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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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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
而这样跟她发生关系。
如果只是为了解毒,哪怕是跟阿猫阿狗也成,就是不愿是他,到底为什么不愿意,她说不上来。
偏偏身上的体重,实实在在的宣称着他的存在,深吸了口气,“你何时刺的身?”
他沉默了一会,她终时认出了他,心里微微一荡,一股喜悦自心深处涌上,伏低身,她死撑着他肩膀上的力道,根本阻止不了他的行动,唇轻触她的唇,低声道:“生来俱有。”
生来俱有?白筱愣了,南朝太子自出生便臂带青龙,传闻是真龙转世。。。。。。难道他当真才是南朝真太子?“上次在军营为何不见你臂上有刺青?”
“平日里不想被人看见,自然也就看不见。”从她第一次分清他们,他就不指望她认不出他,被她认出的那一瞬,仍十分开心,他并不愿她将他当作古越。
不明世间无人能分得清他与古越二人,她为何能在光线如此昏暗的情况下,认出他来。
“那你现在为何不避我?是想让我将你认为是古越?就像你蒙骗世间所有人一样,让我也认为古越是南朝的太子?”白筱胸间莫名的一痛,虽然她一直就知道他们之间是相互利用的
关系,但从来不曾想过他会骗她,下意识的觉得他是不会骗她的,在这宫里他会是她的依靠,突然发现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手中拽着的绳索根本是一拉即断。
垂下眼帘不再看他,进宫以来,从没有的无助在胸间涌动。
“并非如此。”他将床幔抛开,让烛光透过来,能看清她脸上的表情,见她浓密的长睫轻轻一颤,方才暗下的眸子闪了闪,“我们成了亲,你便是我的女人,没必要瞒你什么。”如果
要瞒,那日便不会当着她的面给古越补刺青。
成亲?他的女人?“谁。。。。。。谁。。。。。。谁和你成亲了?成亲是要拜堂的,我们这。。。。。。这算哪门的成亲?”白筱被这样的词惊得呆了,说话都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他扫了眼四周,到处的红,“本来是要拜堂的,不过你自回来便死睡到现在,怎么拜?你早两时辰醒,也能赶上。这是太子殿,如非正妃且睡到这里来?”
白筱顿时语塞,按殿中装扮,的确是按着纳正妃的礼束(‘礼数’?),可是她不过是为了一夜解毒,哪能就这么卖给人当老婆了?有些着急,“反正也没拜过,作不得数。”
他眼角带笑,眸子一刹间变得黑不见底,唇来回动擦着她的唇,声音暗哑,不知为何,这个女人只要靠近他,他便想离她再近些,无论多近,都想再近些,“下次补!”
白筱被他锁着眼,一直望进他眼底深处,呼吸骤紧,心跳越来越快,他磁软的声音撩得她全身滚过一片战栗,“我。。。。。。我。。。。。。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他看似儒雅,眼底的霸道之气却勃然而升,“现在不是,很快便是。”在她的唇一颤之际,飞快的覆上她的唇,将她罗里巴嗦的废话尽数堵了回去。
白筱全身僵紧,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梅香夹绕着龙脑香,纳闷不已,他还点什么龙脑香,不如让她迷迷糊糊的什么事都不知道闭眼就过了,死挣着将他推起些,喘了口粗气,“去把
香灭了。”
“休想。”她许他的初夜,且能不明不白的过?手寻着被缝往里探,去寻她紧裹在被子里的身体。
白筱感到他的手触到身上那层薄纱,大窘,急嚷道:“等等!”
他停了停,侧头看她,“又怎么?”
