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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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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黑发齐肩,一身运动装,看起来妩媚又健康阳光。
“你们到树林里也不小心一点,这里有很多野猪的!”女人微微一笑,走过来说道。
“谢谢你,要不是你的匕首,我早被那野猪撞死了。”信宏显得很不好意思。
“别说什么客套话,小事一桩罢了。你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不然你们不会到树林里乱走的。”女人说起话来很利落,不像一般的女人喜欢娇滴滴的。这点倒让我想起了陈静,她们很相似,而且陈静笑起来很像我的妈妈,也不知道这小妮子过得怎么样。
“我们是在找一些东西,那你呢,一个人敢跑到林子里来?”我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特来劲。
“我是在等人!哎,来个自我介绍吧,我叫林月,你们呢?”林月笑嘻嘻地问。
“我叫邹信宏,他叫陈今蔚。我们还有事情,你等到人就快回去吧,这里危险。”信宏看了一下林月的印有一朵花的鞋子,就要拉我走。
“危险?你们刚才没看到我飞的匕首吗,我能有什么危险,你们快去找东西吧,别耽误了。”林月看起来很和蔼,漂亮的女人很少有她这么亲切的了。
信宏又说了几句谢谢就把依依不舍的我给拉开了,他怎么就这么快就走,也不和林月聊一下。树林里有些闷热,我们才走出一段距离,我就又回头看着林月,她还站在那里。看到我回头看她,林月也笑着对我挥了挥手。信宏催促我走快一点,我就又把头转了回来。在那瞬间,我隐约地听到林月在自言自语地低声道:“人,我已经等到了。”
我看到周围的大树暗地里挥动了树枝,马上就意识到它们就是树精云阳。这些云阳分布在另一个西水村的附近,离西水村稍微远一点的就不是云阳的,说明只有那个西水村有可以产出云阳的条件,只是我对于树精云阳生长的必备条件记不清楚了,看来回去以后还得补补功课了。我现在倒是好奇,当时也有一只黑野猪要攻击小贩的,可是为什么野猪又停下了呢,而信宏他却攻击?
“今蔚,你过来看,这指南针怎么震动得好厉害!”信宏抓着指南针紧张地说。
我低下头看着信宏手中的指南针,它的指针转得更加厉害了,而且也在剧烈的震动着,像是一锅已经煮沸的水一样。这个指南针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光是郁闷地看着。
“这附近肯定有古怪,要不然指南针不会被干扰得这么厉害的,好象这里有什么强烈的电磁干扰。”信宏说完就把指南针扔进了背包里。
我却没心思听信宏的惊叹,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个漂亮的林月,心里还依依不舍的,只是对她刚才的自言自语有些不理解,她怎么说:“人,我已经等到了。”难不成她等的人是我们吗?这怎么可能,也不知道她是在等谁,现在的漂亮女人就喜欢搞神秘,真是的。信宏的态度也很奇怪,平时要是有人救了他,肯定不会就这样走了的,搞不懂他们。
“叮玲,叮玲……”我们的口袋里同时响起了悦耳的手机开机才有的铃声,我们都慌忙地拿出了手机,可是手机又因为电量不足而自动关机了。这是怎么回事,手机怎么会自动开机了?这附近到底藏了什么东西,竟然有如此的威力,这么强的电磁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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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夜光井
信宏的指南针的异常反应让我们倍感迷惑,我们的手机又无缘无故地自动开机,更让我们对这树林里的一切感到费解。信宏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机,说:“难道林子里有什么东西可以产生电磁干扰,要不然指南针和手机是不会同时有这么强烈的反应的。”
“这里除了树林,就只有那两个破旧的西水村了,哪里来的什么电磁干扰?”我对信宏的这个说法感到很好笑。
“我也知道这个说法很牵强,但是除了这个解释我也想不出有什么能让它们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什么破指南针,没了它我也能分清楚方向的。我看,我们还是赶快到另一个西水村再说吧。”我迫不及待地说,因为我已经渴得不行了,恨不得马上也跳进水井中,痛痛快快地喝个够。
天色尚早,穿梭在林子里的我们也不怎么着急。渐渐地,我对周围的树林也有了一丝熟悉的感觉,另一个西水村一定就在这附近了。刺眼的阳光被浓密的树林层层过滤,接触到我们时已经没有那么的炽热了。草地上却有一连串的地方反射了被过滤的阳光,虽然非常的微弱,但是一连串的地方都有淡淡的反光,这让我们不能不注意到。我们蹲了下来,看着反光的地方,这才发现反光的地方都是被压倒在地的野草,因为草叶的表面被压得光滑,所以极易反射光线。
