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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主宰-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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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叛军将领都是秦王李尚的心腹,拉住胯下骏马,与此同时身后乱糟糟的叛军像是一股浊水般从身边向前冲去,根本没几个人看见他的令号。
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底泛起,但还没等叛军将领杀人立威,四周民舍上,长街前面空地上忽然出现无数的火把和人影。没有一点声音,好像来自长安城的魔物一般出现,如飞蝗一般的弩箭在下一刻便如倾盆暴雨一般倾洒而下。这支叛军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便遭受到灭顶之灾。
毫不吝惜箭枝,但每一支箭都均匀分布,不留死角。这样的手段难道是长安里这些老爷兵能有的?叛军的将领在听到弩箭声响的第一时间就连滚带爬的躲到马肚子下面,侥幸躲过第一波弩箭。
勉强避开弩箭,但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最让他惊骇的则是三波弩箭还没射完,凌乱的马蹄声便在长街上开始回荡起来。
三大禁军之一的禁军左军!听到马蹄声,和刚才如蝗的弩箭洗礼后,叛军将领马上意识到伏击自己的居然是曾经在西漠中历练过的禁军左军。长安里面三支禁军,也只有他们才敢在弩箭延伸三十步之内用骑兵冲击。
天下强军无数,不管怎么算都有大唐长安里禁军左军一席之地。这支军队以大唐有过军功却已经死去的军卒的孤儿们组成,为的是安抚这些无所依靠的孩子。近百年来禁军左军渐渐变成一支纯粹由阵亡军士的遗孤所组成的禁军,而且在长安三支禁军中最不受待见。每次唐皇下令派禁军去宣州或是西漠历练,总是这支禁军左军被派出去。没有油水不说,每次回来都死一大批人。
但也正是如此,这支禁军左军历经血火洗礼,战力愈发强悍。军中强者也不逊于天策府,但不管怎么说,敢在弩箭延伸中就开始骑兵冲锋的部队,天下只有这么一支。
难道秦王李尚的叛乱早就在唐皇仁帝的预料之中?要不是,怎么连禁军左军都悄无声息的埋伏在自己的营地之外?这帮嗜血的狗崽子什么时候埋伏下的?怎么自己的人就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无数的疑问和潜在的答案让人不寒而栗。这场叛乱唐皇仁帝早有准备,就等着自己这些人作乱!下场和后果不用想就知道。
一股懊悔浮上心头,要真是这样的话,这场叛乱必定有败无胜。禁军右军将领念头有些恍惚,在凌乱的马蹄声中,隐约还能听见长安里无数妇孺哭喊的声音、弩箭破空声中,夹杂在马蹄声里。身上的真气被完全压制,连反抗都做不到。雪亮的弯刀挥舞在眼前,然后一切都变得静寂无声。
长街、马队、弩箭,冷静的带着一些阴森的队伍简单而干净的处理掉叛军,只留下一地的残破尸体和无处不在的弩箭。鲜血汩汩,顺着长街两边的阴沟流到地下,引得无数阴沟里面的老鼠兴奋异常。
半空中飞过两名蓬障道的道者,亲眼目睹了长街上一面倒的屠杀。对于长安里这些苦孩子组成的禁军左军,或者说对于军队,蓬障道和七大宗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身后有近乎无所不能的清虚道祖伫立着,让蓬障道的道者有足够的理由去看不起这些普通人和低阶的道者、武者。
再强壮的老鼠也不还是老鼠?何况还是这些家里根本没有一点门路的老鼠?
