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殡葬传说-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定放在了别的地方。我跟你们讲这些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们,毫无头绪的在山里找是根本没用的。”
师父点了点头。
赵欣长出一口气说:“故事今天就讲到这里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本小姐将来分解。我要出门了,你们一夜没睡,就在我这里睡会儿吧。冷儿记得洗你的臭脚哈,别把我的被子弄脏了!”
说着,赵欣看了看师父,目光里透着一丝狡黠。
“赵小姐,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师父浑没注意。
“尽管说。”
“让你的手下帮我查一查晨星的下落。”
“晨星?”赵欣一愣:“她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我嗅到了某种味道,急忙说:“晨星就是纳兰云空的曾孙女,也就是陷害我们的那个大恶人萧山的养女,年纪比我还小的。”
我把晨星如何识破萧山他们的奸计,如何暗中给我们送食物,而现在却人去屋空的事大略讲了一遍,并且告诉了赵欣,晨星住所的位置。
赵欣似乎暗暗松了一口气,用充满挑逗的眼神看着我,笑道:“哟,看你提到晨星时那样儿,我估计肯定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吧,是吧,冷儿…”
我脸上一热,支支吾吾的低下了头。
赵欣捂嘴一乐,随即正色对师父道:“好的,包在我身上。”
赵欣的床柔软而又舒服,躺在上面,整个人就像陷进了温柔香里,嗅着沁人的香气,就像有一只老鼠在不断抓挠我的心,小腹一阵阵发热。
事态的发展,看似通透明彻,其实越来越诡异复杂了。如果说,鬼娶亲那晚我见到的真的是袁崇焕,那么,陈树良给他娶亲的目的是什么呢,为了那本书?…陈树良是纳兰仁义的义子,比纳兰元英还要年长几岁。师父推测,纳兰元英死后在阴司做了司职人员。牵魂那天晚上,我见过他,虽然如梦似幻,但印象却很深刻,我感觉,此人生前肯定是个不一般的人物。照这么说,陈树良肯定也不一般,他表面是个酒鬼,但我感觉他肯定是为了掩饰自己,在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想来想去,我头都大了,还是理不出丝毫头绪。还有,赵欣怎么会知道这么些事,这个女人也是个谜。最终,还是被晨星占据了我的所有思维,虽然师父说她不会有事,可我心里还是很担心,晨星,你在哪儿…
第六十二章 邪师真相(1)
赵欣从外面回来时,已是傍晚。迷迷糊糊的,我感觉有人在捏我的鼻子,‘腾’一下跳了起来。
“看看…”赵欣瞪着我,指着床上,“流了这么大一摊口水,冷儿,我真想把你扔出去!”
师父坐在一旁,只是笑。
赵欣买来不少吃的,吃饱喝足,天已经黑了。
“赵姐,晨星的事你查了没?”我问道。
赵欣告诉我们,她的手下阿强查探得知,萧山那一伙人已经不在村里了,包括村长,也不知去了哪里,晨星应该和他们在一起。
“不在村里,那他们去了哪里?”我有些惊讶。
赵欣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
师父说:“昨晚我看到,晨星所有的东西都在屋里放着,看样子不会走远,应该还会回来的。”
“也许吧,可是,他们那样陷害你们,目的是什么呢?”赵欣忿忿的说。
“其实,我这几天也一直在想这件事,想不出原因。”过了一会儿,师父说:“赵小姐,在你这儿叨扰了一整天了,我们也该走了。”
赵欣一愣:“你们要去哪儿?”