“给我壶烈酒。”白筱意识中不愿他碰到她,身子却忍不住的想往他手上凑,郁闷的想哭。
他脸黑了下去,“我对奸尸没兴趣。”不再与她胡乱纠缠,握了被子一角,手上用力,一把揭了她身上丝被,顺手抛下床,“春合散发作,还死捂着被子,热不死你。”
被他噎的翻了个白眼,身上一凉,又是一空,见他翻身侧卧开来,将她身上仅穿着那比不穿还叫人难为情的东西的身体晾在了那儿,避无处避。
他拉了单袍披在身上,半支着身子,视线在她曼妙的玲珑曲线上一点点扫过,那衣衫穿在她身上实在诱人,她如丝的肌肤在柔软的轻纱下泛着浅浅光华,原本清雅的面容,,此时
泛着胭红,眼角忽闪,尽是媚色之态,小嘴微张,吐气如兰,单薄的肩膀娇不能扶,胸前丰润上透出的两点晕红随着胸脯慢慢起伏,轻触着身上轻纱,小腰一握,平坦的小腹下淡淡一
抹阴影,呈于轻纱外的一双修长纤细的玉腿以极诱人的姿势微曲交替在一起。
他喉间一紧,深眸里火光涌动,腹间火热一片,当真想一品她的芳泽。
白筱小脸紫涨,小手左右乱抓,就是寻不到一样可以遮掩之物,恼羞成恼(‘怒’?),翻身坐起,双手抱了胸,抬腿朝他踢去,只盼能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他捉了她的脚,撇眸哑笑,“换个姿势也好。”
手臂回收,将她拽了过去,另一只手在她腰间一揽,往怀里一带,揽了她往后倒,后背抵了身后龙柱。
白筱身体顿时滑坐过去,生生的跨坐在了他身上,趴伏在他胸前。
她身下无物,腿间恰恰隔了他身上薄裤,压在他身下滚烫硬物上,身子一搐。
春合散发作这许久,她的身体早就无处不敏感,他不碰她,她都想往他身上贴,不过是凭着意识强忍着,而一碰到他那处,敏感的神经一阵阵的酥麻,哪还忍得了。
想不丢人就得忍,忍不了也得忍,越忍,越忍不得。
脸红红黑黑,真想死了算了,见他松松散散的披了件衣裳,裸着结实的胸脯肌肉分明,十分诱人,斜靠着龙柱,舒服的半眯了眼,甚是享受,只是将她揽着,又没下一步动作。
她周身是火,无处不难受,偏这火又不知如何发泄,也不知他这算什么,到底是要给他解毒,还是有意要折磨她。
又不好意思叫他,又急又恼,更多的是羞,想下去,被他箍着腰,又下去,身下他不住传来的热度让她意乱情迷,急的握了拳在他身上乱打,“容华,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让我下
去。”
他半眯的眼眸蓦地一闪,眼睁睁看着眼前急出眼泪的大眼,心里砰地猛跳了一下,手臂一收,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胸前,另一只手钳了她下巴,抬起她的小脸,细细的看,“你到底
是谁?”
白筱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的黑眸在烛光下闪烁不定,与平常大大的不同,有些害怕,却挪不开眼,“白筱。”
“你以前是谁?”他的目光温柔,又带着迫人的炙意。
“白筱。”她记得她在阎王那儿就是叫这个名字,并没有别名。
“你从哪里来?”他胸间一涌,白筱,筱筱………或许当真便是她。
白筱摇了摇头,她也不知自已是从哪来的孤魂野鬼,只是隐隐觉得自已本来该有点本事,所以阎王才公对自已那么客气,但自已的那些本事,不知怎么就没了。
“不说?”他心微凉。
白筱不知他问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只是摇头,不是不说,只是不知。
有风吹过,她身上薄如蝉翼的轻纱卷裹着她的身体,衬得愈加诱人。
他视线扫过,薄唇轻抿,体内萌动直涌而上,窄眸暗沉,“我会让你说。”
一低头,吻上她修长的颈项。
她本是一味忍着,被他沾了身在颈上一吮,一股说不出的电流窜向全身,忍不住一喘,双手扶了他肩膀,稳住微微一颤的身体,咬牙不让自已呻吟出声。
他握她的腰,将她身子提起些,唇舌,滚烫着滑下,隔着轻纱,含了她胸前红蕾,涨硬的果实在舌尖滚动。
她十指扣了他的肩膀,身子不住的颤,这该死的春合散,这身体完全不受她控制,她却无可奈何。
身体再被他放低时,瞬间僵住,不知何时他已除了身下褥裤,他身下炙热全无阻碍的抵了她腿间。
她心脏几乎跳出胸膛,不安的挣着身子,想退开些,避开这过于暧昧的姿势,不料,她越动,两人反而更加紧贴的摩挲。
强烈的感观刺激自身下化开,让她想躲,又象着魔一般想再凑近些,欲推反迎。
他眼里虽然燃着火,却没太多的欲。盯紧着她绯红的面颊,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架在他腰侧,握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的身子提高些,将自已的硬挻抵着她的柔软轻磨几下,寻
到地方僵着不动,蓦然道:“记好,我叫容华。”
她正被不正常的欲望熏得晕头转向,听了他这话,微微一愣,尚没反应过来,腰间一紧,身体被他猛猛按下,有硬涨滚烫之物强行顶入,中途稍停了停,腰间又是被他一压,那粗
涨之物生生挤入她体内,深且狠,极致的痛自身下传开,如同皮肉被钝器狠狠的捅开,撕裂。
她惨叫出声,窗外远处树稍上一直注视着这边窗棂的一抹黑影,手扶树杆,面白如缟,痛苦的闭上眼,低唤出声:“小竹………”月光下,插进树杆的手指渗出鲜红的液体,却浑然不
觉。过了良久,才赫然睁眼,双手紧握,闪身消失在夜色中。
白筱眼泪夺眶而出,十指指甲陷入他的皮肉,痛得哭都哭不出来,挣着想离开他。
他将她身子死死按着,令她与自已紧紧相贴,她紧窒的身体紧里着他的,箍得他身下发痛,抵着她最深处的柔软触感,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吮着他,吸着他,舒服得他咬了咬
唇,强自忍着不加动弹。眸子一眨不眨的紧锁着她惨白的脸,这感觉…………实在熟悉不过。
过了会儿白筱才缓过神,哭骂道:“容华,你这个浑蛋,居然能把这种事做成这般,你浑蛋………痛死我了……“
容华胸间更是紧得无法呼吸,波澜翻滚,迅速将她揽紧,将脸埋在她耳边。“筱筱,告诉我,你是不是她,是不是她?”
