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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吻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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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莱坞的片子里通常都充满暧昧昏黄的光线,剧中难以避免地会出现几个绝顶美貌的男女,人物总是被拉得与看者很近,使看者常常会看到被反射成金色的耳廓或别的什么让人意乱情迷的东西。
  这个片子也不例外。在看片的过程中,雷米多的心里经常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躁动。
  雷米多不时用眼睛的余光观察隔壁的林峻杰。发现林峻杰接近圆形的头和粗短的脖颈纹丝不动,这么惊悚的片子竟然没有使她产生一丝怯意。有那么几次,雷米多非常想坐到林峻杰的包厢里,却都打了退堂鼓。
  后来的某个时刻,一声巨大的音乐把雷米多从座位上打了起来。雷米多条件反射般坐到林峻杰的包厢里。林峻杰往旁边让了让。他们基本上不接触地坐在那里。
  片子快要结束的时候,雷米多作出一个非凡的决定。他要去握一握林峻杰的手,看看是什么感觉。这个决定做出之后,雷米多瞎紧张的毛病大大地发作,仿佛他要去寻找一个不是生就是死的可怕答案。
  雷米多伸出手,准确地握住林峻杰的手。林峻杰沉稳的手表明她对雷米多的这个动作并不反对。
  雷米多集中精力地感觉了一下,意外地发觉自己对这只手并不排斥,相反这只多肉的手还让他挺暖和的。雷米多为自己对外物无以伦比的接受能力所折服,他为此兴奋起来,并想进一步探索自身的接受能力会高到何等地步。雷米多将腰以上的身体向林峻杰趋过去。
  后者这次用轻微的肩部动作拒绝了他。
  雷米多扫了一点兴,不由想到自己是不是有点猥琐?
  而他的兴奋并没打掉几个折扣。直到片子结束,他们走出电影院,他仍然沉醉在某种心弛神往之中。
  第十章
  1
  贾科从老家回来,已经是八月下旬了。他超了整整有十几天的假。
  看来老家那头的事情虽然最终办妥当了,但办的过程一定不够顺利,要不他这个谨慎行事的人是不会超假的。
  从老家回来后的前三天,贾科没来上班,去市人事局办理他家属的调入手续了。第四天上午,贾科来到办公室,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一进来,就蔫着头耷拉着脑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大家都围过来,问他调动这事到底办得怎样了?
  怎样?一点都不怎么样。
  贾科一反从前说话非常注意分寸的习惯,咬牙切齿地说,我到今天才知道,咱还是当兵当傻了,根本不知道怎么跟地方人事部门的那帮滑头打交道。
  你们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过来的吗?跟要饭吃的狗一样。
  我第一天到市人事局去,调配处里只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在。我把我从老家开过来的我家属的一整套调动表格、证明什么的拿给小姑娘,小姑娘说,这事必须找处长。我就问她处长在哪里。她说出去了。我就又谦虚谨慎地问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小姑娘说,这个可说不准,一般情况下不超过一个钟头吧。你们猜猜看,我等了几个钟头?五个钟头!兄弟们!我足足等了五个钟头,从上午等到晚上他们下班,都没等到这个什么鸟处长。
  第二天上午我再去,走到调配处门口时,看到一个油头粉面下巴壳有些下坠的四十多岁的男的正在往外跑。我没想到他就是处长,我还是进了前一天去的那个办公室。还是那个小姑娘坐在那里。这一回这个小姑娘连笑都没给咱露一下。小姑娘告诉我说,处长刚出去,刚才你在门口碰到的那个人就是处长。我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小姑娘牛逼冲天地说我怎么知道。
  第三天我索性一大早就蹲到调配处门口。这回终于看到下颌有些下坠的男的进来了。我跟这个男的说明来意。这鸟人说,我现在没空,马上要去开会,改天吧。
  改天就改天。谁怕谁?咱这么十多年都等过来了,还怕多跑这么几回?就算跑一百回咱也不怕。有一点是明确的。咱是不会去给他们送礼的。去他娘的!咱宁愿一次次地跑,我也不想也没有能力去做这种恶心的投资。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贾科随手提起电话,听了一会儿,突然高喝一声,你有完没完?
