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家有贤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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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音梦想了想，“也许他希望能有一个和朽木小姐那样的女儿？”
“难说，依我看有很大的可能是朽木队长私下拜托的缘故，那种冷冰冰的男人最喜欢就是嘴里说一套，心里想一套，实际做一套，你有不是没有见到过当初为了一个朽木绯真他弄出了多大的动静。”穗信手里不停忙活着，嘴上还止不住唠唠叨叨，“虽然和他没什么交情，不过我明明记得夜一曾经提到过朽木白哉小时候很顽皮很暴躁，怎么会变成现在这种面瘫冰山脸呢？”
“这个评价可以登在这期女协杂志上吗？”涅音梦突然问。
“当然不行！朽木家和四十六室有一定联系，万一他恼羞成怒削减咱们番队的研究预算怎么办？”
穗信立刻摇头，但随后的话很快证明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心地善良之辈。
“我记得监控室最近有录下浮竹队长的出浴图吧，挑选视角最好的照片送去女协，当然，要记得找好替死鬼！不要让人怀疑到技术开发局这边！”
“是，夫人。”涅音梦摸出笔记本开始记录。
“也许……这边的外壳涂料可以再多加一层。”穗信摸着眼前的成果，“内部各个零件已经很精密了，外观线条也十分完美……啊！我忘记阿涅不喜欢完美这个词，不过灵子方面我可不是专家，还需要他亲自过来看看才行！音梦，去队长室把阿涅叫过来，就说我这边有点事需要他帮忙！”
“是，夫人。”
见涅音梦依言而去，穗信微笑着询问道，“法萨，你来了？觉得上次改造的怎么样？和以前相比翅膀有没有舒服一点？”
“很不错，速度比之前提高了百分之五。”诡异的，一只如猫头鹰大小的鸟类出现在实验室中，但只要仔细一看就明白，这个小家伙全身上下处处显露着人工雕琢的痕迹，绝对不是自然形成的生命体。
“可惜不管怎么设计，动力方面始终有欠缺，要是有十个八个崩玉就好了，加起来的能量应该能和记忆里那个超高纯度奥利哈姆根差不多……”
穗信敲敲脑袋，时间太久，自己已经不记得前世那款游戏的名字了，不过当初法萨这个飞行速度奇高的侦察兵却留给她十分深刻的印象，因此自己才会耗费几十年时间把这个小家伙改头换面复制出来。
随后的几天，穗信一直跟涅茧利守在实验室里为一个新型实验忙个不停，直到某个关键时刻，实验室内的警铃突然亮了，这代表外面发生了阿近处理不了的问题。
“真扫兴！”穗信瞥了一眼全神贯注的丈夫，只得放下实验报告不情不愿的打开大门。
“竟敢如此莽撞的闯进技术开发局！你最好有一个合理的借口！”
“紧急情况！涅五席！”过去的惨痛经验让传令队员发现出来的是穗信后大大松了口气，但仍然有些畏惧的站在门口报告，“我们收到消息，今天一早志波三席所在的小队在流魂街郊外遭遇虚袭击……”
“过程省略，说结果！”听到志波这个熟悉的名字，穗信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
“是！十三番队志波都，志波海燕先后被变异虚附体，呃……现已阵亡！”
这个晚上，静灵庭处处都透着无比压抑的气氛，在十二番队的队长休息室内，穗信带着一丝惆怅跪坐在丈夫面前，但双手仍在微微颤抖。
“为什么不让法萨告诉我！以它的侦查能力完全可以避免志波海燕的死亡！”
“法萨的设计在细节方面还存在一些缺陷，我不能冒着它被暴露的风险去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涅茧利淡淡的说。
——无关紧要吗？
苦笑，其实穗信也很清楚，无需灵力控制的法萨是自己和丈夫的一张王牌，绝对不能被静灵庭和蓝染任何一方发现。当初她将法萨根据前世的印象设计出来，亲眼看着小家伙如记忆中那般在高空翱翔的时候是多么兴奋啊，可如今明明有力量可以避免悲剧却不得不眼睁睁的面对志波夫妇的死亡，这……