“这是有人走过才会留下的脚印,草地都被他压倒,贴在地上了,应该是成年人留下的。”信宏拨了拨被压倒在地上的草说道。
“这么说,除了我们还有人也到这里来了。谁也想来这种鬼地方?”我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
“我们顺着这串脚印走下去,看看是到什么地方去的。”信宏说完就径直往前走。
我想着,这里人迹罕至,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走出来的路,这个人走到这个地方,居心也好不到哪里去。当然,我还是认为自己的居心是良性的。我发现,这串脚印只拐了几个弯,并没有像我们那样,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走。我觉得这个人绝对不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林子里,要不然他的足迹怎么好象目的十分明确。
“好象这个人很熟悉这里,不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我看着这串脚印说道。
“这个人要去的地方,大概就是你说的西水村了。原来还不单是我们想去西水村转转。”
“你怎么知道他要去的地方就是我们现在要去的西水村?”我停下来问信宏。
“你自己往前边儿看看吧。”信宏举起手,指着前面对我说道。
我抬起头顺着信宏指着的方向看去,前边儿的景象让我心里猛是一惊。这串脚印通往的地方居然就是我们正想去的西水村。不起眼的西水村被浓密的树精云阳紧紧地围绕在树林的最深处,因为这个西水村都是木头做的,而且年代久远,如果不注意观察,很难发现在林子的深处还有这么一座废弃的村子。
我发现越是靠近西水村,树精云阳越是生长得密集。我心里暗暗地想着,树精云阳好象是以这个村子为集中点,向四周发散开来的。这说明西水村有着最符合树精云阳生长的条件,可是直到现在我还是看不出村子里有什么异样,能让树精们生长得如此茂密。不过话说话来,我也没记起来树精生长需要什么条件了。
“还真有你说的西水村,看来你也不是整天就知道胡说八道嘛。“信宏开玩笑地对我说道。
“我还有很多厉害的地方你都不知道呢,不过说了你也不明白的。”我沾沾自喜地回答,结果得意忘形,一不小心差点被树精的老根给拌个底儿朝天。
“你看你,才夸你一两句就飘飘然了,连腿都不知道先迈哪一只了”信宏白了一个眼给我。
“你说,那个二郎神的青铜像为什么只有两只眼呢?”我想起了村子里的庙,就问:“不会真的是因为他们孤陋寡闻,所以弄错了二郎神的样子,才把青铜像弄成了那个样子吧?”
“我也不清楚,不知道这个青铜像和我们的事情有没有关系,还是到了另一个西水村再说吧。”
谈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西水村的村口。那块青黑色的石碑仍然矗立在村口,上面的黄色印记让我又想起了叶老师对我说的话,感觉非常的混乱。我现在有些担心叶老师,她会不会也像邹伯父那样,不明不白地死了,然后一个几千年前的鬼魂又附在他身上,到人世里跑来跑去,蹦蹦跳跳的吧。想到这里,我不禁身子一颤,不过随即又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太离谱了。
“这里的设计好象有些模仿那个西水村的,是不是?”信宏走在七拐八拐的路上说道。
“是那边儿的模仿了这里的设计,好不好。拜托你弄清楚再说。”我觉得信宏的话好气又好笑。
信宏懒得理会我,只是从一间院子破门而入,就看了一眼又走了出来。就这样来来回回地走走进进,他对我说:“这里的每间院子都有一口水井,不管贫富,大大小小的院子里都挖了。如果不把这里的院子都看个遍,还真难看得出其中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原来就就没有相信我的话。”我有些恼怒地看着信宏,还想说什么的,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因为这本来就是信宏的一贯做法,不是亲眼看到或者亲身经历,他是很难相信别人所说的话的。
我们走近了一口水井,都低下了头安静地看着幽深的水井,却看不透水里藏着什么东西。我想起昨天来这里的时候,还听到魍魉在水井里装出了婴儿的哭声,想引我过去,于是有些畏惧地远离了水井。当时,我可是不止这一处听到魍魉的声音,这就说明了不止一只魍魉。
“你在水井里听到过魍魉的哭声,是吗?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信宏不解地看着后退的我问道。
“可不是,不止在水井里听到了,这个村子里很多地方都有魍魉的声音。”我说完后,就赶紧把还站在水井旁的信宏给拉了过来,说,“所以,拜托你就别站在水井那儿了,万一被魍魉给拉下去怎么办?”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既然魍魉就是山川之精,是专门出没在山野里的稀有动物,那么它们跑到水井里做什么。难道它们的生活习性已经改变了?”信宏可能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幼稚,他说完后就笑了起来。
我又伸长了脖子,俯着身子看着水井的下边儿,觉得水井的水似乎充满了无限的秘密,记载了许多被遗忘的故事。我有些担心地问:“信宏,我们不是要下到水井底下吧?”
