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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玄失却之阵-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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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九玄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有些明白了:他来,多半是听闻了自己封印被解开,便来追究了罢?一定是的,一定是的。这么想着,心里便多少有些稳当,却溢满了苦涩。一时间,竟一股急火攻心,口中猛地涌起一阵腥甜,又被她生生吞下。
然后,他带着淡淡的笑意,轻声问:“赖赖,我喝想你的桃花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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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烤地瓜拌豆腐
三百年。
叔均静静站在远处,看着她笑。好像,他从不曾伤害她。好像,她从不曾爱过他。
他只是说:“赖赖,我喝想你的桃花酿了。”
可她,再不是三百年前的她了。
“不知天帝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许久不见,怎得今日有幸光临寒舍?”九玄讪讪地笑,可眼前那人依旧一副不落凡尘的模样,对她的问话仿若未闻。九玄有些尴尬,便清了清嗓子又道:“不过……如今天山不欢迎外来之人,想必天帝也是知晓的。唔,擅闯他人结界可不太友好。”
九玄自浮空的榻上走下,身姿婀娜,步履袅袅,步步生莲。清澈的美丽面容如今多了一丝妖媚,更是勾人摄魄。她走向他,一步一步越来越近,随风飞扬的发丝和丝带好似无数触手,如魔如幻地撩向他的面颊他的胸膛。女子柔若无骨的曼妙身姿,让人不禁升起一种恨不能紧紧将其揉碎在怀中的**。
他依旧是淡淡的笑,镇定自若:“若不是羽璃一路上留下记号,我也自然难寻进来的。”他点头说着,完全没有理会她。
听着他如此轻描淡写地说着“羽璃”,就好像说着一个极为亲近的伴侣。九玄心里没由来得一酸,轻哼:“哦,是么。”想必这三百年,这二人过得自是鱼水相欢,胶漆相投。没准他这次突然来,也是见到他的羽璃小娘子失了神农鼎的那副委屈模样心疼了,来跟她索回神农鼎,甚至是来找她找茬打架也未可知。
九玄全神贯注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直至被人打断。“这些年了,这里怎么还是原来的样子。”叔均目光四处随意地扫着,说道。
“我喜欢怎样,便是怎样。天帝大人未免太过操心了些。”
叔均竟点点头:“早该来看你的,因为些锁事缠身。没想到竟耽误至今。”
“哦。”
可这话如今听在九玄耳中,却好不可笑。这口气,仿佛他们是多年未见的故人,而不是仇人。
“你方才不是吵着要烤地瓜么?”
九玄面上一红:“谁要吃烤地瓜了?!我我我我不饿,我就是问问……”
“咕——”天山之上,清清冷冷传来一声肚子咕咕叫。唔。很响。
是夜。
九玄微眯眼,打量着不远处那边沾染上些灰尘的白袍。心里却在想:要不要杀他?如果杀,要如何杀?如果杀,自己会不会哭?想着想着,一阵喷香扑鼻,金灿灿的地瓜就**裸地暴露在自己的鼻尖。
唔,命运真是奇怪的玩意儿。
曾与你海誓山盟的人,突然就要娶他人为妻,还要让你承 受'TXT小说下载'不白之冤伤你害你;可世事变幻,转眼间他又在你的厨房里为你烤着地瓜。又剥了皮来喂你。
真是,生生叫人心里既是得意又是惶恐。
可他那表情依旧是清清冷冷,毫无感情地看着自己,九玄不由得心里不爽暗暗思忖道:我在你心里就这般掀不起你一丝波澜?
一个房间,孤男寡女,四目相对。终于,他面上微微蹙眉,似是痛苦。
对了,这就对了,你应该看到我就觉得痛苦。九玄喜不自禁,终于接过地瓜。
烫。
这回换成是九玄皱眉了。
那白衣人儿几不可察地在身后扇了扇他自己被烫着了的手指,动作却渐渐缓慢。刚有些舒缓的神色再次挂上几分凝重。他的目光停留在她那根佩戴着凤舞的手指上,指环上你闪耀着的点点银光愈加刺痛了他的眼。
九玄连忙把手藏在身后,挑眉,斜睨他。
“怎么不吃,怕有毒?”叔均高傲的口吻。
“打小我娘亲就教育我,不要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九玄毫不退让的更加高傲的口吻。
他抢过,毫不犹豫咬了一口:“没有毒。你看,我也吃了。”
九玄眯起眼,纹丝不动。
“怎么还不吃?”
