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华离我远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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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有一次在校园里看见了阿月跟小安在一起，也许那时候她们就开始讨论着这样的事情，只是那时物是人不非，而又在恍惚之间，转换的如此之快。
不过我们还是好朋友，我对阿月说，以后我的零花钱会省下一半帮她交学费的。阿月笑着看着我，然后眼里竟泛起了泪花，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我说，小冰，我真的很对不起你，真的很对不起你！
没什么的，我笑，却有些哽咽了，有些事情虽然做错了，但也终归算是过去了，过去了，就代表着可以原谅了，不然做人真的会很累，很累。。。
那几天我都没敢再看江洋一眼，我拒绝跟他说话，拒绝他陪我回家，恍惚之间，我们又回到了从前，可是那时候的我们虽然是对立，但还可以互相拌嘴，而现在的我们好像是对立，却又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我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
就像是，陌生人吧。
可就算是个经常碰面的陌生人，时间久了，也会有给彼此一个微笑的那一天吧，可那一天对我和江洋来说真的是遥不可及。
那天，我去学校远远的，就看见江洋站在校门口，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而我就在看到他的同时，竟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不敢往前走了。我总以为我根本不用害怕什么，从以开始就不是我的错，我不搭理他是应该的，可我现在真的见到他的时候，我却觉得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我想洒脱的从他身边走过，根本是不可能的。
就在我停住脚步的时候，江洋同时也发现了我，他远远的向我这边看来，然后视线就再没移开过，我知道他是在等着我向他那边走，而我却等着他快点离开。
最后还是我输了，我纠结了半天还是向他走来过去，我本想假装不在意地从他身边走过去，却不想被他一把给拽了回去，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始说话了：“白小冰，你看到我怎么不跟我说话呢？”
他语气生硬，这不免让我回想起从前，那时候我们还是敌人，我已经习惯了他那样的语气，可现在，突然又听到了他跟我这样说话的语气，却有那么的不自然了，我在问自己，是不是我们就这样又回到了从前了呢？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事实上，我是不知该说些什么，这几天我都是以沉默来回答他的话语，我以为他早已成了习惯。
“白小冰，算我求你好不好，你就搭理我一下吧，好不好？”江洋突然换了一种乞求我的语气，我竟有点不习惯。
“你要我搭理你什么啊？”我说。
江洋听我终于开了口，他竟然笑了，我有点奇怪的问他：“你干嘛笑啊？”
“你说为什么啊，我这几天一直等你跟我开口说句话，现在终于等到了，你说我容易吗我？”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要走，他依旧拽着我胳膊，我叫他放开，他却不放，嘴里还说这：“白小冰，你还在生我那天的气呢，对不对？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摇摇头说：“我早就不生气了，跟你生气物品不值，我就是不想搭理你，怎么招吧？”我说完就扯开他的手，自己就一个人走了。
我到底还是洒脱地逃脱他了，虽然结果还是一样都不愉快，可我就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我把他撇在另外后头，我让他看我离开的背影，我让他一个人去悲伤，我以为这场战争是我赢了。
我对阿月说，或许我们不该在一起吧，如果那时候我让他走的话，那么现在我们就都不会难受了。
阿月却说，如果我那时让他走的话，我会难受到现在，而且以后也会一直难受下去。
我笑，觉得她说的话很没理，我说，那时候我是可以放下他的，因为那时候我还不太喜欢他，只要我一狠心的话，他就可以走的很彻底。可现在，却不一样了，我突然发现我放不下他了，也许是我越来越喜欢他了吧。
