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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仙主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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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代真传。”聂秋也不避讳,回答道。
“那你师傅是那赫连燎原还是董承西,亦或者是那光明顶的大祭酒?哼,不管是谁,终归是那泥犁宗七个贱人的门徒。”
也不管那水中老鬼可能看到,聂秋只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道:“都不是,我师父乃是泥犁宗千岁寒刑堂长老唐渡厄。”
此言说完,那水中沉寂了许久,之后幽幽的传来了那沙哑的声音。
“你小子到是一有个有福气之人,能拜入唐渡厄门下,比起赫连燎原,董承西那些贱人,此人倒是还算正直。可惜修为造化就差了点儿意思。你小子跟着他学不到什么东西。”
那水底的沙哑声音说起唐渡厄,却也是满口的鄙夷,好似一万个看不上唐渡厄的修为一般,更好像他自己几乎已经堪称了陆地神仙一般的造化,其他人都是那尘埃中的蝼蚁一般渺小。
聂秋皱起眉头,倒不是才来泥犁宗几日就已经生了泥犁宗的护短之心,听不得旁人说那泥犁宗的不是。
而是唐渡厄对自己有救命和知遇之恩,听到旁人这般诋毁,聂秋却是有些不乐意,隐隐的心中更是有些怒意。
“啧啧啧,这还生气了?年纪轻轻,脾气倒是不小。你那执掌泥犁宗刑罚的师傅唐渡厄,肯定不会教你,生气是本能,收着脾气才是本事。也对,他这人就是这般执拗,不然修为应该还能进精一些,仇家也能少一些。”
“你好像很熟悉我师傅?”聂秋挑着眉毛,冷笑道。
“没见过,怎能算熟悉,只是知道他的一些事情而已。”聂秋听着这番话,都能够想象得到水滴那老鬼自信的表情。
“你困在这水中,却能知道外面的事情?吹牛谁不会,只是你这牛吹的有些大了。有人困你在水底,想必是一定有许多禁制不得出水。有人想让你把牢底坐穿,你却还这般豁达轻松?殊不知这一生都要在水底度过不成?”
“哈哈哈!”
水里传来了一阵放肆的笑声,那老鬼大笑,却好似根本不怕旁人听到一般。
“我在这水中这么久,连我自己都忘了有多少年月。终日和那泥泞之中的鲶鱼泥鳅为伴,但是这十方山,这万妖之城的事情,我却了如指掌。比如”
那老鬼的声音顿了一下,过了三息之后,再次幽幽的传来了他的声音:“比如,你来泥犁宗的当日,是乘的那唐渡厄的坐骑灰鹰,你三师兄苗千秋接待的你。你屁股下的那头巨鹰,飞过万妖之城上空的时候实在憋不住拉了一泡屎,离我这黑荷塘只有五十步之遥!”
聂秋愣住了,实实在在没有想到,这被人困在水中,要把这水牢坐穿的老鬼竟然真的什么都知道!
聂秋考虑过是其他师兄弟之间见面的恶作剧,但是仔细想来,昨日的那从水中飞出的铰链。若是真的恶作剧,苗千秋不会不知道,将他一掌拍碎!
“我无心伤你,只是嘴馋了,想吃些香的。你送一些来,我便答应你一些事情。”
虽然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但这三言两语说的,却是能让聂秋听得到那老鬼语气中的些许谨慎小心。
“不想伤我?不想伤我却怎的昨日飞出的绞索要把我拖入那水中?”
“哼真是无知!”那人冷笑一声,不屑的说道:“倘若我真的想伤你,那碗口粗的铰链,绕是我如今不到半成功力,也能轻易的把你这小家伙绞成肉泥。你现在站的地方自以为很安全是吗?”
轰!
突然的,一声巨响,聂秋只觉得脚下突然一震!再看那黑色荷塘中央,突然飞出了一条诡异的黑影!
