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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玄失却之阵-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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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柱子,也是刻着镀金的花纹。房顶上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周围又毫无规律地点缀着细细密密大小不一的夜明珠,映得房内通亮。
月娘见羽璃盯着房顶,轻声道:“这天阵乃是仿照浩瀚宇宙的星图而布置的,以是五帝千年前亲自设计的,虽看着通亮,夜间就寝时躺在榻上却不见亮光,神奇得很。五帝特意吩咐让我带你来此暂住呢。”
羽璃点头:“哦?这倒是我的荣幸了。却不想这夜明珠还有此等妙处,五帝自幼便有如此造化。果然叫人钦佩。”
这番话说的有模有样,由羽璃口中说出却难免有些失礼,只是羽璃并未察觉。月娘略尴尬,也并不太在意道:“仙子。房间可还满意?若有什么不周到的,随时告诉月娘,月娘自会吩咐人来。”
“还可以。”羽璃点着头,漫不经心道。“你不是有话要说么,就坐下慢慢说吧。”
二人品了一会儿茶,月娘开口:“实不相瞒,月娘此次……”仍是语噎。
“但说无妨。”
“月娘知道,之前曾与姑娘之间有许多误会,可姑娘的为人和所受的委屈,月娘已经清楚了。所以还望姑娘不要计较当年月娘的那些过错。”
“呵。这是自然。”羽璃随意拿着房内桌上的一盏茶壶。细细地反复端详:“月娘是五帝的人,自然不会与那些愚昧的女子一般。可月娘若是特意为了此事找我,小仙可反而觉得不自在。若有什么其他的话。还是请直接些讲吧。”
“好。这次月娘是另有要事相求。姑娘也知道,我们五帝他一直很是喜欢莫……喜欢帝女九玄。可是,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一起的,这点我很清楚,因为,五帝他……也很清楚。”
一时间,羽璃心里五味陈杂。这事情她不是没有想过,可如今被这样理所当然地讲出来,似乎有些太过残忍。月娘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不再讲话。羽璃呷了一口茶,缓缓道:“这话我不明白,又从何说起呢。”
“五帝本与梦浣仙子早有婚约,可这婚约,并非是自幼因先帝定下才有的,五帝他自己,是自愿的。”
“哦?”
“五帝他袭位不久,根基不牢,却野心极大。他需要福星仙君的支持,自然不能断了梦浣这根姻缘线。帝女虽出身与五帝相当,可毕竟无论是一个隐世的帝江大神,还是百花花神的身份,都对这天下的根基稳固毫无用处。五帝迟迟不动婚,就是因为还放不下帝女,为此,五帝他很苦恼。如今,福星仙君似乎也察觉了异样,与西海走得愈发的近,以致这些日子五帝他根本不得安睡。”
羽璃冷笑:“这是你们的家事,我又能帮上什么忙。”
“月娘恳求姑娘,能否跟帝女说说情,让她别再、别再痴缠五帝了!只要他俩断了念,待五帝与梦浣仙子完婚,东海的基业也就稳固了。情爱之事月娘虽不懂,可月娘知道,对于五帝来讲孰轻孰重。况且……我听闻,帝女似乎,也是活不久的吧?”
“放肆!——”羽璃大怒。
月娘下跪:“月娘句句都是肺腑之言,还望姑娘再三思量。如果跟了九玄,五帝的前途就算完了,难道帝女她真的忍心看着……”
羽璃打断:“情爱之事,你果然不懂。就算你们五帝他当真能放下九玄,也未必肯娶梦浣。”
“怎么?”
“这我跟你三言两语是解释不清的,但是我想知道,如果我帮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月娘惊讶地看着羽璃,又低眉道:“月娘不才,倒是不知能给姑娘些什么喜欢的。但是,凭月娘在东海的微薄势力,只要是月娘能做到的,姑娘要月娘做什么都可以!”