冷静而整齐划一的杀戮,眼中带着一丝对生命的冷漠,似乎阵阵血腥在这些灰色军衣的兵士眼前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半空中两名蓬障道的道者目睹了这一切,脸色也隐隐有些变色。
正在看着,两名蓬障道道者似乎同时感觉到了一股杀气,透着寒意寒意。骠骑卫的领兵将领抬头斜睨着,眼睛里带着灰茫茫的颜色,漠视一切。即便是蓬障道的道者,往日里高高在上的道者,此刻也无法让领军将领稍有畏惧。手臂举起,和叛军将领的姿势一模一样,使用着大唐军队的标准军令。
第四百七十九章 三大禁军
看着灰色布衣在夜色里抬起,在北落师门大阵阵法混乱的光芒的照射下不时泛起的光芒,两名蓬障道道者虽然心里依旧认为这些普通人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但那将领的眼神如刀似剑,站在尸山血海当中混若无事的彪悍如枪的野性,让两名道者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
那就给他们一点教训!居然被普通人吓得乱了心神,即便有一些武者,那又如何?两名蓬障道的道者都感觉到一阵羞愧,继而怒意迸发。
蓬障道道者手上真气闪动,两名道者一名身后带着莹莹绿色,一名身后火红。越是威力巨大的法术召唤的时间就越长,而且对手只是一些普通人,蓬障道的道者根本就看不起这些根本没有真气流转而且也不是习武入道的武者的军卒,从开始就没想过用简单、快捷的符纸。几道法术就能让他们豕突狼奔吧,两名道者都是一样的想法,或者看着这么强大的力量,他们自己就会散去。
真气刚刚流动起来,身着灰色军衣的手臂就像是一把砍刀般落了下去。
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只有手弩拉弦的声音断续响着,军卒之间队形已经在刚才手臂抬起的时候完成快速的转换。只是这种转换两名蓬障道的道者根本看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随着手臂落下,尖锐的呼啸平地而起,仿佛一道诡异的炸雷般,席卷天地之间的一切。
稠密的弩箭黑压压的遮挡住所有的视线,加上北落师门大阵的紊乱,七色流光溢彩的映射,在如一团乌云般的弩箭上映射出一阵阵虚幻迷离的色彩。
杀气凛然!杀意如山!
两名蓬障道道者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黑紫,只见过禁军左军在校场上练兵,却从没交过手的蓬障道道者哪里能想象到这些普通军卒合在一起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收了法术,忙不迭的捏碎符纸,此刻再也无法顾忌什么了,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几面色彩缤纷的盾牌在身前旋转,身体笼罩在盾牌的保护下。
刚刚召唤出盾牌,那片由无数弩箭组成的阴云便接踵而至。禁军左军使用的军中劲弩,弩箭都是特制的,箭尖上涂抹着西漠一种蜥蜴的毒涎。据说这种毒涎有强烈的腐蚀性,能够对所有法术防护产生轻微的破坏。
蓬障道道者知道,但从前只把这些当做是一个传说。这种毒涎的确真实存在,在长安城里也不是什么秘密,甚至有的道者还好事,亲身试验过。结论是这种毒涎对法术防护的破坏微乎其微,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是此刻两名蓬障道的道者面前一片乌云遮天蔽日的飞过来,触目所及的弩箭成百上千,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看着就觉得头皮发麻。
从来没经历过这么惨烈的战斗,难免被万箭齐发的庞大声势吓的六神无主。就一愣神的功夫,蓬障道道者丧失了求生的最后机会。没有抱头鼠窜,而是对着铺天盖地的阴云发呆,这种人只不过是沙场上的新兵而已。
弩箭极快,军中制式劲弩一弩三发,连绵不绝。
随着第一道阴云笼罩住两名蓬障道道者,身着灰色军衣的禁军左军将领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嘲笑。这么傻的呆子宣州和西漠历练的时候可见不到,那些西漠马贼和北地的妖众沾上毛比猴子都要精,难能矗在那里给人当靶子?那些西漠马贼的术士一想起来那些长得古怪的、不切成碎块都死不透的术士,禁军左军将领立即感觉到这两名蓬障道的道者竟然有些呆笨可爱。
