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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殇1+2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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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个女人,不,一个女人打扮的男人走了过来,那股子妩媚劲还真是惹火,他是阴姬。他走到血煞魔面前指着东边的天空:“太上会主,刚才有人放十点星,看来是联络您的!也许是会主!”
血煞魔冷笑一声:“云天梦,你能找回云门谷算你的本事!不过这一次,你的女人落在我手里,我倒要看看你更在乎谁?”其实,他的心里是真正的悔恨交加,悔的是没在云天梦成气候之前就杀了他,恨的是从小到大,云天梦就从没按他预想的那样服从命令过。那个在孩提时代就已大大不平凡的孩子,他为什么不杀了他?如今,让他父子相残?哼!恐怕先轮到师徒相残了!这就叫养虎贻患,血煞魔越是意识到这点,就越发的恨了。
云门谷中。
“怜儿失踪的事千万不能让少爷知道!这种时刻,不能再乱他心神了!”龙文天沈声说。
龙七使劲搓着手:“可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哎!最主要的是怜儿的安全,万一有什么意外。。。。。。”
龙文天一挥手:“此事我会解决!你跟我来!”转身向谷外走去。龙七紧跟着他。
来到一处树林中,龙文天弹指三响,也不知向什么地方唤道:“胡玉儿!”
一阵白光闪现,就现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她那魅人的眼睛一转,笑着说:“原来是文尊侍?唤我有事吗?”久违了,胡玉儿!
龙文天的笑容也很亲切:“胡玉儿,我想让你帮忙寻找怜儿!”
“怜儿?”胡玉儿沈吟了下,才严肃地说:“文尊侍,你知道吗?我已干涉太多人间的是非,以致于牵连了镇南王一家,本就已触犯了天规,我不能再。。。。。。”
龙文天摆摆手:“镇南王咎由自取,和你无关!我这是最后一次求你,你只要告诉我怜儿的行踪即可!”
胡玉儿犹豫半晌,然后她无可奈何地笑笑:“你们这些冤家呀!好吧,看在你家少爷的面上,最后一次了,怜儿在血煞魔手上,就在往南四十里外的破庙里。”
龙文天一惊:“血煞魔,他来得好快!多谢了!”
胡玉儿裙袖一扬:“不必了,不过,我要警告你,怜儿姑娘并非凡体,恐怕难以久留人间!”
这次龙七也吓了一跳:“真的吗?”
胡玉儿瞥了他一眼,嫌他大惊小怪:“这只是我的论断,所谓天机难测,其实,就连你家少爷也不是。。。。。。”停顿一下,“哎,我怎么又多话了!后会有期!”转眼间,她又消逝无踪了。
龙七心里一急:“你这人,怎么不把话说完?”龙文天也是眉头紧皱,沈思稍顷,他顺手向天空放了一束烟花,嗯是十点星。
龙七立即明白了龙文天的意图,不再多说,龙文天却悄悄地对龙七说了几句话,龙七点点头,转身走了。
龙文天负手而立,似在等待什么。果然,没过多久,一阵风声传来,卷来一个红影,如此的“惊天动地”,除了血煞魔还能有谁?
“原来是你,龙文天!”虽然云天梦没来,让他惊讶之余松了一口气,可是,面对龙文天,他同样不敢大意。对于文武尊侍,天龙会中大多数认为最难惹的是龙武天,但血煞魔却非常清楚,真正难对付的是龙文天,龙武天只是高傲难缠,龙文天却是一个比狐狸都狡猾的角色。
龙文天站在那里,全身上下不带一点威势,平和的宛如山间的一株林木,他早已和眼前的江山融合在一起了。
“不错!是我!”
血煞魔阴阴一笑:“他为什么不来,难道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
龙文天失笑了,他的笑容中流露出一丝讥讽:“女人?我家少爷身旁的女人多得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楚,你以为他会在乎多一个抑或少一个吗?他现在之所以走不开,就是因为他正在陪伴一个叫月无痕的姑娘,所以,你的话简直是可笑之极!”
“是吗?”血煞魔的红髯已经飘起来,“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龙文天平静的面容上不见一点波澜:“当然,你抓到了怜儿,正为少爷找到了一个杀你的好理由!”
血煞魔瞳孔收缩:“龙文天,你。。。。。。”
“太上会主!”一个声音远远传过来,紧接着,阴姬的身影已来到跟前,嗯,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太上会主,你刚离开,那个臭丫头就被龙七劫走了!”
一丝笑容爬上了龙文天的眼角,血煞魔却勃然大怒:“你们这么多人难道敌不过一个龙七?”
