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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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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书一急,顺手捡起一旁的电棍,“啪啪啪、啪啪啪”,电棍疯狂的、很大气的喷射着电火花,此时的场面暗沉了很多,但浓烈的撕打气息依然还在。
心书背对着两个横躺在地上的伤者,正打电话叫车来将他们送去医院。一个撕心裂肺的哭声近距离的传来,她惊鄂的回头,鲜血正顺着魏勇的嘴角大滴大滴落在地面,她手里的电棍‘叮当’一声掉回原来的位子。
第七十八章 无法容忍的存在(一)
魏勇的老婆此时正抱住像个刚刚死去的人一样瘫软、脸上满是血迹的魏勇号啕大哭。
“怎么流这么多血,为什么没反应呢?啊!你个死鬼……”面对丈夫的模样,她急得发疯般的大叫。
通常生活得太近、太久的两个人对爱会渐渐变得麻木,但一些突然会不轻易的刺痛、刺醒早已不再习惯说爱的彼此。
心书走过去拉起她,让赶来的120医务人员将魏勇抬上车,她摸掉脸上的泪紧跟着上了车,紧紧握着丈夫那支微凉的大手。
魏勇并不像他老婆想的那样受了重伤,他只是被打掉了五颗牙齿,至于他像个死人一样趟着是因为被电棍击了。他在医院睡了两个小时并打完三瓶点滴后就没事了,只是原本的一口满牙变成了现在的空口。
他捂着嘴回到家欣,对心书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去把李文业给我叫来。”
李文业看到魏勇回来便放下手里的文件赶来人事部,所以心书一出门就与他撞了个正着。
“魏经理,怎么样了,可把我给急死了。”总经理的表弟打了董事长的堂哥,这总经理当然得说些漂亮话才行。
“还死不了,就他儿子的掉了五颗牙。”他摸了摸嘴角,又说:“小李那小子我给你面子,让你来处理。”
“老魏,来消消气。”他递给魏勇一支烟,“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过两天我让他亲自来给你道歉。”
“道歉?我怎么承受得起,他和赵世华在楼下聊天,看我上来时那眼里呀,能冒出火来,怎么受得起他的道歉。”他指了指楼下说。
“老魏,你看这事儿。”
“这事儿就没个完,我那五颗牙不是白掉的,我的兄弟听说我被人打了,已经从上海赶来了,这不是我要收拾他,是我兄弟要给我出这气。”他抢下李文业的话,很是上火的说到。
“老魏,我让那小子来给你赔礼道歉,然后立马把他开了,这样也能消消你的气了吧。”他看了看魏勇,又说:“我和魏洪是多年的朋友,你就看在魏洪的份上卖我个人情。”
“人情?他在打我时有想过给谁人情吗?一起值班的同事被打,他手指都没动一下,现在倒好一拳打掉我五颗牙。”说到此他伤感的捂了捂嘴,放开手又道:“哪是什么人,纯一孬种,只知道打自己人。”
自己人?当今社会即便是称兄道弟的也已不太分得清谁和谁是自己人了,更何况是在利益引诱下。也许正因为魏勇把小李当自己人,所以他才如此气愤。
魏洪接到堂哥被打的消息后很快赶来家欣,心书站在窗台后看到那张先露出车门外的脸只感觉是异常严肃。
“怎么回事儿?三哥?”这话音己落后魏洪的身体才出现在门框里。
“你三哥我能怎么样,不就掉了五颗牙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会出这种事儿?”魏洪问。
“老魏,走,去我们办公室聊会儿。”他拉着魏洪又叫着魏勇向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魏洪是个大度的人,对于魏勇兄弟的到来他会做出很好的处理,为了总经理旧交也为了家欣的前景。
对小李的处理,魏洪的意思经李文业的嘴传达给了心书,走,一定得走,而且要走得很暗淡,“工资一分不结,留做魏勇的治疗费……”
身在职场有一句十一字法则是很关键的,那就是“会做人、会做事、更要会办事”,心书自然理解个中原由,于是对小李很不客气地做出了除名处理。
