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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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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让我不理解的地方了。之前那个守卫员只是头部破了一个洞,脑子从里面跑了出来,可是身上并没有像我们跟前的尸体一样,被魍魉撕咬得不成样子。守卫员绝对不是魍魉杀的,我猜想,这个尸体可能是被别的多么东西挖出了脑子后,魍魉才过来撕咬他的。”信宏的语气有些遗憾的感觉,不过也难怪,这可是考古中最有研究价值的东西了,可惜就这样不名不白地被毁得不成样子了。
“你是说,”我思索道,“除了魍魉,还有一个凶猛的东西?”
信宏没有吭声,只是向我点了点头。我们查看了周围的环境,却也找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信宏刚才报警了,所以我们得在这里等待警察。希望他们不要冤枉是我们做了这一切就好了,一般报警的都会被他们看成是犯罪嫌疑人。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警察解释这一切,要是我们说是魍魉弄的,他们不把我们送到精神病院才怪呢。不过,可惜了一个罕见的真人泥塑了。我越发好奇真人泥塑的来历,虽然历史上有很多的佛僧圆寂后,身体不腐不烂,但是这个人身上却长了鳞片,而且非道非佛,着实的奇怪。
我们在漆黑的树林里等了很久警察才赶来。我们被询问得很繁琐,问来问去的差点把我逼疯了,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切,而且我也觉得有点累了,想回村子里休息了。经过了一番折腾,警察才肯放我们离开。
我们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晚上十二点了。我们轻手轻脚地走在村巷里,心里七上八下的。我轻声地问:‘信宏,你觉得这个村子会不会是假的西水村?“
信宏还没来得及回答我,一个黑影突然找在了我们的面前,把我吓了一跳。“你们跑哪去了?”这个声音是老婆婆的!
“我还想问那么去哪儿了呢。”我很小声地说道。
老婆婆并没有理会,她只是转过身子领我们往她的屋子里走。漆黑是夜里,村子里变得有些寒冷。一路上,老婆婆并不愿意和我们说话,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把树林里发生的事情和她说。等我们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老婆婆叫我们休息,不要再跑出起来。信宏一回来就躺在床上休息了,我却有些尿急,所以就上了趟茅房。
我刚想走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却看到老婆婆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我在想她会不会又不见了?于是,我透过门缝看了进去,老婆婆还坐在屋子里,我的心马上就踏实了许多。我还以为老婆婆又不见了呢。可是,当我看到老婆婆手中拿着的画像时,却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12。二郎神
我经过老婆婆的房门时候,发现她屋子里的灯还亮着。我就想着,这老婆婆该不会又不见了吧?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近老婆婆的房门,透过门缝看了进去。老婆婆正拿一幅画像做在床上看着,这让我心里踏实了许多。可是,当我看到老婆婆手上的画时,却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尽管老婆婆手中的画像已经微微泛黄,但是画中人却还栩栩如生。虽然只是一幅画像,但是上面的人却和真人十分地接近。我看到画像时之所以大吃一惊,是因为画中的人就是小贩,是那个卖西汉古书给我们的小贩!我担心自己不小心弄出什么声响,惊扰到老婆婆,所以就慌忙地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我看到信宏已经躺在了床上,而且微闭着双眼,似乎快要睡着了。于是,我急忙走过去把他推醒,然后有些紧张地说:“别睡啦,赶紧起来!你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你还能看到什么?难不成那个魍魉跑到这里来了?”信宏发笑似的说道。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刚才看到那个老婆婆坐在屋子里看一幅画,那个画像画得好真实,简直是一个真正的人在里面!”
“那也只能说明那是一幅好画,你用不着这么惊讶害怕吧,都多大的人了?”信宏还是以为我在小题大做,没事找事的。
“问题不在那幅画有多么的真,问题在那个画像上的人!那个人就是小贩,那个卖西汉古书给我们的小贩!”
信宏听完我说的话,也稍微地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像发现新大陆似问我:“你真的看清楚了,画像上的人真的是我们曾经见过的那个小贩?”
