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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八经谈恋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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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你也真累了,饶了你了。”小雨扶着我的手放到她的腰间,“下次,你要敢拒绝,我就废了你。”她瘪了瘪嘴故意威胁着。
“不要随便用‘废’字。”我也故作一本正经,“废就是完蛋啦,不存在啦,知道不?用在男人身上,那就是太监了。”
“噢?那用什么?”
“那叫‘终止使用’,那东西还在,就是不用了,那叫‘性惩罚’。”
“哈哈,狗,这个不好,还是用吧,把你用废了。”
“用尽废退,你要用就废不了了。”
小雨笑得滚在了我的怀里。
半天,小雨止住笑,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我:“狗,沈东兴对你还好吗?”
听到这个,我不出声了,离开小雨的身体,我靠在床头的大枕头上:“除了一种被架空的感觉,没有什么别的。”
“其实,”小雨靠过来,手搭挂在我的脖子上,头枕着我的肩,“这也不一定就不好,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你不用安慰我,是人总希望被重视。”我笑笑,拍拍她胳膊。
“你多想了,一个私人企业,老板是什么?他需要的是什么?呵呵,不过是一条狗。”小雨冷笑了两声,“老板就是老板,他需要的,忠心永远是第一位,其他才不过是花里胡哨的东西。他选他的亲近手下,也绝对是看他的人性大还是狗性大,你可以有思想,有主意,但是,你的思想和主意不过是他在自己没有主意的时候才会考虑。一旦他自己有了主意,他需要的就是一只会表忠心和摇头摆尾拍马的狗。你如果想做人,你就没必要在意,除非你想做狗。”
我吃惊地看着丫头,没想到她会有这么精辟的人狗理论,这些道理自己其实都是明白的,就是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定过性。
“好了,睡觉吧,别瞎想了,我倒是希望你能少管点儿事情,多有些时间来陪陪我。”小雨吻了吻我的面颊,翻过身去拉灯绳儿。
“小雨,”我动情地叫了她一声。小雨的手停在半空中,转过脸看我:“嗯?”
“我爱你。”我想也没想,冲口而出。
丫头笑了:“噢?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可是有两种原因,一种是真心爱你,一种是有了别的女人,你是哪种?”
简直是废话,难道还存在第三种状态吗?但我没说,只是笑着反问她:“你说呢?”我尽量让我的眼神可以固定在她的脸上,而不要显得太飘忽,所幸,小雨并未专心要盯着我看,她举手拉灭了灯,把被子蒙在头上,哈哈大笑着说:“为了不自寻烦恼,我选择第一种。”
七十四
70。顾此失彼
第二天早上起来,正要出门,小雨突然叫住我:“狗,今天晚上能早点儿回来吗?”
“怎么,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问她。
“没什么,好久没和你看电影了,就想和你待一晚上。”
“看电影?”我故作毛骨悚然状,“不会是什么恐怖片吧?”
“去你的,这次听你的,你说看什么就看什么去。对了,听见没有,早点儿回来!”
“争取吧。”我挤挤眼睛冲她笑笑。
“你敢。”小雨眼睛一瞪,“只有取,没有争。”
一天在公司,除了那点儿东西外,没有什么过多的事,但发现自己一离开小雨后,满脑子就开始想蓓蓓,拿着电话急速地接通了蓓蓓的手机。回铃音响了三声,那边传来蓓蓓低低的声音:“喂,郭子,是你吗?”
“是我,你好吗?”
“我还好,你呢?”
