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华离我远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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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那里，但我能猜到他静止的原因，多半是惊讶吧。我就与他完全不同了，我不是惊讶，只是有些茫然。
想到昨天江洋抱着我的时候，我俩都是湿淋淋的，冰冷的雨顺着江洋的发梢一直往下流，然后滴在我的脖子里，但我总能感觉一股温热同时也流进了我的脖子里，那像是江洋的眼泪，可我却不敢确定，因为我从想过，那么坚强的一个大男生，怎么会只为一个人生中小小的离别就哭红了眼呢。
也许，我终究都不能了解江洋。
视线里的中的江洋正往校门口走去，我看着他离这个地方越来越远，留给我的依旧是他的背影。但是这次他不会知道我正在离他很远的地方看着他离开。这倒让我有点欣慰，不像从前，他留给我的都是他去追小安的背影，尽管他知道我就在背后看着他，他还是忍心就那样走远了，在那个时候，我好像真的有些难过了。只是，我不懂，那到底意味着什么罢了。
不知多久，我听见韩明磊叫我：“虾兵，你要不要去追？”
我回头用疑惑的表情看着他：“啊？”
韩明磊有点不耐烦的又重复了一遍：“你要不要去把江洋给追回来啊？”
把江洋追回来？我没听错吧，韩明磊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好不容易把江洋劝走，怎么可能再把他追回来，那样我不就成了坏人了吗，他走了，也许会有好的未来，但若是他留下了，就绝不会有好的未来的，这是江洋他老妈对我说的。我当时听着有点糊涂，可我还是信了，我总以为那些家长说的话都是真理，就像我老妈跟我说，要想学习好，就不能搞对象一样。于是我把它都记在了心里，而且是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我淡然地笑了笑，摇摇头说：“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去把他追回来？”
韩明磊不满地看着我：“那你别后悔啊，他这次走，就不一定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了，可能一辈子都见不着了。”
我听了有些疑惑，我问他怎么这样说，人家是转学，又不是转世。
韩明磊仍是不满地说：“那他离开这座城市，对于我们来说和转世有什么两样？”
“什么？你说什么呢？韩明磊，他不就是转学吗？怎么会离开这座城市呢？”
韩明磊疑惑的问我：“难道你不知道江洋要去北京了？”
北京？群殴以前从相声里听过，那好像里首都不远，可是它却离我们很遥远，江洋怎么会去那呢，那么大的一个城市，车水马龙的，一定很不安全吧，江洋以后就在那里上学，生活了？那他还会不会回来？
不会了吧，谁都向往着美好的地方，谁还会留恋我们这座小小的北方城市，那么江洋也会这么做的吧。所以，我在昨天幻想的以后的相遇，就与我无关了吧，他会彻底忘了我，忘了曾经喜欢过的我，忘了这里似乎还有一个会想念他的我，那么，我，白小冰，就此就从他的生活里销声匿迹了吧。
然后，我就不敢再往下想了，我问韩明磊他说的是真的吗？没骗我吗？
韩明磊一副肯定的样子点点头说：“他那天跟我和阿月说这些的时候，你已经在他背上睡的一塌糊涂了，其实我答应他不告诉你的，但刚才我看到江洋的时候，还是没能忍住，我想，阿月说的对，你真的应该心疼一下自己了，要不然，恐怕你真的会后悔的。”
听着韩明磊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浮现出这些日子以来，江洋为我所做的事情，他为了我，去跟自己不喜欢的女生交往，我看着他忍心把我抛下去追小安的背影，我甚至能感受的到那时候他的心里一定比我还难受，但他舍得让自己难受，却不想让我受到一点伤害。他把喜欢我的一切都记在了日记里，那个开起来没心没肺的大男生，竟然会怕因为忘记有关与我的记忆，就给自己留出了一点可能会让他寂寞的时间，去写那些也许会让他心酸的日记。还有那件队服，他是花费了多少时间，去把我的名字印在了上面，而最后却没能得来我一句为他喝彩的声音，甚至，在观众中都没能找到我的身影，而露出那种失望的神情，多少会让人有点心疼。他在医院里和我说的那些话，和他老妈争吵的时候，眼里那种持续了很久的忧伤，可惜的是，我当时只是给了他一句同情，我没曾想过，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那扇门的里面，到底又是怎样的悲伤。这些，我都没想过。
