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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阙亭楼半阕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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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H葭蠡耐迹沂前氲忝豢炊M忌霞让挥小癗”,也没有“S”,每一座山都画得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不明物!
  “这……”袭阳的反应有些奇(提供下载…fsktxt)怪,眉头一皱,“温岭?”
  原来是一千多年后的温州,既然是温岭,那么八成是雁荡山。我心满意足地撤下地图,见一种莫名的神色从他脸上一闪而过,我说不清。对我来说,目前最为重要的是,身为路痴的我,该如何前往那里。
  “姑娘要去那里?”袭阳主动发话了,整体状态出现锐角的倾斜。
  “你带我去,好不好?”择日不如撞日,选人不如撞人。都怪容珞太高估我的实力,我怎么可能光看这张乱七八糟的地图,就孤身安全地到达那个地方?
  我以为袭阳会一口拒绝,没想到,他居然迟疑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虽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己最好,可惜自己靠不住,只好退一步靠人了。按规律来说,侠客本就云游四方,应该不会介意带个弱女子走一小段路吧?
  “大侠……”我拢掌拜托,作可怜状,“可否……”
  “无能为力,告辞!”果然!他拒绝了!我又自作多情了!
  “大侠,我举目无亲,盘缠也快用尽了,你就帮帮我吧!沿途恶徒众多,刚才幸亏有你啊!求求你!只要带我去那里,我就能见到亲人了!我一辈子都会记住你的!”我真得感谢狗血剧的编剧大人,我真是爱死你们了!
  “哼,姑娘,这是什么?”袭阳不为所动,悠悠地指着我包袱里的一锭金。
  为了自己,我绝不能放过袭阳!既然抱大腿已是无用,唯今之计,只有死缠烂打,这绝对是求生之王道!
  我一改之前的哀求的弱态,一把抓住袭阳,瞪着他的双眼:“喂,本姑娘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你怎么还这种态度!难道你不知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侠客一生的课题吗!”
  “姑娘,我想你搞错了。”袭阳根本没在看我,掐住我的手腕,冷笑道,“在下从未说过自己是侠客。况且姑娘有求于人,理当遵循礼数才是。”
  “礼数?”看见他不可一世的表情,我立马来了斗志,狠狠甩开他的手,“之前求你就是礼数!是你自己不理不顾!怨不得我!”估计这个时代没有女人像我这样野蛮吧?趁其不备,我一下子从他的剑鞘里拔出长剑,直指其咽喉,“现在是先礼后兵!你到底带不带我去温岭!”
  袭阳瑟瑟发笑,无视颈前的锋利:“姑娘有此架势,何须在下相伴?凭借此等架势,理应无人可伤及姑娘才是。”说着,步子前移。
  眼看就要刺中他的咽喉,我手一松,长剑坠落,却被他脚尖一提,左手接下,送回鞘中。动作太过专业,我愣住了。
  “姑娘,剑要拿稳。”袭阳若无其事地走出门去。
  见此情况,我毫不犹豫地跟住他。我相信,身边有个保镖总是好的。就算他不鸟我,以他的造型,吓吓沿路的土匪也是不错的。
  果不其然,走到天黑,袭阳也没回头看我一眼。他在茶摊坐下,我就坐他对面。他要付账,我直接把钱拍在桌上,顺带一句:“算我的!”
  夜幕降临,他一处县城,我随他入了一间客栈。
  准备打烊的掌柜,一见生意上门,马上乐呵呵地迎上来:“二位客官,这么晚了,是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
  “住店。”
  一人一回答,掌柜很傻眼,只好再次询问:“两位客官,你们是一起的吗?”
  “不是!”袭阳答得很干脆。
  “我哥哥今天心情不好。别理他!”我开始自作主张,拿出银子丢给掌柜,“我们住店,一间房!”说完这话,我瞬间觉得自己很开放。
  “啊?”掌柜又傻了,举起手指在我与袭阳之间点来点去,“一间?”
  袭阳忍不住发话:“你想怎样!”
  我没打算回答他,谁叫他一天没理过我,随即命令老板:“一间房,快!”