小李走了,保安缺人更主要的是缺个队长,所以兼于彭队的工作精神和能力,心书又将他请回了保安队长的位子上,这样一来心书对保安放心多了。
有些事情一旦自己经手管理就想彻底整顿,特别是一些早就知晓的弊端,但刘海俊留下的无言工作太多,她还没喘过气便又接到派出所打来的电话。
“程小姐,哎,你好!我是陈警官,不好意思啊打扰你啦。”对方用官场人常带的语气说笑着
心书以为是要让钟兵去派出所,便很是客气地说:“陈警官呀你好,你好!实在不好意思,前几天就该给你打电话的,有点忙,对不起啦让你亲自过问了。”
陈警官直奔主题的说明今天打电话的目的,看来并不是因为钟兵的事,心书听完将头伸出窗外,左偏右转后收回脑袋,气愤的喝下一大口冷水,打出一个电话。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七十八章 无法容忍的存在(二)
“他被他老丈人送进了派出所关我们什么事?凭什么要去取他。”对方很不耐烦的回答
“但销售部要发货、采购部要进货,怎么处理?派车单我都调好几次了,司机不够用。”她将后面五个字说得很重,很清楚。
“不够用,不够用呀,那种人拿着也是无用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魏经理我还是去把他给取出来吧,毕竟是我们公司的人。”
“你拿主意,我还在休养期啊!”魏勇的火气自被小李打掉五颗牙后就很大了,不再有原先的平和。
特为同事来电设定的‘梦中的婚礼’铃声很豪扰的在办公室响起,将专注于埋头写字的心书吓了一跳,她抓过电话,接起。
“程助理你好,我是曾司。”对方说
“你好曾司。”
“不好意思程助理,有个事得麻烦你,我,我现在在派出所”电话里传出有些为难的语气,“能不能麻烦你给这边打个电话,我也没犯什么事儿。”
“没犯什么事儿怎么去了那地儿?”
“我,我,我也就昨晚多喝了几杯,和老婆、岳丈吵了起来,没控制住打了我老婆,晕晕乎乎的的被弄到了这儿。”
“那你跟他们说清楚不就可以走了吗。”对于这种男人心书是最讨厌的,所以她很轻淡的告诉他。
“我说了,但不行,他们说必须要人担保下次不再犯才肯让走,我在这儿没其他亲人,你就以公司的名义给我做个担保吧。”
陈警官先前在电话中给心书说得很明白,曾司昨晚的行为很疯狂、完全失控,举着菜刀在岳丈和他老婆面前慌来扫去,拳头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砸在老婆身上。邻居们根本阻止不了,电话是他岳丈趁乱打到派出所去的。
“但派出所那边说了,你昨晚的行为很嚣张,要为你做担保的话有些困难。”对这种酒疯子用法律来控制下也是好的,所以心书取消了做担保的打算。
“哎,有什么困难嘛,我不是杀人犯也不是抢劫犯有那么困难吗。”
“我打电话给你老婆,让她给警官说说,毕竟她才是和你接触最近的人,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也……”后面的话心书掐断了,她本来想将“把你弄出来了晚上你回家把你老婆给杀了,我们不是也成罪人了,放不放、怎么放让你老婆决定吧”这话说出来的,但想了想还是不说比较好。
“程助理,你想想,公司那么多事你把我弄出去了你的工作不是能很好的安排了吗,你不能把车空在哪儿呀。”
“曾司这个我会安排的,你要人做担保就给你老婆打电话吧,我想公司是不会出面给你解决这件事情的。”
“她要我给她写一份保证书,还约法五条,照她的意思我以后的自由一丁点都没啦,我怎么过、还怎么活?”
“因为你的疯狂和恐怖形象己遗留在她记忆中,如果你不对她做出不再犯此错的保证,那么她的感觉会是什么?是自己生活在一个危险人的身边,安全吗?”她顿了顿又说:“没有人会感到安全,那么你已经做了,错已经错,那就道个歉保证下次不再犯不就行了。”
“不可能,我大男人我,就算离婚我也不会同意她那约法五条。”曾凯洪的声音很大,很怒火。
“那我也没办法,不好意思。”心书说完挂断电话,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通话时间,她想如果自己在生活中遇到了这样的丈夫该怎么办?像曾司的老婆那样要求对方写份保证书?但写了又有什么用,冲动时想得起什么?