“好。”羽璃眯眼,手中握着的神农鼎的手指加大了力度,指尖微微发白:“这,可都是你说的。”
天山,狂风肆虐,寒意逼人。九玄感觉身子较前几日好了许多,心情大好,便来到爹娘的居所。
自幼她修习天山内法和医学,还跟着她娘亲学炼丹。只不过炼丹总要催动法力才行,所以她娘亲从不允许九玄亲自炼丹。九玄原本也听话得很,只是自二百年前发动了失却之阵之后,身子便大不如从前,不得不以身试险,偷偷地开始炼丹。炼丹最主要的,除了本身药材的珍稀和比例,还要看炼丹师的炉火掌握,九玄生来就可引燃玄冥赤炎,练出的丹药便都是上上之品。而多次强行催动法力,好在都没发生什么意外,存下的丹药,也足够九玄应付自己身体的各种意外。
更意外的是。玄冥之气似乎还有些收敛,而因着自己修习炼丹之术,玄冥赤炎在经脉之中渐渐可以运行自如,气血通畅了许多。九玄想要修习更多的仙术心法。纵然不使用,也可以备不时之需。此次看着羽璃随子俊离开,更是气自己好生没用,真希望什么时候也可以帮上他一点忙。
况且,爹娘的绝学总归是要传承下去的。想到这里,九玄不禁苦笑,传承……爹娘替自己传承还差不多……自己,真真是很不孝。
寝殿之上。
“不行,我不同意!”雪清厉声拒绝。
“娘亲,求求你了。为了爹娘。我怎么可能会随便动用神力?只是。玄儿真的很想学啊。”
帝江突然开口:“玄儿,你可想好了?”
“嗯,此事玄儿思虑了已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年来,几番掂量,觉得终归还是应该学一下的。如果修习了这些心法,对玄儿的身体也会大有裨益啊。盘古斧乃是上古神器之首,又岂能就此白白浪费?就像,倘若能好好修习爹爹的玄冥赤炎,那玄儿定能更好地控制它,不会总是无意间就施用了仙法。”
帝江点头:“嗯,这倒是。只不过,你修习的过程中。若稍分心,就很容易功亏一篑,还很容易……”
“爹娘,你们放心,玄儿想好了,玄儿就在天山的冰莲池底修炼。每次修习完毕,再出来。而爹娘则是需要为玄儿保守这个秘密,并看护冰莲池,以防受人打扰,可好?”
雪清似有话说,看了看帝江。帝江看着九玄,微微一笑:“好……就,依你吧。”
九玄走后,雪清眼泪倏倏落下,叹气:“你明知道,如今你的血脉已是与她相通。她若动了法术,只怕会让你……”
帝江一手握上雪清的,仍旧淡淡地笑:“雪清,我对不住你。”
“罢了,你何时想过我。你们爷俩儿,就是老天给我的劫。”
东海渐渐恢复往日的宁静。
原本以为事情总算告一段落,这日,羽璃却被人拦在叔均的大殿外。把守的侍卫很是抱歉地解释说,天帝最近忙于一些要事,谁也不见。
这般被拒在门外,羽璃还是头一遭遇到。叔均这几日虽总是很忙,却对羽璃仍极是优待,常常吩咐了人送些好东西过去——外界进贡来的珠宝仙物,美食奇珍——羽璃不过寥寥数日却收获颇丰。被人如此敬仰崇敬,并生活在如此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这其实正是自己长久以来一直渴望的生活不是么。
并且,东海的天帝,可以关心自己。
其实有的时候并不是自己贪心,虽然羽璃会想,一切来得太快太幸福——而渴望得到幸福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就像得到了这么多年天山的恩惠,她多想有朝一日,可以反过来去报答,并给他们一些恩惠呢。
第二日,仍旧是叔均殿外,羽璃早有准备地将一朵天山雪莲交予守卫:“还请一定将这朵花交予天帝,他见了自会找我。想必见了这个,他也会开心很多吧。”
羽璃转身离开,正巧遇上了迎面而来的几人,为首的正是梦浣,身后是两排身着统一青衣的仙子。而一旁,却极不搭调地带着一位身袭黑色斗篷的女子。这女子的脸整个都掩在斗篷之中,看不清楚面容,让人好生奇怪。
羽璃也不想自找麻烦,微微施礼,便准备离开。
梦浣瞧见身后侍卫手中的雪莲花,一时怒从心起,皮笑肉不笑:“哟,我当是谁呢。羽璃姑娘可真勤快,这么一大早的就跑到天帝这里来吃闭门羹啊。”
身后的仙子们听了,都掩面而笑,只有旁边黑衣的女子顿了顿,继续前行。行至羽璃身侧时,那边的梦浣忽然再度开口:“怎么了,连这个故人,你都不记得了吗?嗯?——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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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男神,人人得而勾引之…
叔均还真的是个男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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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重拾失却
东海少昊王宫,叔均殿外。
“哟,我当是谁呢。羽璃姑娘可真勤快,这么一大早的就跑到天帝这里来吃闭门羹啊。”
“怎么了,连这个故人,你都不记得了吗?嗯?——木木?”
