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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苍白传-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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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佰肆拾贰支 小小的妹红与离开的不比等
更新时间2012…3…18 12：38：20 字数：2107
竹佰肆拾贰支小小的妹红与离开的不比等
……
……
夜，深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辉夜在自己的屋内望着窗外的圆月，又一次的月明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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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红在自己的屋内抱着被褥睡的香甜。
而翻转覆去尽无眠的藤原不比等坐了起来，望着几乎填满着这个房间的那些空白的画卷，陷入了沉思。
望着那些空白充满房间的画卷，忽然涌出一丝安心，脸上挂起了微笑。
那些画卷虽然空白，但是在藤原不比等的眼中，是一位位辉夜的形象，那转身时的一颦一笑，那令人着魔的背影，为妹红而焦急时，那怜悯的模样，那眯起眼睛安心的微笑。
一张张辉夜的脸出现在了那些空白的画卷上。
藤原不比等擅画，但是他却无法把辉夜画下来，不，应该说他画下来了，以心作画，将那些他所见到的那一刻美的辉夜的身影，全部刻印在了这些白色的画卷上。
其余之人无法看到藤原不比等在这些画卷上的用心。
“啊，对不起了，辉夜姬…………如果被您发现的话，我或许，真的和您没有一丝缘分，无法再您身边呆下去，‘想和您在一起’从那夜起就出现在我脑中的执念……辉夜，好想再见你一面……”
藤原不比等望着自己卧室里最大的一个空白的画卷，看到的是抱着妹红脸上露出安心表情的微笑的辉夜。
那个辉夜是最美的……
藤原不比等的脸露出了安详的表情，眯起的眼睛，他开始思考自己过去到底在做什么……
不过不会后悔，就是因为过去的自己做的行为，才有现在的自己。
现在的妹红，现在的他。
“或许过去的自己会被现在的自己所讨厌，但是怎么也不会去后悔的，会后悔的话，就是否定现在的自己，否定自己眼前的事物，否定与自己所接触的所有人的话语……那些朋友的话，家人的话……想要理解这些，需要的是成长，过去的自己是幼稚的，所以慢慢的，就成长了，会觉得过去的自己有些讨厌，或者别的什么，但是绝对不会后悔呢……”
重新躺在床上的藤原不比等闭上了眼睛。
“辉夜姬，能遇上你，真是太好了……”
……
……
在蜗居的辉夜似乎听到了藤原不比等喃喃的自语，嘴角弯起了一丝神秘的微笑。“妹红的父亲吗？真是不可思议的人…………”
辉夜的嘴角微微一笑，她第一次对妹红之外的人类产生了兴趣，第一次对父亲之外的男性产生了一些好奇。
“虽然不知道名字，但是，他可以给妾身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嗯，睡觉吧，果然还是无聊了，无聊什么的，最耐不住了。”
辉夜伸了个懒腰，卸了自己的华服，倒在了那柔软的被褥里，几乎想要将自己埋进去。
……
……
那些寻求辉夜之人回去了，但是总觉得不看到辉夜姬做人也没有什么意义，其中石竹皇子最为机敏。
他仔细寻思了石钵既然在天竺，总不会拿不到的。但他转念又想到在那僻远的天竺地方，这也是独一无二的东西吧。
即使他走了千百万里，怎么能把它取到手呢？于是有一天他到了辉夜家那里报告，说今日起便动身到天竺取石钵了。
……
……
自然，辉夜是对那个石竹皇子连一点兴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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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取物语的故事，佛前的石钵，辉夜姬所寻求的宝物之一……
从石竹皇子出发开始……其他人也纷纷行动。
见其他四人都行动了，想必他们或许也会使用出肮脏的手段吧，藤原不比等苦笑了，他不想失去辉夜。