“从小到大,你也该知道我的听觉和视觉都是很灵敏的吧。我有听错过,看错过吗?”我说到这里倒是底气十足。
“这么说那个小贩可能也是这个村子的人了。白天的时候,你真的在林子里看到他了吗?”
“都什么时候了,我没开玩笑!我当然看到了!”我刻意压低了声音,说,“你还记得老婆婆说她还有一个孙子吗?”
“她的孙子?”信宏说到这儿,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说:“那个小贩难道就是她的孙子吗?”
“十有八九没错!要不然深更半夜的,谁会有那闲工夫拿这一幅画坐在屋子里呆呆地看?”
“让我好好想想,”信宏自言自语地说着,仿佛我已经不在这里了。他说:“我记得小贩卖给我们的西汉古书上说,作者是邻村的人,并不是西水村的。如果那本古书真的是小贩从祖上继承下来的,而他真的是老婆婆的孙子,那么我们现在所处的西水村可能真的是假的西水村!”
“我还没想到这么深,不过倒是真的有另一个西水村。可是,这个村子的设计和另一个西水村的设计好象都差不多,有可能也是西水村曾经搬迁过一次呢?”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当时在另一个西水村的时候,那里的院子让我觉得有些怪异,可是这个西水村的设计几乎和那里一样,为什么到了这里我却没有了那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村子是不是少了一样东西呢?
“村子的设计是可以模仿的嘛!我倒是对老婆婆之前说过的话有些好奇,”信宏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你还记得我吗?白天的时候,你提议住另一间房,老婆婆的反应很奇怪。她一会儿说是她孙子住的,一会儿又像变了个人似的,说没有孙子,又说她孙子死了。”
“哎,肯定是那个小贩偷了家里的古书拿去卖,所以老人家气得不认这个败家子了。”我打了个哈欠,然后软软地说,“先睡了吧,你不是说了吗?魍魉是山川之精,一种专门出没在山野里的动物。先休息好,明天就出去转转。管她有孙子没孙子的,我连个儿子还没有呢!”
床虽然有点窄,但是我还是很快便入睡了。我想这也勉强算是个优点吧,无论环境多么恶劣,我还是能一下子就适应了。接下来的睡梦中,还是我从小到大都梦到的事情。爸爸妈妈在我的跟前走来走去,我叫他们,他们却听不见。之后,他们又跑进了黑暗里,我疯狂地在后面追赶,只是隐约地看到一只很漂亮的鸟在爸爸妈妈的前面飞舞。到了最后,他们都消失在了黑暗里,我只能无助地哭着。在梦里,不知道为什么,我永远停留在十岁那年,爸爸妈妈离开我的那一年。也许是我对那一年的记忆太深了,刺激也很大吧。
第二天早上天才刚泛出灰白的光亮,信宏就把我叫醒了,说是到村子里转转。天还有些灰暗,空气也有些冰凉,村子里的人都在睡懒觉吧。我们东转西转的,也看见有人在村巷里走动。当我们逛到村子的中心时,看到了一座很小的庙宇。庙宇没有牌匾之类的东西,也不知道里面究竟供奉了哪一路的神仙大佛的。我们好奇地走进了庙里,神台上摆放了很多的供品还有类似香烛的东西。我们看到庙宇里的神像时,都微微地吃了一惊。这是二郎神像,这尊神像和各地的二郎神像都没什么两样,惟独少了一只眼睛,它只有两只眼睛!之前接待我们的中年妇女说,西水村的人信奉的是邪教,他们拜的二郎神只有两只眼睛。我当时以为是她在胡掰,没想到村子里还真有这么一尊神像。
“信宏,,你看。这二郎神真的只有两只眼睛呢!”我觉得有些好笑地说道。
“不知道他们是故意这样做的,还是另有什么原因?”信宏盯着神像说道。
“这个村子这么保守的,肯定是他们不知道二郎神的特征,所以才弄错了。他们也就将错就错地拜到了现在,这里的人怎么这么不开化?”
“我倒不这么觉得,”信宏走近神像,说道,“这尊神像好象是古物,是青铜神像!”
