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万仙主宰-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面壁崖,风云顶之上,段纯阳爽朗大笑。笑声飘荡几里之外的村庄,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真真切切。
聂秋看着段纯阳,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明知道这段纯阳只是言语讥讽自己,可是凭心而论。自己进阶淬体六层,全靠那灵参和虎骨的帮助,倘若没有灵参虎骨酒的帮助,就算小沙弥在如何的努力,自己也断然不可能只用了一个月,便进阶淬体六层!
而段纯阳,却什么也没有,单纯在这面壁崖风云顶上一个月,便突破了关隘瓶颈。从聂秋的龙象般若诀之中,找到了他突破关境界的法门。一跃进阶成就了炼气境界!并且掌握了一门异火!
这等天赋,不管是阴差阳错还是别的原因,倒真是和聂秋不相上下!
他段纯阳说的一点也没错,半年之约,鹿死谁手还是犹未可知?
段纯阳进阶了炼气境,只用了区区一个月的时间。却让聂秋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和费长房离开了风云顶的面壁崖,聂秋立刻回到了书院,进入到了舍利子的世界当中。
站在那神山之中,聂秋先是打了一套龙象般若诀的拳法和掌法,而后便兴致勃勃的修炼起来了太阿九剑。
如今能为聂秋保命的手段并不算很多,龙象般若诀的内功心法和拳法,菩提摘叶手,和一门婆娑世界的轻功身法之外,便只剩下了这太阿九剑。
然而聂秋却是实实在在,见识到了这太阿九剑的玄奥精深。
当日自己和病公子沈拓对剑,若是放在之前,自己还未练剑的时候。单凭纯粹的龙象般若诀的肉身力量,却也是难以敌得过那剑法精深的沈拓。
但是当日在那明礼堂内,聂秋凭借太阿九剑,不但成功的将那沈拓斩掉了半边臂膀,废了他一身的修为。甚至还将那鬼道人旭圣子的绝学符篆给逼了出来。
半年之后便是宗门大比,到时候,天下七大宗门都会派人前来,网罗世间各地,天赋异禀的修士。
这还并非是完全重要的,半年之后的宗门大比也将是自己和那段纯阳了解恩怨的时候,这太阿九剑若是修炼成熟了,自然而然能够成为自己对决段纯阳的一大助力!
不知不觉,聂秋在山中修炼了整整一日。
汗湿重衣,气喘吁吁的聂秋坐在山路上冰凉的石阶上卖弄,气喘如牛。
一套龙象波若诀的内功心法,配合拳法,倒是精炼了皮肉筋骨。而同时,聂秋却也发现,太阿九剑对于剑气的掌握,非常玄妙。早日自己领悟剑诀的时候,那剑诀和剑法之中,便要讲究剑气合一,做到这一点,才是太阿九剑的精髓!
若不是聂秋有龙象般若诀的内功心法作为铺垫,早早的便掌握了天地灵气的规律,怕是这太阿九剑,聂秋也难以轻松自如的练到极致。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聂秋终日在山中苦修度日。白天便和费长房一起在药方之中,将那千年灵参的参须入药,熬制药材。同时费长房也传授了聂秋几道凝气所用的药方,炼化出来,服用之后倒是事半功倍。
晚上了便进入灵山幻境当中,修炼龙象般若功和那太阿九剑。同时用那婆娑世界的轻功身法,反复尝试着攀登那第八层境界的山路!
数以亿万的台阶走起来,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但聂秋却也知道,半年之后的大比关乎性命,他不能不使出十二分的精力投入进去!
然而聂秋本该庆幸,这第八层的山路,虽然崎岖,但行走了一半,却还未遇见任何的幻想攻击!
然而去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脑袋里才刚有这一番想法。
那山路之上便陡然荆棘横生,无数莽兽从林间杀奔出来。一个个宛如缘故恶灵一般,嗜血凶残,见到聂秋便扑杀过来。
聂秋手中钩沉剑,舞起太阿九剑,宛如苦修磨练一般,在那山路之上,反复挥舞大剑,脚下生风,每走一步便仿佛跨过一个婆娑世界一般!
可是这第八层山路聂秋反复行走数遍,却始终难以精进。第十九次登山失败后,聂秋终于泄了气,不再盲目的尝试登山。
退出神山舍利子内的幻境,聂秋回归现实当中。想到自己许久未曾回家看望母亲,便当下收拾包裹,将钩沉剑收入乾坤袋中,只留龙雀刀防身。
便借了昭华的进了城,寻思着给母亲买些什么东西回家。
哪知道,聂秋刚刚驱马进了这朔州城,却突然浑身一震。再看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看似热闹,却暗流涌动。
自己刚入城,便感觉到了好似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一般,那躲藏在黑暗中的锐利目光,好似要把聂秋一眼看穿了一般!