所以……
他必须与过去的自己一样，进行肮脏的事情。
……
……
为此，他对外说是要到筑紫国（九州）去治病，就跟天皇请了假。
而回到家中，他等到夕落妹红归来，将妹红叫到自己的房间，将他对辉夜姬的倾慕，以及想要呆在辉夜姬的身边的想法统统告诉了自己的女儿。
此时的妹红，已经年芳15，不过身材还是有些娇小，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长不大，倒是让她极其为难，甚至胸前没有起伏更是让她对辉夜哭了不少次，被辉夜笑称爱哭鬼的小小的妹红。
她已经算大人了，所以藤原不比等将一起都告诉她。
当然，妹红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对她的‘姐姐’的倾慕，所以并不是太惊讶，只是那个倾慕之深，以及与她印象里男性对女性的欲望不一样。
自己的父亲，只是每天看着辉夜，和她说说，和她笑笑，有她在身边的每一天罢了。
甚至还所出自己很自私的只是想要辉夜留在自己身边让他不会堕落下去。
妹红很感动，对这样的父亲更加的改观了，对这样的父亲更加的尊敬了，更加的喜欢了。
接下来，藤原不比等说的话让妹红沉默了。“我要是寻找蓬莱的玉枝。”
“父——父亲……”
蓬莱的玉枝只是辉夜想出来刁难其他人的传说中的宝物，妹红怎么也不会觉得自己的父亲外出寻找就可以找到，那大概要画上许久的时间呢。
“妹红，听我说，我接下来去寻找蓬莱的玉枝，又有可能……会欺骗辉夜……”
“父亲？”
“那个时候，请你不要留情和我断绝父女关系，我不希望你被辉夜讨厌，如果真的因为我的谎言，而辉夜生气的话，被她讨厌的话，或许我也会很幸福，至少自己所喜欢的女孩子会记住我，哪怕因为我是一个对她说谎而令她讨厌的人。”
藤原不比等的脸上挂起的是决意的微笑，那微笑里的苦让妹红仿佛看到自己母亲曾经的无奈的表情。
以及一丝不舍……
“妹红，其实，你的母亲，是我的……不，没有……我离开的几年，就好好跟辉夜学习吧…………还有，我不在之后，你要小心点。尽量就直接住在辉夜那。”
“父亲是真的喜欢姐姐，而且姐姐要是做我的母亲的话，那一定会一直呆在妹红的身边的，嗯嗯，妹红知道了。”
妹红此时还不知道，她父亲里所说的话的意思，妹红此时还未懂，等她懂的时候，什么都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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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佰肆拾叁支 流逝的三年……
更新时间2012…3…18 12：38：35 字数：2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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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佰肆拾叁支流逝的三年……
————时光飞快地流逝了。
已经就这样流逝了三年，三年的时间里，有许多事情发生，但是妹红的日常是没有变的。
陪着自己的姐姐聊天，洗澡，睡觉，看夕阳，学读书写字，看山，看水，看湖，望月。
很多美好的回忆，在这三年里留下，不，除了这三年，在藤原不比等离开之前，也有许多美好的记忆。
妹红已经走出了母亲离开的阴影里了。
而此时，年芳18岁，已经算是成年女性的妹红，即将在几个月之后，被天皇的皇子所迎娶，而且朝廷里很多人都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传说中的最冒昧的辉夜姬是妹红的师范的事情。
所以对辉夜家也极其恭敬，不过他们并未见其辉夜之人，虽然心有不满，但是还算了解。
此时洗完澡，妹红拿着白大衣穿了起来，辉夜也刚穿好衣服，两个人刚回到房间内坐下，老婆婆就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对、对不起啊，小妹红，那个，婆婆刚才犯糊涂了，那个是前年的旧衣服。”
呃……
妹红的衣服基本上都是辉夜‘小时’穿的，都彻底沦为她的衣服了，所谓的前年的就衣服，也就是前年穿在妹红身上的白大衣，不知道为什么，妹红有些钟意白大衣，与自己姐姐那绣有枫叶，红花的大红袍长裙，和小小的粉色棉袄不同，她这样素朴就可以了。
“诶？”