“你咬过了,我我我……我嫌你埋汰。”不卑不亢。
“呵,有这事?你从前可不是这样,什么时候开始嫌弃起这个了?莫非……”他接过无辜的地瓜,在手心掂了掂,半天不说话,只是看得九玄心里一阵发毛。
忽然想起他们曾经无数次的深吻,九玄心里像有一群刺猬在滚来滚去,心想你丫的要是敢提当年的陈年旧事,老娘便与你好好算这笔账。
“莫非,你要这样——”她还正思忖着,他却径自又啃了一口,附身便往她口中送来。忙不迭一惊,已是张开了嘴,烂熟的香甜融化在舌尖,带着另一股熟悉的芬芳。
她还未来得及细细回味,身前的大仙已收了神通,与她分离,一脸无辜地站定在一旁。
猪肝她不曾亲眼见过,但是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就应该是猪肝色。你说说,好大的岁数了,还来这么一番刺激的勾当,老身的真心要如何受得起啊。
他面上浮起一层笑,便是天地失色的美好:“看,果然这样就吃了。”
她怒,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忽然很想调戏他一下:“你的地瓜我是没兴趣吃了,可是……”眼睛顺着他的眼他的鼻梁他的唇向下肆无忌惮地扫着,掠过他挺括的胸膛,一路探到腰下的某个位置,眯着眼细细打量:“你的豆腐,本帝女——倒是想尝上一尝。”
他却仍是一脸单纯:“你想如何尝?”
额,这个嘛。
当年九玄闯遍天下烟花地的记忆此刻尽数浮现。厅堂之外,无论男子勾引女子还是女子勾引男子,她都见过无数招式,可就是没见过床上的豆腐是要怎么开吃的。可见,理论和实践总是有一定差距的。
不知哪来的胆量和兴致,就势身体一倾拉住他腰间玉带,往自己的方向一带,他身子略前倾,双手就绕过她耳朵两侧落在她身后的墙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反作用力带着靠在墙上的她。(子夜:唔,反作用力这个词用得很有水平呐。那个,这种紧要情节子夜突然出现,是不是很煞风景…)
花梨木的香气随着他的呼吸,吹在她的面颊上,刘海儿随着微微飘遥,鬓间痒痒的。房内没有灯光,只有灶台中的柴火噼噼啪啪作响,翻腾出幽幽光芒,映得她一张羞涩的小脸儿红扑扑的,极是诱人。
这样近距离地脸对着脸,二人的呼吸交缠,甚至能感受得到对方身体上的每一个弧度……他胸膛中传出的心跳声就在耳畔,带着炽热的气息让人迷乱。九玄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努力一脸无辜地睁大了双眼,一眨一眨地看着他。
这么小的一个人儿,如今就这样缩在自己身下,他极力克制住想把她紧紧抱在自己怀中的冲动,微微错开原本贴得太近的脸。她的耳朵,她的唇,她的衣襟之下隐约可见的锁骨和凸俏的玲珑体态,都那样陌生而又熟悉,此刻却如蜜饯一般摄人心魄,让人忍不住自甘在这片泥沼中无尽地沉沦。看她原本嚣张的气焰此刻反被浇得细碎,桃色的脸蛋儿莹透得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含住。可看着她面上却又是那样一副无辜的眼神,明明气息已经紊乱,却还故作镇定,略带窘迫地扇着长睫。他不禁觉得好笑,唇角微微上扬。
“若说豆腐,你倒有两块……正贴着往我怀里送。”挑逗的语气说得漫不经心,打他嘴里说出来却极具攻击性。
她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前襟处正与他铜墙铁壁般的胸前紧紧贴着,他……还示威般地稍用力压了她一下!
