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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夭寻夫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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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惊雷羞红了脸,当然,他脸上太脏,别人根本看不出他是否有脸红。他因为看了论坛里面许多游戏视频,特别仰慕月下听风,所以特意注册了一个类似的名字。
有一次别人欺负,情急之下,撒谎自称是月下听风的徒弟,那群人信了,这才放过他,后来他便顶着这个假称号到处乱晃。到后来,他自己都有些相信自己是月下听风的徒弟了。
哪知这群人根本就不买账,此刻他的手心里全是汗,双手紧握,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啦,小少年仰慕江湖上的大侠,撒个小慌,也无伤大雅,你们也别一直欺负他啦。”坐在那个过千刀身边的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出言解围道。
月下惊雷感激的看着那个中年汉子。
“嘁!要不是这小子先出言挑衅,爷爷我又怎么会故意欺负他,爷爷我是可是即将进入高手百名榜的人。才不会与你们这等人一般见识。”
过千刀的一句话将马车内的人全部得罪,大家将炮火移动方向,全部对到他身上。
“哟,你高人一等,那你还喝我们挤在这个马车上。”
“对啊,这可是驿站里跑得最慢,档次最低,连个车盖都木有的牛车,未来的高手大侠,你居然也坐在上面。哎呦喂,让我等该如何是好呢。”马车上唯一的两位女子一唱一和的讽刺道。
驿站马车分牛车,一匹马车架。四匹马车架,八匹马车架四个档次,牛车跑得最慢,档次最低。车厢连车顶都没有,是那种拖货用的板车。
一辆牛车一次性可以拖八人。他们这辆车上一共坐了七人,大家并不认识,属于相互拼车一族。
“爷爷我是为了更好的欣赏沿途的风景。”过千刀扭头看着身后的景色。
“哟,欣赏风景啊,大家信吗?”坐在角落的那个少女讥笑道。
大家跟着集体摇头,表示不相信。除了紧挨着车夫坐着的灰衣男子。这也是七人中唯一一个一直未说话的人。
“诶。这位小哥,你评评理,看我说得对不对?”那少女指着这个灰衣男子问道。
“。。。。。。”灰衣人抬头瞟了马车内众人一眼。便继续低头,思想继续进入放空状态,也就是常说的发呆中,将那少女以及众人直接无视。
“。。。。。。”不知为何,大家也跟着突然沉默下来。大家都被灰衣人的眼神给吓住了。
原本挨在灰衣人身边的那个三十岁的中年汉子和另外一个戴斗笠的男子都不约而同地往与他的相反方向移动了几下。都不愿靠近这个灰衣人。
因为,他们敏感地感觉到一种叫做威胁的东西。或者说是一种高手的王八之气在那个灰衣人身上。
这个灰衣人肯定不简单。
大家一致觉得。
马车内就此安静下来,之前争论吵闹的话题也就此打住,大家一路无话,却又各种紧张地终于来到了杭州。
到了杭州驿站,马车上的众人都不敢动,一致决定让那个灰衣人先走。
灰衣人也不理会大家,慢悠悠地从马车上跳下来。
“莫言,这边。”灰衣人才走出马车,便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抬头,便看到驿站门口有那么一坨人在那里站着,其中最高最大的那一坨,正傻帽地对着他不停挥手。
“哈哈哈,莫言,几日不见,想死爷爷我了。”见莫言一直停在那马车旁不动,这个挥手的傻帽,只爱草上飞童鞋已经迫不及待地走到莫言身边,搂着他的脖子亲热地寒暄道。
莫言稍稍一动,便从只爱草上飞的手臂下得到解脱,直接将这家伙无视,慢吞吞地向驿站门口等着他的伙伴们走去,只留下只爱草上飞站在原地,各种萧瑟,各种难过,各种苦逼的心情在只爱草上飞的心头上涌。
他真的非常想念莫言啊,为什么莫言要将他无视呢。
在这段被花痴和尚各种欺负的日子里,他是真的真的非常想念莫言,想念这个整日沉默,偶尔可以给他欺负一下的好战友啊。
为什么每次他被花痴和尚搂着脖子便没有逃脱的机会,而莫言却是轻轻松松从他的臂弯下挣脱了呢?