修士有着修士自己敏锐的感觉,聂秋一进城的那一刻,便感觉得到,这熟悉的朔州城里,不知为何,正有一股暗流波动,一双双眼睛躲藏在黑暗之中,盯着自己好似猎狗一般,静等着一个机会,便从黑暗中扑杀出来!
聂秋策马缓步前行,环顾四周,眼睛眯起来,虽然并不知道是何人盯上了自己。但聂秋敢肯定,这些人怕正是为了那灵参的下落而来!
怀璧其罪,锦衣夜行,这些人觊觎灵参的人,果然像是闻到了血腥的鲨鱼一般,按耐不住寻到了朔州城里来了!
第七十三章 太岳恶人
不大的朔州城,聂秋进城的时候,街上本就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南来北往的客商,却也将那朔州城衬的热闹繁华。
集口街市上面,热闹非常。可聂秋一进城,便浑身没来由的感觉到了一股彻头彻尾的寒意席卷全身。
好似角落里有无数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一般,这朔州城不缺热闹,南来北往的商客络绎不绝。
押镖的趟子手,阴山密林里面讨活计的老猎户,药集的老药客,甚至是北荒贩羊奶羊毛的北荒商人。熙熙攘攘,每天朔州城都有着新来的面孔。
但这表象之下,今日的朔州城却藏着一股让聂秋浑身不爽的暗流。人群之中无数双眼睛,锐利的看向自己,一双双眼睛像是带着钩子一样,像是要拼命的把聂秋身上勾掉一层皮肉一样。
聂秋本就不喜欢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可偏偏这朔州城里好些日子之前,便来了不少的陌生人。这些人有的成群结队,也有的神龙不见首的独行。
但目的却也只有一个!那边是聂秋手里的那一副千年的灵神娃娃!这些人,若都是那行走江湖的下九流,只靠坑蒙拐骗支起营生活计还则罢了。
可偏偏这群人,各个身怀绝技,绝对都不是泛泛之辈!
聂秋袖子里的拳头握紧了一分,咬了咬牙,便一头走进了酒楼。
本想着回家之前给母亲打些酒菜,却是没有想到,自己在书院闭关,足不出户的这些日子里,朔州城竟然来了这么多的陌生人。
“哎哟,什么风把咱家解元郎吹来光顾在这小店了哟!”
一进酒楼的大门,老板娘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这老板娘和聂秋熟悉,自然知道最近风头正劲的聂秋的身份,今年第一姐元朗,费长房门下的高徒。
这爱慕虚荣的老板娘,自然要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喊着,那声音之大,好似生怕担心周围邻里和其他周围食肆酒楼,听不到聂秋来她家酒店一般。
聂秋皱了皱眉,虽然人进了酒楼,可是那一种被人盯着的紧迫感始终没有消除。
跟着店小二一起上了楼,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你们这有什么可口的招牌饭菜尽管上来两份,全部替我装入食盒。我要带走,另外给我整一壶好酒,五斤酱好的牛肉,一条鱼。若是还有羊腿,便也给我烤一只。”
聂秋林林总总的说了一大串可口的菜肴,却也都是肉食居多。没办法,闭关多日,聂秋练的那龙象般若诀,耗费大量的体力,这些日子费长房都一个劲儿的说,聂秋在书院整日修炼,足不出户,几乎快要把他给吃垮了。
聂秋只所以要了两份食盒,便是给老头子带回去一份,以免这抠门的师傅天天在他耳边念叨着想吃酒肉。
聂秋在那靠窗的位置落座了不过多时,一桌饭菜已经摆上了桌,窗外春阳正好,喝着一壶开春头一提的桃花春,倒是好不惬意。但不过多时,庞凤雏和昭华这俩人也来了这酒楼,落座在聂秋的面前,三人大快朵颐,吃的满面油光。
风卷残云,杯盘狼藉。一整只羊腿被三人分食,昭华毕竟是个女孩子家,好歹照顾一下吃相。可聂秋就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吃相和胖子如出一辙,恨不得羊腿去啃。
这是三人试炼之后第一次这么安安静静的享用一顿美餐,自顾自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倒是吃的肚皮溜圆。
虽说吃饱了人的反应就会变得缓慢,可是聂秋却丝毫不敢有任何这酒馆的二楼,倒是来了不少的陌生面孔,他们落座周围,有的点了一盘简单的茴香豆坐下独酌,也有的三五成群,虽然要了一桌饭菜,却一个个面沉如水,偶尔飘来一眼,严重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贪婪目光。
这些人落座在这酒楼上下,不知不觉的前后左右,竟然来了七八十人。聂秋坐在一旁,虽说喝的微醺,却也观察的仔细,大致扫了一眼,便看穿了这些人的实力都堪称江湖二流的高手。
光是淬体五境的高手,便是一抓一大把。若是单个上来,聂秋也丝毫不惧,但七八十人若是一拥而上,在这狭窄的酒楼之中动起手来,聂秋却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全身而退。
这些人落座之后,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小声的交流了起来,交头接耳了起来。
“好家伙,这就是那今年乡试的第一解元郎?论吃相是第一,我倒是相信,只是这年纪轻轻的,这解元郎哪里有什么高手的架势。”
“这你就不知了,这解元郎阴山试炼得了人参娃娃,实力大增!引来泥犁宗高手抢夺,这解元郎全身而退了呢!”