第115章 似曾相似的情愫
白筱身中春合散,身上虽然燥动难忍,但身下却是干涩,又是初次,偏他就是想她痛,不作任何爱抚,生生的进了她,痛得她差点没闭过气。
又气又恼,哪听得进他的话,只是一味的打骂他,“你这个浑蛋,放开我,我不要解这该死的春和散了,我再也不要见你…………”
她越打,越骂,他寻求的那熟悉感越加的强烈,心下欣喜,面颊蹭着她的耳鬓,吻着她的面颊,“筱筱,你是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我上世应该也叫容华……你想想………”
白筱正在气头上,身下又痛,偏他在她体内不住涨动,撩得她痛中又带着痒,说不出的难受,“见鬼的上辈子下辈子,放开我,让我走………要不你滚蛋………我娘明明说过这种事第一次虽然会痛,但做的好,也不会有多痛,你………”
她觉得委屈,就算是为了解毒,但就不能温柔些吗?就算她是棋子,好歹也是个女人,他何必如此对她………
容华呼吸蓦然一窒,揽在她腰间的结实手臂几乎箍断了她的腰,“你说什么?你娘………”
白筱愣了愣,将刚才说的话想一遍,也怔住了。
容华看她神情,已是了然,心下暗叹,身下忽地一涨,被她身子不自觉的一紧一挤,强烈的快感瞬间化开,里面紧热的烫越加明显,喉咙一哽,又觉有物自二人交合处缓缓流出,撩得身下毛发,肌肤丝丝的痒。
深吸了口气,微微敛眸,神色温柔,看着她的目光专注无比,抬手轻拭了她脸上的泪,柔声问道:“还痛得厉害吗?”
他一问,白筱才发现,不知何时身下已不那么痛了,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与他的紧密相连,他在她体内不时的缩涨,异样的感觉慢慢传开,面色红得透血。
他扶了她的臀轻轻动了动,她巴痛得扭曲了脸,忙伏身抱了他,将身子坐了下去,不让他再动,“动不得,痛……”
她胸前的柔软紧压向坚实有力的胸肌,她身下的动作,让他所有的感官聚在了那一处,酥痒麻意绵绵传开,身上越加的灼烧难耐,微喘了口气,咬牙忍过,等她慢慢的熟悉他的存在。
指尖轻轻划弄着她耳后肌肤在,令她慢慢放松,咬了她的耳坠,沙哑的嗓子低声道:“其实让你那般的痛,我是有意的。”
白筱正趴在他肩膀上试着缓解身下的痛,听了他的话,顿时崩紧身子,怒气上涌,还没发作,又听他接着道:“我是想,要么你记起以前的事,要么便痛得记住现在的我,你怪我么?”
