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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秘恋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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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白帆写好了书信,放在身上,等有机会外出逛逛的时候,便托人捎给飘杨。

“小鸳,林姐姐呢?”白帆见林孝兰大半天儿都没个人影,自己还希望她带自己上街去逛逛呢。

“回三小姐,二小姐一大清早便被老爷夫人叫去飞鹤堂了。”

“所为何事。”

“小鸳不知,但对马家上门提亲一事略有耳闻。”

“说来听听。”

“马大人是位居正三品的中书令,可传闻说,他家那公子却胸无大志,又是个好色的主,不知何时盯上了我家二小姐。前不久,马家管家带了不少金银财宝提亲来了。”

“原来如此,你能带我去飞鹤堂吗?”白帆心道,原来伯父让林姐姐回来就是为了此事。

“好,请跟小鸳来。”

到了飞鹤堂外,白帆遣退了小鸳,躲到了墙边,偷听起堂里的对话。

“兰儿,你快起来吧,娘看你跪着心疼!”

“不起来不起来,我就跪给你们看!”

“听雪,你别管她,等这丫头跪累了,她就从了。”林老爷把头扭向了一边。

“老爷……”话里伴有阵阵抽泣声。

“娘,您还是别劝爹了,他那脾气咱母女俩最清楚。你若真想劝谁,还是劝劝我这个又好欺负、又耐折磨的闺女吧!”

林老爷听得林孝兰如此说,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他又何尝甘愿把这宝贝闺女家给那整日无所事事、四处拈花惹草的马明锐马公子啊!可是天意弄人,除非他林家这日子不过了,否则这马老爷可是得罪不起的。

白帆听得飞鹤堂里的对话,觉得林姐姐甚是可怜,被迫嫁给自己不愿嫁的男子,但自己呢,连对心上人现在何方都一无所知。

就在这时,白帆听见身后有人快步向此处走来,习惯性地一纵身,躲进了飞鹤堂左侧回廊的横梁上。

直到那人走进了飞鹤堂,白帆才跳了下来,心道,怎么弄的跟做贼似的,自己好歹也是林家的客人啊,唉,或许是因偷听人家的私事而心虚吧。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林家的独子林孝辉。

他回到家中得知爹娘在飞鹤堂,于是快步赶了过去。

“爹,娘,孩儿回来了。”

还没等林老爷和林夫人迎上去,在地上跪了好几个时辰的林孝兰“嗖”的一下蹦了起来,飞快地向林孝辉扑去:“宝贝哥哥,你可回来了,你不在,爹爹又欺负兰儿了。”

“妹子可是在恶人先告状啊?你有为难爹爹吗?”林孝辉装出一脸的严肃,他哪儿能不知道,全府上下就数这丫头最淘气。

“哥!”林孝兰一把推开林孝辉,坐在地上又哭又闹,死皮赖脸地叫道:“你们都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我谁也不认了,呜呜呜……”

白帆在外面听见堂里传来阵阵哭声,忍俊不禁,心想,不愧是我的拜把子姐姐,换作我遇上此事,不管结果如何,我也会先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转念,白帆想,任凭林姐姐再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回事儿,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于是她装作刚从卧房里过来,停在飞鹤堂门外,问道:“伯父伯母,林姐姐再此吗?”

二老听得是白帆的声音,急忙把林孝兰从地上拉起来,抹尽她满脸的泪水,示意她别再丢人现眼。

“帆儿,我在。你进来吧。”

白帆刚刚迈进飞鹤堂,她的目光落就到了一个白衣男子身上。白帆一惊,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公子吗!

  何去何从 第18章 重振纤绫布庄(一)

纤绫布庄位处罗锦城东部,庄外的道路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布庄里的布有的色彩明丽而亮眼,有的色泽柔润而舒心,图纹新颖,别致美观,相传无论你需要怎样的布,在这纤绫布庄里都能找到称心如意的。唯独不尽人意之处,便是庄中布匹价格略比其他布庄高出两成,但由于毕竟是上等布料,因而平日里前来布庄里割布的人们还是络绎不绝。

而今,一踏进纤绫布庄,沈凌云便感到前所未有的冷清,偌大的布庄里只有一位前来割布的妇人。

“沈公子。”迎上前来的老者正是纤绫布庄的掌柜贺彦,他已在布庄的内庭布置好了一桌上好的酒宴,只待这位东家前来。

“贺老先生不必多礼。”沈凌云扶起贺彦,对庄中的冷清疑惑不解,问道,“您在信中说,待我来布庄后再告诉我究竟是何要事。凌云愿闻其祥。”

