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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丫作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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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是一个有情感洁癖的人,不会轻易爱上可是一旦爱上就绝不轻易放手似乎是江家男人的风格,就像早已沦陷的江离,就像万劫不复的江为止。
兮兮,你戴着一个怎样的面具,面具下的脸是否盛满悲伤。
兮兮见姜眠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自己小心翼翼地往房间里挪动了几步站到姜眠面前像一个认错的小学生,“我只是想起来我以前送给,唔”话音未落,筱兮兮已经被姜眠伸手一拉,脚下一踉跄摔在姜眠腿上而唇已经被侵占。
姜眠站起来俯身继续这个吻,他的唇柔软而带着一丝薄荷的清凉。
兮兮想反抗却被姜眠用大手固定住了脑袋,他只是轻轻的一枚吻。在她的唇上辗转却还没有用舌攻池掠地,兮兮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本来自己和橙子在一起的时候就连接吻也是蜻蜓点水的一碰,而姜眠却不一样,他的一只手固定在她的腰上往自己怀里一带,兮兮就结结实实地贴上了姜眠老师的弟弟,脸瞬间就红了。
姜眠一把把兮兮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加深了这个吻,筱兮兮有些意乱神迷,微张着嘴巴看起来无辜而青涩,眼睛里像是凝了一层水雾,朦胧中带着一丝青涩的诱惑,姜眠看到那层水雾心里像被撞击了一下,趁着姜眠发愣的一瞬间,筱兮兮已经跑到了门口。
推开门,兮兮冲出房间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把脸埋进青蛙先生的大嘴巴里,疯了疯了,她刚才一定是疯了居然会配合姜眠,虽然仅仅是一个吻可是兮兮的心却再也平静不下来,昏昏沉沉中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也许,我设计过你,可是我对你的爱绝对不允许怀疑。”
兮兮把脑袋往姜眠怀里钻了钻,谁把电视打开了,还是琼瑶奶奶系列。
窝在舒服的被子里,兮兮却前半夜做梦,后半夜失眠。看到那个日记本的封皮,那些刻意的遗忘就像潮水一样把自己淹没在回忆里,那本一样的日记本会记着怎样的心情,也许,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
这就是爱情。
遇见,就不再错过;错过,就再也找不回来。
我站在时间里怀念你,而你却看不到我悲伤的眸。
——BY 兮兮的部落格
《《《《《《《我是以下欢脱的分割线《《《《《《《《
星期一就是一场悲剧,一冲进高层就看到电梯的门打开了,筱兮兮背着大书包狂奔而去伸出一只脚绊住马上就要关门的电梯,一个旋身挤了进去,而这一个优美的旋身一下子把自己那个毛重二十斤的大书包甩到了身后一位像是老师的男人脸上,兮兮吐吐舌头朝着几位老师同学歉疚地笑笑,双手合十“对不起对不起”。
这节课是统计学上机课,学校已经穷到让学生来高层上机侵占老师福利的地步了,兮兮摇摇头这才猛然想起来电梯还没关门,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脚一直夹在电梯那里,为了避免尴尬兮兮连忙装出一副等同学的样子热络的对走过来的同学说,“快快”却收到了看白痴一样的目光,兮兮尴尬地收回脚才想起自己要去的楼层,华丽丽地伸手在十八个数字中选择了2按下去,顿时觉得身后那些目光简直要把自己烤熟了,听到扑哧一声兮兮也不敢回头看。
电梯一到二楼兮兮就急忙冲出去,拍拍胸口,呼,太惊恐了,刚才被自己书包招呼到的“地中海”长得有些神似秃头院长,莫非去植发了还只植了一圈?
