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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殇1+2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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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停下拿棋的手,奇怪地说:“昨天我还看她好好的,怎么就生病了?”想了想,才不屑地撇撇唇:“一定是装病,云哥哥,你可别上当。”
“是真的!会主,怜儿姑娘!”那丫头辩白道。
“骗人!骗人!”怜儿拽紧云天梦胳膊,“云哥哥,你别去,好不好?她明天一定就好了。”
云天梦有些为难,在未弄清事情真相以前,他若真连看看也不去,未免说不过去。毕竟,蔷薇是内坛人护法的侄女,又跟了自己许多年了,可是,面对怜儿的挽求,他又无法拒绝。
玉嫣走了过去,她把怜儿拉到一边:“怜儿姑娘,你想不想让少爷更加喜欢你?”
“当然想了!”
“那你就让少爷去看蔷薇姑娘,这样就显得怜儿你是个大度懂事的女孩。如果蔷薇是装病,而你毫不计较,少爷定会觉得怜儿姑娘才是值得男人倾心的。”
怜儿想了想,才勉强地说:“那好吧!”
云天梦意外之余又带了几分欣喜:“怜儿可真乖!”他嘉许地向玉嫣点点头,才走了出去。
可是云天梦一走,怜儿却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她闷闷不乐地把手中的棋子扔进棋盒:“不玩了!”说完,也不理别人的反应就自顾自走了出去,玉嫣自然不能留在这里。
龙文天无奈何地摇摇头:“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面向南宫婉儿:“南宫姑娘,我们来下棋,如何?”
南宫婉儿轻轻地点点头,便重新把棋子放回棋盒,可是她却不似龙文天的轻松自如,总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对面的男人可能将和自己相守一生,虽然对龙文天她曾恨过怨过,但翠舫上发生的事却让她无法不改变以往的看法。尤其是龙文天不顾自身安危带她逃出火海时的那一幕,更是每让她想起一回心弦就震动一回。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谁想龙文天的目光也正落在她的身上,两人眼神相交又赶忙各自它望,龙文天深遂的眼中多了一抹不自在。原来他内心,并不是像外表那样随意,只不过是强装镇定而已。
明了了这一点,南宫婉儿悄悄地笑了。
玉嫣小心翼翼地跟上怜儿:“姑娘,你在生气吗?”
怏怏不快地坐在树下,怜儿以手托肋:“我想让云哥哥陪我吗?我不喜欢他去陪蔷薇,那个坏女人,讨厌死了!”
玉嫣想了想:“怜儿,如果你想少爷立刻回到你身边,不如也装病。”
“装病?”怜儿恍然大悟,咧咧嘴笑了,“快走!”
云天梦步履匆匆地走进恬然阁,玉嫣几近小跑地跟着:“少爷,少爷!”脚步一顿,云天梦略一寻思,他镇定下来:“玉嫣,你给我说实话,怜儿真病了吗?”
玉嫣没有正面回答,她看着地面:“少爷,您……一定要问吗?”
明白了,云天梦松了一口气,却忍不住又笑了:“这怜儿,真拿她没办法!”
“少爷,蔷薇姑娘怎么样了?”
云天梦唇角一撇,“只不过受了点风寒,却如此地大动干戈,这蔷薇,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玉嫣无言地看着云天梦的背影,同样是装病,他却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这怜儿,到底凭什么得他如此钟爱呢?
还没上楼,就已听到怜儿的“哎哟”声,只不过叫得实在是太假了些,云天梦气笑不得地迈步上楼,掀开曳地的巨幅纱帘走了进去。只见怜儿正趴在床上,看到云天梦的她眼睛顿时一亮,但又赶忙装出一脸痛苦的模样,小脸儿努力地挤成一团。
云天梦坐在床头上,没好气地问:“哪儿疼呀?”
怜儿指住自己的肚子,可怜兮兮地说:“这儿疼!”
“是吗?那我给你揉揉。”云天梦伸出手,谁想,他的目标不是怜儿的肚子而转向了她的腋下,只轻轻地抓下两下,怜儿已经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哎呀,痒死了,饶了我吧。”
“肚子还疼吗?”云天梦也开始觉得好笑了。
“不疼了!不疼了!好云哥哥,饶了怜儿吧,呵呵!”怜儿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你以后还装不装!”云天梦一边说话,一边把怜儿拥进怀里,“你知不知道,即使有九成把握知道你没病,却还有一成的可能让人为你担心呀!”
