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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水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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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点头微笑,一一挥手问好。
再往里走,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如花似玉的发廊妹翠花正在殷勤地沏茶倒水。
她,眉目如画,星眸竹腰,穿着一件黄色的紧身内衣和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挺着高高的酥胸,露着细细的柳腰,伸着长长的玉腿,噘着红红的娇唇,睁着大大的媚眼,含情脉脉且意乱情迷地凝视着刚刚进门的大郎。
大郎微微一笑,惬意地一屁股塌在老板椅上,把腿翘得老高。
翠花见状,像阵风一样飘了过来,柔弱无骨且千娇百媚地依偎在大郎身边,用她那纤细柔软且光滑细腻的手指不甘寂寞地抚摩着大郎那粗糙且有点失去弹性但绝对比粗竹席或麻袋片光滑许多的肌肤;她的脸颊绯红一片,上面深陷着两个圆圆的酒窝,深深的圆圆的酒窝里溢满着俯视一切臭男人的神秘笑容,比蒙娜丽莎还蒙娜丽莎;她的三围美妙绝伦,腰是腰来胸是胸,臀部是臀部,无论是哪一围都散发出阵阵类似于蒙汗药的香水味,香香的,淡淡的,让人想入非非的……
“现在相信了吧?”大郎使劲拧了一下翠花的大腿阴阳怪气地问,“现在还说不说我有神经病呢?”
“不说了!”翠花柔情万丈地说。
“为什么?”大郎说着嬉皮笑脸地搂住了翠花的小蛮腰。
“因为你有钱了嘛!”翠花温柔地说,“有钱的男人是最帅的!”
“那你看我现在笑得甜蜜吗?像不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大郎嬉皮笑脸地把手伸向翠花那高高的内容丰富的胸前。
“像,像极了!就像我们山沟里开的狗尾巴花!”翠花点点头,然后又极其温柔地在大郎那粗糙肮脏的额头亲了一下,她的唇潮湿而润泽,就像印度洋西南季风刮过后的热带雨林一样,她温柔地说,温柔地吻,温柔得让大郎像掉进酒坛里一样产生一阵阵的眩晕。
在如潮水般滚滚而来的眩晕中,大郎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了翠花的内衣里……
“武经理,该办公了!”翠花轻声提醒道。
大郎这才回过神来,惊讶地发现鲁智深等人正目不转睛地瞅着他!
“你、你、你们以后进门要敲门!”大郎生气地喊道,“现在我是你们的老板哪!”
“我们想喝酒!”鲁智深瓮声瓮气地说。
“上班时间不能喝酒!”大郎厉声呵斥道,“再这样没组织没纪律,我让你们统统下岗!”
鲁智深等人悻悻地退了出去。
大郎哈哈大笑。
大郎从这个梦里笑醒的时候,已是中午了。
他躺在床上,一会看着那裂着几道缝的不知何时就会塌下来的楼板,一会看着那爬满蜘蛛网的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打扫的墙角,他像老牛嚼沫子一样反刍着这个梦境中有滋有味的一切……梦中春风得意!梦中依红偎翠!梦中香气拂面!
梦总是这样美好啊!
而现实呢?
没名又没利,还动不动被老婆晾在一边不让闹!
大郎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一咕噜从床上蹦了起来,开始为调查公司之事奔波起来。
一段时间过后。
“替天行道调查公司”正式注册了。
公司坐落在阳谷县最热闹的是非街烂尾大厦,有里外两间办公室,外间办公室有一台电脑,数张放着写有调查员牌子的桌子;里面是公司负责人大郎的办公室,宽大的老板桌和特制的只有大郎坐上才合适的老板椅。公司的启动资金是梁山集团的黑宋江和那些傻大个提供的,大郎没掏一分钱;调查员也由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梁山英雄们担任,大郎也不用发一分钱工资。
公司刚一成立,大郎起草的广告也铺天盖地地上了报刊:
替天行道调查
调查部:商务调查 婚姻调查 行踪调查 背景调查
清欠部:清欠债务 非诉调解 打假维权 安全防卫
法律部:民事诉讼 刑事辩护 经济纠纷 诉后执行
诚邀相关人士加盟合作
承接异地调查、大额债务
聘高素质办事员、文员
办公地址:阳谷县是非街88号烂尾大厦0444室
电话:44444444 88888888
公司开业那天,大郎坐在自己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一会看着来来往往的不用花钱就能使唤的英雄们,一会又看看自己花钱买来的各种锦旗和贺匾,心满意足,心花怒放,心旷神怡,心里简直跟打翻了几十罐蜂蜜似的甜蜜极了。
“大家都不要太拘谨了,”大郎晃到外间后看着一脸严肃的“调查员”们微笑着说,“都是自己人!”
