后面则是混成第九旅的部队,向着河对岸的奉军阵地展开了攻击。
  当两个骑兵旅刚刚开始渡河的时候,直军守在黑沟峪的暂一师的师长的讨逆军第一路军的司令彭寿莘,他一见到奉军竟然完全不顾忌吴佩孚随时可能从镇中派兵攻击西上庄坨的危险,竟然出动大部队朝他打来,立即就给吴佩孚打去了电话。吴佩孚听到后,果然在被刘铭九的预料中了,立即就调集了本来在镇子东线的直军第十九师和第二十一师赶来救援。但吴佩孚也不只是派兵救援那么简单,他以为刘铭九倾巢而出,西上庄坨势必会空虚,又派出了直军暂编第二师不足万人的部队,在赶去救援暂编第一师的部队出发后,也开始渡河向刘铭九的阵地呐喊着猛扑来。可他们喊着跑到河边,竟然没发现有任何奉军要反击的迹象,师长顾占武还以为战功唾手可得呢,立即就下达了全体过河的命令。
  第卅五节 炮骑逞威
  当直军暂编第二师以为刘铭九部队真的全部在打西线阵地,大摇大摆的朝着西上庄坨方向渡河到一半的时候,潘翊双却带着两千名骑兵,突然冲了过来。杨树森的炮兵第五旅也向河水中的直军倾泄出了三轮炮弹,将河水的直军这些本来是保安团临时改编的部队,立即就炸的混乱起来。潘翊双可不管那么许多,炮击反正又不会落到他的头上,带着部队很快就杀进了那些上了岸还没站稳脚的直军阵营中,第一个回合就将暂编第一师的师长顾占武给砍掉了一只手并且打瞎了一只眼睛。直军的暂二师一见师长被人家砍昏了,也不再管什么军法不军法的,调头就向着河南岸奔逃起来。潘翊双也不追赶,就看着直军前队后队撞到一起,给炮兵第五旅当靶子,一群一群、成片成片的炸死在河水中。
  暂二师的部队有些军官在回逃的时候,清楚的看到了奉军阵地上旌旗招展,那些人头绝对不会只是这点骑兵。等他们跑回镇子里,吴佩孚看着被两个部下扛回来的顾占武,又听到那些军官说奉军阵地上至少万人,气的大骂到:“我操他亲娘的小飞龙,这只小狐狸到底有多少部队?怎么他娘个腿的带至少一万五打黑沟峪,还能弄出一万人来守着他的阵地?”
  他哪里知道,其实现在留守阵地的,都是那些跟在后面的辎重部队。人数不少,但是与刘铭九真正的主力比起来,战斗力差着很大一截。可面对直军这些双枪老爷兵,季光知和军中神医侃德俊可也很有一些自信的,毕竟他们后勤辎重这些人,现在用的也是中华24式步枪,火力配备也与正规部队差不许多,又有野战炮群的相助。暂二师逃回去后,吴佩孚立即就给山海关防线拍去了电报,要求两个师立即回援石门寨。同时派出了他的那些骑兵,重新向着西上庄坨发起了急攻。可惜让他没想到的是,每次都是他的部队到了河半中,奉军那些该死的大炮就先响了起来,等骑兵好不容易上了岸,又立即被两千多奉军的骑兵在一个骑着少见青色战马的少将带领下给冲的四散难聚。最让吴佩孚受不了的是,几乎每次他的部队只要一上岸,准会很快传回某个团长、旅长给那些骑兵砍死的消息。
  吴佩孚的北攻焦灼之时,刘铭九的两支先头部队已经对着刚刚得了两个师支援的黑沟峪发起了进攻。没有象彭寿莘预料的那样,刘铭九的部队在强大的炮火掩护下一渡河完毕,并没有让步兵打头,而是那些骑兵队型不变,朝着他的阵地直接就猛扑过来。彭寿莘本来还想组织反攻击,可他刚下达完命令,刘铭九就已经向后方的赵泰初下达了延伸射击的指令,直军刚一探头,就被独立师的105炮兵群全给炸成了烂泥。