嘶嘶的腐蚀声连绵不绝的响起,此刻在两名蓬障道道者耳中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声音,一片单调的声音里,感觉自己仿佛身处蛇穴之中,到处都是意yù择人而噬的毒蛇。身前的法盾很快便消失了一个,但后面密密麻麻的弩箭依旧不断的蜂拥而至,似乎根本就没有尽头一般。
蓬障道的道者依旧无视铺天盖地的弩箭,任凭面前的符纸召唤出来的盾牌被腐蚀,身前真气开始氤氲波动,手中闪烁起符文的光芒。靠这种速度,碎掉一块法盾就再补上一块,到天亮这些螳臂当车的军卒也没任何可能杀死自己。
心中恐惧消散,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要把这些胆大包天的禁军左军全部斩尽杀绝的愤怒,恼怒这些蝼蚁居然敢对自己展开攻击,恼怒自己刚才居然会有恐惧的感觉。符文补充上消耗掉的法盾,两个蓬障道的道者对视一眼,眼神里充满杀机。
还没转过头,身边的真气和数面法盾好像发生了什么改变。几枚刻画着符文的弩箭射到法盾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掉法盾,身后依旧无数的弩箭跟随。
真气溃散,法盾湮灭,数不清的弩箭发着淡淡光芒把两名还在懵懂中的蓬障道道者射成了刺猬。在半空中黑乎乎的栽落下来,远远地发出两声沉闷的重物坠地的声音。
好像这种场景禁军左军早已司空见惯一般,没有欢呼雀跃,没有嬉闹打骂,只有几匹马调转马头循着蓬障道道者栽落的方向搜寻而去。这些道者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宝具,或用或卖,变成下一次对付道者、武者的利器。这是禁军左军在边境厮杀历练时候的做事方式,可惜蓬障道的道者并不知道。
一声惨厉的哨声响起,即便长安城里乱成一团,依旧声透夜空,远远传了出去。禁军左军闻及哨声,数千人马以百人为一伍,化整为零分散成许多灰色的队伍,由伍长带领四面八方在长安城里散开,猎杀自己发现的叛乱者。
一次接战,禁军左军发现这些看上去光鲜、一直以来都高高在上的道者根本没有任何实战经验,和西漠马贼中狡诈的术士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物。或许在大多数禁军左军士卒看来,这些道者都是一群会飞的宝库。家境贫寒入伍之后禁军左军的给养又赶不上其余两支禁军,这时候看着满城都是飞舞的道者,哪有不眼红的道理。
一滴水落入长安城,散成无数更小的水滴,沿着街道、民居四散开,把长安城当成西漠,冷漠而贪婪的狙杀开始了。
唐皇早都准备对付秦王李尚的叛乱,成立禁军左军百余年,为的便是今日。这件事情先民祖灵似乎也知道,但对这些大头兵毫不在意。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就是秦王李尚,只是他现在再也不会感慨自己志大才疏。
虽然唐皇早有准备,但一切都小心谨慎的隐匿在暗处,行事极为隐秘。这就确定了知晓的人数并不多,尤其是天策府,只有房玄龄,南雨柔,寥寥几人知晓部分凌乱的真相。当所有真人和天师被紧急征调,或去皇宫,或去秦王府之后,天策府似乎被人忽视了。乱成一团,无人主事。
皇宫此刻群龙无首,都不知所措。没有像是叛军、蓬障道那样得到一见讯号马上行动的指示。任谁都没有想到居然会出现北落师门大阵的混乱,此刻,大夏究竟能不能延绵国祚,没有一个人知道。天策府的所有天师和真人此刻都早已经被招至皇宫,剩下的道者看着渐渐混乱起来的长安城,不同的意见发生了争执,天策府里乱成一团麻。
远处众多的火光像是在一瞬间亮起,哭喊声、打骂声、道者在空中肆无忌惮的用真气飞行的声音混杂交织在一起,像是九幽里的魔物宣泄着暴虐,让人闻之生畏,望之胆怯。
天策府此时里议论纷纷,没有人带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说天策府强手如云,但最强的都没有下令,没有范琦的命令,谁敢动?
蓬障道道者似乎也并不想强攻天策府,见天策府中的鹰卫乱糟糟的争执着什么,也不去搭理,只是绕路而走。在长安城里制造更大的混乱,双方在这时候似乎达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可是这个平衡在长安城里无数百姓惨叫哀嚎的背景下显得那样的可笑与无奈。
正在天策府的鹰卫们彷徨中,三道人影从天策府上空飞行而过,三名离山宗道者似乎对向来忠于大唐皇家的鹰卫居然还在天策府里停留感到不解,略微一顿,在天策府前方停了下来。为首一名面色略黑的年长道者朗声说道:“长安大乱,为何还不出手?”