“平常都在荒郊野外坐惯了,一坐这种地方还真有点不自在!”鲁智深瓮声瓮气地说。
“别紧张,狗肉有时也能上席的!”大郎善解人意地说,“我给大家讲个笑话,调节调节一下这紧张的气氛!”
鲁智深带头鼓起掌来。
大郎于是嬉皮笑脸地讲了一个笑话:
一个男人生气地跑到侦探事务所。
“你们派去侦察我太太的侦探太不像话了,”男人斥责道,“他现在已不再跟踪她了!”
“有这等事?”一个年长的侦探气愤地说,“那小子现在在哪?”
那个男人沮丧地说:
“他现在正陪伴我的妻子在公园散步呢!”
大郎讲后完哈哈大笑。
王英见状,也自告奋勇地讲了一个笑话:
一位妻子怀疑丈夫有外遇。
于是,她请私家侦探跟踪他。
第二天,侦探向她汇报道:
“昨天,你丈夫到过一家美容院,一间女性时装店……”
“他怎么老去这些地方?”妻子嘀咕道,“他一定有不轨行为!”
“不!夫人,”侦探坚定地说,“他在跟踪你!”
王英讲完后自己先乐个不停。
“这些烂婆娘和贱男人,既然都互不信任,那干吗还要结婚呢?”鲁智神一脸的鄙夷。
“婚姻是两个人的战斗!”大郎一本正经地说,“现在婚姻调查是调查公司的主业,也是来钱最快的一项业务,很多人都愿意花高价,雇佣私家侦探监视他们的配偶,查找他们的偷情记录……”
“那你不派个侦探监视监视你老婆?”鲁智深讥讽道,“看她有没有什么不轨之处?”
“说的也是喔!”大郎嘀咕道,“这婆娘一天到晚不着家,动不动还玩人间蒸发,她一天都在干什么呢?”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贼眉鼠眼地走进了公司。
“干什么的?”鲁智大喝一声。
“联系业务的,”那个男人怯怯地说,“你们替人打架吗?”
“替!”大郎高兴地说,“只要你花得起钱,杀人都可以!”
“这就好了,”那个男人高兴地说,“我前不久感到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病,结果被医拖忽悠到一个非法诊所,好好的他们非给我诊断出性病来,现在我的老婆也跑了,工作也丢了,老爸老妈也气得背过气了!”
“那你想怎么报仇?”大郎一本正经地问,“我们这价目是,代人恶骂一天收费100元,收拾一顿500元,卸条胳膊或大腿2000元,割掉脑袋5万元!请选择吧!”
“我想让你们把他赶出阳谷县就行了!”那个男人犹豫地说。
“好!那你就交钱指人吧!”大郎爽快极了。
那个男人高兴地交了钱。
然后,他把大郎和病大虫薛永领到了县医院门口。
医院门口,三三五五地游荡着一些人,他们不时鬼鬼祟祟地打量着来来往往的病人。
“就是那个穿花格衬衫的!”那个男人指着一个中年妇女肯定地说,“你在她跟前晃悠晃悠,她肯定会把你忽悠到一个私人诊所的……”
“那你就等着好戏看吧!”大郎给薛永交代了一阵后,自己就朝医院门口走了过去。
他晃悠来晃悠去,在那个中年妇女面前“忧伤”地晃个不停。
“这位大哥,你得的什么病呀?”中年妇女果然很快就上钩了。
“是问我吗?”大郎故作疑惑地问。
“当然是你呀!”中年妇女微笑着说。
“哎,难言之隐啊!”大郎哀叹道。
“是这病呀!”中年妇女颇有同感地说,“我那死老公以前也得过那病,好几年了,都治不好,治了又犯,犯了又治,都不知道花了多少冤枉钱了!前些日子,朋友介绍了一位从人民医院退休的老中医,现在县医院做顾问,人家给了几服药,一个多月就治好了我丈夫的病!”