关于筱兮兮为什么对经院院长那么熟悉的原因,那又是一段血泪史。
兮兮发誓,自己绝对是和所有属性为老师的物种犯冲。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筱兮兮背着自己的大龟壳和夏和秋边走边讨论经院新上任的院长。
“哎呦,太逗了,你信不信他脸上那一道子血痕是他老婆抓上去的?”兮兮手舞足蹈,“院长说,‘夫人,你为什么抓我?’”兮兮用一种委屈的太监腔模仿,“院长夫人甩一个幽怨的小眼神,‘因为你没有头发’,噗,哈哈哈。”
夏和秋大腐女摇摇手清清嗓子,“夫人说,‘因为你不行~~’哈”
之所以笑一声就生生地憋住是因为,主人公正带着一群电视台的记者脸色铁青地站在她们身后,而可怜院长前一秒还在向电视台记者介绍经院的孩子质量高素质好,现在就被当中抽了一巴掌。
从此,筱兮兮这个脸盲症患者就记住了院长那便秘一样痛苦的蛋疼脸。
坐在电脑前无聊地做PP图,兮兮心里却乱成一团,想到自己打人的事情也许已经在BBS上掀起轩然大波了,前几天学校没处理是因为自己恰巧昏倒又加上碰上了法定节假日,现在兮兮冷静下来才开始后怕。
打开学校的BBS,自己打人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风声,吓得兮兮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梦游了,受了委屈不嚎几嗓子完全不是罗娜的风格,不过暗自回想起来,自己那件事情真的做得不对,打人真的是冲动了,骂她就可以秒杀了,下次要平静不可以动手。
不过兮兮也不得不佩服姜大导师的办事效率,昨晚他抱自己回客房时好像说过,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时她还不屑地撇撇嘴来着,其实可以说在和姜眠相处的这几天她真得对他改观很多,兮兮曾试图翻他的衣柜找一件女式睡衣或衣服结果,姜眠就那样慵懒地把每一个衣柜都打开嘲笑兮兮的无功而返。
话说,一个男人如果对你没冲动就是对你不感兴趣,话是筱染说的。这样看来姜眠对自己确实不感兴趣,可是不对,昨晚他强吻她时,好像弟弟是硬了,这么说其实他对自己感兴趣?可是他已经25岁了还没有女朋友,不是Gay就是ED。
一巴掌招呼到自己乱想的脑门上,不能再想这么多了,自己昨夜做了一夜的梦梦见自己把姜眠吃了,完了,筱兮兮你这个无敌色女。不能想不能想得去看看人人,罗娜应该会找自己亲妈诉苦的。
开始刷人人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来自陌生号的短信“兮兮,中午有时间出来吃个饭吗?我是顾然。”
下了课,兮兮这次没胆再坐电梯了,欢快地拽着夏和秋跑出来,刚出经院高层的楼就看到顾然的车,兮兮随手拿起一本书遮住自己的脸甩开可怜的夏和秋同学一路小跑钻进了顾然的车。
话说,夏和秋同学在得知筱兮兮同学有爹了之后比筱兮兮更兴奋,“我说,妞妞,这是不是意味着你欠我的那三十块七毛五可以还我了?还有,姑娘,我现在脑子里浮现出一幅画面,你像小燕子有了哥哥一样一路疯癫地在马路上狂奔。”
“狂奔你妹,那三十块七毛五我决定全换成一毛给你。”
兮兮刚一钻进车里,顾然就一脸受伤的表情“不是吧,我让你觉得很丢人?”,今天自己特意打扮得年轻些居然还是小丫头被嫌弃了,真受伤啊。
“不是,你下次别这么张扬,除了我大概没人会信你是我爸。”兮兮无奈,三十四岁,噗,这是言情小说男主最标准的大叔级美男的年龄。“那你认识顾鑫吗?”
顾然开着车心情莫名地激动,约兮兮的时候以为她会拒绝没想到果然像筱染说的那样,这孩子很好养,真的很好养“认识,但是没有亲缘关系,怎么,你喜欢他?”
“才没有”兮兮把车窗打开,只往窗外瞟了一眼居然就瞟到了江暖和顾鑫,这又是什么盛况?“你们都一个姓嘛,我好奇。”
目光随着兮兮看过去就看到一个短发笑容明媚的女孩子揪着顾鑫的衣角,“那不是江暖吗?”