“诸位将军统领,均不在天策府,我们在等待皇命。”天策府中一阵喧哗,最后还是一名军阶较高的被推了出来,回答道。
“师兄,我早都说了,天策府就他娘的是一帮子没卵子的玩意,跟他们废话干什么!”七大宗一名年轻的后生面色不忿,在半空中直接破口大骂。虽然没有直接指着天策府众多道者鼻子骂,但口水四溅,似乎每个人都溅上了一脸的口水。天策府众人面色愤愤,想回骂却都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第四百八十章 妖孽横行
此时风雨小筑之中,在北落师门大阵刚一松动的时候陷入惊慌失措中。王公侯爵府邸中,就算是不知道北落师门大阵松动、混乱意味着什么,也会知道这会带给自己什么。
必然有叛乱或是魔物入侵,范琦第一时间就下了定论。整饬府内家丁,安排妇孺躲进府中多年前不知哪一辈范琦留下的密道里。
范琦大马金刀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庭院中,仰头看着半空中北落师门大阵流光四溢,面带悲戚。这意味着什么,长安城里唐皇朝廷中四王、四公、十六侯自然拎得清楚。唐皇这棵大树要是轰然而倒,躲在下面纳凉的人就不会再想去奢望什么公侯万代,去奢望什么子孙绵延。或许迎接自己及家人的是雪亮的屠刀,难得活下去。
此刻,必然要做出一个选择。只是一头露水,根本不知道长安城里发生了什么,就算是自己想选择,也总得知道这是一件什么事情,唐皇到底是什么想法才行。
范琦一边不断派人出府打探虚实,一边冥想苦思着自己要选择的对策。这是一个危机,也是一个机遇。要是自己能站对边的话,就算是从范琦升到公爵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很快,在远方厮杀声愈演愈烈的同时,府内妇孺都已经妥善安置到内府的密道里。出府打探虚实的人回来一个,带给范琦一个让老谋深算的都难以相信的消息——秦王李尚叛,蓬障道叛。长安城里满是妖众和蓬障道的道者在烧杀劫掠,已经乱成一团。
被惊吓出一身冷汗,秦王难道没有当太子的希望,这才愤而作乱?
范琦仔细想了想,命人打开内府的库房,取出族内珍藏的各种宝具,分发给属下强者健儿。自己却依旧那个姿势,坐在庭院里看着北落师门大阵愈发的混乱。却不下进一步的指令。
接连不断有人回府禀报情况,不管听到什么,范琦都只是嗯一声,便不做更多的安排布置。族内各执事此刻都颤颤巍巍的站在身边,有的想劝一劝。有的想要聚众逃出长安城。但每每看见仰面看着北落师门大阵。脸色阴暗,一脸杀气的模样便不由自主的止住这些念头。
一名青衣小厮贴着墙根,伶俐的一步三回头看着自己是否被人追上。说来奇怪。即便以这么猥琐的姿势回府,速度却很快。敲响府门,直到进入范琦府邸,这才长出一口气。背后直到这时才有一身透汗出来,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高宝。怎么样?”负责守住大门的仆役见青衣小厮进来,连忙询问道。这一夜出去十个人,高宝是回来的第四个,其他人自然在长安城里凶多吉少。
高宝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苦笑道:“看见的死人比我这辈子加起来都要多十倍。”
都乱成这样了?守门的仆役心里一寒,高宝继续说道,“拉我一把,我腿软了。站不起来。”
“外面到底什么人在作乱?不怕死吗!”守门的仆役色厉内荏的说道,高宝无奈的扶着那人肩膀,小声劝诫着说道:“你别说这么大声,我去跟将军说说。以后怎么样还不一定,小心多说话给自己惹祸。”
守门的仆役面露惧色。四处张望一眼,见没有他人,这才放心。
高宝一瘸一拐的快速来到内府,见到范琦也没平日里的繁文絮节。微一施礼,便来到身边。小声说道:“将军,竹马巷里禁军右军刚出营地便全部遇伏身亡,什么人干的我没看见,但是带回了这个。”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支弩箭,递给。直到此刻,高宝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自己要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要看将军的选择了。
微微颔首,对高宝表示赞许。接过弩箭,打量良久,似乎在看着弩箭的每一道纹理。弩箭三两三分沉,箭杆上数十道或顺或逆的刺让这枚弩箭看上去有些奇怪。箭尖发着淡淡的黑光,细细闻了闻,有一种微微发甜的味道。
混乱的声音愈发猛烈起来,好像是旺盛的野火,在旷野中越少越大,要把一切都焚毁般。高府平日里心高气傲的各个执事都垂手恭立,各怀心思的等待范琦最后的决断。
“留一半人在府内守护,秦如松,你带着。无论什么情况都不许出府。”范琦沉思良久,下了决心。身上背负着范琦一府两朝的传承,这个决心下的不容易。
管家高如松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大的重任压在自己肩上,颤声说道:“公子,这事情还是从长毕竟天策府那边还没有动静!”