  “是,客官,好的,随我来。”掌柜不再过问,掌灯引路。
  我迅速赶走掌柜,关上房门,插上门栓,直接在门前坐下。见袭阳还站着,伸了一个懒腰靠在门上:“睡吧。”
  “姑娘何苦呢?”袭阳见我合上双眼,准备睡觉,立即明白我要把床让给他睡,似乎有些过意不去,走到我跟前,拉起我,“你睡床……”
  “啊!放开!”手臂的淤青还未消除,被他这一拉更是疼痛,我急忙收回手,脚又不小心撞到门上,一时触动脚踝的伤口。站不稳的我,摇晃着坐下,高声命令,“睡床去,少废话!”
  “你身上有伤?”袭阳意识到我的异样,“既然有伤,何必随我走远路?”
  我掩住伤口,死要面子地吼道:“你带我去温岭就好!管那么多干嘛!”
  “你……”袭阳无话可说,回到榻上躺下,嘀咕一句,“随便你!”




☆、官民大逃杀

  由于爆发军训拉练潜力的影响,过于疲惫的我,一觉睡到天大亮。待我醒来,竟已日上三竿,顿时感觉自身的不敬业,猛地睁眼,吓了一跳!我什么时候爬到床上睡了?莫非是那个袭阳……我怎么一无所知?一看脚踝上重新包扎的痕迹,我确定昨夜是晕了,而不是睡着。
  不对!他人呢?我赶紧起床,房内空无一人,长叹:“真倒霉!早知如此,就不跟着他了。现在倒好,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抽出包袱里的地图,一坨简笔画看得我是一个头两个大,“算了,先退房撤了吧。”
  无精打采地步下楼梯,见堂下略显冷清,想必是还未到饭点吧。我随意一扫,惊见袭阳正坐在角落喝酒!一阵狂喜,正想过去,却见几个官兵进门。
  “官爷,您来啦!”掌柜的狗腿雷达不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精准,两手相握,两眼放光地说道,“官爷能抽空光临小店,真是小民的福气啊!”
  带头的官兵无视掌柜的德行,张开一幅通缉画像:“有没见过这个人!”
  我远远望着,倒吸一口冷气,那画像上的女人不就是我吗?虽然画工差了点,但还是能看出来。我盯着画出神,隐隐发觉一丝诡异。偷瞄一眼,发现掌柜的目光正对着我,手势也随之指来。
  “快抓人犯!”带头的官兵一声令下,身后几人立即持刀朝我飞奔而来。
  脑子里一团乱响,我拼命挪动吓得僵硬的身体,终于在官兵冲上楼梯之前,转身落跑。可是,我能去哪里?这间小客栈不过三层,最标准的方式,莫过于跑上顶楼,然后纵身一跃。
  “别让她跑了!快追!”那些声音越来越近,我早已慌不择路,跑到三楼,随便打开一间客房,躲了进去。很快又有人声传来:“快!一间一间给我搜!”
  当我听见隔壁房门被踹开的声响,我的续竟猛然停顿,紧闭双眼,屏住呼吸,感觉横竖都是死,可又是不甘。
  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将我狠狠拽走,几乎是被拖到窗前。我睁开眼睛,惊叫一声:“袭阳!”
  袭阳一言不发,直接将我揽腰抱起,从窗台跃下。背后的房门恰好被踹开,听闻一人气急败坏:“她逃了!外头的人快上!”
  袭阳的身法极快,之前的一米七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他并没有直接落地,而是凌空踏尘,跃上对街的房顶。上下起伏的速率,完全就是人肉云霄飞车!
  我死死搂住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要知道,我的极限仅仅是海盗船级别!不到一会儿,官兵的追赶竟然无影无踪。
  正当我松下一口气,袭阳便丢出一句:“抓紧了!”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直接单手抱着我,踏上城墙壁,垂直奔跑。中途得隙,抽出腰间长剑,预备随时应战。
  我已经快要晕车了,人肉云霄飞车果真凶悍!这种脱离地心引力的水准,当真不是人类啊!
  在我吐槽的瞬间,袭阳已带我翻上城楼,一剑伤及两名阻挡的士兵。而后,一步跨出城外,顺利跑路。一连贯的动作,莫非这是……纯阳梯云纵?
  袭阳抱着我跑出几里地,总算到达一处安全之所,是一间偏僻而破败的荒郊茅草房。他将我放下,马上动手想脱掉我的鞋子。
  “住手!”我急忙缩脚回去,摆手阻止,“不许碰!”
  他装作没听见,硬是掰过我受伤的脚踝,指着渗血的布条:“你看,伤口又裂开了。依我看,姑娘是不想要这只脚了。”
  我咬着牙,不敢喊痛,挤出一句话:“昨晚说了,不要你管!”