“恩恩”兮兮点头,真稀奇,这样说来江暖其实并不喜欢自己那为什么要来招惹自己呢。
坐在餐厅里,兮兮埋头就吃一边竖着耳朵听自家老爹叙述自己追回筱染的诸多计划,“那你当时为什么要走呢?”兮兮接过顾然切好的牛排,抬头直击重点。
“那时候我刚知道我是顾家捡来的,就一怒之下要去英国找我亲生父母,筱染她不愿意陪我去。”
“噗”兮兮差点喷饭,看来谁都有一段不可复制的傻缺时光,“要是我,我父母不要我了我才不会去找他们,我会等在原地,如果他们回来找我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他们,如果他们不来找我我就过我的生活,话说,你来,或者不来,你姑娘就在那里,不高,不低。”兮兮喝一口饮料四处张望,“当然啦,我理解你们,你们年少不懂事。”兮兮很是豪迈地拍了一下顾然的肩膀,然后自家老爹又眼泪汪汪了。
“城西顾家和城东顾家没有任何亲缘关系,要不你去和江暖抢一下顾鑫?”顾然开口逗自家女儿,刚才她看到顾鑫和江暖在一起时眼睛都直了。
兮兮还来不及开口吓一下自己老爹自己爱的其实是江暖,就看到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朝着自己飘了过来。
“筱眯眯,好久不见。”一个气质姣好的年轻女孩悠然地走过来,语气温柔地和筱兮兮打招呼。
兮兮沉默着,脸色却有些苍白没了血色,手指揪着一次性桌布,揪出来一个洞。
顾然看向兮兮时,却发现她的手放在桌子下,左手死命地握着右手,用力到连额头上都有了细密的汗。
、人格障碍
“筱眯眯,好久不见。”一个气质姣好的年轻女孩悠然地走过来,语气温柔地和筱兮兮打招呼。“哦,对了我忘了,你逼死穆仰又害死程梓乾之后,就不叫筱眯眯了,兮兮同学。”
兮兮沉默着,脸色却有些苍白没了血色,手指揪着一次性桌布,揪出来一个洞。
“这位帅哥,你可要小心喽;兮兮啊,可是个鼎鼎大名的人物呢!这么快害死了前男友就勾搭上了你。”孟仪薄唇轻启,自己抽出一把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露出超短皮裙下一截白嫩的小腿,配着黑色长筒皮靴。
顾然微微一笑,“我是她爸爸。”
看向兮兮时,却发现她的手放在桌子下左手死命地握着右手,用力到连额头上都有了细密的汗。
许久,兮兮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挑挑眉缓缓开口,声音清冷,笑容骄傲,“你知道我有什么病的,所以,你是想在这里出丑?”她的事情她有足够的能力处理好。
孟仪脸色白了白,“筱眯眯,你”话未说完一杯红酒就已经泼到了孟仪精致的脸上。
“哎呦,手抖。”筱染一身黑色长款风衣靠在桌子上姿态优雅地抬起手把一杯红酒倒在孟晓脸上,回头看了顾然一眼“我们先走,兮兮,晚上回家。”兮兮和孟仪之间的矛盾是她无法逃避的劫,如果自己走不过,谁也没法把她拉出深渊。
顾然满腔疑虑,还是起身跟着筱染走了出去,这么多年没见她倒是女王范更足了,举手投足都是冷冷地却会主动出手整一个和自己女儿一样大的女生,实在不符合她的风格。
兮兮转动自己手中的杯子,“孟仪,你知道我一直都不是省油的灯,就连那次我们最后也是两败俱伤,你确定你要继续?”不就是人肉搜索吗,不就是全校围攻吗,很多时候我们真的比自己想象得要强大。
当一些人站在道德的至高点疯狂地攻击一个人时,他们以为自己是最终的制裁者,疯狂地打电话,在兮兮的桌子里扔各种东西,疯狂地挖掘她的隐私进行攻击。
那时候的筱兮兮就像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每一个人都不相信自己会是那根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拼尽全力地围攻。
之后,很快就把那个被自己正义惩治过的罪人遗忘在记忆的长河里。
兮兮有时候会想起那一段疯狂的时光,如果没有橙子,也许自己也会崩溃。
在她酗酒,抽烟的时候,他陪着;在她把手伸向毒品时,他固执地说如果你要,我陪;在她成绩一落千丈没有任何目标的时候,他陪着;在她被全世界摒弃攻击的时候,他陪着;那个记录了悲剧的天台又记录了多少温情,他们相拥着,他的下巴摩擦着她软软的发,给了她全世界的温柔。
用自己的双臂给了她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围墙,把她围在自己的世界温柔以对。
也许是孟仪成就了现在的筱兮兮,低调地走过所谓最美好的时光,不与过去有任何联系。
她彻底地筑起了一道墙,用最坚硬的石头。
经历了那些,自己的内心已经足够强大,因为再没有什么失去可以让她疯狂。
看向窗边,兮兮有些意外地居然看到了姜眠,他对面坐了一个长直发的年轻美女,侧脸很是漂亮。莫非,又是相亲?兮兮想到昨晚的那个吻心里莫名的有些不爽,算了,有什么不爽的。
他们之间只是师生关系而已,她才不会天真到以为他的一个吻就是喜欢自己。
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
兮兮抬眼却看到孟仪拿起一小碗滚烫的汤朝着自己的脸泼过来,一瞬间兮兮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却已经被搂进一个怀抱,兮兮抬头看上去,心跳却一下子漏了一拍,居然是姜眠。
姜眠慢条斯理地拿起纸巾把自己衬衣上的污渍擦掉,纸团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落进垃圾桶,搂着兮兮的腰低头对着兮兮耳朵语气温柔,“去我车里等着。”
犹豫了一下,兮兮,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兮兮长长的手指甲掐着掌心,拼命地告诉自己,你要忍,你不能生气,要平静要冷静。
筱兮兮接过姜眠的车钥匙正要朝外走却被一个飞起来的杯子砸中了脑袋,一阵尖利的疼痛,兮兮感觉到一丝血的腥甜,握成拳的手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深到流出一丝血。她失控了,彻底失控。
甚至姜眠都来不及阻止,筱兮兮已经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冲了过去拿起了那半瓶红酒对准了孟仪的头就要敲下去,千钧一发的时刻却被一双柔软的手抱住了腰,一个温柔的女声逐渐唤醒了兮兮有些混乱的意识,“乖,不要怕。”那个声音温柔,环绕着自己的气息温暖得像冬日里的阳光。
兮兮愣在那里,手中的酒瓶被人取下来。杨程手轻轻地拍在兮兮的背上,柔声安慰她,朝姜眠看了一眼示意姜眠抱住她。
姜眠从杨程手中接过筱兮兮,环住她的腰,她像一个小刺猬一样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拼命地蹬着腿,餐厅里几乎所有的人目光已经被吸引过来。
“这么好看的小姑娘,这是有病吧,真可怜啊!”
