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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丫作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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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是给了她生命,给了她看看这个世界的权利。
“我说,小丫头,你不恨爸爸?”顾然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欢快些却偏偏控制不住地想哽咽。
兮兮放下刀叉,“你现在有老婆孩子了吗?”
“没有”顾然坚定地摇摇头。
“你以前知道我的存在吗?”
摇头
伸手在自家便宜爹肩膀上拍了一下“你看,你并没有背叛你的爱情,然后你以前又是不知道我的存在的,我以我不怪你,只是你得讨好我一段时间我才能把爸爸这两个字叫出口,还有”筱兮兮眨眨眼睛,“筱染女士这么多年也在等你哦!”
生活就像□,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筱兮兮打开车窗呼吸一口夜晚的空气,很多时候已经成为既定事实的事情兮兮从来不去纠结不是因为善良,只是不想折腾自己,闹一场又有什么好处,捡来一个有钱的爹就可以让自己的生存模式从困难变为中等又何乐而不为呢?再说,只是迟到而已。
兮兮对于很多事情都是淡漠的态度,看似温和而享受,实则冷眼旁观,只除了一件事是她一条道走到黑也要坚持下去的。
兮兮从顾然的车上跑下来刚走到电梯处就被一只胳膊勒住了脖子。
、卿本无良
被人拖到阴暗的角落连眼睛被捂上,筱兮兮顿时有些慌张,伸手想掰开那只手却被一个柔软的唇堵上了要说的话,柔软的舌撬开兮兮的唇,加深了那个吻,他的大手固定在兮兮的脑后,舌在兮兮的口腔里霸道地扫过每一个角落。兮兮有些喘不过气来却因为那种熟悉的气息没有推开眼前的那个人,眼睛却有些湿润。我可不可以也这样疯狂地吻一次,橙子?
筱兮兮踮起脚尖配合那个吻,挡着眼睛的手指缓缓放下,兮兮却依然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橙子,有没有一瞬间我可以假装这是你,有没有一瞬间我可以感受你久违的气息,让我假装一次这是我们的吻。
“啪”一道车灯直直地照到兮兮脸上,筱兮兮下意识地伸手去挡那一道强光,却发现眼前搂着自己腰的人居然是程梓坤,而车上靠着的是一手插在口袋里悠闲的姜眠,那一瞬间兮兮居然会生出一种对不起姜眠的奇特感觉。
口袋里的手机却突然铃声大作,兮兮推开程梓坤,急急地拿起手机却听到姜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有着彻骨的冰冷,“数到三,过来。”
筱兮兮犹豫了一下,姜眠已经钻进了车里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兮兮几步小跑跑到车门那里就被姜眠一把拽进车里扔到副驾驶座上系上安全带锁了车门,兮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着姜眠时总会生出一种由衷的恐惧感,像是与生俱来的没出息一下子在他面前就喷发了。
刚镇定下来,听到车里放的音乐时筱兮兮就没法镇定了,因为那是欢乐颂,这是在不符合姜大少爷的气场和风格更何况这首欢乐颂慢得要死中间几个音还是错的,听得筱兮兮这种对音乐没有鉴赏能力的人都伤不起了。
在这么沉闷的车厢里放着如此欢快的曲子,筱兮兮想摸摸姜眠额头的想法不由而生,而对于筱兮兮姑娘她从小就是个自然的人,顺应天性是她的本能所以筱兮兮想到做到地伸手摸了一下,却一下子被姜眠抓住了手。
兮兮有些尴尬地开口解释,“我,你怎么会喜欢这个?”
姜眠手敲着着方向盘目不转睛,直接反问“你喜欢程梓坤?”
“我不喜欢他。”筱兮兮闷闷地回答,突然这样被强吻了实在是让她闹心,确实,自己对程梓坤没有感觉。即使他长了一张和橙子一模一样的脸,她每次见到他还是不停地在心里提醒自己不可以不可以。
话音刚落,就被一只手钳制住了脑袋,整个人被按在靠垫上姜眠的吻就铺天盖地而来,兮兮有些懵了,姜眠的吻没有一点温情可言完全是惩罚意味的,他的唇微微的凉,唇齿之间有一丝薄荷的清凉,长舌在兮兮口中翻天覆地,兮兮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才被放开,甚至姜眠还恶趣味地咬了一下兮兮的唇。
“你,你,”连续两次被强吻,筱兮兮有些说不出话来,食指微微地发抖。
“我,我,”姜眠挑挑眉,手指温柔却带轻佻地抹去兮兮唇角的津液,“他吻得,我吻不得,嗯?”最后一个“嗯”染上了些许情、欲的色彩。
筱兮兮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却无话反驳,许久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对他言听计从,为什么有种心虚的感觉乖乖地被他欺负,难道这就是气场问题。
姜眠伸手把音乐调大声,打开一瓶啤酒递给兮兮,“筱兮兮,你喜欢的是可以依靠的感觉,别人对你强势你立刻就乖乖听话,可是别人对你太好你会马上跑掉。”
车厢里又陷入沉默,欢乐颂的最后是一个小女孩嫩嫩的童音,“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弹欢乐颂听,哥哥,你喜欢吗?”
