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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迹-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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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你又想否认?!”我很是失望和生气。
“没有,没有否认,是你真的误会了!”老三急忙辩解道。
“你知道陈林这个名字,又知道我身上的胎记,我又觉得你面熟,你地”我犹豫了一会儿,说,“妈妈又是因为那只鸟而死,你们来羌塘不是和玄鸟有关吗?”
“你真的误会了!”老三又再次说道。
“那你说,我哪里误会了?”我激动道。
“哎,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告诉你,你接受不了的,心里素质太差!”老三也很失望道。
“那你说,你知道怎么事情,说啊,我能接受地去”我迫切地知道答案。
“你来这里是想找父母,为什么来这里我是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你”老三说到这里又卡住了,他很认真地看着我,最后还是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你们怎么跑这么远,快回来,万一碰上那群盗猎者,那就糟糕了。”何凯教授折了两名队员,所以一看到我们远离营地,她就慌忙地叫我们回去。
老三如遇大赦,立即跑开,不理会难过失望的我。我脚步沉重地回到营地,心里很是绝望。这个时候,信宏逃命一样地走过来,看到我后就马上说:“终于摆脱了那个扎西向导了。一直缠着我,罗嗦死了。”
“你还真好命,哪里都受人欢迎,没看到扎西向导只和你一个说话,应该感到高兴嘛!”我苦笑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你好象?”信宏一下子看出了我地不对劲。
我注视着信宏,心里想着他有色盲的事情,又想起老三也有色盲。觉得十分郁闷,怎么这么多人都有色盲。信宏更是厉害,居然一直瞒着所有人,可是天生色盲的人怎么会在小时候就知道自己是色盲的?我看信宏的秘密小册子,1990年他就开始记载,1991年就是父母不见的时候,而那时候我就搬来和他一起住了。那时候我都还没懂事,信宏这个人真是高深莫测。这么小就这么细心。除非,他不是天生色盲,不然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明白什么是色盲?我是有话不能憋太久的人,更无法忍受兄弟一般的朋友瞒着事情,刚才又被老三刺激了。所以理智失控,马上就说:“信宏,你又事情瞒着我吧?”
信宏大概以为我会接他的话,谁知道听到我答的话,他楞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说什么?”
“别装了信宏。知道你有色盲,我不会因为这个看不起你的,更不会告诉别人。”我有些不愉快道。
“你”信宏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别你啊我啊的,我看过你的册子了,你别在狡辩了,我早就怀疑你眼睛有问题。上次说胎记的时候就怪怪的。”我说得很激动,但是声音压得很低,生怕别人听见。
“说什么呢,这么激动?”陈静走了过来,我和信宏也马上不说话了。
“对了!”我想到了隧道里的事情,正好拿这个把尴尬暂时化解,“你们知道吗,那条隧道,它的尽头就在这里!”
“哦?居然有这么长?”陈静故作惊讶,其实我看得出她一点儿也不惊讶。
“真的,那里还有一个清朝官员的尸骨。”我小声把刚才地事情说了一遍,不过省略了那只火鸟,潜意识里觉得不应该说出来,大概是怕他们担心我遇到火鸟又要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陈静听完我的叙述,马上就闹着要下去看看,我马上就阻止,因为害怕那只鸟还待在尽头处。现在别说进隧道了,就是到泉华里走上一走我都不敢,万一被那只鸟发现,就死翘翘了。我现在能肯定,人体自燃绝对和那只火鸟有关系,要是能安全地把它捕获,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是要怎么才能保证自己安全?
生火做饭完成后,我们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虽然半生不熟,而且味道怪异,却觉得吃上一大锅也不饱。夜幕降临,何凯教授就吩咐大家待在营地,明天再出去做研究,千万不要在晚上跑出去,要方便也只能在附近方便,我听了就觉得好笑,万一谁的屎特别的臭,那我们不就遭殃了。信宏被我拆穿有色盲后,他一直避开我,那个老三也是一样,根本不想和我说话。我觉得受了委屈,心里也很是郁闷,好在原羽话多,于是就一直听他罗嗦。
帐篷里只有我和原羽,信宏又和扎西措在外面的篝火旁聊天,老三也故意和何凯教授一起,我无聊至极,想起原羽是研究古生物的,于是就问:“你知道凤凰吗。古生物学上有没有说到凤凰?”
