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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春彼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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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家不顾姚琳希的感受,私下与香港巨富付家的孙子定亲,双方所下的聘金轰动媒体。
蓝海森从报纸看到这则消息时,将信将疑,怎么都不能接受。刚经历过甜蜜浪漫的旅行,曾与他在游艇上,在酒店的游泳池里,在无人海滨的沙滩上彼此交换身体体液的女人,回上海不到一周,怎么就会与香港富豪定亲?
他打电话给她,想要核实消息,可是她的电话已打不通。公司的人都说没见过她,大家都认为她现在应该在家里,为下周的订婚礼而忙碌。
勇敢的年轻人跑到姚家去找人,被一次次地劝阻。他仍不服气,在围墙外呼喊她的名字,结果却是被警察带走。
蓝海森再也找不回爱人,姚琳希也不会再见他,越是美好的爱情就越容易破碎,在她的心里,他不过是用来忘掉黎景明的一杯苦酒,酒醒了,痛散了,她又将变成曾经的、那个为爱疯狂的女子。
姚琳希答应了家里安排的亲事,并将自己收拾干净,飞到香港与付家公子会面。在临行前,她要求父母安排黎景明与她见面,算是把最后的话说完。
为了让女儿死心,姚母照办了,并设法说服黎景明一定要来。
接到姚母邀请那天,黎景明做了一件非常激奋的事。在去集团参加公司经营会议时,他当着集团董事和各大经理人的面,公布了本季度的公司财务报表,直指彦真的管理问题和财务政策上的失误,并大胆提出,如果公司再按这样的模式去管理,那么他只好提前卖掉自己的股份,让公司彻底崩盘。
由于证据确凿,股东和董事都对此高度重视,经营会后,再就彩纳艺术的管理问题召开会议。经商讨决定,再聘其他经理人,在新的经理人未到位之前,返聘黎景明担任临时总经理。彦真在此会议上风头丧尽,颜面大失,退居行政版块,不再监控财务。
此次成功弹劾,让黎景明不免人心大快。黎光泽则又警惕三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平时看黎景明一天不如一天地在衰败,没想到他却在背后养精蓄锐,在恰到好处时奋力反击。同时,通过这事,黎光泽也开始对彦真的能力质疑,指责她目光短浅,战略有误。为此,他们不顾情面地大吵了一架。彦真非常生气,再加上他不肯离婚的缘故,以从来没有过的激烈态度与他对抗,最后,猛地摔门而去。黎光泽没空去理会她,打电话给罗捷,让他提高警惕,小心自己的人才和客户。
彦真的势力被削弱,黎景明重掌“彩纳艺术”,他对公司重建充满了信心,一心想与蓝水悦分享内心的喜悦,却把姚家的邀请抛在脑后。
他让文静给蓝水悦带信,告诉她自由的风已从远方吹来,再不久,他就有办法解除黎光泽对她的控制。
可他没料到,罗捷已在暗中捣毁黎景明的市场,抢夺他的业务资源,而且,以蓝水悦的设计为拿手好牌,提早抢走了不少客户。
当然,罗捷想要抢走的还有蓝水悦的心。他天天逼问她,何时愿意结婚。她很清楚,这并非是因为爱,只是为了满足得到的快感。可是,他那温柔而甜蜜的进攻实在令她烦恼,每天她要在他布置好玫瑰花的办公室里工作,不管去哪里,都由他陪同,大事小事都要向他汇报并由他决定。
他用尽心思,让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他势必要得到她,否则,就将她毁掉。那天,他们去洽谈一个项目归来,在车里,罗捷很突然,也很直接地问:“什么时候嫁给我?”