  一线阵地,刘铭九带着骑兵冲在了最前面,三队合成了一对,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彻底冲散了直军暂一师的防御体系。彭寿莘一看事不好,转身就带着部队逃回了有直军第二十一师防守的第二线阵地。刘铭九和齐全、常尧臣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就见三个少将带着骑兵,紧紧的跟在向第二线阵地撤退的直军后面,不断的冲杀,不断的追击。当直军暂一师的部队成群的逃回第二线阵地,完全没有任何机会调整,因为他们已经见到了三匹白马当头,那三个杀人如剁菜一样、面色如死神的将军带着那些奉军的骑兵眨眼间就冲到了他们的面前。
  刘铭九带着警卫团第一个冲上了直军的二线阵地,一眼就看着了一个领章是少将的军官,也不管他身边那些至少一个团的直军,直接就一头扎了进去。刘铭九在战马上不断的挥舞着战刀,每个被他走过的地方,都会立即出现几具尸体或者倒到了地上惨叫的直军伤兵。跟在刘铭九身后的警卫团团长程幼峰、参谋长赵泰旭、副团长甘永泰组成了一个小型的队列,一直如影随形的紧紧护卫在他们的少帅左右。
  又是只有十分钟,刘铭九在阵前一刀砍下了直军第二十一师师长的脑袋后,彭寿莘眼看他的部队已经再次乱了起来,只能下达了向第三道战线撤退的命令后,自己勉强躲开了齐全带着部队重点追击他的攻击,一马当先不是朝着敌人,而是朝着后面的最后一道防线撤退起来。就在他撤退的时候,他看到了彻底击溃他意志的一幕,那就是奉军的那些该死的大炮,竟然已经将炮火覆盖到了他的第三道防线上,而他的总司令吴佩孚此时却为了防止姜登选从东线进攻,把所有的大炮全都调转炮口去对付起东线的奉军来,让整个他的三线阵地成了人家奉军的靶子阵地。
  琅琅跄跄的,彭寿莘好不容易跑回了他的第三道防线,却传来了直军第十九师师长也被奉军大炮炸成重伤的消息。彭寿莘也算是老将,在刘铭九带着部队即将冲到面前之前,总算重新将三个师的残兵整合起来。此时刘铭九已经被那些中途溃散,却突然在一个团长带领下形成了暂时抵抗力的直军一部分人给缠住了。彭寿莘就趁着这段时间清点了一下部队,清点以后,他的心里更加又惊又怕,心想难怪连吴大帅都会被这个飞龙将军打的望城而逃了,开战前他是三个师三万五千多人,可只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内,竟然回到第三道防线阵地上,还能继续战斗的只剩下了两万四千多人,还有至少三分之一带着伤。再看向不远处已经杀的离他越来越近的奉军,居然人数似乎没有减少。彭寿莘心理的最后一点斗志,就只能依靠他身边这些还能勉强再战的部队来鼓舞了。
  刘铭九带着警卫团,就象是一条条闪电一样,来回的在直军没能逃回最后一道防线的人群中反复冲杀着。跟在他身边的赵泰旭嘴里却在他每次砍死一个敌人后,念叨着什么。一个直军的少校被刘铭九砍到头上后,他听清楚了,那个跟在奉军那个少将身边的一个上校,竟然说了一句:“一百二十一个。”那分明就是那个上校在给他前面这个少将记数,那数字都是被那个少将砍死的直军官兵,在他临失去知觉之间,他的心里是充满了无尽恐惧和不解的,他带着为什么一个将军竟然能在战斗中身先士卒到了连砍一百二十多人的状态,这在他们的部队是绝对见不到的。
  四十分钟后,刘铭九、齐全、常尧臣以骑兵冲杀步兵,又让跟在后面的步兵收编那些越来越多跪在地上举起枪的降兵后,三人才碰到了一起。齐全一到刘铭九身边,用手抹掉脸上那些敌人的鲜血后,朝着刘铭九笑着说到:“少帅,我干掉了一百一十三个,您呢?”