阴姬喘口气说:“他偷袭我们,才。。。。。。”
龙文天笑了笑,带着股子诚恳的意味:“血煞魔,七弟的武功你该清楚,你又何必苛责他们?”
血煞魔气得红袍都动了起来:“龙文天,你以为你还能走得了吗?”
龙文天漫不在乎地一耸肩:“谁知道呢?”
阴姬在旁边连忙说:“太上会主,龙七似是早知道臭丫头的藏处,我看必有内奸!”
龙文天看着阴姬的笑容温和极了,然后,他探手隔空一招,只见离他老远的阴姬就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牵引,一下子就被扯到了龙文天的身边。龙文天迅速伸出左手扣住了他的要穴,使他动弹不得,右手已经虚按住他的胸口,笑容还是不带一点火气:“阴姬,你真聪明!”
血煞魔飞速上前的身形一顿,因为龙文天的举动已经明显地告诉他一个讯息:不许妄动!
龙文天笑得更加和煦:“这就对了!血煞魔,不过,我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威胁你,而是在告诉你,我若想杀阴姬,随时都可以。如果你敢再动怜儿一个手指头,那么,我也不必客气,天涯海角,我也会要了阴姬的命!”
血煞魔紧紧握住双拳,若是目光能杀人,龙文天恐怕已死了一百次。
龙文天吁了口气:“血煞魔,离云门谷远些,趁现在少爷没空理你,否则,你有千条命也难逃此劫了!”话说完,他双手一松,竟将阴姬又放了回去。
血煞魔扶过惊慌未定的阴姬,眼睛又盯上了龙文天:“臭小子,你敢要挟老夫!”随着话声,他已飞身而上,双掌带起一片血光,直击向龙文天。
龙文天不动不摇,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眼睛猛然间亮得出奇,他的双手略抬,迎上了那片红光。
“轰”的一声,两人碰上了,又同时后退,龙文天衣带飞扬,但面容不变,只是双目中那种精光已消失了,血煞魔却手抚胸口,一脸震惊的望住龙文天,“真龙劫!你竟然练成了?”
龙文天似是没听到他的话,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失望,又有些遗憾:“若是少爷出手,必能让你筋脉尽毁,文天呀,你该更加用心才是!”然后,他抬起头,望着血煞魔:“下次,我不会再让自己失望,你小心了,血煞魔!”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旋身而去。
龙文天身影刚消失,血煞魔已忍不住咳出一口鲜血,阴姬赶忙扶住他,轻拍他的后背:“太上会主,您没事吧?”
血煞魔一脸愤恨之色,却又无可奈何:“我们赶快离开云门谷,决不能再让云天梦找到我!”目注云门谷的方向,他缓缓地说:“云淳,我一定会回来!”
第 7 章
怜儿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她感觉到身上的伤已上药,并包扎了,可是仍然一阵一阵的疼痛。怜儿支撑着坐起来,无意扯动伤口,痛得她直咧嘴。就在这时,龙文天的声音从厅外传来:“此时此地绝不能与血煞魔冲突过大,若是惊动了谷中人,恐怕少爷的身份很难再隐瞒。。。。。。”
怜儿眉毛又皱在一起了,听口气,云哥哥并没在外面!怎么能这样呢?怜儿都受了伤,这么痛,云哥哥怎会不来呢?他在干什么?越想越不甘心,正巧看见敞开的窗户。好吧!你不来看我!我就去找你,我要让你知道怜儿受了这么重的伤都没哭呢!念头转到了这里,她的身体已腾空而起,穿过窗户,直向赏心院飞去,由于这时已是二更时分,所以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时,赏心院正是灯火辉煌,大厅中烛光闪耀,人影交接。侍女们正忙碌地撤下碗筷,摆上果盘茶点。怜儿不可置信地看着正和月无痕低声谈笑的云天梦,看他那一脸幸福满足哪有一点焦急担心的模样。可能是说到什么可笑的故事,月无痕掩唇娇笑,身体有意无意地贴向云天梦,而后者在大笑之余,也毫不客气地拢住佳人的纤腰,两人那种亲密劲,啧,实在是让观者都不好意思起来。
一个丫头脸儿红红地退出大厅,向身旁的另一个丫头低声说:“二少爷可真是风流。。。。。。”
另一个丫头向里面偷瞄一眼:“你知道什么,月姑娘是二少爷的未婚妻,看样子,也快成亲了!”
“那怜儿姑娘呢?”
“嗨!她怎么比得了月姑娘呢?”
就站在她们不远处林荫下的怜儿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望着厅内的云天梦和月无痕,她的嘴唇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未。。。。。。婚妻!成亲!这一切是。。。。。。是真的吗?”