“嘿嘿,你算问对人了。你看,大家都喜欢把龙凤说成虚构动物,把它们否定,可是传承了五千年,甚至更久远的事情难道真的是假的吗?没听过,事实胜于雄辩,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历史,难道都是假地?”原羽愤慨道,口水都溅满一地。
“那你怎么看?”我饶有兴趣地问到,生平第一次觉得原羽说的话还有能听的地方。
“当然有,你想,大家否定了龙凤,而且还把它们说成是几种动物组合而成地,龙我不敢说,可是凤我觉得它是真实存在过的。”原羽说到,“你是学考古的,很多古时记载你应该清楚,从早朝西周金文中所见关于生凤的最后记载,到汉代谶纬家关于重新发现凤鸟的传说之间,有着将近两、三千年的一段空白。”
我一听,心里仔细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不过自己却一直没有发现这件事情。在原羽说的那段两三千年的历史里,的确出现了一大段空白,关于生凤的记载完全为零,莫非这空白的期间还能藏着什么秘密?
第二十章 夜袭
“你知道凤凰的特征吗?”原羽问道。
“知道。”我回答。
原羽把一系列传说神话中的凤凰特征说了一遍,大概内容就是:凤凰形体甚高,约六尺至一丈,具有柔而细长的脖颈,行走步态倨傲而善于舞蹈。
“这特征能说明什么?”我很不明白。”这从古生物学上来说,就是在说大鸵鸟啊!”原羽继续说道。
我一听,人就懵了,怎么优美的凤凰被原羽说成了笨拙的大鸵鸟?正想问个明白,帐篷我们的人忽然惊叫起来,我皱着眉头想,不会哪个倒霉鬼又自燃了吧?这样下去还得了,迟早全队要烧个精光。
我和原羽出了帐篷一看,很多人都在营地的一处低坡上围观,我看到那里没人着火,心里才平静下来。跑过去一看,原来是队员里有人来这里尿尿,结果尿把地上的泥土一冲刷,居然冲处处了一个几副巨大的石画。我挤进人群,他们知道我是考古专业的,所以都主动让出一条路子。我借着灯光一看,这些风格有些史前岩画的风格,看颜色和石头的侵蚀,的确是史前的特征。
图画众多,看得我眼花缭乱。不过,仔细一看,还真给原羽的话吓了一跳,因为其中一副的画面上方有两只鸵鸟,其前有一无头轮廓的人面像,下又有五只鸵鸟。右旁还有——人面。头饰长羽。其下,有一马鹿,尾上翅。鹿前足下又是一鸵鸟及一只动物。其间似有两条被肢解的肢体。最下方,有一轮廓,似抽象人面。
我心里一惊,还真有鸵鸟画像,莫非真给原羽说中了?石画上还有许多神秘文字,何凯教授说过神秘文字出自这里。所以看到我也不惊讶。这副画凿刻如此众多的鸵鸟、人面,还有鹿、肢体等等,只能作一种解释。就是这是一个娱神、媚神地场面。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这里所祭礼的是什么神呢?我转头看向另一副画,结果就找到了答案。这是一副先民拜日的图画,画上的内容是在半山腰上,拜日者虔诚地站立在大地上,双臂上举,双手合十过顶,朝拜太阳。被朝拜的圆圆太阳,高悬于天际。除了这一副画之外,还有很多关于太阳神和羽人的形象画。
我记得凤凰是中国的太阳之鸟。而《周礼》中记祭祀太阳的舞蹈,正是一种戴羽舞和执羽舞。由此可以看出,这些岩画中同时出现鸵鸟、太阳、羽人以及拜日者。绝不是偶然地。在上古,我想,鸵鸟实际上也许真的是作为太阳神鸟而受到崇拜的。鸵鸟在中国濒于绝灭地时间,大致可推定约在距今四千——六千年左右——这正是传说中的黄、炎帝时期。这一时期以后,关于凤鸟出现的报告,愈来愈趋于稀少。偶或出现,即被看作具有吉祥涵义的珍异。也正是在这个时期内,凤凰的传说,由上古以一种真实鸟类为原型的动物图腾,演变为既有宗教意义、又具有政治意义的一种灵鸟神话。