废话,废话,全是废话,我发现爱情中的男女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在讲废话,不过即使是废话,彼此之间,谁也舍不得挂断那个电话,哪怕就是听听那种呼吸的味道和声音也会知足。
“好啦,你忙吧,就是突然想你了。”我轻轻说。
“昨晚,我走的时候,你睡着了,不想打扰你的梦。”我又道。想起昨夜的那一幕,心里有些暖。
“没有送你,你不会怪我吧?”蓓蓓的话轻轻的,异常温柔。
“哪儿会啊,我爱你。”
“我也是。”蓓蓓柔柔地说。在我放下电话的刹那,蓓蓓又说:“我一直在等你电话。”
“今天下了班还过来吗?”我盯上去问了一句。
“嗯。”蓓蓓肯定着。我竟然有一种莫可言状的喜悦,我冲电话那头飞吻了一下,随即挂上。
想起蓓蓓真的让我整个人都振奋得不得了,也许是那种始终存在的新鲜、好奇和不安全感,让我有了冲动,并置身于其中,乐此不疲。我承认我的确是真正有了这种婚外情,并且沉迷于此,不愿自拔。一个正常男人的一生都会有过这种婚外的感情,即使没有,也会多多少少有那种渴求和向往。这种东西的发生就是那么不经意被你撞到,被你拥有,就像中了乐透,一种无心插柳的快乐几乎让我忘了一切。
下午下班,蓓蓓来到我办公室,我急不可待地关上房门,抱着她,给了她深情的一吻,那种舌尖纠缠,唾液相融所带来的刺激和震撼让我们都如在云端上翻滚似的。“好了,好了,小心有人来了。”蓓蓓轻轻推开我,“把门打开吧,这样不好。”
我听话地过去打开房门,蓓蓓顺手理了一下微乱的头发,正正经经地坐在了我办公桌的对面。这个时候东兴哐哐踏着大步闯了进来,看到我们,急促地说:“太好了,太好了,你们都在这儿。赶紧,客户突然修改了产品的一个特性指数,车间已经都开始生产了,我让他们先停下来,你们赶紧连夜把它弄出来,别耽误了交货日。”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和蓓蓓开始忙碌起来,但是有她在身边,这种忙碌也显得有些灿烂得像一堆捣碎了的花瓣。我发现恋爱中的人在情商上可能是退步,但智商上却是在上升,彼此都希望被别人欣赏和崇拜,因故而展现着自认为身上最美丽的部位。我们交换意见,互相探讨,很快就有了解决方案。这时候,小雨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这才记起今天晚上和丫头还有个约会。
“狗,你看看几点了?你死到哪儿去了?”小雨毫不客气地在那边叫嚷着。
“啊,小雨,对不起,我今天晚上临时有个设计需要紧急改动,我们改天再去看电影吧。”我十分抱歉地跟小雨说着,顺便偷眼看了看蓓蓓的神情。蓓蓓低头摆弄着手里的演算纸,看上去好像没在听,但我相信她的耳朵是竖起来的。
“改天?我不反对你有事情,你为什么不通知我?你到底在干什么?”小雨的声音有了些哭意。
“不就是一场电影吗?我一定找时间给你补上,我真的很忙,忙忘记了。”我有些烦。
东兴不知什么时间进了屋子,站在我身旁:“怎么了?郭子,老婆查房啦,给我,哥哥来给你解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东兴便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电话,“我说,小雨啊,人是我扣的,要加班,你有什么火冲我来好了。男人啊,总是要有些事业,你腻腻歪歪盯那么紧干什么?”
我不知道小雨电话里跟东兴说了什么,但我看见东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跟闹痢疾似的,半晌,一声不吭地又把电话给了我。
电话里,小雨是一阵沉默。
“喂,小雨,别闹了。我答应你,回去你怎么惩罚都行。”
“狗,你就容别人这么侮辱我,诋毁我?”小雨终于缓缓地在电话那边说出了一句话。
“小雨,你听我说。”
“狗,没什么可说的,如果你今天不回来,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小雨彻底地挂断了电话。奶奶的,这算怎么回事。
我想我脸色比东兴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们俩如同拉痢疾的人一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哥们儿,你就毁我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从桌上抄起钥匙。
“你去哪儿?”东兴叫着。
“还能去哪儿?回家!蓓蓓,东西就按刚才咱们说的改,就是要麻烦你一个人收个尾了。”我满含歉意地看了看蓓蓓。
“你去吧。”蓓蓓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理解。
“郭子,你……”东兴看着我,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一拳抡我肩上,“得,去吧,不就是一破老婆,有什么摆不平的,别弄得跟上刑场似的。”
七十五
71。心中的一抹痛
一路上风驰电掣不敢耽误,我不知道小雨这个鬼丫头又会搞出什么让我不可收拾的局面。“放松,放松,放松!”我不停地告诫自己。旋开CD,是丫头来回来去放的破摇滚,听了几耳朵,却让我越来越心乱,越来越紧张,我关了CD,狠狠拍了一下,这丫头,怎么会喜欢这种音乐?跟你的心跳根本不能共振,就跟一强大干扰噪音信号似的。安静的车里,我不停让自己深呼吸,得了,回去装点儿孙子,说点儿软话,女人嘛,哄一哄,总会过去的。
