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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富婆发家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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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就是欺人太甚,既如此,干嘛非要把咱们接回来啊”绿珠眼里含泪,强忍着不叫流下来,她是替自家小姐不值。
“为了晋王世子的婚事?”颜心嗤笑,不以为意,继续与满屋的脏乱混战。
被子褥子全一股子霉味,如何能用,绿珠跺跺脚,到底抱着颜心那一床跑去理论。
颜心拉扯不住,一溜烟得就瞧不见了那丫头。
“绿珠……”扯着嗓子喊,哪里还见个人影。无奈,只能在外头井口费了老半天的力气,打了井水,一点点擦拭,从床榻到桌椅,从杯子到碗筷。
天都要擦黑的时候,屋里终于能落脚了,可颜心身上的汗水已经干了三四回了,如今全都粘腻腻得贴在身上,好不难受。
“小姐……”门外黑漆漆得,就露出绿珠的一双绣花鞋来,上半身子被两床厚厚得棉被给埋了起来。
“哎,我说你可真是,还真巴巴跑去了。怎么,他们没有为难你吧?”颜心赶紧上前,一把接过被子,却一眼瞧见绿珠左脸上肿的老高的巴掌印
“这怎么回事,谁打了你了。”颜心把被子扔上床,急忙回来瞧她脸上的掌痕,嘴角都给打破了。
绿珠眼泪一刻不停得流,呜呜得叫着自家小姐。
“乖,绿珠乖,咱们不哭,告诉小姐,这是谁打了你的?”
颜心心里快急死了,这府里真是越发不像话了,看着绿珠委屈成这样,一股火气蹿得老高。
“针线上,王大娘……”绿珠哭的一把泪一把鼻涕,非得把耳朵贴仔细了,才晓得她说的是什么。
颜心手里托着凉毛巾,心疼的都快跟着一起哭了,那脸上的淤青撑的脸皮都薄了,烧的她眼睛里全是腾腾火气。
“走,小姐领你去报仇”颜心越想越难受,一把拉起哭的眼睛都睁不开的绿珠。
“别,小姐,咱们才刚回来……”绿珠捂着伤脸,生怕小姐为了自己去惹麻烦。
可颜心的脾气,哪里是肯吃亏的,恨声道:“有什么,大不了咱们不住了,外头天大地大,哪里不是容身之所。”
绿珠被她一番话惊愣了,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带出了小院,直奔针线房而去。
“说,你们哪个狗杂碎打了绿珠?”颜心一脚破开木门,首当其冲,绿珠捂着肿的更高的左脸,只能跟着进来,预备着别叫小姐被人欺负了。
本以为没人敢承认呢,谁知道打人的王大娘是个厚脸皮的混不吝,见颜心带着头的上来找麻烦,更想借此出风头,去张氏那里讨赏呢。
于是插着腰吼道:“就是老娘怎么着?”
好家伙,纵使颜心才是那个上门讨说法的,此刻也被对方气势吓了一个趔趄。
“好大胆子的刁奴,你可知晓我是谁?”
那王大娘哼哼一声:“不就是府里二小姐么,谁人不知。”眼神带着不屑,心道,当年可没少见你俩主仆偷着往厨房跑,那厨房离着针线房不过隔了两条过道,烧成灰也认得你俩。
不受宠得二小姐,哼,谁怕。
“那你也敢自称老娘?我倒是不知,我何时还从你肚里里爬出的。”颜心手里掂量起一把木尺,看了眼,忒轻薄……
顺眼,好,就这门栓
一手抄起门栓,厉声道:“胆敢冒充我娘亲,给了你熊心豹子胆我今天就叫你知道什么叫规矩,打完你,我还得亲送你去报官,这等刁奴府里留不得你”
那王大娘见颜心居然抄起了家伙,心道不妙,她骂上几句可以,真要下了死手……
正文 第七十章 怕事
第七十章 怕事
王大娘思量的功夫,颜心已经抄起家伙朝着她劈头盖脸得打了下去。绿珠生怕小姐吃亏,又吃了王大娘好大一嘴巴,不知从哪里拎起的木筐,合着棍棒扑棱棱全砸在王大娘身上去。