一阵酥麻触电般袭来,浑身每个毛孔似都瞬间扩张开来,她惊得把他用力一推,怒也不是委屈也不是地看着他,嘴巴瘪得比蛤蟆还难看。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画虎不成反类犬,偷鸡不成蚀把米,额,调戏不成反被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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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不堪记忆就像调皮的孩子,总是会在你意乱情迷的时候突然窜出来。
十云洲上他欲杀她毫不犹豫的样子,他拉着别的女人、明明看见她却熟视无睹的样子,涂山上他不相信她亲手挥剑砍断她手脚筋脉的样子……他杀了氼天,杀了花阴,还要杀了她。她不曾忘,也不能忘。
噼噼啪啪的烧火声让此刻封闭的空间内不至于那么尴尬,他附身看着她,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膀,想要含住她的唇瓣。
却在看着她眸中闪着的泪光时,再无法进行下去。她的泪,刺得他心猛抽,生疼生疼。
她却突然笑了出来,笑得让他陌生:“你这次,是又要演出个什么戏?”
他知道她恨他,他亦知道他曾伤她极深。
为了让她冲破他亲手施加的封印,他自毁经脉。虽然不得不休养三百年,至今才恢复,如今终于能见到健康的她,他仍旧甚是欣喜。三百年,他放心不下,一直派羽璃常来探望她,虽总是听不到他想要的消息,但好在她依旧活着。如今,好不容易彻底养好了,好到她绝对看不出来他受过伤了,第一件事,便是来看她。
于是,他抱住了她。
他固执地说:“我想你了,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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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地瓜拌豆腐不是菜……却胜似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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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恩仇
他抱住她,下巴搭在她的肩窝。
听说,九玄一直以为自己是因她继承了爹娘故去时的神力,才有幸冲破封印的。叔均知道了,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既希望她知道,又怕她知道。希望她知道自己对她的好,却怕她知道他早就料定她爹娘命数不久的事实——只有帝江死,才能让她彻底解除失却之阵的千年封印,只要……只要再找一个她心里惦念之人的骨血为媒,便可保她活下去。
这一切她知不知道,他不介意。
他只是说:“我想你了,很想。”
是的,每次叔均这样说,就会像魔咒一般让她无可适从。
她无力,眼泪滑落在衣襟:“这次,你又想得到什么。”
他说不出话来。
她自嘲地笑:“伏羲琴?神农鼎?其它神器?还是又要将我重新断筋?叔均,看着我好好地活着,你便如此不快活么。究竟,究竟为什么你要害我至此?!”
他沉默半晌,只是挤出几个字:“赖赖,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
她抽出手,带着厌恶的神情离开他的禁锢:“时间不早,恕我不送了。”
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嗓音沙哑微弱,带着点令人心碎的破音:“这次我不走了。”
不走?是要监视她?还是要慢慢地杀她?
“叔均,你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恐怕是难再相处。你若再不走,恐怕我就不能和气待你了。”
“我知你恨我。因为我伤你太多太多。”他抚着她腕上的疤痕,心疼。
九玄却冷冷道:“我恨你,不是因为你不信我,也不是因为你曾那样伤我。而我不能饶恕的是——你杀了氼天。也杀了花阴。”
“那妖石……你竟真的如此在意?”
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她勾起唇角:“何止在意。”
叔均眼神中有瞬间的失措,别开脸道:“我不知你与他因何结识,又如何结识,三年相处总会有些感情,我能理解。但是你与他神妖殊途,该忘的还是早些忘了的好。”
哼,因何结识,如何结识。因为当年的我只是想帮你。却也让我看透了你。
“是。虽然短暂……呵,他对于我便是夫君一样的情分。”凤舞熠熠生辉,她这些年从未摘下过。“你杀了他,便是杀了我夫君!”
九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截树枝,突然利剑般扫向叔均脖颈,虽在三寸外止住,强烈的剑气却仍旧成功让他身上多了道血痕。
“叔均,我们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便再无回头路了。”
他眸子暗淡无辉,极其低落。身形却依旧挺秀:“好,那就别回头。可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伤你,有些事你将来自会明白。”
“你当真不走?”
