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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冷少请滚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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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吃一个好不好?”祁妙用无比可怜又真诚的眼神看着莫铭。
“不行,这是街上,有风,对胃不好。”莫铭态度坚决。
“哎!好吧。”祁妙无奈地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纸兜,咽了一下口水。
莫铭看着她的样子,觉得自己好像多了一个女儿,真是哭笑不得。
“给!”莫铭递给祁妙一把钥匙和一张纸。
祁妙接过来看看,疑惑地望着他。
“我寝室的钥匙,欢迎你随时突击检查!这个是我的课程表,方便你行动!”
祁妙看着手里的东西,感觉很复杂,对于刚刚经历了背叛的她来说,莫铭的举动无疑是让她感动的,他在给她权力,而且是很多男生不认为女朋友该有的权力。
其实莫铭也很不自然,他对这件事犹豫过,觉得自己像一个早期妻管严,可他又渴望被祁妙管制,并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当他拿着复制出的钥匙和课程表时,自嘲地认为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祁妙抬头望望莫铭,想让自己笑得好看些,不过好像有些难度。
“莫铭,我不是那种事事都要管着你的女生。”
“我也不觉得你是,好了,别想那么多。我很高兴把这些给你。你要有野心,将来掌管我们家财政大权!”莫铭说完在祁妙额头上轻轻地印下一吻。
祁妙不是爱哭的人,但此刻却被感动得一塌糊涂,被一个这样的男孩疼着,感觉真好!
第二十章
“我昨天拿下莫铭了!”祁妙给蓝玉传了一张纸条。
“??????”蓝玉不是没想过祁妙会假戏真做,但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高铁都减速了!
“我这小女儿家情真真意切切,这莫公子,貌比潘安欠十分,才输子健八斗”
“你少给我扯这些!”祁妙“斗”字还没写完字条就被蓝玉一把抢走,蓝玉低声质问。
“郎有情妾有意,他表白,我点头。”祁妙很平静地解释。
“他莫大少该不会那么倒霉的成为替代品吧!”
祁妙翻白眼,“我何德何能让那么美味可口的人成替补!缘分来了,感觉到了,就这么简单。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倒是你,进展如何?”
“身心皆纯!”蓝玉漫不经心地回答。
“切,什么叫纯什么叫脏?男人觉得女人不是一张白纸就是不干净,还有什么处·女情结,我呸,真正的纯洁是心灵的纯净,是不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泰勒结了八次婚,谁敢说她脏试试?女人千万别把男人狭隘的评价标准变成自我评判标准!”
祁妙平时就最不了那些原始野蛮的所谓贞操观念,女人应当懂得自爱自惜,但凭什么女人在寻找爱人的路上多拐几道弯,就被说成不检点。这不!蓝玉几句话祁妙就开始高谈阔论了,一下子不自觉的提高嗓门。美丽知性的英语老师停止了对《纽约时报》一则新闻的讲解,她推了一下眼镜,温柔地对祁妙说:“我觉得祁妙同学的观点很正确,那么,你能不能尝试用英语再把这种观点阐释一遍呢?”
“……”
祁妙徘徊在莫铭寝室门口,手里拿着钥匙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开门进去。下课前她收到莫铭的短信,告诉她他要去帮一位老师整理资料所以不能陪她,如果累了可以去他的寝室。
手里的钥匙代表一种信任和权力,祁妙现在并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真正的成为这把钥匙的主人,当莫铭把这把钥匙递到她手中的时候,她躺在冬季里的心河“咔”的一声冰裂,霎时间春潮涌动!
“傻呵呵地站在这里干嘛呢?”
祁妙正犹豫要不要用钥匙开门,突然听到莫铭的声音,那一刻她没发现自己的欣喜。眼前的莫铭,身材挺拔,穿着牛仔裤黑色休闲西装,干净利落的短发,有着迷人的微笑。祁妙竟然没出息的脸红了,毕竟这是男生公寓啊!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因为我办事效率高,为什么一直站在这?”