话没说完,就被范琦打断,把随身宝剑扔给高如松,朗声说道:“阖府上下留守的家人有不听你命令的,直接杀了。”
众人面色一紧,不知温和了这么多年,怎么忽然露出自己的爪牙来。
“我范家受皇家恩惠余泽两朝年了,此刻就是死节报国的时候!高府子弟每一支留下一名男丁在府中守护,其他的随我上街平乱!”几句话说的慷慨激昂,有金石之声。
“公子,我们是不是再等等?看看长安城的变化再说。”一名高家族内的执事面带犹豫,出言劝诫道。
话音刚落,范琦冷冷说道:“还等什么!再等下去,等叛乱被平息,刀就要落在脖子上了。”说完,扬了扬手中的弩箭,继续说道:“这是禁军右军的弩箭,禁军右军在营地门口伏击左军,这还不说明问题吗?首相白塔和七大宗门都在平叛,禁军右军和他们站在一起,吾皇对这场叛乱早有准备,此刻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把手上的弩箭扔了出去,直贯入墙,冷冷的说道:“二十息,府上所有人带上装备。剩下的在大门汇合,逾期不到着,别怨我这个小爷手段狠辣!”
有赏有罚,范琦行事决断明快,众族人无不凛遵。与其死在族长手中,还不如出门博一条生路。
片刻后,高府大门洞开,百余名精壮加入混乱的长安城战局。
除了秦王、秦王之外,长安城剩余的二王、四公、十六侯都得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或是固守府邸,或是阖府潜逃,或是上街平叛。幸抑或是不幸均在一念之间。
是夜,长安城里这样的故事一幕幕发生。有些人因为这夜富贵荣华,但更多的人死无全尸。
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这就是活生生的写照。
从高处鸟瞰下去,长安城里从皇宫中绵延出无数的红色丝线,向四面八方散去。红丝绵延,不管是厚密的石头垒成的墙壁还是长安城里各大府邸护家的符文阵法,均一穿而过,毫无窒碍。所经之处,地上泛起一层白霜,冒起些许寒气。
一名道者在城门处看见诡异而古怪的红丝。上面充沛的真气不像是九幽魔物,但红色丝线中阴气十足,一往无前怪异的蔓延着,沿途不管出现任何人都无法阻挡红丝的蔓延。百姓们拖家带口的狂乱奔逃,这条红色丝线好像根本没看见一般,理也不理,只是一个劲儿的向前走去。
道院道者手中符文光华闪烁,一道镇邪的符文打在红丝线上,腾起阵阵白色烟雾。红丝线巨蟒一般停下蔓延,仰头回首“看”了道院道者一眼。虽然只是一根红色丝线,由纯粹的阴气形成的红色丝线没有眼睛,但就是这么一个动作,道院的道者却感觉好像被一只凶悍的野兽看了一眼似的,身后寒毛倒竖,一股深入骨髓中的威胁侵了进来。
身子刚想躲开这条看似没有任何威胁其实却凶悍异常的红丝,还没等催动真气,红色丝线在半空中掠过,快的让道院的道者根本来不及反应,转瞬之间便从道院道者心脏中穿了过去。
惊骇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兀自带着一些难以置信。道者便被拉拽到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红丝一阵虚无,继而变成实质。穿透道院的道者身子,却又不知用了什么神通横着离开道者的身体。红色丝线也不再理睬那名道者,继续向前而去。
看到这幅诡异的画面,城墙上严阵以待的兵士手中武器都握不稳,瑟瑟发抖。今夜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认知,北落师门大阵的混乱,平和安静的长安城骤然大乱,不仅仅是兵士,就连低级的将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遵从上峰的命令,城门紧闭,严阵以待。
丝线大摇大摆的透门而过,一尺厚包铁的城门虽然说不上什么坚不可摧,但是在红色丝线前面混若无物,根本没有一点阻碍便被穿透。
有前车之鉴,道院的道者在一边身首两处,一腔子血还在汩汩的流着。普通军卒哪个敢上去招惹这条煞神!任他去吧,道院的道者都在瞬间被红丝秒杀,这些普通兵士还能干些什么?
天下大乱,妖孽横行。
第四百八十一章 勤王
然而此时唐皇宫内,秦王李尚却也是将那七宗前来勤王的一干修士尽数打败。甚至连那房玄龄,也无以为继,整个局势已糜烂到如此地步,唐皇与大唐王朝几乎已被闭上了绝路。
李尚微笑着看着众人:“造作准备又有何用?北落师门大阵已被我所用,明日太阳出来,大唐便改头换面!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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