  不知道这是哪来的电话,惹得从来接电话都温文尔雅的贾科发这么大的火。
  雷米多惊愕地望着简直要被生活改头换面的贾科,心想看来调动这种事真的是可以让人失去常态,使人崩溃,使人发疯的,真是可怕。
  看来这一次次地跑调动把贾科折腾坏了。严重对贾科的生理心理产生了双重败坏。
  这也怪不得他。仅这调动手续一项,就能折腾死人。而且市人事局这边手续办完,还要找调入单位的直属上级部门,同样一系列的手续,不出意外的话,也同样是一系列的冷脸。
  除此之外,还要去办家属的户口迁移,还有,他孩子已经上小学一年级,势必现在就要着手在q城为孩子物色一个学校。再有就是房子的问题。当然贾科不比李午。贾科的级别在那里,部队临时给他腾出个公寓房给他住住是不成问题的。但贾科和他的家属有他们的考虑,他们计划在q城买房子。既然以后会生活在q城直到老死,房子是必然要买的。但是买房子要一大笔钱,就凭他这点还得时不常投资出去的破工资,以及他家属这些年的工资存款,买房子还差得远呢,所以,到时必定要背上一身的债。能借到钱还好说呢,就怕到时候借不到,就一切崩溃。
  2
  大家正继续说着,门被推开了。朱鑫河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朱鑫河说,宣传科这么热闹,在开什么会吗?喔!贾科回来啦!
  他自说自话,跑过去和贾科握了握手,然后转身走到何莓的桌前,用手指敲了敲何莓的办公室,低声对后者说,何大干事,出去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自从八月初朱鑫河第一次来到宣传科的那个上午何莓答应他给他介绍一个女朋友开始,朱鑫河就成了宣传科的常客。不过现在,这个雷米多从前的亲密战友不是来找雷米多的,他是专门来找何莓的。
  对朱鑫河现在的表现,雷米多唯有佩服加佩服。
  看样子朱鑫河的结婚综合症严重得很,已经到了想结婚想到失常的地步,一旦抓住了何莓这根救命稻草,就再也不肯撒手了。
  雷米多是永远不会像朱鑫河这样的,为了找到一个结婚的对象,连基本的含蓄都可以舍弃。虽然雷米多和朱鑫河一样也很想把婚结掉,但是叫雷米多涎着脸去追着赶着请求别人的援助,他宁愿打一辈子光棍。
  何莓抬头看了朱鑫河一眼,说,什么事嘛!这里说不一样吗?
  朱鑫河说,不一样不一样。
  何莓说,有什么不一样?
  朱鑫河说,你跟我出去不就知道不一样了。
  说着他回头对贾科说,贾科我给何干事请几分钟假啊!走啦何干事,难道要我把你抱出去吗?这么多人,我怎么好意思。大家都知道我脸皮是很薄的。
  何莓拗不过朱鑫河,只好跟着他往外走。
  等这两个人走出门,贾科用万分惊讶的语气问屋里的其它三个干事:
  小朱在泡何莓?他们俩对上号啦?不会吧!
  贾科当然不知道何莓正在给朱鑫河介绍柳雨画这件事。
  雷米多简直要被贾科的设问笑痛肚子。继尔,雷米多心里突然涌出一个念头。雷米多想,何莓该不会给朱鑫河做着做着媒真把自己就给做出去了吧。这样的戏剧情节生活中倒是不少发生。如果这种戏剧化在雷米多的视野里出现,那简直就是现代版的拍案惊奇了。
  雷米多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念头?看来他现在真的有点阴暗了,以至于看到人家朱鑫河勇猛地推销自己,他就在暗中用这种变形的想像来嘲笑后者,以便证明自己比较沉得住气。可是,这是不是恰恰说明他已经不太沉得住气了呢?