只爱草上飞各种悲愤与不解。
“阿飞,还傻愣着干嘛,走了啦。”绿叶漓漓不解地看着呆在驿站内的只爱草上飞。
“哦。”
管那么多干嘛,下次再试试就好了。只爱草上飞果断不再想这么深奥的问题,跟上大伙的脚步,走出了驿站。
“刚刚那个灰衣人居。。。。。。居然是莫言?!”过千刀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莫言是谁?”月下惊雷不解地问道。
“连莫言是谁你都不知道,你居然还敢冒出月下听风的徒弟?这次你真的死定了,莫言是月下听风的结拜兄弟,你居然当着他的面冒充月下听风的徒弟。”那依旧靠在马车最里面的少女难以置信地看着月下惊雷。
“只爱草上飞,哈哈,我刚刚看到只爱草上飞了。”戴斗笠的那个男人也是一脸高兴。他最最崇拜的人就是只爱草上飞,所以他的服饰也是模仿只爱草上飞,今日居然能见到真人,让他怎么能不激动。
“激动个屁啊,他们都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后面你多的是机会现场观摩。”另外一位少女打击道。真是的,她难以理解,居然有人会崇拜那个莽夫。
“各位,你们该下车了。”车夫的出现,打断了大家的各种yy。
大家一同走出驿站,看着早已消失的只爱草上飞等人,突然都生出了一股豪气,终有一日,他们也会成为这个江湖顶尖的存在。
坚定信念的各位,一起朝着红叶山庄的方向走去。
“话说,这是去红叶山庄的方向吗?”带斗笠的大叔突然问道。
“不知道呀,难道不是你带路吗?”
“额,我以为是过千刀带路。”斗笠大叔汗颜。
“咦,难道不是月下惊雷带路吗?”被点名的过千刀也惊讶道。
“什么?我带路,我不知道路啊,我是跟着中年大叔的。”月下惊雷将皮球丢给了那个三十岁的汉子。
“那啥,也就是说,我们根本不知道方向?”
“也就是说我们有可能走错路了?”队伍里唯一的两位姑娘一同惊呼。
“这位老兄,请问红叶山庄怎么走?”三十岁的汉子对这群二货无语,果断抓到一个过路的询问。
“哦,往南一直直走就到了。”
他们一直往北在走,也就是说,根本就是弄错方向了嘛。一群二货啊,有木有!
第九十四章这货是谁?
“莫言,你来得太慢了,我们都已经报名了。”前往红叶山庄的路上,只爱草书咋咋呼呼地说道。
“嗯。”再次躲过只爱草上飞那粗壮的手臂。
跟在后面的花痴和尚看着两人一个靠近,一个躲开玩得不亦乐乎,低头沉思了一下,咻地窜到只爱草上飞身边,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时,再次将他勾住,露出八颗牙齿看着对方,
“师侄,你若想勾肩搭背,那就来吧,贫僧不嫌弃你。”
“靠,放开老子,谁要和你勾肩搭背啊。”只爱草上飞各种挣扎,不过,与往常的每一次一样,照样无效。
“师侄,还是跟贫僧相亲相爱吧。”果然,调戏这个师侄真是其乐无穷啊。花痴和尚各种欢乐地笑着。
可是,得意的笑容还未维持多久,他便感觉感觉胳膊下那厚实的肩膀消失了。
“~~~~(》_
第九十五章一支舞引发的战争
当“火”睁开双目时,琴声也再次悄然改变,它不再是采花人,它是翩翩公子,是惜花人。
琴声编织成了一张网,将寒风冷雨遮挡在外的网。“火”在网织出的安全空间里跳跃起舞。
琴声化身成温柔的情人,将“火”拥入怀里,小心呵护,随着音乐,两人一起韵动着,旋转着,梦游着。。。。。。
琴声接着成了一个吻,一个带着无尽的爱与守护的吻,吻在“火”的额头,吻进每一个人的心田。
“火”带着这份温柔,开始急速旋转。琴声也跟着变得激昂霸道,好似那要将小倩与宁采臣拆散的黑山老妖,狠毒,强大!
琴声,
铮!铮!铮!
“火”
旋转!旋转!旋转!
当最后一丝火苗燃烧殆尽时,“火”终于停住了旋转的步伐,她好似那飘零的花瓣,也跟着从花盘上飘落。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火”的身上,所有人的心都揪在了一起,为“火”接下来的命运担忧。
红色的舞裙在空中滑落,里面是另外一身白裙,此时,她蜕变了,进化了,她成了荷花仙。
随着她的蜕变,琴声也跟着再次改变,邪恶驱散,琴声如开始时那样,轻柔,舒缓,好似清风吹拂,好似情人呢喃细语。
荷花仙踏在花瓣上,随着最后的音乐,为这一只舞画上了最后的句号。
音乐停,白衣的荷花仙,跪地,仰躺,双眼紧闭。
所有的喧嚣跟着消失,所有的热闹消失。所有的恶念也消失。
留下的是寂寞,是善良,是一世安详!