以前我没发觉，喜欢一个人，真的不是只在一瞬间的事，它需要时间，慢慢的积累，等累积到了一定的程度，才会发现，原来的喜欢已经变了牟阳，是越来越深，越来越圆满，也有可能是越来越沉重，沉重的却不想放下。
我就是这样的，不想承认，也没有办法掩藏，事实的好残忍。
“阿月，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我问阿月，而韩明磊坐在她的旁边，无聊的翻着书。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去找江洋好好谈谈，反正都是他的错，没什么好害怕的。”阿月说完拍拍我的肩膀，像是在安慰我一样。
“什么都是他的错啊？要不是你当初非要赚那几个钱，小冰他俩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子。”这时韩明磊突然从旁边开了口，而阿月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她狠狠的掐了韩明磊一下说：“我之前不都跟你说了吗，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还老提它干什么呀？再说了，我不都跟你们承认过错误了吗？你要再敢说的话，我就跟你分手，你信不信？”
韩明磊任阿月在一边说着，他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偷笑，他也知道，这事是阿月的软肋。
原来在阿月看来，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就不能再提了，就代表着她已经原谅了过去了，所以过去的所有事情，在今天看来，都不那么重要了。
那么，这是不是就代表着，我应该也不再提过去，也应该原谅过去呢？
就这么想着，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喊了一句：“江洋跟别人打起来了，快去看看吧！”


第九十章　逃避
更新时间20121122　19：34：28　　字数：2786

　当我和阿月跑到现场的时候，韩明磊早已到了那，他刚开始听说江洋和别人打起来的时候，韩明磊第一个就冲了过来了。现在他正从那拉着江洋呢。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江洋和别人打架的，以前经常听说他跟人打架的事情，但每次卧都没看到他的脸上刮花，或者青一块，紫一块的。当然我更想象不到他跟别人打架的场面，因为我从来都不敢想象像他这样会笑的那样好看的人，在跟别人撕扯的时候，会不会忘记他拥有着的美好笑容。
而现在，正在跟别人打架的江洋就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可我竟然没有了从前的好奇心，反而弄的自己很紧张，我抓着阿月的手，不知所措，阿月同样也使劲抓了一下我的手，我看向她，用乞求的目光，只是想让她帮我想想我该怎么办。
韩明磊依旧使劲用胳膊几乎把江洋整个人都束缚了起来，而他还是在挣扎着，想要逃脱韩明磊的束缚，而再去给坐在地上的那个人挥上一拳。他边挣扎着，嘴里边骂着，好像一个愤怒的小兽。
阿月慢慢带我走向江洋那边，我小心地瞟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那个人，才发现，坐在地上的那个人，竟然是小安的男朋友，许浩，他此时正双手捂着头，沉默着。我真的想象不出江洋为什么会跟他打了起来，我疑惑地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江洋，他不看我，表情依旧愤怒。
我试图叫了他一声：“江洋！”
他没回答我，只是微微看了我一眼，似乎还想再去给许浩几拳的样子。
我又叫了他一声：“江洋！”嘴唇几乎有些颤抖。
“小冰，你别管我，阿月把她带走！”江洋冷冰冰的说，我听了极为失望。
我说：“你让我走干嘛？是想再接着打许浩吗？你干嘛打他啊，因为什么啊？”
可能是我问的有点多了，江洋听了有点烦了，所以他才冲我喊了一句：“白小冰，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让你走你没听见吗？”
我听了当时就有些傻了，怎么我都没想到江洋会这样跟我说话。我怕是我没听清楚误会了江洋，于是我又问了他一句：“江洋，你说什么，你再跟我说一遍。”
“我叫你走，听见了吗？”江洋这回压低了声音，但依旧是那样的坚决。