从来我都是想着自己会是怎样的受伤，于是我才选择去逃避一切，我总以为，我不会喜欢江洋，我假装无视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以为那是一种洒脱，我以为江洋会放弃，可最后，我还是错了，我那不叫洒脱，而是逃避，我就这样逃避了江洋为我所做的一切，一直到最后，当这一切都清楚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从来都没逃避得开，所谓的逃避，原来都只是记在我心中，从未敢说出口，我这叫懦弱。
原以为我已经死去的冲动，又开始重生，我不想再懦弱下去，就算就只有这一次，我也不想放弃，我想在江洋离开之前，证明给他看，我白小冰，这一次，没有懦弱。
我想去回答他那天问我的那句话，他说：“白小冰，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第六十八章　遗憾
更新时间2012921　21：04：20　　字数：1891

　我不知道是怎样跑出教室的，在班级的门合上之前，我隐约听到韩明磊在跟老师解释，说我突然流鼻血了。我当然没去管老师到底相不相信他说的话，就只管冲出了教学楼。在我奔跑的过程中，我几乎是无数次的祈祷，江洋还没有坐上他老妈的车，我还能有机会见到他，然后亲口回答我欠着他的答案。我想我的心里已经有了确定的答案，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冲动的跑了出来。我知道也许这次不这样做的话，以后我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哪怕是后悔一辈子，我也真的是没有机会了，所以，江洋，你等等我，等我把我突然想对你的话说完，你再走，好吗？当我穿着粗气终于停住在了校门口的时候，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真的，那是心里想的，除了失落，还是失落。我颓废似的倚在了门卫的墙上，我的左手边，一片空荡。没有我期望看到的身影，我闭上眼，脑海里满是江洋那种忧伤的眼神，而我，终究没能为他解除。突然感到浑身不自在的疼痛了起来，我知道是胳膊上的淤青，我没有去管，比起江洋的离去，这些都不算什么了。如果能让再见到江洋一面的话，哪怕我再挨一顿打。想到这突然笑了起来，人都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而终于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后悔。可是，如果后悔都有用的话，那每个人都会成为它的俘虏了。还是面对现实吧，我摇摇头，准备离开，心里想着，江洋，我欠你的答案，就藏在我的心里吧。也许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明明已经感到了绝望的时候，瞬间之后，又会转为希望，这样的大起大落，会让人有点吃惊，也会有点无语。就像现在的我，明明已经要离开了，明明已经要放弃了，可还是听见了我最渴望听到的声音。“白小冰！”突然听到这么熟悉的声音，竟然有些神经恍惚，我以为是幻觉，但我还是回过了头，然后就迎来了那双忧伤的眼神。“江洋？”我一时有些惊慌。“你怎么没去上课，在这干什么？”江洋的口吻一如从前，这多少让我有些欣慰，至少能证明眼前的江洋是真的。我有些高兴的看着他，没有说话。“白小冰，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去上课啊？”江洋仍旧问我。我慢吞吞地说：“江洋，我是。。。跑出来找你的！”我以为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会有一点的紧张，但是我没有，我甚至有些理直气壮地看着他。之后江洋就有些疑惑了，他挠挠头，问我：“你干嘛找我啊？”“你不想吗？那你干嘛要回来？”我反问他。江洋看我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了起来，他慢慢地向我走进，停在离我一步的距离看着我，我也一直看着他，此刻，我心里在想，白小冰，也许你这辈子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你一定要加油。江洋说：“白小冰，你还是回去上课吧，其实我回来是因为我老妈刚才把一张证明落在了办公室里，她要我回来取的。”我一听他说这话，心里比刚才我没见到他的身影的时候还失落，但我还是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不能在此刻发火，我要控制我自己。