  “少帅干掉了一百二十八个,嘿嘿,老齐,你又没砍过少帅哦。”没等刘铭九开口,警卫团参谋长赵泰旭就开了口。
  齐全一脸不在乎的看了满脸得意的笑着的赵泰旭,冷哼一声后,说到:“那不还有一道防线呢吗?一会咱们的炮击一完,我还有机会扳回来,又不是你个小兔崽子干掉那么,看把你得意的。”
  刘铭九擦干净战刀上的血迹后,才打断了二人的话,看了常尧臣一眼,说到:“老常,命令你的部队就地休息十分钟,让炮兵再炸他们十分钟咱们再打。”
  常尧臣也是奉军的老人了,以前只是听说这个刘少帅怎么怎么英勇睿智,这次第一次并肩作战,他才真正知道原来关于这个飞龙将军的传言,并不是传说而是事实。看着刘铭九那杀了一百二十八个人,还丝毫不改色的面容,常尧臣心里不禁赞佩起来。什么样的将带出什么样的兵,他也彻底明白了为什么独立师能从一个连队在这个少帅手中发展到今天号称六万大军了、而且是屡战无败了。
  跟在后面的刘成烈在常尧臣刚刚准备下马的时候,也赶了上来,一看到到众人,就喊着问到:“少帅干了多少个?老齐干了多少个?老常,你呢?”
  齐全翻身跳下战马,边看着已经被炮兵第四旅变成一片泥土飞扬、硝烟满布的直军阵地,边不服气的说到:“少帅又比我多五个,我干掉一百二十三,少帅干掉一百二十八个。”
  常尧臣见到了他在东北三省讲武堂的同学刘成烈后,才真正有了几分亲切感,一脸难为情的看着刘成烈说到:“我才砍了五十多个,跟刘少帅和齐旅长比差的远了呢。”
  刘成烈听完后,立即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停止后,才拍了拍他这个老同学的肩膀,说到:“你还想跟这俩疯子比马上杀敌呢?我就告诉你,现在全国恐怕也难再找出他们这几个马上疯子来了。齐全打昭乌达的时候,一路干掉人家一百二十四个,现在只少一个了。少帅当年一仗砍死六十九个,这几年就憋着这口气呢,这次可算有了放马冲杀的机会,你还想跟他比,你能顶上他一半,等打完仗回凌南,我把最好的琼花楼书寓的红牌全给你包上三天。”
  第卅六节 军歌嘹亮
  常尧臣虽然也是杨宇霆的“士官派”成员,但却是“士官派”中少数几个瑕疵多的人,他的唯一缺点就是好色。家中有了五房老婆,依然挡不住他寻花问柳。听到刘成烈的话后,立即双眼放了一下光,但是旋即又暗淡了下去,喃喃是说到:“让我追上刘少帅,你帮我还差不多,我可自知没那么大的能耐。”
  “哈哈,好了,别闹了,敌人大把大把的等咱们砍呢,现在都好好去休息下,十分钟后,给我朝着他的最后一道阵地冲。”刘铭九并不反对部下们寻花问柳,但他的部队连军官都必须是一周至少在部队五天,自然不会如奉军其他部队那样,军官想进烟花柳巷,时间上就先不允许了。谁能休息两天,在他这么个一休息就往赵家跑的长官整天熏陶下,还惦记着去找那些窑姐。这也是凌南的一桩奇事,凌南妓院、书寓、茶楼不下五十家,却很少看到刘铭九的部队军官出现。最多是偶尔会有几个警察进去,也都乔装改扮一翻才敢去,哪个也不想被他们的少帅知道他们去寻花问柳。
  刘铭九说完,就自己先坐到了一边,看向跟着他一起冲上来的参谋部主任王伯勇问到:“咱们阵地那边现在打的怎么样了?”
