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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八经谈恋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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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悠着点儿吧,婚外恋就怕认真,伤神伤情啊。”
“哪儿能啊?没这么严重,什么都没发生呢,恋个屁呀。走吧,打球去。”
大顺显然是这家保龄球馆的常客,服务员一看见他,就亲切地叫他“叶哥”,乍听这称呼,愣了我半天,后来才明白,原来是他叶寻欢的网名。看来名气真的是好使,这家球馆给他打了五折,打了几局,直到手脚发软,我们才走出门。
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上了大顺那辆帕萨特,我们说说笑笑倒也不嫌憋闷,却没想一个不留神,大顺的车成功地Kiss了前车的屁股。
“坏了,坏了。”大顺边说边把车开到路边,开门下去了。
靠在车座椅上,我看着前面的车子里出来了两个女士,大顺抹着头发,甩着手,叉着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那两个时髦女郎时不时掩嘴惊呼,伸手拥抱的,那样子不像是被撞了,倒像是被星探发现了似的。一会儿,看见大顺乐呵呵地跑到车子后备箱里翻东西,很快手中多了两本书又跑了回去。
我心下已经明白了,这名气真是太厉害了,真是能带来极大的经济效益。
“不用赔了。”大顺满头大汗地重新坐回我车里,两眼全是笑意:“撞了俩我的粉丝,两本签了名的书就摆平了。”
“呵呵,厉害啊,您那狗刨的两笔字儿也能当钞票用了。”
看着大顺的成功,我的确有一些酸酸的感觉,想来自己年纪也不小了,混得却有点儿不爽气,也许对于我来说,这成功永远是挂在驴子前面的那束草吧……
六十
57。成功女人的背后
跟星宇公司你来我往拉大锯似的又扯了两次,价钱终于像天平计数器似的平在了一个地方,东兴爽快地跟邢宇签了购买合同。我们需要5台全新最新版本机型,款子先打一半,等收到货物后,再付剩下的另一半。我问过东兴,为什么坚持用星宇的货源。基于对市场的了解,星宇公司并不具有特别的价格优势。东兴没给我理想的解释。他只是说星宇有一些背景,可以在进出口的关税上有些得天独厚的条件。再深,他便不谈了。而这个问题也如鱼刺一样鲠在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以至于和东兴的隔阂也越来越大。
在等待到货期间,我们没有停止我自己产品的生产和销售,蓓蓓依然每周会过来三次帮我一下,但是也仅限于帮,她尽可能地避免单独与我相处的尴尬场面,当公司实验室或者车间最后一个工作人员欲离开的时候,蓓蓓也总是礼貌地起身跟我告辞。我突然觉得有些沮丧,毕竟自己心里面还是期待着一种说不出的浪漫和心动。我十分清楚蓓蓓是对我有感觉的,她的有意躲避,不过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法。蓓蓓是我的生意伙伴,在很久以前上的企业管理的第一节课上,那个能调侃风趣的老师就告诫我们,办公室恋情是极为危险的游戏。我们笑了,但也诚心地同意这个观点。尽管回想起那个车子抛锚的雨夜发生的事情,我的心依然会一阵阵发紧、温暖,但是,我却不敢去贸然进攻,也许正如自己所说,我是“色狼”,但我不是“变态”。又或者,自己毕竟还是怕拒绝,在未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还是会按兵不动。
我自认我并未处心积虑地勾引蓓蓓,那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就连那种心底被勾起的征服欲也是那么自然而然地滋生和成长。那天,看着蓓蓓随着最后一个工作人员的消失也一并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我心中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但很快,这失落就被自己用膨胀的金钱欲给排挤到一边儿了。重新坐在案头,翻看一些技术资料,构思一些产品细节,我几乎没有听到那阵穿过公司空旷大厅的脚步声。直到鼻子里闻到那十分熟悉的身体和头发上散发的馨香,我才抬起头来。蓓蓓,静静地站在对面,她的眼睛像隔了一层雾似的看着我。我慌乱地站起身,我没想到,在离去20分钟后,她会再度折回来,然后悄悄地落在我面前……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惊喜。
“我忘了把些重要材料交给你。”蓓蓓低头从手袋里拎出一叠东西,“这是客户对产品特性的需求报告。”
