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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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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海古榆”。天池北岸的这棵古榆树,相传是西王母的神簪化成。传说王母娘娘在瑶池举办蟠桃会,各路神仙应邀赴宴,唯独瑶池水怪未被邀情,它便兴妖作怪,翻池倒海,搅得周天寒彻,蟠桃会无法畅饮欢歌。西王母盛怒之下,顺手从头上拔下一枚宝簪,插在瑶池北岸,镇锁水怪,平息怒涛。后来,在插宝簪的地方,长出了一棵榆树。生长在海拔1910米高处的这棵古榆,独生独长,树冠大如伞,状如帝王金舆华盖,面海向南,孤芳傲立。特殊的自然环境,给这一枝独秀的古榆,添神增奥。即使丰水年,湖水再涨,也只能漫到其根部。
我们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这棵“镇海古榆”的旁边。可是,我们却看到刚刚那个凶巴巴的女生在用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古榆的根部东划西划的,最后她好象在古榆根部凿开了一个洞,并且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东西。Paul看到后,立即跑了过去,他语气很急地说:“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破坏这古树呢,你身位中国人,更不应该这么做!“
我心想:这个Paul还真的是不错,我还一直以为外国人的素质不怎么样呢,可是这个人道德也很不错,这个女生可真丢我们中国人的面子,人家外国人怎么想我们中国人啊?
哪知道那个女生冷冷地回答了Paul:“很抱歉,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我的国籍是在非洲。我还有事,再见!”
女生快步走开了,她在经过信宏的时候,信宏突然抓住了女生,并拧开了她的手。我定睛一开,她手心上有一块不知道是什么质地的碎片,上面隐约有一些图案。那个女生看到信宏这样做,立即怒气大发,她用稻子狠狠地向信宏挥去,信宏见势不妙,就把女生一推。那个女生没站稳,向我这里倒了过来,我反应不快,被她压倒在地。男女授受不清哪,我赶紧把那个女生从我身上推起来,却在她的腰间隐约摸到了一个东西。我结巴地对那个女生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不对,你有事就请便吧!”
女生生气地离开了。Paul和信宏还想说什么的,我却拉住了他们,把声音压底了害怕地说:“让她走,让她走,她身上有那个东西!”
8。碎片
“你们就让她走吧,她身上有那个东西,我们惹不起她的!”我看到信宏和Paul想去追那个女生,于是赶紧阻止他们。
“她身上有什么?你怎么这么害怕她?”Paul好奇地问。
“她身上有枪!我刚刚在她腰间摸到了,错不了的!”我之所以能够摸得出来,是因为大学的时候,叶老师教过我,他以前就是一个警察。我曾经摸过很多次他以前同事的枪,当然是他叫我去摸来玩的。
“枪?她一个女生带着枪做什么?”信宏说,“难不成我们还遇到个女山贼了?”
“不要想这么多了,反正她不是什么好人,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没好气地说道。不过我们还真是倒霉,刚才我还在想着这趟沿途都是迷死人的风景,根本没有什么危险,哪知道会遇到一个带着枪的女山贼,而且还这么凶。
Paul说:“现在天黑了,我带你们到我姐姐各种的旅馆去住吧,那个旅馆就在天池的南岸。”
“谢谢你,我们这次来天山想体会一下冒险的感觉,所以今天晚上决定找个没人的地方宿营。”信宏婉拒了Paul。
Paul听了之后,高兴地说:“在山里宿营?太棒了,我喜欢,好刺激!”
外国人就是喜欢冒险的玩意儿,我其实是很想住酒店的,我也记得我和信宏远本可没打算要住在这山郊野外的,他这个人怎么回事啊。不过,既然Paul都开了口,我就对信宏说:“就让他和我们住一晚吧,我一个睡帐篷,我怕!”
