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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车之间的空档处,这样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使得敌人无可乘之机。
在这样坚固的布防之后,是五十门虎蹲炮和佛郎机铜炮,炮组成员也是全部就位,摩拳擦掌,打算一会好好打,就算比不上正经的大炮,好歹他们也有数量优势,绝不能叫炮营的同僚们太小瞧了自己。
在铁厢车内,则在临敌一面,装有可以『射』几百步远的盏口炮,这种炮与其说是炮,剧不如说是超大口径的火獍。
平虏军步营内的那些大火统在口径上只比这些盏口炮稍小一些罢了。
此战过后,盏口炮必定会退出炮营编制,甚至被直接取消。
因为在威力上它只比火饶强一点,和正经的火炮比就是小孩子的玩具,两边不靠,可能就会被淘汰。
不过在车上准备着的炮手们仍然是踌躇满志,预备在一会的战事中,用手中的武器,好好的表现一把。
武器可能有差异,但每一个车炮营的成员,都是绝没有小看自己一等的打算。
在车炮营和三个步军营全部布阵完毕,并且彼此靠拢之后,明军大阵终于也差不多布成了。
在齐鲁大地的平原上,到处都是旗帜的海洋,别传庭的中军大旗。各总兵、副将、参将、游击、守备一级武官的旗帜和认旗。
在旗帜之下,则是铠甲漆成红黄两『色』的束甲将士们,在鲜艳招展的旗帜之下,显的特别的绚烂壮丽。
连同赵应元的山东镇骑兵在内,加上徐州镇,平虏军,一万四千人的战兵,四千名辅兵,明军全师,近一万九千余人。
庞大的队伍从东向西展开,最东边是赵应元的骑兵和平虏军的车炮营,还有徐镇的一个营,这些部队的主要任务是掩护有强力火力输出的车炮营。
徐镇的一个营原本并不负有保护车炮营的责任,而是在别传庭发觉车炮营的威力之后做出的弊然部署。
因为这个改变,也极大的鼓励了车炮营上下的士气,在列阵完毕的时候,车炮营的所有将士都得到了来自东西两边的友军的欢呼,在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中,每个炮营官兵都是昂起胸膛,整张脸也涨的通红。
军人荣誉,不外如此!
烟尘越来越近,大地也算始抖动起来。
太阳升的老高,在冬日来说,也是很难得的温暖的一天。但这一天,注定有这么一场大杀戮。这一场战事,原本是明军预备以强击弱。策应河南明军和西北战场的李自成而发动的。
战略初期的目标严格来说是含糊的,不大明朗的。
究竟是打击敌人有生力量,还是渡河北上,肃清整个山东的敌军,占领所有的城市?
这一切,都是含糊不清,甚至是小视了自己的力量下开始进行的。
明军毕竟是与清军打了几十年,而朱慈恨身为一个穿越者,对清军的力量只有高估而绝不会小视。
所以全军上下,战战兢兢,对与清军主力决战的准备,坦白说,并不充足。
特别是在动员北上的时候,阿巴泰并未南下,而且明军统帅部,特别是朱慈恨对清军南下的动员规模并没有充足的思想准备。
要不然的话,他可能派来的就不止三个步兵营,也不会不派一个骑兵和炮营来加强机动力量和火车输出。
只有在战役打完,整个大战场的态式发生了极大改变之后,整个战役的重要『性』才完整的体现出来。
在那时,却又是另外一番情形了。
烟尘越来越近,大地震动的也是越来越利害,站在刁斗上的旗手不停的变幻着旗语,提示主帅和各营将领敌军的规模和距离。
面对明军摆出来的阵势,清军也是在不停的调整变换着自己的阵形。
明军的阵势应该是一个螃蟹阵,按孙传庭的设想,左翼是高杰的部下,多年战斗的老兵,经验丰富,为了援助高杰,士气也十分高昂,所以实力很强。
右翼原本打算派出山东镇的骑兵和孙传庭自己的中军,不过在发觉车炮营的可怕火力输出后,孙传庭加派了一个营配骑兵,又是一个坚奂的支撑点。
只要中军的平虏军打的不太面,能顶住冲击,两翼不停推进,就不能胜,也能和清军打成一个交换人头的消耗战。
身后背靠着实力雄厚的大明,孙传庭绝不怕消耗!。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零七章 会战(43)
身为经验丰富的统帅,阿巴泰就算没有望远镜,也没有望杆车,但只是手搭凉棚在马上观察了一会,再结合逃回来的侦骑带来的情报,他就咧着嘴笑道:“这股明军不好啃,今天这一场仗,有的打。”
“父王,何以见得?”