“当然不是下到水井底下。”信宏笑嘻嘻地把背包放了下来,轻松地说道。
我听了信宏的回答,心里也踏实了不少,说:“我刚才还以为要下到底下,正愁着怎么办呢。”
“我又没说不下去,我是说我们不下到井底,是下到井水里。”信宏说完就整理包中的行李。
我听了信宏的回答,郁闷地想着,下去就下去,不就是下去游泳嘛,顶多下面有几只像食人鱼那样的魍魉。不过,魍魉住在水里的传说或者故事我倒是没听说过,所以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信宏从包里拿出了攀山索,这倒是让我惊讶他的装备怎么这么齐全。他把攀山索的另一头固定在了水井的井口,就把攀山索抛下了水井中。我想显示自己是多么的勇敢,于是就抢着第一个要跳进水井里。可是,信宏却出乎意料地把我从水井边拉了回来。
“怎么了,我想先下去好让自己表现一下都不可以吗?”我很费解地问。
“现在先别下去,我们等到天黑了再下去吧。现在先在院里休息一下吧。”信宏说完,忽然复杂地一笑。
“你没病吧,是不是刚才老婆婆给你吃的盐太多了。晚上才下去?你脑子是不是坏了。”
“你先在一边躺着休息吧,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为什么了。”信宏还是微笑着说。
“你真的没搞错?到了晚上乌漆麻黑的,下到井里不死才怪!”我实在想不明白信宏想做什么。
“你真的在水井边捡到过一张鳞片吗?”信宏没回答我的问题却把话题转到了另一边。
“骗你干什么,我看到有一个人跳进水井里,等我跑过来,水井边就只有一张鳞片了。”
“那就对了。我们先吃些东西,然后休息一下。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信宏说完就拿出了我们准备的食物。
“那你的手电筒的电量够不够啊,可别像上次那样,才用了一下子就黑了!”
“放心,这是手摇手电筒,没电了就摇一下,马上又可以看见了!”
我们解决了肚子的问题,我也从村子的小溪打了些水来喝,还挺清甜的。吃饱后,我安心地在院子的阴凉睡着了。在睡梦里,我又梦到了爸爸妈妈,他们又是在我面前来来回回地跑着,最后转身派进了黑暗里,前面还隐约地有一只黑漂亮的鸟在飞舞。口渴的感觉让我梦地从梦里醒来。这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信宏也已经醒来了。我朝院子里的水井看了过去,差点就被那里的景象惊讶得没把下一口气给提上来。
黑暗的村子里并没有如我所料的那样,伸手不见五指,因为水井那里竟然有一速光线从井里直冲乌黑的云霄。我难以置信地跑到院子的正中央,这才发现整个西水村里有很多的光线直冲天上,而且都是从水井里射出来的。我好奇地跑到水井旁,却发现水井里全是光亮,看得非常的清楚。我惊喜地转过头,问:“信宏,你是怎么做到的?”
