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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八经谈恋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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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带来的安全感太物质,而感情带来的安全感却太幼稚。”蓓蓓眼里浮现出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只有自己能给自己安全感,自立自强,自信。”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蓓蓓,你想得太多了,全靠自己,太片面了吧,就自己最安全,那还要男人干什么?我就不信,那长期单身,到六七十岁还独身的女人,会心里感觉最安全?”我还是忍不住反驳,“要我说,婚姻中的女人要的那种所谓的安全感不过是一种控制欲罢了。”
“嗯?”蓓蓓转头看着我,显然对我全新的论调很感兴趣。
“你呀,脑子太复杂,想东想西。在我眼里,女人只要能控制住一切,感情,金钱,那么她一定感觉很安全的,反之嘛,呵呵……”
“那男人的安全感又是什么呢?”蓓蓓继续问我。
“当然是老婆丑喽!”我半开玩笑地冲口而出。
“哈哈,你真实诚儿,那你有没有安全感?”
我突然愣了,我的大脑整天想着我的金钱,从来不会去过多想这些莫明其妙的类神经质问题。突然问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我有吗?我承认小雨的漂亮和张扬的确让我心里为之骄傲却也为之莫名地恐慌过。可是我能说什么?告诉蓓蓓,我的婚姻不是很幸福如意?我这只鸡蛋正在慢慢变臭,变质,开着缝儿等苍蝇来叮?我只有咧着嘴傻笑,不回答。
蓓蓓不再继续追问,我们彼此默默地坐着,我转过头去看蓓蓓,却发现她的目光正落在我的脸上,有些柔和,有些迷离,我的突然对视,让她有些慌乱。她迅速转开头,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不夜天。
在一个十字路口红灯灭后,绿灯亮起,我前面的车子突然跟摩托车似的发出哒哒声,屁股冒出一股黑烟,跟墨斗鱼放屁似的,让我眼前一黑。
“靠,什么破车都敢在街上跑?烧劈柴的吧?”我哭笑不得。
蓓蓓也被我的话逗乐了,我喜欢她开心的样子。我不喜欢一个女人总是把自己弄得跟思想家似的。我需要一个快乐的氛围。
在经过了几个十字路口后,车速突然慢下来,最后彻底堵死了,喇叭声开始不耐烦地此起彼伏。我就不明白那些个人按喇叭有屁用,谁都不是聋子,有本事你开一汽艇。我看看蓓蓓:“得,我们绕道儿吧。”
“好啊,看来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找个机会杀出去吧。”
我找了个空档,调了头,出大路,沿着路牙子,开出几百米,找个岔路口,拐了出去,就在拐出去的时候,我远远地看见前面200多米的地方果然出了一起大的车祸,车祸现场的景色颇为奇特:一个路口,一辆小跑车停着,上面竟然趴着一个大SUV,那姿势活像发了情的公羊骑在母羊身上,而不远处横躺着侧翻着的桑塔纳:“哈,估计小跑车和SUV偷情,把个桑塔纳气翻了天。”
“你这想像力,这方面反应快着呢!”蓓蓓笑得靠在座椅上。
我们的车终于钻进了一条黑暗的小巷子,坑坑洼洼:“得,我这花冠也改山地越野了。”
“你小心点儿,好好开吧。”蓓蓓有些担忧。
下过雨的路真是糟糕,一地的泥不说,还到处都是水坑,大大小小,我这车也跟洗了泥澡似的,估计是不能看了。好歹出了这个巷子再说,正想着,车灯照见前面有一个比较宽的水塘,我想不过如前几个那般大小的小水坑罢了,脚底下猛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像个水牛似的冲进了水塘,一头扎了下去,水没了大半个轮子,而我的车子在一阵转空轮后,终于死死地陷在了泥里,任再怎么踩油门,也无法爬上来了。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泄气地靠在座位上,深夜,巷子里静静的,没有人,也不见车,只有我的车子,和车子里无奈的两个人……
人总得先出去,再想办法。我让蓓蓓先不要动,自己开开车门迅速跳了下去。水没了我的膝盖,冰冷的感觉一下子浸上来,无所谓了,裤子和鞋也不值几个钱。我慢慢移到蓓蓓的车门外,敲了敲窗户,把门打开,把我的手伸给她:“把你的东西拿上,我抱你过去。”
蓓蓓拿着手袋,看着我,眼神有点儿犹豫。
五十六
53。英雄救美(2)
“发什么愣?你想在车里过一晚?”