“难道原羽这小子说得没错,凤凰真的是鸵鸟?”我心里迷惑万分。我清楚地记得,在此之前,内蒙古阴山——狼山地区也曾发现大批史前原始岩画,位于狼山南麓格尔敖包沟有一组石岩画群。其中编号第13组中有一副画和这里发现的有些类似。
大家兴奋地围观着,议论中带着很开心的感觉,毕竟这次行动如果没什么突破,回去那就没面子了,而且也对不起死去的两位队员。看得出来,石画本来是竖立着地,沧海桑田,一副副石画都倒塌并且被尘土掩埋,要不是队员的一泡尿,或许我们就不会发现。
“羌塘不是一直没有人烟吗,那这几副画是怎么回事?”队员里有人问道。
“这就是我们来这里的原因了,都知道了还来这里干嘛?”林月走进人群,低头看着石画说道。
我不发言语,看着石画和上面的文字,心里十分不解。或许,上万年前,这里并不是无人区,也许存在过一个神秘的国度也说不定,只是它一直没有在历史文献,或者遗迹中出现,所以这里文字才无法解释。隧道尽头地石器就能说明这一点,目前几无人类活动能力的羌塘居然能发现古人类遗迹,说明千万年前这里气候应该还很暖和,适合人类居住,只是后来发生了变化。
忽然,人群中几个人倒下了,大家随即一阵恐慌。仔细一看,那几个人都是被子弹爆头而死,有人朝我们开枪,可是刚才没有声音啊,难道是无音枪?果不其然,队伍里又有几个人倒下,好在我一直蹲着看画,要不也遭殃了。这群盗猎者十分狡猾,为了不被发现,居然使用了无声枪械。慌乱之下,大家四下逃窜,一群服装奇异的盗猎者蜂拥而来,我看不出来这是哪一国的服装。敌人就在眼前,我们的武器都在帐篷里,现在已经没有时间跑去拿武器了,现在只有往后退。而后面的位置,就只有泉华可以躲避,那里石林如迷宫般,而且水气弥漫,冷月寒光漂浮在水气当中,近距离都难以看到对方。
我们一行人狼狈地退到了泉华中,因为突如其来,大家毫无准备,逃进泉华的时候,大家都被冲散了。感动的是,林月一直拉着我,带着我躲进了水雾浓重的泉华之中。刚才一直注意着那几副画,几乎没人守卫营地,难怪被人偷袭,我们又都不是专业的士兵。我逃下来的时候,借着惨淡的月光,居然发现这里有很多残垣断壁。月光一浮现,那些遗迹就若隐若现,微带着七彩光芒。白天的时候都没有人注意到四周居然有古城遗迹,到了晚上借助月光才能隐约发现端倪。要不是现在在逃命,我肯定禁不住赞叹几声,然后慢慢欣赏。
“怎么回事,那群盗猎者好象不是盗猎的?”我喘着起说道。
“你先别问这别问那的,等躲过再说。”林月心烦意乱道。
泉华中,热水喷涌,时而还响声震天,所以在里面奔跑也不会听到脚步声。这里水雾太重,我担心跟丢了林月,所以一直用手拉着她,而她也拉着我的手,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虽然泉声四起,但是我仍能分辨出有人在走动的声音,特别是那群盗猎着已经闯入了泉华。这群盗猎者真是不专业,人家盗猎就杀动物,他们反倒好,既杀动物,也杀人,搞兼职吗?我们在泉华中走来走去,现在温度又降得厉害,好在泉水温热,我们一点也不觉得寒冷。
这个时候,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飘荡在泉华之中。我的耳朵听得明白,这不是人走路的声音,是鸟,是那只凤凰!是那只玄鸟!我才想到这里,那只浑身火焰的鸟就出现在了眼前。我想着,反正自己已经看过了它,林月却还没有,那就破罐子破摔,帮林月挡着它吧。谁知道林月把我推开,从一直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了那面天机镜,然后直对着那火鸟一照,一阵强光反射回去,火鸟就慌忙躲开了。我听着脚步声远去,松了一口气,原来天机镜作用这么大,还能把火鸟赶走。
“下次千万不要接近那鸟,人体自燃就是因为那几个人接近了那只鸟,听明白没?你已经看过一次,绝对不能连续看第二次的!”林月语气很强硬,不过我听着却很温暖,莫非以前真误解了她?
