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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灵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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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理也不理,发动了摩托车,一道烟走了。
“欺师灭祖的家伙!”他赶忙拦下一辆出租车。阿兰卓玛问:“你干什么?”
“见白龙法师。你来不来?要来就赶紧点!”她钻进车后,叶子麟吩咐司机:“师傅,紧跟着那辆摩托车!”
胖子似乎发现了他在跟踪,他尽在市区里兜着圈子。叶子麟想:“怎么办呢?总不可能叫司机冲上去拦住他吧?”突然他想到了一个“馊”主意!
他拨通了交管局的电话,“喂,你好,我报案的!我刚才看见一辆摩托车撞到了行人逃逸了!他的车牌号是……”叶子麟望着前面胖子的摩托,将他的车牌逐个地读了出来。
不一会儿,他看见胖子果然被交警拦截了下来。他又给杨幂心理咨询中心打了个电话过去,“你好,请问你跟一个胖子认识吗?他骑摩托车撞死了人,还拒捕打伤了我们两个同事。对于我们的审讯他一直一言不发,这个号码是我们在他身上搜出来的,请问你是否知晓他的身份?或是能通知到他的家人?”
“天哪,真的吗?他太莽撞了,他人现在在派出所对吗?我马上过来!”她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叶子麟放下电话,哈哈笑起来。
阿兰卓玛满脸不高兴地问:“你要干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这招就叫做敲山震虎!去派出所吧,白龙法师准会赶去的。”
他们赶到派出所的时候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两个警察正送胖子和杨幂出来,脸上满是歉意,他们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也是听到有人打电话报案,恰好又确实有一辆肇事车逃逸,所以才有了这场误会。”
杨幂女士则说:“没关系,既然误会解除了就是了,咱们都没什么损伤就好。”胖子却显得满脸不高兴。
他们两人站在车门口探头向内似乎在跟车里的人说话,他们一脸毕恭毕敬的神态。此时,叶子麟见他们突然向他们这儿望过来,他跟阿兰卓玛是站在一个角落的树影下的,如果不是仔细审视是不可能发现的。而他们却是径直朝他俩望着,似乎是车里人告诉他们的!
杨幂女士冲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第二十三章 论道(上)
叶子麟他们走了过去,杨幂女士笑了笑,说:“这都是你们搞的鬼吧?”
叶子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跟她无关的。胖师兄不好意思啊,我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请见谅。敢问高姓大名?”
胖子哼了一声,转身去开他摩托的锁了。
叶子麟向车内探了探头,满脸堆笑问:“你就是白龙法师吧?”
老者笑了笑,并不答话。杨幂女士说:“两位请上车吧。”她坐上了驾驶位。
车驶出了市区,开到清白江滨的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杨幂女士开了车门,说:“请。”
他们沿着一条碎石小道走进了别墅,老者手拄拐杖走在前,叶子麟跟阿兰卓玛不时左右张望。这儿环境太好了,青白江上清风徐来,杨柳依依,庭院中鲜花正开得繁盛。
进了厅室后,杨幂女士跟胖子关上门下楼了。这么大一栋别墅似乎只有他们三个人,叶子麟未免觉得有些奇怪。老者招呼他们坐,他穿着一身浅白色的唐装,须发银白,面色红润,一看就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他行动很正常,使叶子麟不禁怀疑他戴着的那副墨镜只是一种扮相。
白龙法师说:“二位有什么事要问我的?”
叶子麟说:“我们是蜀汉学院的学生,想必大师还记得两年前有一个叫刘海川的男孩子来找过你吧。”
他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似乎陷入了沉思。半晌,他才问:“你们不会是也遇上了那件事吧?”
