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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葬传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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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以后,师父看了看表说:“我们就在这里睡会儿吧,顺便陪陪张冬,睡醒以后,我们去那座土山上看看。”
  不知怎的,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左右望了望,说:“师父,那袁本兴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是人,也不是鬼,他是阴魂的宿主,如果碰到他,我会想办法把陈树良的阴魂打出来,不过,袁本兴是没的救了。”师父好像看出了我的顾虑:“不用怕,他白天没法出来,而且现在也害不了人的,不然你昨晚上就被害了。这处山沟里阴气很重,在这里睡觉,很容易阴气侵体,我布一个阵挡住就没事了。”
  师父找来一些石头布了一个阵,躺在阵里,我很快就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我一个翻身,腰眼处似乎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我一惊,难道我出阵了?睁眼一看,我仍然躺在阵里,伸手一摸,刚才硌我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土里钻出来,硬硬的。
  师父听到动静,也醒了过来,“冷儿,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的抠扒那个东西。不一会儿,一个石碑显露出来,四四方方的。
  “这是什么?”我疑惑道。仔细看去,上面刻的还有字:兹有村民,五十九口,均为邪物所害,葬于此处…
  猛然间,我好像当头被人泼了一桶冷水,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因为我想起了晨星讲的那个故事,难道这里葬的不是被火烧死的那些人,而是临江村那些死去的村民?…
  第五十七章 野史奇谈(1)
  这块石碑并不大,我哆嗦着又刨了几下,用力一扳,就将它从土里扳了出来。除了刚才那几行字以外,下面还刻的有日期,不过,早已模糊不清了。石碑的底部还雕着一只小狮子,张牙舞爪的。
  “这是定宅碑。”师父看了看说。
  “定宅碑是什么?”
  师父告诉我说,阳人住的宅院,门口摆狮子,是为了定阳宅。
  “你看这只狮子,头朝下埋在土地,它是为了定阴宅的。”师父眉头微皱:“定阳宅,是防止邪物闯进去,而定阴宅则相反,只有风水极恶的阴宅,才会弄这个东西,它是害怕有邪物从里面跑出来。”
  我心里一凉,嘟囔道:“那这东西还是再埋回去吧。”
  师父摇了摇头说:“这种东西只是一种象征,其实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我反复打量这块石碑,越看越觉得古怪,似乎有一种凉意,不断从里面渗出来。
  师父朝四下里望了望,说:“冷儿,我们数一下这里的坟,看是不是五十九座。”
  我和师父连续数了两遍,除了张冬和王顺那两座以外,其它的坟加起来不多不少,刚好五十九座!
  “怎么这么怪?”我心里有些发毛,“难道这就是晨星故事里的那五十九座坟?”
  听完那个故事以后,我曾经问过晨星,她说是小时候他父亲讲的,至于那五十九座坟是否真有,埋在什么地方,他父亲却没有说,只是说埋在了一处山沟里。或许,连他父亲自己都不知道吧…
  师父沉思道:“定宅碑上没写,是不是临江村死的那些人,没法考证,不过,这里确实很邪门。”
  刚才烧棺材的烟还没有散尽,整个坟地看起来鬼气森森的。之前那守林人说,这处山沟里有一个村子,后来被火烧了,死去的村民埋在了村子后面。
  从远处那片断墙残垣来看,的确是一个村子的遗迹,而且有火烧的痕迹,看来,那守林人所言不虚。可是为什么从这里挖出来的定宅碑上却写着村民死于邪物所害呢?而且,这里的坟不多不少,刚好59座,难道这只是一个巧合吗…
  无法可解,我和师父四下里搜寻了一遍,再没有别的发现了,便出沟而去。
  阴沉沉的天,使人的心情也格外阴郁,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一片单调而又空茫的色彩。
  脚踩在那些枯枝败叶上,软绵绵的,‘吱吱’的往外冒着水泡,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下面喘气。
  “师父,你说,昨晚那鬼娶亲到底成了没有?”
