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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1卷-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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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中机关重重,哪经得起他们这般打斗。
刹时间箭如雨至,一波接一波,黑衣人顿时也有两人被箭雨钉在地上。
一排密箭向白筱射去。
莫问顾不得向他刺来的长剑,和飞来的竹箭,横箭向射向白筱的排箭削去。
软剑过处,排箭从中一分为二,纷纷在白筱身边散落,竟无一刺中白筱。
莫问只觉腿上一痛,向他飞来的竹箭已从他腿间穿过,黑衣人的长剑向他当胸刺来,他忙回剑削向那人手腕。
动作快如闪电,那人避无可避,握着青钢剑的手臂被他生生削断。
手中软剑连挥,那六七个剩余的黑衣人纷纷被他刺于剑下。
当软剑挑进最后一个黑衣人的咽喉时,他突觉后腰一凉,回头看去,顿时一愕。
趴伏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白筱已然坐起,手里还握着插在他手腰间的一把匕首。
她握着匕首的手猛的回抽,抬头朝他冷笑,那张脸又哪里是什么白筱。
莫问心间一片冰凉,对腰间涌出的鲜血浑然不觉,俊眸一窄,向后急跃避开一排飞来的竹箭,欺身上前,剑尖挑着那人的咽喉,狠声道:“说,她在哪里?”
那人万万没料到,他伤成这般,还有如此身手,吓得白了脸,向后坐倒,双手撑在地面上,突然手下一空,身后地面突然塌了下去,她身体顿时失了平衡,跌进身后大坑,一声惨叫。
莫问忙跃身上前,往坑里一看,那人已被坑里竖着的竹尖直穿而过。
慢慢合了眼,小竹你在哪里。
睁眼望向前方,一片森暗,也不知何处才是个头,更不知白筱现在身在何处。
咬咬牙,在衣摆处撕下一条布料,将腰间伤口勒紧,继续向前,虽然避过数处机关,但终是失血过多,一阵晕眩,蓦然向地面跪倒,单膝着地,手中软剑刺入地面,才算支撑住身体。
第164章 擦肩而过
抬头间,没有血色的脸越加失了颜色,惊看着头顶上的青龙面具,在从树梢上泄下的阳光下反着光亮,“少主。”
青龙面人冷眼看着半跪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莫问,冷哼一声,“就凭你这鲁莽行事,急情间真假都不辩之人,凭着勇猛,倒是能从敌围中将她救出,很好,然人在身边也能弄丢,人未寻到,命去了半条,你死了不打紧,那她将如何?就凭你这点本事,还妄想高飞!以往我当真是看高了你,你远不如你父亲………”
他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尖刀深深扎进莫问的心脏,痛得撑在地上的手握成拳,指关节陷入硬土地中。
莫问心如刀绞,他说的没错,父亲虽然尸首异处,但终是保全了家人和心爱的女人,而他……
悔恨,焦虑如利刃反复绞着他的心,握紧手中长剑,赫然起身,“等我寻到她,自会去向少主请罪,要杀要剐任少主处置。”
说完绕过青龙面人便走。
身后传来青龙面人冷哼之声,“自不量力,就凭你现在,能出得了这片死亡林便是万幸,何况寻人。”
他望向前方,这片死亡林机关布置十分凶险,如非不是有莫问之前硬撞到这里,已经触及许多机关,他也不能这么轻易寻到这里。
越往前,怕是越加的凶险,如非一番功夫,乌蓝精通奇门异术的他也难安然离开。
莫问薄唇抿紧,眼露狠意,就算是鬼门关,也得闯,无论如何得救出白筱。
脚下突然踩到一处突起之物,暗道声不好,破风之声向他急射而来,忙往旁边急跃,脚尖刚着地,又是一阵破风之声,他情急中往前飞跃,仍是脚尖刚触地,便有暗器破风之声射来,好在他反应灵敏,忙闪身回到最开始的落足之处,才算太平。
一排排梅花钉针扎进他方才所站之处,如渔网般密密麻麻,在阳光下泛着蓝幽幽的光芒。
莫问暗捏了把汗,这梅花钉针喂了见血封喉的剧毒,哪怕是划破一点皮肤也是性命难保。
然刚才一番动作,拉扯腰间伤口,不再大量渗血的伤口处,鲜血又汨汨涌出,头顶太阳一晃,顿时晕眩,知以自已现在的情形,绝难走出这片死亡林救出白筱。