叶子麟沉重地说:“我们的情况跟他们很有些不同。我们没有明确地遇见过那东西,我们是通过查一些资料间接地了解到的。不过最近在我的身上起了一些奇怪的变化。”他将自己的左手摊了出去,不过这才想起白龙法师的眼睛是看不见的。
他说:“我的手上长了一块红斑,形状像是眼睛,医生也检查不出是什么原因来,他们说这块红斑处的皮肤发生了严重的基因变异。”
这时,阿兰卓玛把他的手拿过去仔细看了看,“不可能!怎么回事?”她的惊恐简直跟叶子麟听说自己这块皮肤少了一条染色体时一模一样。
白龙法师把手伸了过来,“让我看一看。”他说。他的手在叶子麟掌心轻轻摸了摸,那块红斑只是皮肤变了颜色,并没有突兀或者凹陷,叶子麟不信他能摸出什么来。
却见白龙法师一本正经地侧着头,两根手指来回轻轻摩挲着,他微微皱起了眉,“太古怪了!有点像中邪症状,但又不太像,也许是一种奇怪的病毒。”
“病毒?”叶子麟没想到白龙法师还能用出这么科学的字眼,“也许是病毒吧,可是医生对我的细胞取样观测,却根本看不到病毒,但是、但是我体内基因却引起改变了。”
白龙法师沉吟着,半晌,他说:“我想也许是蛊!”
“蛊?!”叶子麟跟阿兰卓玛不由都惊奇地叫起来。
“也许不是蛊,不过大致和蛊的作用相似。据我所知,蛊是苗疆之民一种十分高明的下毒手段,蛊毒制作是利用毒物培养一种特殊的菌类,当人中蛊后,这种菌类就潜伏在了人体中。它们习性各不相同,有的数月发作,有的数年甚至数十年发作,更奇妙的是有些蛊是具备一定条件才发作。比如情蛊、叛蛊,中蛊的人若是因情生变,或是背叛原主,蛊毒就会发作。”
叶子麟感觉这真是太神奇了,不过他只是半信半疑,如果说中蛊后数月数年发作,他都能接受这种说法,不过什么情蛊、叛蛊,简直就跟巫术一样了!“太神奇了,有什么科学依据吗?”阿兰卓玛也是惊奇地瞪大着眼睛。
白龙法师解释说:“我是这样认为的,当蛊毒的菌类(我暂时称它为菌类,因为这样更形象,但它未必是菌)潜伏进人体后,各种菌类有它特定的习性,能跟人体的某种功能相互影响,也就表现出了这种蛊的特性,比如情蛊,可能就是当人变心时会产生某种微妙的情绪变化,而人体的情绪变化跟内分泌系统是相互影响的,而这时内分泌系统发生的这种微妙变化也许就是这种菌繁殖的必要条件,菌类开始繁殖,从而再影响内分泌系统,进而引发人体古怪的病变。”
叶子麟惊奇得合不拢嘴,感叹说:“天哪,你完全是一个大科学家!”
白龙法师摆手笑了笑,说:“其实就在我们身边发生的许许多多看似普普通通的事,如果去寻根究底,如今的科学也是解释不了的。我研究科学不过是要跟我国的玄学体系形成相互印证。”
“科学跟玄学相互印证?”这个课题实在太美妙了,现在确实已经有很多的科学家也投身对玄学的研究中了。比如中国古老的占卜术扶乩(如今的碟仙就是它的翻版),最初由宝鸡一所生物学院的导师跟研究生做了实验,他们惊讶地发现扶乩果然是可以准确地占卜的,而且还测定出在“通灵”时,占卜的盘子会增加大约1。9焦耳的热量!这个实验震惊了科学界,许多专家学者也完成了相同的实验,但是真相究竟怎么解释,科学界还一直没有定论。
白龙法师说:“现在还不是讲闲话的时候,咱们回归正题吧。我认为在你们学校那里有人下了一种十分奇特的蛊。”
“下蛊?这么说不是灵异事件?”
白龙法师摇了摇头,说:“如今有一种非主流论调说,真真实实存在于我们面前的这些物质,是由原子跟分子构成的,而精神也是由一种基础的分子构成的,他们沿用佛教的称法,叫做梵。梵充斥着天地间一切,这跟我们道家所说的气如出一辙。
梵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跟肉体结合,形成精神。而相同的分子结合成不同的结构,精神也就不同,这就解释了个体间的差异问题。这种论调说,每个人都有一种精神场,当人死后,场就会散解,精神复归为梵。
但如果有些人在死的时候有一种过于执着的念头,那就会强化这种精神场,暂时不会消散。而这个有思维的精神场在满足某些条件下就会显出它肉身的样子来,这也就解释了鬼魂的由来。
如果这种论调成立,我认为二教便是有人十分残忍地加害了第一个死者,使它成为一种嗜杀的怨灵。那个始作俑者的人可能也是玄门高手,他一定在那里设下了阵法,将怨灵困在里面。这样这个怨灵就不会出来找他报仇,而它的怨气得不到化解,就会无休无止地让别人也承受跟它相同的痛苦。就像吸毒成瘾一样,最后它的怨气越积越浓,最终丧失一切理智,成为恶修罗!“
“恶修罗?”叶子麟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会很恐怖。
“二战的时候,德国战俘营里出现了一只恶修罗,整个军营的人都全部一夜间死光了,全部变成了干尸!”