她慢慢走过来,把东西放到我桌子上,看了我一眼:“好了,我不打扰你了。”看到我傻站在那里的样子,她动了动嘴唇,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在转过身离开的一刹那,我听到她轻轻叹了口气,“唉,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容易忘事儿,也许年纪真大了吧。”
听到这个,我想也没想,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蓓蓓,你等一下。”
我到她正面:“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冒犯了你,或者让你觉得不舒服,请你原谅。”
“你冒犯我?什么地方?”蓓蓓吃惊地瞪圆了眼睛。
这一问,倒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语塞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不是小孩子,有什么冒不冒犯。”蓓蓓边说边低下头去。
“你在躲我?”我进攻的本性不由自主地露了出来,咄咄逼人地说。
“我有吗?我不是经常来找你吗?”蓓蓓眼睛看着别处。
“是吗?”我笑了,“蓓蓓,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东西不容易造假。你的躲闪就在你的眼睛。”
蓓蓓听后,定定的眼神终于落在我的脸上,足有两分钟,我听到她悠悠地说了句:“郭子,有些事情,糊涂一些的好,唉,我经历过一次婚姻,很多感受你不清楚的。”
“洗耳恭听。”我倒是真愿意听听蓓蓓的故事,我也知道当一个女人愿意把她的童年,少年,以及过去的伤痛讲给男人听的时候,她正是在慢慢卸下那道心理防线。
“说什么?”蓓蓓苦笑了一下,“婚姻一直就是女人心里的一个梦,从跟那个男人结合以后,就开始了,一直到破灭。男人在婚外恋里,面对情人或者别的女人的时候,不会有任何罪恶感,只有在见到自己老婆的时候才会有那么点儿可怜的内疚,但那不是罪恶感,他甚至会认为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真爱,因为这份真,他不应该受到任何惩罚。甚至还可以振振有词。”
“你离婚是因为你老公的背叛?”我似乎猜出了一些。
“是,但也不完全,”蓓蓓垂下眼帘,“我老公原来跟我在一个实验室,后来下海,发了点儿小财,整个人跟变了一样,我几乎牺牲了我的一切来成就他,可他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市侩,越来越俗不可耐,变得就跟沈东兴一样。我几乎看不到一点善良的东西。”
“男人在商业上当然需要一些逢场作戏。”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看不惯东兴了。
“我知道,我也忍了,我甚至无视于他去找小姐,找情人。可是他只会变本加厉地伤害我,他以为我在纵容他,直到有一天,我无意撞见了他和另外一个人在床上。”
“他的相好?”我已经明白了,的确是个太老太俗的段子
“不,”蓓蓓慢慢抬起头来,一字一缓地顿顿地说,“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听着蓓蓓的故事跟听戏似的。
“他是同志?”
蓓蓓流着泪摇了摇头:“他如果是就好了,他不是,他不过什么都想试。这对我是一种侮辱,你知道吗?或许我可以接受他背叛后的回归,但是,我不能接受他竟然把所有的感情和性当成一种游戏。”蓓蓓把脸埋在手中,双肩不停地颤抖。
我慢慢扶住她的肩,把她揽在怀里,她终于靠在我肩上,哭了起来。拍着她的背,我知道蓓蓓是寂寞的,一个独身成功女人的寂寞。是谁说的?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是有一个支持他的女人,而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却有一个伤了她心的男人……
正想着,蓓蓓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吓了一跳,迅速离开我怀抱,低头拿出手机,接通后,我听到她急促的回答:“好的,妈,我立刻赶回去。”
挂上电话,她紧蹙着眉,急急地对我说:“郭子,我得麻烦你送我一下,我儿子发了高烧。”
六十一
58。英雄主义情结
面对蓓蓓如此期待救援的脸,我的英雄主义情结又被激发了。
“赶紧走!”我把手中的笔往桌上一抛,看它画了个弧线落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抓起钥匙,带她上了我的车。
一路上,我偷眼看蓓蓓,蓓蓓浑身的姿势就跟坐过山车似的,双手紧捏着手中的手袋,跟要捏碎了一般,双目焦急地注视着前方,身体往前弓着。看她这么严肃和紧张,我不敢油嘴滑舌,只能一门心思猛踩油门儿。
“还能快点儿吗?再快点儿可以吗?”蓓蓓紧皱着眉头,低声催促着。
“姑奶奶,再快?已经超了10%了,回头碰上雷子,还不得更慢?”