  “既然看见,怎可坐视不理?”袭阳撕下自己的衣角,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水囊,淋湿后,小心擦拭我的伤口,“没想到,你竟是刺杀徐谦的那位姑娘。”
  “不是我杀的!”我痛恨误会与栽赃,可是,我显然成为天下人眼中的毒妇。
  “徐谦是一个贪官,你杀了他,百姓会感谢你的。”袭阳不相信我。
  手边摸到一块小石子,直接瞄准袭阳的脑袋,砸过去:“我说不是就不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感谢!感谢又有何用?需要偿命的人是我!就算是我为民除害,那又如何?感谢能保我不死吗!”我真的生气,谁也没资格冤枉我!再说了,不论什么时代,杀了贪官的结果,只会比贪官的下场更惨。
  “好了。”袭阳处理好伤口,望着静默的我,“你浑身是伤,还是歇几天吧。”
  我蓦地大惊,不由自主地往后靠:“你怎么知道?你该不会……”
  “姑娘多虑了。在下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一人身上有无负伤,我一看便知。”袭阳见我不肯合作,摇头,“若你伤势不愈,我又如何引路?”
  “你肯带我去那里!”不管袭阳转性的原因,我高兴地说,“谢谢你!”
  袭阳似乎有些顾虑,很认真地问我:“姑娘,你当真决意如此?可知今后的日子,注定如今日一般打打杀杀。”
  “我知道。”虽说来古代不久,但生死之事已经历许多,轻笑道,“我不怕。”
  袭阳叹息一声,语气变得犹豫:“你为何执意要去那个地方?也许……在那里会比现在更危险。”
  “我要去!”我的坚定融入血液,不可更改,“我一定要去!”
  “为什么?”
  “因为……因为……没有为什么!”难道要我承认,那是他让我去的地方?其实,只要是他的意思,我都愿意全盘接受。即使他早已算计着要出卖我,事到如今,我也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更没有埋怨。
  袭阳默默无语,只是把头转向一边,然后提起地上的瓦罐:“我去打水。”刚走出门,又回到屋里,貌似无意地问,“你我也算生死之交了,敢问姑娘芳名。”
  我抬眉,掠过他伪装的生涩,低声道:“苏……小阙。”
  “哦,你好好歇息,我马上回来。”说完,他便离开了。
  我仰望破窗外的日正当空,想起那暖如春风的微笑,心底不禁一阵温馨的触动。我坚持要去往那个未知之地,不就是为了能再次见到他吗?
  没有任何期许,只想再见区区一面而已,纵然只有半面的虚假笑意……




☆、古代侠女梦

  虽说袭阳承诺马上回来,但也是到了黄昏才迟迟归来。人与人之间的承诺,向来廉价,我也没指望回到古代会有跨越性的改变。
  袭阳一进门,先是道歉:“对不起,回来晚了。”刚有点居家男人的姿态,话锋却转得生硬无比,“方才我仔细一想,你我一同上路,多有不便。”
  “你想反悔?”我有点不信,看他那面相,也不像是会出尔反尔的货色。
  “不是。”昨天还冷面潇洒的袭阳,今天居然生出婆妈的味道,莫非是我看错了?只听他继续说道:“我的身份……可能会引人注意。我可以送你去温岭,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说的好像我的身份不引人注意一样,应该不会有人比杀人犯更醒目吧?莫非……他也是逃犯?不可能。如果他是,那些官兵早就分流去抓他了。老规矩,过程不重要,我只要结果:“三个条件而已,没难度!只要不杀人、不违背道义、不要我的命就行!”说完觉得没骨气。
  袭阳点头:“好。第一,你我要保持距离,各自行路,我会在前指引,若无必要,切勿交谈。第二,尽量低调,不可理会闲事,以免节外生枝。第三……”
  我石化了!这根本是战略游戏的味道,玩的就是跟踪术!简直就是下副本、点跟随,不理红名和小怪,一前一后往前冲的白目行径!话说,我真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于是发问:“还有第三呢?”
  “第三……我还没想好。”袭阳负手转身,望窗外日落。
  不知道古代的男人是不是都喜(fsktxt…提供下载)欢这种装深沉的动作,我关于他的“还没想好”,忍不住吐槽:“你学睡不好?学周芷若!天晓得你的第三是什么奇奇(提供下载…fsktxt)怪怪的要求。”当年周芷若的坑爹三件事,可是害惨了张无忌啊!