“昨天晚上,我们不是到放真人泥塑那里去看了吗?那时候我就发现你的衣服和手掌上有些发光,而我的身上却没有。我当时就想着,可能你在这里沾到了什么可以发光的物质,所以……”
我很是惊讶地看着水井,对古代人们的技术不得不佩服。夜光材料分为自发光型和蓄光型两种,自发光型夜光材料的基本成分为放射性材料,不需要从外部吸收能量,可持续发光,不仅黑夜,白天也是如此。正是因为含有放射性物质,所以在使用时受到较大的限制,而古代还没有这种技术吧,而且是有害的东西,应该没人使用在这种地方。但是,如果是蓄光型夜光材料的话,那么它是辉亮度不够的。因为它没有放射性物质,但它们要靠吸收外部的光能才能发光,而且要储备足够的光能才能保证一持续发光。
很明显,这两种可以发光的物质都不可能是水井的光线制造者,古代的神奇技术真是让我瞠目结舌啊。我对信宏也表示了一下佩服,就抓着攀山索往水井里滑了下去。当我下滑到水井的一半的时候,发现井壁上有一幅仍然很鲜艳的壁画。画上画的是两个人首蛇身的男女,男的托着日轮,女的则手托月轮。那个难道手上托着的月轮和我们在外面看见的很相似,我记得人类始祖就是蛇身的,难道画中人是伏羲和女娲吗?可是为什么要把这幅画刻在了夜光井里?
15。水月洞天
水井中的光亮异常,这倒省了我们不少的功夫,只是水井发出的光芒并没有穿透井水,想必水井中的水还不是一般的深呢。我们要下到水井底下,自然是不能背着包下去了,不过我还是叮嘱信宏把他的手电筒拿下去,万一水井真的通向别的地方,也好有个照明的东西。
我带着复杂的心情抓着攀山索开始往水井底下慢慢地下滑,当我达到水井的中间时,竟然发现水井的井壁上有一幅仍然很鲜艳的壁画,这幅井中壁画上画的是两个人首蛇身的男女,男的托着日轮,女的则手托月轮。画能如此鲜艳,估计是采用矿物颜料,所以才能经久不褪色。就像是敦煌莫高窟壁画,是将青金石、铜绿、密陀僧、绛矾、云母粉作为颜料来画的,这幅井中壁画能在潮湿的地方这么久还如此鲜艳,大概也是用了类似的颜料吧。
“喂,今蔚,你呆在中间做什么,发什么愣,快下去!”信宏看到我呆呆地停在水井的中间,就催促道。
“你罗嗦什么,我要是真的没事,会在这里发呆吗?”我抬起头,朝上边儿喊道,“这里有一幅壁画呢!”
“画,画的是什么?你等着,我也下去看看。”信宏说罢,就准备从上面下来。
我看到信宏真的要下来,就赶紧说:“你先别下来,待会儿我下去了你再下来。你现在下来难道就不怕这绳子断掉吗?”
信宏刚想在上面回答我,水井的上面就传来了一阵很大又凄厉的鸟叫声,紧接着一只比老鹰还要大几倍的鸟飞了过来,并且停在了水井的井口上。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种鸟,它全身是乌红色的,爪子要比老鹰的还锋利,它的羽毛也特别的油亮。信宏看到那只奇怪的大鸟,立即害怕地把它赶走。鸟儿受到信宏的惊吓,也迅速地飞走了,但是当它振翅飞翔的时候,鸟儿的一片羽毛却从它身上掉落了。那片羽毛轻轻地往水井里票落,信宏看到羽毛就要掉进水井里,于是急忙地伸出手把那片羽毛抓住,然后似乎非常厌恶似的把它扔到了一边。
我很奇怪信宏的反应,于是向上喊道:“怎么了,那只大鸟我从来没见过,可是你也不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吧,怎么还把人家的羽毛扔到外面去了?”