  王伯勇立即一个立正,在刘铭九面前站直身子后,说到:“回少帅,刚接到季光知的通告,五分钟前打退了直军的第三次进攻,保守估计已经歼灭直军五千人以上。潘双子的部队只损失不到二百人,咱们的阵地再守上三个小时不成问题。”
  刘铭九点了点头,略做思考后才重新看着王伯勇说到:“后面青龙那罗希良带人接防了没?接防好了让毕义达带着暂编保安第一旅赶紧给我赶到驻操营,跟那的人会合以后立即给我赶到西上庄坨来,靠咱们的辎重兵守阵地,真要让直军上了岸全面进攻,我可损失不起啊,那些辎重兵可都是赶车、装货、押运的全能好手啊。”
  王伯勇依然面无表情的说到:“报告少帅,老罗已经带人在咱们开打前接防完了青龙了,现在毕义达估计已经快驻操营了,他刚才来的电报已经说了,在全速轻身的前进呢。反正他们到了西上庄坨,才真正能补充弹药,估计两个小时以内,他就能赶到。”
  刘铭九听完,点头边笑边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一口后却不再说话。转过身将目光投向了正被赵泰初指挥的炮兵第四旅炸成了一片焦土的直军阵地。此时,在直军阵地上的彭寿莘可就没刘铭九这样悠然了,炮兵第四旅那两百门105火炮,此时平均没分钟就向着他的阵地打出至少六百发炮弹,将战壕已经炸的是面目全非。大炮轰炸过的地方,往往都是一片战壕被炸坍塌,他只能不断的指挥着那些已经被大炮打的抬不头、不敢直起身子却仍然不断有人被炸死的部队,在战壕里来回填补的缺口。
  刘铭九将手中的香烟抽到只剩一公分的距离后,将这种还没有过滤嘴的老刀牌香烟熄灭后,站起了身子看向了在自己周围的几个旅长,淡淡的说到:“命令骑兵部队,展开总攻。刘成烈带着你的部队,在骑兵发起冲锋的时候,给我立即切断他们的东南方向退路,我要把彭寿莘的部队全吃在黑峪沟这。”
  刘铭九说完,看也不再看自己的那些部下,翻身跳上战马后,大喝一声:“向着胜利、冲锋。”喊完以后第一个一纵战马冲了出去。跟在他身边和后面那些部下们,也各个口中喊起了他们各自的口号。而此时的炮兵两旅的阵地上,也响起了嘹亮的军歌声,这首军歌也是刘铭九从前世的历史资料片中看到,勉强记得曲调,在文工团的帮助下整理出来的。炮兵们大声的齐齐唱着:“我们是雷霆,我们是飓风,在大漠。在深山。在天彊。在海洋,筑起新长城。牢记着使命,听从着号令,勇当先锋,决战决胜,看我火箭兵。信号灯在梦中闪亮;机声在梦里吟唱;忽然一声急促的口令;大地腾起一串火光。心儿随着火箭遨游;银河在身边缓缓的流淌;当他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启明星升起在东方。啊……啊……啦……啦……”
  歌声响彻着大地,刘成烈也听到了后面炮兵那嘹亮的歌声,在刚刚抵达到了黑峪沟西南,部队一完成简单的工事后,也带着头唱起了刘铭九为独立师混成部队确定的军歌:“三国战将勇,首推赵子龙,长阪坡前逞英雄,战退千员将,杀退百万兵,怀抱阿斗得太平。还有张翼德,当阳桥前等,七啾喀嚓响连声,桥塌两三孔,河水倒流平,吓退曹营百万兵。云长武艺精,温酒斩华雄,孟德帐下显威风。五关斩六将,保嫂寻皇兄,匹马单刀千里行。翼德闭了城,后有蔡阳兵,擂鼓三通响连声。蔡阳丧了命,翼德吃一惊,从此兄弟又重逢。武侯是孔明,火烧新野城,博望坡前显奇能,草船去借箭,饮酒在船中,得箭十五有余零。择雾借东风,连环巧计成,火腾空中天地惊,满天飞火星,江水血染红,烧死曹营百万兵。马超报父仇,倒反西凉城,潼关前面大交兵,孟德败了阵,割须要逃生,马超追赶不放松。孟德前面跑,马超把抢拧,稀里哗啦响连声,枪刺树干中,孟德保性命,狼狈逃窜回了营。黄忠老英雄,保守长沙城,云长奉命去出征,二人对了阵,先礼而后兵,马跑疆场显奇能。来往数十阵,未见输和嬴,云长拖刀计谋成,黄忠马陷坑,云长刀留命,箭射盔樱报恩情。”
  骑兵向前冲锋的时候,听到后面和西南都已经唱了起来,在接近直军最后防线的一段距离中,也唱起了他们由刘铭九选定、整理出来的军歌:“你是否知道有那样一种美,那血肉筑起的壮阔雄伟。面对漫天的风沙,冲锋前线永不后退。洒进最后一滴热血,依然屹立不倒。你是否知道有那样一种美,那乡亲百姓期待的积累。面对肆虐的敌人,冲锋在前无怨无悔。为难之间有我战刀,顶天立地显我男儿本色。将我们军装穿上的那一刻,就与维护安宁的使命形影不离。当拿起战刀的那一刻,就与保卫国土的安静日夜想随。告诉自己誓旦忠心永远宁静,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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