“怕,你别逗了。不知道谁昨天还在有声有色地吹嘘自己有多么的勇敢之类的。”信宏取笑我道。
“那是吹的嘛,你还不知道啊?”我白了一个眼说道。
“好了,好了,不和你贫了。Paul你打个电话和你姐姐说一下吧,免得她担心你。带了手机了吗?我的可以借你用一下。”信宏边说边拿出了他的手机,那个手机是银白色的直板型的,上面还有一根浅红色的绳子。
“不用了,我带了。你们等我一下。”Paul说完就到一边然后用英语叽里呱啦地说了一会儿。他兴奋地跑了过来,说:“好了,我和姐姐说好了,可以和你们一起宿营了。”
我们正要离开时,却看到辽阔的天池湖面上有几盏若隐若现的灯光从南面飘了过来。我觉得奇怪,便问信宏:“那些灯是怎么回事,也不像是船。对了,我们不是要博格达峰吗?峰不是在湖面的南面吗?为什么我们不坐船过去再到那里宿营却要在这里宿营?”
“你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信宏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他说:“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多话!”
我本来是还想争辩什么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却只有一句:“哦。”我尽管觉得憋气,可还是把怒火给灭了下来。
信宏看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就解释了其中的原因给我听。原来天池南岸有一片宽大又浓密的松海。现在是夏季,这个时候运送枯木,从南至北无路可行,只得将木捆扎成排,放入池中顺水而下。放木排的最好时机,是在夜间的时候,因为天池白天刮的是上山风,夜晚刮的就是下山风。此时须小扬风帆,木排乘风破浪,倾刻即到,而且在风帆上点盏小灯,一为照明指航,二为图个吉利。放木工站立于排上,掌舵扯帆。此时,人去鸟归巢,山睡林酣,万空皆寂。
可是,信宏对为什么在这里宿营的回答却让我接受不了。他说,因为累了,不想再走了。我怎么能够相信呢,他的手臂可是要比我的硬得多的,我都还没觉得累他怎么会累?
信宏此时不容我多说,拉着我向一条想东岸的小路走去。我十分惊讶,为什么信宏要走这条路?现在走的路可是刚才那个女生走的。可是想到信宏让我听话,所以就没敢问。我们去那边宿营万一被她一枪了结了怎么办?哎,只能跟着信宏往前走了。我想了想,反正有Paul的三只大狗在,不用怕,恶女怕恶狗,她要是敢来,我叫Paul放狗咬她。
我们走的这条小路异常的僻静,路边的野草丛生,就连路中央也有了不少的杂草,看来不经常有人走这条路。信宏告诉我,这条路通往东岸的娘娘庙,这条路在去娘娘庙游览区途中的左侧。传说,这条小路是由达摩所开辟。娘娘庙上边还有个达摩洞呢。我一听是由传说中的人物所开辟的路,也就开心地在这里宿营了。我们从小路的一处密密的草丛走了进去,避开可能来往的行人。走进树林深处后,我们句顶把帐篷建在一棵年代久远的老树下。因为Paul什么东西都没带,就带了三只大狗,我们也就只有两个帐篷,于是信宏让Paul一个人睡,他来和我睡一个帐篷。我心里抱怨地想到,帐篷这么小还要挤在一起睡,今天晚上又不能睡上一个好觉了。我们本来是想将就着用带来的饼干充饥的,可是Paul看到了却说:“你们要是吃这个?出来冒险刺激就要吃天然的东西!走,我带你们去捉鱼。”
Paul拉着我和信宏还有他的三只大狗又跑回了天池边,看样子他应该很熟悉这里。天池水冰凉清澈,浅浅的岸滩上有许多的鱼。听Paul说这是这里人工养殖的冷水型无鳞鱼。因为这里夏季常常有暴雨,所以渔民的一些鱼都跑了出来。那三只大狗似乎很开心,在岸边跑来跑去,嬉戏闹水。不过一会儿,有两只大狗居然叼住了水中的鱼,它们高兴地跑向Paul,谁知道有一只狗才跑到一半,那只鱼就从大狗嘴里滑了出去。鱼儿吓得带着伤跑回了天池深处。狗儿似乎很是懊恼,不过多亏它们,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吃香喷喷的烤鱼了。
我们回到营地后,生起了一个小火就把鱼给架在了火上。我从帐篷里拿了家里带来的盐出来。装盐的瓶子似乎有些脏了,我擦了擦它,上面有不少粉末。洒上了盐的鱼十分的美味,我们不消一会儿,就吃干净了。Paul吃完鱼就从口袋里掏出了药丸一样的东西吞了下去,我觉得奇怪,便问他:“你吃药?”