“泥犁宗又如何?难不成泥犁宗已然强大到随便一个都是筑基期的高手下山不成了?”
“哼,你懂个屁!那泥犁宗的高手可不是别人,而是那五大长老之一的赫连燎原!”
“啧啧啧,这我倒是听说了,前些日子那书院后山顶上,血云弥漫,杀声震天,阴云密布。看样子传言不假啊!”
“放屁!若真是赫连燎原出手,他聂秋早就成残渣了,还能有命在这里喝酒吃肉?”
酒楼之上的一干人等低声耳语交流,却也难逃聂秋聪慧耳目。只是他敌不动,聂秋便不动。坐在一旁,安心吃喝。
“聂秋看样子你得到灵参的秘密还是传的人尽皆知啊。”昭华喝了一口酒水,杏眼微眯,环顾四周,手却一直摁着手中的青锋宝剑。旁人丝毫不会怀疑,若是一旦动手,这女人出剑必将饮血。
一旁的庞凤雏大大咧咧得道:“朔州城一亩三分地,要是动手,这群人早动手了。之所以按兵不动,还是忌惮聂秋啊。”
聂秋笑而不语,庞凤雏和昭华都没有说到点子上。
这群人虽然看似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抢夺聂秋身上的灵参而来,可却也是谁都不相信谁,一个个互相忌惮。生怕和聂秋动手,旁人会趁虚而入。
只是庞凤雏这话刚说出口,聂秋便突然眉头一皱。目光之中那最后的一抹柔和,也顿时荡然无存。
“店家,好酒好肉好伺候!”
突然那楼下传来了一声粗犷喊声,楼上诸多江湖修士,包括聂秋三人无不寻着那声音寻去,却看到一个孔武有力的高大汉子,从楼下缓步走到了楼上。
“太岳恶人,杜鲲!”
“这杜鲲怎么也跑来这朔州城了!这阵仗,还真是罕见啊!”
“太岳城远在百里之外的北海角,怎的这杜鲲闻风也赶过来了?
聂秋看着那身高近两米,浑身壮硕腱子肉,下巴虬髯火红的胡须,宛如一个屠户的打扮。一双铁拳,左手摁着腰间配的掠云大刀,左手压着一串酒葫芦。
一双大脚踩着蟒皮靴,走路铿锵,那酒楼的木质地板被这杜鲲踩得是生生作响。
那杜鲲走上楼来,一双眼睛一眼便落在了聂秋的面前。手中摁着刀,自顾自的走上前去,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聂秋的面前。
这太岳恶人杜鲲,乃是北郡一大恶人,年过四十,正直武道巅峰,淬体九层的境界,只差一步之遥便是炼气大圆满!
修的武功也尽数源于军中,早些年曾是军中骁骑营都统。后来因喝酒误事,被杖责出了军营。从此便凭借一身武艺,在北郡横行无忌,许多修士都惨死他手中,亦或者在他手中吃过大亏。
“今日的事情本就是我和聂秋,我们二人之间的事情,无需旁人帮忙,各位兄弟心领了,若是没事,就此离开,也给我腾挪个位置?”
杜鲲一头红发红胡子,眼如铜铃,声如雷。大马金刀的落座之后,便环顾四周,言下之意再也明显不过,那边是,人参娃娃我要定了,旁人若是想作壁上观,趁虚而入,那便要做好赴死的准备!
“杜老恶,你霸气!”