小小的妹红还是傻了一下，以前年的旧衣服，此时还是显得宽大穿在自己身上的意思来说。
妹红已经不敢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一定会坏掉的。
啊啊啊，那种真相才不想知道啊。
“小妹红，你不会从前几年开始身体就停止生长了吧，虽然平时一直仿佛抱娃娃一样抱着，可是真的感觉很厉害呢。”
辉夜毫不留情的补刀，直接让妹红伤心的失意体前屈的跪在了地上。“诶呜呜…………不是胸部长不起来，而是妹红长不起来……呜呜啊啊啊！！”
呃，又哭了，看来相当在意胸部与身高呢。
“啊啦，啊啦，不哭，不哭，小妹红，小女孩什么的，很多奇怪嗜好的叔叔会喜欢哦，当然，妾身也很喜欢。”
“呜啊……”妹红听了辉夜的安慰，哭的更用力了，哪有这样的安慰啊，话说姐姐这不是在欺负人吗？
欺负人的姐姐……
妹红基本上扑在辉夜的怀里撒娇，这下撒娇则是抗议自己长不起来的身体，明明很羡慕辉夜的身材，那种完美，更是让她羡慕。
她以前只是觉得胸前的肉是多余的，对武士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但是见过辉夜的身子，尤其是连续看了数年，以及觉得就那种可以一手握住的完美程度才是最好的。
“呜，妹红，妹红要多喝牛奶！！”
“哎呀，好伟大……好伟大，加油哦，妹红，大概会长高的。”
“呜呜呜呜，姐姐坏死了，不要说‘大概’啊！！”
基本上妹红都快被辉夜欺负死了，不过她非常喜欢辉夜，最喜欢了，比自己尊敬的父亲还要喜欢……
因为一直在辉夜的身边，她感觉到了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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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爷爷面色古怪的领着一只锦囊进来，走到辉夜面前将锦囊放下，说道。“这是三年前，石竹皇子为你寻找的天竺石钵，辉夜……他找回来了，现在似乎在门外候着。”
这边辉夜还在捉弄妹红，却看了一眼那个锦囊，眨了眨眼。
放下妹红，到锦囊边，看着那奇怪的花，伸手向石钵中一摸，搜出了一张纸来。展开一看，纸上写着一首诗。
「渡海超山心血尽」
「取来石钵泪长流」
辉夜看着那石钵有没有光，连萤火一样的光也没有，不由的嘴角弯起笑了，这石钵到底是不是真的具有灵力的天竺石钵，一眼便知，于是干脆让妹红给她准备了纸，在纸上写下——
「一点微光都不见」
「大概去自小仓山」
辉夜写完，说道。“父亲，将这钵与这信归还给石竹皇子吧。”
辉夜慢慢嘲讽之意，妹红看着那个伪造品的石钵被老爷爷带走，心中涌出强烈的不安，超级不安，不详的预感弥漫在她心中，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而借过辉夜还回的钵，以及拿到辉夜的信后，石竹皇子看了看信，对于自己那伪造的情况被发现感觉到一丝尴尬，但是……
他心中对辉夜的执念伴随着三年变得更加深，如为见辉夜，那么今生算有何意义，所以干脆将石钵丢在了门前，又叫仆人取来白纸，重新以仆人背为桌重新写了一首诗。
「钵对美人光自灭」
「我今扔钵不扔君」
他让老爷爷将这诗送给辉夜，没有办法，老爷爷只能将这封信再转交给陪发呆的妹红玩耍的辉夜，辉夜只是扫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连回复的兴趣都没有。
在外面久等，见到老爷爷一个人出来，显然是知道辉夜没有理睬他，只得咕哝着回家去了，虽然他造假，扔了石钵，但是其心未死，希望或有机缘，可以再来求爱。
辉夜似乎感觉到了石竹皇子的离开，讽刺的一笑。“凡者庸俗小聪明，小人厚颜真无耻。”
似乎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低俗，不由的用手捂了捂嘴，而辉夜又看到妹红在发呆，不由的又开始逗弄妹红。
三年了，家里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藤原不比等的妻子——苏我娼子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极好。
但是，妹红依稀记得苏我娼子最讨厌的人就是自己的母亲，甚至讨厌庶出的自己，经常刁难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妹红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