Paul略有不安地说:“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我这里有水,干吃要对身体不好。”信宏拿了一瓶水给Paul。
之后,我们就回到了各自的帐篷里。现在虽然是夏季,可是这里却只有14度左右,所以我们并不觉得热,反而还有一些凉快呢。这时,信宏突然转过身来,把我拉到他身边,说:“你今天别生气,我这样是有原因的。”
我就觉得信宏今天有点怪嘛,怎么动不动就对我生气。信宏继续说:“我是故意在这里宿营的,是为了跟着那个女生,我今天拧开她手的时候,看到了一块暗灰色的碎片,它上面像是一幅地图。我在那瞬间似乎看到了什么,再加上她手上的链子,所以我断定她可能在找某样东西,而那东西可能正是我们要找的。”
“你怎么不早说?可是那个女生看起来不像好人,还有枪呢!”
“因为Paul在啊,我不想让无辜的人卷进来。我们现在可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女生帐篷离我们这里只有一小段距离,明天我们跟着她,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我好困了,睡吧。”
听信宏这么一说,我也犯困了。这一觉睡得特别香,什么梦也没做,只是头有点晕,我现在特别怕做梦,怕梦到那个古人,怕看到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是我的邹伯父吗,我为什么会有害怕他的感觉?太阳已经到了天空的正中央了,我们怎么睡了这么久,奇怪了?Paul的三只狗还在呼呼大睡,真是懒狗啊。可是,信宏却叫住了我,他说:“今蔚,你的手机呢?”
我摸了摸放手机的袋子,居然发现手机已经不在了。信宏说他的也不见了。我赶紧跑过去问Paul:“你的手机还在吗?”
Paul也是刚刚才起来,他说:“手机?你等一下。”他摸了摸口袋,然后大惊失色地说:“我的手机不见了!”
奇怪了,我们的手机怎么都不见了?我翻来翻去,还是找不到手机,反倒是发现被我用香烟头烫过的“红崖天书”的复印件却不见了!信宏想了想,他拿起我们存放盐的瓶子,发现上面有一些粉末,他说:“我知道了。昨天晚上我们吃鱼的时候洒了这些盐,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把可以安眠的药粉之类的洒在了我们的盐里!难怪我们都睡得这么香!”
我恍然大悟,昨天晚上我拿瓶子的时候就发现上面有些许粉末了。我说:“原来是这样,一定是那个女生!只有她才会来偷我的那张图,竟然还顺手牵羊了我们三人的手机,她怎么这么狠!”
“说不定她真的认识‘红崖天书’的文字。”信宏说。Paul呆呆站在一旁,一脸迷茫,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是说那个女生偷了我们的东西吗?那我们去找吧。我叫狗带路。”Paul拍了拍三只大狗,大狗们就爬了起来。有一只大狗看到信宏就扑了上去,猛地舔信宏的脸,信宏好不容易把狗推开,他摸着狗的头说:“乖,听话!”大狗张着嘴喘着气,信宏看着狗牙齿上的一根细小的红丝,眉头一皱,说:“这是……”
“是什么?”Paul问道。
“没什么,赶快让够带我们去找那个女生吧。现在没有手机,要是我们出了什么事不好和外界联系!”信宏又恢复了刚才的神情,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地说道。
在林子的深处,我们找了一处有宿营痕迹的地方。地上杂草和落叶有些散乱,叶子上还有些许暗红的血迹。在一块石头上竟然摆着一块碎片,看来应该是昨天那个女生从古榆里取出来的那块。那个女生走了,她的碎片怎么留在了这呢?可是,她看起来应该不是个粗心的人。
“这个女生这么坏,现在这碎片归我们了!”我幸灾乐祸地说道。
信宏看着地上的东西若有所思,从刚才到这里我就觉得他一直怪怪的,也说不出为什么。他说:“今蔚,我想我们要找的东西可能需要一样东西去开启,而这开启之物可能就是这碎片!”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不高兴地问,然后在心里抱怨地想,信宏昨天晚上才说不要在Paul面前说起这些事的,他今天怎么就说了这么多。
“你先想想看那幅紫微垣,他上面有几个很大的‘七’。也就是后来你烫的那些洞,一共有八个。紫微垣是以北极为中枢的,而天山天池正好以大天池为中枢,而那八个大洞则分布在大天池的周围,那棵古榆不正好是那八个大洞中的一个吗?”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按那上面来排列,的确是这样。可是这里有八处,这八块碎片除了这一块我看其它的都被那个女生拿走了!”我其实很不想说这些话的,因为信宏说过不许在Paul面前说这些事情,如今他却差不多把我们的事情说出来完了,他这个人怎么这样,他怎么回事啊?