贺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先请沈凌云在宴席前坐了下来,边用餐边把近来这一个月发生的事儿一一道来。

原来,就在一个月多前,离纤绫布庄不远处,新开了一家服饰铺,铺子虽不大,但里面的货品都是已裁制好的衣衫,不仅样式新颖,又恰投来者所好,而且为购衣之人节省了缝制衣服的时间,所需银子也比往日里分别买布和裁缝花的要少。不出一个月,那服饰铺便收购了邻屋的一间小茶馆,大小扩到开张时的两倍,生意也是一天比一天红火。

但是,这可让纤绫布庄里的贺掌柜给急了,眼睁睁的看着往日布庄里不少常客都纷纷被服饰铺给抢走,现在布庄里已过着入不敷出的日子了。

原来如此,且待我前去探探。沈凌云心道。

这家服饰铺果真是人来人往。铺外的匾上刻有“吴记服饰”四字,铺里密密麻麻地悬挂着各式各样的衣衫。沈凌云上前去,随意拿出一件男式长衫,其线缝十分缜密,做工也甚是精致,不禁微微点头称赞。

“公子若是中意,还可去隔间换上试试。”

沈凌云回头一看,是一位年方二八的小姑娘。她身着一身鹅黄色打底儿、紫色绣花的裙裳,外衫是乳白色的软纱,那紫色的花儿随着轻纱的飘动若隐若现,好不醉人。

小姑娘见沈凌云上下打量自己,脸儿羞得通红。眼前的这位公子英俊异常,个头高挑,身材适中,眼神里隐隐地渗透出王者的之气,但并不令人觉得他盛气凌人、不可一世,也难怪这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会有如此反应了。

沈凌云察觉到了小姑娘的不自然,心里也稍有尴尬。就在他正准备答应去试衣时,听得不远处一个姑娘轻声地问:“这款衣裳有再大一点的吗?”

“姑娘,很抱歉小店里每一款衣衫都只有一件。”

那试衣的姑娘不得不失望地将身上的衣裳换下。沈凌云见状,也顾不得试衣,急忙回到纤绫布庄,询问贺彦,这罗锦城里是否有心灵手巧的裁缝。

正巧,罗锦城西住有一位名唤舞曳的姑娘,虽年纪轻轻,却有一双难得的巧手,她的衣裳上几乎看不出任何线缝的痕迹。许舞曳向来目测尺寸,却能制出极为合身的衣裳,最难得的是,出自她手的衣裳均有扬长避短之妙,将女子的曲线展露得恰到好处。但相传她性情古怪,不少达官贵人送上白银千两,请她缝制一件衣裳,都不一定得到她的应许。因而,许舞曳缝制的衣裳希若凤毛麟角,被人们誉为天衣。

于是,沈凌云毅然决定前去登门拜访这位高人。

几经询问,他终于寻到了许姑娘的家宅。宅门上没有任何的装饰,若不是涂一层新漆,倒跟普通人家的宅门相仿。想必位姑娘并非奢华之人。

忽然,家宅中传出一阵悠扬的笛声,声音婉转而动人,周围驻足欣赏之人都不自觉地沉醉于这天籁之音中。待笛声落下,众人拍手称妙。

“许姑娘好笛艺呀!”

“这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啊!”

“姑娘虽笛艺非凡,依在下看来,并非完美无瑕。”忽闻得人群中一位青年男子叹息道,众人的目光霎时间都汇于此人身上,有的惊讶,有的愤恨。

身居宅中的许舞曳听他如此说,不禁心中一凛,“舞曳愿闻其详。”

沈凌云合上双眼,回味着刚才的笛声,仿佛同自己说话般感叹道:“此曲实乃一妙曲。前半段虽欢快愉悦,描述着一对恋人相聚时的种种美好,却好似潜藏着对二人未来的忧心忡忡。后半段虽婉转凄凉,表现出有情人不能成眷属的失落之意,但仿佛透露出见到对方幸福后的欣慰之情。”

听过门外这位公子讲笛曲中的故事,许舞曳才顿时醒悟了过来。

这首师父谱的笛曲,自己已吹了近五年,却始终不得要领,原来曲中隐藏的情意正如这位公子所说,而这一切恰与师傅年轻时的经历如出一辙!