一句一句,梦浣的笑声略带讽刺,如针般刮着羽璃的耳膜,带着痛和痒。
木木。
羽璃如何能不惊讶,身边这个人,竟是木木。当年,那个总是一身白衣的九尾狐,那个走到哪都会叽叽喳喳不停的丫头,那个把她害惨了的木木。侧目相望,原来,当年那个霸道蛮横的公主,如今也会如此清寒萧瑟的打扮?让她变成这副模样的是什么?是当年那场**?
黑色的斗篷下,传出清冷黯哑的声音:“快走吧。”
略带沙哑的寒意袭来,羽璃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果然,不再是她记忆中的木木公主。她不由笑起来,自己或许也不再是别人记忆中的那个羽璃了吧。
想到这,羽璃忍不住道:“果然是个故人,若不是梦浣仙子提醒,我还真真是认不出她来。”转身靠近眼前这个仍旧娇小的身子,脸靠近她的斗篷,却隐约嗅出斗篷下掩藏着的一丝紧张和不安。羽璃嘴角上扬:“你在发抖?”
梦浣见状,上前一步:“羽璃,这些年来,你果然和你的那个主子一样,变得愈发的胆大妄为了呢。”梦浣的声音不太友善。“如今,连在女娲族的公主面前。都敢如此放肆?!”
“放肆?”羽璃转向她,一脸好笑的表情,“我这个人记性很差,不记得曾认识过什么公主。印象里,却有个杀人却栽赃给我的——狐,狸,精。”
“你!——”梦浣大怒,身边的黑衣下的身子,也是浑身一震。
片刻,木木缓缓开口:“当初的事,是我不好。只是,只是我并没想过害人。你若不明白,我也不强求。这些年来。我心里始终没有忘记那件事。借着今次。正好跟你道一声不是。”嗓音干枯,像干燥的细沙上爬行的蚂蚁,生涩难当。
梦浣急道:“木木。你跟她说那么多干嘛?”
木木被打断,接着叹了口气:“罢了,你明不明白都不要紧,过去便过去了,今后还望你能放下心中仇恨才好。”说罢,准备继续前行。身子却被羽璃忽地一把拽住,斗篷被掀开。惨白的脸露了出来,在这华丽的大殿之外显得格外刺目,反倒叫羽璃大吃一惊。'穿越'后爹通关计划木木见状,面容更是没了血色。甚至显得有些吓人。原来她娇滴滴的绝美面容早已不见,如今仿佛被抽干了的葡萄般干瘪许多,病态的白着。梦浣身后的仙子们连忙上前护住木木,为其重新披好斗篷。
“看来这些年来,你也很不好过。”羽璃道,却是在笑。这就叫,恶人有恶报!“当初你那样张扬跋扈,在你眼中,我就好像不存在一样。你可曾想到今时今日,自己会这样灰溜溜地站在我面前?”
木木侧脸,冷哼一声:“你?——呵,无论你如何,在我眼中始终不过就是个笑柄而已。亏着当初莫姐姐跟你在一起那么久,你却始终没能学到她半点儿好。”
“你说什么?!”一时间羽璃怒极,哪怕当年被人诬陷,也未曾这样窝火过。笑柄,笑柄——她小心翼翼辛苦了这么多年,却仍旧是个笑柄?!九玄不行的,她全都行,不过是没有好的出身罢了。可凭什么九玄就能高高在上,她却无论如何努力,都只是个笑柄?!