那影子不算大,却是直奔自己面门而来!惊的聂秋双脚几乎发软。但当仔细看去,却看到只是一条已经翻了白眼的鲶鱼!这死鱼飞出的速度虽快,但却只是落在了聂秋的跟前便停了下来,果真并未伤了自己。
“这水底碎石块垒无数,随便一个都能将你脑袋砸出个窟窿,杀你?碾死个把的蚂蚁有什么乐趣?”那人口气依旧骚的不能行,那种自信满满的语气,让人觉得他绝对是身怀绝技的高手,隐隐的让聂秋赶到了一丝丝邪气,也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的声音沙哑,就好似双肺被人扯出来烧过一般。听的嗓子里更好死被卡了无数粘痰一般,听得让人浑身不舒服。可偏偏隐隐的就是有那么一股子一将功成万骨枯后的气度。虽说在那远端的水中,却有一股妖气横生,让人好不舒服。
可饶是如此,聂秋还是往前走了些许,不知不觉,却也走到了那荷塘的边缘。
荷塘漆黑,周围无风,可那水中已经干枯的荷花却仍然肆意摇摆。漆黑的水面,偶有涟漪,却是那吃腐肉烂泥的鲶鱼尾巴划过睡眠留下来的。不知道是那万妖之城妖气横生,导致那天空暗淡,所致水面漆黑,还是那天色无光。
那沙哑的声音就好似诱惑着自己的魔鬼一般,听得让聂秋双脚都好似不听使唤。那黑漆漆的水下到底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老鬼?漆黑如墨的水面,就好似那一团迷雾一般,勾着聂秋去拨开迷雾,看到那迷雾之后藏着的是什么。
当!
当!
当!
就在这时,突然天空传来一阵巨大的钟声!
那钟声雄浑粗犷,听上去应该是那十方山上的某一处星峰之中传来。钟声不缓不急,隐隐听上去每敲击一下,整座十方山的花花草草都好似被唤醒了一般!
聂秋虽然未到炼气境,但却也知道,敲钟之人的修为最差也是炼气境,否则无法能够将这钟声传遍在这整个十方山中。
“小子,别犹豫了,十方山的黑角金钟敲响,必然是有大事。所有真传弟子都必须到场。今儿就到这儿吧。你若是早日脱离这淬体废渣蚂蚁一般的修为,明日晚上便给我送来一只整羊。你若是想学一些本事,以后每日送些熟肉,我便给你指一条旁人梦寐以求也得不到的修为造化神通!”
这声音不大不小,却是诱惑力十足。就好似一个守护宝藏的魔鬼,为你敞开了那密室大门的一条缝隙一般。饶是聂秋却也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你人在水中,为何能够说话呼吸?你又怎么活下来的?”
“这等事情本就不是难事,你若答应我的条件,我教你也无妨。况且,我在这水中呆了无数岁月,早已忘记了今朝是何年。我忘记了岁月,那十方山中如今也已是三十七代的真传,那七大长老,包括那光明顶的泥犁宗大忌酒,怕是也已经忘记了,这万妖之城中,还有这么一处水牢,水牢之中还有一个要把牢底坐穿的老鬼。哈哈哈!”
那声音传来一连串的笑声,声音之中透着一股沧桑和无奈。大有一种英雄迟暮的悲怆。
聂秋眯起眼睛,长出了一口气:“罢了,你想吃肉这件事儿我会考虑,现在我要上山了。”
转过头,便一溜烟的跑开了这黑池,朝着十方山的星峰急速跑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遗落荒冢
十方山上的泥梨宗白岩峰,所属二十七星峰之中第九峰,高度仅次于光明顶。.
封顶却不在那雪线之上,从三千刃往上开始,便有三座在悬崖上开凿起来的雄伟宫殿。分别是云霄,琉璃和白顶三座宫殿。万年之前,妖族未曾覆灭,并且尚还占领在这十方山的时候,这里便是那妖祖大鹏后裔的所居宫阙。
那绝顶的白顶峰上,有楼宇金殿一座,是在那妖族覆灭之后,泥梨宗花了数年岁月,搬来石料修建而起。数万年的岁月也不曾侵蚀了这个名为白顶的金殿。
这里的建筑通体如同鹅蛋一般结拜,宫阙如同宝珠一般,闪烁在那十方群山之中,明亮如光。
此时正直晌午,上百泥梨宗的真传弟子悉数到场。围在那白顶宫之外,身上穿着那新旧不一的道袍。他们整齐划一,身上的象征着泥梨宗的玄黑的道袍,在阳光的照耀下,让这些年轻的真传弟子,好似黑金一般闪耀,他们一个个腰杆绷直,挺拔如松,不规则的站在大殿四周,眉宇之中散发着些许的紧张神色。
白顶宫的中央,则悬挂着一口黑金大钟,吊顶玄黑,大钟四周有龙纹雕刻,四角漆黑如墨。这黑角金钟上面纹路清晰,饶是岁月却也并未这黑金大钟,虽说留下了些许的瑕疵,但却看上去仍有一种古朴厚重的感觉。