怜儿乖乖认错:“云哥哥,怜儿再也不装病了。”
低下头,云天梦用自己的额抵住怜儿的:“不过,这样我就有理由回来了,便功过相抵了。”
怜儿笑了:“云哥哥,你给我读书好不好?”
“遵命,我的小夫人!”
玉嫣识相地退了出去,耳边传来了云天梦的读书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若多……”那声音低沈宽厚,还带着几分秋水的净澈,玉嫣坐了下来,就这样一直静静地听着。
对自己强行聘娶南宫婉儿的事,固然是事出有因,但于个人来讲,龙文天却也一直心存愧疚,江湖的恩然牵缠原本不该由一个无辜的女孩儿家承担。也许是为了补偿,南宫婉儿在龙城的这些天,龙文天总是尽量抽出时间陪伴她,倒不是克意讨好,只是想恪尽地主之谊。另一方面南宫婉儿的起居饮食,他也大都亲自张罗,南宫婉儿要回洛阳时,他坚持亲自护送。
回洛阳的路程上,龙文天和南宫婉儿各乘一匹白马,雄骏的马,潇洒的骑客再加上娇美的佳人,却是羡煞了多少路人。两人牵马进城,并没有直接去南宫世家,像是心有默契,龙文天把马寄放到天龙会洛阳分坛中便带着南宫婉儿进了一家酒楼,而南宫婉儿只是默默地跟着他,什么也不问。
点了酒菜,两人便低下头吃了起来,彼此间似是没什么话可说?只是偶而眼神相交,却赶忙避开,眼看离别在即,他们中却没有一人知道该如何打破现在的沈闷。 
不能在沉默下去,龙文天轻咳一声:“南宫姑娘……”
南宫婉儿猛地抬头:“叫我名字,好吗?”
龙文天微一失神,醒悟过来后才轻轻地唤了句:“婉儿!”
“嗯。”南宫婉儿的声音低不可闻。
“你……”龙文天努力地寻找话题,“咳!嗯!这……菜还对你胃口吗?”想了半天,竟说出这么一个弊脚的问题!龙文天,你平常的聪明才智都哪儿去了?
南宫婉儿偷看了一眼龙文天:“你问的是哪个?”
龙文天愣了愣:“自然是……西湖醋鲤。”
再也忍不住笑了,南宫婉儿的眼睛故意只看着对面的墙:“我们的桌子上有西湖醋鲤吗?”
龙文天刚待愕然,小二已端着一盘菜过来,口里还呦喝着:“客官,你的西湖醋鲤!”原来他点的这盘“西湖醋鲤”根本还没上,他却问人家味道怎么样,可见他此时的心不在焉了。恐怕这辈子龙文天也没如此的尴尬过,他紧盯着自己的碗筷,秀气的面庞上却不由自主地起了江潮。
南宫婉儿不忍见他困窘,夹住一块鱼肉送到龙文天碗里:“快尝尝看,想必很香的。”
龙文天尝了口鱼肉,也开始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了,看看南宫婉儿,后者也正看着他,两人目光相对,情不自禁地开怀笑了起来,却给这离别的宴上多添了些和谐和欢快,还有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温馨和绮丽。
心无旁鹜的两人沈浸在这淡淡情意所包围的氛围中,却没注意对面茶肆中一个人一直在盯着他俩,他是南宫庆。
走出酒楼,外面已不知何时起了风,南宫婉儿下意识地扯了下自己单薄的衣衫,这个小动作被龙文天看在眼里,他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外罩披在了南宫婉儿身上。
看了看披在身上的青衫,南宫婉儿关怀地问:“你呢?”
摇摇头,龙文天的笑容里都透着温暖:“放心,我不冷。”
天气虽然不太好,但路上的行人可是不少,两边的叫卖声更是不绝于耳。龙文天和南宫婉儿慢慢地走着,谁也没有急着回家的意思。可这时,竟然发生了意料不到的事。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就插了进来:“相公,真的是你吗?我终于找到你了!”龙文天惊愕地看向声音来外,只见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正面带惊喜地望着自己,当然那神情很是夸张,而且身旁……还有一个不足十岁的男孩儿。
龙文天惊愕地看看四周后才不太确定地指指自己,看着那妇人:“大姐,你是在跟我说话?” 
那女人直接冲向了龙文天,看来确是他没错,而且最让人莫名所以的是,她竟然扑到龙文天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就痛哭了起来,那声音还真够凄惨的:“相公呀,你怎么如此狼心,抛下奴家就走了,你让我以后依靠谁去呀?”