“不走。”
“好!”九玄忽然轻拂衣袖,两道丝带自袖间飞向左右上空,她足尖轻点便腾空而起。衣袖再摆,白绫浮空交织,九玄稳稳落在其上:“在这阵中,你恐怕想走也难。”
说罢。九玄在空中旋转。道道白绫牢牢掩住了夜幕,将叔均密不透风地困在其中。
做完这一切。九玄拍拍手,得意道:“这阵法哪怕是我爹爹,也要解个把个时辰。天帝大人在里面好好玩哦。”
三天后。
“主子。”暮暮恭敬拜道。
“嘘——”九玄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慢悠悠踱着步靠近白绫织成的牢笼。里面安安静静,仿佛没人。
九玄压低了声音:“这都几天了?”
“回主子,三天了。”
“三天……”
“三天来,这里面就一直没半点儿动静。”暮暮老老实实继续禀报。
九玄斜眼打量那个巨大的白色“茧蛹子”,来回转悠了几圈儿,忽然拍手:“哎呀,不会是逃了吧!快,咱都让他给玩了!”
暮暮似懂非懂地奔过去,施法解开了白绫。九玄嫌她动作太慢,耐不住性子也上前念咒,茧蛹子瞬间炸裂开,白绫漫天飞舞,好不凄惨。
九玄头上被盖了好几层白布,忙胡乱地扯着,却越扯越乱。忽然一只手捏住她的,在她头顶轻轻一弹,白绫被揭开。
她抬了眼眸,对上那人盯着她看的目光。这情景,就像新郎在洞房花烛夜摘下新娘子的盖头。只不过,这盖头是白色的。
晴空万里。
他对着她笑,笑意如日和煦,如月皎洁。
她满头乱蓬蓬的,发簪和发饰也东倒西歪,身上还裹着片片白布。他忍不住伸出手,又在她头发上揉了揉。
暮暮知趣地默默退下了。
“怕见不到我?”他开口,连声音中都溢着阳光。
九玄抽着嘴,最终还是喊了出来:“混蛋!——”
他轻笑,把她抱在怀里。
“以你神力如何感应不到我还在里面。这么着急破了阵,是怕我出意外吧?”他直截了当。
“没有。”
“我说我不走,就肯定不走,你看你还像个孩子似的爱赌气。”他扯了扯她的脸蛋。
她仍旧一脸怨气,任凭脸蛋被他扯得横飞:“没有!”
“哈哈,没有就没有。我饿了。”
九玄斜眼瞪他,愤恨道:“三天三夜你就坐在里面一动不动?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不济到连破阵的能耐都没有了?”
叔均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饿了啊。”
九玄一愣,又转念想到可能是自己这阵法着实太过厉害,有点得意:“看吧,我这阵法果然厉害吧。如今本帝女的神力可是今非昔比了,尔等都不是对手。”
叔均认真道:“本君算到你会主动破阵放我出来,不过打坐三日。多吸收些天山的灵气精华,又有帝女琴音作伴,何乐而不为?”
九玄扭头,却把脖子狠狠闪了一下。又不能喊疼。气哄哄地转身走,叔均笑盈盈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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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玄在芙水台自己的闺房里打着哈欠,刚躺进澡盆里舒服地眯眼哼哼着,就听见身后传出一个可怜兮兮的声音:“今晚我睡哪?”