我听了信宏的话,有些不敢相信。于是,我跑过去仔细地观察了神像。它还真的就是古时候的青铜神像!年代有到底有多远,这个我倒是说不出来,这得要用碳十四测年技术来判断了。不过,眼前的二郎神像的表面,绿锈斑驳,而且有层次,的确是历竟久远的金属才会发生的化学反应,是千年前青铜古物特征。
我随手拍打了一下青铜神像的下方,却没有发出我预料的清脆响声,而是十分沉闷的响声,就像是打累一样。古代的青铜制造非常的繁琐,古人大都是先将青铜像是各个部分分别铸造,然后再把它们连接在一起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各个部分都是空心的,所以拍打起来青铜像发出的声音就会十分的清脆。可是,我们眼前的二郎神像却发出了很沉闷的响声。
我诧异地说:“怎么这个二郎神的青铜像发出的声音会是这样的?”
这个时候,信宏也跟着我拍打了几下青铜神像,可是还是发出了沉闷的响声。我们都呆呆地看着青铜神像,最后信宏才说了一句:“难道这个青铜像是实心的?”
我虽然想反驳他,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从青铜神像发出的声音来推断,它的确是实打实的实心青铜像。可是,历史上的青铜像一直都是空心的,古时候根本还没有那样的技术做出实心的青铜像。在我们买来的西汉古书里,记载了西水村当时是处于西汉。而在汉代的时候,宫廷铸造青铜仙人,认为它们就是神器。汉武帝更是铸造了青铜人承接露水,妄求长生。不过,从有青铜器出现以来,所有铸造的青铜器都是空心的。
我和信宏也只有在青铜神像前啧啧称奇的份,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老婆婆已经起床了。她做好了早饭等我们回来吃,这让我们有些过意不去。怎么能让一个长辈劳累呢,再怎么也应该是我们做早饭给她老人家的。我们谢过老婆婆以后,就一块儿做下来吃早饭了。
早饭有点儿咸,我吐了吐舌头。忽然我,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其实,就想碰碰运气地问老婆婆:“老婆婆,昨天晚上你们都去哪里了,我们都找不到你,村子里一个人都找不到。后来我们才跑出村子的。”
“我叫你们不要乱跑的,你们不听。林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昨天晚上村里的人去祭拜村里的神了,就在那个庙里。”老婆婆说的话十分地模糊,如果不仔细地听,还真难听明白她在说什么。
我听了老婆婆的结实以后,心里也终于踏实了不少。难怪我们刚才在庙里的时候,那里会有这么多的供品和香烛。我又问:“干嘛非得晚上摸着黑去拜呢?那个神像是怎么来的?神像是谁,您老知道吗?”
老婆婆对我一口气问了这么多的问题显然是很不高兴,不过她也没过多的表现出来。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这些事情你们年轻人就不要问了,吃完东西就赶快回去吧。”
“回去?我们还没待够呢。”我嘴里嚼满了东西地说道,“您老是不是还有个孙子啊?”
老婆婆怔了一会儿,她停下了吃饭,呆坐着一句话也不说。信宏见状,就马上使眼色给我,示意我不要再乱说话了。我也觉得十分尴尬,刚想开口说对不起,老婆婆却抢先开口说:“他在我们买了药给我,我不要!他是村里的罪人,我不要他的东西!我没孙子,他死了!”
老婆婆一说到她的孙子就精神恍惚,她饭还没吃完就自顾自地走回房里了,就留下我们俩个坐在这里发愣。老婆婆大概是上了年纪,饭菜里一定是放了两次盐,把我给咸死了。刚才老婆婆坐在这里,我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她一走开我就夸张地吐着舌头。
“你怎么了,饭菜很咸,对不对?”信宏笑着说。
“还用问吗?咸死我了,弄得我口好渴,我去拿些水喝。”我回到房间里取自己带来的纯净水,却发现昨天晚上就被我消灭干净了。我口渴得厉害,心烦意乱地坐在信宏的旁边抱怨着。
信宏边吃边对我说:“我本来就吃得咸,无所谓。你去井里打些水来喝就可以了。这里的水井很干净的,放心!村子里好象有一口吧!“
水井?对了,水井!我急忙地跑到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的一切。我终于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另一个西水村的院子里会有很奇怪的感觉,而在这西水村里却没有那中感觉了!