七大长老环立在那大殿四周,神色凝重。聂秋寻找了一圈,便看到了三师兄苗千秋等人,就在不远处,和周围人一样,他们也是站的挺拔如松,目光凝重的看着白顶大殿的中央。
“借过,让让,不好意思。”聂秋侧着身从众多真传弟子之中走过。一边走着,一边小声的对周围人说着。穿过人群,来到了苗千秋的身侧,聂秋低了头,尽量的把声音再次降低一些。
倒不是出于完全的礼貌,而是在于苗千秋距离七大长老,以及那远端大殿中央的大忌酒,足够的近,聂秋害怕自己的声音太高,而引起别人的注意。
“师兄,出什么事情了?”聂秋压着嗓音,声音自然有些变化。苗千秋往日被人称为小渡厄,自然而然的是他那苦瓜脸,不爱笑,常年眉头紧锁,少年老成的样子。
如今聂秋凑上前去,不知道是犯了什么泥犁宗的规矩,还是这苗千秋有略微的洁癖。总之他又皱了一下眉头,但看了一眼刚入门的小师弟那一脸真诚询问的眼神,却好似又生不起那不耐烦的情绪,便道:“半月之前,我泥犁宗派了九位真传弟子,以及二十名门外弟子前往先民荒冢。今日回来了一个”
苗千秋话说到了一半,却把最后的话语全部卡在了嗓子眼里。好似有万般的不愿意继续说下去,只是眼镜看向不远处的白顶大殿的中央,轻纱帐幔之中,隐约传来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好似有人伤的很重一般。
“师兄,到底怎么了?”
就在这时候,朱富贵不知从哪里冒出了头来。那满脸褶子,一脸憨厚的农民表情,却丝毫没得苗千秋的讨喜。好似这苗千秋对谁都是这么一副死人脸一般,看着朱富贵,不愿意有过多的话语。
那朱富贵好似也习惯了苗千秋这般万年苦瓜脸,却也是憨厚一笑的挠了挠头,看着聂秋。那张憨厚朴实,少年老成厉害的皱纹脸上,微微露出了一抹更加浓厚的笑容。
聂秋习惯了泥犁宗里出现各种各样奇怪的人物,对于一个苦瓜脸的三师兄和一个包子一样满脸褶子的十一师兄,聂秋也是早已习惯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突然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从那大殿中央的轻纱之中传来!
整座白顶大殿,响彻起来那撕心裂肺一般的沙哑声音,余音绕梁,经久不息当中,却有着一股绝望的呐喊,一种对死亡的本能抗拒。
聂秋听到如此撕心裂肺一般的惨叫,却也是不免的感觉到浑身上下一股寒气遍布全身。浑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让聂秋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这哪里像是人的声音,更像是一个鬼!
聂秋看向一旁的苗千秋,他发现三师兄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眼睛看着那轻纱幔帐,宽松的长袖之中拳头紧握,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师兄,那前往先民荒冢的师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非要敲响这黑角金钟?”聂秋诧异的问着。
说起先民荒冢,聂秋却是之前在朔州书院的时候,看过中土地理志,自然知道先民荒冢的由来。
那是大约一万年前,妖门和魔宗还未从那西海渡海而来的时候。先民占据了整个大陆,成为举世无双统治世界的文明。
但后来妖门入侵中土,一部分的中土先民家园尽失,多数的先民战死在了家园之中。少部分的加入到了后来反抗妖族的白帝大军之中,最终得以推翻妖门魔宗。
也就是如今赫连氏这样的拥有古老姓氏,并且万年以来一直星火相传,生生不息的古老家族。
但是却又那么一小部分,远离了战火,背井离乡。翻过了咆哮峡谷的阴影地带,远渡重洋前往了东北方的那自然之子所在苦寒之地,消失在了中土世界当中。
而在他们如今登船的地点,齐国的东海,便有那么一处名为:颤抖半岛”的半岛。山脚下有那先民登船之前,搭建起来的瞭望塔和图腾雕像。
只不过在那些先民登船之前,曾再次和魔宗发生恶战。如今的颤抖半岛,已然成为了一个天然的坟地,所以,才会被人称之先民荒冢!