“山里。”
师父把我们在山里的遭遇讲了一遍,师父说,今晚要去那条山沟里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赵欣想了想,说:“我跟你们一起去。”
我和师父愣神时,赵欣已经冲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换了一身黑色运动装出来,头发也挽了起来。
“怎么,不认识我了么?”赵欣冲我一撇嘴。
我脸上一热,笑道:“赵姐,你真漂亮。”
赵欣格格一笑:“冷儿嘴真甜。”随即,偷偷瞟了瞟师父。
那两个保镖一直在院子里徘徊,他们就睡在门檐底下的。赵欣对他们说自己出去办点事,并且吩咐他们,密切留意萧山那些人的举动,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这天晚上,天气比较晴朗,凉的风吹拂着万物,然而,月光却是惨白的,时而一片云飘过掩住月色,天地间便忽明忽暗的。连续几天的雨,阴霾之气还没有散去,地面上很潮湿。
虽然得知萧山他们不在村里,我们还是没有走大街,而是从小巷里穿过去的,刚好路过陈木升家门口。
“等一等。”走出几步,师父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赵欣小声问。
师父退回去,轻轻来到陈木升家门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怎么感觉不对?”
师父说,上次在陈木升家里驱邪之后,他家里那股阴宅之气已经没了,然而现在好像又有了。
“难道那三口棺材又回来了?”我问。
师父摇了摇头。
我自己也知道,那三口棺材已经被烧了,不可能回来,莫非是和那降头师有关?…
正想着,我忽然听到一阵哭声从院子里面传出来,心里一惊,师父和赵欣也听到了。
“可能出事了。”师父沉声说。
一想到那天的事,我心里就来气,咬了咬牙说:“师父,别管他,帮了他那么多,这老头竟然反过来和萧山一起害我们。”
师父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说:“其实那天他也没说什么,唉…算了,我们走吧。”
赵欣和师父走在前面,我跟在后头,刚走没几步,我忽然感觉背后一凉。一回头,我看到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东西,从陈木升家里钻出来,倏地不见了!
我大吃一惊,急忙叫住师父。
“果然出事了!不管那么多了!”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师父已经走过去,‘砰砰’的拍起了门。
很快,门开了。
开门的是陈阿旺,看起来满脸泪痕,愣愣的看着我们。
“阿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师父问。
陈阿旺终于看清了我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张师父,救救我爹吧!”
师父急忙将他扶起,一问才知道,原来陈木升出事了!
陈阿旺说,吃过晚饭以后,他很早就睡下来,睡着睡着,突然听到陈木升屋里传来一声怪叫。
“我跑去一看,我爹睁着大眼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娘坐在床上就跟傻了一样…”陈阿旺一边哭,一边说。
师父左右望了望,轻声说:“走吧,到家里看看。”
来到屋里,只见陈木升已经被放到了床上。全身上下只穿一条短裤,瘦骨嶙峋,表情有些扭曲,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陈木升的老婆裹着被子,浑身发抖。
赵欣走上前,翻开陈木升的下眼皮看了看,又掰开他的嘴瞧了瞧,淡淡的说:“这人已经死了。”
陈阿旺嚎啕大哭,陈木升的老婆还是呆呆的坐在那里。
师父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大嫂子,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没有反应,但我却感觉她的嘴唇在动,凑上去仔细一听,我听到她在用蚊子一样的声音,不断重复两个字:“有鬼…有鬼…”
看样子,陈木升确实是被邪物给害死的。
刚死过人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似乎有什么‘东西’从死者身上渗出来,改变了空气。
秋风从门口和窗缝里透进来,昏暗的灯光下,整个屋里十分凄凉。看着躺在床上的陈木升,我忽然觉得心里有点酸,之前对他的恨意荡然一空。陈阿旺母子二人,身形佝偻的偎坐在床上,显得十分可怜。
“赵小姐,你可以查出他的死亡原因吗?”师父问。
赵欣撩了撩头发,就像变了一个人,沉静的说:“验尸的话,需要通过法律渠道才可以,况且,我也没有工具,大体检查一下吧。”
说完,赵欣命陈阿旺从卖部里取了一双白手套过来。
查看一番,赵欣说从表面特征来看,他好像是被吓死的。
师父点了点头,四下里看了看,便问陈阿旺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人来过,或者有没有什么不一般的事情发生。
陈阿旺勉强镇定下来,想了想说,大前天晚上,陈木升和村长他们在一起,直到很晚才回来。这几天看起来精神都不是很好,有些恍恍惚惚的。
“他们大前天晚上在哪里,做些什么,你知道吗?”师父问。
陈阿旺支支吾吾的说,他从来不敢过问陈木升的事。
看来,只有陈木升的老婆知道了。但是,瞧她那痴痴呆呆的样子,肯定受了很大的刺激,估计什么也问不出来。
师父皱眉道:“他大前天晚上回来时,你在不在场?”