“到底这里有什么秘密,你快告诉我,要死也死个明白!”急切地说道。
“今天晚上你就会明白了。”林月回头后,表情复杂地说道。
我还想说什么,林月却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而我也听到有人走了过来,听脚步声并不是队员的。果然,一个盗猎者出现了眼前,而我和林月早就躺在水里,而水面浓雾覆盖,根本难以看清,所以那个盗猎者根本没有发现我们。这里水不深,只到膝盖处,有些地方更加肤浅。等盗猎者走远,我迫不及待地想起身,大口呼吸着潮湿温热的空气,可是谁知道又有一拨盗猎者走了过来,无奈他们有武器,只有接着在水里躲避这群恶贼。因为刚才一路跑下来,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都没能缓过来,又躲到了水里,所以不到十秒就已经很难受了。我想从水中坐起来,但是林月拼命地拉着我,不让我坐起来。可是,要不起身,我就得憋死在水中,反正一死,我宁愿是中弹而死,也不要自己淹死自己。因为实在受不了,我就奋力挣开了林月,然后立即起身,倒霉的是几名盗猎者刚好走到面前,莫非今天晚上我就要长眠于泉华之中?
第二十一章 黑白
盗猎者很不简单,我才一起身,他们就听出了声响,尽管周围一直水声四起。林月知道我已经从水里坐了起来,于是她也紧接着起身,然后玉手一挥,两个盗猎者就倒在了地上。估计盗猎者没有想到会有此一招,因为就连我都没想到,其余两个盗猎者就暂时楞在了一旁,林月也乘机把我带到别处,藏了起来。
我们好不容易跑到了一处角落,这里水温非常高,热气更为浓烈,人躲在里面很难被发现。因为温度很高,人不能久站于其中,所幸水中有几块石头凸出,我们可以蹲在上面。听到盗猎者没有朝这边追来,于是林月才松了一口气。我刚才惊讶林月挥了挥手,就杀了两个盗猎者,这功夫着实了得,于是便悄声问个究竟。
林月伸出右手,让我仔细看,结果发现她的中指和食指非常粗糙,而且上面有很多伤痕,但是看起来却发现有力气。林月看到我满脸迷惑,微微一笑,用右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然后一挥,对面的石柱居然震动了一下。刚才我看得明白,林月取出来的是一张刀片,既锋利又轻薄,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刀片,使劲一挥刀片就硬生生地镶嵌在了石柱上。这功夫的确了得,刚才那两个盗猎者估计就是着了道,我打心底佩服林月这个功夫。真没想到她如此厉害。可是要练就此等绝技,就要从小学起,当中地辛酸可想而知。
我正想夸林月,趟水声就传到了耳朵里。我听得出这声音,非常的熟悉,是信宏他们!声音还没到达这里,我就急忙奔了出去,信宏和陈静倒被我吓了一跳。我们躲避的地方虽很狭窄,但勉强能挤进四个人。林月看到我带来的两个人。表情明显没了刚才的柔和,立马变得很生硬。我们四个人躲了十几分钟,盗猎者也经过躲藏处,但是大家都不敢出声,毕竟人多势众,这样硬拼纯粹是找死。
我们一直偷窥外面的动静,忽然一阵火光又再次出先,火鸟又再次靠近了我们。而此时,我除了听到火鸟的脚步声,还听到一个人也朝这边走来。不过一会儿,火鸟就出现了。我紧记林月的话,没敢正视那只鸟。奇怪的是,我借着水面的反光,却发现火光似乎慢慢减淡,最后居然消失了。我禁不住好奇心的纠缠,回头一看,有一个人正对着那只火鸟,而那个人就是扎西措。那只火鸟全身已经没了火焰,也被我们看得一清二楚,它的确是一只鸵鸟,一只非常巨大的鸵鸟。这可把我吓了一跳。
扎西措似乎并不害怕这只大鸵鸟,他愁眉苦脸地抚摩了一个大鸵鸟,然后听到有人走过来。他马上就走到大鸵鸟身边。我看到他拍了一下鸵鸟,然后火焰又重新燃起。因为雾气太重,我看不清楚扎西措是怎么做的,才让大鸵鸟又恢复了火焰。几个盗猎者走了过来,他们注释着燃烧的大鸵鸟,不过半分钟就浑身燃火,哪怕是倒在了温泉中也无济于事,因为这是从内部开始燃烧的,他们必死无疑。有一两个盗猎者似乎知道大鸵鸟的厉害,还没正视大鸵鸟就慌忙逃开了。我看到这种惨烈地场面很是害怕,于是把其余三个人都推到一边,以免他们也继续观看。
现在月光渲染着泉华,虽然月光没有阳光强烈,但是经过月光的处理,泉华更为美丽,水气没有彩虹般的绚丽,却多了几分色彩地虚无,好象这一切全是假的。可是,此时此刻地我,眼睛剧烈的疼痛,我闭上眼揉了一揉,以为会如前几次那样就马上恢复,谁知道睁眼一看,把自己吓了一跳。这次奇怪的景象没有消失,而我也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前几次看到奇怪的景象会记不下来,也看不出奇怪的地方。因为我一直以为眼睛会变瞎,或者看到鬼怪,但是现在看到的是黑白世界,毫无缤纷的色彩。
我也终于明白了,原来那些传说是真的,那些人厌倦平淡的世界,把眼睛挖了出来,是因为他们受不了黑白世界,受不了原来色彩地世界变成黑白。如果是天生就看到黑白世界,那倒无所谓,因为他们没尝过色彩的世界,如今倒退为黑白的世界,换了谁都受不了。色盲都是天生地,所以从没听过有人挖出自己的眼睛,可是大鸵鸟居然能让人产生全色盲,要是这只鸟在世界上到处行走,那么全世界地人不就永远失去色彩?