13。电磁干扰
我被这些咸得要命的饭菜弄得口干舌燥,可是却找不到一丁点儿水来解渴。吃得津津有味的信宏建议我去水井打些水来喝,他说这里的环境还没被破坏,水井也应该很干净,喝了对身体也没什么坏处。我本来想白一个眼给信宏的,却被“水井”这两个字给激了一下。
水井?对了,就是水井!难怪当时我对另一个西水村会有如此怪异的感觉,而在这个村子里却没有。两个村子的设计几乎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而另一个西水村的院子里却多出了一样东西,这个东西就是水井!
“信宏,我知道了!”我兴奋地跑到还在吃早饭的信宏的身边,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喂,喂,吵什么呢。等我吃完饭再说。”信宏自顾自地吃着,看也没看我一眼。
“水井下面可能有古怪!你先别吃了,听我把话说完。”我一边说着一边就把信宏的筷子抢了过来。
“好,好。你说,水井底下有什么,除了水,难不成还有鱼在里面?”信宏笑着说道。
“不是啊,你先别打岔,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为了显示自己真的发现了什么,于是就尽量做出十分严肃的样子,说,“这个地方本来就是雨水充足,溪流四处分布。我们现在所处的西水村,也只是在村子里几个地方挖了水井。而另一个西水村,那里家家户户都有一口水井,乍一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如果家家户户都挖了一口水井,而这里本来就是雨水充足,那么根本就没有必要在每个院子里都挖上一口水井,这不是很别扭,很奇怪吗?
“每间院子都挖了一口水井?”信宏听完我的话就把手中的碗放了下来,说,“你说得对,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的确有点奇怪。”
“在古时候,如果是要取水的话,也只是在村里几个地方打井,根本没能力在所有的院子里都挖上水井,况且这里本来就不缺水,这么做只能说明那里的水井底下有古怪!”
“你昨天不是说,看到有人跳进了水井里吗?”信宏问。
“我的确看到有一个人跳进去了,当时我也没看清楚。后来我还在水井旁边捡到一张鳞片呢。”我口渴得厉害,也没心情炫耀自己当时多么多么的厉害,而且现在的话题还是关于水的,叫我怎么能不心痒痒嘛。
“那后来呢?跳进去的人有没有从水井里出来?”信宏继续问道。
“没出来,一跳进去就什么都没有了。我还在那里等了老半天,半个泡也没冒上来!”我越说口越渴。
“难道另一个西水村的水井都是相连的,要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水里憋这么久?”信宏猜测道。
“相连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得是多大的一项工程,很难建的!古时候哪来这样的技术?难不成还是外星人来帮他们建的?”我对信宏的猜测嗤之以鼻,但是心里却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如果不是相连在一起,那你怎么解释那人跳进水里却又不冒出来,你不会以为那恩一跳进去就直接撞到石头死了吧?死了也得有尸体浮上来吧?”信宏也来了劲,要和我争论。
“那如果真的是相连的话,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能有什么意义。躲避敌人吗?我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躲法的,况且他们的村道已经足够抵挡敌人了,而且也没听说过当时在这里有什么争斗的。”我对水井也越来越好奇,不知道水井底下有什么乾坤。
“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了,他们故意这样建造水井有什么目的呢?”信宏满脸苦恼地说。
本来我还想和信宏争论的,但是老婆婆却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还捧着一大堆精致的小盒子,接着就发狂一样的往院子里扔。她的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没你这个孙子,我不要你的药!”老婆婆精神恍惚地扔完了这些小盒子,又走回了房间里。我们在外面隐约地听到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让我心里不禁地发抖。老婆婆还真恐怖,怎么跟个疯子似的。
信宏走过去捡前掉在地上的小盒子,仔细地看了地上的文字之后,马上就吃惊地说:“今蔚,你快过来,这些是……”
我一听信宏的话,知道有什么发现,所以就急忙地过去看着那些小盒子。结果,我一看就大吃一惊地说:“怎么会是这个药?怎么会是希罗达?