家庭中的两个平衡位子失了衡,有谁能主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又有谁能大度的包容对方的一切!?生活是一连串的问答题,婚姻生活更是一份只有题目没有正确答案的试卷。
第七十九章 那位老人的工资(一)
魏勇的休养期终于自动结束了,但他在办公室里的日子依然清闲,不是端着茶四处喝两口就是叼支烟关上门使劲的抽,只有在心书被工人气得跳脚时他才会出点声,问问原因。
“他儿子的什么意思,人家那么老了就几天工资他几爷子就给吃掉了,真不是东西。”心书从搬运组回来,将几张A4纸丢在桌上,恼怒的喝下一大杯水。
“怎么啦小程,又是什么事儿让你发火了?”魏勇用手舞动着面前自己刚吐出的烟圈问到。
“月初搬运组不是来了位姓杨的大爷吗,做了十一天,但现在结工资了竟没他的名字,我问搬运组长,他说没做到十五天不给。”
“给不给也不应该由他们说了算呀,为什么没他名字,不论别人做了多久这工资是应该算的,公司要不要发是公司的事,不能由他们说了算吧。”魏勇一边倒水一边说,并把心书的空杯子装上一半冷水一半热水,她就喜欢这样喝。
“他们的是计件工资,又不存在学徒不学徒的,按理就该把每个人的都给算出来,他们倒好,将杨大爷那十一天的工钱分了,连杨大爷的名字也给删了。”说到此她更加气愤。
“交上来的工资单返下去,让他们重算,算清楚了再给发。”他拿起心书桌上的单子看了看后放下,一本正经的到。
“他们有你那么讲理就不会出现这情况了,单子我返下去搬运组长就开始跳,这不,没人接收给带回来了”她盯着搬运组那几张工资单有些无赖的耸耸肩。
“我去,我看看那几爷子到底有多厉害。”魏勇雄赳赳的检起单子出了门。
心书想阻止他,但刚站起来又坐下了,她是乎想让魏勇去了解点她的工作,那种异常繁忙但并不是太重要的小事情。
魏勇的出动是徒劳的,矛盾的升华是必然的,搬运组全体同志轮流到人事部理论,‘为什么要付那十一天的工资给杨大爷?’
“咚咚咚”肖组长将工资单用很不客气的方式放在桌上,用力的拍了三下,像是要将单子嵌入桌面。
“你干嘛,干嘛拍我桌子?”心书抬起头,问得很轻,对这种人怕浪费力气试的。
“我们组上的人都说了,工资就这样算,你看看。”肖组长很不文明的敞开上衣,挺起大肚皮。
心书拿起单子,快速地用计算器加了一遍,总数吻合,但仔细一看还是少了那位老年人的名字。
“杨大爷的工资呢?写在什么地方啦。”心书问。
“杨老头儿的为什么要发?十一天有工资吗?”他很激动的反问到,口水喷了半张桌子,而且又拍了两下桌面。
“不管是一天两天,你总该给人家算出来吧,车间里除了学徒每个组进来的熟练工都是这样的,你今天才知道吗?”心书对他拍桌子很反感,火气有些上来了。
“就是不给算,你能把我们怎么样,全部开除?”他说着更加用力的拍了几下桌子,引来了其他办公室的同事。
“不算是不可能的,你不给算,那你们组的工资就等算清楚了再发吧。”
“凭什么?你要是一定要我们算那我、还有老王、小宁从现在起就不做了。”肖组长的音量开到了最大,门口的同事像看笑话一样小声说笑着。
“不做就不做,别总说些威胁人的话,找工作的人多的是,不缺你三个”心书说得有些违反自己的职责了,做人力资源的说这些有点过。
“你,你说了不算,我去找魏勇”他卷起那张帖在桌上的工资单,拨开人群向楼下走了。
“这个是一定要算的,你们组上不能例外,我先前己给你说得很清楚了,你不用再多说什么,拿回去重算吧。”魏勇直接将他甩在屁股后面,点上烟拉天车门,再蹦的一声关上。
“你们要发就发,反正就这样算不会改。”搬运组长再次来到人事部,嗓门更大了些。
“人家那么大岁数了,你们怎能不给算,想想吧他真的不容易。”心书的语气柔和了很多,她希望能说服他们。
“我们一天到晚不辛苦吗?他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工资。”
“算出来,我说过他的工资一定给他,那么老了无儿无女的,很可怜。”
啪的一声,肖组长拍着桌子从板凳上站起来,脑红脖子粗的吼到:“我要的人不给招来,他那十一天的工资给了他我们的就少了,你当好人要给他钱,你了不起,那我们不做了。”
粗爆的声音将原本极小的事情发展到了不好收拾的地步,因为双方都有各自的想法。
“你怎么每个月都在吵工资?该是人家的就给算出来呀。”心书依然很执意的说