  3
  当晚,在饭堂吃过晚饭后,雷米多一个人来到院外。
  吃完饭散会儿小步,这是他在多年沉闷寂寥的军旅生涯培养出的对抗寂寥的一种习惯。
  雷米多刚走出营门,老远就看到陆梅芊骑着辆半新不旧的自行车,顶着幕色冲营门这边骑过来。
  不一会儿,两个人迎面碰到了一处。陆梅芊下了车。两个人站在营门不远处的马路上聊了会儿天。
  雷米多这才知道,自打那天他在陆梅芊和李午那里吃过那顿饭之后,陆梅芊就真的开始找起了工作。
  让她沮丧的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这个并不小的北方城市找工作,竟然比在老家那个浙北县城找工作要难。老家那个浙北县城,如今遍地都是私营企业;而q城,到底是北方,虽然有着几个全国知名的大型国有企业,但私营企业却还不像南方那样遍地开花。陆梅芊这种情况,一般只适合去私营企业,因而她在这里找工作受到限制。
  不过这也和陆梅芊所学的专业有关。陆梅芊学的是文秘专业,又是专科。所谓的文秘专业,就难听点就是如果有用就会很有用如果没用就百无一用的专业。陆梅芊在q城人地两疏,这个专业现在对她来说,显然不是太有用。
  当然,以上分析更多是抽象的推敲。实际状况还是没有这么悲观的。事实上,只要陆梅芊不是十分挑剔,找个工作并不是难事。但是,陆梅芊还有一个两岁不到的孩子在家,李午显然没时间去带他,她和李午也请不起保姆,所以只能由她去带。
  问题的核心就在这儿,陆梅芊不得不挑剔。陆梅芊必须找到一个可以抽时间出来去带孩子的工作。
  这个要求太高了。对她敞开怀抱的工作基本上都是三班倒的工作不说,就算不是三班倒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让你抽时间去带孩子,除非是事业单位,可事业单位对陆梅芊这种已经失去组织的人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
  陆梅芊和雷米多站在那里叹了半天的苦,最后强调,她将继续寻寻觅觅下去,兴许她哪天运气一来,就找到了呢。
  退一万步,实在找不到,她就自己干。她以前出于一种兴趣,读书、上班之余还学过裁缝技术。真不行了,她就在院外开一个无需本钱的裁缝铺,技术不熟练,可以边干边学嘛,也不会误了带孩子。
  看来陆梅芊到底是浙江人,骨子里还是深具百折不挠的精神的。并且,她的意识里,没有值得嫌弃的工作,她不会像许多北方人那样对干什么工作存在虚荣心。有她那样的思想境界作铺垫,生活就不会没有盼头,想必如此。
  天色将晚,陆梅芊说跑了一天,肚子饿得不行了,得赶紧回去弄点饭吃,说着推着车就走。刚往前推了一步,又停下。
  雷米多我好久没问你了,陆梅芊说,你和李玉进展怎样啊?
  雷米多无端就一愣。还好他反应快,迅速回答说,挺好挺好。
  突然想到,他至少十天没和李玉通过电话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和李玉通电话呢?
  嗯?等一下!这样设问似乎不太对头。应该是,他为什么要抵触给李玉打电话的念头呢?就算他和李玉最后是一场梦,打打电话,也不会死人不是?
  雷米多就想,我是不是把自己搞得太严肃了?如果自己心里挺想给另一个人打个电话,就打一个,反正闲也闲着。
  至少,依据以往的经验,和李玉通电话后心情会产生不少愉悦感,那么,我又干嘛拒绝在这个无聊的晚上给自己找点精神享受呢?
  4
  雷米多散完步回来,经过小卖部时,给李玉打了个电话。电话刚接通,雷米多才发出一个字的字头音,李玉就抢先喊了一声:
  雷米多!
  雷米多笑了,心里比较激动。雷米多说,你在干什么?
  我在接电话。
  除了接电话之外,你还在干什么?