车子开进家,缓缓把门打开,手已经预备在胸前,防止类似鞋子或者锅之类不明飞行物的袭击。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响声,安静得有点儿离奇。“小雨?”我叫了一声,还是没有任何声音,整个屋子弥漫着饭菜的香味。
“小雨。”我又叫了一声,随着我闪进客厅的门,我的嘴也迅速张大了。
客厅里灯是开着的,但是每个灯上都蒙了一层紫色的塑料片儿,所以整个客厅弄得跟个紫金宫似的紫烟缭绕。而桌上,放着一瓶红酒,两个酒杯,还有一桌子排放精美的菜。小雨精心做菜的时候少,平时我们总是随便炒炒大锅饭就吃了。而这一桌子菜却让我有点儿重新认识了一下小雨。先不知道味道,至少从颜色上来讲,的确像个艺术家的手笔,很精巧。怎么?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快速转动着脑细胞。不是啊,不是她生日,不是我们结婚纪念日。直到我看到旁边一个大盒子里的蛋糕,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我的生日。那个蛋糕足够大,蛋糕上印着的是唯一一张我小时候的照片——母亲怀抱着刚满月的我。看到母亲的面孔,我的心突然绞痛起来,我的眼眶酸酸的。这个世界上,真正能记住我生日的只有两个女人,我的母亲和我的妻。
我突然明白了小雨的良苦用心,而我却一直在埋怨和责怪她的不体谅,以为她不过是神经质周期性发作。
“小雨!”我冲到楼上,挨屋子搜遍,没有丫头的影子。我再次冲到楼下,拉开房门,她没有车,应该不会走远。我冲到大街上,在大街上穿梭的行人中找寻小雨的影子,在徒步跑完了附近所有我认为她可能去的地方后,我终于泄气地放弃了,我垂头丧气地踱回出入我们小区必经的一个路口。路灯昏黄,我靠在路灯的灯柱子上,随手又点起一根烟。我不是烟民,但是回国以后,烟重新又成为我排遣烦闷的一种工具。
我不知道我的面目是否很狰狞,因为我看见远远的两个姑娘在向我走近的时候,不自觉地换到马路的另外一边儿去了,也许我颓废的样子看着像个都市流氓。女人,我想到了蓓蓓和小雨,这两个女人的面孔,交替又重叠着,在我吐出的烟圈里一次一次破灭。蓓蓓也是知道我生日的,在很久以前,我跟她无意提起过。作为一个男人,本就对自己的生日无所谓,但小雨却给了我更深的感动。这种感动让我愧疚得想变成一只耗子躲到洞里去。我突然觉得,小雨如果还像以前跟我吵,跟我闹,我心里或许会更好过些。我为我摇摆的心境震惊,也许真的是不可救药了,我他妈的中了爱情的毒。
我不知道丫头会去哪里,今晚会有个什么结果,但是,我亏欠了丫头,这是不能否认的。我大口大口吐着烟圈,就像吐出的是一口口闷气一样,就在慢慢无限扩大的烟圈中,我看到一个修长模糊的人影慢慢走近我,我立正身子,看着那个影子,从黑暗中慢慢走进桔黄的灯影中,像猫一样落地无声。我把烟头随手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转过身子对着那个黑影。黑影越来越近,终于在离我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小雨,斜挎着一个大包,盖在她的屁股上,双手绞着书包带,长发遮住了半个脸,却遮不住脸上的痛楚。我紧皱着眉,盯着她,诚挚地从我的心底缓缓吐出几个分量应该不算轻的字:“小雨,对不起。”
丫头呆了足有半分多钟,突然双肩抖动起来,嘴唇紧咬,眼中滚下大颗的眼泪。我的心也为之扭了起来,一种心疼的感觉让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终于,我听到了小雨像是憋了很久,从胸腔中发出的一声呜咽,很快,这声呜咽便转化成了嚎啕大哭,她使劲掐着我的胳膊,以至于指甲都会透过我的毛衣,掐进我的肉里。我没有动,任她掐着,只是用胳膊紧紧箍住她,怕她再跑掉一样。
小雨,小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丫头总是能让我的心中有一抹最深的痛。
七十六
72。难忘的生日晚餐
抱着小雨让她呜哩哇啦地哭了有半刻钟,丫头才慢慢转成抽噎,偶尔路过的行人直看我们,弄得我浑身不自在,那眼神就跟我欺负虐待了丫头一般。人类总是对能让一女的大哭的男人抱着带有偏见的鄙视。我拍着小雨的背,不停地说:“老婆,老婆,好了,别哭了。”我从来不叫小雨老婆的,总觉得这么一叫就会把俏生生的小丫头叫成一满脸枯黄、头发蓬乱的煮饭婆。但此刻,我巴不得路过的所有人都知道趴我怀里哭的真的是我老婆,而不是我偷了腥又不负责任的情人。
“你再哭下去,别人还以为我嫖了你没给钱呢。”我捏着小雨湿漉漉的粉脸说。
“讨厌!有纸吗?”小雨一把打开我的手,吸溜着鼻子。
“纸?没有,没习惯装纸。”我摸摸空空的裤兜。
小雨嘟着嘴斜眼看看我,突然抓过我的胳膊,把毛衣揪起来,凑到她的鼻子上,发出一声巨大的擤鼻涕的声音,然后又左右蹭了两下,把我推开,大踏步从我身边走过去。
靠,这丫头,看了看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毛衣袖子,我大叫:“你恶不恶心?”
