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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是睡着的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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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孙南颖气呼呼地举起匕首,没想到墨镜宝哥真的鼾声起来了。孙南颖的匕首举在空中半天没下去,她稳稳自己眼中射出寒光又高高举起。墨镜宝哥磨磨牙,鼾声换了个节奏——确实累坏了!
孙南颖的匕首慢慢放下了,她捂着自己的嘴哭了。
一个小时以后,换了一身衣服的孙南颖站在床前。她拿着匕首呆呆站着,看着酣睡的墨镜宝哥。墨镜宝哥睡得心满意足,完全不知道死亡的危险就在眼前。
“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说真心喜欢我的男人。”
孙南颖突然把匕首插好塞进提箱。她拿出一根烟点着,打火机没有灭慢慢伸向她手中的那张墨镜宝哥申请参加团体的签字申请书。纸烧着了,在她的手中燃烧着照亮她惨白的脸。
“也会是最后一个!”孙南颖把纸丢在地上,看着火焰慢慢熄灭。她转身提着自己的手提箱大步离去了,留下床上还在酣睡做美梦的墨镜宝哥——他曾经差点成为团体的成员和刀下之鬼,代号“傻鹰”。
第80节 冰是睡着的水(八十)
“我操!我说你们丫别太过分啊!”林涛涛满脸锅底灰笑着骂。王斌他们哪儿由分说啊,把喝得脸红脖子粗的林涛涛直接就给推到里屋:“给丫一大哄啊!哦——哦——”
杨雪穿着整齐的警服在里面红着脸坐在床上,田小梅坐在旁边格格乐。楚静站在门口忍着笑一把把林涛涛推出去:“出去出去!洞房是那么好进的?我跟你说,新郎官!我不同意今天晚上你就别想进来跟新娘洞房!”
王斌他们哈哈笑着,婚宴已经结束,这哥几个都在闹洞房。陈光喝的也不少,嘿嘿笑着推林涛涛:“赶紧给红包啊!这安全部的把门,你公安局的不好使了吧?完了吧?”
“你当他那么笨啊?”王斌哈哈笑着,“你个山沟回来的装甲兵都知道无照驾驶,他个在花花世界混的警察能当和尚?”
杨雪在里面听不下去了,一摘红盖头红着脸:“王斌!你!你!”
“我?我?”王斌很少这么开心过,“我怎么了?我们要以事实为依据,法律为准绳!是吧?安全部的弟兄们?”
“是啊——”肖天明他们笑喊着。杨雪红着脸,指着陈光:“你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田小梅赶紧说:“杨雪姐,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你可别难为我!”
正在笑着闹着,门铃响了。雷鹏跑过去开门:“谁又来凑热闹了?”一看就愣住了,是个戴着墨镜满脸堆笑的混混。雷鹏很诧异:“你找谁?”
“啊?”墨镜宝哥叫苦,怎么赶上人家结婚的时候来了呢?
林涛涛回头一看,纳闷地:“我说你怎么找我家来了?什么事儿啊?你那点破事儿用得着找我们家来吗?”
“林大哥,您今天结婚啊?”墨镜宝哥小心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我,我走了!”
“什么事儿,你就在这儿说吧!”杨雪也出来了很不高兴,“曹小宝,你这也胆子太大了吧?!我们家你也敢说来就来?!——说,什么事儿?!”
“对不起对不起!”墨镜宝哥看看这一屋子人,除了几个穿警服的认识是刑侦总队和治安总队的,还有个穿军装的倒也罢了,只是几个穿便服的没见过不知道什么来路。他赶紧小心地赔笑,“我,我没事儿!我,我专门来给二位祝贺的!”
“知道了,走吧。”林涛涛黑着脸说,“以后不要到我们家来!我也有个人生活!”