“那后来呢?那个恶灵怎样了?”叶子麟问。
第二十四章 论道(下)
“后来出于人道主义,国际组织派出了一队玄学高人前往。当时纳粹头子希特勒正为此事大伤脑筋,甚至还放下了尊严,派了纳粹第三号头子鲁·赫斯亲自来迎接,这其中还有一位是犹太人。”
叶子麟笑了笑,说:“那这回希特勒还真是丢尽了颜面!后来呢?那些玄学高手是怎么制服那个恶灵的?”
“他们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方法,仍是一筹莫展。最后有一位来自中国的法师用了一个叫做十字连心诀的阵法,才终于将恶修罗修灭。”说到这时,白龙法师仰头似乎在“看”天花板,他的神色有些沉痛,“十字连心诀是源自道家的一种导气之功,能把拥有强意识的人的精神力量集中起来。最后那一队玄学高人一共八个人都与恶修罗同归于尽了……”
叶子麟跟阿兰卓玛都叹息了一声,不胜惋惜。叶子麟问:“想必大师跟那八人有些渊源的吧?”
白龙法师点了点头,忧伤地说:“你很聪明。那位来自中国的法师人称康八老爷,正是我的师父。”
连白龙法师的师父,再加上那七位玄门高人,也对付不了一只恶修罗!想那七位高人的本事定也与康八老爷不相伯仲,如果这次真的再出现了恶修罗,那白龙法师决计是对付不了的!想到这,叶子麟不由暗暗胆寒。
白龙法师似乎能够看穿他的心思,他笑了笑说:“你不必担心。那里似乎被高人封印过,他与怨灵之间形成了一种‘契约’,也就是你们要找的第二十二条校规,怨灵只能接触到违反了‘契约’的人。”
“那第二十二条校规是什么?”叶子麟问。
白龙法师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也未必就能解除。其实真实的鬼魂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鬼。”
叶子麟感叹说:“是啊。那个始作俑者在制造这起惨案的背后肯定还隐藏着更巨大的秘密,包藏着很大的祸心!对了老先生,你看我手上的疤痕跟这件事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他将他所知道的事情由始到末讲了一遍,只是中间省去了关于卫徽的,因为他不想打草惊蛇。
白龙法师听完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太复杂了,我的大概推测是有一个人要用女子的人皮做一种邪术,而且这个人肯定跟你说的那卫氏兄弟有关系。至于你身上发生的变化,我实在看不出和这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也许只是时间上的偶然,你应该把你的病因往更前处推想。”
这时,一直在聆听着没有发话的阿兰卓玛突然问:“老先生你看这会不会是一种诅咒?”
听到她这样说,叶子麟感到无比地诧异。因为在看到卫徽的症状之后,叶子麟几乎可以确定他和卫徽一样是中了一种诅咒,至于为什么会中诅咒,他却丝毫也想不到答案。可是他绝想不到还有一个不知情的人能把这跟诅咒联系起来,而且还是这个历年获得奖学金的高材生。
白龙法师似乎陷入了迷惘,他沉吟了很久,说:“其实所谓诅咒无论是在现代科学还是中国玄学看来,都是不存在的,那些所谓的诅咒不过是一种暗示术或者蛊术之类的东西。但这些跟叶先生现在的情况都是扯不上边的。”
他说:“时间也不早了,二位不妨先回去吧。我明天回到你们学校去看看的。叶先生,你的感觉很敏锐,希望你能把握。”
叶子麟站了起来,他说:“老先生,谢谢你今天能为我们解答这么多问题。但我还有最后一个疑惑想问你。我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不祥人吗?不祥人是什么意思?”