感到有些晕眩,怜儿觉得自己要站不稳了,赶忙扶住身边的一棵小树,但那棵树显然枝干还嫩得很,竟被推得摇晃起来,发出“哗啦”的声音。
这个声音惊动了厅内的云天梦,转眼间,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他已停在院中,他的视线准确地落在了声音发源处——怜儿就站在那里望着他。
但此时的怜儿,哪还有往常笑意盈盈的模样,就像是刚经历了狂风暴雨吹打的花朵,那等的憔悴苍白。她的身体也是摇摇欲坠的,若没有小树的支撑,怕早已倒了下去。云哥哥,那疼她爱她的云哥哥竟在自己受人鞭打,饱尝痛楚的时候与另一个女人谈情说爱!未婚妻,怪不得呢?那是云哥哥将来的妻子呀!怜儿,你好傻,竟然妄想嫁给云哥哥,人家早已不再关心你,牵挂你,怜儿你是傻瓜,你是傻瓜呀!怜儿的泪水一滴滴地从脸上滑落,浇疼了她的心,也淋灭了她的所有希望。人间呀,难道你代表的就是苦痛?
云天梦被怜儿悲痛欲绝的样子吓住了,他的心猛然间抽紧了,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刺了下,同时,一种不详的感觉笼罩住他,撇开重重疑虑,云天梦急步走向她:“怜儿,你怎么了?”
怜儿再不愿靠近他,一步步向后退去,望着云天梦,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随着泪水逝落在风中:“云哥哥,你好狠心!”
她的控诉像是巨锤一样敲痛了云天梦的心,可是更让他痛的是怜儿惨白如纸的面色,到底发生了什么:“怜儿,你别这样!”云天梦伸出手要去扶她。
“你走开!”怜儿退得更快,泪水也流得更急了。
这时,月无痕来到他们中间,别有深意地瞥了眼怜儿,才面向云天梦:“二哥,怎么回事?”
云天梦已没心情再去敷衍她,感情战胜了理智,他绕过月无痕,想去安抚似是受了伤的怜儿。
可是,月无痕那声亲热的“二哥”却使得怜儿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她使劲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被鲜血沁染了。但她早已不在意了,反正云哥哥再不属于自己了,那她还在乎什么?看着云天梦,怜儿的心空荡荡的,连声音也飘忽起来:“云哥哥,月姐姐,愿你们幸福!我去了!”
她的话刚落下,她的身体已离地而起,向天空冉冉升去,飞扬在风中的裙袖衬着她哀伤落寞的面容,让人真正地感觉她遗世而去的决心。这惘惘迷离的红尘繁嚣呀!再不受你的牵绊了!云哥哥,怜儿去了!
云天梦惊惧地望着怜儿越去越远的翩翩身影,等他醒悟过来才急忙腾身向怜儿追去,云天梦的去势宛如一颗流星曳空,转瞬间,就已来到怜儿身后,就在星月之下,云天梦拉住了怜儿的裙杉一摆:“怜儿,不要!你快回来!”
翩然回头,怜儿的眼中满是哀伤,轻轻摇首,她向云天梦凄然一笑。紧接着,她的身体就化做了千千万万的白莲花,盛放在空中。然后,所有的这一切都消失了。
云天梦眼睁睁地看着怜儿的身影消失在这灿烂的星河之中,不由得心碎肠断,他狂喊一声:“不!”可是他的声音再也唤不回怜儿,只有手中的白莲花,在轻轻摇曳似在为谁叹息?这原是怜儿的一片衣角呀!

云天梦病倒了,怜儿的离去让他万念惧灰,刚刚找到了亲生父母,却又要面临失去挚爱的痛苦,使得一向坚强如铁的云天梦也承受不住这等打击,倒了下去。
固然他的病使云门谷上上下下心焦如焚,担忧不已,可是如今最难受的却是龙文天。望着昏迷不醒的云天梦,他心里悔恨的无以更加,若非自己独行其事,隐瞒了怜儿被虏受伤的真相,也不会发生这等情海撼事。如此的结局,让他情何以堪!
赏心院的一个角落里,阴影中传来一个低沈的男人声音似在向谁质问:“云天梦病势沉重,正是下手的好时机,你却为什么迟迟不动,莫非,你忘了杀父之仇?”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我自有我的道理!”
