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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鬼公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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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博文便觉得这白袍僧好眼熟,一时却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只是见他宝相庄严,竟然不敢走上前去拍拍摸摸,便先走到那左首第一个黄袍僧身前。
这黄袍僧是四人中年纪最大的,身材高大,足足比雍博文高出一个半脑袋,肤色黝黑,满面虬髯,高鼻环眼,相貌威猛,瞧起来不像是中国人,倒有点像印度人。他左手持着金刚禅杖,右手紧紧捏着佛珠,紧紧抿着嘴唇,似乎努力想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但他那微微前倾的身躯却将紧张心情表露无疑。
雍博文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原本也没想过这阿三和尚会有什么反应,不想这虬髯僧却突然眨了眨眼睛,满面疑惑地左右瞧了瞧。
雍博文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不想这一步正踩到了左侧第二个黄袍僧的脚上。
这第二个黄袍僧五十出头的样子,颔下三缕长髯柔顺光滑,满面斯文气质,要不穿了僧袍且剃个大光头,那看起来更像是个饱读诗书的文人墨客。他左手托着个光溜溜闪亮的木鱼,右手拿槌,虽然站在那里,但目光游移不定,显然是在走神。雍博文这一脚踩上,他便一咧嘴,好险没叫出声,左右瞧瞧,目光没在罪魁祸首身上停,却落到了中间那白袍僧身上,脸上涌起一丝愧色,连忙凝神站好。
雍博文站稳了身子,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禁大感奇怪,重又走到虬髯僧面前使劲挥手,但这回虬髯僧却半点反应也没有了。他挠了挠头,走到长须僧跟前,对着他的右脚猛踩一下,但那长须僧恍如未觉。
难道刚才只是凑巧?雍博文不禁直犯糊涂,想了想,又走到第三个僧面前。
此僧瞧起来也不过是四十几岁的年纪,但满面风霜,躬腰驼背,满是老茧的双手捧着三藐母驮,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瞅着白袍僧,虽然面无表情,但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敬爱之色。三藐母驮是转经轮一类法器,这东西活象小孩玩的拨浪鼓,由两个用朱砂写着许多梵字的圆形木块叠在一起而成。雍大天师不识此物,还在心里直嘀咕,这老和尚年纪一大把,居然还玩拨浪鼓,难不成修佛修得返老还童不成?
雍博文先挥手再踩脚,驼背僧都没有半点反应,便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驼背僧立时浑身一颤,整个人仿佛变成了蓄势待发的野兽,浑身上下充满了可怕的肃然之气。
雍博文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在他面前停留,两步跑到第四人身前。
此人身材矮小,面容清瘦,虽然也是五十左右岁的年纪,但下巴上却溜溜的没有半根胡须,微躬着身体,手捧着个紫金钵孟,双眼微阖,偶尔可见一丝精光自眼皮缝中射出。
雍博文刚溜到他身前,这矮僧突然面露微笑,双手合什,颂道:““摩诃毗卢遮那!”
这矮僧说的是梵语大日如来,雍博文不懂,听得好糊涂,还以为这不起眼的小个能看到自己,一惊之下便喜出望外,连声道:“你能看到我?太好了!这是什么地方?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问得起劲,可那矮僧一语之后,便不再说话,只是保持着微笑,目光直接越过他,落到那白袍僧身后。
也就在同时,那白袍僧缓缓睁开了眼睛,有若实质的目光在房中一扫而过,那四个黄袍僧同时躬身道:“南无阿弥陀佛!”