陈阿旺呆呆的点了点头。
“你仔细想一想,除了精神恍惚以外,他看起来还有没有哪些不一样的地方?”
“不一样的地方…”陈阿旺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他身上有一股很重的烟火味!”
烟火味儿?…我和师父对望一眼,大前天,正是我们被陷害,逃到山里的那一天,晚上一直在下雨,我出去碰到晨星时停了一阵子,但很快又下了起来,我记得,回到木屋时,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半了。下那么大的雨,陈木升他们会在哪里烧东西呢?…
“他回来时,雨停了没有?”师父问。
“没有,下的很大,我爹连伞都没打,浑身都湿透了。”陈阿旺说。
师父又在院子里到处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发现。从陈木升的死状来看,他在死前肯定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至于陈木升究竟是被什么给害死的,师父不敢妄下结论。
突然,师父好像想到了什么,抬头指着门上方问道:“我给你们的那道符呢?”
引降头师那天晚上,从山里回来以后,师父画了一道符给陈木升,告诉他说,只要贴在门上,一般的邪物就进不去。陈木升将那道符牢牢的贴在了门上方原来挂镜子的地方,然而现在看来,那里却是空的。
“是哦,怎么没了呢?”陈阿旺惊讶的说,“我记得一直都在的。”
仔细看去,只见那块玻璃上有纸屑残留的痕迹,很明显是被人给撕去的。陈木升家的屋门很高,如果想要撕去上面的符,除非踩一只很高的凳子,或者两个人叠加在一起才能够的到。
据陈阿旺说,自从袁静花被害死以后,陈木升就不敢出门了,生怕哪天降头师蹿出来害他。就连小卖部里的生意,也全部交给了陈阿旺去打理。至于门上那道符,陈木升比对祖宗牌位还要呵护,陈家祠堂里的牌位,陈木升半年才擦一次,那道符却差不多天天‘保养’,生怕掉了颜色。下雨时最是紧张,有一次下雨刮大风,陈木升站在高凳子上撑着伞守护了整整一个下午,由于受风,肚子着凉,‘噗啦’一下拉在了裤子里都不知道…
我强忍笑意,道:“他怎么不让你替他?”
陈阿旺说自己个子太矮,再加上陈木升对他不放心,不让他守。可是,自从那天晚上回来以后,陈木升好像就没有关注过那道符了…
我一想起陈阿旺说,陈木升对那道符比对祖宗牌位还要呵护就忍不住好笑。由其是,陈阿旺说这些话时,用一种严肃而又哀婉的表情…
我实在忍不住了,扭过头,捂住嘴,生怕笑出声来(阿冷够没人性,不过,你笑你也是)笑着笑着,我忽然一怔,我想到了陈家祠堂。如果说,陈木升身上的烟火味儿,不是在外面烧东西沾上的,那么,会不会是在陈家祠堂里呢…
第六十三章 邪师真相(2)
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师父,师父想了想,问陈阿旺这几天有没有去过祠堂,陈阿旺说没有,师父便决定去祠堂里看看。陈阿旺也要跟我们一起去,赵欣把他给拦住了,指着屋里说:“你还是留下来照顾你母亲吧。”
陈阿旺重重的在自己腿上拍了一下,骂自己被吓的乱了方寸。师父叹了口气,从包裹里取出黄纸,画了几道符,交给陈阿旺,吩咐他在大门和所有屋门上各贴一张。
从陈木升家里出来,夜已经深了,夜来香的气息渐渐浓郁,临江村里一片死寂。
“师父,我之前看到的那个,从陈木升家里出来的影子是什么?”我小声问。
“应该是陈木升的鬼魂,怪不得有阴宅之气,原来刚死了人。”
师父说,人的眼睛,有时会有瞬间反应,可以捕捉到平时看不到的东西,比如鬼魂。一个人在提前没有预知的情况下,突然间的一瞥,有时可能会看到鬼魂,但仔细看时,却什么都看不到了。道家把这种现象,称为潜在视觉。人在刚刚死后,鬼魂出窍的过程中,四周空间的磁场会受到影响,这就是为什么有阴宅之气的原因。而我在屋里闻到的那股怪味儿,则是尸体释放鬼魂时散发出来的。
“那么,陈木升究竟是被什么东西给吓死的呢?”