  吃葡萄。你要不要吃?我今天买的葡萄都是大个的,甜得不得了。
  若在以往,雷米多接下来的一句话应当是,我这么远,怎么吃得到,你给我送过来吗?诸如此类的话。毫无疑问,这样说话听起来多么像调情。雷米多今天不想落入这种危险的窠臼。雷米多说:
  现在老家好像是吃葡萄的好时候。
  他们就这样聊起了家乡的葡萄。李玉也是农村长大的,只不过后来上了戏校脱离了农村。所以,关于葡萄这个话题他们聊了一大堆的话,从葡萄的品种、成色,到现在葡萄的个头有小时候他们所见识的葡萄两倍大,又说到小时候去偷摘邻居家的葡萄。
  他们又非常顺利非常自然地由葡萄的话题过渡到家乡其它常见的农作物,说到大步向前的时代步伐中家乡的巨大变化,说到家乡的很多人都离开了家乡,勇敢地去往全国各地更适合他们生存的地方,如此等等。
  和李玉说话,即便不调情,也可以没完没了。
  这次电话接近尾声的时候,雷米多不由惭愧地想,看来自己设计着将聊天性质往普通朋友的方向去引导,这毫无意义
  雷米多通电话,李玉完全是放松的。也许雷米多所有的精心对李玉来说都没有存在的必要。
  雷米多和林峻杰的发展还算顺利。现在他们已经固定下来每周末约一次会。见个面,吃个饭,走一走逛一逛。
  不过,就仅此而已。
  雷米多心里对这样的发展速度不满意。眼看着就是八月底了,再过三四个月这一年就会过去,照眼下这样的速度,要赶在这一年解决掉婚姻这等重点工程,似乎不是一点半点的玄。
  雷米多现在可做不到像个小青年那样一个鼓点一个步骤地划着恋爱的小桨在恋爱的湖泊里慢慢往前晃荡,他没有这个思想境界。雷米多有点急。
  问题是林峻杰似乎不急。也难怪,她今年二十五,在人们越来越接受晚婚现象的这个q城,林峻杰的心思肯定还没到急着要嫁出去的地步。即便她丑,但还算年轻,干嘛要急?瞧着她那副不愠不火的样子,好像她在细嚼慢咽地享受着雷米多的追逐呢。
  再一个周末,雷米多又顺利约会了林峻杰一次。
  过程没什么特别,见面,吃点小饭,走走,逛逛,仅此而已。夜幕低垂时分,雷米多把她送回她家的那个小区门口。
  雷米多一如之前每次做过的那样,说,我送你送到你家楼下吧。
  峻杰好像就怕雷米多要把她送到她家楼下,生怕她家里人或者邻居看见似的,忙不迭地说,不用不用。脚步飞快地走进去了。
  雷米多站在小区门口,望着林峻杰的背影,心里说,照这样进展如此缓慢的速度发展下去,黄花菜都凉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雷米多思量着,下一步是不是请林峻杰到部队大院来一趟。
  在大院里走一走,让雷米多那些熟识的人碰到,他们一定会说一些暧昧的话;如果赶巧碰到几个瞎胡闹的兵,小嘴呱唧呱唧地来那么几声“嫂子”长“嫂子”短的;他自己再把她往宿舍一带,关起门鼓足勇气做一些见机行事的亲热动作,这样的心理加身理的双重攻势一定可以加速林峻杰这块慢豆腐的升温速度,使他们的关系渡过最艰难的相互揣摩期,发生一次飞跃。
  九月初的这个周末,雷米多向林峻杰发出了这样的邀请,林峻杰毫无余地地拒绝了。她也没有隆重的推诿之词,只说了一个字:
  不!
  如果语音语调配合得好,这样一个字是最难使当前话题继续下去的一种拒绝。雷米多要是再死皮赖脸地缠下去,很容易扫了大家的兴。雷米多立即打消此念。
  九月中旬的一天,是星期五,雷米多给林峻杰打电话,意在商量这个周末的约会事宜。雷米多意外地从林峻杰口中得知昨天,也就是这个星期四,是林峻杰的生日。
  这当然本来也不是什么太值得用心去思考的事情。问题在于林峻杰对她昨晚生日的一番描述,使雷米多感到说不来有多别扭。
  林峻杰说,昨晚我所有的朋友都参加了。有我大学时的同学,小学、中学的同学,现在要好的同事。在卡米来饭店订了两桌,大家一起闹到后半夜。
  雷米多不由自主地问,你所有的朋友都参加了?
  是啊!
  两桌人?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雷米多心想,两桌人!那少说得十五六个人吧。那么,在与林峻杰定期约会数次,大家都心知肚明约会的意指所在的现在,他雷米多在林峻杰心里的地位难道要排在十五六个人之后?