雍博文没有得到回应,泄气异常,转过头来看那白袍僧,不想一接触那白袍僧的目光,那白袍僧面上虽无表情,但目光之中却满是微笑亲切,还冲着他微一点头,显见得是看到了他。
雍大天师这叫一个激动啊,抢上一步就打算说话,但那白袍僧立刻用目光微一示意,他便立刻明白过来,这是让他稍等一会儿。说也奇怪,他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白袍僧,但感觉却说不出的亲近,宛如多年知心的密友一般,什么意思只要一个眼神便可以了解得清清楚楚。他也就不说话了,想了想,站到白袍僧身后,接着瞧热闹。
但其它四个黄袍僧看不到雍博文的存在,自然就以为白袍僧是在冲着矮僧点头微笑,其它三人脸上一时都有些不豫之色。
“空海!”白袍僧低唤一声,那矮僧立刻上前一步,跪伏于其身前,恭声道:“弟子在。”
白袍僧右掌轻覆于矮僧顶门,微阖双目,道:“我的弟子众多,出家、在家众皆有,但都或学一部大法,或得一尊一契,无人能兼而贯之。像你这样于短短数月,即以两部秘奥坛仪印契,谓之空前,可称三地菩萨也,当传阿阇梨位。”他声音不响,但这一开口便激得虬髯僧手中禅杖上九环晃撞脆响,威势惊人之极。
其他三个黄袍僧同时宣了一声佛号,全都面无表情。
房外先是起了一片乱哄哄的议论声,但很快平静下去,变成一大声佛号,小院中挤了足有二三百人,此时异口同声,震得屋梁轻颤,但论起威势来,却还是远逊于那白袍僧一人一语。
空海与这白袍僧缘浅,只得跟随八个月,原本准许随侍于前便已经是天大的喜事,从没想过竟能得传其衣钵,一时喜不自胜,声微哽咽,“谢师父。”
白袍僧又道:“我已召画工画胎、金诸曼荼罗,请铸工造佛具,请写经生抄经,让你带回东瀛。你当好好把握此段因缘,将密宗发扬光大。”
空海伏身道:“尚请师傅恩赐法号。”
白袍僧微一沉吟道:“可号遍照金刚,你去吧。”
空海伏身于地,施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恭恭敬敬地捧着紫金钵孟倒退出门。
白袍僧又宣虬髯僧沙门辩弘,指他得传胎藏密法,可受禅杖佛珠,赐号荼罗金刚。再宣长须僧惠日,指他得传金刚密法,可受木鱼袈裟,赐号大乐金刚。
把两人打发走之后,白袍僧最后道:“珍贺。”
那躬背僧上前跪伏听法谕。
哪知白袍僧不宣法,却轻声问道:“你可是心有不平?”
“是。”躬背僧也不否认,“空海东瀛僧,师父也曾算出东瀛狼子他日必对我中土不利,为何要传他衣钵?弟子自知道行浅薄,不能承师傅衣钵,但惠应、惠则、义操等师兄尽都得传两法,弟子愿替师傅行走唤其归来,以继衣钵。”
白袍僧微微一笑,轻声道:“我诸弟子中,以你入门最晚,平日修行也不出众,你可知我为何选你随侍行前?便是看中你出身穷苦,生性坚忍,且有慧根,可于将来法难之中,将我密宗于中土延传下去,不致断绝。”
珍贺冷汗如雨,将背上衣衫都打得精湿,伏在地上颤声道:“弟子浅薄,难堪此重任,愿请诸师兄同来听训,请师傅详教。”
“大事因缘不可说也……”白袍僧微微一笑,将手掌覆在躬背僧头顶,“我赐你号大日金刚,传你破魔剑印与三藐母驮,统领十二法将,我已留下法谕,等空海等人归国后,便可召示青龙僧众。你须谨记,将来无论如何艰苦,亦须将我法脉传下。”
密宗信奉的是大日如来,赐号大日金刚,这所托之重不言而喻。珍贺诚惶诚恐地领了法谕转身离去。
雍博文对佛教一窍不通,但大致也能看得明白,这是中间这看起来年轻的和尚大限将至,给几个弟子分遗产呢。好不容易等四个黄袍僧都出了门,他就想要开口问个明白,不想那白袍僧轻笑道:“如何?”