蓓蓓看了看车外的水,终于把手给了我,我一把把她横抱起来:“搂紧我,要不掉到水里我不负责。”
我低头看着她,眼神半认真半开玩笑。蓓蓓的脸有些红,她顺从地把手绕到我的脖子后面,眼睛却再不敢直视我,昏黄的车灯映照着她羞涩的脸,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我承认那个时候,我的心是狂跳的,我几乎有了要吻她的冲动,我的理智一直在跟我的身体做着斗争,也许真的是斗争得太激烈了,就在我要抱着她走出那片泥塘的时候,我的脚下一旋,只觉得不知道踏到了什么地方,没有了着力点,前腿一软,整个人扑通就坐在了泥里,而蓓蓓也栽到了我身上。
我心下懊恼而沮丧,为了自己没有潇洒地完成一个英雄救美的壮举。
没想到蓓蓓却哈哈笑了起来:“好你个郭子,有你这么害人的吗,哈哈。”蓓蓓不顾自己浑身的泥水,顺手一把水撩到我脸上。
“靠,明明是你太沉,需要减肥。”我也大笑,回敬了她一把水。挂着泥水珠子,我们走到一片干地上,蓓蓓喘着气,笑着看着我,我突然发现灯光下的蓓蓓,是那么迷人,那么可爱,那么有女人味儿。我呆傻在那里。“还不快打电话把你那头驴拖出来?”蓓蓓娇媚可爱地努了努嘴。
我这才回过神来,拿出手机,给拖车行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地点和车型,他们答应立刻过来,不过由于堵车,可能要半个小时后了。
放下电话,我看见蓓蓓浑身发抖,晚上本就有些清凉,蓓蓓只穿了一件衬衣。
“蓓蓓,我送你出去打个车吧。”我跟蓓蓓说。
“那你呢?不走?”
“我要等人过来,把车子拖走再走。”
“我陪着你。”
“天气凉,你又浑身都打湿了,还是先回去吧,时间长了会生病。”
“你不是也打湿了吗?我们是合作伙伴,同甘共苦,我陪你。”蓓蓓十分坚定,不再听我任何劝。我知道女人一倔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我想起自己车子后座上还有一件外套。“你等等。”
我转身蹚过水塘,回到车上,把它拿了下来。递到蓓蓓的手里,这个女人的嘴唇已经冻得哆嗦了。“你快穿上吧。”我说。
蓓蓓没有接,看着我,把衣服推回来:“你穿。”
“蓓蓓,如果你想陪我,就一定要穿上。”我有些火了。
“男人不容易生病,一生起病来更吓人,你穿,我也不会走。”蓓蓓抬头看着我,眼光任性而坚持。
“你——”面对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我没了词,就那么僵持着,蓓蓓背转身,不再理我。
抬头看看黑暗的天空中寥寥可数的星星,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把衣服穿到自己身上,慢慢走到蓓蓓身后,伸出手,缓缓地但却是不容置疑地把她抱进我怀里,同时把我那宽大的外衣从后面裹住了我们两个人。我的怀里,蓓蓓先挣扎了一下,我的双臂十分用力地箍紧她。“别费力了,你越挣扎越紧的。”我轻轻对着她的耳朵说。蓓蓓不再用力,她妥协了。我就那么静静从后面抱着她,我们彼此在用体温温暖着对方,我的脸贴着她冰冷的脸,她没有躲避,看着天上的星星,我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我没想到在一个不太浪漫的地方,发生了一些不太浪漫的事情,却让我有了一个浪漫的结局。
五十七
54。偷情,从谎言开始
我抱着蓓蓓,她在我的怀里从开始的局促不安,到最后的完全放松,她听我讲故事,讲我的童年,讲我们高中时的笑话,所有这些,我都不曾跟小雨讲过,但却跟蓓蓓讲得很投机。蓓蓓的短发轻扫到我的鼻子,弄得我麻麻痒痒,忍不住会打几个喷嚏,蓓蓓会蹙紧眉头,十分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冷了。我故意说:“是啊。”手上会借机用力把她抱得更紧。我喜欢那种柔软而温热的女性躯体裹在我怀里的感觉。彼此吸引,彼此好感,但彼此又不说破,就像自己再谈了一次恋爱一样,我们穿得都不多,又都湿透了,我毕竟不是柳下惠,我承认我的下面有了反应,为了避免尴尬,我弯曲了一下站立的左腿,让我的下体最大限度地远离蓓蓓丰满的臀部。灯光下,蓓蓓的面部线条很流畅和柔美,我忍不住,轻轻吻了她的脸颊,她没有拒绝,我似乎得到某种暗示一样,肆无忌惮地吻了她的眼睛,当我的唇去找寻她的唇,并准确认定目标的时候,嘴却落到了她的发际。我知道那是她的拒绝信号。我不再勉强,只是默默抱着她,脸埋在她一头馨香蓬松柔软的短发中……
拖车最后终于找到了我们,跟他们一起把车子拖出去,才发现我们误入了一个正在做下水道改造施工的胡同。看他们把车子拖走,我陪着蓓蓓重新走到灯火辉煌的大街上,把她送到一个计程车面前,蓓蓓的手有些不舍地松开我,眼光中糅合了太多的依恋和无奈。