周围的人早知道绿珠被王大娘教训的事,当时他们都在,如今主子找上门来,可没几个有王大娘那胆大包大的本事,一个个躲得远远得,任凭王大娘鬼哭狼嚎,一个都不敢上前劝说。
如此,直打的四处桌上的绣活全毁了,王大娘耷拉整个脑袋的头发,木筐也敲散了架主仆俩才饶了她。
“哼,今天就当给你个教训,我这就去回禀夫人,这等奴才,早日去了也罢”颜心恨声,哪管张氏是否愿意,反正是带了绿珠,大摇大摆得往正房而去,卖了自然好,不卖那第二日她就带着绿珠搬离慕府,自有那舒心日子去过~
张氏那里早有丫鬟去报信。
早在王大娘打了绿珠的时候,就有那丫鬟得了赏银。
等颜心带了绿珠去针线房讨说法时,张氏那里也是一早得了信儿。
只是,她哪曾料到,颜心不但没吃亏,还把她一手提拔起来的王大娘给揍了
于是,当颜心被大丫鬟带着刚进了门厅,立马就听见张氏得力喝。
“给我跪下”张氏扶了丫鬟站着,横眉立目,俏指兰花,只那一张脸扭曲得越发难看。
颜心心中不耐,可瞧着屋里除了张氏,就剩下她那几个面和心不合的几个大丫鬟。
“母亲的话,颜心自不敢不听,只是,不知母亲因何要女儿下跪?”颜心再不耐烦,也得陪着张氏把这气氛将演下去。
张氏生怕府里众人瞧她不起,事事都要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架势,可每每都要闹笑话。
颜心不耐只因为,这张氏每次把气势做足,也仍旧是被旁人笑话。如今京中哪个不知她爹取了这么只母老虎,还不敢休离……
张氏似乎气的发抖,颜心瞧着她面色红润,双眼藏笑的样子,也不过是做戏,只听张氏尖细着嗓子,声势十足:“纵容下人打骂针线房的管事,这也是你管教不利”
颜心心里翻了白眼,心道,这么久了,张氏怎么从来学不聪明呢?
“此话何来?明明是那王管事仗势欺人,已经被女儿发卖了,过来就是跟母亲回禀一声,好派人前去捉了提出府去。母亲莫要被刁奴戏弄了。”
“什么?谁给你胆子敢卖我的人?”张氏气极,连王管事替她做事都吼了出来。
颜心实在陪她演不下去,只好说道:“那等刁奴,当面骂先母,如今母亲在府里主持中馈,她今日如此侮辱先母,来日也敢侮辱母亲,亦或是祖母,这种刁奴如何留得?”
颜心顿了顿,继续好言:“况且,母亲与父亲接我回家,可那刁奴不理母亲命令,竟是连床好被好褥都不肯给……只有一个王管事还不算,就是大厨房与库房那些人也该换一换了。女儿归家,本应该先梳洗再来给母亲与祖母请安,可她们一个磨蹭半天送来凉水,一个是压根不闻不问。如此说法,若是将来传扬出去,大家不明就里,岂不成了母亲苛待继女,再严苛些,这种名声,就是父亲任上也有碍仕途的,还望母亲三思。”
张氏不过三句话,哪里想颜心处处堵着她呢。几月没见,这个慕颜心,居然连自己的话都敢不听,以前那个低着头,半句都不敢吭的丫头还是她不是?
后头几个丫鬟也不是省事的,见颜心三言两句把夫人唬住了,那厨房、库房,有多少是她们这些家生子的亲眷,如何能轻易被发卖?
一个二个的在后头跟着夫人嚼舌根,外带对着颜心翻白眼。
颜心无视,一脸平静,倒叫急切想打压她的张氏不敢轻易发作,怀疑颜心这么安静,是否还有后招。
“发卖这么多人府里可怎么支应?真是小孩子光会瞧热闹,不懂这家事的门道啊,心儿先回去吧,我自有安排。”张氏害怕颜心有什么后路,生怕她此刻搬出晋王府来。
可颜心既然来了,自然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被打发,上前道:“家事,兴许心儿是不大懂的,可是,这些刁奴今日这般轻待女儿,改日如此对待祖母可怎么办?祖母年岁大了,父亲与母亲又一向重孝……女儿言尽于此,还请母亲三思啊。”
张氏一双手死死把着椅子沿,恨不得上前给颜心一巴掌,给个台阶都不知道下,如此倒把她给架起,如何不了了之?真要任由颜心说去,传扬自己不善待婆婆?