“科学家都是自私的，我们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多年夫妻，清楚妻子心结的涅茧利拉过穗信，将她拥入怀中，“那一年，舍弃浦原喜助和平子真子他们不正是你替我定下的决心吗？单论心狠，你远在我之上！”。
“我知道，阿涅！我知道！”
穗信疲惫的抱住丈夫，从来到这个地方的第一刻起，她就早已下定决心游离在静灵庭的是是非非之外，舍小家保大家那是圣人才会有的思想，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守护自己的亲人才是为人｜妻子应该做的！因此，虽然现在她会为海燕伤心，但绝对不会后悔！
“不用担心，那些阴谋诡计我可从来不放在心里！如果你真的觉得不痛快……”涅茧利眼中利光一闪，语气中蕴含的阴狠毒辣不言而明。
“别乱想！我可没有不痛快啊，只是海燕多少也算是我的朋友，现在他贸然去世总觉得有些遗憾！”穗信连忙打断某个科学家心中开始涌动的疯狂因子。
“我早就说过不要在别人身上放太多心思！”涅茧利对妻子的反应嗤之以鼻。
“知道啦！以后都听你的！”
穗信靠在丈夫胸前，听着耳边强健有力的心跳，不知怎么的，纷乱的脑子也慢慢平静下来，至于其他……
“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和蓝染太过接触。”涅茧利闭着眼睛突然开口，静灵庭的一些内幕消息没有人比他这个技术开发局局长更清楚。
“我们坐在戏台子下面看戏不好吗？既安全视野又好，干嘛要去凑那个热闹呢！更何况，一旦加入战局，指不定你这个脑子不正常的疯子哪天没了耐心会做出什么超出所有人底线的事情来！”
“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涅茧利长长的蓝指甲抵住的下巴，迫使妻子与自己对视。
“你是我丈夫嘛！”
从始至终，穗信都没有否认过这个事实，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脾气暴躁，性格冷酷，为人斤斤计较睚眦必报，说他完完全全是一个变态都不为过！可即便如此，她却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从登门投靠的未婚妻到名正言顺的妻子，乃至将来他孩子的母亲……这条路，有他相伴左右，何尝不是一种别样的幸福……
听到这句理所当然的回答，涅茧利黄玉色的眼眸中平添了一丝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的柔和，望着怀中的穗信，他缓缓低下头，将那张鲜为人知的清秀脸庞摩擦着妻子散落的长发，鼻尖顿时充斥着那多年来令他无比熟悉的气息……
第七章
这一年，十三番队副队长志波海燕，三席志波都同时殉职，队长浮竹十四郎不顾旧疾复发亲自为二人举行队葬，前往悼念者不计其数，足可见志波夫妇在静灵庭中的人缘。
同样是这一年，六番队副队长年老隐退，阿散井恋次正式接任副队长臂章，离他奋力追赶的目标仅一步之遥。
而竭力避开此事的穗信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亲手杀死志波海燕的，正是他平时最为关照的后辈——朽木露琪亚……
流魂街一区。
“东野，我昨天让你准备的东西买到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家主和夫人都不喜欢吃辣，所以我去的时候晚了一点，只买到了一坛，没想到那家店生意如此火爆！”勉强完成任务的老管家看上去很是惭愧。
“一坛就够了！我和朽木家又没有多大的交情，这次突然请我过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这种看不到回报的投资自然是越少越好。”穗信无所谓的拎起坛子，“流魂街那家卖裙带菜的老店可是相当有名的，朽木家住在静灵庭离它很远，想买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盘好发髻，穗信没有选择死霸装，而是重新穿了一身浅黄色外袍，没办法，谁让她要去的地方是整个尸魂界最注重礼仪的朽木家呢。
“听说朽木队长喜欢吃辣，这是流魂街一区最著名的裙带菜。”递上礼物后穗信还不忘添上一句，“请放心，是我让管家去采购的，阿涅不知情。”