这一次问话的不是好学的镇国公岳乐,而是他的三哥,贝勒博洛。
身为阿巴泰之子,博洛完全继承了他父亲善战的基因,在天聪九年就和多锋攻打宁锦有功,封固山贝子,同时还受到了皇太极的赏识。
崇德元年进理藩院,参与政务,这是八旗王公贝勒从普通的旗下贵族转为朝廷重臣的信号。到了崇德六年,他在地方设伏,击败明大同总兵王朴和宁远总兵吴三桂,立下大功。
按他的功劳和资历,早就该封贝勒或是郡王,但因为阿巴泰混的不算得意,所以博洛也就被压了下来。
到了顺治元年时,阿巴泰好歹封了郡王,博洛也立刻被封授贝勒,在爵位上,始终就比阿巴泰差一等。
多年征战,博洛也曾几次单独领军,养成了稳重厚实的将帅之风。比起年纪小他一块的岳乐,博洛早就俨然名将了。
这一次南下,按原本的历史走势是没有博洛的份的,他此时应该在多锋军中,一直打到潼关,并且在刘泽清等降军攻打江阴不利的情况下主持攻城,后来一直打到杭州为止。然后为大将军,南征北讨,其弟岳乐还是个镇国公时,他就已经是亲王了。
这个儿子发问,阿巴泰显然重记了很多,立刻答道:“明军的左翼很强,右翼我看不出来什么,但孙传庭领军多年,不会一翼强,一翼弱。这么一来,我们从两翼一包,等明军自『乱』夹击的战法,肯定是用不上了。”
清军与明军交战,素来是最重骑兵,满人的骑『射』论确实有吹嘘的成份,但并不能完全否定它的骑兵快速机动和抢占战场有利地形,在心理和实际上对明军形成包夹威慑,使得明军不战而溃败的作用。
在机动时,清军骑兵也会抓住一切机会,给明军远程打击,在当时明军辽东文官的一些记录中都有记载,比如在马上站着『射』箭,或是有一种特别的大弓并,箭如矛杆云云。
这些话固然是有夸张失实之处,但清军骑兵两翼夹击的战法,也绝对是符合事实的。
但这种打法,也就是吓唬那些没用的废物,明清在关外博击多年,很多战事在一开始的时候只要清军的骑兵大股出现,明军营兵就会士气崩溃,将领会第一时间选择逃跑。
比如王化贞主导的广宁战役,几万明军刚看到清阜的影子,祖大寿就转身先逃了。
祖部一逃,明军阵脚当然大『乱』,然后广宁镇将领内『乱』,王化贞仅以身免,在他身后,抛下了几万具明军营兵的尸体。
这种战场,当然是清军打的最舒服的时候,也是阿巴泰等人的美好回忆。
当然,在辽集他们也遇到过硬茬子,比如满桂的宣大兵,打起来虎虎生风,给阿巴泰等人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
眼前的明军,就有一股子当年宣大军的感觉。而且,还不止如此。以阿巴泰的战场嗅觉很快就转化为实际的判断。
眼前的明军,士气并不低落,原本期待的昨天明军山东镇的大败会给明军毁灭『性』的打击并不存在,事实上明军敢在今天出阵,也明显就是孙传庭等人对士气和将领的约束力有相当强大的自信。
要知道,历来明军文官领军,最可怕的就是将领在战场上临阵脱逃。
因为崇祯的短视和处置失措,将领在崇祯年间获得了此前百多年没有过的自行其事的权力。
象左良玉这样屡战屡逃的败将,还有大同总兵王朴那样的滑头,只因为他们手中握有重兵,崇祯就从不敢置之以法,时间久了,将帅『摸』清了朝廷的底细,对文官的敬畏也就只局限于表面了。
战场临机逃走的将帅,简直史不绝书。
松山时,洪承畴就被一堆将领转身给卖了,松山之后,可就再也没有大股明军和清军对垒的记录了。
眼前的孙传庭,刻不愧是明末杰出文官将帅的杰出人物,阵势一出,就叫清方将领感觉到了一股久违了的压力。
特别是左翼的高杰所部,在阿巴泰眼里,是比当年宣大兵还可怖的存在。
毕竟宣大镇可没有这么多重甲给士兵楚备!