**********************
啪!啪!啪!
寂静过后,铺天盖地的掌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呜呜呜,好感人。”绿叶漓漓一边擦着眼睛里的泪水,一边发表评论。
“不愧是七秀坊出来的人。”桃夭夭也哭了,之前听系统君说过七秀坊,可是一直都未去看过,今日一见,从心里折服。连他们这群不懂音乐舞蹈的人都能被感动。而且能领会其中想要表达的意境,实在是太厉害了。
待激动的掌声停歇后,第二波的表演接踵而至。换号衣裳的莺歌在焚琴的琴声中,再次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舞蹈。
武林大会的开场献艺,他们一共要表演七场。
今日绝对是属于七秀坊的独秀,将观众一下接一下地带入不同的**。掌声一**地响起,没有人愿意离开。眼睛都紧紧地盯着那高台上的倩影。
与表演台要相对应的是这次武林大会的评委席,六大门派,外加两个隐藏门派,两个神秘秘境之地,一个朝廷代表,一共十一个评委。
主评委席上。六大门派的掌门们都已经到达,此时都坐在看台上正看得津津有味。
“聂掌门,你怎么看?”
“啊?看什么?老朽用眼睛看。”好似刚刚在睡觉。此时突然被摇醒的唐门掌门聂长青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疑惑地看着问他话的武当掌门苏泽。
苏泽指了表演台,“我们几人刚刚在讨论这新选出的琴秀与舞秀,与五十年前的那两位相比,苏掌门觉得孰优孰劣呢?”
聂长青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下巴上那一撮胡须笑道。“哈哈,老朽已经老啦。没这个精神来看这些了,这都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的玩意,你们觉得好就好。”
“哼,老狐狸就知道假惺惺,这里的几人谁不知道你那点底细,七秀坊棋艺的那位接班人貌似就是你这老头子的女人吧。”五毒教教主胡不归,说话刻薄毒辣,这辈子最看不得的就是唐门掌门聂长青,用胡不归的话说,就是个伪君子,惺惺作态。
两人只要聚在一起,胡不归铁定会抓着机会就拆聂长青的台。
就比如此时他说的这事,虽然这几个掌门都心知肚明,可是当众说出来,就实在是太不给对方名字了。
峨眉掌门妙目师太最最厌恶的就是这个说话不分场合,嘴巴臭到不行的胡不归,于是帮腔道,“老毒物,你嘴巴放干净点。”
“哟,才说了一句,妙目你就心疼了啊。真不知这姓聂的有什么好,又老又丑有花心,你死心塌地跟了他这么多年,做他背后的女人,他还是不照样在外面粘花惹草。”胡不归反唇相讥,一点都没有谦让妇女的好品德。
据说,峨眉的妙目师太与唐门的聂长青有一腿,又据说,五毒的胡不归年轻的时候心仪妙目,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于是他因爱生恨,这才处处看聂长青不顺眼,时时刻刻都要挑对方的刺。
“阿弥陀佛,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各位施主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为什么还是无法看破红尘呢?”花远大师有意劝解一下这几个聚到一起就要吵架的主。可惜,不是所有人都会领这份情的。
“看吧,连花远这个老和尚也认为你们两有点什么,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胡不归直接将花远的劝解曲解,一句话将聂长青和妙目师太都气得牙痒痒。
“秃驴,连你也帮他欺负我。”妙目师太怒斥坐在她身边的花远大师。
又据说,花远大师未出家之前,曾经与当时同样还未出家的妙目有过一段感情,至于后来两人为什么一个做了和尚,一个做了尼姑,这就不得而知了。
“阿弥陀佛!”花远不擅与人争辩,此时只会越说越错,越帮越忙,干脆一声叹息后,不再说话。
“三位都息怒,沈教主也帮忙劝劝他们三人吧。”苏泽欲让一直做壁上观的明教教主出来帮忙解围。
明教教主沈天雷,是一个终日蒙面,一身黑衣的神秘人物,据说至今还木有人见过他的真实模样。
“你们爱干嘛干嘛,别扯上我。”他说话时的声音好似嗓子被烫坏了一样,非常沙哑。
明教的功法属于刺客范畴,门派弟子大多也都是做刺客勾当,与五毒教并列最最遭嫌弃的两个门派之一。与胡不归的刻薄不同,沈天雷特别低调,行事经常都是独来独往,不与其他门派打交道,也不喜欢与其他门派打交道。
没想到对方会毫不留情的拒绝,苏泽的脸上略微有些尴尬,干笑了一下,他略带歉意地看着还吵得不可开交的聂长青,妙目师太和胡不归三人。
“三位,此事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提问,各位也不会吵起来,还望各位见谅,给在下一分薄面,此事就此揭过吧。”
一句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对方台阶下,也给自己长了面子,毕竟,是看着他的面子上嘛。
不过,这几人真的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将此事就此揭过吗?
