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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玄失却之阵-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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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他在那里做什么。”“……应、应该是巧遇吧。世子当时还小,并不知道这些事。”
瞬间,绝望的感觉笼罩。
花子俊,不,是叔均,至少他当时听过这些对话后,就知道五百年前的小乞丐很可疑了。玄冥赤炎……对自己的身份,他那样的人,自然是知道了吧。自己一直傻瓜一样被利用,还执迷不悟,呵呵,呵呵。
爹爹,爹爹……爹爹岂不是很危险?叔均知道了这些事,会不会借此来寻找爹爹?一千年,九玄头一遭有这般恐惧的感觉。什么人都不可相信,什么人都是在利用你而已。说着离不开你的人,说着要护你周全的人,竟然可能是要害自己的人?!
九玄很想找到叔均,把一切问个清清楚楚,就算失败,就算真的被骗,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如今,她又如何能置爹爹的安危于不顾?
再或许,月娘,梦儿,今天她们对自己说的这些话也都是叔均安排好的。念及曾经的恩情,所以想故意让她自己先逃跑,留一条活路?呵呵……
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有些事,过去了,就再也不回不去了。
花阴见月娘独自离开,九玄却还在房间内不出来,担心她有什么事,闯入房间时,却看见在地上缩成一团哭成泪人的九玄。
握住她的手,她缓缓抬头,看着花阴,泣不成声:“花阴,一切都、都是骗局……我们,快、快找到镜末,然后逃走……”
花阴不多问,抱起九玄就往外冲。
到房间门口,花阴却忽然停住。怀中的九玄低头哭着,发觉不对劲,抬头去看花阴,却见到他阴沉得极其可怕的一张脸。
“镜末……”花阴呢喃,表情是他从未有过的木然。
镜末死了。
就在九玄三人到诗情谷后,短短的不到一个时辰里,镜末被偷偷施了戾法的伏魔袋散尽了魂魄,保持着一个微笑的表情,再也不动了。
花阴抱着九玄一路顺着幽兰的尸气跑到后院的一间小阁楼上时,正看见月娘绑着羽璃在镜末的尸体旁,梦浣也在镜末身旁哭着。
花阴放下九玄,缓缓移步到镜末身边,坐在她对面,颤抖着的手抚上着镜末依旧红润的脸蛋,却看不出悲伤。
“怎么……怎么回事。”九玄讷讷问羽璃。
羽璃红着眼睛抬头:“若我说不是我,你信么?”
看样子,羽璃在之前就被月娘等人严刑拷打过了。九玄轻轻擦拭着她嘴角的血迹,冷静异常:“别怕,不管是谁,我都一定要查个清楚。只不过,羽璃,可能……要先委屈你了。”
“小姐!”见九玄起身,羽璃似是哀求地哭道:“真的不是我,连你也不信我?!小姐……”
“月娘,能不能先放开羽璃,她受伤了。”
“她杀了镜末,你要我放了她?!”月娘不解地摇头。
“为什么。”花阴突然道,语气平静,却冷得渗人:“她……她是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
月娘忙道:“我赶来的时候,发现镜末姑娘正坐在这里,而羽璃姑娘不知怎么也在房内,正摇着镜末。然后,我看到镜末手中的这个,”说着递过来一个物什,是伏魔袋,只不过上面被施了戾法之术,会将附近的妖魔的魂魄都吞噬或打散。月娘接着道:“这个,应该……应该是莫姑娘的东西吧?”九玄大惊,伸手接过来,发现袋口里面果然绣着“天山”二字,正是自己的那个伏魔袋。
梦儿哭着指着羽璃:“果然是你!你好狠毒!!!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她觊觎重黎很久了,为了一个男人,就痛下如此杀手,你……你怎么对得起重黎?怎么对得起花阴?”
“末儿!——”忽然男子的声音传来,是重黎。他双目通红,扶着门框看向里面的镜末,浑身颤抖得厉害。羽璃看到重黎,似有话想说,紧张地看着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扑向镜末。
“明明末儿还在笑着……”重黎呢喃,不可置信:“不可能……你们都在骗我对不对?末儿笑呢,末儿看我被骗,忍不住笑了呢!末儿没有死,你们为什么要骗我?!”