蓝水悦没看他一眼,很生硬地答:“永远都不会。”
罗捷却无所谓地笑。
“你何时会放了我?”蓝水悦反问他。
他则复制了她的回答说:“永远都不会。”
两个人被工作这样捆绑着,没有感情,却整天形影不离,双进双出。几乎每天罗捷都会挟持蓝水悦和他出去见客户,有一次,他带她去见客户,不想却来到曾开发过盛天城的那家公司。
蓝水悦当即警醒,认为他肯定又在暗中捣鬼,便执意不进去,“我有做人的原则,”她说,“哪怕扣薪水,我也绝不进去。”
“你不要意气用事,”罗捷说,“交易市场,本没规定谁就是谁的,今天是朋友,明天是敌人,这种事很正常。”
“算你说得没错,”蓝水悦还是不肯接受,“但是,这单生意我做不了,没那能力。”
罗捷却一把揪住她,硬往里拉,并在她耳边提醒道:“把这单搞砸了,我俩都要去喝西北风。”
那一刻,蓝水悦算是明白了,或许,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黎光泽监视着,任何事都由不得她愿与不愿,唯有执行,如果做得不好,罗捷也要承担连带责任。
如今,她就是一个傀儡,是对付黎景明的武器。
2。宿命的****
求见黎景明未果,这次的姚琳希不哭不闹,出人意料的安静,毫无反抗地接受家里的安排。
姚母身体不适,便让自己的妹妹陪同女儿去香港,临行时再三叮嘱注意事项,让妹妹多加警惕,别让她干傻事。
出发那天早晨,阳光出奇的灿烂,柔柔的阳光照在姚琳希的身上,映出一种死一样的白色,再喜庆的颜色,都无法温暖她麻木僵硬的神情。
在姚母的目送下,她乖乖地上车,任由小姨将她带到远方,将她当成一份诱人的菜肴端给另一个陌生男人,以此结束她一世的念想。
女儿麻木的表现让姚母满意,同时心生怜爱,车启动后,她挥手让司机摇下车窗,探头进去对自己的女儿说:“小琳,祝福你旅途愉快,不用急着回来,多在香港玩几天。”
“谢谢你,妈妈。”她冷冷地说。
姚母听不出她话里的憎恨,反而热泪盈眶起来,并祝福女儿一帆风顺,到了香港就给家里打电话。
没人会想到,有人已在背后做足准备,打算半路拦截,挟人逃跑,这连姚琳希也毫不知情。
就在她的车开上机场高速不久,突然发现有辆车在身后穷追不舍,司机没多想,便减速先让对方超车。然而,这辆车往前飞驰了两分钟后,突然横着停下来,司机眼疾手快赶紧急刹车,把姚琳希震得前俯后仰。小姨更是吓得不行,放声质问是哪个亡命徒。
错乱之中,姚琳希才发现那是自己送给蓝海森的车,蓝海森此时已从驾驶室下来,往自己跑来,伸开双臂拦在车前。
“我需要见姚小姐一面,”他挥手着手势说,“麻烦请她出来。”
眼前这一切令小姨愣住了,她刚想出去扫清障碍,姚琳希却把她拖住,“让我去吧!”
小姨惊呆了,“你们认识?”
姚琳希默认,缓缓下车。
她料不到他会这么做,与他面对面时,她有种想扑上去狠狠地捶打他的肩膀痛快哭一场的冲动。可她不能够,因为有人在身后,也因为,她已做了去香港的决定。
见到自己思念已久的人,蓝海森的眼睛湿了,唯有自己知道,这场相见是多么惊险,多么不易,在她面前,之前想好的千言万语都化作只想流泪的悲酸。
她先开口了。“你何必这样,”她责怪地说,“假若刚才不是司机驾驶经验丰富,肯定要出人命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年少轻狂的蓝海森说,“我只想见你,无论如何,都要见到你。”
“你太傻了。”她感到愧对。
“是的,我很傻很笨,你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我依然放不下你。”
姚琳希无言以对,愧疚地低下头。
他走上前,伸手握住她的双手说:“跟我走好吗,我会好好努力,给你好生活。”
一瞬间,她身不由己地心潮澎湃,当即喜笑颜开。这男孩太天真,太单纯,自己说什么都不能再欺骗他。
她的笑让蓝海森看到了希望,兴奋地问:“你答应了,是吗,太好了!”
却在这时,姚琳希挣开他的手,固执地把脸别过去。
蓝海森惊愕,愣愣地听她说:“海森,原谅我不敢与你道别,因为,我知道你的爱是真诚的。我终归要去香港,完成我的使命。或许,你不曾想到,我们这些大小姐,与生俱来的不是高贵和金钱,而是被规划好的命运。爱情对于我们来说,是多余的,是累赘,当初我与景明抵抗家里的反对时,我就悟出了这个道理。”
“不,不是这样的,自由全靠自己争取,”蓝海森急于矫正她的想法,“只要你还相信爱,现在我就带你去寻找,我都计划好了,我们可以去北京、广州,去中国的任何一个城市,我可以出去工作,养活你。只要你相信我。”
“海森,你还太年轻了。”她婉转地笑,“还没把生活看明白。”
“为了你,我愿意这么做,辛苦也不怕!”