其实,说是全色盲倒不尽然。全色盲属于完全性视锥细胞功能障碍,与夜盲恰好相反,患者喜暗、畏光,表现为昼盲。七彩世界在其眼中是一片灰暗,如同观黑白电视一般,仅有明暗之分,而无颜色差别。而且所见红色发暗、蓝色光亮、此外还有视力差、弱视、中心性暗点、摆动性眼球震颤等症状。它是色觉障碍中最严重的一种,患者较少见。虽然现在我看到的世界一片黑白,但是我不畏光,不喜欢黑暗,我还是很渴望色彩,渴望光亮。这就是不天生全色盲与天生全色盲的区别。
父母丢下幼小的我,前来羌塘,他们说的病肯定就是全色盲了。他们热爱考古工作,可是如果是色盲,根本无法出色完成工作,而且他们曾经拥有色彩,如今失去了,谁能忍受得了,如今的医学又无法医治色盲,更别说最严重的全色盲了。忽然明白了父母丢下我的理由,可是心里仍是非常难过,难道这就是把孩子仍到世界的一边,不过照顾的理由吗?我真的很难相信,我一定要问清楚老三,尽管他不肯承认。他有自己的理由,但是我也有寻找答案的理由!不过有一点还是很奇怪,老三被我测试过,他只是红色盲,而且对这个毫无防备,难道他是天生的?可是爸爸不是天生色盲,要不然他就不会和妈妈一样疯狂地抛下我,远赴羌塘。不像信宏,他似乎是从1990年突然患上的。这两个人一直没跟我说实话,真是气人!
其他三个人大概还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他们一直注视和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一个人注意我。老三刚才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万一他被盗猎者发现,那么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没有希望问清楚答案。想到这里,我心中犹如烈火燃烧,并且越发蔓延,这么久都没如此激动,终于失控的我冲出了藏身处。他们都没有想到我会跑出去,而这个时候扎西措已经带着大鸵鸟走到别处,我跑出来的时候并没有遇到人。后面一片寂静。估计这三个人都不敢出声,等我跑远了身后才响起这三个人的声音。
我蹑手蹑脚地四处游走,中途发现了几个队员,不过都已经被子弹击亡,这更加让我又慌又急。理智完全被冲动吞没,走路也十分用力,踩得水哗啦哗啦作响。石林在高处看去没有那么复杂,可是走进其中却迷失了方向。估计是水气的作用。我绕了很多圈,走的路一样不一样倒不清楚,因为水气重得无法看清楚对方,就算在原地踏步也不清楚。焦急的我咬紧牙,愤怒地一跺脚,水花四溅。但是却激发了一阵金属的声音。我听着奇怪,怎么会有金属在水中?捞起来一看,居然是黑玄金,和天山神殿里的一模一样。黑玄金的链子又粗又大,并且连接着一根非常粗大的泉华。这根泉华的直径几乎有十米,要形成这么大的泉华,千万年的时间总需要吧?最奇怪的是,黑玄金地链子居然被深深地融入了泉华里,这说明黑玄金的链子早就系在了这个地方,百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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