雍博文微微一愣,刚要答腔,却听那大日如来座像后有人脆声道:“青龙阿阇梨,你的传法弟子人人有东西拿,那我这护法行者有何好处?”一人随声从黄金座像后转出,却是个年轻女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穿着素白衣裙,乌黑长发随意披散,直垂至臀,赤着双足,雪白足踝上各环一串晶莹剔透的珠子,每颗珠子内浮有一个梵字,字周红光缭绕,仿佛烈焰升腾舞动不休。
雍博文努力想要看清这女子长得什么样,但她面目一团模糊,如那横匾一般难认,不禁心里直犯嘀咕,连叫邪门。
白袍僧起身向那女子躬身一礼,却不说话。
白衣女子恼道:“打什么哑谜?你要不说个明白,休想将来我会帮你。”
白袍僧呵呵一笑,“一切诸佛花间出,一切智惠果中生。花间,日后有劳你了。”说完转身冲着雍博文走来。
雍博文还以为他要跟自己说话,摆了张笑脸迎上去,还没等开口,那白袍僧仿佛看把戏似的,围着他转了一圈,随即跌坐到蒲团上,左手拇指弯曲,握入手间,食指直立——而那食指又握住拇指,击于地面,右手曲拳伸食指点着胸口,吟道:“一切众生性清净,从此无生无可灭。即此身心是幻生,幻化之中无罪福。”吟罢双目一合,便没了动静。雍博文听不懂这佛谒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白袍僧左手结的那是金刚拳——大日如来的法界定印,但这形象让他猛然间回想起在那算命先生竹签上所见的图像,忍不住指着白袍僧惊叫:“你,你,你不是……”没等他说完,房外响起一片轰然宣佛之声,仿佛平地里打了个霹雳,震得他头一晕,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大地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身子不住地向下坠去。
第九章奉旨同居
雍博文猛得睁开眼睛,眼前日光晃动,一片花亮,眯着眼睛循光望去,只见窗帘没拉,窗外日头已经升得老高,微炽的阳光正正落到床头,晒得他满头细汗。
“原来是一场梦啊。”雍博文轻舒了口气,下意识地想伸个懒腰,但手臂一动,却发觉怀里抱着件东西,个头不小,又温又热,香喷喷软绵绵,感觉相当的诱人,下意识低头一瞧,便见艾莉芸缩在他怀里。她此刻套了件雍博文的大衬衫,露出的两条光洁大腿夹着雍博文的一条腿,两手抱着他的左臂,跟个小猫一样蜷成一团睡得正香,白嫩的脸颊上泛着一丝可爱的红晕。
“小芸姐!”雍大天师沉睡初醒,神智尚围着那离奇清晰的睡梦打转,一时有点迷糊,搞不明白,在这事儿上面向来矜持害羞的女朋友怎么会钻到怀里,跟自己同床共枕。但美人在怀,如此可爱诱人,不占点便宜,那还叫男人吗?也不去细想,先亲亲那可爱的脸蛋,再摸摸那滑嫩的大腿,亲完摸完了也清醒不少,昨天晚上的事情慢慢回想起来。
“我,我怎么,怎么能在洗澡的时候睡着啊。”错失良机的雍大天师恨得简直要痛哭流涕了,再看看怀里熟睡未醒的美女,心底的小恶魔噌地跳出来,“现在还来得及,不要管那么多,上啊,上啊,把她就地正法……”
男人早上刚醒的时候,除非阳萎太监,要不然那都是欲望刚强。如今还是个正处男的雍大天师清晨也免不了要一柱掣天,此刻温香软玉满怀,还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不禁色心大动,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先贼贼地碰了碰艾莉芸的胸口,然后立刻收回,见她没有反应,胆子便大了不少,将整个手掌都探进衣服里,直接摸上了那一手无法掌握的丰乳。
要说以两人的关系,往常亲热的时候不可能不摸这个部位,但今回不同往次,以前都是隔着衣服胸罩手感不是那么直接,这次却是直接接触原物,什么阻隔都没有。雍博文只觉得掌下那丰挺的肉团又滑又嫩弹力实足,硬硬一点咯在掌心别有一翻撩拨味道,心里那份激动啊,就别提了,只觉得浑身热血兵分两路,一路上头大有破鼻而出的趋势,一路下沉把那掣天一柱撑得更加钢硬笔挺。
“嗯……”艾莉芸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微微一颤,脸色越发的红了,长长的捷毛微微颤动不已。雍大禽兽一看便立刻猜到她已经醒了,只是不肯睁开眼睛在那里装睡,不由心里一乐,这态度不是摆明了任他为所欲为吗?心中小恶魔如饿狼般仰天长嚎,一个人这就要扑上去飞擒大咬上下其手准备将这两小无猜的美女就地正法!