“这块碎片上凸起的花纹很精细,可它的背面却像是一幅地图的一部分。你看”信宏说完就把岁片递给了我。
我很不高兴地接了过来,心里还是很生气地在责怪信宏。为什么他能说我就不能说?信宏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此时信宏竟然还继续说:“既然紫微垣又叫紫微宫,而紫微宫又代表了皇宫,这八块碎片又是按照它来分布的,可能这天山上真的藏有一座皇宫呢!”
太奇怪,太奇怪了!我不得不认真地注视着信宏,他究竟是不是和我一起长大的邹信宏!?
9。阴离红
我听了信宏的分析以后,却觉得信宏今天实在太奇怪了。他昨天不是明明说不要在Paul面前说这些事的嘛!为什么他现在却又滔滔不绝的。难不成,他本来就是那么的不讲理,只许自己做这做那?我本来就是有话就不能憋在心里的人,有一句话恨不得说另句。于是,我生气地说道:“你昨天晚上说了什么?你不是说不让Paul卷进来的吗?你现在说这么多你什么意思?”
“我叫你要听我的话,你忘记了吗?”信宏加重了语气!
我非常地生气,没想到信宏还真的是这么不讲理,难道还想和我吵一架吗?我生气地对他吼道:“好!就你聪明,就你厉害,你自己去找那个‘它’吧。“我说完转身就跑。信宏和Paul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全部都愣在了那里。我一下子就跑到了天池边。这时,岸上刚好停着一艘小船,我便跳上船,叫船上的人开到了天池南岸。天池南北长3。4公里,因为白天天池刮的是上山风,现在驱船直上,所需的时间并不多。到了岸后,我转身就跑。信宏和Paul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全部都愣在了那里。我一下子就跑到了天池边。这时,岸上刚好停着一艘小船,我便跳上了去上去叫船上的人马上开到南岸。天池南北长3。4公里,因为白天天池刮地是上山风,现在驱船直上,所需的时间并不多。来到南岸,我转过身向北岸望去,却不见有船只开过来。我想信宏他们怎么搞的,我跑了出来他们怎么不来追我,我怎么下台啊,气死我了。对了,我跑出来的时候登山的行李一样都没带,现在两手空空如也,他们该不会以为我还在北岸,在营地等我吧?哼,信宏总是小看我,我就自己上博格达峰,去找那个我也不知道的东西。我摸了摸口袋,嘿嘿,那个碎片我带了过来,就算只有一块碎片说不定我运气好真就给我找着了。
我上山的时候担心万一被信宏信宏他们追到,这样就非常没有面子了。于是,我都走一些没人走的小路。我的衣服都已经被野草野树的给划破了,真是狼狈。我赌气地想:反正我也不知道要去找什么东西,干脆爬到山顶上大吼一声,宣泄我的怒气。其实,爬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我错了。这里地势太高了,我呼吸已经开始困难了。在博格达峰的3540米处,有一个登山大本营。从天池南岸到大本营,登山者一般走下面两条:一是沿大东沟向东折南翻过“三个岔达坂”,这条路较为平缓;一是向南折东沿将军沟翻过“以肯起达坂”,这条路则较为陡峭。两条路的全程分别为25公里和30公里。而我走的都不是这两条路,我要自己开创一条路。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以至到了最后我连方向都迷失了,密密麻麻的山林让我晕头转向,突然不知道是什么硬硬的东西打在了我后脑勺上,我马上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很狭小的山洞里。而我旁边竟然是那个女生。我一想到那个女生曾经对我们做过的坏事,还有她身上有枪,又是她把我打晕了拖到这里的,马上害怕地把身子挪到了一边。我小声地说:“你想做什么?”