而白筱此时也不知是何种情形,俊眸赤红渗上一层雾气,悔恨交加,蓦然转身,朝着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青龙面人,半膝着地,跪倒下去,“莫问自知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不敢向少主奢望什么,只求少主救出小竹,莫问以此贱命向少主赔不是。”
说完,将剑一横往脖子上抹去。
眼见便要血撒青龙面人脚下,突然手腕痛入骨髓,竟拿捏不住剑柄,手指一松,软剑跌落在地,抬头不解的看向身前那双冰寒入骨的眼眸。
青龙面人抬头揭下脸上面具,露出一脸儒雅脱俗的脸,这张脸上聚了千年的寒冰,没有以往的温和,声音越加的刺寒,“你果然已料到是我。”
手指翻飞,点了他腰间几处穴道,暂时止住他伤口处外涌的血流。
莫问不明白他为何不让自已死,“属下之前也只是怀疑,不敢妄自猜测,是珠儿说容华知道此间秘密出口,而少主此时出现在此,属下才敢大胆断言。”
一阵风吹过,吹开容华随意绑缚着的乌黑长发发梢,盯着身前苍白的俊脸,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冷哼了一声,“既然知道是我,还敢如此妄为,胆子当真不小。虽然你与她有情在先,但她终归是我的妻子。先不说‘冷剑阁’的规矩,就凭这夺妻之恨,你就是死个十万八万次,也难消我心头之恨。然你我均是‘冷剑阁’中人,规矩便不能破。你的命,我固然要,但不是现在。”
莫问手掌紧握,几乎咬碎了一口牙,垂眸望向地面,“求少主求小竹,莫问随少主处置。”
等了一阵,不见回答,抬头见容华仰起脸,望向前方黑压压的丛林,艳阳从树缝中照下,洒了他一脸的金。
容华本来相貌清竣,眉宇间总是淡淡的,这时却拢了层虑色。
忍不住又唤了声,“少主。”
容华竦然回神,再看莫问,莫问面如缟纸,苍白无色,眼里的至诚坦白却非他所能及,这般的单纯心思,在宫里心力疲惫的白筱对他又哪能不爱?
他过去从来无情,也没想到男女之间本会有怀,否则且能任她在民间与他共处那几年,到底该怪谁?到底又是谁夺了谁的妻?
(这里有一段看不到)笑了笑………
轻叹了口气,“我也不知她在何处。”他暗中查探,白筱确实是被人带着从这死亡林离开,刚才她个假的白筱,怕也是北皇怕莫问追上,才投的此计将他伤在这林中,无法追赶他们。
如今他们已去的远了,再也无法追赶。
莫问一听,他也不知白筱去处,哪里还沉得住气,猛的起身,终是伤势过重,身子一晃,仰面倒地,人事不知。
容华眉头拧紧,仍将青龙面具戴回,挟起莫问朝来路如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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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浑身上下远处不酸痛,被缚在背后的双手更是涨痛不堪,喉咙干涩刺痛,难发一个音符,暗叹了口气,自被北皇迫着出了死亡林,但被逼上这辆马车,终日双手被牢牢反绑在车内。
除了定时放她下去净手,用餐,均不得离开车厢。
暼脸看了眼端坐在身边的北皇,眼里盛着怒意,想着她被到这世上,他的种种象是父爱的过往,实在是极大的讽刺。
北皇朝她看过来,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如此对你,如果你肯安安分分的,又何必受这苦。”
白筱冷笑,看见他,便知道何为伪君子,贺兰虽然心狠,但图的只是保她清白,不被北皇玷污,而他……“他如何了?”每说一个字,喉咙都象刀割一样痛。
现在最担心的莫过于莫问的安危。
北皇目光一凛,“他不守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杀手,今日不知明日事,何德何能让你如此挂心?”
白筱唇边露出一抹不屑,他这种人如何懂得什么是情,在他心目中值与不值,看的全是自身的利益。
北皇见她如此,也不着恼,笑笑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在,他不会有事。”
白筱将唇瓣咬紧,谁信,但此时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见步行步,“你到底将我带去哪里?”