在阿巴泰眼前,排好阵势的明军左翼犹如一条游动着的银蛇,大量的铁甲在光线下熠熠生辉,闪的他眼睛生疼,在铁甲之中,是一张张可以感受到愤怒和杀机的面孔,再加上那些如同芒刺般闪着寒光的兵器,整个左翼明军犹如一头愤怒的豪猪……这样的猪,吃起来不仅不会有快感,恐怕还会扎的自己满嘴出血。
“他们是打哪儿弄来的这么多铁甲啊?”
尽管清军已经不是后金时那只可怜的部族强盗武装,在天聪之前,八旗中只有最精锐的巴牙喇兵才有重甲和强兵,普通的旗兵可能就是一身布袍和一顶大帽,然后手中是一把生了绣的劣制腰刀。
一直到天聪之后,打了明军多年的草谷之后,清方获得了大量的钱财物资全部用来打造自己的战争机器,到了那时,通过打制和缴获,清军才解决了三四人才有一甲的尴尬境地。
自此之后,就是所向无敌了。
就算已经富裕了多年,毕竟是穷家小户的出身,此时的阿巴泰在看到明军的豪华阵营时,仍然是忍不住的惊叹。
他的战兵有一万一千人,其中有一千多人是蒙古旗兵,这些混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跟在主力后头检便宜他们是一把好手,披坚执锐的冲向敌阵,这些成吉思汗的后人哪里还有这个本事?说真的阿巴泰都难以想象,不过隔了三百多年的时间,怎么草原曾经的主人们现在成了这副『尿』『性』?
蒙古人靠不住,还有两千汉军虽比蒙古人强的多,但用来当主力是显然不够格的。
真正的主力,就是他自己的旗下兵马加上多尔衮在北京给他临时抽调的兵马,加起来也就是六千人不到,这些套着双甲甚至是三层铁甲。壮实的如同野牛,刀枪锐利,甲胃坚实,眼神锐利而充满杀气的满洲八旗才是阿巴泰用来克敌制胜的真正利器。
剩下的所谓战兵,不过就是套着一层皮甲或棉甲的旗丁和索伦兵,鄂伦春兵等杂牌部队。比起蒙车人他们更听命令,比起汉军的战斗力他们都要差一些,所以只能发一把刀或长枪,跟在后头一壮声势就是了。
清军只有六千左右的铁甲,对面的明军从左翼到右翼就是一座铁山,这些铠甲给了阿巴泰强烈的精神刺激,也使得他十分清楚的知道,今天的敌人非常难啃,不仅有决战的意识和士气,也有决战的资本。
“父王说的对,“对阿巴泰的判断,博洛也是心忧臣服,并不以为错。不过,他有自己的看法:“不过我们不要理他们的两翼,干脆就集中全力,打跨他们的中央主阵好了。我已经看到主阵是他们的什么平虏军为主了,这个是明国皇太子在清江练成的新军……新军么,看他们的旗号和穿着确实好看,不过,我想也就是好看罢了!”
“对,我也是远个意思。”
两个最高级的郡王和贝勒在这一点上,看法完全一致。
平虏军的旗号和军服,就算是束甲后也能明显看出和普通的明军不同,清军的情报工作再差,对平虏军这支强大的新军武装也不可能完全的懵懂无知。
在有限的情报下,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敌阵中央的是一支练了半年左右的新军,相比较高杰所部的悍厉表现还有未知的右翼,中间的平虏军应该是一个好捏的软柿子!
“就是这样了!”
阿巴泰断然挥手,令道:“全师压上,先以势『逼』人,再以主力突破敌人主阵。嗯,孙传庭想来钳击我,我就先打跨他的中间,叫他两边的钳子都断开,到时候,他哭都来不及!”
“父王英明。”
博洛简捷的应承了一句,然后在马上躬身请示道:“是否由儿子率部冲入敌人主阵?”