  当然,雷米多之前并不知道林峻杰的生日。曾经问过,林峻杰没说。不过,这一点无关紧要。
  雷米多对着电话毫无意义地“唔”了一声。
  心里多少有点失望。继尔竟然是比较多的失落。雷米多想,看来他还需要源源不断地激发内在力量推动自己,他还需鼓足干劲追追追。
  真没想到就这么个丑小鸭竟然也是一座堡垒,看来对于林峻杰,雷米多以前过于自信了。雷米多需要重新调整自己的状态。
  雷米多现在对于林峻杰,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现在心里经常会把她盘来盘去。不知道这种思量算不算恋爱的一种心理表征,这不好说。
  6
  十
  还差三四天快到的时候,雷米多给林峻杰打了个电话,问她七天长假如何安排。林峻杰“嗯啊”了一声,然后说,可能会有点事。
  雷米多现在已经习惯了林峻杰这种不会给人准信,变相吊人胃口的说话方式。雷米多不以为意。就在打这个电话之前,他心里早就酝酿好他将如何运用这得之不易的假日全情投入地去攻打林峻杰这座堡垒。
  雷米多所酝酿的攻打方案中,关于场次,以及各场次的时间、地点、具体内容,都已经有了初步的设计。
  这七天里的第一天,也就是十月一号的中午,雷米多要去参加他一个军校同学的婚礼。雷米多将竭力邀请林峻杰陪他一起参加。无非就是中午吃个饭,料想林峻杰再矜持也不会拒绝。但这样一顿饭无疑会给她带来别样的感受。
  试想,一个未婚女孩和她可能的婚姻伴侣坐在一起现场感受一场婚礼的进行,对她来说难免不是一次巨大的触动。
  接下来的第二天,二号,雷米多要值一天的班。雷米多将邀请她过来和他一起在值班室坐一坐。虽然雷米多曾经有过请林峻杰来部队却失败的前车之鉴,但这次他将软磨硬缠;更何况,林峻杰再拒绝他一次显然有点过火,料想她也不会到这等地步。
  假日的值班室是很清静的,机关楼森严而寂静,坐在值班室越过窗户可以看到远处q城的楼宇和马路上的车,是很适合人抒发感情的一种氛围。
  从三号到七号,整整五天,雷米多可以请林峻杰到附近走一走。q城周边有很多历史悠长的小城小镇,都是很适合情侣相伴在其间游走的。而且,雷米多可以带林峻杰去他从前“战斗”过的老部队,那对林峻杰来说,应当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的独特体验。
  这样的七天过去后,不相信不会使林峻杰这座堡垒晃几晃。雷米多这次胸有成竹。
  很明显雷米多对这七天寄予太大的厚望。雷米多简直把这七天当成他人生的一次冲刺。过了这个十月,很快就是另一年了,雷米多慌不择路,需要作一次冲刺。
  7
  月三十号,假日的前一天晚上,饭堂搞了一次例行的会餐。参加者不多,就一些单身干部,以及需要在假日来临之际举一举酒杯安怃一下这些单身干部的几位首长。稀稀落落坐了三张桌。
  首长说完祝酒辞就退席了。大家解除了和首长共尽晚餐的拘谨。
  这时,雷米多看到一开始没坐在一个桌的何莓和朱鑫河坐到了一起,还时不时地把头往一处凑,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
  而沈卫卫本来是和何莓、雷米多坐一桌的,现在转移到了另一桌。
  雷米多正好坐在何莓的对面。大概因为喝了点啤酒,情绪有些高涨,雷米多借着酒劲向何莓和朱鑫河发出一声断喝:喂!你们俩头碰头的干嘛呢?这可是公共场合。
  朱鑫河和何莓迅速停止耳语,抬起头来。
  雷米多故作吃醋状,挪愉说,何干事你跟我们朱大参谋谈上啦?什么时候喝你俩喜酒?要不现在你俩共同敬我一杯吧。
  何莓下意识地扭头往旁边那桌的沈卫卫看了一眼,同时,举着筷子狠狠地向坐在对面的雷米多做了一个“捅死你”的动作,说,你说什么那?臭米多。
  然后何莓用手对雷米多勾了一下,示意雷米多到她那边去。雷米多便走过去。何莓小声告诉雷米多一件不可谓不有趣的事情。
  何莓说,她那个叫柳雨画的同学已经答应和朱鑫河见面,“十
  期间,她将用两天的时间带朱参谋同志到d城去“相亲”。
  说完何莓吱吱乐个不停。
  瞧她的那种笑,倒好像她不是去成就别人的好事,却是恶作剧似的。不过,雷米多一想起何莓那个徒具美名的女同学,难免怀疑何莓这次给朱鑫河做媒主要是因为她觉得这件事很好玩。
  不管怎样,雷米多最终从朱鑫河这件有所进展的事情中接收到了一种危机感。雷米多要赶紧打电话给林峻杰落实落实假日的事情。
  8
  会完餐,雷米多借着一点酒劲儿,到小卖部给林峻杰打电话。一件称得上是打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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