“我还有要事,先走了。”木木不再停留继续向殿内的方向走去,守卫见到是她,竟不阻拦,行礼后放她步入大殿。梦浣皮笑肉不笑地摇曳着步伐,走到羽璃跟前,仰起脸斜睨着她,冷哼一声,也跟着木木离开的方向、大摇大摆地进入大殿。
“月娘拜见仙子。”身后传来女子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
月娘微微一笑,又是毕恭毕敬地微微一施礼:“月娘替五帝办事,自然要常常来见五帝。”说着,似看出了羽璃的为难之色和尴尬,接着说道:“五帝近日里忙着要事,谁都不见。方才是福星上仙来了,梦浣仙子才得相召,姑娘不必介意。”
羽璃冷哼:“我有什么好介意。不过是有些要事不得不与五帝商讨,迟几日也无妨。”
月娘也不戳破,点头:“想必福星走后,五帝便会召见仙子的。在这东海,只要是五帝身边的人,走到哪都不吃亏的,姑娘与五帝处的好,将来更是大有益处的。姑娘想要的,也没有五帝拿不到的。”
二日后,有仙子来报,五帝召见羽璃。庶女当嫁,一等世子妃或许太久不见,羽璃竟然有些欣喜。羽璃听闻最近叔均忙于政事身体欠佳,于是特意准备了一份药羹,又好好地穿衣打扮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地觐见天帝。殿中无人,一个仙俾道,约莫着是在后面的书房中看书了,于是又随着仙俾一路赶至叔均的书房,仙俾才施礼退下。
扣了三声房门,无人应。又检查了一下腕上挎着的篮中药羹,轻抚额间发饰,确认整洁后方才推门而入。意外地,房内并没有叔均的身影,羽璃便轻手轻脚转至屏风后,方见到正伏案而憩的叔均。
叔均似乎很累,睡得正香。
怕他冷,羽璃上前,试探着为他披上一层斗篷。忽地,手却被那人紧紧握住。
“……赖赖?”半梦半醒间就这么脱口唤了出来,叔均没有继续动作,含糊不清的声音却满是期待。
羽璃没听清内容,慌张道:“都是我不好,扰了你。”边说边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回应着、轻轻抚上握着她的那只手。却在同时,那只手猛地抽离开,好像受了什么惊吓。叔均慌忙直起身,回头看着身后的女子,面上尚未完全退却的喜悦兴奋之情更是叫人心寒。
久久,男子的声音寂寥:“哦,是你。”
羽璃面色略有尴尬,苦笑:“嗯,是我。”
“怎么,有什么事吗?”
“……不是你叫我来的?”
“啊。”叔均拍了拍脑门,尴尬地笑:“本君近几日记性太差,竟然忘了。”
“知道你最近身子不好,所以我还特意带来了亲手调制的药羹。你要不要先尝尝?”羽璃温柔地说着,一边放下手中的篮子,取出瓷器,准备打开盖子。
“不用了。”叔均揉着眉间,又觉得话有不妥,连忙补充道:“哦,本君……自是十分感谢姑娘的关怀。不过还是先谈要事吧,请坐。”
羽璃拖着盖子的手僵在半空,很快又装作不在意地重新盖好。失落地就坐,看着叔均案上那碗她特意亲手准备了多日的药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叔均这次叫她来,是讨论关于九玄的事。原来,这些日子他都在为了九玄的事而忙碌,五件神器已启动过失却之阵,如今刚过去二百年,再次启动,只能是八百年之后。他等不了,九玄的身子更等不了。太师府长媳自从二百多年前,他知晓了九玄的秘密,就一直在寻找其它能救九玄的方法,可不过都是一些寿命的延缓之策。最近这些日子又走访了不少六界隐世探寻失却之阵的秘密,结果却一无所获——失却之阵的灵力需要耗损五件神器的强大神力,如何那么容易就能重聚。这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一切力量都是平衡的,既续了帝俊大人的命,就定然要损了九玄的命。
叔均说:一定要让九玄好好活下去,一定。
羽璃点头,说:好。
接着,叔均又继续说,让他更好奇、也让六界都更好奇的是——当初五大神器中,除了伏羲琴、神农鼎、女娲石、崆峒印,究竟……还有哪一件?
羽璃不再说话,因为她说不出任何话,不能说任何话。关于这个秘密,多说是错,多说是孽。纵然叔均不会为获取盘古斧而利用九玄伤害九玄,却也保不住叔均会改变主意、因此转而选择跟九玄在一起。九玄若与叔均结合,不仅是东海的危机,更会让盘古斧流传到下一代东海天帝的血脉之中。然,盘古斧不可以交给少昊。
世界就这样安静着,许久,她叹息:“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告诉你?”