“多谢公子赐教。不知公子可否赏脸,进寒舍一叙。”

“那在下今日就打扰姑娘了。”沈凌云轻声推开了许舞曳的家门。

  何去何从 第19章 重振纤绫布庄(二)

一进门,沈凌云便看见院中石凳上款款坐着一位三十来岁的清秀女子,手里握着一支青绿色的笛子,见到沈凌云便站了起来,福福身:“多谢公子指点,舞曳才得以明白曲中含义。舞曳笛艺不佳,怕是糟蹋了这曲子。”

“姑娘请勿自责。在下见姑娘尚且年轻,能吹出如此一曲,实在是令人佩服。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此曲感情如此丰富,若非亲身经历过人生中的喜怒哀乐,怕是难有深刻体会。而姑娘年纪尚轻,在下猜想,此曲并非姑娘亲手所作。”

“正如公子所说,此曲乃家师之作。”想到师父,许舞曳望了望天上的白云,不知师傅这几年过得可好。半晌,她握了握手中的青笛,说:“既然公子能解读此曲,定与此笛有缘,不如,舞曳就将师父赠予的笛子转赠于公子。”

“如此大礼,在下是断然不敢收的,姑娘若真想感谢在下,不妨帮在下一个忙。”

“哦,说来听听。”

“不瞒姑娘,在下此次登门造访并非无意之举。在下姓沈名凌云,是这罗锦城纤绫布庄的东家。此次前来意在请姑娘入驻布庄,为客人们裁制衣衫,自然,在下是不会亏待姑娘您的。”沈凌云字字句句充满了恭敬之意。

“既然公子是慕名前来,那想必也对舞曳平日的做为也当有所耳闻吧。”

“正是。”

“虽我与公子有笛音之缘,但请恕舞曳无法满足公子的需求。”许舞曳微微欠了欠身。

沈凌云听出许舞曳的态度十分坚决,暗自琢磨着是否日后要三顾茅庐,请出这位大师。就在此时,舞曳又开口了。

“沈公子,今日舞曳既视你为知音,公子有困难,自是不会袖手旁观。”说着她取来了笔墨纸砚,“公子有所不知,舞曳舍下还有一个妹妹,名唤舞怜。她的工艺虽略逊于我,但也不失为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在这罗锦城也是颇有名气。往日里她曾赞赏过您的纤绫布庄,今日我书信一封,想必她定会尽快赶来帮忙。”

“不可不可,姑娘还是把信交予在下,在下实当亲自前去将她请来。”

“公子不必为此事操劳。”

“那沈某就多谢许姑娘了。”沈凌云暗自高兴,纤绫布庄有救了!

回到纤绫布庄,沈凌云便吩咐贺彦派人去张贴告示,传于众人,从今往后,在纤绫布庄便可量身定制衣衫,裁缝是舞曳的舍妹,舞怜姑娘。客人们可将不同的花色布匹自由组合,以制出样式和花纹都别出心裁、独一无二的衣衫。而且客人们的衣衫都以实际耗布的尺寸计算价格,避免买太多布,浪费银两。而凡长期在纤绫布庄制衣的客人,逢年过节时都能享有折扣和优惠。

果真,告示贴出的第二天,便有了不同凡响的效果。

贺彦看着络绎不绝挤进布庄的客人和忙的不亦乐乎的许舞怜,笑得合不拢嘴。

“多亏贺老先生这几年经营有方,让纤绫布庄深得民心,而今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这布庄恢复生气。”

“老夫不敢当啊,若不是沈公子请来舞怜姑娘,恐怕……”

“贺老先生不必谦虚,布庄里接下来的事我就都交给你了。现下我还有要是在身,就不在此处久留了。老先生告辞。”

“沈公子多多保重。”

处理完布庄的事务后,沈凌云便直奔罗锦城郊外的幽纱嶂。幽纱嶂的确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风景宜人,古往今来,不少文人墨客时常聚于此地吟诗作对,品酒观花。

然而,他此去并非是游山玩水,而是例行“公务”。

即使像飘杨、飘柳或是贺彦那样,平日里与沈凌云频繁接触的人物,顶多也只知道沈凌云表面虽是个家财万贯的商人,事实上却是将军府里不设政坛的三少爷。

但是,有一个秘密却始终埋在沈凌云的心里,从未对他人提起……

那是十年前的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刺眼的雷电无情地撕破了天空,穿过厚厚的乌云,把这黑夜照得比白昼还明亮,轰隆隆的雷声敲得人心惊胆颤。

“老爷,夫人!”小凌云的贴身丫鬟冬雪泪流满面地跑到沈将军的卧房外,“大夫说三少爷高烧加重,怕是过不了今夜了……”