妖气横生之下,整个半岛终年笼罩在狂风和巨浪之中。狭长的半岛已经成为了一个遗落的战境,每年,每月,那里丰饶的妖魔让无数佣兵和冒险者,以及没有靠山的散修趋之若鹜,前去那里在危险和死亡之中寻求机遇和利益。
“只是半月之前,先民荒冢突然发生了异动。传言有一头金角的青牛巨妖,霸占了整座半岛,自立为半岛之王,号令手下数百妖魔,已然成了气候。”苗千秋说完,看向大殿中央,他看不清那轻纱帐幔之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自己,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所以,七大宗门这次再次联手。颤抖半岛在齐国境内,所以全真观的牛鼻子便派了十六名真传弟子,五十个门外弟子。算上七大宗门林林总总,一共上百人前去颤抖半岛,却没想到,还是出了异变。”说到此处,那苗千秋的目光之中隐隐的藏着一团怒火。
聂秋最讨厌别人讲故事的时候吊胃口,可偏偏这个三师兄就喜欢吊胃口。
“数十真传弟子,上百七大宗的门外弟子,就回来了一个!”苗千秋语气平淡,却也难以掩饰那心中的惊惧。
“五天之前,齐国的渔民在还边发现了我泥犁宗的真传弟子,却已经是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三师兄啧了一声,显然如今千岁寒峰上,这个与唐渡厄最为亲近的徒弟,应该是知道这其中更多的事情。
“那妖魔故意留下来的活口?”聂秋诧异的道。
“的确是留下来的活口,但却一句话也未曾带回来。而是”苗千秋的话音刚落。
突然之间,又是一声巨响!
砰!
响声震天!
惊的白顶大殿之外一片哗然,有那警惕的真传弟子更是抽出了宝剑,纷纷警惕的看向那白顶大殿的中央!
紧跟着,却又是一声凄惨的嚎叫声音响起。紧跟着,聂秋便好似听到了有那钢铁落地砸出来的清脆声响过后,便看到一道褐黄色的影子从那轻纱帐幔之中冲了出来!
“啊!”
那一声惨叫,黄影落地,惊得众人纷纷后退。茫然无措,不知是退是进的时候,所有人定睛一看,不免全部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白顶大殿中央,趴着一个似人非人的东西
他一口獠牙,双眼通红的好似渗了血一般,嘴里一排利齿,还挂着粘稠的血丝和血肉。仔细看那身上虽是人皮,可偏偏后背却生出了一簇鬣狗一般的鬃毛。
他双手不得离地,匍匐在地上,警惕的环顾四周。
弯着腰,赤着身体。多处皮肉好似被剥皮过了一般,鲜血淋漓之处的边缘,却又被缝缝补补的好像添加了数张兽皮一般,鬃毛和人肉相连,蝇蛆横生,散发阵阵野兽和腐烂的气味。
“这不就是去那颤抖半岛的李云鼎吗!怎怎么会成了这般麽样!”有相识的人一眼认出来了那似人非人,似兽又非兽的家伙,大惊失色的几乎乱了方寸。
往日那意气风发的真传弟子,如今成了这般麽样,所有那泥犁宗的修士无不心中万分的惊骇!
那名为李云鼎的真传弟子,环顾四周,一双眼里哪里还有往日的风采,只剩下了野兽般的桀骜蛮横和嗜杀的感觉。看的让人不寒而栗。
看着那一身人皮一般换做了兽皮被缝补起来,这等痛苦光是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嗷呜!”
那李云鼎嚎了一声,那声音像是人的声音,却又更像是野兽一般的吠吼。冲着人群,长大了的嘴巴里面,獠牙之上淌下粘稠的血水,狰狞的面容之中,满是野兽一般的贪婪。
那李云鼎见到了新鲜血肉突然化作一道黄光,立刻疯了一半扑向人群!
第一百一十七章 白顶大殿的杀机
这白顶大殿周围,尽数是那泥犁宗的真传弟子。却也绝非是泛泛之辈。
这些真传,行走大路,斩妖除魔,可谓是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但是这眼前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怪物,却是往日的同门师兄弟,不免的让人心中有些犹豫!
“太快了!一个时辰之前还是好好地,只是身体虚弱,怎就这么快成了这副模样。”白顶大殿之中冲出来了三个医师,手忙脚乱的冲上前来,可看到那已经似人非人的真传弟子,却也是望而却步不敢靠近。
“这是何等妖法在作祟?”
虽说多数真传弟子年纪轻,但却面对着等棘手的事件,却丝毫没有乱了自己的阵脚。
纷纷亮出兵刃,做护卫状态。这毕竟是自家的师兄弟,不到万不得已,终归是下不去这个死手。
更重要的是,这李云鼎毕竟是一个真传弟子,修为精深。饶是变成了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却也是旁人不敢轻易靠近与之交手。
然而就在众人犹豫之际,突然一道剑光从那白顶大殿的轻纱帐幔之中飞出,掠过长空,却也只是留下来了一道望尘莫及的残影。
——刷!