最先放弃灵参角逐的便有几个修为不精的修士,听闻杜鲲这番豪言壮语,便当下破窗而出,几乎是落逃一般的滚出了酒楼。
其他修士虽然还留在这里,却也多数都是心怀顾忌,选择张望。
杜鲲冷笑一声,却也不管那么多。大手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那八仙桌上饭菜盘子震荡。
“聂家小儿,你可知怀璧其罪的道理?我今日来也不愿意和你这么一个小娃娃动粗,将灵参交出来,我便放你走。”
杜鲲这一番话语气态度僵硬,丝毫没有商量的意思,反倒是好似在索会自己的东西一般。只是聂秋却也丝毫不惧,毕竟,前些日子自己在明礼堂内,面对那赫连燎原的阴神,尚且不惧,更何况眼前这杜鲲,虽说是淬体九层,可再强能强过那赫连燎原的阴神不成?
“我若是不给呢?”聂秋眯起眼睛,环顾四周看向这杜鲲身后还未完全退去的众人,道:“你我相斗,你确信有十足的把握?”
杜鲲虽然体态壮硕,却也并非是头脑肩带之辈,看了一眼聂秋身边的昭华和庞凤雏。
他自认为,若是动起手来,对面三个人合力也并非不是不能和自己周旋。就算强行击杀聂秋,自己也得吃点亏。
若是自己吃亏被身后那些修士趁虚而入,那便是有丢了性命的可能。
“年纪轻轻,肚子里却装了不少的鬼主意,你当我真惧怕这些虾兵蟹将?”
杜鲲大骂一声,虬髯的火红胡须几乎炸开。
铮的一声抽出他那腰间的掠风大刀,忽然一阵刀风迎面朝着聂秋砍了过去。刀势霸道蛮横,横冲直撞的犹如一头发疯了的野牛一般,直奔聂秋而去!
铿啷!
聂秋却也根本未动身体,虚空之中抽出那藏在乾坤袋之中的钩沉剑来,一剑迎了过去!
一股龙象之力在那剑芒之上爆开,摧枯拉朽的龙之威猛,象之力量爆发而出。饶是那刀法入神,浑身力量饱满的杜鲲,手中刀刃碰撞钩沉剑,却是他虎口震的发麻!
“好剑,你这剑我也一并要了!”杜鲲眼里满是贪婪之色,看着聂秋手中的钩沉剑,越发坚定聂秋的确得到了那灵参!当下咬着牙关,便要劈来第二刀。
只是聂秋早有准备,趁着那那杜鲲手中的掠风大刀空中周折的片刻,轰然一掌拍碎了眼前的饭桌,虚空之中,菩提摘叶手,看似蜻蜓点水,软绵无力,却四两拨千斤,一指点在了杜鲲的咽喉!
龙象之力岂是凡人能够匹敌?杜鲲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我他妈杀了你!”杜鲲喉咙剧痛发红,撑着地便纵身一跃,空中握刀,周身转开一片刀网,直奔聂秋拦腰砍去!
与此同时他突然摊开左掌,登时之间一团黑雾乍现!
叮叮当当当!
兀自的一串金鸣声响起,陡然之间聂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数道金光从哪太岳恶人杜鲲的掌心之中化作数道鬼影,直扑聂秋而去!
“他奶奶的,这不是城外大钟寺丢的那金钟吗?传说这大钟之下镇压邪祟,成就了一件法器,这传言竟然是真的!”
不知何人打呼一声,而那数道黑色的鬼影已经轰然杀到了聂秋的面前。
“我当时多厉害的高手,不过是匹夫之勇,鸡鸣狗盗之徒而已!”
聂秋眉心一皱,却也并不知道这杜鲲竟然是盗取大钟寺金钟的贼人。
当即提起钩沉,格挡了那杜鲲一刀之后,却突然手中迸发出一团剑芒,太阿九剑的剑势,卷着一股无可匹敌的浩然之气,镇压那所见邪祟。顿时之间那金钟之内的数道金光人影陡然之间灰飞烟灭,刺开那金光,聂秋一剑袭来,势不可挡,刷的一声,便抹开了那杜鲲心窝。
血口深可见骨,周围人看到这一幕,倒抽了一口凉气!若是这剑才深一分,这杜鲲肚子里的那颗心可就被挑出来了。
都是行走天下的修士,自然一眼看出来聂秋这一剑,看似朴实无华,却暗藏千万种变化。只一剑,便几乎已经注定了杜鲲的败局!