听冬雪如此一说,沈将军和夫人立马冲向了沈凌云的卧房。

“云儿,云儿,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娘这日子怎么过啊!”沈夫人在沈凌云的床边哭得泪流满面。沈将军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因为奔跑而凌乱的长发,一言不发,两眼紧盯着沈凌云被烧得通红的小脸,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

冬雪也跪在床边不停地抹着泪,平日里九岁的三少爷虽是个顽皮的主儿,但是他向来待下人们不薄。冬雪自进将军府,与沈凌云已有是五六年的主仆情谊,她可是看着三少爷长大的,又怎地舍得让主子就这样走了呢?

为沈凌云诊断开药方的大夫就跪在不远处,头低低地埋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满心地期望此刻能有奇迹发生。

而此刻,在魔界的皇城里——

  何去何从 第20章 我 叫尤拉里斯

而此刻,在魔界的皇城里——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我们有望征服鬼界了!”魔王透过水晶球探到沈将军府里的情形,抬头看看自己的两个儿子,思考了片刻,道,“尤拉里斯,这个任务父王就交给你了。”

西来茵对父王的决定十分不解,弟弟身份极为特殊,又年仅九岁,怎么可以把前去人界这等重要却危险的任务交给他呢?

西来茵正准备提出异议,魔王接着对尤拉里斯说:“本来考虑到你年事尚幼,不想让你接手此事。可这皇室里数你的魔力最强,只需十来年时间便可吸取足够的天地精气,破除鬼界的防御力量。”说着,他看看水晶球里奄奄一息的小凌云,露出满意的笑,“等那个叫沈凌云的小子快死的时候,我就你附在他身上,你就可以以他的身份留在人界。不过,此去人界,你要多加小心。人界每月十五的天地精气最旺盛,你吸取精气的时候,就是鬼族唯一有可能发现你的时候,但是同时又是你力量最薄弱的时候。”

“父王,请允许我和弟弟一同前去,保护他的安全。”

魔王回头看看西来茵,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们两兄弟感情好,但目前人界合适的真身只有一个,而且魔界还有大大小小的事需要你协助我处理,你还是留下来吧。”

幽纱嶂的青鸾峰地处群山之央,十分隐蔽。

现下正值四月十四,沈凌云,不,尤拉里斯感觉到天地精气已经开始在青鸾峰上汇集,明日便可以开始吸取了。

他在青鸾峰上找了个风光正好的地儿,坐了下来。

这一转眼,尤拉里斯来到人界已有八年之久,父王攻打鬼界所需的天地精气也快吸取得差不多了。

在过去的八年里,他次次都万分小心,但最近不知为什么,时不时地感到心神不宁,有种想尽快吸取更多精气的冲动,仿佛可留在人界的时间并不多似的。

上个月,他在黑幕山吸取精气时,由于操之过急,不自觉地使用了过多的魔力,让鬼界有所察觉,找到了自己的踪迹,便派兵来袭。

在自己身受重伤时,幸好遇上了在会灵湖畔习武的帆儿,才得以获救,并将鬼界的奇毒“三日散”转移宿主,留下性命。

想到白帆,尤拉里斯不禁觉得心生歉意和悔恨。他不知要等到何时,自己才有勇气让帆儿知道,那日的凌至雨便是易容后的沈凌云。但她若问起自己为什么后来她会昏倒,尤拉里斯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离开白帆后的半个月里,尤拉里斯整日坐立不安,日日牵挂着白帆。理智告诉他,他心爱的姑娘已经葬身于自己的私心的深渊里,可是他仿佛还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她在自己耳边的呼吸和心跳,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

强烈的不安驱使尤拉里斯再次前去黑幕山,一探白帆的情况。

当他到达黑幕山后,恰好遇上威虎帮前来袭击,心生愤怒,正准备出手相助,也好还帆儿一个人情。

但就在此时,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日思夜想的帆儿不仅没有中毒身亡,而且“内力”大增。更出乎尤拉里斯意料的是,在对抗威虎帮时,帆儿竟使出了幻界皇族独有的冰系法术——“千刀斩”!