白龙法师笑了,说:“世界上没有哪个人是一定的不祥人,也没有哪个人是一定的幸运儿。”
叶子麟感到他的话有些模棱两可,似乎在回避话题,但有些话只须说到三分便是了,说完了反倒没了意思。
他们出门时,白龙法师突然又叫住了阿兰卓玛,他问:“对了,没请教这位小姐是哪里人?”
这个问题来得有点突兀,阿兰卓玛说:“西藏人。怎么了,老先生?”
“没什么,没什么。随便问问。”他说。
阿兰卓玛赶回学校上课去了,叶子麟仍然回廖子山去。想到这一天几乎仍旧一无所获,不由心中暗暗懊恼。回来时却发觉周围气氛有些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却一时说不上来。
不过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了,原来在考古现场竟设了岗哨。第二天他从老修那里大略知道了事情原委,原来昨天晚上他的行踪被电子眼摄像头捕捉到了,不过他当时穿的是黑衣,又蒙着头捡的是阴影处走,所以也没被认出来,自然更不会有人怀疑到他。
古墓发掘工程还在初始阶段,也说不上什么被盗,专家们只是推测有胆大包天的窃贼想进墓捡现成,所以把安全措施做得更严密了。
叶子麟不由暗想:不好!这样一来卫徽要想再进墓就有些困难了。这家伙虽然背信弃义,但我现在跟他是不相怜而同病,他拿不到墓中的宝贝,谁知道这该死的“诅咒”将来会在我身上发生什么变化!
叶子麟的实习本来早该做完了,但他为了在这多观察两天,一直拖着没交上去,而这两天老修似乎也忘记了催他,他好像正为了一件事极为困惑着。
那天下午叶子麟回去了学校,因为他知道白龙法师要来。刚走到宿舍楼下,一位朋友见面就问:“叶子麟,最近在忙什么,一直不见你人?”
叶子麟说:“在做实习。”
那朋友皱眉说:“你们寝室在干什么?是搞装修吗?老有人在用电钻钻墙似的,搞得人午觉都睡不好!”
叶子麟说:“不可能吧?我回去问一问。哎,难道你就没去叫他们中午稍停一会儿?”
“去了。我们赶过去正想敲门,里面又不钻了,敲门也没人答应!起初我们还以为是别的寝室,后来周围寝室的都说是你们寝室。真不知你们寝室哪个家伙这么缺德!”
这时,叶子麟突然感到事情有些蹊跷,告别了那个朋友,他跟赵楠通了电话,“喂,最近你们谁在寝室干什么吗?吵得人家楼下的都不爽了!”
“有没有搞错,寝室里根本没人!就我一人在学校,我就搬去另一栋宿舍楼住了!他别是搞错了吧?”赵楠说。
“可能是吧。”叶子麟说,“对了,你手上那红斑怎么样了?”
“也没怎么样,只是好像好像有些变黑了点。我看过医生,他们说没什么。我看也没什么,不痛也不痒,你不问我都几乎忘了。”
叶子麟说:“一会儿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你回学校了吗?好的,现在是课间,还有一节课,放学我马上过来。”
叶子麟可不相信那个朋友是弄错了房间,这里面一定有古怪。而此时,那电钻声又响了!只响了一声就停了!但这绝不是幻听,叶子麟马上冲上楼去。
第二十五章 神秘的住客
叶子麟冲上了楼,他尽量放轻了脚步,将钥匙轻轻插入锁孔内,吧嗒一声,门锁掉在了地上。
叶子麟赶忙冲了进去,却不见一个人!“真是见鬼了!”他自语说。但他马上想到了一个人,是卫徽!一定是他!他上次还说这是他祖父住过的房间,他希望能从这查出点什么来。这么说这里还真有什么线索?