“那好,那好,我让他们算,老王、小宁还有我,从现在开始不干了,下面还有三辆车你自己去安排人吧。”他一边说一边指指下面依次停放的大卡车。
“你真不做了?”她没有带丝毫玩笑的问
“你要坚持算杨老头的工资我就不做了。”他高昂起头,右手扇动着衬衣。
“杨大爷的工钱是一定要算的,货也是一定要装的,你们要不要做随便。”
“那你找其他人装吧,我现在就提出离职。”他说完走了。
心书拿出一叠登记表,翻找着想给前几天来报名的人打电话,但想了想又将登记表放回抽屉。因为搬运组的人经常闹离职但又只是闹而不离,要真把人给找来了他们不走,那又将是一个麻烦。
肖组长坐在花台前的石阶上,看着心书到车间来来回回的叫出几个人,有点不服气的拦住刚回公司的李文业。
“你月月闹工资,你们到底想要多少?是人家的就给算出来。”李文业的嗓门拉到最大档。
“我,我,我们本来工资就……”
“不要给我说这些,吵得我烦,人事部在负责工资,该怎么算就怎么算。”他说完叼上支中华牌香烟打着火上了总经理室。
听李文业这样说,肖组长的气更不打一处来,用力的一屁股蹬下,压断两片伸向花台外的草枝。
第七十九章 那位老人的工资(二)
“程助理放心,我保证把这三车装完。”材料库那名很年轻的搬运高兴的说。
因为他一直盯着成品搬运的工资数,很想找机会调过去,一听说心书安排他去成品库房高兴得忙丢下手里的烟头,又是点头又是感谢。
“你就直接把我留在那边了吧,我一定听从指挥服从安排。”他对心书说。
“呵呵,好呀,让你做组长。”
“要得要得,感谢了感谢了。”赵青一面说一面拍身上的烟灰,又抬起头憨笑着告诉心书:“那我去装车了,你就放心下班吧。”
心书得意的站在肖组长面前再次问:“你真要走?”
“走,当然走,从现在开始我就不干了。”他说话时有意无意的转向那排卡车。
“那好吧,搬运组的组长我就重找人了,反正你也不想做了。”心书同样故意看了看赵青。
“你别想能威胁我,那小子在搬运组呆不了。”他冲已走出两步的心书吼到,她想停下但还是又迈步向了前。
天下的事没人想得通透,正如人们常说的那句‘计划不如变化’一样,事情又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赵青站在原材料库房门口看着走向他的心书,有点不好意思的掐掉烟头的火心。
“赵青,你在这儿呀,那边的车等着装呢。”没人烦她时她总是笑兮兮的与人说话。
今天也怪,平时一般下午才来运货的今儿一大早就来了,这让原本就在闹情绪的搬运很不高兴。
“你叫他们装吧,我不去那边了。”赵青说。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想去哪边的吗,怎么现在不想去了?”她纳闷的问。
“我想学点技术,做搬运没发展。”他低着头回答到。
“学技术?上次赵世华不是说你年龄大了学起来不方便,不要吗?你到哪里去学?”她又追着问。
“反正再过几天就能去车间了,搬运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车间现在没需求,哪个组收你?你还是先在搬运做着看吧。”
“不行,反正我决定去车间了,搬运组你另找人吧。”他说得很坚定,说完转身进了材料库。
“赵青你等等,要不这样,你先去那边做两天,我找来人了就换你。”她喊住他说。
“这样啊?”他抓抓头皮,想了想“那好吧,不过你招人得快点,我等不了多久。”
“这行,也就一两天。”她从失望中找到了一丁点希望,但郁闷是肯定的。
保安通过对讲机告诉心书有人来找工作,她没多问便叫人带上来,并用眼睛的余光瞟到那辆空车依然是空的。
她有些着急,但来找工作的人已来到办公室,她只好先应付他了。
“不好意思啊程助理。”找工作的人刚走,赵青像等在外面似的只一步便跨了进来。
“怎么不好意思了?那车不好装?”心书问。
“不是,你找别人吧,我还是想去车间。”
“不是说了吗,等我找到人就换你呀,那些搬运不会装,只会背,那样不行的,你就坚持两天吧。”
“不行,要去车间就不能到那边去做搬运,我,我不能丢掉这个机会。”他将头放到椅子架上,盯着天花板左右转动了几下。
“你这什么逻辑,就两天,又不是不放你,你就等我找到人不就行了吗。”心书脸上的笑容一丝也没有了。
“对不起啦程助理,我先下去了。”赵青说完快速消失了。
魏勇想了想,将烟头在没装水的烟灰缸里反复捣弄了几下,等到不再冒烟后才将手放开,传向心书问:“你昨天真和他说好了?”