“要是那羽毛真的掉到水井里,你就死定了!别废话了,赶快下去吧!”信宏说完就抓着攀山索跳入了水井中。
我在下面看到信宏要往下爬,所以我也赶紧滑到了井水中。井水似乎深不可测,我紧紧地抓着攀山索,因为我的整个身体都没如了井水里都没够到井底。之前,有个人跳入水井中,想想水井应该也不会太浅,要不然那个人还不得撞死在井底了。道是魍魉出现在水井中,这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过我们现在充满了警惕,魍魉再想用婴儿的声音来迷惑我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这样它们也没什么可怕的。当我完成自我安慰时,信宏也已经从上面滑到水井底下了。我们都泡在冰凉的井水里,井水却没有被光芒穿透,仍然是无底的黑暗,好象是有几万迷这么深似的。
“我们又没有什么潜水工具,待会儿要是憋不住了,就马上上来,别逞强!”信宏叮嘱道。
“放心吧,就这么点水还能把我憋死不成,你还不知道我是游泳冠军?”我笑嘻嘻地说。
“被淹死的可都是会游泳的!你最好别逞强,要是水里有危险,就赶紧上来吧。反正这件事情和你也没关系,你还是在上面等我吧。”信宏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
我听完信宏这么一说,心里不免燃起万丈怒火,好歹邹伯父也养育了我十几年,也算得上是半个爸爸了,怎么能说不关我的事呢?我生气地叫道:“伯父也是我的爸爸,怎么就成了你自己的事情了?这乌漆麻黑的晚上还能挂着个太阳不成?”
信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回答:“好,好,一起下去,”接着信宏好象想到了什么,他顿了顿了,说:“对了,这里的伏羲和女娲怎么手上只有日轮和月轮,不是应该拿着规和矩的吗?”
信宏的话让我心里一震。对了,上古的伏羲和女娲拿着的不是日月,而是规矩的!进年的考古发现的“伏羲女娲图“都是手持规矩的。四川乐山张公桥一号墓,伏羲女娲分别立于墓门的两侧,均为人身蛇首,相向而立。伏羲在门左,头戴三山冠,一手举日,一手执规;女娲在门右,头戴高环髻,一手举月,一手执矩。东汉武梁祠石室画像上,伏羲女娲做龙身交尾,也是伏羲持规,女娲持矩。可是,井壁上的两个人手上只有日月,莫非他们不是伏羲女娲吗?
“信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虽然井壁上的画也是两个蛇身人首的人,这个伏羲女娲的特征一样,但是他们手上缺少了规和矩,难道他们不是伏羲女娲?”
“四川乐山张公桥一号墓的伏羲女娲也有手举日月的,只是这里少了规矩。怎么这里的东西和外面的不一样,二郎神的青铜像是这样,伏羲女娲也是这样。”信宏望着上面说道。
“全果各地发现的远古遗迹中,伏羲女娲都不一样,但是除了蛇身的特点,他们也都手上抓着规矩,”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西汉古书上说的,作者在西水村村口看到村子里的人在雕塑一尊石像,可是只看到了蛇尾盘坐起来的一部分,于是对信宏说,“你还记得西汉古书里说的事情吗?当时村子里打造的石像,作者没看到的部分会不会就是人的身子?”
信宏听完我的猜测,稍微一怔。他沉思了片刻,说:“先别去管这些了,先到水里看看,我感觉井水好象是流动的,可能真的通往别的地方。”
“还真要潜下去?我这一松开了绳子,还不跟称砣下水一样。”我说着说着,就把手一松,然后又迅速地抓住。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这井水这么凉,泡久了不生病才怪!快潜下去吧!”信宏说完就松开了攀山索,一头扎进了冰凉的井水里。
我又抬起头看了井的壁画,想着会不会是远古的事情被我们遗忘了什么,兴许上面的人可能真的不是我们熟悉的伏羲女娲,但是又会是谁呢?我也赶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潜入了漆黑的井水中。我们在井水里向下潜了两三米,井壁就全然消失了,换之的是一片宽阔的水域,就想是突然游进了无底的海里一样。我睁开眼睛看着水里的一切,这才发现水里有很多的光线从上面射下来。看来这里的水井都是在这水域之上的,水井果然都是相连的!难怪当时那个人跳入水井后就再也没有浮上来。
我感觉水是流动的,于是我们就顺着水流继续往下边儿潜。离开了水井一段距离,光线就渐渐地被黑暗吞没了。我正担心没了光线,要是游到别的地方或者在水里迷了路就糟糕了。这个时候,突然有一团黑影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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