姚琳希只是笑,笑得想哭,“你走吧,”她低下头恳求道,“我要上路了。”说着她转身而去,动作迅速地上车,把蓝海森抛在那里。
“琳希……”蓝海森不停地呼喊她,希望能再次说服她,能与他相爱、厮守,做他一生的新娘。
她还是走了。飞机越过蓝海森的头顶时,他双手抱头痛哭,非常地埋怨自己。其实,他也辨不清究竟该埋怨什么。原本,他们就是天空两朵形态各异的云,有缘相遇、交集,发生过电闪雷鸣,凝结过绵绵细雨,但最终还是要各自上路,回到自己的归属地。
蓝海森明白她的话意,他原本就是个孑然一身的小职员,而她,注定是姚家稳固商业地位的棋子,再多的抗拒,也摆脱不了洪水覆舟一般势不可挡的宿命****。
3。狭路相逢
黎景明不愧商业俊才,其经营能力令人惊叹,他代理彩纳艺术CEO一职不久,公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订单就有所攀升。
这让黎光泽忧心忡忡。同时,他的焦虑和不信任大伤彦真的感情,彦真态度也开始恶劣起来。在****面前开始失去信任,在彩纳艺术暂时也无法夺回CEO职位,这让彦真愤怒万分,她决定不顾时机成熟与否,拿出杀手锏,在公司股权分配上做手脚。

26。第26章
彦真是金融方面的行家,对公司股权运作非常在行,当然,这也是彩纳艺术最终走向破产的罪魁祸首。可是,当时的黎景明并不警醒,因为他的强项是在业务维护和品牌建设方面,很有战略眼光地连续参加了几个大型竞标会,奠定这个其实已虚弱不已的彩纳艺术的无形品牌实力,公司在很短的时间内取得了一定业绩。
不过,他的竞争对手已在背后做好了进攻准备,并在竞标会上狭路相逢。
蓝水悦将终生难忘那次竞标。那天,她和罗捷进入竞标会场,一眼就看到黎景明坐在那儿,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心想:“这下完蛋了。”当场就想逃避,找借口说上洗手间。
罗捷早把她的心思看穿,有些不情愿地答应了,并命她快点到位,使眼色叫她别耍花招。
待她回来时,发现罗捷竟然坐到黎景明的正对面,这当然是罗捷故意的。两人亲切交谈,仿佛他们不仅是老相识,而且如今的关系还不错。
蓝水悦别无选择,只好硬着头皮坐在罗捷身边。她难堪极了,爱人就在面前,自己却以敌人的身份出现。
她不希望黎景明此时失利,但罗捷时刻以用眼神警告她,别动了私心。
前来竞标的公司有二十多家,论品牌和实力,当然不是黎景明的对手,而罗捷有信心用蓝水悦打败他。
抽签时,黎景明排在他们前面讲解PPT,这更让罗捷有了胜券在握的得意,他凑到蓝水悦耳边说:“你把他们的优势都记下来,不管是价格还是工期,都要略胜一筹。我会想办法。”
蓝水悦斜眼瞪他一下,没说什么,心情变得紧张起来,上气不接下气,轮到自己上台时,她感觉大脑全被腾空了,双脚像棉花一样软,事后基本都想不起自己是怎么走上去的了。
或许,并非她故意想搞砸这件事,只是罗捷对她的期望太高,自己对黎景明的愧疚太深。在讲解时,她说话吞吞吐吐,一味地摁激光笔,不断地翻页,数十页的幻灯片很快就到了最后一页,于是她羞涩地说了声谢谢,傻气地鞠躬,其实是希望罗捷能原谅她。
这时,罗捷飞快上台接过她手里的激光笔,郑重道歉,希望能给他十分钟的时间做补充。然后他再把PPT从头播放一遍,细细讲解,他的精彩演讲吸引了会场所有的目光。唯有黎景明注意到蓝水悦回到位置上后,无力地伏在腿上,不敢抬头,像生病了似的。
竞标会结束,一出会场,罗捷就忍不住满腹的火气,责备蓝水悦敌我不分,吃里爬外,扬言要扣她这个月的薪水作为责罚。蓝水悦没妥协,放声跟他吵架,骂他是叛徒,责怪他忘恩负义,还要恩将仇报地拿她去伤害别人。“我再也不为你干事了,”她厉声说,“大不了上法庭,我再不怕你们了,你敢控告我,我也有理反驳你们!”