“可惜了这么好的孩子!”
“像是精神病的症状啊,啧啧,人不可貌相啊!”
“兮兮,乖”姜眠像杨程刚才一样试着柔声安慰她,兮兮眼神慢慢恢复了神采,乖乖地被姜眠抱在怀里小声地呜咽,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抓着姜眠的衬衣扣子,死命地抓紧像是在无边海洋里唯一的浮木,甚至揪起得姜眠胸口的肉揪得他一阵一阵的尖利的疼。姜眠用尽所有的温柔与耐心抱着那个女孩子,轻轻地拍着她单薄的背,“兮兮”。
那一刻,姜眠想,他终于懂得了什么是爱情,所谓爱,就是你在她痛的时候愿意付出一切换自己来承受。
所谓爱,就是在所有人对她望而却步的时候,你却只想抱着她温柔以对。
也许,这就是程梓乾在那一刻推开筱兮兮的原因,也是那一刻,他理解了程梓乾的爱情。
无论是什么灾难,都不想让你脆弱的肩膀承受。
我愿意用我的所有换你的一世安好。
哪怕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
《《《《《《《《《《《《《《《《《《《《《《《《《《《《《《
兮兮躺在大圆床上,姜眠任由她揪着自己的衣服。
“你刚才被烫到了吧,要不要处理一下伤口再陪她?”杨程温柔地开口,目光停留在床上那个女孩子身上。
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孩子却偏偏……
这就是上帝的公平?杨程摇摇头,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她以前有没有打过人?”
“有,上周打过自己的室友。”姜眠手指拨过粘在兮兮脸上汗湿了的发丝,轻轻掰开她的手放进被子里。那时他只着急着她的突然昏倒,着急着不让她的档案留下污点,却从没深想。以为她只是不想担责任所以耍了小聪明,在门口听到她骄傲承认时还不爽被一个小丫头耍了。
什么时候自己也有这一天,难怪江离说,誰都有沦陷的一天,只是时间早与晚,无关深浅。
她说,“我自私、虚伪、无良、冷血,所以我和你不是同类。”她笑容温暖却始终有属于自己的一道防线,谁也跨不过。
杨程倒了两杯热水,递给姜眠一杯,沉思了几秒才开口,“应该是攻击型人格障碍,是一种以行为和情绪具有明显冲动性为主要特征的人格障碍,又称为暴发型或冲动型人格障碍,分主动攻击型人格与被动攻击型人格二种,是青年期和中青年期常见的一种人格障碍,她可能是。”
攻击型人格障碍症,在她的华丽面具后又有多少隐藏的悲伤,姜眠反手握住筱兮兮的手,她的手很柔软,明明是个很瘦的孩子,手上却有小小的肉涡,睡觉的姿势像是婴儿蜷缩在母体的样子,透露着浓浓的自我保护意识和对外界的抗拒。
“眠,别让自己沦陷。”杨程从背后搂住姜眠的腰,头靠在他的背上声音却有一丝颤抖,“我害怕你的假戏真做,那我怎么办?这几晚我都睡不好,眠,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错,”
“天黑了,你回去吧,”姜眠冷着声打断杨程的话,伸手掰开杨程紧紧搂着自己腰的手。
杨程见他背对着自己头也不回,声音染上浓重的悲伤,“我怎么办?”他却连头都不回,杨程叹了口气自己拿起包走下楼梯,自作孽,不可活?真是讽刺,报应永远来得那么快,让人措手不及。
姜眠坐在兮兮床前直到天色有些暗了才起身接了一个电话,筱兮兮躺在床上额上有些汗,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眉头紧紧地皱成一团,“橙子,不要,”兮兮在一片黑暗中奔跑,尖利的刹车声,刺眼的灯光,那辆车在她身后如影随形,地上的血越来越多,而眼前的路不停地延伸像是没有尽头。