蓓蓓不再催促,只是紧咬着嘴唇,一脸的焦虑和凝重,眼睛里的泪珠也泫然欲滴。
我见不得女人流泪,只要是眼泪,不管因为什么流,到我身上都跟韦小宝偷了的那瓶化尸粉似的,让我的心瘫软得能立刻灰飞烟灭了。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不再说话,脚下却暗自又往下踩了踩油门,车子屁股一冒烟,又加速冲了起来,得,英雄救美,今天就豁出去了。
还好,算是运气好,一路上超速行驶还没碰到麻烦。到了蓓蓓母亲家门口,蓓蓓还没等车停稳就一推开门,跳了下去,脚下一个趔趄,我已经找不到人了。“蓓蓓?”我叫了一声。
很快,看到蓓蓓又从地上爬了起来,连招呼都没顾上跟我打,慌慌张张就冲进了楼门洞。
“你慢点儿!”我边冲她嚷嚷,边顺手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儿,也跟着跑了上去。
蓓蓓的妈妈正焦急地守在床上外孙的身边,小家伙脑袋上裹了个湿毛巾。蓓蓓冲了过去,用手试着孩子的额头:“天哪,怎么能这么烫?有多少度?”
“刚才测了一下,有40。5℃了。”老妈妈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怎么回事?早上不还是好好的吗?”
“是啊,下午从幼儿园接回来就有点儿蔫儿,以为只是一般的感冒,知道你有事情,没有告诉你,就给他吃了点儿感冒药,想睡一觉兴许就好了,谁想晚饭他也吐了,然后这烧就越蹿越高了。”
“呀,壮壮,壮壮,你怎么了啊?你们快来啊,他怎么了啊?”老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蓓蓓一个箭步扑到了床边上,哭喊着。我定睛一看,不妙,只见小家伙眼睛翻着白,浑身抽搐着,嘴里流出黄黄白白的浆液。凭当年母亲给人家看病的经验,我知道这是儿童因为高热引发的抽搐。当年我们村子来过几个医学院下乡的知青,村子里的人有个病灾儿的,那帮知青也能给简单看看,有时候谁家猪、羊等牲口胃口不好,或者有些小毛病,这几个知青也能充把兽医把它们摆平了。日子久了,母亲也跟他们学了些基本的手法,他们回城后,村子里大大小小的病都会找母亲帮个忙,久而久之,我也耳濡目染了不少。
只见蓓蓓疯狂地摇着孩子,随后跟神经错乱了一样,一把把孩子横抱起来,孩子的脑袋耷拉着,从我身边冲过,边冲还边说:“快,快,郭子,快去医院。”
“你疯啦?”我一把拽住神志已经恍惚的蓓蓓,“一个活人能容你这么折腾,把孩子给我。”我几乎是从蓓蓓手里把孩子抢了过来。
我把孩子放在床上,拿开枕头、被子,把孩子侧着放平,顺手抓了一条枕巾,把孩子嘴边流出的呕吐物擦了擦。
“快,快,他会把舌头咬断的。”蓓蓓再一次冲过来,拼命去扒孩子的嘴。
“你有病啊。”我终于忍不住冲她吼了起来,“咬断舌头就是瞬间的事儿,这会儿嘴已经合上,就不会有事情了,你这么硬掰,会伤着孩子唇齿的。”
蓓蓓一下呆立在那里,怔怔地看着我。
我迅速解开孩子领口的衣扣,孩子似乎好一些了,但立刻又两眼发直,嘴再度张开。“快,拿个东西塞住他嘴。”我叫着傻站在一边儿的蓓蓓。她半天没有反应。“快去!”我转头冲她吼了一声,若不是她老妈在这里,我想我早就“他妈的、靠”地骂不停了。
蓓蓓快速冲出小房间,已经来不及了,我想也没想,本能地把自己的食指伸进了孩子嘴里,防止孩子咬伤自己的舌头。一阵钻心的痛,疼得我真他妈想骂娘。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似的,蓓蓓才拿了个裹着纱布的硬橡木塞冲了进来,终于把我的手给解放了出来。孩子慢慢停止了抽搐,但嘴里还是胡言乱语。见他稳定了有5分钟,我擦了擦手指上的血迹,果断而冷静地对蓓蓓说:“走吧,现在赶紧去医院。”
六十二
59。我爱上了这个女人
医院里面一通乱忙活,壮壮已经插着管子、吊着瓶子地躺在病床上了。我一直认为中国医院的效率极高,要在美国,不先给你扒光了扔在急诊室5个小时,不算完。也是,美国急诊室按小时收费,一来就给你治好了,上哪儿创收去。
医生诊断孩子是菌痢性感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和后遗症。蓓蓓看孩子稳定下来,让母亲先回去,自己守在孩子床边儿上。我看看没什么事情,到外面去买了两瓶子水,拎进来,碰了碰趴在床边儿上的蓓蓓,把水递给了她。
“郭子,谢谢你。”蓓蓓忽闪着眼睛,“你懂得还真多。”
我笑笑看着她,靠在床栏上没说话。
“你看我干吗?”蓓蓓有些害羞。
“没什么,想你刚才那慌乱的样子,呵呵,女人啊,一到关键事情上还是没主意了。”我说得倒是真话,一贯理性、知性的蓓蓓,今天却让我看到虚弱的一面。
“我儿子从来没有这样过,今天幸亏有你。让你见笑了。”
“嗨,这没啥。”我大手一挥,“女人本来就得该弱时候弱,该强时候强。我比较烦女人平时一点儿小事儿、破事儿唠哩唠叨,没完没了,好像自己多明白似的,真到了大事儿上,又软蛋了。”
“你很大男子主义?这不正好是该强时候强,该弱时候弱吗?”