然而与此同时,这酒楼另外一个雅间内,雕花的小门缓缓敞开,一个举着酒杯,喝的面红耳赤的矮小男人,这男人身材不高,却一身绫罗绸缎,绝非便宜货,慧眼之人甚至能够看到他那腰间的玉牌,更是价格不菲的翡翠名贵,绝非是几百两银子便能打发的宝贝。
绫罗绸缎,又有那不菲的宝石,身边站着七八个人,无不是隐身银白蟒袍,站在一旁,面色如水,宛如标枪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铁血之气,这些人绝非是江湖上摸爬滚打的修士,而是真正那军中铁血!
那小个子男人嘴里嚼着肥腻的肘子肉,再看着聂秋,啧了一声,大声道:“解元郎,好剑法啊!”
第七十四章 范琦
“金钟留下来!”聂秋想到了小沙弥交代自己的那任务,不正是寻找遗失的金钟吗?当即大喝一声,振聋发聩。一脚踏破虚空,婆娑世界,如同舞步一般,几个纵步过去,一掌拍在了杜鲲的后心,同时虚空之中一把抓住了那不知为何,缩小成掌心一般大小的金钟!
这金钟说是镀金,实则通体是那青铜,虽然不知什么术法让这金钟便小成了铃铛一般的大小,但却让人质感古朴,握在掌心,仿佛手握千斤一般沉甸甸的。
聂秋话音落地,却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那壮硕入牛犊子一般的杜鲲便像是离线的风筝一般,从窗内飞了出去,跌落在了窗外的街面上,口吐鲜血过后,便不行了人事。
聂秋手中的钩沉剑停滞在了半空之中,依旧寒芒如雪。可眼前的太岳恶人杜鲲,壮硕的如同牛犊一般的身体,冲击那酒楼的阁楼木窗户,登时之间,木屑四飞,堕入窗外的大街之上。
惊得路上行人纷纷胆寒,而那酒楼之上,本还有这侥幸之心的众多修士,却也看的是血脉喷张,更有胆小之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果然是服了灵参娃娃,这体质果然非比寻常!”
“怪不得连太岳城的大恶人杜鲲,也要前来寻那灵参,寻常修士服用之后,果然今非昔比。那杜鲲本就是淬体九层的修为,若是让他吃了去,怕是进阶炼气也指日可待。
然而众人的议论突然戛然而止,目光寻着那雅房的木门而去。
便看到那雅间里,小个子男人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嘴角流油,冲着众人露出了一抹笑容。
那男子周围横着七八个卫士,虽说一身白色的绸丝蟒袍,但却站姿如枪,一个个太阳穴微微鼓起,负手而立,前后左右,站在那男子的身边,一个个面沉如水。旁人更是难以在他们身上寻得到半分的生气,一眼便知,这几个人九成出身军旅,身上那一股杀伐之气弥漫开来,远远的便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单只看那七个卫士身上的那一股几乎化为实质的杀伐气焰,便也知道,这几个人比之刚才的太岳城恶人杜鲲,修为只高不低。这七人若是联手,在座众人就算一拥而上,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解元郎,剑法精妙卓绝,今儿我可真是开眼了。”
正说着众人且看去,便看到那被七个卫士拱卫中央的男人从桌前站起身来。
他一头乱发,却也一身绫罗长袍,尽显贵气。同样身材不高,甚至比之常人还要矮小消瘦。只是一张脸,平淡无奇,看上去三四十岁的年纪。
“这杜鲲,恶贯满盈,扰了解元郎吃酒的雅兴。若是解元郎不嫌,在下略备薄酒,不知解元郎能否赏光?”
这人站起身来,身体微微前倾,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和力,加上那一口流利的长安腔,在场众人,也多数猜到了这人九成九来自于盛京长安。
“这人是谁?身边高手环绕,又操着一口流利的长安方言。莫不是那灵参的消息,已传到了盛京长安,被某个豪门世家子弟得知了前来寻抢了?”
“这下子聂秋完蛋了,这男人身边高手林立,若是抵挡一个还算侥幸,但若是七个人一起上,整个朔州城能与他们周旋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聂秋肯定不是其中之一!”
“呵呵,得,弟兄们也别多想了。这杜鲲都被聂秋打下楼去,现如今又出来了这盛京的贵人,这聂秋的灵参指定不属于咱们的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传到了那矮个子男人的耳朵里。只见他伸出右手小拇指头,放在耳朵里,做出清耳状,脸上露出些许的不悦,道:“真是聒噪,灵参?这玩意儿的确好,不过我手无缚鸡之力,修士之道一窍不通,我算服用也是用在床上,到头来不过便宜了长安几个青楼里的女子。若我真想要拿灵参,明抢便是,何须像尔等这般唧唧歪歪?”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