“叮咚……”门铃声就在这要命的时刻突然响起。
这一下艾莉芸可就不好装睡下去了,只得睁眼翻身,刚好把扑上来的雍博文闪开。雍大禽兽出师不利,直接扑落床上,愤愤地狠狠捶床,心里那份失落就别提了。
这真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啊。
艾莉芸红着脸坐在床边,回头看到未得逞色狼在那里悔恨万分地捶床发泄,忍不住抿嘴一笑,拍了拍他,道:“别闹了,快去开门,这么早……”回头一眼看到床头闹钟已经指向上午十点,便立刻改口,“不知道会是什么人。”
雍博文苦着脸爬起来,咬牙切齿地往门口中,心里盘算着,哪怕来的是国家元首,都要先痛骂他一翻再说。
他刚走到门口,还没等开门,就听门外已经迫不及待地咚咚狠狠敲门了,敲得这个用力啊,听这声音,他要是再晚来一会儿,只怕就要破门而入了。
“来了,来了,大早上的,这是谁啊。”雍博文没发气地应了一声,把门锁打开,没等开门,那门就被砰的一声重重推开,好在他身手灵活,及时闪开,要不然非得撞到头不可。
他本来因为欲求不满,就是一肚子火,现在又被来了这么一下子,立时火往上撞,狠狠叫道:“谁……”只叫了一个字,狠话还没来得及放出来,看清门外来人,满腔怒火立时化为乌有,陪着笑说:“艾叔叔,艾婶婶,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门外来人正是艾家爸爸和艾家妈妈,两人不约而同地用一种古怪目光盯着雍博文上下打量,那模样就好像失主看小偷、警察瞄逃犯、布什瞧着本拉登,很有点冲去就手扁人的意思。
雍博文被两人看得心里发毛,一时说不出话来。
艾家妈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刚想说话,就听卧室里传来艾莉芸慵懒温柔嗲得让人浑身发酥的声音,“小文,是谁啊?”刚才雍博文那句话动静太小,艾莉芸没听到,她刚刚被雍博文那几下撩拨得春情正旺,所以喊出这一句来,语调暧昧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雍博文听这声音半边身子都酥了,只不过不是被电的而是被吓得,心里暗暗叫苦,“小芸姐,咱们两个昨晚上可什么都没做,用不着叫得这么嗲吧!”
听到女儿这一反常态的动静,艾家妈妈脸色一变,风一般冲进卧室,倒把懒洋洋躺在床上的艾莉芸吓了一跳,连忙蹦起来,看看仍一团凌乱的床铺,一时心里发虚,叫了一声,“妈,你怎么……”
艾家妈妈看女儿头发篷乱,脸颊晕红,只穿着件衬衫,露着一双修长美腿,更可怕的是她身上那件衬衫上面的扣子松开四个,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她脸上的肌肉忍不住直跳,当下一语不发,先拉着女儿上下仔细打量,瞧了好一会儿,确认女儿还是完璧,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对着卧室外喊,“没事儿,没事儿,他们两个什么都没做。”
本来一直目光不善的艾家爸爸立刻表情放松,拍了拍雍博文,笑道:“小伙子,不错,定力够强的啊。”可惜呀,他要是再晚来上半个小时,估计就不会这么夸眼前这个差点把宝贝女儿吃掉的未得逞色狼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至于紧张在这样吗?再说了,我们两个都什么关系,难道再发展一步不成吗?”雍博文心里不满地直嘀咕,不过这些话却不敢说出口,只是强堆着笑请艾家爸爸坐,陪着他闲聊。
卧室里面艾莉芸乘机把昨晚从雍博文那里听来的话跟老妈汇报了一翻。
艾家妈妈听完皱眉沉思了好一会儿,这才迟疑地道:“怕是雍大叔的封印开始松动了,要不然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也是这么想。”艾莉芸道,“所以我打算从今天起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以防出现不测。”
艾家妈妈叹了口气,爱怜地看着女儿,好一会儿才道:“也好,这小子现在怎么也是一千万富翁了,也养得起你了。”
“妈,你想什么呢。”艾莉芸脸色发红,扭捏地低下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艾家妈妈拉着女儿的手,沉声道,“有件事情以前我和你爸一直没告诉你,看现在的情形不得不提前跟你打个招呼。你必须得时刻记着,小文在二十八岁之前绝不能与女人发生性事,否则封印立破,你雍爷爷的苦心白废不说,小文也会有性命之忧。”
艾莉芸低呼出声,心里暗暗庆幸,多亏昨晚上雍博文睡了过去今天早上老爸老妈来得巧,要不然可就大事不妙了。
艾家妈妈突然道:“刚才这小子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了?”
艾莉芸立时睁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心里不禁又羞又恼,老爹老妈的神通她是清楚得很,所以实在是担心刚才的事情都被两人看了去。
“放心好了,我们可没有监视你。”艾家妈妈轻笑着,把艾莉芸挂在脖子上的护身符从衣领里拉了出来,那是枚剑状玉符,剑尾处悬着一小巧铃铛,虽然在剧烈运动中,那铃铛却没有发出半丝动静。“你爸在这系魂铃上面下了法咒,你一动剧烈情欲家里的大铃就会响起来,我们两个是听到铃声才急急赶来的。”雍艾两家离得虽然不远,但也隔着大半条街区,这边两人刚一有冲动,艾家夫妇就赶到门外,这本事也称得上是神奇无比了,若是用在捉奸上面那肯定是一抓一个准儿。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从卧室里出来,艾家妈妈板着脸瞧着雍博文,吓得这位准毛脚女婿心里小鹿乱撞,直个劲地看艾莉芸希望能得点暗示。
“一会儿我回去会找人把小芸的东西都送过来,从今天起她就在你这里住了……”艾家妈妈一句话,让雍博文摸不着头脑的同时却又喜出望外。
这可是奉旨同居啊,难道是艾家妈妈突然开窍了?