于是我勉强地冲他笑了一下子说：“哦，是这样啊，那你。。。就赶紧去取吧！”其实我心里有多么地想说，你不要去取了，所以，你也不要转学了。可是我想了好久都没敢将这句话说出口，我承认，我在这个时候又失去了勇气。江洋听我这么说，不知为什么就有点犹豫了，他缓缓地说：“白小冰，你刚才说你是来找我的，那为什么还要我去取那张证明？难道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我当然有，可是当我真正地站在江洋面前的时候，原本想好的台词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我。。。”我支吾了半天，却没说出一个字来。“你说不说？不说我可真就走了！”江洋似乎在威胁我。“别，别，我说，我说！”我有点慌忙地拉住了要转身的江洋。江洋有点想笑的意思，但终究还是没有笑出来，他点点头说：“你快说！不然我老妈该等着急了，万一一会杀进来的话，就不好说了。”我双手死死地拽着江洋的袖子，生怕他一会真的跑掉，我以为现在手里拽着的就是我的全世界，如果我连我的世界都给丢了，以后该怎样活着，所以未来我以后能好好活着，我决定拼一次，于是我紧闭这双眼，把头压的低低的，最后终于说：“你昨天不是问我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吗？我想我应该给你个答案。”我说完以为江洋会笑话我虚伪，明明是我劝他转学的，现在人家终于要走了，却又来假惺惺地回答他的问题，可是回答了又有什么用呢？人都要走了，就说明什么都可以放下了，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那当然也包括我现在说要给他的答案。其实我说完之后也有些后悔，不如就直接让他走了，这样也许就会留我一个人来遗憾。江洋用手抬起我的头，又揉了揉我的头发，笑着说：“好啊，你说吧，这样我也许就不会再留有什么遗憾了。”我突然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他也很在乎我的答案，原来他也会将我未说出口的答案视之为他的遗憾。我看着他一字一句的回答他：“江洋，如果我说我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第六十九章　我不想一个人了
更新时间2012923　17：53：45　　字数：2712

　当江洋来着我的手在午后的校园里闲逛的时候，我感觉像是做梦一样，真的，那种感觉，可能有点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明明都已经失去的东西，突然之间就回到了你的眼前，真的有点不可思议。所以，我在心里提醒自己，这次一定要珍惜。
江洋说，他会将我们的这一刻写进他的日记里，然后永远的保存起来。突然我就觉得他有点像个小女生那样细心，我笑他说：“你干嘛把所有的东西都记下来啊，这好像明明就是女生会做的事情啊！”
江洋笑了笑，揉了我一下头发说：“你还真是傻，凭哦的记性，我是绝对忘不了的，我只是怕你忘掉罢了，所以记下来，到时候留给你看啊！”
我有点不高兴第说：“你的意思是等我们分开了的时候，把你那本破日记留给我来怀念你呗！”
“你想什么呢？我不过就是想你没事的时候就回忆回忆我们的过去，顺便让你知道知道我喜欢你的那时候是多么的辛苦！”江洋说完故意白了我一眼。
“谁要看啊？那是你自愿的，我又没逼你非得喜欢我啊！”我也白了他一眼。
江洋叹了一口气，做无奈状，双手插进了兜里，然后歪着脑袋看着我说：“白小冰，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绝啊？你好歹也得同情我一下啊！”
“怎么同情你啊，我记得某人还曾拒绝过我的同情呢！”他一说同情这俩字，我一下就想起他住院的那几天，心里有点不舒服。
江洋装傻似的，一把搂过我的脖子说：“好啦，好啦，咱们换个话题吧，不如我请去吃冰淇林吧！”
没等我开口，江洋就把我给拖走了，我边走边骂他：“江洋，你大爷的，你赶快放开我！”
“放开你，跑了怎么办，我可是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的。”
一说到江洋好不容易把我追到手的，不如说是我好不容易把他给留下了。
我那天莫名奇妙地久跟江洋说了那句话，我说江洋，我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怎么办？这好像是个很有趣的问题，后来江洋跟我说，那天他一听说我喜欢上他了，并问他怎么办之后，他又是惊喜，又有点慌张，他还是头一次听说喜欢上他之后还问他怎么办的问题。