罗捷却一把揪住她的手,用阴狠的眼神瞪她,威胁道:“快给我闭嘴!”便冲上前用手捂住她的嘴,连拖带扯地把人弄上车,任由她挣扎,都不曾心软。
其实,他们时常这样吵架,就像冤家一般动口又动手。罗捷不再对她行君子之风,因为他知道她不爱他,她也不曾对他示弱,为了出气,甚至不顾淑女形象,拼命挣扎,就是不愿再跟他走。
这时,黎景明恰巧从楼道里出来,听到蓝水悦的声音从停车场深处传来,便警惕地跑过去。看到罗捷正对蓝水悦动粗,便冲过去猛给了罗捷一拳。蓝水悦趁机脱身。黎景明拉着蓝水悦开车就走。
车开到外面路口,发现罗捷的车正追来,黎景明赶紧打方向盘,拐小路逃离。在巷子里兜了许久,从城南上高速路,一直往杭州方向开。可是,不一会,罗捷的车又出现了,他以箭一般的速度往前赶,不停地超车,犹如一条巨龙,张开凶残大嘴,要以最邪恶的气势将他们吞灭。
这时,蓝水悦紧张地大喊:“我的天啊,他疯了!”黎景明也跟着变得紧张起来,不知采取什么办法才能终止这场较量,显然罗捷不想输给他,更不愿在蓝水悦的面前认输。
两辆车以死亡的速度你追我赶,罗捷的车已经在追到身后。
蓝水悦问黎景明怎么办,他说:“你保持镇定,不要慌,我要加速了!”说着他狠踩油门,蓝水悦能感觉到车像火箭一样飞出去。
而就在这时,一辆车从后面冲上来,一下就插入他们中间。黎景明不禁快速打方向盘右靠,他担心这是罗捷的援军,为专门制造事故而来,不想罗捷的车仍然加足了马力挤了过来。
蓝水悦吓得大声尖叫:“难道他要把我们撞了才甘心吗?这个疯子,他简直不要命了!”黎景明急忙打转方向盘,甩开他的追击。
两辆车较劲了不知多久,黎景明都有些累了。他决定改变策略,在超越一辆车时,来了个完美飘移,溜到了该车的前面。罗捷照样想挤过来,而就在一刻,他的整个车突然失去了平衡,像落叶一般失控地飘了起来,一头撞在公路旁的防护栏上。
4。告白
这场车祸,仅让罗捷折断了右手。从重症监护室转入普通病房后,罗捷要求见蓝水悦一面。
在文静的劝说下,蓝水悦同意去医院看望,还带去一束百合,将花插入瓶中时,她说:“白色的花朵能净化人的心灵。”
罗捷麻木地躺在床上,眼睛随着蓝水悦转动,浑身僵硬,他的手臂折断了,头部被严重撞击,幸好抢救及时,大脑中枢神经未死,整个人尚有痊愈的可能,只是需要时间和运气。
蓝水悦坐到他面前,并不为他这样的下场感到庆幸,心情非常沉重,她注视着他眼睛说:“恶有恶报,善有善果,罗捷,你该醒过来了。”
“游戏还在继续,”他颤抖着,艰难地吐字,“这趟车,停不下来了。水悦,请你快点归队。”
“我不会再回公司。”蓝水悦很坚决。
“他,”罗捷皮笑肉不笑地说,“就快完了。”
“你吓唬不了我。”她发誓道。
“我说的是实话。”罗捷很诚恳地劝。
确实,彦真经过充分的准备后,将彩纳艺术推上了募资市场。在董事会上,她花了半小时对议员们分析这家公司进行上市募资的必要性,一针见血地抨击公司这么多年仍处于股权单一的状态,导致公司难以壮大,这是绝对的失误。
她拿当年周志和的失败,以及前不久的高利贷事件举例,惹得议员们纷纷交头接耳。对此,黎景明无话辩驳,那场高利贷确实是他的错,错就错在他太单纯,没想到自己的兄弟会下毒手。可是,要他面对公司股权结构再增加一些虎视眈眈的人进来,他是很抵制的。
在关键的时候,他起身反驳了彦真的想法,理由是公司尚未从她引起的财务亏空里走出来,暂时不适合融资。如果要走这条路,须等到门户清理干净,公司有良好的业绩变现之后。
这下,彦真可是大伤自尊,很失礼地站起来与黎景明对峙:“公司管理造成亏损,你也有责任!就因为现在公司继续资金运作,所以,才需要融资。”
“彩纳艺术现在家徒四壁,”他毫不让步地说,“我看,愿意投资的不是劫匪就是白眼狼。”
“你!”彦真气得脸色发青,“请你注意你的修辞!”