朽木家总管闻言放心的接过坛子，对来客鞠躬，“多谢涅夫人，这边请。”
“麻烦了！”
喝着顶级茗品，看着眼前的亭台楼阁，穗信暗叹自己这回真是大开眼界。本来以为静灵庭对队长们的待遇已经奢华到了极点，没想到强中还有强中手，跟朽木家比，阿涅的院子完全就搬不上台面啊！怪不得女协专刊上曾经提到过朽木白哉把珍贵的队长羽织当成便宜货爱穿不穿的，若是撇开象征意义单论市价，只怕整个静灵庭只有十三件的白色羽织加起来还不及池塘里那条红色锦鲤值钱！
“涅五席的意思呢？”
“既然是朽木队长的嘱托，在下自然不会忘记，请放心吧！”穗信得体的回应。
在这种炎炎夏日，坐在朽木白哉身边真是一种享受！不过这朽木白哉有必要为了一个露琪亚就特地让自己跑一趟吗？不就是去现世驻守嘛，一些不负责任的死神经常会跑到其他区域找同僚串门，失踪个几天是常有的事！最近技术开发局也没收到有大虚入侵现世的消息，朽木露琪亚那么大的人难不成一时想不开选择离家出走？
“拜托了！”朽木白哉面无表情的点头致谢。
“您太客气了！一有露琪亚的消息我会立刻通知六番队的。”不管如何，既然来了，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阿涅，听说朽木露琪亚在现世失踪了？”回到十二番队，穗信二话不说推开队长室大门，“你这边能不能监控到她的方位？”
“朽木家的大小姐？我记得你和她没什么交情！”涅茧利漠不关心的想了一下，“你从哪听来的消息？”
“确实没什么交情！”穗信摊开手，很无辜的表示，“不过朽木白哉不知道从哪得知我去现世的申请书已经批下来的消息，专程派人邀请在下今天过去喝下午茶，这不！搞了半天是希望我去现世的时候顺便搜寻一下那个小丫头。为了这么点小事，他就大手笔的赞助了技术开发局好几个研究项目的资金，看来露琪亚在他心里的分量还是挺重！”
“现世申请书？我怎么不知道这事！”涅茧利挑眉。
“听说今年最新款的夏装出来了，我就随手写了份申请，至于队长签名……”
帮涅茧利处理了那么多年公文，模仿笔迹这种小事，穗信用眼神向自家老公传达着——你懂得！
对于妻子这种三天两头往现世跑的行为，涅茧利早已司空见惯，此刻倒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只是面具下的脸色不太好看而已。
穗信拉着丈夫的衣袖陪笑道，“看在研究经费的面子上，你就帮帮人家吧！朽木队长家大业大，和他搞好关系我们绝对不会亏的！”
“哼！你懂什么！”涅茧利没好气的说，“那个朽木露琪亚可不简单！要不然你以为我会光凭姓氏就记得一个连席官都算不上的队员吗？”
“耶？”穗信瞪大眼睛。
不简单？虽然依稀记得朽木露琪亚是主角之一，不过由于年代相隔时间太久，这安稳日子过惯了，加上死神这部动漫当初压根就没画完自己就莫名其妙跑到了这边，自然对其中细节早已模糊不清。被丈夫这么一提醒，穗信连忙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日子，联想到露琪亚最近失踪的传闻，该不会……已经开始了吧。
这么说？
“阿涅，你是不是知道……”明知四下无人，穗信仍下意识左右望望，然后凑到涅茧利耳边轻声道，“崩玉？”
涅茧利眼珠子转了转，把妻子拉到自己膝盖上得意的炫耀，“浦原喜助以为自己做得隐蔽，却不想当初我可是参与了崩玉的研究，朽木露琪亚万中无一的吞噬体制的确可以隐瞒崩玉散发出的强大能量，但又怎么可能躲得过我这双眼睛！”
“既然如此，蓝染是不是也知道了？”穗信眼睛闪亮亮的抓着丈夫衣襟。
虽然不能直接参与剧情，但是让她过过眼瘾也好啊！想到自己从小屁孩等到已婚妇女的漫长岁月，就不禁在心中内牛满面，尸魂界的时间不值钱啊！
“嗯哼！那个男人可不简单！你最好别去招惹他！”涅茧利对不安分的妻子警告道，他还打算趁未来静灵庭混乱的局面多捞一点研究素材呢，可不希望被乱七八糟的事打乱了计划。
“不管怎么说，先让我去现世了解一下情报也好！你既然知道朽木露琪亚的情况，肯定也知晓她目前的行踪吧？”
没办法，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这种找人的小事还是交给老公操心吧。
“我可是在她身上放了最先进的间谍细菌！”涅茧利的意思不言而明。
空座町。