“重黎,你先冷静。”梦儿道,擦着眼泪:“镜末被施了戾法的伏魔袋散了魂魄,已经……已经没法救了……你醒醒吧……”
这伏魔袋,原本是重黎和镜末相遇的开始。封印了镜末数月之久,重黎把它捞出来,救出了镜末。镜末如今看到它,原本是很开心的吧,可是打开的瞬间,竟惨遭此不测。
重黎终是接受了事实,呆呆坐在镜末对面看着镜末,时而笑时而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发疯了一般拔刀冲向羽璃:“你!我杀了你!——”
重黎终被众人拦住,羽璃却不再哭不再怕,而且难以置信地一个劲儿摇头看着重黎。羽璃有那么多话想对他说,可终于见到了,他却是这个样子。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竟然对自己说,说要杀了她。羽璃不禁忽然大笑起来,笑得众人一时间都以为她是疯了。唯九玄明白,那是心一旦碎了之后,就再也不怕任何事了。
“羽璃,”九玄坐到羽璃身边,轻轻道:“别难过。好好想想,你进来这里,都看见了什么,做了什么。羽璃,你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好好想想,嗯?”
羽璃呆呆地望着九玄,终是闭眼,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进来的时候,镜末很是惊喜。我本来想说,你哥哥花阴来找你了。可镜末忽然问我,当初那个伏魔袋是不是在我身上,她想看。我……我很奇怪她为什么要看这个,就找了半天,发现找不到了。于是顺着原路去找,结果在阁楼下面发现,伏魔袋被我不小心落在地上。拿回去的时候,镜末就迫不及待地看了,我……然后我就看到她的魂魄被瞬间击散。我……”羽璃试图伸出自己的胳膊,却碍着手脚被捆绑,九玄替她掀开袖子,是一道道伤痕。羽璃继续道:“我是仙体,可连我都受伤了,我方知这这伏魔袋上……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蛇蝎心肠!”重黎愤怒地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九玄只感觉对方有深不可测的法力在聚集,似乎随时可能爆发,如今处境着实危险。忽然,花阴开口了:“真凶是谁有待查证。我是镜末的哥哥,这事看来要从长计议。”
重黎惊讶地看着花阴,冷哼:“你是末儿的哥哥,可是,我是她未来的夫君。你说从长计议,我尊重你的意见。但是,希望你把自己的妹妹当回事!各位,还请暂且离开,我想与末儿,最后好好在一起待一会儿。”
众人只好暂时作罢,放了羽璃,先各自散了。九玄本想问花子俊的下落,可如今这场合又如何问。又才想起来,如今皆已今非昔比,更是不该过问了。
众人离去,留重黎和自己心爱的女子。人儿依旧是笑靥如花,仿佛还好好地活着,重黎爱惜地看着她笑,握着她的手,道:“末儿,别怕,我一定会把伤害你的人都碎尸万段。”
重黎记得,前不久,镜末还笑着对他说,在家好生无聊,于是学着卜卦。那时候他觉得好笑,问道:哦?卜的结果呢?
镜末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说:卦中可见,你我恩爱一世。不过……
不过什么?重黎急。
不过……你若是老这么忙,疏忽了我,我就要离开你了!——
哈哈哈……重黎不过以为,一切都是玩笑,末儿不过是嫌他不陪自己,撒撒娇而已,没想到,末儿竟真的离开了自己。
晓月满榻,独守深厢,可怜一窗,一窗孤盏。道里巫家,扣我门环,灵牌错了,错了几张……闭指数卦,坐探阴阳,算起一生,一生平坎。砚上符画,烛尽烟燃,灯下未见,未见望乡……
那一夜,重黎抱着微笑着的镜末尸体,讲了一夜的情话。
始终都没有见到花子俊,九玄觉得自己很好笑:明明说好不再想他,可自己又在这一个劲儿地盼着什么呢?有时候,却又觉得子俊会突然出来,笑着对她说,赖赖来,然后就拉住她的手,带她去看最美的风景,吃遍天下的美食。
只盼花满江楼幽香化清茶,百花酿倾夜灯鸾凤栖花。
可这幅画,终究是自己的空想罢了。
第五篇 冰凝 第六十二章 隐情 上
第五篇冰凝
秋风瑟瑟,卷起枯黄落叶一阵阵,吹得人有些冷。可这一次,却没觉得那样寒意逼人。
如果心都死了,是不是就不会觉得冷了呢?