兮兮托着腮看窗外飞速倒退的梧桐,夜晚的微风吹起几缕发丝,自己喜欢强势的男生?
橙子其实是个表面温柔实则很强势的人,加上又固执所以和橙子在一起的时候,兮兮虽然任性又矫情,可是每次面临选择的时候都是以橙子的意思作为自己的决定标准,她骨子里是一个很依赖人的孩子,正常情况下都没有任何主见可是一旦坚持就会像疯了一样地走下去。
橙子说越是懦弱的孩子爆发的时候越是可怕,是这样吗,似乎自己现在已经开始把自己往深渊里推了。
她在用自己的青春赌之后的整个人生,用一个承诺赌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高中时的兮兮曾经很喜欢一句话,我多想回到过去,抱抱自己。
其实,我从不怕失去也不怕一无所有,我怕的只是你来过,又走了,除了回忆什么都没留下,而我只能守着一片美好的回忆独自到天明,那些回忆越美好就越痛苦。
记得当时穆仰说,你其实是一个冷漠到骨子里的人,你爱橙子仅仅是因为他爱你,而我爱他却是因为爱惨了他,可是上天永远是不公平的,筱眯眯你永远什么都有骄傲地站着所有别人疯狂想要的就会飞到你身边。
呵,筱兮兮冷笑,自己什么都有,真是一个笑话,当自己在孤儿院被人打的时候,她曾渴望过的父母在哪里,当她被人诋毁时,她渴望的友情在哪里。
筱兮兮抱着书包站在夕阳下,“穆仰,我比你幸福是因为我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如果它来了,不管是迟到还是早来,我都不会抗拒。”就像那份迟到了六年的母爱,就像这份早到的爱情,“你只是跟自己过不去,我可以做到他不爱我就优雅转身,他爱我就坦然接受,你呢?”
那时面对哭着拿手术刀抵在自己手腕上扬言跳楼来逼兮兮放弃橙子的穆仰,筱兮兮靠在天台的另一边冷眼旁观不拒绝不答应,身后的老师已经急得要哭了求着兮兮点头,可是筱兮兮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坐在栏杆上的穆仰,开口说了一句话,“其实你多此一举了。”
既然拿了刀子何必坐在栏杆上,我不是你的谁凭什么要对你的生命负责?筱兮兮转身下楼的一瞬间,楼下传来一阵惊呼,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之后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她最好的朋友安颜哭着反手又甩了自己一个耳光,“筱眯眯,穆仰说的没错,你有着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微笑和最冷漠的眼睛,你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她也是你最好的朋友,你的一句话可以挽救一个生命,为什么你不点一下头?”
兮兮拨过因为被打乱而散在自己脸上的长发,清纯的脸上留下一个两个触目惊心的掌印,勾起红唇浅浅地一笑,“这一次我同意了,下次呢?一个人想放弃自己的生命,谁都救不了她。”
她清楚地记得这是穆仰这周第八次威胁,她累了,却没想到这次穆仰是认真的,既然已经千夫所指,既然已经背负了罪名,解释从来都是没用的。
相信你的人永远不需要一个单薄的解释,不信你的人你给她全世界的理由他依然怀疑。
身后安颜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你从来没有把我们当朋友过,对吗,你的心呢?”