涅茧利给出的地方虽然不大，但由于如今朽木露琪亚没有了灵力反应，让习惯依赖灵子探测器的穗信非常不满。早知道，就应该把法萨带来的！
初夏时节的阳光配上树上的蝉鸣让人觉得十分烦躁，加上找不到的人沮丧，难道真的要去浦原商店守株待兔？可是面对那张奸商脸自己真的会消化不良啊！
叮铃铃——
这里是……学校？穗信灵光一闪，或许想找到目标并不难……
一日后。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数学老师，涅穗信！请大家多多指教！”
同学们都有点好奇的望着讲台上大约二十多岁的女教师，眼下都快学期结束了，怎么会突然换数学老师呢？
“啊——你——”惊呼声戛然而止。
黑崎一护顺着熟悉的声音望去，只见印象中性格十分坚强的朽木露琪亚指着新来的老师，一脸见了鬼似的表情。
“露琪亚？”
“我一定是没睡醒……”
面对突如其来的压力，乌贼头少女抵抗不能一头栽倒在课桌上。
第八章
“死神？这么说那个新来的老师也是死神？”黑崎一护双手在空中乱舞，不可置信的对身边的少女大吼。
“不行啊！涅前辈可是十二番队五席，比我的职位高多了！”露琪亚奋起一脚把某人踹飞。
“我还以为……死神都是你这种凶巴巴的！”黑崎一护抱着头站起来，“涅老师看起来很温柔嘛。”
“和她丈夫相比，涅前辈的确很温柔啊！等等！你说谁凶巴巴的？”露琪亚怒视着橘子头少年。
“一时口误，一时口误！”黑崎一护耸耸肩，“那她来空座町干什么？”
露琪亚沉下脸思考着，“呃……十二番队长期负责现世的灵子检测工作，不过既然涅前辈发现了我，那只能……”
“只能什么？”温和的女声从巷子另一头传来。
“你是？”黑崎一护警觉起来。
“涅前辈好！”露琪亚震惊中夹杂着一丝不安。
“露琪亚，你的灵力呢？”穗信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故意看了她一会儿才发话，“从几天前开始尸魂界就检测不到你的灵子反应了，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吗？”
“抱歉，前辈！事情是这样的……”
三人坐在街心公园一块僻静的草坪上，露琪亚花了一些时间解释最近发生的一切。
“这么说，你把死神之力借给了普通人？”穗信看了一眼黑崎一护，“这可是重罪啊，露琪亚，你是知道后果的！”
“我明白！”
“等等！重罪！”黑崎一护突然插嘴，“你说露琪亚回去以后会受到惩罚？”
“那当然了！就算是普通人犯了罪也会被逮捕吧！”穗信理所当然的反问。
“但当时情况紧急，露琪亚那么做也是逼不得已啊！”黑崎一护理直气壮的反驳，“难道尸魂界就那么不近人情？”
“黑崎同学，这种情况要打擦边球也不是不可以，让露琪亚一刀把你给剁了，拿回死神之力就万事大吉了。至于之前的失踪，完全可以说是灵子检测仪出现故障，这种小借口随便找找还有有的！”
穗信很贴心的帮两人出主意，然后冷眼面对脸色苍白的露琪亚，“但问题是，据我对露琪亚的了解，她会肯这么做吗？”
黑崎一护顿时哑然。
“不会！”露琪亚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我不会牺牲一护的性命来保全自己！”
“所以咯！”穗信拍拍腿上的草屑站起来，“你们最好有心理准备，我这次仅仅是因为私人委托过来探查一下关于露琪亚失踪的消息。但是下一次，两位所要面对的，很可能就是来自尸魂界的追捕者了！”。
有感同伴刚才那番话，黑崎一护热血沸腾的握拳，“无论来的人是谁，我一定不会让他们随便带走露琪亚的！”
“年轻人，有激情是好事！”
不过，也要有与之匹配的力量才行！
穗信耸耸肩，头也不回的离开，刚才她已经仔细观察了黑崎一护身体里的死神力量，结果失望的发现那实在是太弱小了，连杀掉一只基里安都办不到！真是难以想象，就是眼前这个对一切还一无所知的少年会在以后的岁月里逐渐成长为能和蓝染面对面抗争的“英雄”！
黑崎一护，努力吧！你前方的道路曲折而艰辛！
考虑到最近尸魂界可能发生的巨变，穗信决定先在现世停留一段时间，等合适的时候再回去。这么一来，高中教师的身份倒是一个不错的掩饰，把露琪亚的消息通过特殊方式传达给涅音梦后，她便顺理成章在空座町租了一间房子暂时安顿下来。
如此这般，倒让黑崎一护彻底傻眼了，望着刚发到手中的模拟测试卷，他忍不住推推后面的桌子轻声问道，“露琪亚，你们尸魂界随便派个人都能这么厉害？她讲的课最近很受大家欢迎啊！”