江洋睁大眼睛看着我，有点发愣，他问我：“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以为我刚才哪里说错了话，于是又小心翼翼地说了一遍，之后江洋就笑了，他说：“白小冰，你终于还是喜欢我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听不到了呢。”
我连忙说：“你还是听到了不是吗？那你能不能不走了呀？”
江洋有点迷茫第看着我，最后还是说：“白小冰，你知道吗？你让我很为难。”我点点头说：“我知道，可我听说你这次要是走了的话就不能再回来了，那我不是就再见不到你了吗？”
“我以为这是最好的结局呢，不过这次看来，我又选择错了。”江洋笑了笑：“你说你为什么不能早点喜欢上我呢，那样的话，我也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无助了。”
我听江洋这么说心里就知道答案了，他还是要走的，站在他面前是两条路，一条路上有我，另一条的路会奔向他的未来。换做谁，都会去选择未来吧。即使我站在那条有未来的路上，我不过也是江洋奔向他未来路上过客。
过客，过目即忘的客人。
“其实我来告诉你这些，只不过是不想给我自己留下什么遗憾，不然我怕我会后悔一辈子的，至于你能不能留下来，我真的没抱多大希望，所以，江洋，你不必感到为难或者无助什么的，你尽管做你想做的，别管我，真的，别管我。”我说完就想赶快离开，既然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了，既然我都已经把欠江洋的那个答案还给他了，既然他最后还是要走了，那么我还能再坚持什么呢？
我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就要转身走，江洋看我要走就叫住了我：“白小冰！”
我站住了教回头看他。
“你的意志怎么就这么不坚定，刚才还说要我别走，留下来，这会你怎么就变卦了呢？”江洋说的的语气里有一点生气。
“我。。。不想耽误了你的前程。就是这样而已。”说完我还自顾自地点点头。
江洋叹了口气说：“什么前程不前程的，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的了，你就只会听我妈的话，你怎么就不告诉我是我老妈让你这么说的呢？”
我有点不知所措，“什么听你老妈的啊？江洋你怎么这样说呢？”
“行了，你别装了，我老妈都告诉我了，你就别演了，其实想让我转学的一直都是我老妈，对吧？”江洋边说边向我这边走。
“你不过是她的一个助手罢了，可你这个助手当得也太称职了吧，竟然当成职业的了，我真的是不得不佩服你了，白小冰。”
我有点迷茫第听他说着。
“其实我老妈都告诉我了，当然是被我逼的。”江洋说完笑了下。
“那你生不生我的气？”我问他。
江洋摇摇头说：“不生，因为你是善良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别人说我善良，我善良吗？我在心里问自己，我怎么从来都不觉的，我以前从没为别人想过，却总是说别人自私，我总感觉受伤的人是我，可到头来，我还是善良的，真有点不可思议。
我有点不相信地问江洋：“你真的以为我是善良的，我害的你这么难过，我害的你转学，我害的你直到最后才让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可你还是要走了，你会不会感到悲哀？你会不会恨我？”
我以为江洋会拼命地点头说会，那样的话我心里也会敢带舒服一些，可江洋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是他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用他以前我没看到过的或者说是我没注意到过的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说：“白小冰，你听好了，在我江洋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善良的，你为了你的朋友而放弃你的生活委的位置，你忍受着你的朋友对你所做所为，即使她伤害到了你，让你在班级里难堪，甚至都差点没有立足的地方，你都没有去怪她，恨她，甚至都不敢在她面前流泪，而自己躲在角落里默默哭泣，你知道你那时有多傻吗？你知道那时我多想伸手去给你安慰，想跟你说我来保护你，可是我最终还是没有，甚至还做了你那个朋友的男朋友，我知道你那时心里肯定是恨死我了，但每当阿月跟吵嘴的时候，你都会去阻拦她，怕我们真的打起来，其实你心里是很难受的，可你就是不说，你只会忍受，以为只有这样，才会让你的心情平静，但我每次看你的时候，总能感觉出来你脸上有种我读不懂的忧伤，我想如果我能读懂的话，怕也是永远也读不完吧。所以，白小冰，我说你善良，你一点都不用怀疑，真的。”