那年她一曲舞若惊鸿,从此夺去了他所有的赞叹。可心机藏匿得如此之深,原来,世上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只是你我之间的戏码,却为何要如此残忍地早早上演?
守着秘密,让我很累。你觉得呢?是不是,所有有秘密的人,都和我一样很累很累?但是你想想,你的秘密背后所守护着的人——你,还会觉得累吗?
好在,结局是圆满。因为,我们终于可以一起死去。
秋意渐浓,却唯有此时的明月,最是清澈动人。
第六十二章隐情上
事情很清楚,如果人不是羽璃杀害的,那问题就发生在羽璃的伏魔袋丢失的那一段时间。可事情又如何发生的如此巧?为何,为何镜末会偏偏要看伏魔袋?为何,伏魔袋偏偏就丢了?而丢了的这一会儿,为何就被施了戾法之术?如此熟悉镜末和伏魔袋渊源的,除了这三人,只有重黎、花子俊、梦儿、月娘、木木。除了重黎不可能以外,花子俊也没有理由杀镜末。剩下的三人,木木在宫中学习,只剩下,梦儿和月娘。
根据时间,月娘才离开房间到发现镜末死了,最多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根据羽璃的描述,月娘离开的时候她应该已经捡到伏魔袋了。可是梦儿又有什么理由要杀镜末?
九玄疑惑,看着伏魔袋,忽然灵光一闪,悔恨地拍拍脑袋:“这伏魔袋,并不是我的那个!”
羽璃听了,惊道:“真的?!怎么看出来的?!”
九玄拍拍她脑袋:“看,这绣工模仿得很像,可是……你闻闻。”
羽璃凑近,大惊:“这味道!……”
“嗯,不是你身上的秋海棠花香,又怎么能是你一直戴在身上的东西。”羽璃激动得要哭出来,九玄安慰道:“可以跟重黎解释,不是你害的人了。”
不想羽璃却说:“我本来也不想与他解释什么。”
九玄惊:“怎么,你不是……”
“呵,我永远不会忘了他当时的样子,他为了那个女人想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了我的样子。以后……重黎与我,各为陌路,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看着羽璃的样子,九玄觉得有点陌生,虽然这样的结果终归要好很多,可总觉得好像不太对。羽璃,不太像她认识的羽璃了呢。
可最难办的是,九玄闻得出来,这伏魔袋上,是狐狸的味道。
羽璃应该是在诗情谷大厅中,身上的伏魔袋就被人偷了去,再待她进了镜末所在的阁楼,拿这个假的扔在外面。这狐狸的味道上,有一种淡淡的奶香,混着这甜甜的味道,九玄浑身一颤——木木?!……
原本这件事就是个阴谋,难保木木也是被卷进这场阴谋的受害者,九玄有点犹豫要不要说出来。虽然木木也有动机,虽然她脾气任性霸道,但是她是不会杀人的……不是么?九玄突然觉得,自己曾经坚信的任何事,都不再有勇气相信下去了。这些表面看着值得信赖的,曾经最亲近的朋友们,谁知内里又是怎样的一副模样呢?
夜凉如水,九玄和羽璃在诗情谷的客房里休息,一切都和到少昊之前想象里的境遇天差地别。原本以为,她会有子俊陪伴,镜末会乖乖地喊着花阴哥哥,羽璃……哪怕只是偷偷地看着重黎对着别的人笑,能快点心死也好啊。可如今,却要被当成杀人犯,寄人篱下,不胜凄凉。
忍不住想哭,情绪还没酝酿出来,身边已经先一步发出低低的哭声。
九玄抱住微微颤抖的羽璃,叹气:“别哭了,羽璃……我们都坚强些。”
“小姐,你不恨吗?”羽璃转过头,泪眼婆娑。
“恨又能怎样,给自己平添烦恼罢了……”
“我咽不下去这口气。不过小姐,当时在青凤岛,毕竟是重黎来救我……我奇怪的是,既然重黎在,那花公子也应该来了才对……”
这话正敲中九玄的心坎,九玄何尝不想知道,当日见到的蒙面人为何那般像花子俊。何况,之前看到的人是一身玄色的衣裳,而花阴穿的是红色。可再怎么像花子俊,可即便来救她的真的是花子俊——花子俊这个人都已经不再存在了;存在的,只有叔均。
“羽璃,”两人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九玄道:“这世事人心如此难料,你我难得姐妹相守至今,一定……一定要永远在一起!”