她的心呢,她的心被隐藏的很好,这个世界上当你相信一个人的时候就意味着你把你最柔软的地方展现给别人,而到底是温柔抚摸还是刺上一刀已经是别人的选择,筱兮兮不喜欢这样的不安,没有期待就不会有伤害。
那时她的心硬得像一块石头,即使每天面对全校同学的指指点点,筱兮兮依然是微笑着骄傲地走过。
因为穆家坚持要把害死穆仰的责任推到兮兮身上,筱染请了无数个律师筱兮兮都不愿给一个最基本的道歉,她的心曾那么硬过,当那个母亲哭着摇晃着自己抓着自己的时候,她都没有掉一滴眼泪只是冷眼旁观,最后是橙子请自己父亲出面解决的这件事情,当时程耀看着兮兮说了一句话,你这样的女孩子适合做商人,冷血,却偏偏有着最单纯的表情。
商人?伤人?似乎确实符合她的冷漠性格,最温暖的表情?是因为你没有看穿我的眼睛,其实我有着最冷漠的神情。
所有人都在控诉她的无情与冷血,谁知道那把手术刀其实已经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那时所有人都逼着筱兮兮答应穆仰的任何条件,没有人看到她左手紧抓的右手腕有一滴滴鲜血滴落在地上。
筱兮兮是一个坏孩子,如果你对我好,我会加倍地对你好,如果你伤害了我,我也会加倍地伤害你。凭什么你可以若无其事地划我一刀之后再拿那把刀对准你自己来威胁我?
可是是谁打破了她最冷漠的心,温暖了她整个世界,那天在天台上,橙子赶过来的第一句话是,“笑眯眯,你的手怎么了?”那么多人,只有你看到了我的伤口也在淌着血。
橙子没有怪过她只是叹了口气拍拍兮兮的头,搂过她的肩膀,“笑眯眯,其实你可以先安稳她,这样以后她的生死都与你无关。”当兮兮惊讶地抬起头时却发现橙子澄澈的眼睛也有着阴霾,“我也是个自私的人,只是不幸遇到了你,你是我唯一想保护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那个男孩告诉自己的,兮兮曾经问过橙子一个问题,“如果我掉进海里,你会救我吗?”
橙子揉揉兮兮额前的碎刘海,温柔地说“不会,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既然如此,当时你为什么把我推开?为什么,让我承受这种悲哀?兮兮眼前仿佛又浮现穆仰的母亲哭得扭曲的脸“筱眯眯,人在做,天在看,你会遭到报应的。”
如果那就是报应,我认错,我道歉,我一万个后悔自己的冷血。
“你总是很喜欢发呆,”姜眠的声音把兮兮拉回现实,“我问你,你刚才从谁的车上下来的?”
兮兮眨眨眼睛,长睫毛在眼睛下打上一片浓重的阴影,“老师,你在吃醋?”说完自己就吓了一跳,似乎每次刚从回忆里回过神她的情绪都不太正常,邪恶细胞就会跑出来。
姜眠打开车窗,点燃一支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兮兮,我们是同类。”
“所以呢?”筱兮兮的眼睛亮晶晶的,长发被风吹起。
、日记惊魂
“同类?”兮兮侧过脸看姜眠优美的侧脸,他穿一件银灰色格子衬衫,反式扣子,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随意地支着窗,侧脸弧度美好。
“我自私、虚伪、无良、冷血到残忍的地步,你只是不知道而已,所以你以为我们是同类,只能说,我的面具戴得太好,连你也没感觉到。”兮兮随手关了流淌的音乐,她戴着一个面具,面具下有着沉重的悲哀。
她不是不难过,只是悲伤和快乐都不会持续太久。
因为人生太短,而她要活出的是两个人的精彩。
姜眠弹弹烟灰,烟雾缭绕着那张俊美的脸有种虚幻的感觉,“很多时候,自私的人比较幸福,所谓单纯其实只是愚蠢的一种,很多人就是因为单纯背负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罪恶十字架走了很远,都放不下。”
筱兮兮放松自己靠在车座上,“罪恶的十字架,一旦背上,就再也取不下来。”
目光转向车窗外,城市的霓虹映衬着整个天空的繁华,可是洗尽铅华之后这个世界上会剩下什么,只是一场喧嚣的寂寞。“我也有很难过很难过的事情,我也背着一个罪恶的十字架一直走到现在,也许直到死都卸不下来。可是,我依然每天都很快乐,因为我不能悲伤地站在别人旁边。”
“第一次觉得你也是有内涵的,”姜眠笑着掐灭了烟头,打开车门走到桥边,手扶着栏杆看灯船从桥下经过,整个城市的霓虹也照亮不了这片应该是黑色的天空。
兮兮伸手拉着栏杆,“所以说,我被我的美貌连累了。”
兮兮的外貌可以说完全遗传了她爹,筱染是一个很气质型的美女但是长相却比较寡淡,不属于惊艳型可是作为一个穿一身白大褂的年轻女主治医师,筱染习惯微微抬起下巴看起来自信而优雅给她的长相大大加分,其实筱染的长相更偏古典一些鼻子嘴巴眼睛都是小巧的,组合在一起很有神韵。
而兮兮被筱染领回家之后对比了彼此的长相就推断出自己有一个超级帅的爸爸,见到顾然的出现也再次证实了兮兮略胜名侦探柯南的推断。
“呸”姜眠毫不留情地用一个极其幼稚的字眼打断兮兮的自我安慰,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每天听着这货打电话时动辄就“呸呸呸”姜眠悲哀地发觉自己被传染了,“能不能别每次都拿你的外表说事儿,你可真够自恋!”