“道理?”男音话带讽刺,“我看你根本是假戏真做,爱上了云天梦,你最好别忘了他的身份,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的事不用你管,风局主那儿,也自有我去交待!”女人拂袖而走,直向云天梦的卧室而去。
月无痕来到床前,云天梦就静静地躺在那里,他苍白的面容已憔悴得再无往日的风采,可是没了霸气的他反而多了几分文弱和惹人心疼的气质。月无痕此时就无法对眼前人产生一丁一点的恨意,反而无限爱怜地用手去轻抚他的面颊。
昏睡中的云天梦呻吟一声,似是梦见了可怕的事,他的眉头锁紧了,面容愈来愈痛苦,嘴唇吐出一连串名字:“怜儿!怜儿!怜儿!怜儿!不、不要!怜儿。。。。。。”
猛地缩回手,月无痕的脸色开始发白了。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云天梦,似是要把他整个人看穿!
而云天梦却没停止他的呓语:“怜儿!怜儿!你别走!你在哪儿呀?”
怜儿,你在哪儿?
第 8 章
真的回去吗?站在雪山之巅,怜儿却犹豫了,无论云天梦如何伤她的心,无论她对云哥哥有多失望,可是,让自己永远都见不到他,那。。。。。。怜儿想都不敢想了,她真的舍不得呀!
雪花又在飞舞了,这一次,怜儿真的感觉到冷了,望着漫天的飞雪,怜儿似乎又看见了云天梦的身形。曾经,心儿相系,影儿相随呀!云哥哥,你想怜儿吗?
就在怜儿正在为去留而犹豫不绝时,风中竟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这雪山之顶也有人来吗?莫非是和自己一样,碰到了伤心事。怜儿一时好奇心起就向话音的来处走去。
这里是一个山坡,而在白皑皑的雪地里果然有人在对立着。其中一个紫衣紫袍,紫色缎带束发的人,他面容瘦削,漆黑的眉,薄薄的唇,一双眼睛清凌得宛如这莹百的冰雪,显然的,他正在被其它三个黑衣人包围着。
紫衣人望瞭望漫天的雪花,轻叹一声:“龙四,如果你我能在这飞雪中绝一死战,倒也有几分精彩。只可惜如今我内力全无,剩你一个人在这儿呼毛子喊叫,你不觉得没意思吗?”
龙四?怜儿心里一惊,原来那黑衣人就是四哥。只见龙四随意地抻了抻身上的黑色披风,雍容地一笑,嗯!他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就流露出一种风流潇洒的韵味:“燕离情,你这话要是说给我七弟听,也许他真会替你恢复体力再来一场生死大战。但遇到我龙四吗?心机算是白费了!告诉你,我这人就喜欢捡便宜。你想想,毫不费力地就将浩穆院主燕离情给收拾了,何乐而不为呢?”
紫衣人燕离情重重叹口气:“龙四,你真不是个东西!”
龙四毫不介意地咧嘴笑:“过奖了!不过,只要你肯投降天龙会,咱们是既往不究。到时候你小命得保,我又立大功一件,岂非两全齐美。”
奇怪地看着龙四,燕离情话说得平和极了:“替我转告云天梦,叫他别再做梦了。”“了”字的尾音还在空气中震颤,燕离情已经抢先出手了,他的动作就像是一抹闪电袭向龙四。龙四尽管内心一震,但表面却镇定若恒,右手伸出的同时,已有一张银色的大网飞速迎向燕离情。那网和雪的颜色毫无二致,不仔细看根本不觉得有张网横在眼前。但燕离情双掌刚碰上那张网,人就被反弹了回来,而且直直地翻下了山坡,不见了踪影。
另两名黑衣人一见,刚要去追,龙四却一摆手,望住燕离情消失的地方:“想不到他竟能凝聚残余的内力做最后一击,浩穆院主燕离情果然名非虚传!”
一个黑衣人趋前问:“四爷,他已是强弩之末,为什么不趁机杀了他?”
龙四摇摇头:“这里是连绵的雪山,以他如今的情形断不可能逃出生天!最主要的是,燕离情是个真正的英雄,我不想自己的手沾上他的血!罢了,看他的造化吧!我们走!”他们却不知道,雪花飘扬中一个白影正在飞向燕离情。
燕离情有了意识后,第一个感觉就是渴,也就在他越来越难以忍耐时,就有一股水流注入他的嘴唇,他使劲儿地喝着,第一次他觉的水是这么亲切!
睁开眼睛,燕离情首先看到的竟是一双明亮的圆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怜儿,他放心了,既然有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相伴,看来地狱也没那么可怕!宽心之余,他动动身子,嗯!还真不错!他正躺在一个柔软的草垫上,还枕着一个同样舒适的大枕头。什么地狱阴森可怖?简直是欺骗世人吗!早知如此,他和那些俗人们一天到晚争个什么劲儿?睡一觉再说!