“嗯!”
梦境中,花子俊依旧对她笑得如一抹灿烂的阳光,说,赖赖,我将来要带你去江南,竹篙推扁舟入画卷,烟雨画江南桃花映人面,我未来的娘子定会是江南最美的一道风景。他们有了孩子,就带着孩子泛舟,他摘下她的发髻上插着的栀子花,说这白色虽然适合她,但是他不喜欢;换上一朵粉色的海棠,她羞,说好生妖媚。他却乐得开心道:我娘子的美丽,果然天下的百花都比不上。
可伸手去够,却怎么也够不着,太用力,九玄就醒了过来。想想自己身在少昊,离子俊很近的地方,于是笑容就僵在了嘴角;因为子俊——他已经成了叔均。
第二日,九玄正想着如何找到木木,不想木木已经先一步主动来找了她。
木木此时不再一如既往地白衣胜雪,而是穿着一身黑衣,双眼肿的桃儿一般,九玄猜到七八分:“近一个月,看来你不想姐姐,这么晚才来看姐姐。”
木木嗫嚅着:“姐姐,不是我不想……原本是不敢,后来,梦儿姐姐也不让我……”
九玄冷笑:“怎么梦儿都能管得了你了?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这么服管了。”
“姐姐,你就别再挖苦木木了。姐姐……如今,木木偷偷跑来,是有重要的事,想、想和姐姐交代。”说罢,木木心虚地撇了撇一旁的花阴和羽璃。
九玄安慰道:“你想说的事姐姐大概知道,这两位你不用怕,姐姐在他们也自然不敢对你怎样。姐姐相信你的为人,你尽管说便是。”
木木眼睛不敢再看九玄,低头绞着袖口,终于是开了口:“原本那镜末的死,与我……与我也是,也是有点关系的。”
啪的一声,羽璃碰倒了茶壶,摔得细碎。木木吓得忙道:“羽璃姐姐,我不是有意嫁祸给你的!我、我不是有心杀她的!……一切、一切都是巧合……”
九玄扶额:“没人说你杀她……”
花阴走近,九玄有点怕他会突然下手掐死木木,所以紧张地想推开他。花阴看九玄这样子,不禁苦笑:“别紧张,我不是那黑白不分之人,木木,你接着说。镜末是我的妹妹,几千年来都是我一手照看她长大成人,所以没有人比我更想弄清楚她究竟是谁害死的。”
木木瞠目结舌地看着花阴,有些犹豫着说:“其实,那伏魔袋是我施的法。不过,不是昨天做的,昨天我一直在宫里,根本不知道实情。这伏魔袋,我早在一个月前就做好了。都是……都是梦儿姐姐与我说了那些话,让我心有不甘,所以当时就、就……”
九玄想起来了,一个多月前,在天山泛舟出游那次,九玄和木木都落了水。梦儿当时说要照顾木木,故意把九玄支走。不想在那之后,木木就开始绣这锦囊。
“你是说,是梦儿告诉你如何杀人的了?”花阴冷冷道。
“不!不是的……梦儿姐姐并未让我杀人,只是偶然聊到,堂堂涂山氏九尾狐族公主,竟然受如此委屈。这让我很恼火,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起了巴不得镜末死了的念头……”
花阴手掌倏地握紧,羽璃见了忙按住花阴,向木木道:“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那天晚上,我见镜末拿着你的伏魔袋,和重黎说笑,心里很不痛快,就把伏魔袋偷来绞碎了。”
“什么?!”九玄惊怒,颤颤巍巍地拿着手中的伏魔袋,指着问:“我那个伏魔袋,可是我爹爹送我的!你……”
“姐姐别生气了,我当时也很后悔,怎么就那么糊涂,后来只好去求梦儿姐姐,看她有什么办法,多亏了她记性好,给我绣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喏,就是这个……其实羽璃姐姐身上应该早就没有了伏魔袋才对。”
九玄无语,转身看羽璃:“我的伏魔袋不是后来由你保管么……”
羽璃干笑:“那个……你平时也不用,所以我就没注意……”
所以说,加强物品的管理,才是保证没有危险发生的重要对策。
第六十三章 隐情 下
梦儿如此有心,竟然能凭记忆就绣出和她的一模一样的伏魔袋来,想不怀疑她都难;可更难的是,任凭后来真的就是梦儿教唆木木施法,并劝诱镜末向羽璃要来伏魔袋,终究此事根本找不到梦儿的任何把柄。
在这里待的久了,也是难看,事情既然水落石出,这里也没有想要向他解释明白的人,唯一需要知道真相的花阴既然也已经知道了,再多留也是悲伤。于是,花阴决定即刻带着镜末的尸骸回幽兰谷,九玄也想陪镜末走最后一段路,待解开两生咒后,再转道回崆峒海。重黎一直守着镜末,偷偷带走根本不可能,跟他直说,也不太可能。思来想去,最后的计策,是派羽璃上场。
羽璃说她对重黎有话要说,他用通红的眼睛瞪着羽璃,说出的话如寒冰一般:“你还有脸面来找我?”