龙文天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事了,正因明白,脸色也开始发青了,旁观的南宫婉儿先是惊异,然后是了悟,最后就变成了一脸气愤,看着她连连变色的面容 ,龙文天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他不由苦笑道:“婉儿,我想她是认错人了!”
“我怎么会认错?”那女子赶忙分辩,“你是龙文天,化成灰我也认识呀,小龙,快叫爹呀!”她拉过旁边的孩子硬是让他给龙文天磕起头来,还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喊了一声:“爹!”
龙文天望着眼前的母子俩,神情上有丝寻味:“你知道我叫龙文天?”
女子伤心地抹着泪水:“你是我的相公,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谁?”
南宫婉儿面色愈加难看:“你还想说什么?”
龙文天“哼”了声,严厉地问那女人:“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那女人一听这话,竟然呼天抢地起来:“我是造了什么孽呀?苦等了这么多年报,竟然被相公说成了是坏女人。龙文天,我别不承认,我还记得,你小腹下有一颗痣,你敢解开衣服验证一下吗?”龙文天当然不会解衣服,不是不敢,而是不可能,他小腹下根本就没有痣,但以他的性格怎肯当众脱衣示人?那女人看龙文天不吭声,愈加得意起来,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龙文天反倒平静下来,他小声地对南宫婉儿说:“龙某虽不是义薄云天之辈,但也绝不会做抛妻弃子的恶棍,婉儿,你慢慢看下去。”说完,他不理那女人,反而转首看向那小孩儿,亲切地问:“你叫小龙?”
小龙看看他娘,点点头。
周围已经有许多看热闹的人围了上来,正在指点着他们,南宫婉儿强压下心中羞辱,她一定要知道个究竟。
龙文天笑笑,竟从旁边摊上买了个大糖人,递给了小龙:“乖,给你。”
小龙高兴地接过糖人,吃了起来,他娘却有些惴惴不安了,怎么情节没按预想的发展,他应该死不承认才对,她也好多说些有关他的“丑事”。
龙文天给南宫婉儿使了个眼色,他低下头,那么和蔼地对着正在吃糖人的小龙,问的话也是那么自然的不带一点牵强:“小龙,慢慢吃,对了,你爹呢?”
小龙顺口就说:“他没来,在街那边……”他娘一下子就捂住了他的嘴,脸已开始发白了,但这些却已经足够了。南宫婉儿顿时明白了,她有些汗颜地抿抿嘴,看着龙文天的眼里却透着一丝钦佩,旁边人也是大哗,纷纷指责起那女子来。
龙文天看看不知所措的女子:“你走吧!”所有人都瞪大眼,谁也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大度量的人。那女子惭愧之极,连连道谢并匆匆走了。
南宫婉儿也奇怪:“你就这样让她走,为什么不问问主使之人?”
龙文天眼里有丝异样:“婉儿,如果你想知道,不妨跟去看看。”
“我当然要去看。”没等龙文天回话,南宫婉儿已偷偷尾随那母子俩而去,母子俩去的地方正是刚才龙、南宫二人用餐酒楼对面的那间茶肆,南宫庆就等在那里。
重新走回龙文天身旁,南宫婉儿只轻轻说:“回家吧!”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中,最后还是南宫婉儿忍不住:“你不问我吗?”
“算了,有什么好问的?”龙文天毫不为意。
深深地看着他,南宫婉儿轻叹:“你早已知道幕后之人,是吗?”
龙文天想了想:“不敢肯定是谁,但我相信定是南宫世家的人,想这洛阳地面,谁能这么快得到信息,知道我来了?又有谁有如此势力,随便就让一个有丈夫的女人硬着头皮认夫呢?”
“你这算是褒还是贬呢?”南宫婉儿有丝无奈。
龙文天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仰头望望长空万里:“ 婉儿,我明白你的难处,所以无论你做何选择,我都会尊重的。”话虽说得轻松,但为什么心底却有一个角落在隐隐做痛呢?
南宫婉儿小小声地说:“还记得翠舫中,隔着你我之间的纱屏吗?”龙文天闻言一愣,转头看她,什么意思?她这才接着说:“其实,我一直想掀开它!”说完,就羞涩地低下头。
龙文天一下子明白了,他又惊又喜,上前握住了南宫婉儿的纤手,两人就这样相互凝视着,似要等到天荒地老。
第 48 章
婚期愈来愈近了,自然龙城也热闹起来。这几日,非但天龙会的各地主事人纷纷返回总坛道贺,就是许多黑道帮派甚至九大门派七大世家的掌门人也亲自来到龙城,他们有的倒未必是真心来恭喜龙文天,而是不能不来此确定一云天梦重归江湖的消息。
怜儿是最高兴的了,因为浩穆院主燕离情——也就是她的哥哥也回来了。紧紧抓住燕离情的手,怜儿一刻也不放开,她自己是美得紧,可燕离情可真有些吃不消了。
“我说怜儿,你别总如影附形地跟着我好不好?赶了这么长的路,好歹让我休息一下。”
怜儿摇摇头:“才不呢,云哥哥又没空陪我,我不跟着你跟谁呢?”