“你无需多问,去到便知。”他看着她吹弹即破的面颊,眸子赫然一窄,抬手去抚她面颊。“
白筱忙转脸避开,不容他碰触。
北皇身子前倾,向她欺近,白筱忙往后退缩,后背抵了一侧车壁,避无可避,见他的脸仍自欺近,说不出的厌恶,只得将脸别过一边。
他只到鼻尖几乎触上她的面颊,才停下,沉声道:“你乖乖的忍受三年,只要三年,三年后,我定然会让你回到我身边,再也不容任何人染指。“
白筱冷笑,却也不敢拿话激他,双眸只是紧紧盯着眼前窗帘。
窗帘被风吹开一条窄缝,路边停着两辆马车,其中一辆竟是容华常坐的那辆。
容华出门,总是随在他左右的那个护卫立在车窗前唤了一声。
车帘揭开,端坐在车里的白色身影,让白筱呼吸一窒,他慕离遮面,白筱却不难想出慕离后那张俊儒淡然的俊逸面颊,和那双黑不见底的深眸。
她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这地方,但内心深处却象在黑夜中点亮了一盏明灯,正要拼命叫唤。
口中一紧,已被北皇伸手过来,死死捂住嘴,叫不得半分。
刚一挣扎,身体已被紧紧压住,再也动弹不得丝毫,只能眼睁睁的从车帘缝中看着与他擦肩而过。
马车与容华的马车一错之时,见他转脸望来,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只要他能看见这帘缝,或许便能看见她。
蓦然眼前帘子一合,已被北皇压下,再也看不见窗外那抹白影,失望的闭上眼。
耳边的北皇压低的声音道:“你最好老实些,否则,我会要莫问死无全尸。“白筱心尖一颤,睁眼瞪向咫前扭曲的面颊。
北皇直到离那两辆马车已远,才放开她。
白筱回头望了眼,被风吹开的窗帘,容华和他的属下,已远不可见,暗叹了口气,压下眉头,她不信北皇能捉住莫问,但太平村终是险恶之地,加上莫问得知她被掳,不知会如何发狂,其境实在叫她担忧。
想问他到底如何,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问北皇,倒不如不问。
如潮忽涌的情绪,生生压回心底,低头看向膝间褶皱,细想北皇之言,三年后………那他现在要将她送去休息?
又是什么日的,脑中情报局转动,又想着方才所见路边景致有些熟悉,似是前往‘瑜城’的道路,一个念头从脑活中闪过,陡然一惊,“你要将我送去风荻处?“
第165章 再见风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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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被关在一间窄屋里,四周窗户被订得死死的,屋内昏暗无光,看不见身处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哐当’一声开了,阳光从门口射入,晃得她睁不开眼。
抬手搭了凉棚,半眯着眼,过了一阵,才看清北皇立在门口朝她看了一阵,才让开门户,朝随在他身后的人问道:“二皇子要的可是她?”
白筱望立在门口的高大身影,阳光在他身后给他镀上一层金光,脸隐在阴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见他向她望来,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心里砰然乱跳。
‘瑜城’的经历,至今仍让她光想想便心惊肉跳,恐惧万分。
风荻一声不出的看了她一阵,心间也是一涌,竟长松了口气。
见她面上故作镇定,眸子里却有抹无法掩饰的慌乱,唇角上勾,眼里邪意顿现 她笑笑道:“白筱,我们又见面了。”
白筱将脸别过一边,不答他的话。
风荻眉梢一挑,走到她面前,也不避北皇,一把扣了她下巴,将她的脸别过来,正对着自已,“还是这般硬性子,很好,我喜欢。”
白筱对他恨极,扬手朝他脸上掴去。
他抬手将她手腕捉住,将她拽近些,笑问道:“恨我?”
白筱啐了他一口,他眼角笑意渐去,邪意更盛,“你杀我父王的时候,可有想到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恨吧,你越恨,我越稀罕。”
风荻将拽着她的手腕一摔,“你就慢慢享受,以后的日子。”
白筱忙后退两步,与他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暼向门口,门口杵了好几个劲装男子,要想这么明冲着出去,绝对行不通。
咬了唇默不作声。
北皇注视着风荻背影,眼里迸出怒火,眨眼间已化去脸上恨意,干咳了一声,祥和的道:“如此看来,人是没错了?”
风荻含笑转身,“北皇辛苦,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
“既然如此,本王告辞。”北皇瞟了眼白筱,退了出去。
风荻又回头看白筱,她一身白锦绸衣泡了一夜的冰水,又经烘烤,又微微泛黄,再加上被北皇掳来一路上的折腾,日皱得看不见。
头发也散开来,形态狼狈,然她这副形容却丝毫叫人不会看轻,反觉得楚楚可怜,让人怜惜。
风荻微皱了皱眉,暗庆那日被人救走那遭,没让众手下糟蹋了,“这般邋遢如何与我同车?”