  “不好说。”师父皱眉沉思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只是脸色略显苍白:“如果成了的话,就意味着陈树良的计划实现了,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现在谁也不知道,我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暗骂自己没用,嘴里嘟囔着:“我昨晚不应该惊动他们,更不该跑出来,不然,就会知道后面发生的事了。”
  师父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冷儿,你不要责怪自己,昨晚你无意中闯进了鬼的世界,能跑出来已经是万幸了。如果被困在里面出不来,那我只有下地府找你了。”
  “地府?师父,你可以下地府?”我惊讶的问。
  师父一愣,随即笑了笑,说:“傻孩子,师父哪有那个本事,我的意思是,我会陪你一起死。”
  我眼圈一热,原来师父是这个意思,‘牵魂’那天晚上,师父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我扭过头,悄悄拭去眼角的一滴泪水。
  来到那座土山下面时,已经接近傍晚了,天还没有黑。远处望去,临江村上空飘浮着袅袅的炊烟,宁静的就像一幅画。
  在山里做了两天野人,我浑身脏的就像从泥里爬出来的,又湿又痒。我忽然觉得,以前貌不惊人的临江村,此刻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尽管那里住着许多邪恶的人,但是,它有温暖的小屋,绵软的被褥。如果现在可以让我泡个热水澡,然后炒几个小菜,温二两烧酒,简直比神仙还要快活…
  爬上土山,令我和师父都感到意外的事,昨天晚上那种异状竟然不见了!
  脚下的土粘乎乎的,一看就是下过雨,不时有湿淋淋的树叶,刮在脸上凉凉的。
  我四下里望了望,抬眼看了看天,阴沉的天空,云层在快速流动,不断变换着形状。
  来到山顶,师父找了一块平整干燥的地方,掏出九枚铜钱又卜了一卦。这一次,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些铜钱三枚朝上,六枚朝下。
  “怎么会这样?”师父喃喃的说。
  “怎么了?”
  “昨天晚上我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现在又没了呢…”师父出神的说。
  我心里一阵发毛,那些树影幽暗之处似乎潜藏着一只只可怕的眼睛,正在悄然向我窥视。我忽然觉得,鬼怪并不可怕,未知的事物比鬼怪要可怕多了。
  “师父,这卦象怎么显示?”我问。
  师父告诉我说,卜卦并不是万能的,当你要做一件危险的事,或者感受到危险的存在时,心有意念,行有目标,才能用卦来占卜吉凶。一般时候,只有在遇到一些超出自然常规的事时才能卜卦。日常生活里的事是卜不出吉凶的,因为不能违背自然法则。昨晚,师父听到铜钱发出响声,感觉不对劲,所以临时卜了一卦,没想,卜出来以后,竟然没有卦象。师父刚才卜的这一卦,只是为了验证昨晚遇到的事。从结果来看,这是一个普通的无头卦,没有吉,也没有凶,但是,它是有卦象的。
  渐渐的,天黑了下来,一阵山风吹过,一片片黄叶从头顶的树枝上脱落下来,落地时,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叹息。
  “昨天晚上,我们肯定遇到了什么,我想,可能跟天上那朵怪云有关。”师父看了看天,说:“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冷儿,我们下去吧。”
  从山上下来,我们来到晨星放食物的地方,空荡荡的,看样子,晨星还没有来过。朝临江望去,路上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村子里的灯光看起来就像一颗颗闪烁的星。这种情形,和我昨晚在山沟里望那个村子时有些相像,我甚至有种错觉,临江村就是我昨晚看到的那个村子…
  我们决定在这里等晨星,找到一处隐蔽而又干燥的地方,我和师父坐了下来。因为怕引来村里的人,我们不敢生火,为了取暖,我和师父偎靠在了一起。
  夜,越来越深,不时有水珠滴落,溅在草上,发出‘叭嗒’一声轻响。清凉的秋夜,除了泥土和杂草散发出来的腥气以外,还有淡淡的夜来香的气息,也许,是从临江村飘来的吧。
  师父抽着自己卷的纸烟,火光忽明忽暗,不时呛的咳嗽一声。一阵风吹来,我裹了裹衣服,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我和师父现在就像两个逃难的乞丐。我一直想,等我有了稳定的工作,就把师父接出来过好日子。这么些年,师父一个人待在乡下,无亲无故,孤苦伶仃,只要一想起,我就会觉得特别心酸。可是,我做了什么,我又在做什么呢…
  这样想着,泪水不知不觉的滑落下来。怕师父担心和难过,我不敢发出声音。嗅着夜来香的气息,心头萦绕着一股说不出的愁绪与凄凉,疲惫与酸痛,似乎从每一个毛孔里渗出来,慢慢爬的遍全身,爬上我的眼睛…
  一阵风吹过,我一个机伶醒了过来,四下里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我这才发觉,晨星没有来。师父也醒了,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一点多了,难道晨星出了什么事?