我抓着阿月的手有些颤抖，但我不能表现出现在的情绪，我一直以为江洋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的，即使是在以前，我俩拌嘴的时候，他也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他要我走，可是我多想告诉他，你就在这里，你要要我哪走呢？
“江洋，这是你说的，你让我走，你就再也别找我回来。”我努力的把这句话说完，然后就转过身向许浩走去，我蹲下去想拽他起来，我说：“许浩，你没事儿吧？”
许浩慢慢抬起头，我终于看到了他的脸，此时嘴角上还留有血迹，我有点惊慌地伸手就想去帮他擦一擦，却被他躲了过去，他像个受伤的麻雀一样胆小，我却同情起了他，我想拽他起来，他同样也躲过了，他似乎不想我帮他什么，我也觉得我没什么资格去帮他，我是江洋的女朋友，怎么可能去真的帮他呢，这件事，换成谁都会这样以为的。
我对许浩说：“我不知道你跟江洋为什么打架，但我知道，江洋把你打成这样是他不对，但我还是想请你不要恨他。。。”
“许浩，许浩。”没等我说完，就听见有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我回头，就看到了满脸焦急的小安。她跑过来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一下子把我推到了一边，我没来得及闪躲，就顺势倒在了地上，阿月赶忙过来拉我，却被江洋抢先了一步。
他拽住我的手，不容我拒绝，就被他抱了起来，我急忙推开了他，因为突然想起了刚才他对我说的话。
“小冰，你。。。”江洋开口，却又止住了。
我看着他，等待着他将会说些什么，可他始终都没有再开口，却听见小安焦躁的的声音：“江洋，你干嘛打许浩，你把他打成这样，你太过分了！”
江洋不辩解，只是说：“你去问许浩。”
然后拽着我就走掉了，只听身后小安依旧抱怨着：“江洋，你事隔王八蛋，你凭什么把许浩打成这样，你别走，你给我说清楚啊！”
我知道江洋不会因为小安的话而停住脚步，更不会回去跟她解释什么，他做事从来都是这样，过去跟我吵架没有理由，后来说喜欢我又没有理由，还有现在，他刚刚还撵着我走，最后却又拽着我的手，同样也没有理由。
我回头看见小安正扶着许浩站起来，嘴里依旧不知在说些什么，看她的样子，她好像十分担心许浩。这情景不免让我想起来圣诞节的那天，许浩抱着小安，并跟她说：“没事儿，有我呢，有我呢。”
不知现在小安是不是在心里对许浩说着同样的话：“没事儿，有我呢，有我呢。”
我就这样被江洋拽着走了一道，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住了脚步，我从江洋的手里挣脱了我的手，江洋看着我，表情疑惑，其实应该疑惑的是我吧。
我问他：“你为什么要跟许浩打架？”
“没什么好说的，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咱就别提了，好不好？”江洋说的平淡，就好像刚才把人打伤的不是他似的。
“为什么没有好说的，你打人家的时候就有好说的了，你打完人家你就说着事过去了，那人家脸还挂着花呢，他得几天才能过去啊。”我有点激动。
“小冰，咱俩能别再吵架了吗？我实在是不想跟你吵架。小冰，不如我们去吃冰淇林吧。”江洋说完就要拉我走。
我躲开了他，说：“吃什么吃啊？我没心情，还有我们俩现在还没和好呢，你别跟套近乎，你刚才不还是说想让我走呢嘛，我现在走，行了吧！”我说完转身就走了，江洋在后面叫了我几声，却没有追上来，难免心头有些凉，不是失望，是心凉。
那天之后我从阿月那里得知，江洋跟许浩打架的原因不过还是因为新年晚会那天，江洋跟小安唱歌的事，许浩跑去问江洋，凭什么跟小安唱歌，凭什么牵她的手，其实他光只问这些，江洋是不会生气的，更不会动手的，可偏偏许浩又说了一句这样的话，他说，既然小安的手都让江洋牵过了，那么他就去牵我的手。江洋听他这么一说，就急了，他威胁许浩说，你要是敢牵白小冰的手试试，许浩内心的火偏偏被这句话给点着了，于是他就说他马上就去找我，江洋以为他是玩真的呢，一气之下就结结实实地给了许浩一拳。
“其实这事儿不怪江洋。”阿月跟我说。
“怎么不怪，谁叫他牵人家女朋友的手了呢？这是他自找的。”我不以为然。
“小冰，我发现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了呢？照你这么说，你倒是希望那个许浩牵你的手了。”阿月一脸坏笑。
“你说什么呢？我的意思就是江洋不该和小安唱歌的，你看现在他又把人家许浩打成那样，多少都有些说不过去。”我解释道。
“算了，反正江洋可是为你着想，关键是看你怎么做了，你不会一直就这样和江洋冷战吧？”阿月问我。
“不知道，再说吧。”说完我就背书包走人了。
只听阿月在我后面都囊：“什么再说啊？你根本就是在逃避。”