  袭阳回过头,疑惑:“周芷若?未曾听过。”
  根据金庸武侠小说,峨眉派乃是郭襄所创,在这唐朝算是连根毛线都没有。所以,这个应该可以说说。我开始科普:“周芷若,峨眉派第四代掌门,擅长剑法、掌法,尤其是九阴白骨爪,实在是太经典了!”
  “峨眉派?大唐何时有此门派?”袭阳直接跳过周芷若,眼里浮现惊异神采。
  这是标准的中彩票之光,明摆着只对门派和武学感兴趣,莫非他是个武痴?若是如此,以后可以用这方面的知识来吊他胃口。我连连摇头:“我胡说的。”
  “不可能。”袭阳对峨眉派的真实性深信不疑。他是对的,不过还要再等大几百年,这个门派才会出现。他显得很认真:“那个九阴白骨爪,不像是假的!”
  不愧是武林中人,太识货了!我语重心长地说:“九阴白骨爪是邪门功夫,若是修炼,则是百害而无一利。还是去学九阴真经比较实在。”
  “什么?九阴真经!”袭阳激动了,完全不面瘫了!
  “我口误,我口误……”我这种推托作法,与网上的真相慎点没有本质区别。激起受众的好奇心,才是根本目的。
  “你懂九阴真经!”袭阳的斗志开始,“江湖盛传九阴真经》乃是极为上乘的武学,各路高手几欲得之。可经文却年久不曾现世!你怎么会?”
  “我不会!”我受不了这种武学NC粉,只好说,“如果我会,昨天还需要你救?如果我会,早就创立门派,早就不用过这种日子!”
  似乎被我吼到清醒,袭阳眼里的炙热逐渐冷却,诚恳地进行今日的第二次道歉:“对不起,我失态了。”
  在我看来,他心中的火焰并未熄灭。而他看待我的眼神,也改变许多。
  入冬,一夜大雪,白茫遍野。我与袭阳暂居荒郊已五日有余,我的伤势也好了大半。依他所言,两日内即可启程。
  从那日开始,他的举止就有些奇(提供下载…fsktxt)怪,话越来越少,看见我就想避开。虽然不明白他玩自闭的原因,但希望不是我所脑补的那样。若是这样下去,日子定是无趣。此时,门外响起剑鸣,应是他又在练剑了。于是,我大方地踏出房门。
  “袭阳同学,早啊!”我又在进行装熟策略。手挥了半天,他根本不理我,貌似舞剑,如痴如醉。我抓起一团积雪,捏成雪球,朝他投掷。
  不料,袭阳灵敏非(提供下载…fsktxt)常,不仅闪过雪球,更是用剑身将它反弹回来。“啊……”好吧,我自食恶果,被砸中了。
  “我说过,当我练剑之时,闲杂人等不可在旁。”袭阳收剑,走到我面前,见我蹲着揉搓脑袋,又有愧意,“你没事吧?”
  如今,我的抗击打能力不是一般的强悍,刚才都是演戏。听他难得有良心地慰问,我蓦地起身:“没事。”袭阳无语,准备转身继续练剑,却被我拽住:“等一等,你还没道歉呢!不如这样,你收我为徒吧!“
  “什么?”袭阳瞪大双眼,打量我一番,摇头,“不可能!”
  “喂,你看不起女人啊!难道女人不能学功夫?女人不能行侠仗义啊!”我脱口而出,只因已预料他的回答。好吧,我是故意找茬。
  “当然不是!”袭阳果然矢口否认。
  一般来说,一人不愿为师的理由,不过有四。一是看不起徒弟,二是自身实力不足,三是与他人承诺,四是师门戒律。按袭阳的风格来看,一和二可以马上派出。第三嘛……他独来独往,应该也不是。那么就是第四个!
  我装作十分失望的模样:“好,我不强求。师门之命,理当遵循。”
  袭阳的眼睛突然泛起血丝,用质问的口气:“你怎么知道?”