“嘿嘿,也对。”这时候,壮壮突然移了移身子,嘴里咕嘟地叫了一声:“爸爸——”
我过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烧明显比刚才退下去很多。我问蓓蓓:“你是不是通知孩子的父亲一下?”
蓓蓓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到一边拨了一个电话。
随后她过来:“他父亲一会儿就到。”
“那我就先走了。”我十分识趣儿地起身告辞。
看得出,蓓蓓有些不舍:“我送你到门口。”
“不用了,孩子这里离不开呢。”
蓓蓓回头看了看酣睡的小家伙:“没事儿的。很快!他现在也稳定多了。走吧。”
我不再拒绝,我们来到医院大门口,准备告辞的时候,蓓蓓突然问我:“你,你的手怎么样?”
“呵,才想起我的手啊?这么长时间,再接上也来不及了。”
“让我看看。”
“算了,呵呵,一老爷们儿的破手有啥好看,又不是纤纤玉手。”我把手背到后面。
“别没正经,我看看。”蓓蓓低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手上一圈细细的牙印已经嵌进去有小半个指头了,干了的血浆在翻出的肉里看上去有点儿血肉模糊的架势,颇有点儿触目惊心。
“疼吗?”蓓蓓轻轻地抚摸着,抬头看着我。
“呵呵,刚开始挺疼,后来没什么感觉了。”
就见蓓蓓轻轻地捧起我的手指,慢慢地放到她的嘴边,我的手上立刻感到一个温热柔软的唇的触碰,还有鼻子里呼出的湿气。十指连心,这种触碰,让我的心里有些无法把持。
“你干什么呢?再舔下去,我可有反应了啊。”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流氓。”蓓蓓脸一红,甩开我的手,转身要进去。
我不加思考地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怀里,跟着嘴唇就吻了下去。她挣扎着,但并没有推开我。女人的挣扎有时候是一种妥协或者同意的信号,而这种欲推还迎的挣扎,只会让我有更强的征服欲,我们彼此的唾液交流着,吻得面红耳赤。我想,如果不是在医院门口,我一定会上了她。车灯一晃,蓓蓓推开我,整了整蓬乱的头发,面色潮红,喘息未定地看着我:“孩子他爸来了。”
我点点头,转身走开了。坐到车里,我看见一个矮胖的男子走到蓓蓓的身边。我的心里有点儿乱,没着急开车,我直接点了根烟。猛吸一口,定了定神,我想我似乎有一些爱上了这个女人。
六十三
60。措手不及的回归
第二天早上,正自迷迷糊糊中,小雨的电话就到了。
“狗!还不起啊,你个懒鬼?”
“什么事儿?什么事儿?有屁快放。”我不耐烦地冲电话里嚷嚷着,不知道早上时光多宝贵吗?多睡5分钟能顶好几个小时。
“我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手机怎么出了服务区?”
“昨天晚上?”我猛然醒转过来,人也清醒了,“噢,有个应酬,可能饭店里把信号都屏蔽了吧。”我不知道为什么,撒了个谎,而且还撒得跟真事儿似的,好像男人的外遇都是从谎言开始的。
“你那破手机这么不好用,扔河里换一个得了。”小雨忿忿。
“有什么事儿快说。”我起身,抓过外裤,用腮帮子夹着手机,一边套着裤腿儿,一边往卫生间走,整个动作很有点儿高难度。
“狗,跟你说,我也准备海归了,我想下周就过去。”
听到这个,我吃了一惊,一走神,一条腿没站稳,而套着裤子的那条腿儿又别着了,“啪”我精彩地来了个狗吃屎的姿势,手机也甩出了丈把远。呲牙咧嘴地爬起来,小雨的电话又重新接了过来。
“你有病啊,摔我电话干什么?”