能不怪吗?白筱磨牙,“容华,我记下你了。”
他低低笑了,她恼他,恨他,好过不记得他。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抬头望望窗外,知道不可再耽搁,在她耳鬓吻了吻,“今晚,无论如何,你得忍过去,身上的毒虽然并不能完全去除,以后却不难控制。”
白筱差点闭过气,都这样了,这毒还不能去?斜睨着他在烛光下俊美无匹的侧脸,恨不得将他咬上几口。
她还没咬他,他却开始咬她了。
他噙着她的唇,一点点咬着她的唇瓣,在她痒得憋不住微张了嘴要避之时,舌探进她口吕,勾寻着她舌间的芳泽。
她想拒,又觉得这感觉似曾相识,忘了避开,闭上眼任他一点点加深对她的索取,呼吸间尽是幽幽梅香,这一切象是她很久以前便极喜欢的。
他的手掌,隔了纱衣揉着她身上肌肤,纱衣的粗糙摩挲着她柔软的身体,揉着她的身体,却拨弄着他体内的情――欲。
湿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她的心陡然一紧缩,快速跳开,心中一片恍惚,崩紧的身子却慢慢放松,她仍然相信他的,垂着眼,“其实我不希望今晚是你。”
“我知。”他双眸带水,唇从她耳边回转,轻擦过她的细滑汗湿的面颊,停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便离,轻触着她热烫的唇,又不去,声音越加的暗哑,重复了一句,“我知。”心间满是酸涩。
“你不知。”白筱了口气,“我身上有春和散,并非真正的我………”她话落惊住了。
他眼中微微一诧,她在意的是在他面前不是真正的她,心中漾开暖意,猛的覆了她的唇,深深的吻落,直到彼此无法呼吸才退开来,“有龙脑香,你并不指失性,如此甚好。不过我现在已忍得好不难过,实在忍不得了。”
褪了她身上纱衣,不着衫的她,更美得让他腹中热意滚滚,重新含了她的唇,手覆在她身上,一点点的游移,或轻或重的辗过她每一寸肌肤,停留在她胸前,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硬挺花蕾在他粗糙的掌心间滚动,他手痒,心更痒。
呼吸慢慢加促。
手掌移下,摁着她的臀,让他们贴得更加紧密,松了她的唇,喘息着,她本来就紧,再加上紧张,死命的绞着他,快意顺着身下快速传开,然她终是初次,这么个紧法,只要他一动,她难免痛,咬咬牙,忍着快意传遍全身,“筱筱,再放松些。”
她的身体在他手下越来越软,体内频频传开的渴望一波强过一波,听了他的话,也不知该如何放松,深吸了口气,反将他绞得更紧。
他呻吟出口,再咬牙强忍着不动作,手掌滑下,一手顺着她后背曲线滑到二人相接处,轻轻抚弄,令她那处一颤之后,慢慢有所放松。另一手顺着她小腹向下,按住她已然略为湿润的花蕊,轻揉慢捻。
他不曾碰触过女子,对她的身体却异常的熟悉,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的撩拨着她的敏感,让她身子软成了绵,除了趴伏在他身上喘息,再也做不得其他。
她体内的渴望被他撩到了极点,胀痛中化开丝丝的快慰,那感觉实在………奇怪,在他又一次指尖一压一放间,象有小虫子在咬一般难受,再也受不住,轻吟出声,“容华…………我………“
他本隐忍得好不辛苦,她的声音入了耳,全身的火腾了起来,哪里不忍得下去。
抱了她翻身,将她摁在床上,锁了她的眼,缓缓动作,动得两动,甚难进出,低喘了口气,只得将她的腿压高来,分得更开些。
高大的身躯向她俯低,面颊轻贴着她的面颊,慢慢律――动,含糊问道:“还痛吗?“
她双眼迷离,只觉得体内热意阵阵袭来,身上燥热化成说不出的舒服,听了他的话,哆着唇无力回答,只是寻了他的唇吮吻。
他重喘了喘,不再忍,身子退出,在她突然觉得身子一空,说不出的失落之际,他又狠命的撞了进来,一进一出间,一下接着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狠狠的贯穿着她的身体,将她整个心魂都撞出体外。
他的眼始终不离她的眼,她半眯的眸子也不离他的眼,那双眼如同在战场上所见一般黑不见底,如今却更加诱人,叫她不想看向别处。
仿佛在很久以前,这双眼就这么一直注视着她。
烛光将二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幔帐上,她的身影随着他的冲撞而不住的颤。
她不知没有春和散会如何,但此时看着他眼明艳的火苗和畅意,心莫名的满足,伸了手去摸他汗渍的脸。
随着他越来越促的呼吸,越来越猛烈的冲撞,意识越来越模糊,口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的声音如梦魅般魅惑着他,每根神经都如崩紧的弦。
抬眼看守壁上欢合的身影,再看身下娇喘连连的玉容,眼里尽是回他而欢悦媚色,体内狂烈的快丄感阵阵袭来。
蓦然排山倒海的快意向她压来,紧扣了他的手臂,腿间不住的颤抖,体内阵阵缩紧,弓了身紧紧绞住他,只听他一声你吼,身子突然一退,瞬间的失意让她尖叫出声,就在这时他心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力顶入,直抵她体内最深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慰将她逼到云间的尽头,越飘越远,只觉身上他的身体僵硬着微微的轻颤。
不知过了多久,魂才慢慢飘回,目光焕散的见他正慵懒的朝她一笑,撑在她两侧的手一松,向他压伏下来,觉得的压负感随之而来,她的心因这压负感而感到充实,懒懒的放下被他压高的腿。
他在她体内的感觉越加的明显。
他将她揽紧,寻了她的唇慢慢吻吮,“还会痛吗?”