“活该!”丫头头都没回地大声甩下一句。
回到家,我殷勤地把碗筷拿上来,把酒满上,满脸堆笑地凑到小雨身边:“小雨,说实话,我真的很感动啊,我自己都忘了今天是我生日了。”
“哼,你是感动了,我可是被冻了一晚。”小雨还在忿忿着。
“怎么?还不解气啊?那你说怎么才能让你爽?性惩罚,性虐待,今天晚上随你挑,只要你高兴,我这把老骨头就交给你造了。”
“就你一残次品,交给我也造不出什么好东西。”小雨白了我一眼,“我还生气呢。”
“还生气?好了,我说我不好了不是,今天真的是临时有事情,我又不是去幽会。”不知道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有些忽悠,幸好灯光暗紫,显得我眼神如浪漫般的飘忽,而不是心虚的飘忽。
“我知道你是临时有事,可是你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还允许沈东兴那么侮辱我?”
“东兴侮辱你什么了?”我不记得东兴说过什么。
“他那意思好像我管你多严一样。跟个八婆似的天天盯你梢儿,我是那样吗?”小雨又委屈地扁了扁嘴。
“行了,他那人说话就是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这么看你不就完了吗?回头我去解释。”我搂住她肩膀,吻吻她的脸,“来,干杯。”我举了举酒杯。
“解释什么啊,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要你不跟他一样这么觉得我就好。”小雨也拿起杯子跟我碰了碰。
我转头看了看满桌子的菜,又看看小雨,笑了。
“怎么?你不喜欢?”小雨问我。
“喜欢。不过,”我抬头看了看那盏灯,眯起了眼睛,“我们把那塑料片儿拿掉吧,实在是不习惯,跟眼睛里上了紫药水儿似的。”
“土老冒儿。”小雨笑着骂了一句,“喏,你的生日礼物。”小雨从兜里抽出个东西,砰地戳在了桌子上。我一眼望去,东西不大,像是一个什么雕刻一样,人不人,兽不兽的。
“什么鬼玩意儿?”我拿到手里把玩儿着,凉凉的,硬硬的,“是萝卜?”
小雨点点头:“是我自己刻的,没事儿的时候学刻萝卜花儿,我刻了个猴子。”
“猴子?”的确,猴子是我的属相,我这才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个东西,左右翻弄,愣没看出是猴子,“我怎么看着像鸡,就两条腿儿啊。”
小雨的脸腾一下红了:“本来是猴子,刚才我一生气,再加上有点儿饿,上半身被我吃了。”
我瞪着眼睛看了丫头有一分多钟,随后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可以可以,好在你还算仁慈,没有先把我下半身吃了。一刀斩了可比凌迟处死宽容多了。”
“去你的。刻得好吗?”丫头推我一把。
“嗯。”我半眯起眼睛举远了,看来看去,“从下半身看上去,够精致,不过,不够威猛啊。”我冲小雨挤着眼睛。
小雨一头靠进我怀里:“你以为呢,你也就那德性……”
我抱着丫头,吻了吻她的发际。
“狗,真可惜,本来想给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的。”小雨在我怀里叹息着。
“呵呵,没关系,只要是你过的,次次都难忘,再说,还有明年,后年,一直到我们七老八十的每一年不是?”我摸摸她的脸蛋儿。
小雨只是搂着我的腰,搂得越来越紧:“狗,我不去管将来,也不去想将来,我只想抓住现在。”
七十七
73。难罢手的欲望
小雨给我的生日晚餐确实让我大大感动了一把,心下着实悔恨了数日,对小雨也变得格外殷勤和体恤。下了班,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会尽量提早回去,尽管丫头还如以往一样,大部分时间不到九十点钟不会跨进家门,但是,我想,她回来的时候,家里有个人总比空空荡荡让她感觉温馨。有的时候,我发现男人有了婚外情后,夫妻之间的关系似乎变得更好了。决不是因为自己有了婚外情而给自己披上一个美丽的借口,在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平时像个炮仗似的我,也学会简单地笑笑,就真好像一切在笑声中灰飞烟灭了一般。