疑惑中的他留意到帆儿的额间的S状符号,尤拉里斯更加肯定了眼前的帆儿究竟是何方人物!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尤拉里斯愁眉紧锁。不成,帆儿绝不可在黑幕山上久留!于是当夜,他擅做主张,对白帆下了迷药,将她带离了黑暮山……

……

次日,尤拉里斯辛苦了一整天,终于在日落西山之前,完成了此次吸取天地精气的任务。

就在他体内魔力恢复常态,起身准备离去之时,身旁数丈处突然出现了一个空间之门。难道又是鬼王子炎?他心底一紧,手中立即出现了一柄青光宝剑。

就在此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空间之门直袭尤拉里斯而来。

他敏捷地一闪身,避开了那股力量,只听得“轰“的一声,身后的巨石大树却被炸成成千上万块,四下飞溅,脚下的山石也振了两下。尤拉里斯见状,心道,此人法力不弱,绝非鼠辈之流,看来此次得小心迎战,不过幸好现在自己的魔力已经恢复了八九成,断是足够应付的。

于是他迅速集中心智,以法力唤醒手中的宝剑的魔力。谁知就在此时,听得对方惊声叫道:“休战于此!”

这是魔界里交战的潜规则,说此话之人,是在向对方表明自己愿意投降,双方必当立即停止出击。

尤拉里斯听到这四个字,想也没想就停止了运功。然而,就在此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何去何从 第21章 如此出场

然而,就在此时,令尤拉里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对手迅速闪身上前,伸出手,朝他的脑袋上“咯哒”一敲,愤愤地说:“臭小子,敢拿噬灵剑来对付你的宝贝哥哥,你还要不要我活啊!”

哥?哥!

尤拉里斯定睛一看,果然是他那如假包换的哥哥,西来茵!原本心中兴奋不已,可想到刚才哥哥如此的出场,脸一抹黑,“你来人界干嘛!”

“嘿,翅膀长硬了,跟老哥我较起劲儿来了。算了,我这次呢,主要是来看看我的宝贝弟弟在人界过得可好。”说罢,双手便在尤拉里斯的脸上蹂躏了两下,却被尤拉里斯一掌挡开。他性感的嘴唇一瞥,心想,这小子越长越不可爱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老实说吧,这次找我有何贵干?”

“这两年呢,着实发生了不少的事儿,父王出城打了十二场猎,身体是越来越好,母后……”

“说重点!”

西来茵见这小子一脸严肃,只得收起笑容,清了清嗓子,正声道:“那个,你有嫂子了。”

听得西来茵的语调出奇平淡,不带一丝喜悦之情,仿佛事不关己似的。这倒把尤拉里斯给弄蒙了,心道,这厮该不会又是在忽悠我吧?

“怎么,你不信?”西来茵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望向空间之门。

只见此时,空间之门里翩然飘出了一位楚楚动人的仙子,她身着一袭抹胸长裙,微卷的长发懒懒地搭在胸前,银丝制成的水晶鞋包裹着那双小巧的脚。

“温迪姐姐!”尤拉里斯小时候,常被她带着出去玩儿,因此,对这位姐姐甚是喜欢。

艾尔温迪是个温柔贤良的女子,她与西来茵本是青梅竹马,两人的感情十分要好,父皇和母后也几乎认定了这位未来的大王子妃。可在尤拉里斯来人界后的第五年,温迪的父亲艾尔候爵因贪赃枉法,被送入监狱,从此以后,温迪便主动从西来茵的生活里消失了。

几近疯狂的西来茵调遣了大量的人手,终于在鬼界的一个小村庄里寻到已改名换姓的温迪。那时的温迪不肯见他,他只得又绞尽脑汁,使尽浑身解数,用尽一切浪漫的办法,终于感动了温迪,带她回魔界做了自己的王子妃。

“尤拉里斯,你得称温迪嫂子,嫂子。”西来茵拍着尤拉里斯的头,骄傲地强调着“嫂子”二字,见温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自己心里也暖暖的。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别跟以前一样拍我的头。”尤拉里斯把自己的头从西来茵的手掌里面拯救出来,严肃地声明。“你这个有女人没亲人的家伙,办婚礼也没通知我一声。”

“通知你你也回不去。不过,谁知道现在你想不想回去呢!”西来茵半眯着眼睛,嘴角边挂着诡秘的笑容,直瞅着尤拉里斯。

最后还是温迪把话说了个明白:“弟弟在人界也有好些年了,可有遇到自己中意的女子?”

“还没有。”尤拉里斯的回答斩钉截铁。

“是吗?”西来茵注意到弟弟脸颊上微微露出的红晕,暗自感激他穿的这副“老实”的皮囊,调侃道,“既然如此,我倒是可以帮你介绍一位。威尔逊公爵家的三小姐相貌出众,气质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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