“哼!请保留中华民族谦虚有礼的传统美德!”祁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因为你是值得我坦诚相待的人。”莫铭一遍开门一遍说,回头笑着望着祁妙示意她进门。
祁妙的手拽了一下衣角迈步进门,谁知道门刚关上,莫铭一下子从后面抱住祁妙。祁妙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她甚至还与莫铭同床而眠。但现在不一样,他们是男女朋友,她知道他对她有好感,可她还不适应一些肢体接触,莫铭突然地动作害本来就因担忧而有些胆怯的祁妙差点尖叫出声。他的胸膛硬邦邦的,结实的臂膀搂着她的腰,感觉就像铜墙铁壁,占有欲十足,这又让她觉得心安和窃喜。
“我只是抱一会。”莫铭下巴放在祁妙的肩膀上,好似看透了她的心思,出声解释。
他的气息就在耳边,祁妙想镇定都难,下意识的想躲。听到他的话安静地任他抱着。
莫铭感觉到她的颤抖,咧开嘴角微笑。
“听说你今天就男女‘Sexual equality’(性平等)发表高论了?满堂彩小姐!”
“是哪个广播电台效率这么高?”祁妙渐渐地抛却不适感,开始放松自己享受他的温暖。
莫铭低低地笑,放开她,走到她身前说:“真遗憾,我错过了欣赏你风采的机会,饿了吗?”
“才十点多,还不饿,你呢?”
“不饿。”
“你问我最多的就是饿不饿。好像我是一头小猪。”
“我不介意把你养成小猪。”莫铭说着捏着她的鼻子。
“然后就把我交给屠夫。”祁妙躲闪着埋怨。
“傻瓜!祁妙,做你的男朋友我还有很多的东西要学,但有一点我很清楚,除了保护你、爱惜你以外,我更希望帮助你,你善良、真诚,热爱生活,孝敬父母。我很渴望走进你的生活与你携手下去,祁妙,我想成为你的后援团,看着你奋斗、成功,破茧成蝶。当然你现在已经很美了,我是从你的梦想的角度来说的。但是祁妙,我又害怕你飞出我的世界,告诉我你的梦想是什么?”
爱人是什么?是一起分享苦与乐,共同抵挡风雨的伴侣,当莫铭问她她的梦想是什么的时候,祁妙的心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定,这个人,不是一个只想和她亲亲热热、黏黏糊糊的男人,他尊重她,爱护她,在品尝爱情甜蜜滋味的同时,更愿意看见她学业和事业的成功。目前最危险的是她不知道这样的体贴入微会维持多久。如果命运之神能够告诉她“这个人就是与你白头偕老的真命天子!”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勇敢爱他,可是茫茫未知的前路,让她如何敢付出全部的真心收藏他的爱,那个可怕的“万一”和“如果”不是没有可能发生,所以祁妙最终还是背着蜗牛壳来恋爱。
“我的梦想嘛!太多了,先成为一个合格的厨子,孝敬俺爹娘还有眼前这位帅小伙,然后成为一个优秀的翻译,再然后给蓝玉当伴娘。这是短期能实现的,怎么样?还切合实际吧!”祁妙在心里默默地问“往后我的人生中所有失败和成功的时刻你会不会缺席?”
“是该学学做饭,最起码饿得时候不能拿泡面充饥!”
“那你就等着当食客吧!”
莫铭看着她不语。
“怎么?害怕了?”
“没有,只是觉得这一切有点不真实,先感受一下。”
祁妙第一次主动拥抱他,这个养眼的男孩好像很在乎她呢!
那边蓝玉和谢泽义跑到乡间去吃农家菜了。谢泽义让蓝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有男朋友的好处和幸福感,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很好的男友,尽管蓝玉没谈过恋爱,可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裸奔的猪啊!
谢泽义体贴、温柔,最让蓝玉最有成就感的是,他经常望着她出神。最初时,蓝玉还会装作不在意特爷们地给他一拳说:“干嘛呢?练什么迷魂术那?”后来被看得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就装模作样地轻咳几声,现在则完全无视,但心里仍会洋洋得意。关于和谢泽义的恋爱,蓝玉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她是真的想不计后果的好好爱一回,而她现在也确实真的爱上这让一个无法不让人心动的男孩。她上课时会因想他而分神,会不自觉的在草纸上写他的名字,手机屏幕上一出现他的名字就会欣喜万分,蓝玉想:“我是真的掉进爱河,并且正在狗刨!”
两个人酒足饭饱后坐在客房里的摇椅上休息,样子看上去有点像老夫老妻。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房间,洒了一地。
“喂!小玉!” 谢泽义躺在摇椅上出声叫蓝玉的名字。
“干嘛?”