夜色正好,晚风飞扬,看着马路上人来人往。一瞬间,兮兮眼睛有些湿润,真好,自己的家庭也许就可以圆满了,以前筱兮兮幻想过无数次见到自己父亲的场景,比如说自己踩着高跟鞋骄傲地走过,然后他跟在自己身后拿个破碗说,“给点吧,给点吧!”
再比如说,像电视剧里的傲娇女主一样,把钱摔在自己亲爹面前,眼泪在眼里打转却故作清高,“你以为这些钱可以弥补迟到这么多年的父爱吗?我难过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人嘲笑的时候你在哪里,我用左手握着右手假装自己不孤单的时候你在哪里?”
可是真的遇到了,兮兮却什么都做不出来,她是一个没出息的孩子,看着那个朝自己微笑眼角却微湿的男人,她只想轻轻抱抱他,不是因为圣母,不是因为她有多善良,而是筱兮兮太需要一份永不背叛的感情,而亲情是她苦苦寻找这么久的依托。
那一刻,兮兮心里想到了一句很煞风景的话,“你来了,而我还没死,这就够了。”
筱兮兮回过神看着身边的美男,他的侧颜无敌,眉头却微微皱着,夜风里颀长的身子看起来有些单薄,让兮兮突然萌生出想抱抱姜眠的冲动,还好这次筱兮兮吸取教训,发乎情止乎礼马上别过了头。
转过脸时兮兮的长发拂过姜眠的脸颊,沾染了一丝夜的暧昧气息,风吹起刘海露出右眉心一颗小小的朱砂痣,姜眠不由得伸出细长的手指抚上那枚小小的痣。
“漂亮吗?妈妈说这是美人痣,小时候我在孤儿院每到过节的时候院长就会发给小朋友们一包美人痣,让大家贴在额头,我总是没有,而且每次小伙伴们都会来揪我的痣,说是假的,最后就变成红色的了。”筱兮兮扬起嘴角,手撑着栏杆身体腾空蹦了一下,姜眠伸出胳膊虚虚地环住她的腰。
筱兮兮顿时手指僵硬了一下,却没有像以往被人搂住占便宜就二话不说削死他那样对待姜眠,不可否认国际商法是压在筱兮兮心口的一块大石,也是他们不平等的根源,嗯,等他不再教自己了,这种莫名奇妙的感觉也会随之而去的,筱兮兮狠狠地点点头配合自己。
“是吗,给我揪一下?”姜眠伸开手作势要揪吓得筱兮兮后退了一步,“哈,你真可爱。”姜眠收回手捏捏兮兮的脸蛋,筱兮兮指着夜空嗷一嗓子破坏了两人之间的美感。
“看,扫把星。”
旁边正许愿的一对小情侣扭头瞪了兮兮一眼,筱兮兮吐吐舌头,“本来就是嘛”与其许愿把希望和誓言寄托在一颗星星上,不如自己相信自己的承诺,自己守着这份承诺走更远。
回到姜眠的公寓,已经接近十一点了,筱兮兮进门换了拖鞋就把自己扔到沙发上抱着江暖贡献给自己的青蛙先生又亲又搂。
姜眠慢条斯理地换了拖鞋,穿着白色的家居服走过来坐到电脑前的转椅上悠闲地转了一圈打开电脑继续奋斗,不忘回头把某女也拉入深渊,“我记得你有高数、概率论,貌似还有蛇蝎美女的统计学,加上为师我的国际商法论文,你确定你睡得着?”
兮兮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来,“老大,今天几号?”
某美男优哉游哉地伸出几个手指,“七号,明天开学。”
“卧槽,你怎么不早说?!”某女被逼得急眼了连粗话都爆出来了,连鞋子也不顾穿了直接光着脚拼命地摇晃姜眠,“你还有木有电脑?”