白筱铁了心不加理睬。
风荻拍拍手掌,进来四个妇人,向他一拜,“二皇子。”
风荻向白筱指指,“把她弄干净来。”转身出去。
片刻后便有人送了热水,新衣进来。
白筱死活不表搭理,被那四个妇人按着,实实在在的洗了个净。
走出昏暗小屋,才发现,置身在一处林边看守园林的小屋。
门外停了一辆马车,车内传出一阵阵娇嗔的戏笑声,马车前后围着数十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
妇人将白筱轻轻一推,朝努了努嘴,“上去。”
白筱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不上反退,刚退出半步,便被身后妇人拦住,往前一推,跌趴在车辕上。
车门一开,已被车内探出的一只手臂抓住手腕,提上马车,猛的拽进车内,腰间一紧,已被人牢牢箍住,摔在车厢内铺着的厚厚羊绒垫上。
尚未来得及坐起,沉重的压负感随之而来,惊望过去,却见风荻衣襟半敞,赤着半边古铜胸脯,将她压在身下。(这风荻的胸脯本来不是描写是雪白的吗,这会又变成古铜色,不过男人还是古铜色正常些,看到雪白就觉得奇怪)
刹时间三魂吓飞了二魂半,抬眼看上,风荻那张邪媚的面颊近在咫前,凤眸阴晴不定的审视着她。
风荻细看着身下苍白的小脸,他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女人,就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想将她揉碎在身下。
目光溜过她怒视着他的眼,小巧挺秀的鼻,落在本该玉润,此时却微微干裂的唇瓣上,突然道:“酒。”
随着一阵液体注入玉杯中的声音,白筱才想起,方才在车外听到女子嘻笑声,转脸看去,身侧坐着两个艳美女子,赤着一双雪白小脚,也未着亵裤,衣袍下探出的大腿肌光似雪,胸前衣襟大敞,近乎半裸。
两个女子,正一个把杯,一个斟酒。
白筱再看压在身上的风荻,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感情他要把她当成这些女子,那日的羞侮再聚上心头,反手使劲推着风荻,怒喝道:“放开我。”
他将身子伏低了些,将她完全覆在身体下面,空了手出来,将她的两只手抓住,拇指抚过她腕上被绳索勒出的紫红痕迹,胸口居然一痛,脸上却谑笑着‘啧啧’两声,“这般细皮嫩肉,他们居然也下得了手。”
将她的手拉高来,放到唇边亲了亲。
潮热的呼吸喷在她手腕上,她更面红如滴血,拼命挣扎,又哪里挣得脱丝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唇舌一点点将她手腕上的紫痛舔了个遍。
他将她双手合在一起,单手箍紧,压在头顶,空了手出来接了捧在他面前的玉杯,将杯中酒一口含了,将玉杯随手一抛,女子慌忙接住。
风荻含了酒液,照着白筱的唇压覆下去。
白筱从来不曾想过会被他当着别的人面轻薄,眼里噙了泪,将脸别开。
下巴一紧,已被他紧紧擒住下颚,唇被微微捏开,他软软的唇,瞬间贴了上来,辛辣的液体强灌进她口中。
他的舌随之探入,在她口中一阵撩搅,迫她将口中酒水尽数吞下,呛得她一阵的咳。
一旁的女子娇嗔道:“皇子好偏心,奴家也想要皇子喂酒。”
风荻的唇离了白筱,只看白筱,手指刮着白筱唇角溢出来的酒液,眼里露出一抹不屑,“你拿什么与她比?”