“你小时候有没有好奇过,小宝宝怎么就跑到女人的肚子里去了?”谢泽义望着棚顶漫不经心地说。
蓝玉听完后,猛然睁开眼睛一下子跳到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谢泽义。
“你…你…你流氓啊你,问我这种问题!”说完左右看看,拿起一把扫帚就朝谢泽义抡过去。
“你个臭流氓,BT,本性暴露吧!”蓝玉拿着扫把使劲往他身上打。
可怜的谢大少还在思考如何进入话题,不想竟遭到这般待遇,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反应过来后边闪躲边解释说:“说什么呢你?我只是想知道我曾今好奇的问题,你有没有同样的疑惑!”
蓝玉毕竟是敏感的,稍有不适便会立起全身的刺。谢泽义起身抓住她的手,蓝玉的身板虽小可劲大着呢,谢泽义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把她制服。
“你发什么疯啊!我就是找话题和你闲聊,我是那么粗俗的人吗?”
蓝玉逐渐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其实谢泽义已经够君子的了,他在吻她之前总会深深地看着她,意图明显,给她足够的时间拒绝。他还真不是下流之人。
这下蓝玉觉得自己糗大发了!回来的时候,她一直不敢直视谢泽义,不是低着头就是望着窗外,弄得他超级郁闷,他反省了一下,自己起的话题确实不太合适,甚至有点抽风。连蓝玉这种大条的女生听了都激动,更何况别人了。这可是“度娘”告诉他的,可以从童年入手寻找话题,可惜他偏偏找了一个这么脑残的话题,但这的确是他从小就好奇的问题啊!
两个人终于到了学校,谢泽义把蓝玉送到宿舍楼下。蓝玉最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对不起啊,没打疼你吧?”
“你才想起来问啊!”谢泽义就势装可怜。
“呵呵,下回不要问这么让人误会你人格的问题。”
“遵命!”谢泽义在心里补一句“他大爷的!不会有这种‘下回’了!”
“喂!丫头!能把你从莫先生那里借出来一会吗?”蓝玉回到寝室后给祁妙打电话。
“滚一边去!姐是自由身!干嘛呀?”
“浓韵咖啡厅,方便来一趟吗?”
“OK!”
很多年以后,蓝玉常常想,如果那一天她没有去那一家小资情调浓厚的咖啡屋,她的人生又会是什么样子!
第二十一章
蓝玉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因为还没到下班时间,店里的人不多。这里环境优雅,可以供人想想心事,或办公,夏天避暑,冬天蹭暖。但蓝玉和祁妙仍很少来,原因无他,一杯破咖啡要那么贵,她们两个没有工作的穷书生才不会进来,偶尔来这里,都是因为心烦需要静一静。
蓝玉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手里握着杯子望着窗外。
“我和他在一起6年了,这是我们的第2个孩子,以前我们都不想要,所以就没留下,现在这个已经三个月了,是我们分手后发现的,我没想再去找他,可是医生说如果把这个孩子拿掉,我不但有生命危险,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做母亲了。”
蓝玉竖起耳朵听八卦,貌似又是一段令人心碎的故事,说话的那位女士,哽咽了一下,平顺气息接着说:“我只想在这孩子生下来以后他能支付法律所规定的抚养费,没有别的要求,可他不承认这孩子是他的,我想和他去验DNA他又不肯,哥,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想咨询一下律师,弄明白法律是否允许强制被告人做亲子鉴定。”
蓝玉握紧杯身,真是恨得牙痒痒啊!这女的够潇洒果敢,但这段故事里的男主角真是够畜牲,未婚妈妈可要比未婚爸爸难当的多。不过她对那位女士的疑问也很好奇。
“杂种!真是连王八蛋都不如!”女士的哥哥愤恨地说。
“只怪我遇人不淑。哦,他来了,外面那位穿黑色西装的。”女士突然指着窗外说。
蓝玉转头望向窗外,可惜什么也没看到。这时小店的门开了,走进一位气宇轩昂的男人,穿着洁白的衬衫、合体的黑色西装,乌黑的短发,削瘦的脸庞上有着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细边半框眼镜,整个人显得刚毅又儒雅。其实蓝玉只要再稍微地观察,动动脑筋就会发现,来者绝不是一个付不起抚养费的主。
蓝玉拿起咖啡杯,从容不迫地站起来,微笑面对刚进门的男人,哗地一下把她的卡布奇诺泼到他的衬衫上。黏黏的液体粘在白色的衬衫上,只有泡沫顺着衣服的线条往下流淌。
“这店老板好像忘了在门外挂上‘不得带您的爱犬入内’的告示牌啊!”
男子微讶异,瞬间恢复常态。开口说:“那您是哪个品种?”
蓝玉听了那个气啊!