“不过话可说在前面,你们两个住在一起我不管,但你得收敛着点,正式结婚之前绝对不允许发生关系,要不然的话你等着我会把女儿嫁给你!”艾家妈妈第二句话立时把雍博文从天堂打入了地狱。
在火力正旺的小伙子眼前摆了个美女,却只准看不准吃,这简直就是最惨无人道的酷刑啊!
“好了,不打扰你们了,我们走吧,还得上班呢,今天又迟到了,肯定得扣奖金,都是你这小子坏事儿。”艾家妈妈放完话,扯着同样一脸莫名其妙的艾家爸爸匆匆离去,只留下两个小年轻你眼看我眼,一时都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好一会儿,雍博文才轻咳了一声,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等晚上我把爸妈以前的房间收拾出来,你先住着,等回头我在公司附近买个房子,咱们搬过去住。”如今他也有钱了,说起买个房子的语气就跟上市场买根大葱没什么区别。既然能看不能吃,那也就不能睡一张床自己给自己上刑了不是?
艾莉芸低着头应了一声,一副任君安排的乖模样,白里透红的脸蛋看得雍博文心头一阵火起,真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她扑倒。他连忙把刚才给艾家爸爸倒的茶水一饮而尽,冷静了一下心情,看看表,见已经十点多了,想起刚刚开办的公司,连忙先往公司打了个电话,想问问有没有什么业务。
接电话的是那个溺死鬼美女许可,他已经在公司里布下了阴行法阵,白天的时候众鬼也可以在楼内随意行动,只是不能出去罢了。“到现在为止除了接了几个嘲笑搔扰电话外,没有一项业务。哦,鱼副总一早上就过来上班了,她告诉我,要是你打电话来就请你放心,白天一切有她,你好好休息就行。”
没想到鱼小丫头居然还挺用心,雍博文觉得自己似乎把她想得太坏了,便不急着向协会提出解雇她的申请,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既然公司无事,他想了想,还是按昨天晚上打算好的去协会一趟,看看他们有没有调查出那费家法阵雕像的来路。
此时,艾莉芸已经收拾好了卧室,正一蹦一跳地往厨房走,看样子是打算去做那顿不知应该算是早餐还是午餐的饭。
看女友拖着伤脚吃力地跳来跳去的样子,雍博文一阵心疼,便拉住她说:“小芸姐别做饭了,咱们出去吃吧。对了,一会儿我要去法师从业协会办点事儿,你也一起去瞧瞧吧,那地方挺有意思的,绝对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看到男友关心自己,艾莉芸心里暖暖,而且她本来就打算从今天起粘在他身边,雍博文这翻话倒是正中下怀,便点头答应。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即下楼。
站在街边上等计程车的工夫,雍博文想起艾莉芸那辆轻型奇瑞QQ车被自己刮花撞烂的事情,便对艾莉芸说要给她买辆车,结果惹来女朋友一阵轻笑,直指他如今真好像个暴发户,从起床到现在这么一会儿工夫,便既要买房又要买车,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了似的。
雍大天师被笑得浑身不自在,但还是决定在协会询问完之后,就立即去买车。
艾莉芸知道他这是关心自己,并不是什么显摆的想法,便不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转而问他到哪儿去吃饭。
雍博文想也不想地脱口说道:“去溢香饺子王!”
艾莉芸呆了一呆,忍不住笑道:“哟,你还记得当初那事儿呢,挺大个男子汉,太小心眼了吧。”
这溢香饺子王是春城饭店酒楼中消费最高的一处,不过雍博文做出这个决定,可不是因为多么热爱这种传统食品,又或是有钱烧包了去显摆档次,纯粹是为了出口恶气。两年多前,他有次穷极无聊写篇游记投到杂志社,结果被发表,得了千把块钱的稿费。这可是雍大天师当时有生以来挣的最大一笔钱,一时兴奋不已,当即拍板决定请女朋友吃饭来庆祝这一喜事。那时候这溢香饺子王刚在春城开张,这广告打得满天飞,不知底细的雍博文便拉着艾莉芸跑去吃饺子。结果一顿饭吃下来,只不过是六两饺子一壶清花茶外带两样特色小菜就是一千八。雍博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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