“彦总监,我很佩服你的高明之见,”他说,“融资是把双刃剑,有利有弊,我虽然不如你金融出身,但多少知道一点,如今的彩纳艺术,与其说是靠募资解决企业资金困难,不如说你想借增股、配股来更换朝野。”
彦真的企图似乎全被黎景明看穿了,她心虚起来,不敢再与他直接交锋,而是鼓动董事会和彩纳艺术的三位原始股东就此问题展开讨论。三次会议下来,以过半票通过,同意将公司推上资本市场。这让彦真有了一种打了胜仗的快感。
黎景明说不服众人,也拿不出更有利的证据反对,导致他从此失去了话语权。很快,他也失去了CEO的宝座,集团已为公司选定了一位海归职业经理人,下个星期任职,他只能作为一个股东退居二线。
会议决策下达那天,彦真又和黎光泽飞台湾的温泉度假山庄庆功,两人尽兴地玩了三天。
黎景明的心情一落千丈,即使与蓝水悦通电话,声音也变得力不从心。
敏感的蓝水悦察觉到异样,便主动来住所看望他,给他烧了莲子汤,送进书房,轻轻放在桌上。他便抓住她的手,神情满是惆怅,有话想说,却欲言又止。蓝水悦看出他有心事,默默地陪着他,然后说:“凡事都有好坏两面,不管怎么选择,都不是最好和最坏的,想开就行了。”
他慨叹:“你已经变得懂得拿大道理安慰人了。”
蓝水悦羞涩笑,其实很喜欢他这句表扬。
“我们认识有两年多了吧。”他问。
“两年四个月零三天。”她记得很清楚。
“对,那时是夏天,荷花刚盛开。”他叹,“这两年来,你走过了我的风雨,我见证了你的美丽,不知不觉,我才发现自己始终忽略了一件关键且重要的事,那就是给你一个正名。”
“正名?”蓝水悦有点懵。
“我该郑重地问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妻子。”
蓝水悦顿时雀跃,又觉得自己该矜持点,硬咬着嘴唇不好意思表达。
可是,不待她回答,黎景明又说:“可我没给你买戒指,你会不会恨我?”
“怎么会呢?我从来都没有催促过你。”蓝水悦开明地说,“爱情是自愿的,你愿意娶我,我愿嫁给你,一切本是自然而然的事,我为爱而结婚,从不想只为结婚而结婚。也不想向我妈那样,就是担心自己老了,随便嫁给我父亲。”
黎景明心里舒坦了些,但,面前的女孩表现得越完美,他就越内疚,他不想说自己一无所有了,你还会爱我吗,还愿意跟随我生生世世吗?
只有懦弱无能的男人才会乞求女人的原谅,用自己的最悲哀的部分去俘获女人的怜悯,借此获得懒惰的借口。他不会说出口,即使自己将面临事业上最大的重挫。假如他以后穷如乞丐,更不会绑架这个女孩,要她陪他辛苦一辈子。
香港。
姚琳希的一切全部由小姨安排。
她与花花公子付家豪在一家五星酒店的西餐厅里会面。付家豪三十有二,到了家里认为早该成家了的年纪,或许是缘于对富家小姐的尊重,他对这见面非常重视,穿了全白的礼服,并带来一大束黄玫瑰。
而姚琳希只是随意打扮,穿印花及膝裙和罗马凉鞋,头发披散,施很淡的粉,唯独口红娇艳,仿佛熟透的桃子挂在脸上。
起初,小姨对她这打扮很反对,非要带她去专业的造型工作室去打理一番,她犟着不肯,就想这样奇装异服地上阵,恨不得凭此将人吓跑,闹得小姨对这次相亲没了底气,悄悄念起了“上帝保佑”。
两人见面,姚琳希的表现更加怪癖,疯言疯语,言行怪异。她说:
“我喜欢蓝色,很讨厌谁穿得一身苍白。”于是那花花公子便不由地看自己一眼。“我喜欢木质香水,而不是这种俗气的龙骨香水,”他则笑了笑,沉默地继续听。“我不是淑女,别指望我像你所认识的那些女人一样搔首弄姿,”他微笑着点点头。“我对感情有要求,如果对方无法忠诚,那么,我将永远不会付出感情。”他只是笑,用一种非常绅士的语调说:
“可见姚小姐是个很独特的人,对生活很有追求。听说小姐还会绘画和钢琴,哪天有空移尊到我家里弹一曲?我可以邀请朋友来跳舞。”
小姨说连声说:“好,好好。”
姚琳希却傲慢地说:“早就荒废了,那是小女孩才做的事。”
“那……”付家豪文质彬彬地问,“敢问小姐你现在都在做什么?”
“和你干着同样的事。”姚琳希连分寸都不顾了。
付家豪依旧微笑,自悟地说:“没错,我们年纪差不了几岁,算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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