姜眠被晃得七晕八素,打开抽屉取出一个崭新的iMac递给兮兮,“自己去书房,别在这儿烦我,我也有一堆报告要处理。”
抱着电脑,兮兮趿拉着拖鞋欢快地跑进书房,坐到姜眠舒适的椅子上转了一圈,最终决定抄书,反正这间书房有这么多的资源比度娘可靠一些。站在一排书架前,筱兮兮仰头感慨了一下,资源丰富啊,搬了一个凳子站上去在书海里寻找自己的那根排骨,话说不疯魔不成活。
当时姜眠布置这篇论文时极其欠扁地说,“同学们,这个假期国际商法我要求一篇5000字以上的论文。”
话音一落,全班一片哀嚎,某妖孽导师微微一笑,“同学们觉得我小看你们了?好吧,那8000。”
“老师”哀嚎声更加凄凉,姜眠伸手扶一下眼镜,“我给我的博士们布置的是1万5,至于你们,全班不给我抄成一篇的就行了。”
看看,这就是选博导课的悲惨代价,兮兮踩在凳子上踮着脚尖吃力地拿最上面一本崭新的国际商法实例,在这么浩瀚的书海里寻找出一本低调的书,兮兮就不信自己人品还能悲剧到和别人抄成同一篇的地步,手伸向那本大厚书时眼睛却突然瞟到了另一本像是书又不是书的本子,之所以能看出那是个本子是因为兮兮曾经买过一本这样的本子,并把那个封皮像欧洲中世纪的精致日记本送给橙子逼他写恋爱日记。
那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突然到筱兮兮连橙子抱着的神秘盒子里装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手指鬼使神差地摸到那本日记本一个用力抽了出来,却悲催地因为用力过猛最高处的一摞书全倒了,哐当砸下来了几本书把筱兮兮砸得七晕八素,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就被门口姜眠一句略带严厉的“你在干什么”吓得从摇摇晃晃的椅子上一下子摔了下来,所以说,做人不能做亏心事。
姜眠听到响声就冲了过来,果然,悲剧已经发生了,姜眠甚至已经无暇顾及筱兮兮站在椅子上颤颤悠悠一副要掉下来的样子,眼睛里只有那本被筱兮兮抓在手里的墨绿色日记本,不由地一句严厉的“你在干什么”就脱口而出,某傻妞也顺利从空中回到了凡间,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那本墨绿色的日记本摊开在姜眠脚下,是扉页,
“致我的女孩笑眯眯”几个隶书大字苍劲有力,姜眠弯下腰捡起日记本,走到兮兮身边把空着的手递给她。
兮兮自己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哭得声嘶力竭,姜眠的那只手在空中尴尬地停滞,她看到了?
江离说,总有一天,所有的罪恶都掩盖不住,既然如此就不要去招惹她。
自己回到房间,坐在办公桌前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姜眠把玩着手里的一串钥匙,钥匙上挂着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这是那天她掉在自己车座上的。
日记的第二页,有一张照片,女孩拉着帽檐蹲在地上在一片阳光下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旁边是清健的字体——谢谢你,让我如此相信爱情。
“我喜欢你仰望阳光的样子,你像一只小猫一样扯着我小拇指说橙子,如果将来我嫁给你,我就改名叫程筱眯。眯眯,我想用我不够宽阔的肩膀给你一片最美好的晴空。”
听到门响,姜眠把钥匙和日记本扔回抽屉哑着嗓子说了句“进”,门口,筱兮兮靠在门边,红着眼睛像一只兔子一样。
气氛凝固,谁也不肯先开口。
、一吻升温
“对不起,其实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看到你日记的内容,我只是觉得封皮很好看,对不起。”沉默了许久,兮兮小声开口,因为刚刚哭过所以声音沙哑得厉害。
那本日记又一次唤醒了兮兮的记忆,会不会有一天我可以知道在同样的一本日记本里,你写下了怎样的心情。
姜眠不动声色却暗自松了口气,原来这并不是最坏的结果,胳膊放在桌子上双手交叉抵着下巴,抬眼看着揪着自己衣角低头看地板的筱兮兮,她穿着一件皮卡丘的连体睡衣,哭得鼻子红红的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而兮兮很少有这个样子,她总是快乐得不知天高地厚,与刚才哭得声嘶力竭的女孩判若两人,也许事情并没有到自己必须收场的地步。
为什么要放手,难道因为那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错,放过自己一生唯一一次想追求的幸福?
姜眠是一个有情感洁癖的人,不会轻易爱上可是一旦爱上就绝不轻易放手似乎是江家男人的风格,就像早已沦陷的江离,就像万劫不复的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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