“是啊,这里怎么可能有这种药卖?”信宏也很惊讶地说。
我对于药品也还有点了解,希罗达在中国申报注册临床是在1998年,当时只用于治疗晚期二线乳腺癌患者。现在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被推荐审核及用于治疗进展期结直肠癌的第一种口服制剂;并于2000年9月20日获得美国FDA的批准文件。众多临床研究已经证实了希罗达治疗结直肠癌的安全性和有效性,所以病人可以放心使用。
“希罗达说明书的适应征中只有乳腺癌和结直肠癌肝转移,难道老婆婆已经得了这些病了?”我看着手上的药,难以置信地说。
信宏却没有说一句话,他低头看着药品盒沉默着。这种这么现代化的药品怎么会出现在这么落后的村子里,这里肯定是没得卖的。况且,这种药非常地贵,一小盒动斯就要上千元的,这里有这么多盒,得要多少钱啊。唯一的可能就是小贩用卖书的钱买了这些药。小贩之前在车站里抢了别人的钱包,难道也是为了买这么昂贵的药吗?
我对这个小贩越来越好奇,老婆婆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他又是怎么知道老婆婆患上了这样的病,老婆婆应该没去过县城,他是怎么知道老婆婆得了结直肠的,难道他还会看病?这种病不上大医院是检查不出来的。
信宏和我商量,今天就到另一个西水村里去看看,可能的话就不回这了,直接在那里过夜,反正我们也带了足够吃几天的食物了。那里又有这么多的水井,想喝水也不成问题。我正好也想离开这里,因为这个老婆婆像个疯子似的,我不自觉地就觉得害怕。也难怪村里就只有她这里有空房住。
信宏在老婆婆的房外轻轻地敲了敲,说我们现在就走了,还说了什么谢谢之类的话,可是老婆婆一句话也懒得回,我们也只能悻悻地走出了村子。路上走出西水村,很少看到有人在村里走动,我真没想到这个村子的人这么懒,连门也懒得出,整天关在屋子里想什么呢。
走出了村子,我们就进入了茂密的林子里。
“你还记得怎么到另一个西水村吗,路怎么走你到底记不记得啊?”信宏明显地对我有些不信任。
“你别看扁我,好不好?我可不比你差!”我没好气地说道,但是我在心里却说道,这个树林这么大,哪里看着都一样,那个村子在哪里了?
“我没有看扁你,只是你带着我在林子里转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到村子那儿?”信宏的话有一下子就点中了我的要害。
“哎呀,我这不正在找吗?当时我被小贩打晕了,根本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拉到西水村的,”我担心在树林里迷路,于是就说,“你不是带了指南针来了吗?记得用它看方向,别让我们走丢了。”
信宏停在了一个树丛旁,从包里掏出了指南针。我回头看着信宏,他却挂着一脸惊讶的表情。他轻轻地拍了几下指南针,说:“奇怪了,这指南针怎么不停地在动,根本指不了方向了?”
我听着奇怪,也跑回去看着信宏手上的指南针。这个指南针不停地转来转去,怎么也停不下来,就像是变成了一块手表一样。我马上就埋怨地说:“你怎么买了一个水货来用?”
“没有啊,不是水货。你少胡说!”信宏又重重地敲了敲指南针,说,“我在来这里之前还看过指南针,一点问题都没有的,怎么一到这里就变成这样子了?”
“说你买了水货你还不承认,事实不就摆在眼前了。”我故作讥讽地说道。
信宏还想说什么的,他身后的树丛却突然响起了野兽急促的呼吸声。还没等信宏回头一只黑野猪就从树丛里冲了出来。事情来得太快,我们都没反应过来。眼看黑野猪就要撞到信宏的后背了,一把匕首从树林里飞了过来,狠狠地刺进了黑野猪的颈部。黑野猪被匕首插中后,马上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它挣扎着站了起来,蹒跚着又跑回了树丛里,一瞬间就跑得老远了。我们朝匕首飞过来的方向看去,那里竟然站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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