师父只是摇头,似乎陷入了沉思。
“那个陈阿旺有问题。”这时,一直没开口的赵欣说话了。
我和师父同时一愣。
“之前在屋里时,他哭的那么凶,不知怎的,给我一种做作的感觉。所以,后面我一直在留心观察他的举动。”赵欣对师父说:“当你说到门上方那道符时,我看到他似乎有点慌,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当时,你和冷儿注意的是门上的玻璃,而我,注意的却是陈阿旺。所以我怀疑,陈木升的死,跟他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门上的符纸,应该就是被他给撕掉的…”
我和师父都听的呆了。
赵欣继续道:“我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害自己的亲生父亲呢?”
“陈阿旺根本就不是陈木升亲生的!”我把他们父子的关系,和陈木升对陈阿旺的态度告诉了赵欣。
赵欣长出一口气说:“照这么说,陈阿旺杀人的动机就成立了。”
我还是有点想不通,陈阿旺的表现是和以前不大一样,但是,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换谁都会有变化。
“我怎么没感觉陈阿旺哭的做作呢?”我问。
赵欣淡淡一笑:“你不要忘了,我以前可是做法医的,见识过各种罪犯。而且,我们女人天生就有一种敏感的直觉,不像男人一样那么大条。所以,陈阿旺要跟着一起出来时,我把他给拦住了。”
师父想了想说:“照这么说的话,倒也有可能,不过,陈木升确实是被邪物给害死的,我们先去陈家祠堂里看看吧。”
来到陈家祠堂时,突然一朵乌云挡住了月亮,四下里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不知怎的,我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师父用陈阿旺给的钥匙打开了门,黑洞洞的祠堂就像一只张着嘴的怪兽,似乎有一阵阵阴森森的凉意,不断从里面渗出来。
师父取出手电筒,当前引路,我们小心翼翼来到堂里。
“果然是在这里烧的东西!”师父沉声说。
手电光下,只见祠堂正中有一大堆灰烬,散发着焦糊难闻的怪味儿。
赵欣掩住鼻子,连连摆手:“什么呀,这么臭…”
师父找来一根树枝,轻轻拨弄着那些灰烬,突然,从里面跳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似乎是一只烧剩的人手,小小的,已经烧变形了!
我吓的怪叫一声往后退去,赵欣也吃了一惊。
“果然有问题。”师父咬着牙说。
“难道,这里烧的是一个人?”赵欣脸色发白。
师父没出声,继续拨弄着那些纸灰,过了一会儿,师父指着一些烧剩的东西说:“看起来,这好像是纸扎店里的…”
“走!”师父突然站了起来,把赵欣吓了一跳。
“去哪里?”赵欣问。
“去方老板家里。”
“方老板?”
“方子舟,就是那个死胖子!”我接口道。
来到方老板家,只见院子里面静悄悄的。师父先从墙上翻了过去,然后轻轻打开门,我们放轻脚步,来到院子里。
刚走到院子正中,突然,从一间屋子里传出一个声音:“谁呀?”
我一听就是那方子舟的声音,低吼一声:“你爷爷我!”
“我…我爷爷你是谁?!”这厮好像被吓糊涂了。
师父飞起一脚踹在门上,‘砰’的一声,门开了。
打开灯一看,方子舟只穿一条内裤,惊恐的趴在床上,他老婆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我掂着一块刚才在外面拣的砖头,冷冷的说:“如果你敢叫人的话,我现在就灭了你,把你从活胖子变成死胖子,你掂量着办吧…”
方子舟把头在床梆上磕的‘砰砰’响,冲着师父道:“张师父,张爷爷,张祖宗,你饶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啊!…”
“小声一点!”我抡起砖头,做出一副要拍的姿势。
“是!是!”