“你们,先去二小姐那里,那处院儿哪是人能住的,空那么久。这么着吧,搬来我这处的堂梅阁来,守着我也近些,看那些奴才还能怎么慢待我这女儿去”
张氏一个“女儿”咬的极重,颜心只听她搬院子,压根不理会王管事与其他人的过错与惩戒,只给点甜头,根本治标不治本。
“母亲,如此,女儿还是出府吧,看这一回来,府里众人也不待见,母亲还要费心思,女儿实在不敢令母亲如此”
张氏惊呼,差点亲自跑下来拉颜心,倒是唬得颜心一跳:“母亲,小心脚下。”
谁知张氏早没有了之前的得意,只慌慌拉着颜心道:“不就为几个奴才,母亲这便发卖,心儿可快别说这话。”
张氏变脸快的离谱,饶是颜心心中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她,此时也觉得行为古怪,可一屋里没她能说上话的,按捺住心思,又与张氏客气两句,这才带了绿珠回去——搬屋子
路上,张氏派来的俩丫鬟远远跟在后头,绿珠小声对颜心喜道:“小姐吓唬夫人的法子可真好使。”
颜心瞟她一眼,道:“你以为是玩笑话?她若不给个说法,咱们即便留在府里,还有哪个肯好生待咱们,还不若借此机会,真的搬出去,不比这儿住着舒服?”
绿珠一愣:“我还以为小姐吓唬人的呢”
颜心瞧她脸上肿的越发厉害,让她回去好生用鸡蛋滚滚,再用药膏涂抹。
可她心中却越发觉得这次回府,府里古怪得不行。
嫣玉能请动裴逸楼?
这太不可能了
这点她最清楚不过,但凡不熟悉的人,姓裴的一贯冷脸,爱搭不理,逼得急了,一巴掌能拍死你。
嫣玉居然能跟裴逸楼花园说话,这不古怪吗?他们何时这么熟悉,交好?
再者,张氏又是怎么回事。
以往张氏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祖母过来。
这次她没请祖母主持公道,只以为能顺利出府去呢,怎么张氏一听这话,反而泄了气,难得的奇观啊……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受伤
第七十一章 受伤
丫鬟婆子们虽说被派来帮慕二小姐搬屋子,可一进了屋里全跟着傻了眼了。
都听闻夫人张氏,对这原配所出的二小姐不甚欢喜,大多以为吃穿紧巴些,言语苛待些,哪里想过,张氏做个继母,竟是如此对待原配嫡出的儿子女儿?
慕府,还有些胡氏夫人在世时的老奴,都是卖来府里的,盘根错节,受过胡氏恩惠的不少,见识过张氏笑话的更多。
见到如今,都忍不住叹息。
这破院子,能搬能用的一样没有,众人一瞧这样,只好全杵在那里。笑话,破被脏褥能搬去堂梅阁吗?那可是张氏住的地方。
话说回来,那张氏所出的两儿一女,别说那宝贝疙瘩似得两位少爷。就是嫣玉这么一个女儿,那吃的是全城最好的,穿的是全城最贵的。
那屋子,就差用金子来包了。
可,二小姐这正经原配所出的嫡女呢?
住的这处,许久无人来此,连平日打扫的都顾不到这么远。此处的小院已经被鼠啊鸟的当了家。
竟是连下人房都不如。
颜心一走进充斥着异味的闺房,额头青筋有些出头,握了握拳,吩咐那几个婆子道:“去问问母亲,这些东西是换新,还是就如此搬去那边。”
张氏身边跟来的俩丫鬟,此刻急赶着去回话,越过婆子们便跑了出去。
颜心瞧着,也不理会她们的无理,只是眉宇间早没了笑意,一双眼睛深深瞧过住了三年的小院,还有原来爬过的墙。
这时,外头有个小丫头探头,被一个管事的婆子抓了来:“鬼鬼祟祟,做什么呢?”
那小丫头瞧着面生——颜心自嘲,这府里的哪个对她来说,不是面生的?
“妈妈,外头有个瑞卿小哥说,二少爷回府了,请二小姐过去说说话。”
小丫头声音不大,可颜心也听着了,招手过来道:“既然哥哥回来了,这便带了我过去吧。对了,哥哥可还是住在竹林院?”