江洋说完之后，我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睛掉了下来了，不知道它砸在了哪里，不过一定会四分五裂的吧。我没敢低头去看，任它在我脚下开出张裂的花。
“那你还是会走的，对吧？”我忍住内心的忧伤，缓缓地说出一句话。
江洋犹豫着，没回答我。
我笑了，向后退了一步，随即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也掉了下来。
“你走吧，快点走吧！”我说。
江洋还是看着我不说话。
“你倒是说话啊你！不然就快点走！”我有点急了。
没等我再说什么，我就被江洋突如其来的胳膊给抱住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瞪着大眼睛瞅着天空。
“白小冰，我不走了，好不好。”江洋缓缓地说。
我听了眼泪不停第往下掉，估计全掉进了江洋的脖子里了，我狠狠第点着头说：“好，好，你别走了，你不是跟我说过吗，如果我不想一个人了，就来找你，我现在就不想一个了人。”
“那我们在一起吧！”
“恩。”我再次狠狠第点了一下头。


第七十章　发火
更新时间2012924　18：34：37　　字数：2655

　阿月边啃着她手里的面包边跟我说：“小冰，你真是反映够迟钝的了，江洋喜欢你那么久，你终于肯跟他在一起了。”说完又狠狠滴啃了一口面包，腮帮子鼓鼓地看着我。
我没吱声，仍旧做我的数学题。
正值午饭时间，但今天我和阿月出奇地乖，都老老实实地呆在教室里，写着上午老师发的数学题。又要月考了，我记得上次月考的时候，我都没这样认真过，更别说阿月了，再说上次我还顶着个要靠近前十的压力呢。明明这次一点压力都没有的，老师没再跟我提过考前十的要求，阿月更是一身清。可是为什么我们还要这么乖地呆在教室里，连饭都舍不得去吃呢？
说到底还是因为江洋。
“阿月，其实我感觉跟江洋在一起没什么好的，他除了让我做数学题，就是背那些物理公式，我都要被他折磨死了。”我突然跟阿月抱怨道。
“就是，就是，韩明磊也是这个样子，他还不止这些呢，他竟然还要背英语作文，你说他有病吧？”阿月没等嘴里的面包都咽下去，就跟我说。看样子她被压制很久了。
我笑笑说：“看来咱俩真是同命相连了。早知道这样，不如那天就让江洋走了。”
阿月白了我一眼：“吹吧你，你当时真让他走了，估计你现在连自己的家都找不着了。”
“你才找不着家呢？快点做题吧，不然等你家韩明磊回来了，看他怎么收拾你！”我说完就转过身去不再理她。
“你也别说我，一会江洋回来了，看你这个样子，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阿月跟我赌气说。
其实对于现在的日子，有时候我都有点不相信，就像活在梦里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所以，我愿意永远沉睡下去，不再醒来，因为我怕我一醒来的话，就再看不到江洋的笑脸了。
“白小冰，你的卷子做完没有啊？拿来给我看看！”不知什么时候江洋就走了进来，我当时正打着哈欠，根本没注意到江洋进来，一听到他的声音，我有点慌了。
“啊？那个。。。”
没等我说完，江洋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然后一把拿过我压在胳膊底下的卷子就看了起来。
我心想着，千万别发火，千万别发火，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果然。
“啪！”地一下卷子就被江洋甩在了桌子上，然后我就傻眼了，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白小冰，我说你刚才到底干什么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连一道选择题都没给我做出来，你哪怕随便蒙一个，也比这强啊！”江洋瞪着大眼睛跟我喊到。
我连忙拍他的后背说：“哎，你别生气，别生气，我马上就做，肯定好好做！”
我说完之后，就听见阿月在我身后笑了起来。
我回头白了她一眼，叫她闭嘴。她赶紧捂住嘴，但仍是在笑。
我灰溜溜地拿起卷子就开始胡乱地写了起来，其间江洋一直坐在我旁边一动也没动。
可我怎么算都算不出一道题来，然后我摸着我那干瘪的肚子小声地跟江洋说：“那个，我。。。饿了。”
我不像阿月早就料到了会有今天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