燕离情无奈,喝了一杯茶提提神才说:“好吧,你说让我陪你做什么?”
“下棋!”
“拜托!”燕离情差点儿没喊天,“跟你下棋,我任可去听明空和尚讲经去,绝对不干!”怜儿的赖皮他早领教过,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那……”怜儿正在想其它的游戏,一个笑吟吟地声音传了进来:“敢问,浩穆燕院主在吗?”
一听声音,燕离情就知道是谁了,他斜了门口一眼:“何必明知故问,我说龙四龙大爷!”
果然,一身锦衣华服的龙四(任雪)走了进来,而且他脸上堆满笑容,那笑却怎么透着点儿暖昧:“燕院主,许久不见,你的风采还是依旧不减呀!浩穆之名,也更是威名远播,蜚声天下了,你那两湖……”
“停!”燕离情打断他的滔滔不绝,不客气地说:“姓龙的,有话快说,有屁就快放,你哪来那么多的啰嗦!”怜儿“扑哧”笑了。
龙四一点儿也没见怪,他笑容依旧:“我只是替你带来一个人,她一直想见你,每天都要把你的名字念上几遍,听得我耳里都长茧了,进来吧。”
燕离情疑惑地看着门口,一个羞羞怯怯的小美人走了进来,只看那畏畏缩缩的模样,燕离情立时明白了,怜儿更是大喊一声,跑了过去抱住她:“宝宝,是你,你过得好吗?”
任宝宝也很开心,她叫了声:“怜儿!”然后又低下头,看着燕离情的鞋尖,悄悄地说:“燕大哥。”
看到她,燕离情其实也感到一丝欣悦,毕竟,对任宝宝,他一直就有种莫然的牵挂 ,但他向来自制,所以只是随意地应了声:“宝宝,最近好吗?”
任宝宝还没答话,龙四已替她接话了:“当一个女人时时刻刻想着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你说她会好吗?”
任宝宝登时红了脸,燕离情却怀疑地看着龙四:“姓龙的,你说这话有什么企图?”
“哎!你这是什么话?只不过我倒觉得我妹妹还是颇有眼光的,所以对于你们的事我是大力支持。”这龙四,还真是皮厚得很。
“慢着!”燕离情真想一脚把龙四踹出门去,“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胡搅个什么劲儿?”
“你客气什么!”龙四亲切地拍拍他肩膀,“有些事是不必明说的,我说妹夫,哦,不,还早了些,应称你……燕老弟!哈哈!”龙四大笑道,那动作神情俨然在以长者自居。
燕离情终于有些明白了,他啼笑皆非地摇头:“姓龙的,你还真是不要脸得很,燕老弟,亏你叫得出。”
龙四一点儿也不脸红:“虽然你大我两岁,但辈份得论清楚,是吧?”
“辈份?”燕离情摸了摸下巴,不怀好意地说:“我是怜儿的大哥,连你主子云天梦都叫我一声燕大哥,有本事,你就当他的面叫我一声燕老弟试试,当然你不妨也喊他‘云老弟’,天梦若不给你两耳光才怪呢?”
龙四似乎现在才想起还有这层关系在,他赶忙自找台阶:“燕兄,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当真了,对了,我还有事,宝宝就先交给你了。”他又转头对怜儿说:“怜儿,七弟在找你,好像有什么话要告诉你。”
怜儿赶忙跳起来:“是吗,那我们去找他。”两人走了,自然又只剩下燕离情和任宝宝单独相对了。
燕离情摇摇头,这龙四还真是与好人隔路,把妹妹留给一个男人,他也能放心?走到羞涩不安的任宝宝身前,很自然地拉起她的手:“宝宝,燕大哥带你出去走走吧?”
任宝宝欣喜地点点,任由燕离情的大手包围住自己的小手,心里被一种幸福的感觉盛满,她有些熏然欲醉了,燕大哥,他真好!