九玄浑身一个激灵,猛灌一大口洗澡水,呛得她差点背过气去。可惜她差一点就成为了自古以来第一个被洗澡水淹死的女神了。
终于缓过劲儿来,九玄胡乱摸了把脸上的水,死命捂住自己胸前。冲着来人的方向吼道:“你(哔——)擅闯老娘闺房!!!——”
“又是‘老娘’又是‘闺房’的,也只有你这样没定性……”白色的身影从屏风后优雅地走出,转过头来淡然地望向他,又淡然地一惊。他似是没料到她竟在洗澡。
可这时候,他又淡然地低了低头,脸腾地红了。
她随着他的目光也低了低头,脸腾地也红了。
恰恰在这个当儿,门开了,毫不知情无辜路过的暮暮进来了。然后,暮暮也低了低头。但是,脸没红。
但是,暮暮非常务实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转身离开将门反锁了。
叔均尴尬地轻咳两声,背过手去,扭捏着,似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九玄泪奔,整个人又往水里缩了缩,心道大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走是要干嘛留在这孤男寡女难不成你是在看风景吗……
他终于向拿定主意一般深呼吸,转头微笑着对她说:“那个。我……我帮你擦背吧。”
完了完了。毁了毁了。三百年,世界变了。变得她都认不出这世界正常的三观了。
事情本应该是她娇羞地扑腾着水花儿,把他赶走;可现实却是,她的身体不听使唤地没有半分力气。任凭他这样静静地走过来,稳稳地坐在木盆一侧,看着她水中璞玉般纯净的酮体,呼吸渐渐沉重浑浊。忍受着煎熬一般,他皱眉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沾了盆中的水,向她的背上轻轻擦拭着。
这帕子她认得。
那是她当年从身上扯下一截白色的缎子,又用雪莲花的汁液写了“长安”二字。
长安十笔,一笔落下,满城飞花,焚尽半生思念随他。一笔落下,风吹花入谁家,晕开满纸流年问花花不答。一笔落下,秋冬逐春夏,雨画青梅画不出竹马。一笔落下,白衣人亦白发,和盛唐风烟流散在天涯。(——《歌曲:长安》)
她当年怎的就那样傻,竟对他说,十笔长安梦一场,繁华梦里,不说思量。子俊,我总怕你又会像以前一样,让我找不到了。
而她,又听信了他的话——“我花子俊,以天地为证,今生今世都对赖赖好。赖赖,你若是见不到我,除非,除非我死了。”
这帕子是一直都揣着怀中的么?她突然这样想着,心里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满足。连九玄自己都不明白,她当时怎么就会那般顺从地将双臂搭着木盆的边缘,让身后大片雪白的背就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眼前。九玄垂着脑袋静静躺在臂上,背对着他,却感受着温热的水自他指尖流淌到自己的肌肤之上,就好像那帕子上的字:长安。
假如,只是假如,她若真的与他结为连理,那是否这样的沐浴便也是理所应当?
她却不知,他看着她,纵然*催使理智勉强残留,可心里却满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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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个人最好的样子,就是可以安心地让那个人给擦背…
喵,反正子夜是这么觉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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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真相大白
不知不觉,九玄就趴在澡盆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自己竟已经是躺在床上了。屋里一片漆黑,摸着身上的料子来看,应该是自己平日的睡袍。可不太对劲的是……身边,还睡了一人。只凭气味,就知道是叔均了。
这家伙,真的就睡在自己房间了?跟她还是一张床?!
突然又想起什么,九玄非常猥琐且狡黠地向自己身下摸了摸。
衣裳都好好的,也感觉不到什么异样。唔,还好。
“怎么,失望了。”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传来,带着浅淡的香,撩过她的耳垂,微痒。
“没没没……”九玄尴尬地吞了吞口水。
“哦。”那人没了声响,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如果失望了,现在也还不晚。”
咦?也还不晚?什么意思?……
“这!……不好吧。”她机械地应着,反复想着这话里是怎么个意思,这意思又是怎么一幅场景——干是这样想着,身体就开始微微发热。
“你的身体却出卖了你,你在说谎。”他一只手搭上她的肩,细细地抚着她流水般的长发,月色中隐隐透着他目光中的星子灿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好(哔——)一句:闲着也是闲着。
他一翻,已倾身压了过来。一只手肘撑着身子的重量,目光和气息却*裸地映在她面上。
叔均果然是极俊美的,这世间,唯他最好看。她这样想着。心烦意乱。
九玄目光向下瞟了瞟。借着月光,可见他松松的衣领下隐约露出的肌肤,在温暖的床榻上暧昧的气息迅速蔓延开。而此刻男子的呼吸极近,更是撩得她禁受不住。心头好像无数小虫在爬。
唔,如此良辰美景,若是闲着,着实是太可惜了。
她怔怔地盯着他性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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