快意褪去,火辣辣的痛感又绕了回来,白筱小嘴一扁,皱了眉头,怨念的瞪了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将她吻得更深,许久,等她睡意朦胧,才松了她的唇,趴伏在她耳边,身体覆着她娇小的身体,身下却不舍得退出。
白筱半阖了眼,闻着他身上的梅香,看着他俊美儒雅的面颊,恍如梦境,慢慢闭了眼,小声呢喃,“这事,我们好象不是第一次,怪得很。”
容华本也是睡意莹然,听了这话,清醒了三分,看了她良久,将唇轻贴了她的额头,久久不能合眼。
第116章 龙纹
白筱一觉醒来,翻了个身,身下痛的她一嗤牙,没睁眼便骂,“容华,你这个混蛋。”
骂完才想起昨晚事后,他好像并没有离开,忙睁了眼,先提了被子往下看了看,有衣服,长吁了口气。
又想着女人第一次总要出什么血什么的,再加上记得昨夜实在汗湿的厉害。
伸了手在被子里乱摸一阵,干爽得很,又吸着鼻子在身上闻了一阵,也没有汗味,只有他身上留下的淡淡的梅香,宣称着昨夜与他一夜欢好的事实。
把被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看遍了床上,也没有血迹啊什么的污物,显然在她熟睡之时,不管是被褥还是在她身上,都被处理过,这事是谁做的,不想而知了。
白筱的脸红了一阵又黑了下去。
在床上折腾的没了东西再折腾,才抬头看向床外,正好对上一双温和含笑的眼。
他坐在窗前书案后,手中握了本书卷,一身白衣坐在从窗棂射入的晨光下,淡淡的泛着金光,儒雅的面容,怎么也和昨晚那个粗鲁的家伙扯不上关系。
白筱刚才骂他,骂的蛮顺口,这时突然看见他,抱着被子反傻住了。
他望着她摇头微微一笑,“我就这么不抵得你见,没睁眼便骂开了。”
白筱嘴角一撇,“谁叫你那般对我,骂你算轻的。”吸了吸鼻子,屋里已没焚香,只有昨夜残留下来的淡淡余香,‘咦’了一声,难不成身上的毒当真解了?
他眉梢微扬,放下手中书卷,蹲到床边坐下,伸手抬了她下巴,眼里闪着戏谑,“昨晚,焚了香,你不是不喜欢么。现在灭了香,不如我们再来过一次?”
白筱眼角一抽,挪着身子离他远些,这个混蛋,沾染不得,“休想。”
他眼角笑意更浓,如沐春光一般,将她拽了过来。
她僵着身子,紧抱团在怀里的被子,结果她坐在他腿上,二人之间却顶了一团被子,“喂,昨。。。。。。昨天是事不得已,现。。。。。。现在已经没。。。。。。没事了,你不能再碰我。”
“哪有叫夫君作‘喂’的。”他不过是逗她,她昨夜是初夜,这才止了血,他哪敢再折腾她。
白筱鼻尖一耸,两眼望天,“到了外面,见了你,是否也叫‘夫君’?”他虽然是真太子,不过在外面的身份不过是古越的面首。
眨了眨眼,将视线落下,望着他衣襟上,眉头一皱。
“随你。”容华浅浅一笑,他与古越的关系,在外面早是默许,如今多了个她,不过是再多些流言蜚语罢了,随此之外,也多不出什么麻烦。
随了她的视线看向自己,身上服服帖帖,并无不妥,看向她。“怎么?”
白筱将怀中被子往床上一丢,便去解他的衣扣,剥他的衣衫。
容华愣了愣,暗惊了惊,难不成春合散并没能解?略白了脸,去捉她手腕。
白筱打开他的手,“别碰我。”嘟啷着报怨(应该是‘抱’吧?),“昨儿脱得干干净净,这时穿这么多做什么。”
容华苦笑,昨夜和现在大白天怎么同?试着问,“你身可还有不舒服?”
白筱以为是问她身下,脸一红,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继续剥他的衣衫。
他见她面色潮红,哪里还敢耽搁,手臂一环,将她圈在怀里,不让她再乱动,握了她的手腕,冰冷的手指搭上她的脉搏。
白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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