龙四和怜儿刚走出沁芳园,就见沿着高大的园墙两人走了过来,竟是也来道喜的崆岫派掌门卢肃东和薛神医。为了便于监视,云天梦曾嘱咐龙七等人暂不惊动崆峒派,只当什么也没发生。
“任城主,不!该称您龙四使才对呀。”卢肃东先打招呼,而且听口气还蛮热络的,一旁的薛神医也拱了拱手,算是见礼了。
“原来是卢掌门,失敬了!”龙四客气地说,但怜儿却别过头只装作没看见。
卢肃东假笑道:“龙城我是头一次来,当真是恢宏壮阔,美不胜收。今天算是见识了,对了,龙四使,宝宝怎么没见呀?”
龙四装成不解的样子:“卢掌门,您认识舍妹?”
“龙四使说笑了,宝宝是我的未来儿媳,我怎么能不认识呢?”
“什么?”龙四大惊失色,“有这等事?”
卢肃东当然知道龙四根本就是在装腔作势,但他虽心里明白,表面却不得不应付:“龙四使,我有令尊的订亲文书,那还有假?”
使劲儿搓手,龙四现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真的在为什么事大急特急:“糟了!糟了!家父也是,这么大事也不告知我一声,如今可……”
“少兄,发生了什么吗?”
“哎!你有所不知,我已经把舍妹许给了浩穆院燕院主,这可怎么办才好?”
薛神医暗自冷笑,卢肃东却吃了一惊:“这怎么可以,一女怎么事二夫?”
“就是呀!但我已经收了他的信物,亲事也已说定了!”龙四还真能瞎扯。
“这……”卢肃东也在想法子,“龙四使,趁现在还没成亲,你赶忙向燕院主说把亲事退了吧。”
龙四那神情要多为难有多为难:“卢掌门,您又不是不知道燕院主与我家会主的关系,他那儿我可惹不起。我已答应他,怎能反悔?不如这样,你去和他商量,如果他同意退亲,宝宝自然就是你家的人了。”他说得容易,可卢肃东和薛神医却差点气炸了肺,他俩去说,岂非是自取其辱,燕离情什么时候给过他们人情?
龙四却似已拿定主意,他拍拍手:“就这样吧!”说完,拉起怜儿就要走,突然他又转回头,丢下一句话:“对了,你们要想找燕院主说退亲的事,最好等他走出这沁芳园。当然,如果你们不怕被乱箭射成刺猬的话,便可以进去直接找他。”最后他留给两人的是一个大大的笑容。卢肃东和薛神医却是气得脸色铁青。
龙七找怜儿确实有重要的事,原来云天梦的亲生父亲云门谷谷主云淳偕同云鹏也来了龙城,可是云天梦却是拒不相见,云老谷主自是在愧悔之余又多了几分伤心,当初他知道了云天梦竟是黑道之主时,气愤之下赶走了他。龙七等人虽不愤他当初对云天梦的无情,但现在看他一副见子心切的模样又不忍心了。于是,找到怜儿商量办法。
怜儿紧紧拉着云天梦的手,死拉硬拽地把他带进了自己的居外恬然阁,她谎称自己绣了一个堪称很“美丽”的手帕,要让云天梦见识见识,云天梦自然不能拒绝。难得怜儿开始对女红感兴趣,他更应该多加鼓励才是。可是一进恬然阁,他立即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儿,往常婢仆成群的地方如今却是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他神色一动,挣脱了怜儿的手,转回身,可是还没等他举步离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霄儿,是你吗?”云淳从后室走出来,他看上去衰老多了,两鬓的头发已是灰白参半,他此时眼含热泪,唤儿的声音也带些颤了。
云天梦背对着他的身体明显地一僵,他的手紧紧的握着,然后他闭上眼睛又睁开,瞬间的功夫,他眼中已没了刚才复杂多变的情感。缓缓地转过身,他的神态平静之极:“原来是云谷主,当真是贵客,请云某失迎之罪,请坐!”他客气地向云淳一扬手,“看茶!”怜儿眨眨眼,就这样吗?
云淳却是百感交集,他当然知道云天梦是故意的,他并没有原谅自己呀,强压下心头的酸涩:“霄儿,我知道,爹对不起你呀!”
云天梦就跟没听见过一样:“云谷主,近来一切可好?”他还真有礼貌。
“我……”云淳面对儿子的生疏客气,却是无可奈何,“霄儿,你怪爹,却不能连你娘也不管了,她……身体愈发的弱了。”
云天梦“腾”地站起身,他快步走到门口,正巧燕离情进来。他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波动: “燕大哥,麻烦你招呼一下云老谷主,我还有事,要先行了。”他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燕离情这才看到云淳,他怔了下:“这算怎么一回事?”
一出恬然阁,云天梦强装的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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