  “我……”我总不能告诉他,这是武侠剧情定律吧?只好利用他的弱点,有意无意诵出一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
  “这是……”袭阳的眼里又闪现中彩票的光辉。
  虽说这招有点邪恶,但我仍是点头。其实,我很欣赏袭阳,如果能从他身上学个一招半式,搞不好还能实现我的侠女梦。反正日子无聊,用现成的句子换几招实用的武功,倒也划算,或许还能化解他的“自闭”。
  “下面呢?”袭阳的眼神就像是在大兴安岭发现一只非洲大象,无比激动。
  我夺过他的剑,胡乱比划几下,后因实际重量与想象不符,所以停下:“你教我功夫,我就告诉你。只算切磋,不算收徒。如何?”
  好似经过一番“痛苦”挣扎,袭阳下定决心:“先教你扎马!”
  “是不是这样?”我迈开标准的马步,得意洋洋。
  “是。”袭阳没有表现出惊讶,默默地走到屋旁,搬来几块瓦片,直接搭在我的双腿上,“这样才有效。”
  “你!”明显是我输了,我怎么到古代以后就没赢过呢?“你,你……”我很快就支持不住,两腿一软,往后倒去。
  “小心!”袭阳自然将我接住。
  我正扶着袭阳站起。忽然,十丈之外传来一声厉吼:“放开阙儿!”




☆、袭阳的过去

  倒在袭阳身上的时候,我并未感觉任何不妥,不由得想起与容珞练字时的不自然。心一顿,欲脱离。起身之际,竟见一竹青劲装的小白脸高喊着“放开阙儿”,又施展轻功,飞速疾奔而来。
  场面尴尬,我主动推开袭阳,仔细一瞧,才发现来者竟是一米七!我还没说话,陆川生便挺身相护,把我拉到身后,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狭长的匕首,挡在前方,对袭阳叫嚣:“你是谁!竟敢挟持阙儿!”
  挟持?我要彻底阵亡了!那日,他独自引开追兵,我对他稍有改观。今天,他竟然莫名其妙地二了起来。我真的不明白,他哪只眼睛看见“挟持”。
  袭阳紧盯陆川生好一阵,没来由地冷笑:“原来是你。”
  什么?袭阳认识一米七?莫非他们之间有基情?止不住的脑补画面在我心中泛滥,我不得不问一句:“你们俩……认识?”
  “跟我走!”袭阳利索地丢出三个字,使得二者的关系更加扑朔迷离。
  这种没有预先设定的场景,注定让人误会,尤其是出身二十一世纪天朝的我。我注视着两人之间的对峙,一些相对问题,已然明朗。
  陆川生拉起我的手:“阙儿,我们走!”
  “她可以。”袭阳拔剑,指向陆川生,“你,不行!”
  此情此景,我真的要误会了。即使明白武林之中有许许多多的恩怨情仇,但我这双“世俗”的眼睛始终只认一个“情”字。
  “哼!今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雁过无影’的厉害!”陆川生的狠话放得真是很弱,尤其是那四个字,真的……唉。
  陆川生飞腿过去,意图袭击袭阳持剑的右臂,以制造短兵的进攻机会。没想到,袭阳不闪不避,提前屈肘,不知击中陆川生腿上的哪个位。袭阳一招未出,陆川生立即痛苦倒地。这充分证明了一句话:有一种开始,叫做结束。
  我看着满地打滚的一米七,于心不忍,对袭阳说道:“你不用这么狠吧?他只是想救我!快把他的道解开!”
  “你竟知点之法?”袭阳怔住,转眼一瞥陆川生,又说,“雁过无影,陆川生。若是解他道,难保他不会玩花样!”
  “你放心!”一时心直口快,我无意中伤害了某人脆弱的心灵,“他武功不如你,轻功也不如你。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袭阳弹指解开陆川生的道,无视我的存在,再次指剑向他,一脸嘲弄,“你敢说御天门奠泽卷非你所盗!”
  陆川生目视袭阳,故作得意之态,理好袖口,才慢吞吞地问道:“你究竟是谁?御天门为保声望,并未公开此事。”
  “在下袭阳。”这个回答似乎不太情愿。
  “哈哈哈哈……”陆川生忽然狂笑起来,“原来是御天弃徒,袭阳!”
  御天弃徒?这个名词貌似在仙剑三里听过,二者之间就山头不一样。听袭阳的语气,那天泽卷一定是镇派之宝一类的东西。还有,一米七说到“为保声望”。综上所述,御天门必定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传统门派。
  “袭阳,御天门首席大弟子。”陆川生挑眉之间,倒是有几分江小鱼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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