墨镜宝哥不得不把一肚子的话咽回去,转身下楼了。门在他背后关上,他悲凉地一步一步下楼,听见楼道里面自己的脚步声很响。里面一帮子警察一帮子安全在哈哈笑着在用《结婚进行曲》的旋律高唱:
“结婚了吧?傻逼了吧?不能到街上泡妞了吧?……
第81节 冰是睡着的水(八十一)
“通过我们不同渠道的情报证实,贼鸥是专门来搅混水的死间。”内保局长看着冯云山说,“他的任务就是将我们的调查视线转移到你身上,掩护真正的'人马座'——这段时间对你的内部调查是正常程序,委屈你了。”
冯云山并不欣慰,也没任何惊喜只是淡淡笑笑,似乎没发生任何事情:“我早知道结果如此。敌特对我们的严谨工作作风十分了解,他们明白我们会很认真对待这个情报。不过我对
自己非常自信,我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解释清楚。“
“我倒是觉得他们真的办了件傻事。”内保局长笑了,“老冯,你想过没有?如果贼鸥真的被你们搞回来了,他肯定出发前受过很多心理训练自己也做了准备,那要浪费我们的时间精力物力可就更多咯!搞死贼鸥是真的弄巧成拙,得不偿失。”
“高手对局,虚虚实实。”冯云山喝口茶,“也许他们就是打算让我们觉得贼鸥就是非常有价值呢?值得他们搞一次高难度的暗杀行动?在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以前,这些都未可知。——对韩晓琳家的监控有结果吗?”
“没有,她父母的生活都很正常,没有任何来自海外的电话或者客人。”内保局长说,“也许她真的已经被执行了死刑?”
“什么可能性都有。”冯云山的眉间掠过一丝疑云,“注射死刑?我最有疑点的就是这个,因为枪决是没法伪造的。而注射,伪造太容易了太简单了。问题是留她活着能干什么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不可能搞不到相关资料——她已经没法再打回来活动了啊?”
“是不是留着她搞行动?”内保局长问,“她在结业典礼上的表现是超乎寻常的。如果我是军情局的领导,当然不会让她再去搞情报,她是行动特工的料子。”
“我只是不愿意点破罢了。”冯云山闭上眼睛,“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她是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儿……”他突然睁开眼睛射出寒光:“曼谷的行动很可能就是她干的!”
“对王斌下手?”内保局长问,“我看过相关的资料报告,她如何下得去手?”
“神经控制药物!”冯云山猛醒过来,转向内保局长眼睛炯炯有神,“这种下三烂的手段,并不稀奇。只是我们机关的作风严谨,我们很少往这方面想罢了。让她对王斌下手,有两个目的——第一,彻底断了她回来的路,摧毁她内心所有的底线,要知道对心灵的摧毁是最可怕的!第二,杀伤我们的有生力量,要知道王斌这些出色的青年干部是可遇不可求的,是我们未来工作的支柱骨干!”
内保局长脸色沉重:“这一手确实比较狠毒。”
“早在渣滓洞白公馆时期,他们就已经开始使用神经控制药物了。”冯云山叹口气,“只是那时候仅仅是为了逼供,科技也没到今天这个地步。现在神经科学的研究成果已经越来越多用在情报作战领域,这是一个科技的时代啊!我们面对的不仅是敌特对我们的正面挑战,还有对我们没有自我保护意识的人民黑暗中的渗透利用!国家安全工作,走向一个崭新的时代了!对于王斌这些年轻干部的培养和锻炼也要赶紧跟上啊!”
“我们老了,脑子没那么活了。”内保局长苦笑,“以后的天下是他们的,咱们这把老骨头主要是要给他们做战略指导和敲敲边鼓咯!”
冯云山笑笑:“情报工作也不可能成为科技工作,还是要靠传帮带的,几千年前,我们的战略家军事家孙子就在《孙子兵法》里面对情报工作作出了精辟的分析和论断——几千年后,世界各国的情报工作都没有超越他所涵盖的范畴!这说明什么,说明姜还是老的辣嘛!”
两个老头子哈哈大笑。
“年轻人有干劲,有想法,有新思维都是好事。”冯云山说,“但是他们缺乏经验——经验是什么?是无数先烈血的教训!对于年轻干部如何培养怎么运用,都是我们要慎重的。我坚持一个原则——每一个细节都必须耐心细致传帮带,譬如会见客人——进门怎么进,见了怎么站怎么坐,甚至说的每一句话都必须给我汇报!我闭着眼睛听汇报,甚至是客人咳嗽一下上个厕所多长时间我也必须知道!然后就要帮助他们分析。搞情报就是搞人的工作,搞人毛头小子上来就放炮怎么搞得了?——所以要培养,要耐心地给他们灌输经验,等到他们可以和自己的实际工作结合起来了我就该退休咯!”
“你?”内保局长正在喝茶闻言一笑,“退休养老?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反聘回来继续干!你冯豹子不干到进八宝山那天,是不可能让你休息的!”
“哎——这冯豹子的外号可只能咱们私下说!”冯云山严肃地说,“可不能让那帮年轻人知道,尤其是王斌!”