与妹红一样烦恼着则是三年时间，眼里满是沧桑，仿佛经历了什么大悲之事的藤原不比等，此时的他不知道在何处的小屋里，看着六个工匠正在制造出那件宝物。
他满心的哀伤，历经大悲之事的沧桑让他此时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不是当初那三四十岁的充满野心，充满满腔抱负的壮年人，也不是遇到辉夜后改变，一身儒气的谦谦中年。
他，此时更像是垂暮的老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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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佰肆拾肆支 一步失足，情空恨
更新时间2012…3…18 12：40：16 字数：2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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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佰肆拾肆支一步失足，情空恨
妹红这几天有越来越不详的预感，自从那个石竹皇子来过之后，将他缴纳的输金之物的宝物——火鼠裘。
本应该算是最有机会的，因为比起石竹皇子那厚颜无耻的情况，右大臣阿布御主人则是真心重金筹买……但可惜。
待辉夜检验火鼠裘真假的时候，丢篝火中一烧，不久便化作灰烬……
不由的右大臣阿布御主人值得伤心退出，他自然有先见之明，见到自己可能没有任何希望，所以就干脆放弃了。
……
……
至于大伴大纳言，似乎已经传言欲取龙头上的玉，没有取到，眼睛上生了两个李子回来了……
……
而另一边，中纳言家传来关于中纳言取子安贝的事，却取贝不成，未与辉夜报告，但是辉夜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些消息，所以做了一首诗去安慰他。
「经年杳杳无音信，定是贝儿取不成」
家人把这首诗念给了为取样子的子安贝而导致折断了腰骨，又生怕这种情况被世人知道不胜苦恨。但他越是苦恨，身体越是衰弱……
辉夜的安慰信，中纳言是听了，苦闷之中抬起头来，叫人拿来纸笔，写了一首答诗。
「取贝不成诗取得，救命只需一见君」
他写完这诗后，就断了气，家中之人哀伤不止，而信送到辉夜之后，深感抱歉。
……
……
……
“哎，妾身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厚颜无耻的石竹皇子，杯具的大纳言，餐具的中纳言，花了冤枉钱的右大臣……都是有趣之人，却又都是无趣之人，果然还是小妹红的父亲有意思点，什么时候回来呢……”
辉夜抱着发呆的小妹红摇晃着，仿佛她是小妹红的摇篮一样。
小妹红抬起头，五人中四人皆在三年后归来，这并非是巧合，妹红觉得自己的父亲藤原不比等回来的日子就要近了。
但是……
但是啊，这样接近反而涌起的不安是什么？
妹红不知道啊，总感觉会有什么失去了。
“小妹红，你的父亲对吧，妾身对他的印象是还不错啦，他与世俗之人所追求的东西不一样，让妾身挺喜欢的。当然妾身最喜欢的是小妹红咯，如果小妹红不介意的话，哪怕你的父亲未能寻求玉枝归来，妾身也会下嫁于他，成为小妹红的母亲，那个时候小妹红就不能叫妾身姐姐了呢，得叫妾身母亲。”
“呜，姐姐欺负人。”
如果辉夜做母亲的话，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幸福，妹红伸出双手环绕住辉夜的腰间，躺在辉夜的怀里。
“我的父亲当然很好啦，父亲一定会拿……”
石竹皇子造假取佛前石钵不成，右大臣重金买假火鼠裘，大纳言出海猎龙遇风雷，中纳言折腰未见子安贝……
这一切的一切………………
妹红仿佛想到了什么，在辉夜的怀里猛地一颤。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辉夜看起来变得陌生了起来，与自己那熟悉的温柔的姐姐看起来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姐姐——父亲他，可以取得到玉枝吗？”
“嗯，一定会取到的吧，毕竟他是小妹红的父亲呢。也是让妾身感兴趣的凡人呢。”
……
……
离五人中四人的失败有一段时间，这一天，原本风平浪静的难波港此时已经混乱了，因为藤原不比等回来了，但是他的变化却让不少认识这个人的而吃惊不已。