“哈……”半夜里爬起来陪一护履行死神职责导致缺少足够睡眠的少女打着哈欠鄙视同伴，“涅前辈的丈夫可是技术开发局局长，虽然没亲眼目睹她参加席官挑战赛的场面，但据说当年前辈也是属于那种提前从真央毕业的精英！”
“技术开发局？那是什么地方？”
“呃……怎么说呢？相当于现世的国家科学院吧。”露琪亚打着比方解释。
“怪不得！”
被吵醒的露琪亚甩着有点发麻的胳膊嘀咕，“真羡慕涅前辈身上的义骸！肯定是技术开发局的高级货，说不定还是涅队长亲手制造的！不过话说回来，就算那一位愿意帮我制造恐怕我也不敢穿吧！”
砰砰砰！
穗信用力敲击着讲台，“黑崎同学，朽木同学，上课时要专心，请认真听讲！”
黑崎一护/朽木露琪亚，“…………”
与此同时，在静灵庭最好的茶艺馆，店老板亲自出马，战战兢兢的把两位重量级大神请进豪华包厢。
“听说朽木队长最近对技术开发局很是照顾，不知道那里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尽请赐教！”涅茧利不阴不阳的说。
“以往关于研究经费方面都由四十六室负责，身为朽木家家主我一向不太过问，有所疏漏也是难免的。”朽木白哉对这位性格古怪的十二番队队长也很头疼。
“哼！音梦！”涅茧利挥挥手，没有耐心再和眼前的人扯皮。
“朽木队长，这是露琪亚小姐在现世的情报，根据夫人的判断，她的死神力量已经被夺走了。”站在涅茧利身后的音梦上前一步，向这位大方的雇主递上不久前收到的消息。
朽木白哉眼神一愣，接过那张薄薄的纸一目十行迅速扫了一遍，在看到“目前露琪亚的灵力十分微薄，预计恢复缓慢”这句话时，身上顿时散发出阵阵寒意。
“多谢了！”
朽木白哉立刻起身告辞，得到确切消息的他迫不及待想要有所行动。
“啊咧啊咧！道谢就不必了，不过以后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找音梦就可以了，我可不喜欢自己的妻子老是被别人打扰！”涅茧利低下头状似无聊的拨弄着茶盏，语气中显露出一丝警告。
呃……
朽木白哉的脚步一顿，虽然面色不显，但心中忍不住泛起怪异的情绪，这次之所以请涅夫人帮忙，纯粹是派去邀请的管家机缘凑巧正好撞见了穗信，不过从了刚才那番话来判断，他也开始怀疑，这位传说中非常疼爱妻子的涅队长如此慎重的请自己喝茶，该不会……是因为吃醋了吧？
第九章
且不提自己这番令人风中凌乱的猜测，目前光是露琪亚灵力被剥夺这件事就足够他操心的了，很快，随着大虚入侵现世的消息传来，此事更是想瞒都瞒不住了，朽木白哉干脆一横心，不顾是否有人会说自己假公济私，主动带着副队长阿散井恋次申请去现世带回人犯的任务。
再怎么说，比起那些不知轻重的大男人，自己这个六番队队长亲自出马至少可以平安保住露琪亚的性命。
看着露琪亚心如死灰的被兄长带走，隐藏在树后的穗信不禁摇头。
朽木队长，爱护妹妹的想法是不错，不过配上那张冷冰冰的面瘫脸，在露琪亚这种热血少女眼中那完全就是反效果啊！更别提，你居然如此嚣张的重伤了黑崎一护，要不是有浦原喜助帮忙，人家老爸非得找你拼命不可！
想到这里，穗信望了望被浦原带走的橘子头，再次感叹主角就是命大，这样的伤势都能在十天之内恢复如初，要是被阿涅看到，那是肯定要被拉去实验室解剖的。
“穗信，喵……”一直黑猫突然从树上跳到她怀里。
“夜一，你怎么还跟浦原那家伙待在一块儿呀？”穗信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很悠闲的说，“我还以为上次的事情以后你就会和那个奸商散伙儿呢！那种诱拐不良少年的猥亵大叔亏你跟他在一起住了一百多年！”
“穗信你还是那么讨厌喜助！”黑猫摇着尾巴，“不去他店里看看吗？我以为你会对黑崎一护很感兴趣！”
“当然去！虽然我确实不喜欢浦原喜助！”穗信不情不愿的点头。
空座町的浦原商店一向很热闹，这个早上尤其如此。
“涅老师！你也来了？”
好不容易从惨败中恢复，在历经三天的极限训练后，成功获得死神之力的橘子头少年敲碎面具的第一刻就看到浦原喜助身边正坐着一个看起来十分眼熟的身影。
“嗨！黑崎同学，恭喜你期末考试成绩顺利过关！”穗信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