“知道,这是我们这帮老家伙的头等绝密!”内保局长哈哈笑,“想当年,你冯云山可是一只出山的豹子,威猛凶狠!令敌特闻风丧胆,只要你去审讯不用说别的,只需要一句话——'我就是冯豹子!'——马上对面开始哆嗦了。哎,我现在可得对你交代,当年我打你的名号可啃下来不少硬骨头,好使着呢!”
冯云山自豪地笑,摸摸自己头上的白发:“老咯!老咯!当年的冯豹子可成了老豹子咯!真老咯!”很多豪情岁月在他的眼中浮现,又在一霎那变成了过往云烟。老归老,没有我们这帮老家伙的拼命,有你们今天这帮娃娃的工作局面?——这么一想,笑容又出现了,似乎回到了那些艰难斗争的光辉岁月。
第82节 冰是睡着的水(八十二)
陈光带着警通连的新兵小钱去镇上的邮局,他是给田小梅寄包裹,小钱是取老家的汇款。虽然都在一个城市,但是坦克研究所实在是太远了,田小梅不可能每周都来,刚刚到公司加班自然是要积极的。陈光自己做的坦克炮弹壳子工艺品就只能寄托一把思念了,好在田小梅也确实喜欢这个,当时追到手的时候小梅就说因为喜欢装甲兵的男人感觉。小钱南方兵,家里很有钱,当然在南方这个狗屁不算,但是在部队这种人物绝对是有钱的。小钱取了汇款,塞进军装口袋,再看陈光已经发完包裹就走过去问:“陈参谋,要不要去打炮?”
“打炮?”陈光没反应过来,“不是训练日不让打炮啊?”
小钱诡秘地笑:“去不去啊?”
陈光想想,反应过来了:“你小子啊!——别忘了你现在是军人,不是少爷!走,跟我回去!去找你们指导员好好做个检查,不象话!”
“不去就不去吧,好心当驴肝肺!”小钱苦笑,“你又不是我们部队的,何必呢?”
陈光压抑住怒火,想想自己确实不是人家的直接领导。“这个事情我今天当没听见!”
“那去剃头总可以吧?”小钱问。
陈光摸摸自己的脑袋,也确实不短了:“可以,我跟你一起去。”
小钱轻车熟路进了一个发廊。老板娘迎上来:“哎哟!钱少爷!怎么这么久没来了?”小钱借过烟,让老板娘点上苦笑:“部队管得严呗,这不这是总参来的路大高参!你伺候好了!”陈光看见发廊里面坐着一排小姐就着急:“小钱,换一家!”
“别啊,陈高参!”老板娘急忙迎上来,“还有别的小妹呢,我再叫来!”
“小钱,走!”陈光黑着脸说。小钱苦笑:“陈参谋,这里也是发廊,好歹也能剃头!咱就理发不完了么?”老板娘看口风不对赶紧说:“就是就是,我们是正规发廊,您看这是营业执照!就剪头,别的什么都没有!”
陈光不想跟小钱搞太僵,毕竟不是自己手下的犯不上。就说:“你剃头吧,我不剪了。在这儿等你。”
小钱苦笑着:“好好,我剃头。”他走到座位坐下,对老板娘说:“你看看你,告诉你多少次一把年纪了别搞得跟妖怪似的!我们陈高参腻歪了吧?赶紧道歉!”老板娘会意:“是是!我把我的镇店之宝供上,给陈高参道歉!”她转身对后面喊:“珍珍啊!珍珍——妈叫你呢!”
陈光没搭理他们,自己叼着烟没点想事情。帘子一掀开,从后面出来个长发披肩穿着白裙的漂亮女孩,眼中还若隐若现含泪。长发盖不住脸上的青紫,手腕上还有被绑过的痕迹。陈光一愣,那个女孩珍珍看见他的军装眼睛一亮。老板娘就推她:“赶紧去给陈高参道歉!这可是总参来的大高参,见过大世面的!”
陈光就呆住了,他看着这个女孩走过来。女孩举起打火机小心翼翼地:“陈高参……”陈光愣了半天才点着烟,老板娘看在眼里笑:“珍珍啊,还不赶紧给陈高参汇报汇报思想?”
“陈高参,您理发还是休闲?”珍珍小心地问,声音带着颤音。
陈光本能地后退一步:“我什么都不!”珍珍眼中的眼泪吧嗒就下来了,红唇轻启是个口型:“帮帮我……”陈光心头就一紧,看着老板娘想说什么没说出来。珍珍又问:“陈高参,您理发还是休闲?”