  望着黑乎乎的临江村,我恨不得插一双翅膀马上飞过去。
  师父沉声说:“冷儿,走,我们去村里看看。”
  刚要动身时,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马的嘶鸣声,心头一惊,停住脚步。
  “怎么会有马叫?师父,怎么会有马叫?!”我刚说完,又是一声,声音竟然是从那座土山里传出来的!
  紧接着,我看到一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一下子从山里钻了出来,呼啸着远去,依稀是一辆马车…
  第五十八章 野史奇谈(2)
  那个‘东西’就像一阵风,去的特别快,一眨眼的工夫,就没了踪影。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有一种像是在做梦的感觉。
  “师父,那是什么?”我声音有些发抖,黑暗中,看不清师父的表情。心里隐约觉得,刚才那‘东西’像是我昨晚看到的那辆马车。
  师父站在那里,就像一根凝立的柱子。
  过了片刻,师父沉声说:“情况不对。”
  “怎么了?”
  我看到师父缓缓抬起了头,当遇到疑难之事时,师父便会有这个习惯性的动作。
  “阴司之门果然出问题了。”师父幽幽的说:“刚才那东西是从阴界跑出来的。”
  我望了望那座土山,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
  “冷儿,我可能推断错了。”
  “错了?”
  “嗯。”师父说,他本来认为,一些磁场强大的鬼,是招不出来,也没法控住的,可是现在看来,那些鬼根本就不是被招出来的,而是自己从阴界跑出来的。
  我想了想,惊讶的说:“难道说,我昨晚看到的那个,真的是袁崇焕?!”
  “很有可能,我怀疑,除了鬼以外,可能还有别的东西跑了出来,而且,不止一两天了。”
  “别的东西?”
  “冷儿,你还记得江边那个死去的孩子吗?”师父反问我道。
  我怔怔的点了点头。
  “那孩子的内脏和魂魄都被吃了,我现在怀疑,是有什么东西从山里跑了出来。”
  一阵凉意从我脚底爬了上来。
  师父继续说道:“现在看来,阴司之门可能出现了漏洞,我们昨晚从这里路过时,刚好有什么东西正要出来,所以会有那些异象,包括天上的怪云。”
  我指了指旁边的院墙说:“可是,不是有这座宅子镇着的么?”
  师父叹了口气,说:“这座宅子,只相当于给阴司之门加了一把锁,冷儿,我们平时住的房子,如果门坏了,要锁还有用吗?”
  “当然没用。”
  “那就是了。”
  “师父,你说刚才那个东西,会不会去了那个山沟?”
  “有可能。”师父说。
  “那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师父朝临江村望了一眼:“我身上没有法器,对付不了那些鬼,我现在更担心的,其实是晨星。”
  我在自己脑门上重重拍了一下,是啊,相较于晨星,现在什么都是次要的。
  “走吧,我们去村里看看,小心行事。”师父说。
  来到村里,只见四下里一片安静,夜来香的气息,使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小心翼翼来到晨星的住处,只见院子里一片漆黑,耳朵贴在门上,听不到人任何动静。
  “冷儿,我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师父轻声说。
  我点点头,师父打量了一下那道门,往后退了两步,一个助跑,‘蹭’一下子便蹿了上去,手在门檐上轻轻一按,便翻进了院子,落地时只发出‘噗’一声轻响,就像一只猫。我暗喝一声彩,心想,如果凌志飞有这样的本事,估计那天晚上就不会被晨星发现了。
  我蹲在门旁幽暗的角落里,警惕的留意着周遭的动静,一颗心跳的厉害。
  没过多久,我听到院门发出‘嗒’一声轻响,刚直起身,师父就已经翻了出来。
  “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师父平缓了一下呼吸,说:“门没上锁,屋里没人。”
  “没,没人?”