那辆车和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筱兮兮跑得筋疲力竭,黑暗里是一片寂静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一脚踩空筱兮兮一下栽倒在地上,还没等她爬起来,那辆车就照着她碾了过来,整个人被笼罩在刺眼的灯光里,兮兮绝望地闭上眼睛,“不要,不要。”
剧烈地挣扎终于让她从重重噩梦中醒过来,筱兮兮闭着眼睛大口的喘气,这一梦竟然比跑八百米还累。
平静了许久,兮兮睁开眼睛,就看到姜眠那张妖孽的脸,泪水却模糊了眼睛,姜眠微微一笑伸手揉揉兮兮软软的长发,“醒了,小英雄。”
兮兮瘪瘪嘴,挤出一丝微笑“你看到我最不堪的样子了,怎么样?”总有一天,所有的秘密都会公之于众,她是这样一个残缺的人,她控制不了自己所以只能够远离。
身边的人越少越安全,越封闭自己越不会受到伤害,也不会伤害到别人。
晏晏说,兮兮,你是如此美好,你要相信每一个人都是上帝咬了一口的苹果,都有自己的残缺。我们只是脚踏实地的平凡人,因为不完美而完美。
那是她再一次相信友情。
而此刻,筱兮兮目不转睛地盯着姜眠的眼睛,她害怕从他深黑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嫌弃或是怜悯,她承受不起任何人的失望了,长睫毛上还沾着泪水,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兮兮倔强地扬着头,像是等待着姜眠的最终宣判。
许久,他才晃晃手中的朗姆酒悠悠开口,声音清晰而坚定。
、吃的豆腐
“很英勇。”姜眠晃晃手里的酒杯,“要不要喝一杯?”
筱兮兮接过姜眠的酒杯,自己拿过桌在上的一小瓶酒给自己倒满仰脖就是一杯,骄傲地把酒杯倒过来展示给姜眠看,这杯酒下肚,胃里就一阵翻腾,好辣后劲很大,筱兮兮再接再厉,仰脖又是一杯,顿时感觉整个喉咙都都烧起来了,整张脸皱成一团,却再次把手伸向酒杯,被姜眠一把拍掉。
“乖,这是烈性XO,你再来一杯我就要送你去洗胃了。”
歪歪脑袋,筱兮兮色兮兮地摸着自己的下巴,头昏昏沉沉的,伸手就用食指挑起了姜眠的下巴,“小公子,给爷唱个小曲,唱得好爷……”
朦朦胧胧中,唇红齿白的美男反守为攻食指贴在她的唇上,反复摩挲,“唱得好,请我吃豆腐好吗?”他的尾音悠长而上挑,带着无尽的魅惑。
兮兮晕乎乎地点点头,“可是,我不卖豆腐啊。”
“我吃你的豆腐就会很开心。”美男勾起嘴角,桃花眼微微眯着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手指从她的眼睑画到她的唇角,兮兮脸色有些潮红,大力地点点头,手勾过对面美男的脖子,柔软的唇凑过去。
姜眠等了好久没等到意料中的那枚吻,一低头,筱兮兮歪着头靠在他胸口竟然睡着了,栗色的卷发散落在肩头带着一丝清纯的诱惑。
初见,她是五岁的孩子,坐在琴凳上不熟练地弹了一曲欢乐颂,手指大力地敲在琴键上,曲子不仅不连贯而且好几处错误。
那时他陪着江暖参加钢琴考级,可以说在场每一个孩子的琴技都可以完爆她,可是他却录了这一段音。
因为那个孩子坐在一道阳光里,全身没有一点影子。
她认真的样子,使劲戳在琴键上的手指,还有最后那一个谢幕,那个小女孩突然转过头对自己说,“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弹欢乐颂听,哥哥,你喜欢吗?” 她歪着头,眼睛澄澈得像一个婴儿。
他开心吗,他不开心。
可是没人在乎他开不开心,他只要保持一贯的优秀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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