小丫头只摇摇头,说自己不清楚,怕事的看了眼拦她的婆子,看对方不会发作自己,才敢带了二小姐就去。
颜心心内苦笑:还真是没人把自己当主子。
竹林院
那处院子,颜心曾经很少亲自过去,以前张氏常常拿她兄妹做戏,耀武扬威,她那时以为躲着远着,尽量低调,便能少些人找他兄妹二人的麻烦。
如今……低调是要有资本的
嘴角噙着冷笑,提步往哥哥的院儿去。
绿珠紧紧跟着,脸上的伤叫她头昏脑胀。
瑞卿就在门外候着,见了颜心过来,抹了把额头上急出的大汗,小跑着领着颜心往回走。
“小姐,你快去瞧瞧少爷吧,身上全是伤,奴才瞧着都疼,可少爷偏偏不要叫大夫进来瞧。”
颜心这才知道自己哥哥受了伤,脚下一个踉跄,狠狠瞪了眼报信的小丫头,唬得那丫头怯怯得,再也不敢往前凑,登时跑没了影。
颜心顾不上其他,急急问道:“怎么回事?哥哥怎么不要大夫来瞧?他不让,你就真不去叫了吗?万一有个什么事怎办,去,绿珠,你去找人把大夫叫来这边。”
颜心一面吩咐,一面往正泽住的屋里去,谁知那屋里的门被人从里一拉,慕正泽额上带着血,嘴角也撕破了,灰头土脸,是颜心从没瞧过的狼狈。
“哥……”颜心伸手,却是不敢直接去摸那伤,“这是怎么了,哪个将哥哥伤了?”
“绿珠,别去了。入府的时候,自有下人瞧见。已经有人去了。”慕正泽抬眼瞧了瑞卿,却把瑞卿吓了个激灵,眼神躲闪间,低着头不吭声。
颜心心中怀疑,面上却只嗔道:“瑞卿你都多大啦,毛毛躁躁,吓了我好大一跳。还以为是哥哥闹脾气,不愿找大夫前来。却是你小子,惯要作怪。”
瑞卿扯着嘴,想笑两声,可脸上神情不对,怎么扯嘴角都笑不起来,眼圈一红低了头,默默站在一边候着。
颜心扫了他一眼,领了绿珠入屋,嘱咐瑞卿把药箱找出来,得把伤口先处理下要紧。
慕正泽自始至终脸色都有些发沉,进了屋子没再说话,颜心瞅着他这处院子,比她那边好不了多少,一样荒废,四周全是蜘蛛网,到处铺满灰。
“心儿……先别忙活,哥哥有话对你说。”慕正泽抓了颜心的手,要她坐下一起说说话。
可瑞卿却拎了小药箱进来,颜心得帮他处理伤口,只说道:“哥哥有什么说便是,正好我也有话要问哥哥呢。”
慕正泽看颜心瞧着自己额头的伤,一脸小心认真的模样,心里为之一疼,把绿珠与瑞卿都打发出去,只留了颜心在屋里。
颜心垂着眸子,只想着先把他额头的血擦去,又细细涂了药,用了干净了白布包上,问道:“哥哥身上还有伤么?”
“不重,回头用些药油擦擦,无事。”
那就是身上也有了?
颜心叹口气,坐在一边,抬起头来认真道:“哥哥这伤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一个月半个月的,哥哥都在忙什么?那天,我瞧见哥哥与三皇子一起喝酒,哥哥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慕正泽神色有些复杂,望着颜心担忧的一张脸,只觉得窝心、不忍,不知是因为伤口疼,还是别的什么,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鼻音涩重:“我送三皇子离开那天,他是不是又折回来寻你说话?”
颜心一愣,点点头,如实道:“回来了,说要纳我做侧妃。”
慕正泽一急:“妹妹答应了?”
摇摇头,端正道:“还没,只说考虑考虑。”
说着话,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慕正泽瞧。
慕正泽顿首,还以为妹妹会将此事都瞒着他。
女孩子么,对婚事,对情事,不都是扭扭捏捏,害羞着恼,谁问都不肯轻易就说的么。
一时之间,慕正泽想说的话,只能咽回肚里——妹妹脸上神色,不带半点犹豫,难道事情还没到那么坏的地步?