不对,他猛地坐起来,重新看看四周,这哪里是什么阴间地狱?明明是个山洞,而且鲜花盛开,春光灿烂的。再仔细看看身旁正为他扇火熬药的小姑娘,他这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是谁?”
怜儿走过来,把燕离情按倒在草垫上:“我叫怜儿,你毒刚解,身体还虚,多躺躺才好!”
燕离情闻言一喜,赶忙运功提气,果然,他的内力已经恢复大半。他由衷地说:“谢谢你,怜儿姑娘。”
“没什么。”怜儿边倒药边问,“对了,你是怎么中毒的?”
燕离情轻吁了一口气,然后把手掂在脑后:“说起来真让人伤心!”但他的神情可没有一点像是伤心的样子,“我的一个叫做明玉郎的好朋友被天龙会中人掳走了,并且声言必要我单身来救。结果呢?我来了,结果却被那个好朋友暗算了,真他妈的人心不古不是?”
怜儿同情地点点头,然后提出疑问:“什么是‘他妈的’?”
燕离情闻言一愕:“连这个你都不懂?‘他妈的’就是。。。。。。”竟然接不下去了,也真是,听了这么多年,仔细一想,这三个字竟毫无意义。
“你怎么不说了?”怜儿奇怪他的神情。
“你让我说什么?你那么奇怪的问题,还是留给那些智慧高深的人回答吧!”燕离情翻了翻白眼。
怜儿把药端过来,递给燕离情:“这是给你补身体的,快喝了吧!”看着燕离情把药喝光,她犹豫一阵,终于鼓起勇气问:“你认识云。。。。。。云天梦吗?”
燕离情“啧”的一声:“认识他?幸亏我不认识,否则你现在看到的恐怕只是一缕幽魂了!”
怜儿扁扁嘴,云哥哥才没你说的那么可怕呢?他最好了!同时不由一阵伤心,无论原来云哥哥对自己有多好,现在都已经过去了。想他又有什么用呢?他恐怕都把怜儿忘记了。
“怜儿,这是哪?你的家人呢?”燕离情并没注意到眼前女孩提到云天梦时的伤感。
怜儿看着身旁的一棵野菊花发呆:“这里是雪山,只有我一个人,怜儿没有亲人了。”
原来还没离开雪山,燕离情惊讶之余,不由得对怜儿产生了同情,这么娇弱的一个女孩子竟孤身生活在茫无边际的大雪山中,她是怎么过活的?突然,一个想法略过燕离情的心头,他握住怜儿的手,真挚地说:“燕离情飘泊半生,身边也没了亲人,不如你做我燕某人的妹妹,怎么样?”
怜儿愣了下,看着燕离情不知说什么好?
燕离情以为她是惊喜过度,拍拍她的头,笑着说:“以后你就跟我姓燕了,燕怜儿,这名字不错!”
于是,在他的自说自话中,怜儿莫名其妙地就多了个哥哥。
怜儿由于一心一意照顾燕离情,倒把对云天梦的思念冲淡了不少。不过,燕离情这几日可是大补特补,什么人参王,玉叶灵芝等等奇珍异宝他简直是拿来当饭吃。起初他还庆幸自己的因祸得福,但没有几天,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盯着手中的一碗雪莲玉茸汤,燕离情苦笑道:“看不到你的时候,我是四处搜刮你,可现在天天和你相伴了,我倒想念起那俗而又俗的鸡鸭鱼肉来,莫非,我这人是天生的贱骨头?”
怜儿注意到他有些愁眉苦脸,不由地探头看了看那碗雪莲汤:“哥,有什么不对吗?还是怜儿做的汤不好喝?”
燕离情忙把怜儿拉坐在自己身边,一手围住她肩膀,一手把汤递到她唇边:“乖怜儿,这几日你也怪累的,不如这碗补汤奖给你喝吧!”
怜儿噘着嘴把汤推开:“哥,你又不想喝汤了?你身体还虚,一定要好好调补!”
燕离情大大叹了口气:“我现在精力旺盛地能吞下一头牛!只可惜,没有牛来让我来证明一下!”
怜儿有些明白了:“原来你又想吃肉了,不过,你可不许出去!”
“我明白,我现在太虚弱,出去后不但开不了荤,恐怕还会被山熊当成美餐!”燕离情泄气地说。
怜儿“噗哧”一笑:“哥,你这人真好玩儿!”
燕离情白她一眼,一咬牙,端起汤就给灌下了肚。
怜儿像哄小孩儿一样拍拍他面颊:“哥哥听话,过几天你就完全恢复了!”
燕离情懒得理她,干脆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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