“赶紧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故作轻松状,尽管心里还是希望那种温暖继续。
看着屁股冒烟而去的出租车,我恍然回到人间,夜晚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虽然会有一种罪恶,但那种罪恶罩上个夜晚的外衣,似乎也不容易被人识破,而且看上去也太平浪漫似的。
回到家,我冲了个澡,突然发现,浑身还是燥热难耐,心里像有团火一样,烧得自己异常兴奋。在黑暗中,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像一头发情期的公猩猩,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性冲动。在某些时候,我只是有着简单欲望的男人,那夜,我终于在不受控制下打了手枪,而这次,在我脑海里的假想对象,竟然全是章蓓蓓。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突然决定给小雨拨个电话。也许是心虚?我迅速拨通了小雨的手机。
“小雨,是我。”
“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平时早上赶着上班,我通常不会在这个时间给小雨去电话的。
“没事儿。想你了。”
“你没吃错药吧?大早上突然想我?”
“你这话说的,想你也得跟闹钟似的,到点儿才能响(想)?我不过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你了。”
“噢?呵呵,狗,你今天很反常啊?没什么别的事儿吧?”
女人到底是敏感的,我有些慌乱起来,我并没有做什么啊,干吗这么慌乱?我不停告诫自己,我什么也没做啊,不过是对别的女人打了手枪,这应该不出格啊。我清了清喉咙:“给你突然打电话就反常啊?那你以前半夜骚扰我是不是更反常?得,正经的,你还记得那个于正浩吧?”我必须得找点儿别的话题把这个岔过去。
“嗯,怎么了?”小雨那边声音变得似乎有些紧张。
“你知道他是谁吗?”我得意洋洋地卖着关子。
“谁啊?总不会是你爹吧。”小雨那边吃吃笑着。
“嗨,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北半集团的老总。”
“是吗?”小雨淡淡的。
“你怎么没有反应?”
“我反应什么?什么方面的反应?他跟我有关吗?我只对你有反应。”
这混丫头,我哈哈大笑起来,这点上我们真是臭味相投。
“我们公司最近拿下了北半的标书,下面有的忙了。”我继续说。
小雨那边突然沉默了很久。
“喂,你怎么了?”
“噢,没什么,我正开车呢。”
“这么晚才下班,你悠着点儿,别太累了,我挂了,你专心开吧。”我挂了电话,总觉得这个丫头有些古怪,可是究竟古怪在哪儿却说不出来。也许是自己心虚,呵呵,我突然发现自己骨子里竟然如此胆小,不过刚闻了点儿腥味儿,这气自就先短了半截儿。
日子在紧张、忙碌中滑过,我正忙着为东兴购置半导体测试设备。几经挑选,最后选出一种机型,东兴让我调查一下美国新设备,这种要多少钱。我开始天天泡在跟美国的长途电话和互联网中,并开始看一些关于此种机型的技术文章,做些笔记。蓓蓓依然时不时地找我,自从有了那一夜,蓓蓓开始变得有些躲闪。也许这种躲闪是为了保护她自己,我不勉强她,依然像以前一样,大大方方,该说什么说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也许我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反倒让她有些放松起来。有时候觉得自己也蛮卑鄙的,要说一点儿不在乎,那是扯蛋,我不过是有点儿欲擒故纵罢了。我突然发现我竟然很在意蓓蓓对我的感觉,而且似乎也很需要这种感觉。
五十八
55。再遇星宇
联系了以前美国几家业务伙伴,查好了价格,圈定了几个可以选择的购买渠道,正准备汇报给东兴的时候,东兴突然紧急召开了几个高层领导的会议。会上,他根本没容我汇报这些情况,直接告诉我们:“你们几个准备一下,这周,我们就要对购买设备进行第一期的谈判,郭子,你要跟我一起出面,在技术上把个关。”
我很吃惊他竟然这么快就选定了一家公司。东兴告诉我,那是一家做中美进出口设备的公司,当我听到东兴那厚如肥肠一样的嘴里冒出那家公司的名字的时候,我大大震动了一把,那竟然是小雨现在正为之工作的邢宇的“星宇”公司。
晚上,如约给小雨去了电话,听到电话那边是丫头口齿不清的呜噜声。
“你干什么呢?听着跟猪拱槽似的。”我有心调侃她。
“去你的,别臭贫,公司这里摆了些点心,我正吃呢,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儿跟我说说。”
“好玩的?那倒没有,你老公我天天两点儿一线,到哪儿找好玩儿的去?”