“嘁,姓苏的,你也不用在这里扮什么好人,倘若聂长青是只老狐狸,你就是只小狐狸,而且还是那种挂着伪善的外表,内心却是一肚子坏水的坏狐狸。”胡不归照样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他与聂长青,妙目师太同龄,从年轻时便一直不停地斗着,虽然嘴上一直说聂长青是只老狐狸,可是他也就是嘴上说说,谁让他就是看聂长青不顺眼呢。
可是苏泽不同,这个武当掌门,据说当年是他不择手段夺来的,而且这小子长着一副不错的皮囊,江湖上一大群未谙世事的姑娘被他那虚伪的外表蒙骗。可是每次只要与他接触,胡不归都会从心底深处一股寒意,第六感提醒他,这个小子很危险。
胡不归的一席话令前一刻还带着春风般微笑的苏泽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胡教主,我敬你是一教之主,而且又比我年长,所以才好言相劝,可是你也不应该如此诋毁我。”
“哎呀,我这人从小最大的优点就是嘴太贱,总是一不小心说了实话,苏掌门应该不会与我一般见识吧?”胡不归有时候像个泼皮,总是把对方说的下不来台,让对方将他恨的牙痒痒,可是又无可奈何。
这就是面子累死人。
“哼!聂掌门,妙目师太,你们继续,我不管了。”苏泽甩袖转身,不再理会这三人的纷争。
不过,妙目与聂长青此时却都揠旗息鼓,不再与胡不归争吵。
“嗯,老朽觉得这一届的舞秀已经在精髓上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需再勤加练习,定然会比当年的罂粟更加出色。”刚刚还自称这是年轻人的活动的聂长青此时也加入了观众的行列,摸着胡子,摇头晃脑,评头论足。
“容貌也是上层,的确不错。”妙目跟着附和。
有些话,只能由胡不归这样的人说出来。有些事,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碍于身份,有些话,他们无法说出来。
就像苏泽自己说的那样,刚刚若不是他故意将话题踢起来,他们三人又岂会为老不尊的在这里吵个不停?而关于苏泽这个武当掌门的身份,他们不是武当弟子,有些事情不好评价,可是有些行为,他们实在不能苟同。
一个心机如此深的人做了武当掌门,也不是是福是祸啊。
第九十六章他是诱惑,你是毒药
下午一点,评委席上空缺着的几个位置中的定国公齐慕凡终于姗姗来迟。
“定国公到!”
尖锐的声音破空响起,将所有人的视线从表演台上吸引到马场的入口处。
一匹纯黑色的高头大马,一看就是一匹难得一遇的良驹。
头发全部束于脑后,头戴玉冠,身披白色貂裘,定国公齐慕凡居然是这么年轻俊朗的人物。他驭马一直来到评委席前,这才从马上下来。缰绳抛下,立刻随从跟上,将马匹牵走。
齐慕凡走到自己的座位边上,评委席最中间的那个位置停住,立刻又有另外一个随从跟上前,将他身上的貂裘取下,里面是一身紫袍,领口有一圈黑色狐狸毛,整个人显得贵气十足。
“慕凡有事耽搁,来迟了,请诸位掌门见谅。”面容明明那么的高贵不可侵犯,可是说话时却谦逊有礼,声音如朗朗星空下的那一抹清辉,沁入每一个人的心中。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将寒冰的气质驱散,立刻成了一个翩翩有礼的贵公子。
“定国公谦虚了。”其他几人立刻起身寒暄道。
当然,这其他几人里并不包括有五毒教教主胡不归与明教教主沈天雷。
两人一个吊儿郎当地毫无坐像地单手放在桌上,撑着脑袋,口里叼着一根枯黄的稻草看着这几个站起来的人。另外一个嘛,蒙着面,没人知道他此刻的表情,好似一块石雕,从最初到来时开始就一直是一个姿势,双手环抱在胸前,笔直地坐着。
这两人一直是这个德行。大家也见怪不怪,各自客套地寒暄过后,便纷纷再次入座。
齐慕凡刚刚出场时,表演台上的音乐便停了,大家的目光都被齐慕凡吸引,此时热闹看完,注意力再次回归,焚琴的琴声也恰当地再次响起。
“这个齐慕凡好帅啊,虽然是个npc,可是我已经被他深深地吸引了。”有女玩家悄悄对身边的朋友说道。一双眼睛时不时地悄悄瞟一眼评委席上的齐慕凡。