女子碰了一鼻子灰,面色微僵,偷偷暼向白筱,年纪虽小,却是从未曾见过的绝色,一张脸羞得通红。
风荻锁着白筱含泪的眼,懒懒道:“下去。”
这时车队已然启程,两女子微微一愣,再看风荻,他眼里只有身下之人,眼角也不扫过她们,面色转白,不敢违逆了他,只得开了车厢门。
第166章 看一回现场
风荻不等那两个女子关拢车厢门,手已抚上白筱纤细的腰身,轻轻重重的揉捏了几把。
纤细柔软的感觉在掌心中化开,心里一荡,这感觉甚好。
手掌顺着她腰侧柔美的曲线一点点抚上,隔着衣裳握住她胸前丰挺,见她眼里去着飞刀,一刀刀的往他身上戳,勾唇笑道:“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白筱将脸一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奢望他能说出好话,倒不如不听。
风荻握着她胸脯的手上加了些力道,在她重新回头怒视向他时才道:“我收到北朝贺兰皇后的飞鸽传信。”
白筱眸子瞬间大睁,北皇未死,贺兰在北朝怕是难以平安。
虽然贺兰也不是纯良之辈,但比起北皇,简直是好了不知多少倍。
北皇执政多年,于朝中自有他根深蒂固的根基。她不明白为什么北皇未死,却不回去揭穿贺兰的那番谎话,而拿她不送给风荻,到底是有何所求。
“不想知道信中内容?”风荻见她神色不定,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凝视着她沐浴后更加幽黑澄亮的眸子,心里砰然乱跳,他身边美女无数,均提不起兴趣,对着她,却莫名的渴望。
他眼里的欲望让白筱忐忑不安,他就连出来认个人,也随车带着两个女子玩乐,如此**无度的人,实在让她难以安心。
将眼睑垂下避开他的视线,却落在他赤着的胸脯上,他肌肤光滑性感,忙又将眼转开,看向别处。
尽是僵着身子,不作任何动弹,省得又惹了他,生出更多的事端。
“你不想听,我却想告诉你。”她的失而复得,让他心情大好,虽然将她压在身下,却不并不急于有所动作,“你母后得知你落在了我手中,巴巴的来信说,只要我能善待你,便请求与我联姻,将你许配与我。”
白筱知道这是贺兰为了保她平安的计略,但听在耳中,仍微微一惊。
又听风荻接着道:“你们北朝当真有些意思,贺兰的来信,我尚未答允,你父皇却巴巴的将你送来了。”
白筱更是哑然,蹙了眉,来人间逛一趟,遇上这么一对活宝,真真是她的大不幸,然自已又且能随便由着他人摆弄。
风荻锁着她的脸,一点点看过她的表情,见她微诧之后便再我表情,反倒有些无趣,眉头微皱,握着她胸前的手猛的重重的一捏,她痛呼出声,他脸上方带出些笑意,眼角间越加的邪媚,换作别的女子,任谁也想缠上他的身体,尝尝他的味道,而白筱看来,心里却是透心的凉。
“虽然说北朝二公主媚骨无双,世间人人想求,如今看来,所言非假。但你都到我手上了,我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我为何要答应贺兰弄什么联姻?”
白筱蓦然冷笑,眼里带了狠意,冷哼了一声,“我已有夫君。”
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且能与他联什么姻,又且能让他随意玩弄?“
这时的她哪里还是以往所见的娇弱弱,清雅绝俗,媚态天成的白筱。
风荻沉眉看她半晌,心里突然一颤,以前怕是看轻了她。
只以前她虽然长得比别的女子好,但女子哪有不爱慕强权美色的?只要他强硬些将她得了,也不怕她不服,这里看来,怕是没有这么容易。
然她越是如此,他对她越感兴趣了,手掌移下,撩起她的裙袂,手探进去,顺着她大腿内侧抚上,在平坦的小腹间留恋一阵,滑进亵裤,手指搓弄向她身下禾幺。处,伏低了头来咬了咬她的唇瓣,本是个很轻浮的动作,却被他做得极是勾人。
白筱脸色大变,忙将腿夹紧,得了自由的手狠狠向他脸上掴去,他偏头避开,在她未来得有回手之时,已快如闪电般,噙了她的唇。
他从来不肯吻女人的嘴,这时竟全无顾虑,等他回过神时,已然堵了她的嘴,心念一动,这次再见她,也吻了她好几回,放纵地猛咬狠吸,任彼此的虎锋磕破了唇也不作丝毫放松。
覆在她身下的手,下手更是不留情,她虽然抗拒他,但身体却本能的起着反应,没一会儿功夫,便湿了他的手。
风荻放开她的唇,揉弄着她的手上动作慢了下来,却次次不离她敏感处,翘唇笑道:“与别的女人并无不同。“
白筱脸上红红黑黑,又羞又愤,怒视着他,咬唇不语,这时候说什么都是自讨其辱。
风荻却没因她的沉默就此打算放了她,暼眼盯紧她,“你的夫君到底是古越还是那个杀手小子?“
话出了口,心间莫名的有些不自在,手指不禁又重了起来,按着她那处重重的揉了一下,白筱禁不住喘,忙咬牙忍着。
他眉梢轻挑,笑了笑,对她的反应甚是满意,低头到她耳边,惑声问,“不知他二人床上功夫如何,能不能让你尽兴?“
白筱脸颊涨得透紫,落入他手中便已然料到,难保周全,心平得如一潭死水,不起一点波澜,迫视向他,冷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虽然明知他不会让她好过,但这么凌辱她,却实在禁不得。
望进他眼里,眉头蹙紧,他眼里对她的欲望丝毫不加掩饰,浓冽,炽热。
她不解,他明明怨她杀了他父王,一门心思的恨她入骨,在‘瑜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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