“真是社会的渣滓!不愿意拿钱就算了,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雄性繁殖行为,该不是您压根就没这能力?”
男子的脸色发黑,皱起眉头冷声说:“你没打狂犬疫苗吗?”
蓝玉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说:“不就是长得人模狗样吗!像你这样的情场浪子,笑一笑,钩钩手,把女人骗上·床,出了事之后转身就走,人在做,天在看,你不怕遭报应吗?”
这时店里的客人都被这个强悍的姑娘吸引了,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们身上,特别是那位女士和她的哥哥,女士右手捂着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
“何律师,你没事吧!”女士终于出声询问。
这一生声“何律师”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蓝玉立刻石化,闹了半天她发飙还发错对象了!
“那个,对不起哦,我好像认错人了,呵呵!”蓝玉干笑几声。
“好像?”男人重复她话中的字眼。
“不!不!不!是真的认错人了!”蓝玉赶紧解释。
“赵女士,抱歉,我想我和这位小姐有点误会,等我和她沟通完了,我们再来聊,不会太久。”
“哦,没关系,你们去吧!”
这是什么情况,她不是道歉了吗?他还要和她沟通什么?老天,他该不会是要告她吧!
被称作何律师的男人拉起蓝玉就往员工休息处走,蓝玉挣扎,大喊:“喂!喂!有话好好说啊,我都道歉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那边还有客户,你犯得着和我这样吗?”蓝玉在心里哀嚎“祁妙,你快点来啊!”
一路无人阻拦,男人打开门把蓝玉拉进房内又嘭的一声关上门。他把蓝玉锁在墙壁和他的怀抱之间,勾起嘴角冷笑。
“小丫头,还没毕业吧?”
“是与不是关你什么事!”
“看来大学没有教会你该如何在险境里脱身。”
这下蓝玉是真的有点怕了,看他轻车熟路把她带进来,这里应该是他的地盘,她的确太幼稚了。
“你的男同学们也没让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情场浪子,嗯?”男人说完低头死死地盯着蓝玉,就像盘旋在空中的苍鹰看着陆上即将成为美餐的小白兔。他浑身散发一种成熟男人的韵味,完全不同于谢泽义的年轻、阳光和稚气,蓝玉不自觉地陷进他的眼神里,他的手扶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轻吻了蓝玉的嘴唇,然后侧过头在蓝玉的耳畔说:“小丫头,这才叫情场兵法,我给你上一课。社会不是容你任性的地方,不要不经大脑的仗义助人!”
蓝玉颤抖一下,从他的美色中清醒过来,一下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稀里糊涂地学起蜡笔小新的妈妈美涯捏掐小新的脸一样,两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分别捏住他的两腮,使劲捏住、旋转、像两侧拉伸。男人的整张俊彦已变了型。
“你个大BT ,和我讲明白不就行了,干嘛侵犯我,你这是性骚扰!”
男人被她突然的抽风之举吓了一跳,一时间失了风度,抓住她的两手按在她的身后。
“丫头!疯了啊你?”
“谁让你不规矩的!”
男人被掐疼了,嘶嘶抽气,松开蓝玉摸摸脸。蓝玉趁机像泥鳅一样从他的怀里滑走,飞快的打开门跑了。
因为动作太快,男人根本来不及抓住她,甚至来不及问一句“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蓝玉一路狂奔,跑到街边停了下来,弯下腰喘气,让觉得她不可思议的是,他吻她的时候她为什么没反抗,就像他说的,那样才是勾引女人的惯用手段。她太不自量力了。
在蓝玉逃出的一瞬间,他有一种怅然的感觉,望着空空的怀抱竟突然觉得寂寞。
他不是胸襟狭窄的人,从她的话语里早就猜到她是误会他了,可是他今天出奇的心烦。母亲没完没了的逼他相亲,出门的时候遇见一个醉驾的牛人,他命大,只被撞坏了一个车灯,又被警察弟弟请到交警办公室协助调查。好不容易忙完了去见客户,一进门就被人泼了一身咖啡,无缘无故被一个黄毛丫头辱骂。当他看见眼前的女孩像只竖起全身皮毛的小野猫时,有一种迫切想制服她的欲望,便有了一系列失礼的行为,可惜让她太快的逃跑了,不过看着桌上的手机,他想,他们很快还会见面的。
他用她的手机拨了自己的号码,然后把自己的号存入她的手机里,署名:何劲明。
蓝玉回到学校,发现祁妙在宿舍,这才想起她们的约定。还没等她开口,祁妙急急地说:“你跑到哪里去了?给你打电话是咖啡厅里的服务生接的,说是客人落那里的,我去时你已经不在了,还得凭身份证去取,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告诉谢泽义了!”