“我不理发……”陈光说。老板娘见缝插针:“那就是休闲了啊!珍珍,请陈高参去休闲!”陈光跟做梦一样,一种魔力让他跟着这个柔弱的白裙女孩穿过发廊走出后门。珍珍在前面走,白色凉鞋踏在斑驳的石板地上;陈光在后面跟,看着她的脚腕子上也有青紫,压抑着心里的怒火。
东拐弯西拐弯就到了一个小平房跟前。珍珍拿出钥匙开门,陈光就跟进去了。这是个空间很小的屋子,窗户拉着厚厚的窗帘,里面灯光幽暗只有一张床。床上有被子和简单的铺盖,床头放着一卷手纸。陈光很紧张,珍珍背对他声音颤抖:“您是推油还是全活?”
陈光赶紧说:“我什么都不做!”珍珍回过头流着眼泪:“帮帮我,不然我又要挨打了!”陈光就着急了:“怎么回事啊?你是哪里的,怎么被搞到这里了?”珍珍抽泣出来:“我不敢说……我是学生,我没办法了……我家里穷,是农村的,我爸爸病了,我不做这个没别的办法……我不愿意也没办法,你帮帮我吧……”
陈光无语,拿出身上所有的钱:“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如果你是被迫的我可以帮你逃出去。我有同学是警察,我说话他们会管的。”
“警察?”珍珍奇怪地苦笑,“就是警察把我搞成这样的!你看看,这是手铐铐的!”她举起白皙的胳膊:“警察才喜欢玩这个!警察最变态!”陈光看着心里在滴血:“哪里的警察?这里派出所的?我同学是市局的,我让他们反应给监督单位。”
“那我也完蛋了,别想上学了。”珍珍苦笑。
陈光遇到这样一个绝大的难题,不知道怎么解决。他叹口气:“我帮不了你了,我不过是个当兵的。这些事情不是我可以左右的,我走了。”珍珍赶紧喊:“别!你现在走他们会打我的!”陈光无奈:“那怎么办?”
“大哥,陈高参,你是好人。”珍珍哭了,“你陪我说会话成吗?就一会,过了一个钟就可以。”
陈光想想,叹口气坐下了。珍珍站在他跟前伤心地哭着:“我也不愿意这样,我也不愿意……”
“你叫什么?”陈光又点着一颗烟。
“孙珍珠,我家是渔民。”珍珍哭着说。
“难怪,有闽南口音。”陈光点点头。
孙珍珠给陈光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一直是泣不成声。不讲计划生育政策的父母为了要个男孩,生了四个。自己是老二,大姐已经出嫁,三妹还在上初中,弟弟才七岁。结果妈妈身体垮了,爸爸打鱼的时候遇到台风,好在活下来了但是受伤了。现在家里唯一的经济支柱就是她了,她只能这样做。
陈光心情很沉重,作为一个热血军人他很容易被这样的故事所打动。感慨当中他说:“你这样不是个办法,找个好点的兼职工作吧。”
“大哥你是好人!”珍珍跪在他的面前泪光盈盈地说。“我和你做!”
“别别!”陈光赶紧站起来,“我不做!”
“全活,我不要钱!”珍珍哭着说,“你不是嫌我脏?”
“不是不是!”陈光说,“我有老婆!”
孙珍珠呆了半天,幽幽地说:“她真幸福,遇到你这样一个好男人。为什么我的命那么苦呢……”
陈光无语,看看表半天才说:“一个钟头了。我得回部队了,有时间我来看你。你最好别做这个了,真的。”他拉开插销开门走了,阳光照得他头晕眼花。孙珍珠看着他的背影擦去眼泪,长出一口气,有一种失败的懊恼。
陈光走到发廊那边,小钱已经回来了在抽烟。他起来笑着迎过去:“陈参谋,怎么样?”“回去不许说!”陈光黑着脸说。小钱赶紧说:“那是那是!保密原则我背的好,不该说的不说!”
陈光看着他半天,举起食指:“你给我记住——下不为例!”
“是是!”小钱喜笑颜开,乐巅巅跟陈光走了。老板娘在后面高喊:“陈高参!钱少爷!有时间来玩啊!”