“哟,你心虚什么?我还没问呢,你就开始表忠心。是不是真有什么情况啊?”当女人那边如此问的时候,是需要听到男人类似什么“山都磨圆了,天地都交合了,我才和你分开的”鬼话,我就不明白,这天地都交合了,我还跟你分开干什么,那还不得惨成什么样呢。
“呵呵,我能有什么情况,你一个我都搞不定呢,再来第二个,我还活不活了?”
“得了,别贫了,工作都还好吧,还忙吗?”小雨笑着打断了我。
“对了,你一说提醒我了,我们公司这次竟然准备从你们公司拿机器,呵,巧吧?”我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什么?”小雨停止了咀嚼,像是吓了一跳的样子。
“我们公司要从你们公司拿机器。”
“噢?是吗?什么时候?签合同了吗?干什么用的?”
“就是那个招标的项目啊,正准备谈呢,不知道能不能成。你那么关心干吗?”
小雨那边没有了声音。
“喂,喂。”
“噢。”小雨好像心不在焉。
“干吗呢?不说话,我以为电话掉了呢。”
“没什么,狗,你会参加合同的谈判吗?”小雨继续问。
“会吧,不过我只把关技术上的事情。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以为你会回来一趟呢。”
“嗯?很想我了?没人陪睡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我的话里充满了下流的意味,全然不顾她正上着班,“要不,你也过来吧,这边机会还是有很多的,你现在也有一些工作经验了。”
那边没有反应。
“小雨,小雨,你今天怎么了?”
“啊,没什么,有同事要找我,先不跟你聊了。”小雨匆匆挂了线,对着断了线的手机,我愕然,这个丫头,搞什么名堂?
我终于在那次谈判会上再一次见到了邢宇,跟上一次比,此人显得越发瘦了,颧骨高凸的脸上,硕大的眼镜片后面是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珠子。不知道是熬夜太多还是性事太频繁,眼睛下拖的两个大而松弛发黑的眼袋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又老了十岁。看到我,他那白多黑少的眼球突然渗出白光灿灿,不知道是眼镜反光,还是眼球反光造成的,这倒真把我吓了一跳,也许他想表达的是一种热情,但在我眼里却好像有说不明的暧昧和淫邪。出于礼貌,我客气地冲他笑笑,捏住了他干枯如鸡爪般的手。他握手的力道还是那么大,以至于在握完之后,我忍不住把手放到背后轻轻甩了两下,以缓解疼痛。
“哈,Jacky啊,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邢宇豪爽地笑着。
“噢?你们认识?”东兴在一边不解地问。
“当然,你有所不知啊,郭先生的太太是我的雇员,人年轻漂亮,能干的很呢。”邢宇边说,边斜着个鱼鳔似的眼睛冲我眨眨。我突然感觉说不出的恶心,他那样子,不像是我老婆是他的雇员,倒好像是他姘头一样。能干?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想不往歪了想都难。心生厌烦,脸上却还得装出微笑。我这把孙子算是当定了。
“原来找来找去是一家人啊,哈哈,那我们可不就更好说话了?”东兴笑得双肩抖动。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们就产品型号,产品性能,价钱以及供货方式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你来我往几个回合,最终还是不尽如人意,谈判似乎也到了一个段落,再也无法深入下去。看看天色不早了,东兴起身,说今天就到这里,虽未达成共识,但毕竟有了一些进展。东兴说要请邢宇一同去吃饭和桑拿,同时对我说:“郭子,今天的谈判总结个报告,尽快给我。公司方面一天没有回去,不知道是否会有什么事情。”