是啊，我真的是在逃避，可我究竟在逃避什么呢？想想江洋做的事情其实也没有多么的过分，是我小心眼了吧，我想。那时候阿月和韩明磊分开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说阿月的，她那时也不敢跟韩明磊说话，不敢跟他坐在一起吃饭，我说她这就是在逃避，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跟他做个朋友，岂不是个很好的结局。
可人都是这样的，别人难过的时候，遇到坎的时候，就会有一堆的话劝别人，可当自己真正遇到麻烦的时候，当初那些劝别人的话就烟消云散了，无论别人怎么劝你，都没有用，想想，还真是可悲。
那就当做是我在逃避吧，现在，也只好这样了，我说。


第九十一章　无法抗拒的请求
更新时间20121126　20：29：50　　字数：2926

　关于过去的事情，也许就真的如阿月和江洋所说的那样，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何必再重提呢，那样的话，不过是让悲伤再重演一遍罢了。
这几天仍旧跟江洋保持冷战，确切地说，是我在努力保持着，总以为那样，会让江洋觉得愧疚，或者是给他足够的时间好让他好好反省自己。虽然我表面上是这样跟阿月说的，但心里面却恰恰与之相反，我不过是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江洋罢了。
或许，是还没等到一个良好的机会吧。
那天自己无聊，就在操场边上散步，那时候操场边上还残留着没来得及融化的雪，我在上面踩来踩去的，真的很无聊。其实此时我是很想有个人在我身边的，说白了，就是想让江洋在我旁边，是叨唠我几句也好，是骂我几句也好，总之，那样的话，至少我不会像现在这样，说无聊，我还不想承认，说难过，我更不知该如何回答。
“白小冰！”
正在这时，我突然听见有人在身后叫我。我有点惊奇地回头瞅，没想到，喊我名字的，竟然是小安的男朋友，许浩。
他脸上依旧留着那天江洋打在他脸上的伤，有点淤青，但气色比那天我看到坐在地上的他好多了。他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我向他做个回应。可是就在我看到他的第一秒钟的反应就是，他会不会是来找我报仇的。
之前阿月跟我讲的有关江洋打许浩的事情，我仍记得清清楚楚。以前我跟许浩是没什么交情的，更没有什么过结的，他这个时候来找我，肯定就是因为那天江洋打他的那件事了。
这样想着，我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脸上勉强露出点笑容，但我可以想象得到那时一个多么僵硬的笑啊，甚至比僵尸还僵硬。
“白小冰，你躲什么啊？”许浩不解地看着我，但依旧笑着，还往前走了一步。
我也笑了一下说：“没有啊，我没躲啊，那个，你找我，有事儿啊？”
“恩，是有点事的。”许浩说着便又往我这边走了几步。
于是我就往后退几步，还假装很自然的样子，我说：“有事，你就快点的说，我一会还有事呢。”
“白小冰，你别老往后退了，再退的话就撞栏杆上了。”许浩说完又笑了一下。
我往后瞅了瞅，才发现，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推到了操场边缘的栏杆处，如果再往后退一步的话，我就彻底撞上它了。我不觉笑了笑，看着许浩说：“我就是想装上栏杆怎么招啊？你快点，有事就说事，不然的话我可就走啦！”我假装做出要走的姿势，然后就看见许浩一脸焦急的样子。
他赶紧拉住我一只胳膊说：“你别走，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那你快说，别耽误我时间！”我把胳膊从许浩的手中挣脱了出来，然后把身子彻底倚在了栏杆上，这样的话，心里就像有了依靠似的，踏实。
“那个，小冰，其实我也没别的想跟你说的，就是那天的事，谢谢你啊！”
“那天？哪天啊？我干嘛啦你就谢我？”我有点疑惑。
“瞧你这记性，就是那天，我。。。”许浩说到这用手指指自己脸上的伤。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他是想谢我那天拦住江洋，没让江洋再继续打他，想到这，我不觉开心起来，没想到，自己在无意之间还做了件好事啊。
我挠挠头，说：“那都是小事，我应该做的，你知道，我最好打抱不平了，你不用谢我，其实我也没帮多大的忙。。。”
“小冰！”许浩看着我，这下子突然语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我停止了自谦，然后小心地问他：“你怎么啦？”
“小冰，你说你愿意帮助人是吗？”许浩问我，可我总感觉他问我这样的话接下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点点头说：“能帮的，能帮的，我肯定尽力呗！”我故作轻松地说，其实内心里却有点紧张。