那原本的黑发，此时已经参杂银丝，那双眼睛不负曾经的野望与儒气，有的只是沧桑和哀伤。
如此闷闷不乐，难道说是没有取回来玉枝吗？
“派人通知家里的人说……今天，回来了……”
他的脸上满是长途旅行后的疲劳之相，他看着自己手中那个长盒子，表情十分古怪。
……
……
而这里藤原不比等曾经呆了三年的地方，这是他制造了一个假的蓬莱的玉枝的工房，他找了当时第一流的工匠内麻吕等六人，自己也住了进去，为了制造假的蓬莱玉枝，将他所管辖的十六所庄园捐献给神佛，从而仰仗神佛的援助而制造玉枝。
事实上伴随着玉枝制造出来的样子竟然同辉夜所要求的分毫不差，藤原不比等的心也越来越痛，就在蓬莱玉枝制造好的那一刻，他的心碎了，也死了，同时留下来的是对辉夜无尽的愧疚。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满脸的疲惫是他离开工房前的模样，仿佛看穿了什么，却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付清了那六名工匠足够的金钱后，离去，而那六名工匠此时并没有走，他们此时在等一个贵客。
而一名贵妇的登场让他们都激动了起来。
如果妹红，或者藤原不比等可以看到这个贵妇的话，一定会能叫出她的名字——苏我娼子。
父亲回来的消息也传到了妹红的耳边，毕竟五人为辉夜寻奇宝的消息是流传了出来，虽然说天皇有些生气父亲撒谎，说什么去养病，但终究还是挺佩服藤原不比等敢为博红颜一笑，踏浪卷东海寻蓬莱仙境。
所以，藤原不比等向回家走去的时候，许多人来迎接他。
玉枝装在一只长盒子里，上面覆盖菱锦，周围的人看到，纷纷赞叹不止。
这样的消息也自然穿到辉夜的耳中，辉夜不由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那高兴的样子，感觉到了摇了摇头，说实在的，他并不讨厌藤原不比等，尤其是他之后对妹红的态度，更是让辉夜很高兴。
如果跟藤原不比等在一起，想必可以看到许多至今为能看到的风景吧。
辉夜不由的有些期待了，抱紧了怀中的妹红，而在辉夜怀中的妹红却抓着辉夜的手臂变得异常紧张，心中不断祈祷的父亲不要来！！不可以过来！！！
她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什么了，今天，今天不可以来啊！！不可以是今天啊！！
为什么非要是今天啊！！！！！！！
藤原不比等的回来，妹红反而觉得更加的难过……
不断祈求的，但是她的祈求并没有被所谓祈求的对象的神明听到。
穿着水路旅行的服装，照例由老爷爷出来接待他，不过这一次，有些特殊情况，就是辉夜居然让藤原不比等进入内间见他。
这可让老爷爷高兴坏了，至少他对藤原不比等的印象十分的好，是个礼貌和善的人，看他为辉夜取重宝而潇洒的模样，曾经挺精神的人，现在是如此憔悴，如此沧桑，他不由的心疼起这个孩子了起来，已经把藤原不比等当成自己的孩子来看待了……
而藤原不比等居然没想到会受到辉夜的亲自接见，这是什么？曾经自己期待的结果？又或者这个期待的结果所要面对的是接下来要发生的绝望的结局？？？
已经什么都改变不了了…………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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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佰肆拾伍支 这是一声恋慕过的悔恨
更新时间2012…3…18 12：42：53 字数：2194
竹佰肆拾伍支这是一声恋慕过的悔恨
“这不是你第一次见到妾身吧。”辉夜的声音很平淡。
而看着那样憔悴，沧桑的藤原不比等，妹红的心都快要碎了，但她很纠结，看着辉夜坐在那边等待着藤原不比等说话，妹红心中泛起强烈的不安。
“是、是……”
紧张了，藤原不比等发现自己居然不敢抬起头看辉夜。
“「身经万里长征路，不折玉枝誓不归」……好决心。”
看着那在长盒子上的诗，辉夜笑的很开心，或许眼前这个形态略显苍老的男子会是给予自己不一样感觉的男性吧，能比自己强，能杀死自己的男性不存在自己上。
能给予自己异样感觉的男子，此时也只有眼前的这位藤原不比等呢。
辉夜审视着那散发光亮的玉枝，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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