言下之意我当然听得出来,不过是不希望我陪同。我识趣儿地撤了出来。我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猫腻儿,但东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突然把我甩到一边,让我心理的确有些添堵,这多少看出了他对我的不信任。就在我垂头丧气回到公司的时候,大顺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嗨,没吃呢吧?今儿我有时间了,咱哥俩儿好好聊聊,我请你吃饭,再去打保龄。”
五十九
56。驴子前面那束草
再一次看见大顺,这小子精神状态是不一样了,原来的他,背总是有些微驼,人也一脸菜色,透着苦相,鼻子上的眼镜衬托的酸臭腐朽之味儿更浓。而如今,背似乎也直了,眼镜儿也摘了去,满脸都跟吃了鳖精似的透着活力。连车子都换成了帕萨特,听说已经混到了编辑部副主编的位置。
“呵,你丫抖起来了哈,走道儿都颠儿,悠着点儿啊,别闪了腰。”到底是多年铁瓷的哥们儿,见到他,我浑身立刻放松,什么伪装,面子统统滚一边儿去。
“哈,你呀,老子没钱的时候,你也不帮,老子有钱了,你就开始犯酸,整个一仇富心态。”大顺抓着我的肩膀,狠狠地拍了两下,“走,估计你油腻的也吃不下去了,我们去吃农家菜,旁边就是一保龄球场,吃完再扔扔,我今天谁也没带,就咱俩,好好聊聊。”大顺拽着我上了他的车。
“你那田鸡眼儿呢?”
“我做激光矫正了,不需要了。”大顺一甩手。
“行啊,老来俏啊,没把你搞瞎。”
“啧,你又损我,我倒是也不想,这不现在有点儿名气了,我那经纪人非要包装我,就让我做了去,你还别说,真差点儿瞎了。做得时候,非让俺看一红点儿,看着看着,俺就走神了,也不知道到底看没看着那儿,接着就闻到一股烧猪皮的味道,我就跟旁边那助手胡侃,他说那味道正常,说干这个的味道比他刚出道儿的时候那工作味道强多了,我就问他你N年前是干啥的啊,人家瞥我一眼,没表情地告诉我,‘焊电路板的’,我当时惊得差点儿没从手术台上滚下来。”
“哈哈,还好是焊电路板的,不是废品处理厂的,否则非得把你眼珠子给卸下来不可。”我大笑着。
“刚做完那两个星期,贼难受,不敢开车,看东西都两个影儿,后来才慢慢好点儿,你怎么样?听说跟蓓蓓混得不错。”
“又听谁瞎扯?”
“还用谁啊,老同学间都传遍了。我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啊,你这条件也不错,怎么不找一十七八的啊?”
“没影儿的事儿,别胡说。我们不过是合作伙伴。”我低头笑笑,不想多描。
“你小子,认真了吧?你可甭瞒我,我们一起滚这么多年,你一撅屁股,我都能知道是啥味儿的屎。”
“你知道什么啊,好好给我开车吧。”我顺手给了他一瓜瓢。
这顿农家饭倒真素,据说是一点儿荤油都没有,但生意还特别火。看来人民的生活水平真是提高了,现在管吃糠咽菜叫时尚。
“你那34C呢?”席间,我不失时机地揶揄着他。
“哈,还记得那碴呢?吹了,吹了,早吹了。”
“呵,牛了哈,现在脚踩几只船呢?”
“啊,呸,我告儿你,就一只,我这个人最大优点就是专一,每个时间段就一个女人,等这段感情结束了,再去找下一个。”
“什么鬼论调,你别那么感觉良好,还等这个结束了。我告诉你,什么叫恋爱高手?真正的恋爱高手是将恋爱永远进行在开始阶段。”
“哟,哟,哥哥高明啊。”大顺冲我竖着大拇指,“我现在是对婚姻失去信心了,还是独来独往的好。其实男人,即使结了婚,不过是想要那么一点点惊喜,一点点意外,一点点色彩,和一点点心动罢了,否则这日子那么平淡枯燥,有什么意思?玩儿得好,女人不知道,也就不构成伤害,玩儿得不好,鸡飞蛋打,就跟我似的,算了,干脆就不再结婚了,太麻烦,伤脑筋啊。对了,郭子,你跟我说实话,你丫别走我老路啊,你对蓓蓓到底动心了没?”
我接过大顺递过来的烟,点上火,猛吸了一口,吐出烟圈儿,看着烟圈儿中忽明忽暗的烟头,半天没说话。
“哥们儿,悠着点儿吧,婚外恋就怕认真,伤神伤情啊。”
“哪儿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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