  师父说:“冷儿,着急和担心都是没有用的,事态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我们现在要保持绝对的冷静,知道么?”
  “嗯,可是晨星她…”
  “屋里的东西摆放的很整齐,我估计,晨星不会有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这几天发生的事,已经把我的神经折磨的极其脆弱了,和师父在一起,我一点主见都没有。
  师父想了想说:“回住处看看,我那些法器放在床底下的,不知道还在不在…”说着,师父好像想到了什么,话题一转,温和的说:“冷儿,你饿不饿?”
  经师父一说,我才感觉到饿的厉害,今天一天只吃了一包牛肉干。
  “饿。”
  “我记得朱厚他们在院子里挂的有腊肉,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如果有的话,我拿一块出来给你吃。”
  “不问就拿么?”
  师父苦笑道:“还是别惊动他们吧,我多年不出门,已经猜不透人心了。”
  我心里一酸,师父的意思,是偷肉给我吃。
  来到住处,师父翻进了院子,我仍然在外面等着。
  过了一会儿,院门‘嗒’的一声竟然开了,一道光柱向我射来。我大吃一惊,一下子跳到一旁,伸手捞起一块砖头。仔细看时,只见门口站的那人是朱厚,手里拿着一把手电筒。
  “你们…你们把我师父怎么样了?”我结结巴巴的说,浑身都在发抖。
  朱厚连连朝我打手势:“莫吵吵,快进来噻。”
  “冷儿,进来。”师父的声音从门里边传出来。
  我扔掉砖头,冲到师父旁边,眼泪止不住往下淌:“师父,我以为…你被人害了。”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哽咽的说:“好孩子,朱大哥他们都是好人,专门等着我们回来的。”
  来到朱厚他们屋里,几个人迅速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就做了两碗热腾腾的面条,里面还飘着几个荷包蛋。我两口一只鸡蛋,一阵狼吞虎咽,很快就吃的一干二净,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
  朱厚笑咪咪的看着我们,眼圈有些发红:“这两天,你们两个受苦了噻。”
  师父笑了笑说:“没什么的。”
  朱厚叹道:“唉,我们都是些做苦力的,什么也帮不到你们。”
  我眼眶一热:“在这种情况下,还有人给我们面吃,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师父不善客套,喉头滚动了几下,说:“朱大哥,你是说,是赵欣让你们住在我们房里的?”
  朱厚说:“我不知道她叫啥子名,反正你们走后,那些人把你们屋里头弄的乱七八遭。那天晚上带两个保镖的那个女的来了好几次了,她让我住进你们屋里,她说你们肯定会回来的,回来以后,让你们去找她。”
  我和师父互视了一眼,师父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些找我们麻烦的人,没有要住到里面吗?”
  “怎么没有?房东不让他们住,房东说,这处院子被人买下来了,没有人家买主的同意,不让任何人住。”
  “啊?买下来了?谁买的?”我惊讶的问。
  朱厚朝外面看了一眼,小声对师父说:“其实我知道是谁买的,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叫赵欣的女娃子…”
  什么?赵欣竟然买下了这个院子?…
  师父一愣:“她买这个院子做什么?”
  朱厚憨憨一笑:“我也搞不懂,唉,这些人真有钱。”
  吴彬坐在远处说:“她买这个院子,好像就是怕那些人住进来,她让我们住你们屋里,等你们回来。”
  听到这里,我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心里暗暗诧异,我们和赵欣不过萍水相逢,算不上什么交情,她为了等我们回来,竟然买下了这个院子,到底图什么呢…
  师父皱眉不语,朱厚看了看我,说:“小冷,你是不是还没吃饱?要不要再给你煮一碗?”
  我这才发觉,自己一边想事,一边在不停的舔手里的筷子,似乎回味无穷。
  我脸上一红,放下筷子,嘿嘿一笑:“不用,我已经吃饱了。”
  在朱厚他们屋里坐了一会儿,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师父仔细查看了一番,东西看起来一样都没少,甚至我们的钱包都还在被褥底下压着,里面的钱分毫未动。师父装法器的包裹,安安静静的在床底下躺着。
  “奇怪。”我四下里望了望,说:“他们不是翻过我们的屋子么,怎么什么都没有拿?”