“真的吗?我也花了不少钱了,医生说还得继续治疗……”大郎装模作样地说。
“哪还有假?”中年妇女不好意思地说,“我那死老公现在可讨厌了,整天晚上都不放过我!”
“那太好了,”大郎饶有兴趣地问,“那位老中医今天值班吗?”
“我想想……”中年妇女装模作样地想了一阵后,恍然大悟地说,“对了,他二、四、六值班,今天正好星期六!不过人家可忙了,谁知道今天在不在班上?要不,我领你去看看!”
“那就看看吧!”大郎高兴极了。
于是,大郎和中年妇女一边聊天一边朝县医院门诊走去。
就在这时,一位男子推着自行车从医院走了出来。
“王医生,你要去哪?”中年妇女见状急忙叫住了那个男人,转身急忙对大郎说,“就是这位大夫治好了我丈夫的病!”
“大夫,你也给我看看吧!”大郎上前急切地说。
“今天不行啊!”“王医生”犹豫地说,“我要出去!不过,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地方,他们治疗这些病也轻而易举!”
“什么地方?”大郎急忙问道。
“王大夫”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大郎。
“那就太谢谢你了!”大郎道谢后,穿街过巷,又飞身跨过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泔水,这才找到那个地址,那是一个位于一条偏僻小巷的私人诊所。
大郎大摇大摆地进了那个私人诊所。
诊所只有10多平方米,摆着两张桌子,分别放着“男科”、“女科”两个标识牌,标识牌旁有一男一女正在看报。
看见有人进来,男医生迅速起身问道:
“看什么病?”
大郎做犹豫状。
男医生不再说话,径直将大郎引到后边一个用屏风隔起来的小单间内。
“这两天来感觉有些尿急!”大郎一脸惆怅地说。
“你这是感染上了性病,需要立即打针吃药,否则将会严重感染!”男医生肯定地下了结论。
“您太神奇了,”大郎惊讶地说,“你还未对我做任何检查就能看出来?”
“这已经检查了,”男医生肯定地说,“就是性病!你要吃什么样的药?便宜的有五六十元一针,需要治一个星期左右;贵一点是一两百元一针,打一两针即可包好!”
“这个……”大郎又做思考状。
“如果时间紧,可以不打吊针,打屁股针也行!”男医生补充道。
“怎么这么贵?能不能再便宜点?”大郎装模作样地问。
“不存在贵不贵的问题,你要看效果!”男医生善解人意地说,“如果经济上确实有问题,可以给你20%的优惠,现在就给你开药,病不能拖了,否则会延误病情!”
“那好吧!”大郎爽快地说,“开药吧!”
男医生一本正经地开起药来。
开完了,大郎拿起来看了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怎么看不清呀?”大郎一脸疑惑地说,“该不是防伪的吧?”
“这医生的处方都跟天书一样,平常人是看不清的!”男医生振振有辞地说。
“那我知道你给我开的什么药?”大郎生气地说,“重开!重开!开一个我能看清的!”
“老婆,给他开一张!”男医生不耐烦地对那女医生说。
“你们这是夫妻店呀!”大郎一脸的诧异。
“你管我们是不是夫妻呢?”女医生说着顺手就给大郎又开了一张。
大郎接过来,看了又看,微笑着说:
“这个还将就!您贵姓?”
“姓李,”女医生微笑着说,“你叫我李医生好了!”
“真姓李?”大郎疑惑地问,“为什么不姓张呢?”
“你到底是来看病的,还是找茬的?”男医生转身不耐烦地问。
“是看病的怎么样?找茬的又怎么样?”大郎不屑地说。
“看病的就掏钱,找茬的就找死!”男医生恶狠狠地说。
“那你打算让我怎么个死法?”大郎阴阳怪气。
“去!去!去!”女医生叫骂起来,“你个卖烧饼的三寸丁谷树皮,现在跑到这里来撒野了!”说着,就撵大郎出去。
大郎一听那女人说他是卖烧饼的,心里的无名火顿时冒起三丈多高,他挽起袖子,将面前的桌子用力一掀……
那女人一见大郎掀翻了桌子,拿起一个大针管就奔了过来!