蓝玉一拍额头,真该死,把手机落在那里了,幸好是被服务生捡到,千万不要落在那位律师手中才是。
“回来我再慢慢和你讲!先借你手机用一下。我和她讲,你替我去取手机行吗?”
“嗯,可以。”
蓝玉是真的累了,她拿起手机拨打号码。
“喂!请问你是‘浓韵咖啡屋’的工作人员吗?哦,我是手机的主人,过一会我会让我的朋友去取,她叫祁妙,好,谢谢你,再见!”
一切搞定,蓝玉爬·上·床,再也睁不开眼睛。
祁妙取回蓝玉的手机后又被莫铭叫回他的寝室。祁妙敲门,开门的却是谢泽义。她从蓝玉听说了他们下午的趣事,看着他忍不住轻笑。谢泽义郁闷地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告诉你,你最好赶紧走,这饭可没带你的份。”
“知道啦!小气鬼!我这就走。”谢泽义觉得没能尝到莫铭的手艺很遗憾,可他能怎么办呢,都是有女朋友的人,谁让他以前只顾讨好蓝玉,不管他的死活。
祁妙循声望去,只见莫铭围着粉色碎花围裙,在厨房里对谢泽义说话。那围裙本是祁妙为了练习烹饪买来的,现在却围在莫铭身上,显得非常滑稽。她忍不住哈哈直笑。
“你怎么把它穿上了?”
“要做饭啊!”
因为有谢泽义在,祁妙不好意思说什么。
“饭不够,我再去食堂买一点回来,你干嘛赶人家走啊?”祁妙难为情地说。
“还是弟妹有人性。”谢泽义立刻接话。
“我们家电量足,灯也好用,不需要灯泡,何况他还要回到自己的温柔乡呢!”莫铭继续盯着锅里的菜,并不理会两人。
祁妙被谢泽义那声“弟妹”弄得有些不自在,站在那里脸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幸好,谢泽义识趣地走了。
祁妙走进厨房,站在莫铭的身旁。
“你在做什么?”
哪知莫铭推着祁妙往外走。
“你进来干什么!这里有油烟,洗洗手等着吃吧!”
“不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
祁妙被赶出了厨房,坐在沙发上,虽然才交往一天,但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好像都是莫铭在努力经营这段感情。因为刚刚从失恋的伤痛里走出来,祁妙还没有恢复原本对爱情的热情和信心,但这不代表她不想好好爱,只是,她需要时间。
祁妙洗好了手,恰巧换莫铭洗,两个人相视而笑。
“你挑牌子吗?”莫铭拿着手里的护手霜问。
“不。”祁妙摇头。
莫铭拉过祁妙的手,在她的手背抹上护手霜。
“喂!要不了这么多!”
“我们两个人的。”
莫铭宽大的手掌包裹着祁妙嫩白的双手,细心涂抹,他们手背贴着手背互相摩擦,动作亲昵却没有轻薄之意,祁妙感觉自己的心脏不老实地砰砰直跳。她悄悄抬起头看莫铭,他只是垂眸仔细地为她擦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原来认真疼女朋友的男人也很迷人。
“你好像很喜欢偷看我,你有权正大光明地看!”莫铭突然抬头看着祁妙说。
祁妙被吓了一跳,脸唰的就红了,扭头牵起莫铭的手往饭厅走。
“你只是没回视我而已,那怎么能叫偷看!”祁妙辩解。
出乎意料的,饭桌上摆着三菜一汤。炒土豆丝、豆角丝,一盘皮蛋豆腐,还有一碗鸡蛋黄瓜汤。这是最家常的菜,不过不论是菜色还是味道都很诱人。
“因为是晚饭,所以做的清淡点,没有肉。”莫铭宠溺地看着她。
“哇!师傅,你刀功了得啊!”祁妙夹起细细的土豆丝惊叹。
“好了,别欣赏了,赶紧吃,一会凉了对胃不好。”
“嗯,不但中看也中吃啊!”祁妙细细品味。
莫铭什么时候都很自信,但看着祁妙尝菜仍有些紧张,当祁妙说好吃的时候,才暗暗松一口气。
“你是什么时候学的,厨艺和我妈有的一拼。”
“在国外住宿舍,有时候吃腻了西餐就自己学着做。”
祁妙当然是感动的,除了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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