却听颜心凝眉说话:“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总觉得有些事情远不像表面看起来的一样,只是隔了层窗户纸,稍稍一捅就看得到内里,可是……总像是触手可及的,却偏偏摸不到,也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了。如今哥哥回来了,妹妹心里也有了底气。”
言罢,一笑。
慕正泽却是心内波澜,瞧着颜心的眼神变了又变,只来得及瞧见里头的震惊与诧异。
“最近,妹妹都遇到了什么事?”慕正泽试探,有些事,他并不希望妹妹知晓,可他的妹妹又不是寻常十一岁女孩子般。
心儿一贯的冷清,对谁看着都是好的,可感觉上又都是生人勿近。
慕正泽了解自己的妹妹,看她神色间的疑惑,却半分不见焦虑,心内清楚,一些事发展的已经脱离了他、他们的掌控。
真的要让心儿也背负起那重担吗?
颜心看他神色几变,故作不知,只俏皮撅嘴:“哥,明明是我先问你的,如今你还没老实回答我呢咱们一问换一问?”
慕正泽轻轻一笑,手已经轻轻摸上了颜心的柔软青丝:“我在跟着刘掌柜学做生意呢。”
“哥……”颜心惊呼。
学做生意?跟着刘掌柜?难道哥哥不知她与刘掌柜现今的关系?
可还不等说什么,慕正泽就先摆摆手,生生拉了急的站起的她坐好:“心儿,有好些事,确实是你不知道的。从前,哥哥只以为能好生护着你,不希望你知道什么真相,什么算计。可如今……麻烦是拦都拦不住,不是让你躲着就能躲过去。”
颜心望着他,没有说话。
如今,慕正泽是想亲手把那层纸捅破了吗?
她真想知道,那些人把他们兄妹俩围起来,到底动了什么心思?
“此事说来话长,只一点,三皇子殿下以后莫要再见了。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此番不过是为了他的身份,不得不争。”
慕正泽顿了顿,说起赫连祺枫的时候,不自觉的握紧双拳。
“哥……”颜心猜测,“跟胡家被诛灭,有关是么?晋王,三皇子,乃至答应迎娶的裴逸楼,都因为胡家,是么?”
晋王一家,一直拿婚事说话。中间虽有阵子沉寂,如今大有卷土重来之势。慕家当初把兄妹俩赶出去,晋王府里必定知情,却什么话也没说;如今晋王重提婚事,这边厢又忙不迭把人接了回来。
三皇子?三年未曾多见,却突然跑来说什么情爱。
还有那裴逸楼,真的只是为了报复秦妍,才转头与自己和好?
只是,这一群人,这好些的事,能跟胡家有什么关系?
是什么宝藏?还是什么惊天秘闻?
慕正泽苦笑,摇头:“胡家……胡家如今连个血脉都不曾留下,不知他们满族在地下,是不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哥,不是还有咱们两个的么……虽然咱们不是姓胡,可咱们血液里,还留着胡家的血啊。”颜心软语劝慰,只以为正泽是在难过胡家人事。
猛地心里一“咯噔”,不对颜心想,若是如此,胡家悔的是什么?什么叫连血脉都不曾留?
慕正泽不会有这种口误的
果见慕正泽眼睛里多了什么,忙低头去掩饰,哑声道:“咱们,不是胡家的孩子。哥哥与你不是,咱们的生母,更不是。”
颜心没有想象中的什么惊奇,亦或是讶然,只满腹的疑惑、疑虑
“母亲她……要我怎么说呢,这段故事真的很长。”慕正泽爱怜得摸着颜心的发,眼神里是难掩的悲怆。
这么多年了,守着这秘密这么多年。他还以为,永远不会叫妹妹知道的。
颜心只一思量,便轻言去安慰:“哥哥不愿现在说,那便不说。有些事,早晚会清楚,不是么?”
“是啊,早晚会清楚可是胡家呢,全族被诛杀。此事,与他们何曾有过半点关系?”似是自言自语,只说给他自己听。
慕正泽凝望着窗外。
颜心低着头,见他如此,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先岔开话题,说起这几日的事:“哥,大姐把我做生意的事抓了把柄,要入股来。”
很好,慕正泽成功被拉回了思绪。
看他不那么悲戚心事重重,颜心也松口气。
把前头之事一说,慕正泽听的认真。
“这么拖着她,怕是拖不得多长时间。”慕正泽交着手托腮,心中暗暗盘算。
颜心笑着摇头,继续加大马力:“还有啊,三皇子他也知晓了。原来这么些年,他都派人在监视我,或者说我们?反正他可是没说有没有派人监视哥哥去。”
慕正泽面上带怒,急中欲要说什么,可瞧着颜心此刻还在笑,略微一停,疑惑:“妹妹……不怕?”
颜心摇摇头。
正文 第七十二章 被算计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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