“就差书面协议了”她的无赖全体现在了语言上。
“那就有点想不通咯,怎么会变得这么快?”
“哪有什么嘛,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好的地儿当然想去。哎,但这也变得太快了呀!”
听到心书这一声叹息,魏勇有所动了,他把烟放进上衣口袋,说:“我去找他谈谈。”
“哈哈”她苦笑一声接着说:“我们魏经理亲自出动了,预祝你成功。”
“呵呵,成不成功我不敢保证,我只能尽全力说服他。”
“多谢多谢。”她向他做出个拱手的姿势。
赵世华很精通心书要走的路线,在心书刚提起电话要通知人来时,他挺个大肚子站在了门口。
“小程,你把成品搬运划给我们生产部来管理吧。”他每次站在人事部里说话都是开门见山的,从不用前言。
“这得问问李总他们的意见,你可以先和李总谈好,我这边可以直接改组织结构图。”她对他一直不怎么友好,直到刘海俊走后的现在也同样如此。
“他们怎么会月月都在吵?老肖刚给我说他不走了,要继续做。”
“老肖,他不走了?”
“就是搬运组那个组长,他说不走了,反正你现在也没找着人就让他留下继续做吧。”赵世华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加之这个消息,所以让心书很反感。
“我人已经找好了,他不是说一定要走吗,那不是威胁我?”心书十分严肃的说。
“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人事的不对,制度上有规定没做满半个月不给工资,为什么那人只做了十一天要给他算工资?”
“不给也得算出来吧,他们几个凭什么分那十一天的钱,力气是人家出的,一个老头,他们凭的是什么?”
“我不和你说这些,你自己以制度执行吧。老肖要继续在搬运做。”赵世华挥舞着手,吼向心书。
“不管以什么制度执行,那钱,杨大爷那工钱,都是要算的,没得说。”
心书的不客气把事情又提升了一个高度,矛盾终于由人事与搬运之间转换成了人事邦与生产邦之间的争斗,这也使心书明白了赵青突然变卦的原因。
魏勇的说服无效是必然的,他得知赵世华来过后更支持心书换人的决定,只要赵青答应给他们两天时间带出一个会摆放位子的搬运,那么肖组长就肯定换下了,不走也得走。但事实就是不如愿,组长归队几个粗鲁男人吆喝着,各就各位往车上装起货物。
搬运组有赵世华靠着他们更加不理会心书了,对工资不再过问,反正就是不给重算,心书没办法只好写了一份申请。
第七十九章 那位老人的工资(三)
她将申请交给魏勇请他先签个字,但魏勇一看有些生气的问:“你怕啦,就这样放手啦?”
心书摇摇头,道:“还能怎样?这是最好的办法。”
“小程,你再考虑考虑,应该有别的办法,这样你会被老李骂的。”
“骂就骂吧,扣我工资我也没话说。”
“你这人我要怎么说你,有时就是太厚道,这事你大可不管了嘛,还这样走一遭。”魏勇责备到。
“魏经理,我想老李可能不会同意,你先帮我签了再给魏董说说,请他给老李打个电话。”涉世未深的人呀,想得多么天真。
“魏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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