“对啊对啊,这游戏公司实在是太给力了,虽然是一组数据。可是把这些npc做得一个比一个养眼,实在是太给力了。”花痴二号附和道。
这样的讨论,玩家群里有许多。
“令狐,你家掌门的皮相比你好看诶。”绿叶漓漓终于抓到机会回击令狐小样先前对她的挖苦。
令狐小样是武当弟子,此刻武当掌门苏泽就坐在评委席上。绿叶漓漓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武当掌门,与其他女孩一样,也有些发花痴。
见绿叶漓漓居然对着别的男人发花痴,即使对方是npc,令狐小样也各种不爽,“哼。一副皮囊而已,已经是活了快百岁的老妖怪了,只不过保养得好而已。”
“啊?快百岁了?看不出来啊。”绿叶漓漓踮着脚。睁大眼睛仔细的瞅了瞅,也没看出苏泽有百岁的年龄。
“游戏剧情里一直提到红叶山庄消失与五十年前,而评委席上坐着的各大门派的掌门,都经历过五十年前那段历史,算下来。不就是快百岁了么。”令狐小样分析得头头是道。
边上的花痴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沉吟道,“贫僧觉得吧,不过是一堆数据,游戏公司就算想让这堆数据形成的npc们长生不老都行,又何必去计较他们的年龄啊,皮相呢。”
难得见花痴和尚有如此一本正经的时候,其他几人都有些不适应,不过,他说的的确有道理,只不过都是一堆数据罢了,管他是美是丑,与他们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想到这里,大家又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小楼听雨,这孩子为了月娘,已经魔障了,只有他看不透,他爱着的是一堆数据。
见几人纷纷点头同意花痴和尚的观点,桃夭夭心里有些悲凉,倘若有一天,他们知道她也算是属于这个游戏里的npc,他们也会用今日看那群掌门的眼神看着她吧,
在他们眼里,她也只不过是一堆数据罢了。
可是,有些真相,她不能说,她已经违规告诉了月下听风,那也是在自己的封印结界里面,趁着系统君无法探知到的情况下冒险说出来的,倘若有些真相让玩家都知道了,后果定然不堪设想。
他们看到的不是数据,而是在这个世界里活生生存在着的人,他们同样有血有肉,同样也又爱又恨。
虽然为了配合这群玩家,系统君将这个世界的规则做了一些调整,有些人,可以不停地死而复生,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怪物会自动刷新。可是一些重要的角色,却是真的只有一次生命,倘若死了,便是真的死亡,同意要进入这个世界的六道轮回中。
评委席上那群人为什么一直不老?桃夭夭以前就问过系统君,不过,那个死小孩没有说出答案,只是欠揍地说,这是一个秘密。
“小桃,在发什么呆呢?”几人围绕着是否应该喜欢npc讨论的热火朝天,见桃夭夭一直不说话,绿叶漓漓有些担忧。
“哦,我在想,齐慕凡也很帅呢。”回过神,桃夭夭也一脸花痴地看着定国公齐慕凡。
绿叶漓漓却张大了嘴,紧张地抓住桃夭夭的双臂,“小桃,你已经有了大哥了,可不能移情别恋啊。”
“。。。。。。”桃夭夭各种汗颜,她只是觉得对方的皮相长得不错,漓漓,你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阿弥陀佛,有首歌不是这么唱的吗,再过五十年,我们来相会,送到火葬场,全都化成灰,你一堆,我一堆,送到农村做化肥~!所以,贫僧觉得吧,皮相真的木有那么重要。”唱完歌,花痴和尚对自己各种满意,唉,这么好的嗓子,不去做歌星,实在是太浪费了。
“。。。。。。和尚,下次你用说的就好,不用唱出来。”令狐小样捂着肚子难受地说道,这花痴和尚觉得是妖孽,是老天看他们这群人的生活过得太滋润,所以专门派下来折磨他们的。
平日里各种碎碎念就已经让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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