“姑奶奶,我哪儿敢啊,连我都他妈摔了,还顾得上你电话?”
“你摔跟头了?心虚什么?不对啊?”小雨电话那头疑惑着。
“我这不是听到你要过来激动的嘛。”我及时拍着马屁,“怎么那么突然?”
“是挺突然的,本来不想那么快的,打算跟你先商量商量,谁想正好来了机会,这里有个我们的客户给我引荐到北建技术开发中心的财务总监助理的职位,对了,你知道北建技发吧?”
“听说过啊。”我知道那是北半集团为了兴建半导体基地成立起来的类似临时指挥部一样的单位,“可那是临时的啊,项目一撤,人就散了。”
“没关系的,我问过,他们说人事上全都隶属于北半集团,真要撤了,就回北半集团呆着去。”
“给你多少钱?”
“10万每年。”
“靠,这么少你还来?你在美国刷盘子都比这高。”我惊异着。
“你怎么回事儿,国营企业就这个价钱,我这不是想跟你在一起吗。你不喜欢啊?”
“嘿嘿,怎么会不喜欢?我感动得很啊,为了我,你都把自己贱卖了。”我赶紧油嘴滑舌地跟进。
“哈哈,要卖也卖给你,我来点钱。别贫了,下面我想把房子收拾一下,该卖就卖,该带就带,然后找个地产商帮忙出租出去,你看怎么样?”
“行啊,行啊,既然要过来了,事情多着呢,好在你有绿卡,没什么签证的麻烦,有什么事情再打电话。”
挂了小雨的电话,我有点儿痴愣地靠在床上,的确太突然了,更糟糕的是,我的心底竟然开始莫明其妙地不期望她的到来。
小雨突然决定海龟,让我有些手忙脚乱,但更多的可能是脑子里的烦乱。也许是因为蓓蓓。我心里头竟然有了那么点儿私心想要占有蓓蓓,而现在跟蓓蓓之间,似乎也到了一种窗户纸一捅就破的状态。我从来都认为爱和性、性和爱就像牙齿之于舌头一样不可分割,男人所能表现出来的男女之爱好像只有通过性才能证明,它最简单,最直接,最痛快,也最原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又不可能乱发,实在是怕射错了部位,把那点儿刚燃起的希望又给浇灭下去。
蓓蓓再次来见我的时候,似乎也不再那么矜持和躲闪。我们彼此之间也慢慢有了些看似不经意,但实则是存心的肉体触碰,我会在她递过东西来的时候抓一下她的手,也会在和她一起并肩行走时漫不经意地搂住她的肩,她都不曾拒绝,但每当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进一步发展一下的时候,蓓蓓总是会装作随手把我的手打开,同时把我的欲望掐一掐。连我再想吻她一下都会显得格外奢侈。我忍着,尽管心里头的欲火已经熊熊高涨,但是,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不想强扭。终于,随着小雨即将要回来的日子的临近,我看着蓓蓓,告诉了她这个消息。我想我真正的目的无非是想看看她的反应,又或许是想告诉她一个期限,希望她能够珍惜仅有的几天机会,可以让我们的关系有个突破。然而蓓蓓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是微微点头笑笑:“这样好,夫妻本应该在一起。”
我的心立刻凉了半截:“你,真觉得很好?没有遗憾吗?”我的问话很直接,也很挑逗。问完了,我有些后悔,像蓓蓓这样的女性还能说什么?猜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你在试探我吗?如果我说不好,有用吗?能带来什么?郭子,我要的,你给不了。”
看着蓓蓓飘远的身影,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这句话的确把我噎得够呛,也知道自己自取其辱。虽然自己心里不停在说:“我要的,你一定能给。”
但也只限于心里叫喊,这种卑鄙龌龊的话毕竟上不了台盘。女人心,海底针,若即若离般的吊胃口永远是聪明女人耍男人的好把戏。
六十四
61。定力游戏
小雨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也开始清扫我的狗窝准备迎来新的主人。幸好小雨是属于“我漂亮,但我不整齐”一类的,我只需要把东西都从面上挪到暗处,就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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