  师父摆了摆手,示意我噤声。
  突然,师父好像想到了什么,又一次打开了箱子,翻了翻说:“确实少了东西。”
  “什么?”我好奇的问。
  “那十张纸皮不见了。”
  我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儿,大家应该还记得,在陈木升家里挖出那三口棺材时,从里面找出十一张纸皮。其中一张,师父给了萧山拿去化验成分,所以还剩十张,一直在箱子里面放着,可是,现在不见了。
  第五十九章 野史奇谈(3)
  “看样子,那纸皮对他们有用。”师父说。
  “难道,他们就是为了这个而害我们的?”
  师父想了想说:“应该不是,如果只是为了那些纸皮,没必要费这么大的周折,我想,他们肯定有别的目的。”
  “会是什么呢?”我喃喃的说。
  师父长呼一口气,说:“我们先洗个澡休息一下,这些事慢慢再说。”
  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我感觉自己全身软的就像棉花一样。
  “师父,我们现在去哪儿,就在这里睡觉么?”
  “当然不行,天一亮,我们就出不去了。”
  师父看了看表,已经快三点了:“冷儿,我们去赵欣那里看看吧,我感觉,她不会害我们。”
  临走前,师父将床底下的包裹取出来,挎在了肩上。
  来到赵欣的住处时,天空又飘起了零星的雨,四下里伸手不见五指。赵欣住的地方本来就偏,在这样一个清冷漆黑的夜里,看起来阴森森的,就像鬼宅一样,头顶的树叶‘哗啦啦’的响着,更增几分诡异。
  我抬手就要敲门,师父把我拦住了,轻声说:“我还是先去里面探一探吧,免得再有什么变故。”
  师父翻进院子里没多久,我忽然听到里面传来沉闷的打斗声,心里一惊,‘蹭蹭’的爬上院墙旁边那棵树,探头望去。
  漆黑的院子里,有三个人影纠缠在一起,其中一个依稀是师父。
  我心中大骇,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三两下翻进院中,冲了过去。
  其中一个穿黑衣服的,见我过来,马上朝我扑了过来。我狠狠一拳打过去,那人一闪身就避开了,身法极其灵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竟然被那人抓住举了起来。
  我心里极度害怕,嘴上却毫不屈服:“操!有种放老子下来!”
  就在此时,屋里的灯‘啪’的一下亮了,和师父打斗的那人一愣,停了下来,随后抬头看了看在半空中不断蹬腿儿的我,叫道:“住手,别打了!”
  我被放到地上,气喘吁吁的理了理衣服。仔细一看,和我们打斗的,正是赵欣那两个保镖。
  师父对面那人一拱手,说:“张师父,好身手!”
  师父微微一笑:“二位身手也不错。”
  刚才把我举起来的那个人说:“哪里,差的远了,我们两兄弟在香港时,联手料理十几个不成问题,可是刚才,却没有打赢你。”
  我撇了撇嘴说:“一招就把我举起来了…”
  那人‘呵呵’一笑:“得罪了,刚才太黑了,没看清人。”
  正说着,屋门开了,一阵芳香扑面而来,随着‘嗒嗒’的脚步声,赵欣款款的走了出来。
  那两个保镖迅速收起笑容,肃立在一旁:“小姐!”
  赵欣微微点头,目光顾盼流转,只是盯着师父,幽幽的说:“才几天不见,就瘦了这么多…”
  师父好像不知道要说什么,愣了愣,叫了声:“赵小姐。”
  赵欣回过神,朝大门望了一眼,格格一笑:“怎么,翻墙进来的?”
  师父有些尴尬,我急忙接过话题:“夜太深了,我们怕吵醒你,所以先进来看看你睡了没有。”
  赵欣‘啐’了一口:“冷儿,就你嘴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对我不放心。”
  师父正色道:“赵小姐说的没错,的确是这样,毕竟萍水相逢,赵小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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