回到坦克研究所,正好看见收垃圾的老赵头。陈光就跟他打招呼:“老赵!又来了!”老赵风烛残年,是镇上的五保户,他嘶哑着喉咙:“啊,陈参谋回来了!一周一次吗,感谢部队让我还有个谋生的手段!”
陈光笑笑还帮老赵推了把三轮车,带小钱进去了。老赵推着三轮车出了门上车慢悠悠骑走了。
第83节 冰是睡着的水(八十三)
忙活了一晚上的林涛涛从大楼走出来走向自己的警车,这个案子太闹心了眼睛都熬红了。结果走过去就气不打一处来,墨镜宝哥蹲在车旁边抽烟,已经是一地烟头了。看见他过来,墨镜宝哥急忙站起来:“林大哥……”
“瞧你这给闹的!”林涛涛一指地面,“你当这是垃圾堆啊?这是刑侦总队!扫了去!”
“是是,我扫!”墨镜宝哥赶紧说,“我能不能,能不能请你喝茶?”
“喝茶?”林涛涛很纳闷,“你小宝什么时候也喜欢喝茶了?就你那水平,知道什么是好茶吗?”
“我,我真的有事找你。”墨镜宝哥陪笑着说,“我请你喝茶。”
“茶就算了,你那事儿犯不上找我啊?”林涛涛很无奈,“你那是治安问题,找治总啊?找我刑警干什么?我不跟你说过吗,没两条以上的人命我们刑侦总队不接手!”
“我,我自首!”墨镜宝哥脸都憋红了。
“你杀人了?!”林涛涛本能地一惊就摸手枪,“我操!你曹小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彪悍,居然敢杀人了?!带没带家伙,掏出来蹲地上!”
“我,我没有!”墨镜宝哥赶紧说,“我没杀人!我杀只鸡我都不敢,我怎么敢杀人啊?”
“先举手再说。”林涛涛直接给他翻过来按在车上,“两腿分开,快点!”搜身搜着结果搜出一沓子美元来,还有一沓子人民币。“你鸟枪换炮了?搞外国人了?”
“没有,我真没有!”墨镜宝哥苦着脸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那你自首什么?这是天上掉下来的?”林涛涛拿着钱说,“转身,自己戴上吧。我给你交到反扒队去,那边队长是我哥们你只要老实不会吃苦。你啊,怎么搞这么多钱?现在想帮也帮不了你了,怎么说你啊?”
“林大哥!我真的是来自首的,这个钱也真的不是我偷的!”墨镜宝哥鼓足勇气转身说,“你相信我!咱认识也不少时间了,我什么人你最清楚!”
“那你自己说,怎么回事?”林涛涛看着他问,“别跟我玩花活,你要是跟我也不说实话——那只有我亲手收拾你了!”
“车上说可以吗?”墨镜宝哥很严肃,前所未有的严肃。林涛涛想想打开他的手铐,冷冷地说:“上车!”
“我替别人自首。”墨镜宝哥很伤心地说,“我不想她最后走上刑场,我真的喜欢她。”
“谁?”林涛涛点着烟很严肃。
“我不知道她到底叫什么。”墨镜宝哥更伤心了,“她是一个国际盗窃团体的成员。我跟她是这样认识的……”
……烟都烧到过滤嘴了,林涛涛还在惊讶。墨镜宝哥小心地问:“林大哥?林大哥?你怎么了?”
“没事。”林涛涛回过神,“你自首得好!我们现在换个地方说这事儿,刑侦总队管不了这个案子。”
“啊?!”墨镜宝哥张大嘴,“你们刑侦总队都管不了?!哪儿能管啊?!”
林涛涛没回答他,一边开车一边拿起手机:“斌子?我涛涛,你现在方便吗?我们找个地方见面,你说……好,就去那个茶馆。废话,你请客!这是我给你找的活儿!”
“林大哥,到底有多严重?”墨镜宝哥小心地问,“是不是要交给公安部?”
“是交给部里面处理,不过不是公安部。”林涛涛开着车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立功了。——但是如果是假的,我让你后悔生出来!”
“句句是真!”墨镜宝哥诚恳地说,“我只求不枪毙她。”
走进茶馆二楼雅间,王斌已经到了正在自己整功夫茶还在那儿跟服务员说:“你们这个技术都是刚刚出道,茶得这么……”
“还品茶呢!”林涛涛苦笑带着墨镜宝哥进来,“一会你就没心情了!”
“你出去吧,我们谈事儿。”王斌对服务员笑笑,服务员出去把门带上。墨镜宝哥看见王斌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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