“那你再帮我一个忙好不好？”许浩很平静地说，就好像需要帮忙的是我不是他一样。
“那当然。。。好啊，不过你可别想让我帮你去打江洋，那样的话，我就走人啦！”我笑道，心里却十分清楚的知道他肯定不会让我帮他做一件这么幼稚的事的。
“我。。。我。。。”他吞吞吐吐地，我有点着急地问他：“你快说啊，你什么啊你？”
“我。。。我想。。。让你离开。。。江洋。。。”
我听着有些糊涂，于是又问了他一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啊！”
而这次许浩也没像刚才说的那样吞吞吐吐，只是很干净利落的说了一遍：“我想让你离开江洋！”
那时候，当他把这句话说完的时候，我就感觉身边的所有都静止了似的，好像万物都在等待着我的一个答案，可悲哀的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我又怎样给他们答案呢？
幼稚，真的就是这样，还真的就不如让我去帮许浩打一顿江洋呢，那样的话，我至少还会江洋身边，而不是叫我离开，可是我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也许我还是有权利这样问的。
“你凭什么让我离开江洋？”我笑道。
“小冰，我知道这样会让你难过，可是你知道吗，你要是不离开江洋的话，小安会很难过的，她一直都喜欢着江洋，她想和他在一起的。”许浩说着，竟有些哽咽。
我倒觉得可笑，哪有人会把自己的女朋友让给别人的，为了达到目的，还去低三下四的去求人，这样的人，我有点瞧不起。
“你凭什么说小安喜欢江洋就必须要我离开江洋，你可是小安的男朋友，你这样做，小安会怎样想你呢？她要是真喜欢江洋的话，她可以自己去争取啊，你干嘛要帮她啊，难道你不喜欢她吗？”我有点生气地说。
“我怎么不喜欢小安呢，我就是因为喜欢她才这样做的，你以为我心里好受吗？可是她不喜欢我，她跟我在一起不开心，我怎么能这样忍心看下去呢？如果，老天给她的时间再长一点的话，我想我一定会让她喜欢上我的，可是，可是。。。”
“你说什么呢你，许浩，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如果老天给她的时间再长点？你说什么呢你？”我不解，差点就跟他喊了起来。
“小冰，其实这件事我不想跟你说的，但我实在是不想瞒下去了，小安她有心脏病，是先天的，她的日子。。。不长了。。。”许浩说着竟哭了出来。
如果他不说的话，或许我还不懂，一个大男生，为了自己的女朋友幸福，就放弃了自己的幸福，可这样的事，一旦加上了前提条件，似乎这样的做法就顺理成章了。
可是小安，怎么会有这样的病？以前我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她并没有跟我们说有关她有这样病的事情，也许她是不想让我们替她担心罢了，也许她也从没想过自己的生命还会出现这样的插曲。
不管怎样，听到这样的消息，我还是会难过，毕竟，我们曾是那么亲密的朋友，在一起吃，在一起疯，在一起哭，虽然她离开了我和阿月，但有些事情是一辈子忘不掉的记忆，就算苦，也是甜。
看到许浩哭，我有点慌乱了，我连忙向前安慰他说：“许浩，你别这样，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你要我离开江洋。。。”
“小冰，你一定要帮我，也许这也是我最后一件能帮小安做的事情了，你一定要答应我啊。。。”许浩说着竟然激动地拽住了我的手，看他那个样子，我也不好拒绝，心里却也十分的难过，我在想我到底该怎么做，才算是真正地帮助他。
也许就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了，离开江洋，她小安去和江洋在一起，这样的话，至少会让小安在最后的人生里有一个美好回忆，就算不美好的话，也不会有遗憾了吧。而我呢，也许在这个时候，我是应该选择放弃的。
正想着，突然就听见江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听到他有点气急败坏地喊道：“许浩，你个王八蛋，你在干嘛呢？”
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我已经被江洋拽到了他的身后，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很温暖，这时候我才发觉，我的手竟然是那样的凉。
“小冰，你没事儿吧？那小子没欺负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