那个女生还是一样面无表情,她说:“你和那个人是一伙的?”
“那个人?哪个人?”我还真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还在装?这块碎片我可是从你身上找到的。”
我看到她手中的那块碎片,就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然碎片已经不见了。我说:‘你怎么乱拿我的东西?“
“这不是你的东西,你也别想找到它!”那个女生狠狠地说,眼神还是那么的冷漠。
真是奇怪了,这碎片不是我捡到的吗?怎么说是去抢她的?她说的“它”会不会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蔚,今蔚!”
是信宏,我听到了他在叫我,他来找我了!我赶紧拼命地喊:“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那个女生看到我在拼命地喊叫,就马上冲了过来,还有刀子顶住了我的喉咙。不一会,山东外的树枝沙沙做响,信宏还在叫我的名字,谢天谢地,他总算来找我了。快来就我呀,不然我的小命就没有了。老天果然还是疼惜我的,信宏他们最后还是找到了这个狭小的山洞。信宏看到那个女生拿刀子顶着我的喉咙,马上说:“你想做什么,快放开他!”
那个女生蔑视地答道:“亏你们还是中国人,竟然背叛自己的民族。我虽然国籍在非洲,可是我也知道自己的血是中国人的,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背叛?你误会我们了。”信宏一脸无奈地说道。
“你们别想找到它,就算找到了我看你们也没命拿走。”女生说。
我在心里说,奇怪,奇怪了。我怎么听不懂了。他们都在说什么,怎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女生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我们了?但是信宏怎么知道她一定就误会了我们呢?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时候,Paul的三只大狗突然像是害怕什么东西一样,都蜷缩在了Paul的后面。我觉得奇怪,就抬头一看,马上吓得我尿都要出来了。
有一只蛇正从山洞上方的树枝上慢慢地游了下来。这只蛇的身子有藤条大小,可是它全身都是暗红色的,身子也是半透明的,它眼睛鲜红得像要滴出水来,这样的蛇我可从来没见过。可是这个时候,除了我和Paul的三只大狗外,都没人注意到这只红蛇。红蛇的头开始往后仰了,我知道这是它要攻击目标的先兆。可是,它的攻击目标好象不是我,它似乎看中的是用刀子顶着我的这位女生。这个女生手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血液还在往外六,难不成这只蛇喜欢喝血?蛇已经开始攻击了,已经来不及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用力地推开了那个女生,她摔到了一旁,而她的刀子也划破了我的脖子。那只红蛇飞一样地蹿了下来,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脖子。我立即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在被它迅速地吸去,我的血脉像是要爆炸一样地疼痛。我是非常害怕蛇类的那种人,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把蛇用力往后一拉,疯狂地把它往有许多石子的地上一摔,然后捡起一块石头就猛地砸它的头。不知道这只蛇喝了多少人的血,从它的头部竟然流出了一大滩鲜红的血液。蛇终于死了。
信宏和Paul直到我把蛇给砸死了才反应过来。他们马上跑到我身边,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一下子就瘫在了地上。信宏扶着我做在地上,他关切地问我:“你怎么样,你这里痛吗?”
我刚想回答我很痛,痛得要命,那个女生却把话接了过去,她说:“这是阴离红,他没救了!”
“阴离红?我怎么没听说过?”我听了这个女生的话还真不爽,好歹我也救了你,怎么一开口就是咒我没救了。
“那是什么蛇,你知道它?”信宏还是有些冷静又有些惊慌地问道。
“阴离红喜欢喝人血,刚才可能是因为我手臂上的伤口引来的。这种蛇的毒性很强,是很久以前一个已经消失了的民族中才有的。如果那个民族的灭亡了,怎么这里还会有阴离红?”
信宏把我扶起来,说:“别担心,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来不及了,”那个女生也站了起来,她说:“就算你现在送他去,也来不及的。这只蛇的毒性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况且阴离红在历史上只有几处有记载,很少有人知道它。等医生想出对策来,恐怕他早可以投胎几次了!”
我听了她的话,马上又瘫在了地上。真是好人没好报,好柴烧烂灶!我可是她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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