叔均随手掂起一本竹简,放在案上:“这是古今阁藏着的禁术,叫《彼生》,不过是个从别人身上无形之间便能吸取法力的小玩意儿罢了。若想要,还有些更好的。呵,你不必紧张。本君活了这近两千年,便坐得东海天帝的宝座,所以本君身边的人的那点心思,自然,还是可以琢磨透的。”压低了声音:“你想要什么,本君也略知一二。”
羽璃拾起《彼生》,在掌心翻看着,微微笑道:“那第五件神器我也不知,不过帝君尽可放心,若我去打探,自然是要比任何人来得都方便些。”羽璃顿了顿,看向叔均,笑意盈盈:“总之,我们都是为了九玄好,不是么。”
阳光透进来,映着房内的美人,微眯着眼,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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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男神看穿羽璃的破绽了…哼哼…
哼、、
第九十六章 战乱之始
今年天山上的雪莲花,开得格外水灵白嫩,生机盎然,大致也是因着沾染了九玄水下修行时释放的灵力的缘故。虽极冰寒,水却不凝结成冰,雪莲的根深深地向池下扎着,而这些根茎之中,一抹白色的光晕隐隐盈动,愈发明亮。幽蓝的池底中央,素色的裙带摇曳,正中的人儿轻闭双眸,凝脂般雪白的肌肤伸展在水中,好似白嫩的莲藕,有一种令人不敢轻触的美好。
九玄幼年时虽不曾修习过法术,却因着饱读诗书经纶,那些心法要诀都熟烂于胸。五件神器自启动失却之阵后,神器的神力大不如前,尤其盘古斧本就受封印,强迫释放神力,这二百年来很是废柴,很是萎靡不振;何况九玄上九重天为治愈紫微弹奏伏羲琴探入紫微梦境,又是损耗不少,故而也有了之前碎裂至九玄吐血的一幕。如今盘古斧见主人开始修习帝江的远古神力之术,似乎极是兴奋,扰得九玄头疼,根本无法休息,只有不断地练习、练习,好似生命般执着地无法停止。即便不能真的释放法术,只能在体内不断运气,聚集强大的神力,就已经让九玄十分费神。
疼,钻心的疼,疼到浑身一震麻痹,九玄渐渐失去了知觉。
既然生存于世,与其苟且地偷生,还不如昙花一现,虽然短暂,可那才是生命的意义,不是么。六界之中是否还会有第二人如她一般,今生活得完全如花瓶一般。好看好听,却不中用。她很窝囊,活得很窝囊,一辈子都很窝囊。
水面之上。一袭大红的锦袍隐在附近的林中,静静地看着朵朵盛开的雪莲。忽然察觉到什么动静,正慌忙准备消失,一个声音却已先一步传来:“何必躲,我若想找,必然会找得到你。”
红色的身姿不再桀骜挺立,有些踌躇地闪身轻落在地面上。因为对面的来人,是自己心中纠缠了四十万年的魔。着实,有些无法镇定。
“这些年来,多少次我都知道你在。我知道你是谁。”帝江淡淡道。不看眼前红衣的男子。而是望着一池雪白莲花发怔。
花阴不语。此刻的他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敬畏、仇恨、无奈,面对那个与自己有血海深仇的创世之神。他有些无所适从了。
“你与玄儿……相识多久了?”
“近三百年。”本不愿回答,却还是不知怎么,答案就脱口而出,在这个人面前,无法说谎,无法遮掩。乱明录“这千万年来,世间的俗事我不愿过问,可怎么也忘不掉当初你护着妹妹的样子。只可惜,你有了如今的修为,却仍不愿列入仙班。执念……还是太过深重。”帝江轻闭双眼。摇头道。
“什么意思?”花阴皱眉,心底是一阵莫名的恐慌。
这次,是帝江没有说话。俯身拾起一朵雪莲在掌心,轻嗅芬芳。
“哼,”花阴不大自在地轻哼:“帝江大人可是在怕?怕在下有一天来了兴致,报个仇?”
帝江侧过头,笑容如春日的阳光,瞬间轻易地就让花阴凝固,语调不愠不急:“哦?你觉得呢?”
长长的红色指甲深入掌中,几乎要攥出血来。血水顺着指缝滴落在地面上的雪中,如梅花般绽放开来。
忽然金色的光芒大盛,花阴只隐约记得那人一掌袭来,便渐渐失去了知觉。
光芒消失,天山再度恢复一片冰冷和宁静。再不见那抹红色,帝江负手而立久久望着山巅之外的远方。忽然,后面哗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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