叶子麟把整个房间旮旯角落都细细审视了一遍,根本没什么异样啊。
叶子麟转念又想:“可是如果是卫徽的话,我冲进来这会儿他躲到哪儿去了呢?这里是三楼,他不可能从这跳下去吧。会不会吊了绳子?”他到阳台边看了看,也没有绳头啊,更何况下面正当道,路人来来往往。
“那会是谁呢?”此时,叶子麟不由浑身生出一股寒意。
傍晚时分,叶子麟跟白龙法师见了面,白龙法师说:“我看过那里了。证明我的猜想没错,确实有人想用制蛊的方法制造怨灵。我曾经听一个苗疆人讲诉他们制一种叫做凶蛊的方法,就是先在皿中放入毒血培养一种毒物,过几日再放入另一只让它们噬咬,过几日再放入一种毒物跟存活下来的那一只噬咬,这样周而复始,将毒素慢慢沉淀,最终制成一种剧毒无比的蛊毒。而在此处显然是有人用这种相同的方法在制造怨灵,那个怨灵在每杀害了一个人之后,它非但没有化解戾气,反而吸收了另一个死者的怨气,终有一天会变成一个比恶修罗更可怕的东西!”
叶子麟不解问:“老先生曾说所谓鬼魂只是一种强大的精神场的存在,那它要伤人也只能是通过影响人的精神,也就是说‘上身’对吧?可是它是如何把人的皮肤给剥去的呢?”
“其实人的精神跟肉体是可以相互影响的,而精神的巨大变化完全可以导致肉体的变化。所有的宗教里几乎都有一个相同的论调,就是精神可以改变实物的。《圣经》里耶稣说:‘只要你有足够强大的信念,你就可以叫一座山移开。’当然这种强大的信念并非一般人所能达到的。不过这种怨念控制了一个人的精神,那要让身体皮肉分裂也不是不可能的。”
叶子麟点了点头,这个观点倒很科学,至少它解释了为什么许多宗教都能显示它们各自的“神迹”。其实宗教的形式只是外在的表现,神迹的发生就是通过这种外在的形式影响人的信念,改变人自身的精神场,从而完成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所谓神迹的缔造者不是神,其实就是人的自身!
柳山东说:“记得两年前成都出现了这样一则新闻,在一个偏远的山区里住着一位孤寡老人。有一天夜里突然失火了,老人正卧病在床,她十分担心自己的唯一财富——那一柜稻谷被火烧掉,于是爬起来抱了那一柜稻谷就跑了出来。那一柜稻谷可足有七八百斤重啊!”
“这则新闻我也知道。就是褚光良负责采访的,当时是周末,我好奇还跟他一起去了。老奶奶都快七十了,老态龙钟的,我是怎么也不相信。但村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叶子麟说。
阿兰卓玛也很好奇,问:“那个老奶奶呢?这么说?”
“她也承认了,她说当时只是很担心食粮,其他什么也没多想,到抢出粮食后连她自己都惊呆了,只认为是菩萨显灵。那里的人民风很淳朴,我看他们不像是在骗人,而且编这个故事对他们也没什么实际性的好处。”
这时,站在法师身旁的胖弟子说:“这有什么!我在印度时还亲眼见到一头疯牛向一个穿红衣服的男人猛追过去,那男人惊呆了,直接从湖的一边跑到另一边去了!从水上跑过简直就像在马路上跑一样!可是后来在对他进行试验,却怎么也不能够了。这就是精神改变肉体的明证,其实许多特异功能者也不过是在神经组织上有些异乎常人的地方,常人在这些方面达不到那种精神强度,但他们却能轻易达到。”
柳山东竖起大拇指说:“胖哥你解释得非常好!”胖子得意地笑了笑。叶子麟跟阿兰卓玛却陷入了浮想之中。
白龙法师说:“扯远了,咱们还是说眼前吧。如今这栋教学楼也废弃了,这里暂时是没什么危险的。”
“暂时没有危险是什么意思?”叶子麟问,“大师不是说那里已被高人封印了吗?”
老先生点了点头,叹息说:“可是那个封印是治标不治本的。怨念在那里累积,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几年几十年或者几百年,但总有一天第二十二条校规会无法约束住它的。到时候……”
叶子麟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大家都沉默了。
“不对!”柳山东突然说,“不对啊!老先生说那个怨灵是人为制造的?”
“怎么了?哪里不对?”叶子麟问。
“也就是说那始作俑者也只是一个人,一个实实在在的人。那他不担心怨灵向他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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