羽璃心里痛得几乎要滴出血,却面上轻轻一笑:“关于镜末的死,我有话想告诉你。不过,你先随我来一个地方。”
就这样,花阴和九玄趁机劫走了镜末的尸骨;就这样,羽璃在诗情谷外的秋千旁,狠狠挨了重黎扇过来的三巴掌:“第一巴掌,为了镜末;第二巴掌,为了花阴;第三巴掌,为了我自己。”
三巴掌挨过后,羽璃不屑一顾地吐出口中的血,笑:“你以为,心痛的只有你自己么?重黎,还望你记住,你曾给我的心痛,总有一天,我会加倍还给你。”
回扶桑后,三足欢乐地叽叽喳喳,奇怪九玄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九玄笑着应付:“老娘我办事效率高嘛,不过小三足,以后……姐姐可能就来的少了。”
三足眨巴眨巴眼睛:“怎么,你的花哥哥对你不好了?”
“……不是,”九玄苦笑,摸上它的羽毛,炙热而耀眼,却伤不了她的皮肉,“我和他,再没关系了。将来有一天如果我还会回来,可能……也是以和少昊敌对的身份了吧。”
少昊王宫侧殿内,叔均眉头紧蹙,双目紧闭。来人报重黎已被带到,叔均只轻轻道:“见。”
酒气熏天,重黎踉跄着随兵卫们进入殿内,叔均不屑地轻笑,略带气的口吻道:“昨晚开始你跑哪去了,倒让本君好找。堂堂火神祝融,竟然这副模样?”
重黎仿佛没有听见般不理,只自顾自将手中的酒壶举起,酒水洒了一身。旁边的侍卫跑上前来,对叔均耳语一番,叔均表情渐渐转为吃惊。侍卫退下,叔均愣愣看着重黎良久,终是挥挥手,让其他人都离开,慢慢走到大殿中央,附身向瘫坐在地上的重黎靠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叹气,在他肩膀拍了拍。
走出殿外,侍卫立即迎上,叔均轻声道:“把门关上,让他自己在里面好好静静吧。若酒不够,叫人去诗情谷那边再给他取几坛。”
“是。”
“等等!”
“殿下有何吩咐?”
叔均轻咳了一声,稳稳道:“她……也来了?”
侍卫微微诧异:“殿下说的,可是……可是那位莫姑娘?”
叔均皱眉不耐道:“咳……本君就是想她是不是也在场,有些事还是要问她。”
“属下明白!莫姑娘的确是一同来了。”
“另外,事情的缘由,我要查个明白。记住,我要的是实情。”格外加重了“实情”二字。
“是。”
“先……把她带来吧。我有急事找她。”
自己实在是忙过头了,竟然没有发现女娲石的气息靠近少昊,叔均摇头。可镜末死了这样的事,太过蹊跷,以那赖赖的性格,定然会闹腾一翻吧。
如今大局已定,叔均之父台玺已继承帝位,并为稳众生之心,叔均代父手刃东海万年妖兽赤洛。刚得胜归来,就听说青凤岛上两名身份可疑的女子将被火刑的消息。叔均一刻也不能等,直奔青凤岛而去,果不其然,是她。
龙凤两族本就崇奉帝江,如今少昊帝位有变,自然需要谨慎些,叔均一直有意拉拢两族,稳固地位。故而是不能明目张胆地去要人了,难免招来误会和麻烦。无奈之下,只好一身玄衣,装得神秘一点。青凤岛一行,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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