大郎怪叫一声,快速朝门外奔去。
就在这时,听见动静的病大虫薛永忽然闪电般冲了进来,一手抓住那女人胳膊,一手揪住头发,提起来望门外一扔——只听“扑通”一声,那女人就掉进了街边的地沟里。
男医生一见,大吃一惊,拿起手术刀就杀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薛永先把两个拳头朝那个男医生的面前虚晃了一下,忽地转身便走。男医生大怒,直奔过来。薛永飞起一脚,正踢那中男医生小腹上,他痛苦地用手按住肚子蹲了下去,这时薛永一踅,踅将过来,那只右脚也飞了起来,直飞到那男医生的额角上,踢着正中,望后便倒。薛永追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望男医生头上便打,边打还边叨叨:
“这一招叫玉环步鸳鸯脚!你懂不?”
“是不是《水浒传》里武松醉打蒋门神时用的招数?”男医生纳闷地问。
“是那一招,”病大虫肯定地说,“不过他那也是跟我学的!”薛永说着挥拳又打,只几下,就打得男医生在地下叫饶起来。
“若要我饶你性命,只要依我三件事!”薛永怒喝道。
“好汉饶我!休说三件,便是三百件,我也依得!”男医生讨饶道。
“第一件,把你们‘黑诊所’行骗的伎俩今天给我老实交代清楚!”
“依得!依得!”
“第二件,我今天饶了你,你把你们一起靠开‘黑诊所’为业的骗子们都叫来与我说话!”
“我也依得!”
“第三件事,今天给你们上完课后,你给我滚出这阳谷县,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见十次打十次!轻则打你半死,重则结果了你性命!你依得么?”
“依得!依得!我都依!”男医生忙不迭地说。
病大虫这才住了手,发现男医生已脸青嘴肿,脖子歪在半边,额头也流出鲜血来。
“你说,你们这些黑诊所欺骗患者的伎俩都有哪些?”薛永踩着男医生的胸脯问。
“一是利用小广告,夸大前列腺疾病、性病的严重性,让患者增加心理负担;二是打‘免费体检’牌,一旦体检后,来着必定会被诊断有病,然后便是高昂的药费;三是打外国高科技牌,如所谓激光、红外线治疗之类,其实根本不可信!”男医生极其痛苦地说。
“去给我写下!”薛永命令道。
“你看我这样能写吗?”男医生说着晃了晃像面条一样软溜溜的胳膊。
“那你给我写下,”病大虫转身对那位女医生叫喊道,“这样我好回去交代!”
女医生这才战战兢兢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扶起桌子,掏出笔,在纸上认真地写了起来:
常见的医疗陷阱有哪些
陷阱一:医托出马,拉人入套。
“医托”们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公然到大医院里将病人骗至不法行医点,骗取病人钱财。
陷阱二:来者皆病,敲骨吸髓。
患者一到门诊,医生就会根据他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来判断贫富,然后再采取不同治疗方式。如果是有钱人,诊所就采取边“拖”边治,直到病人再无油水可榨时才开始真正治疗;如果判断患者经济不好,油水不多,诊所会适当在收费上打点折,但也不会放过任何榨钱的机会,先是开几副无关紧要的药吃一两个疗程再说。
陷阱三:院中有院,坑中有坑。
一些经营状况不好的公办医院为维持生计,便利用一部分闲置资源,对内或对外承包,游医纵横的“院中院”就这样孳生出来,他们对患者进行着不正确的治疗,干着诈钱的勾当。
防骗要点
●就医时一定要选择有良好声誉的医院。
●切勿贪图一时便宜而听信“医托”的游说,不要听信那些所谓的“神奇疗效”,只有科学治疗才是恢复健康的重要保障。
女医生写完后把纸交给了薛永。
“这不能写清楚吗?”大郎在旁边看了后阴阳怪气地说,“刚才为何写得跟天书一样?”
“我错了!”女医生忙不迭地说,“我罪大恶极!”
“你说你这么年轻漂亮,这么聪明机灵,这么能写会画,干吗跟个‘黑游医’在一起瞎混,整天提心吊胆地骗这昧心钱?”薛永耐心地劝道。
“我这就跟他离婚!”女医生信誓旦旦,“你今天不但教育了我,并且还给我指明了一条光明大道!如果上天能够给我再来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嫁个好大夫,治病救人,救死扶伤,做一个光荣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白衣天使!”
“好!很好!”薛永高兴地说,“给你三天的时间,你给我准备一万元,算是我的出场费和对你们的教育培训费!否则,我让你的丈夫永远消失!”