我曾提议以后接送她上下班,小雨嫌麻烦,不像她现在想什么时候走,抬腿迈步就开路了,再说公司每月实报实销的交通补助,不用白不用。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几日后,那种感动和悔意随着时间的漂移,也变得越来越淡泊,慢慢的就不疼不痒起来。而另一边,被自己楞楞憋了几日对蓓蓓的爱欲之火再次拱出来,并开始有了星火燎原之势。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发现蚊子正吸血的时候,有一丝痛,一巴掌下去,蚊子虽被打死,但毕竟是见了血,中了毒了,疼的只是那么一下子。过后,留下更多的是那种麻痒难耐的感觉。明知道不应该随便抓挠,但还是止不住要去搔搔那地方,搔一下,就会感觉舒服很多,虽然也懂得不加控制地搔下去,会抓破,会感染,但为了那临时的痛快,便有了一种豁出去的态度。而蓓蓓就是那种让我忍不住还要去搔一把的麻痒之所在。记得许久以前,大顺就曾经跟我感叹:“男人啊,你不一巴掌下去把他打残打废了,别指望他会对一种欲望罢手。”我想我正在经历那家伙以前经历的状态。
蓓蓓,那个睿智、知性,但最后终于和我有了性关系的女人,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放下的。都说偷情的感觉像吸大麻,我没有吸过大麻,自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上瘾的感觉我是知道的。我嗑瓜子就上瘾,每次告诉自己手里拿的就是最后一颗,但每次都不能忍住,直到把所有的瓜子都嗑完,或者,嗑出个霉的。我想偷情也就是这样吧。我和蓓蓓就像干柴和烈火一样,彼此到一起就会熊熊燃烧。在办公室,我会趁没人注意或者没有人的时候吻她,乃至摸她。也会在每次借故送她回家后在她的屋子里尽情偷欢。和蓓蓓的时间毕竟还是太短,我总是埋怨她当年不主动进攻,在小雨还没有过来的时候,就能对我示爱,那样,我们就会多出更多的时间来相处。蓓蓓总是笑:“那有什么意义?人类永远是不知足的,即使当时在一起了,现在还是会觉得时间不够。”
蓓蓓很聪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会有话题触及小雨,她不提,我也不提,我们尽量小心翼翼避开可能的比较。毕竟大家都是成人,都有过婚姻,那种比较会显得肤浅和幼稚。但是,每当我们在一起品尝快乐,小雨突然的一个电话就把我从蓓蓓身边召走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了蓓蓓流露出落寞的神态。我心有不忍,我知道我把她瞬时从光明抛到一团浓黑寂寞的雾里。但是我的确力不从心。整日奔波在两个女人的情感世界里,那种心情很复杂,快乐,刺激,惶恐,甚至还有内疚和负罪,所有的一切组成了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那天下了班,蓓蓓又来公司找我,我答应晚上送她回去。其实大家彼此心照不宣。我问她吃什么,蓓蓓说随便吃点儿吧,越快越好。
“这么着急?”我笑得有些淫邪,热恋中的男女,总是希望大把的时间可以只有两个人过,如果有可能,最好都在床上过。
“那走吧,门口的麦当劳。”为了成全我的性欲,我牺牲了我的食欲,选择了我最深恶痛绝的鬼子垃圾食品。
进了金碧辉煌的麦当劳大厅,人声鼎沸,洋垃圾竟然在中国给捧上了天堂的地位,这是我一直不能理解的。只有正对大门靠窗户的地方还有位置,我本是不愿意靠窗而坐的,但实在没有座位,只好如此。在收款员啰啰唆唆的询问下,我买了两个鸡翅汉堡套餐,把东西递给蓓蓓,蓓蓓笑了:“要是我儿子在就好了,他最喜欢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要不要把他接过来?”我笑着问她。
“算了吧。”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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