一声过后,鲜血肆意!
噗通一声,那名为李云鼎的真传弟子脖子之上飙出一道血光,紧跟着那长剑掠过,撕扯掉一层皮肉之后,顿时之间便是鲜血四溅,血雾弥漫在那空气中,过了许久才彻底散开。
那名为李云鼎的真传弟子,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一剑抹杀!
众人寻着那一剑飞来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白顶大殿旁边,一个年轻的真传弟子已经像是丢了魂一般的一脸茫然。他左手拿着一个空荡荡的剑鞘,剑早已飞出数米之外,击杀了那已似人非人的真传弟子李云鼎。
而那白顶大殿前,缓步走出来了一个老者。负手而立,目光如环视四周。
“大祭酒!”有真传弟子情深感叹,传入到了聂秋的耳朵之中。
这边是泥犁宗地位凌驾于七大长老之上,隐隐的是那泥犁宗第一高手的大祭酒?
聂秋离那祭酒不算远,近了看那大祭酒和寻常老翁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眉宇之间散发了更胜的英气罢了。
可是刚才那施展的一手飞剑绝技,却是没有丝毫的杀意仿佛杀人不过举手投足之间一般轻松写意的事情一般。
“王主簿。”简单的三个字,一句话,却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那王主簿是那替泥犁宗打理俗世之间诸多产业的专人,说话办事能力倒是一流。那大祭酒的言语刚落,他便走上前来,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之意。
“吩咐账房,支配千两黄金白银,抚恤那些回不来的弟子。无论是我泥犁宗二十七星峰的真传弟子,还是那山下修炼的门外弟子。都要一一照料得当。真传弟子一百两黄金,门外弟子则是五十两白银。”
这样的吩咐,所有的真传弟子毫无异议。
这世界不就是这样,真传弟子修为天赋一个顶百。意外身死,哪怕只是一个真传弟子,也那便是宗门的一大损失。更何况这次死了这么多真传弟子,虽然泥犁宗没有伤了元气,但却也是必须加以抚恤才行。
而那些门外弟子,多数修为天赋根本不及真传弟子,死了也就只能得到五十两的白银作为抚恤。
这边是修士之间的残酷,同样是泥犁宗的弟子,却分真传和门外弟子,都是一条人命,但待遇天壤之别,各不相同。
那大祭酒落地有声,一句话吩咐下去,没人敢说一个不字,更没有一个人敢有任何的异议。
王主簿点了头,便立刻下去办去了。
“不管是真传弟子,还是门外弟子。这次颤抖半岛之行,我泥犁宗弟子折损了百人,虽然未上伤元气。但也不可看那颤抖岛上的牛妖做大!”
这话说完,整个白顶大殿内外鸦雀无声。大祭酒的威严可见一斑,三两句话,便让满是疑虑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七日之后,泥犁宗,联合蜀山剑宗,全真和伽蓝寺,四大宗门齐聚光明顶。掌管星峰的诸多长老多家准备,此番颤抖岛一战比是血战,恶战!各自峰顶挑选优秀弟子,准备远征颤抖半岛!”
话音落地,没有任何的异议。所有人安静的看着大祭酒,有人跃跃欲试,也有人眉头紧锁。
颤抖半岛的先民荒冢是何地方?那是一片古战场,遗落战境。宝藏,材料,精怪无数的绝地!
泥犁宗的弟子,饶是真传,每年能够参与到那些真正战斗的人少之又少。
毕竟如今天下安定,妖魔的气势已大不如前,真正的丧家之犬。而如今,出了一个半岛牛王,自然而然的这泥犁宗的弟子感到激动!
能够参与到实战,甚至可以进入颤抖半岛,去挖掘先民荒冢之中的天材地宝,这对于任何一个修士来说都是一件大事!
想必是所有人都不会有退缩的想法,只是那颤抖半岛的先民荒冢,危机四伏,没有高深的修为和功法,去了怕也是填海,死路一条,甚至和那倒霉的真传弟子李云鼎一样,死的凄惨无比,成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可是这样的一个机会放在面前,谁有能轻易错过?
饶是如今只有淬体境的聂秋,听到了泥犁宗的星峰真传弟子要远征颤抖半岛的先民荒冢,却也是心中万分激动。
他从未进入过任何的古战场和遗落战境当中,能够进入先民荒冢,便是一次提升修为的大好机会!他不愿意错过,可是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淬体境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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