“真的吗?”女医生的脸上忽然阳光灿烂起来,她用商量的口气对薛永说,“如果你能让他真的消失,我宁愿给你两万块钱!”
“为啥?”病大虫纳闷极了。
“说实话,我早就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女医生高兴地说,“如果能让他永远消失,离婚时就会少一个人跟我分家产了!”
“那一言为定!”薛永极其认真地说。
“一言为定!”女医生快乐地与薛永击掌相贺,“耶——”
病大虫上梁山避风头去了。
提着“黑游医”的脑袋,揣着两万元出场费,哼着“该出手时就出手”,溜了。
“替天行道调查公司”的业务开始红红火火起来:有的女客户要求“探子”调查跟踪自己的老公,有的男客户要求“探子”跟踪调查自己的老婆;有的债权人要求“探子”寻找欠着自己巨额债务逃跑的公司老板或经理的下落,有的债务人要求“探子”想方设法把债权人掌握的证据给消灭了;有的家长要求“探子”跟踪调查自己的孩子是否早恋,有的孩子要求“探子”帮他们“监测爱情纯度”,查查自己所爱的人是否脚踩两只船……一时间,“替天行道调查公司”里的“探子”们忙得不亦乐乎。
业务多了,收入多了,大郎的心思也多了起来。
虽说是公司的负责人,但他也只是个“傀儡”经理,那些挣来的钞票根本就无法进入到他的囊中!大郎开始琢磨起来,他琢磨着怎样将“替天行道调查公司”真正据为己有,他琢磨着怎样开始发展自己的力量聚敛财富,他琢磨着怎样才能把那些有着雪亮眼睛的好汉们一个个打发走……一天,大郎帮人调查完债务人的财产情况后,又开始琢磨起这个问题来。
“喂!你在思考什么呢?”扈三娘忽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大郎面前,一脸阳光地问。
“我在想,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大郎意味深长地说。
“怎么你想放羊呢?”扈三娘嬉笑着问。
“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多开几个分部,这样大家各占一个山头,兴风作浪,称王称霸,你说如何?”大郎意味深长地说。
“那样不就成土匪了嘛?”扈三娘打趣道。
“本来就是嘛,”大郎不屑地说,“你还以为这个行业有多干净吗?”
“其实我也这么认为,”扈三娘忽然认真地说,“一天鬼鬼祟祟的,跟做贼的一样!说好听点,是解决社会纠纷;说难听点,就是根搅屎棍,是在给社会添乱!瞧瞧调查公司干的那些事,哪一个见得了阳光?”
“说的也是,”大郎探询道,“那你夫妻俩就没想着回梁山继续打打杀杀去?”
“其实我们早就想回去了,”扈三娘极其爽快地说,“我们早就厌倦这偷鸡摸狗的事了!只不过,找个什么理由回去呢?”
“像病大虫那样提颗头就走?”大郎嬉皮笑脸地试探道。
“有道理!”扈三娘嘀咕道。
“依我看,你们先都回梁山干革命去!”大郎建议道,“这里由我全权负责,有什么事我可以打电话找你们!”
“我也正有此意!”扈三娘说,“那要回梁山的话,最起码得提个什么头交差呀!”
“依我看,你提两瓶人头马回去最好!”大郎建议道,“回去给你们宋董事长送去,让他好好晕晕!”
“这样挺好!”扈三娘高兴极了,“我一直想逛超市去!可我老公一点也不愿意陪我逛!”
“那我陪你去好了!”大郎善解人意地说,“女人都爱逛商场,一来是为了欣赏许多美丽精致的东西,从而体验一种赏心悦目的美;二来当她们受到许多服务人员亲切而殷勤的接待后,就会产生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从而获得一种尊贵的感觉,即使没有购买行为,女性也会获得一种快乐的体验。作为男性,不要以为女性逛街、逛商场只是为了购买东西,也不要以为女人认为的‘奢侈’仅仅是金钱的堆积……”
“你真善解人意!”扈三娘高兴地说,“怪不得娶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媳妇呢!”
“女人嘛,生来就是让人疼的、关心的、爱护的!”大郎越说越感觉自己伟大。
扈三娘极其感动地看着大郎。
大郎趁热打铁,接着饶有兴趣地讲了一个笑话:
逛街时,妻子忙得不亦乐乎:
“我需要换一部手机、一双皮鞋、一支唇膏,需要……”
一旁的丈夫终于忍耐不住了,他气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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