“还这么大声!”我没发觉,其实自己声音比他还大。
“是…是…”
师父皱眉道:“其实,我本来不想追究你的,但是,我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所以,必须要来跟你问个清楚。”
“是,是,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你和萧山他们是什么关系,你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方子舟一愣,说:“没什么关系啊,除了村长以外,那些人我谁都不认识。”
赵欣‘格格’一笑:“冷儿,把砖头给我…”
方子舟见识过赵欣对付老七那手下的手段,吓的脸都绿了:“我说!我说!”
“我问你,陈家祠堂里烧的到底是什么?!”师父喝道。
“是…是一个孩子…”
我一惊,手里的砖头差点掉到地上。
“孩子?哪来的孩子?”赵欣的声音也变调了。
“就是…就是死在江里的那个孩子…”
“死在江里的那个孩子?他,他的父母呢?师父还资助了他们两千多块钱丧葬费的!”我惊讶的说。
师父也有些茫然。
方子舟告诉我们,那孩子的父母本来打算将尸体送去殡仪馆的,被村长给扣下了。村长说,这孩子死的蹊跷,要送给国家做科学研究,你们如果不同意,就是跟国家作对。最后,软硬兼施,给了那对夫妇两万块钱,打发回老家了…
师父的拳头捏的‘咔叭叭’响:“然后,他们就偷偷将那孩子在陈家祠堂里给烧了?”
“嗯,陈木升很不情愿,因为那是他们家供奉祖宗牌位的地方,不知怎的,最后还是妥协了。”方子舟哭丧着脸说:“他们跟我订了一些纸活,让我送过去,然后给了我一笔钱,威胁我说,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我会吃不了兜着走…”
赵欣撇了撇嘴:“活该,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那你知道萧山他们去哪里了吗?”师父问。
方子舟只是摇头,看样子,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了。
赵欣道:“胖子,今晚,你就当我们没有来过,如果你再敢打小报告的话,我就把那孩子的事宣扬出去,就说是你抖出来的,以萧山他们的为人,你应该知道后果。”
方子舟不断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点头。
临走时,我突然想到,这个方子舟不是没老婆的吗?怎么被窝里有个人?
“喂,被窝里那个人是谁?!”
经我一问,被窝里那人抖的更厉害了。
赵欣走上前,‘忽啦’一下掀开被子,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捂着下体,惊恐的看着我们,竟然是方子舟那个徒弟阿生!
“我…我师父天天拉我睡觉…”阿生带着哭腔说。
我胃里一阵反酸,想到方子舟当初摸我,鸡皮疙瘩一阵一阵的。
从方子舟家里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
“还去死人沟吗?”赵欣问。
“走到那里,天都快亮了,今天不去了。”师父抬头向天,说:“看样子,萧山他们烧那个孩子,是在做一种法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回到赵欣的住处,赵欣对那两个保镖说:“今晚有张师父在这里,你们回住处休息吧。”
赵欣租下了隔壁的院子,供那两个保镖打理生活起居。
我和师父打地铺睡在了客厅,也就是原来放阴沉棺的地方。师父很快就睡着了,我的心情却很久不能平静,现在,陈木升也死了。我很不理解,为什么在临江村这么小的地方,竟然会发生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并且接连死了这么多人…
迷迷糊糊的,我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到了晨星,她一个人失魂落魄,孤零零的走在一片空荡的树林里,脚步飘飘乎乎的。微风吹过,她的发丝轻轻摆动,很是凌乱,月光洒在她身上,看起来,整个人被包裹进一片朦胧之中…
“阿冷…”突然,我听到晨星在哭着叫我的名字!
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难道晨星出事了?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月光透过玻璃,洒落在地上,就像刚才那梦里一般朦胧,仿佛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
直觉告诉我,晨星有事。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看了看熟睡中的师父,我没忍心叫醒他。一咬牙爬了起来,出屋而去。
月上中天,将一片清辉洒落大地,估计,现在应该是一点多钟,四周安静的只有风声。
我没有去晨星的住处,我估计,她不在那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