“不必。”阿巴泰道:“由固山额真淮塔指挥,梅勒章京喇希为前锋。”
“是,那儿子自回本阵去了。”
多年领军,就算是父子,也是各有部曲,博洛的部下论起经验和战斗力来,完全不在阿巴泰之下。
但冲阵的第一波肯定是死伤惨重,阿巴泰不会用自己人,也不会完全用满洲八旗,淮塔是正红旗的人,喇希指挥的就是汉军和索伦兵等杂牌兵,既然今天是一场苦战,这些向来躲在后头检便宜的浑蛋们,这一次也非得拿出一些真本事来不可了。
就算是他们被击败,也无非是帮主力减轻一些死伤和吸引明军火力的作用,对博洛的旗兵,阿巴泰也不会随便去牺牲的。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零八章 会战(44)
随着军令的下达,一个个领军的甲喇章京和加甲喇的牛录章京都开始吆喝起来,每杆牛录旗下,都聚集了大量的披甲将士。
阿礼哈哈营,也就是后来的骁骑营聚集了三千多名步甲和马甲兵,在骁骑营之后,各章京大将之前,是两千多人的巴牙喇营。
巴牙喇营也就是护军营,也就是赫赫有名的白甲兵,他们全部是各旗下的马甲出身,最少在各旗征战超过十年,都是年纪在三十左右的老兵,年正盛壮,战斗经验也十分的丰富,每个人都套着双甲或是三层战甲,马弓和步弓齐全,还有飞斧标枪等投掷武器,手上是长枪大戟和精铁镰刀和挑刀,从束甲和武器上,就远远超过了普通的骁骑营的战兵。
至于人数更少的前锋营将士就更显的彪悍劲厉,他们不仅是老的马甲战士,也是个人武艺十分优秀才能入选,胆气经验武艺装备,缺一不可。
所以前锋营的人数虽然最少,却是要被用在最为关键的场合。
所有士兵都披甲完毕,此时一个个在马背上活动着身体,打量着对面的明军阵势。
“今天会是一场苦战。”
和阿巴泰一样,队伍中不少老白甲或是前锋营的将士,就算没有官职,也是有相当强的战场经验和直觉,一看到明军的阵势他们就明白过来,指望用骑兵冲锋,然后用骑『射』压制就使明军阵脚混『乱』的打算是不现实的了。
“恐怕会要下马步战。”
“那也没有什么,步战就步战吧,这些南蛮子,杀一百次也是杀败他们。”
“快点开始吧,打完了好休息!”
在议论的时候,这些女真族的老兵一个个都是面无表情,神『色』镇定,每个人都如岩石一般镇定和冷漠。
多年的战争使得他们已经被磨合成一台高效的战争机器,除了杀戮的技术和做战的热情之外,对别的事情他们已经无所谓了。
很多人身上都是布满了伤痕,血战十几年,被创数十处,所以对即将到来的战争厮杀已经毫无激动和害怕的感觉了,他们也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战事,对明军十分了解,自以为最激烈的抵抗之后,胜利的仍然会是自己一方,所以在顾盼之时,脸上也满是骄横之『色』,根本没有把对面的明军真正的看在眼里。
明军再怎么折腾,对女真武士的眼中,仍然只是一只可怜虫,伸手一按,就会得到预期的胜利,这一点,他们绝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
……
轰隆隆的鼓声响的越发密集和激昂起来。
面对明军的阵形,阿巴泰的应对就是调集女真大半的三营主力兵,预备迅猛突击,击破明军的中央主阵。
在两翼,他放上了少数的八旗兵,而把两千多蒙古旗兵放在了明军的右翼。
左翼则是两千汉军,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中央一突破,就立刻向左右翼分别包抄『插』入,反卷回来,到时候,大局就定了。
如果明军是横阵,可能还有逃生的机会,这种阵势,一旦被突破,就只能等着全军覆灭的结局了。
对这个结果,阿巴泰自然也是丝毫没有怀疑。
鼓声中,大量的骑兵开始行动起来,两军相隔的距离,正好够这些骑士策马狂奔一阵。
过万匹战马的四蹄敲击在冬天冰冷坚实的大地上,抖动起几十米高的浮尘,大地在震动,颤抖,整支清军,犹如一支黑灰『色』的庞大怪兽,向着与自己对峙的红黄『色』的明军主阵,迅猛突击过来。
……
……
“他们可算动了。”张全斌放下手中的望远镜,令道:“全营备战!”
平虏军的主阵并不象别的明军营头那样戒备森严,抓住任何机会保存体力,这也是训练时的重要科目之一。
列阵完毕之后,在各级哨官排长棚长的指挥下,束甲将士们都在原地坐下休息。
虽然身上有几十斤的铁甲,盘膝坐下再起身,总比一直站着要强的多。
尖利的哨声中,一排排的平虏军将士也是互相帮助着站立了起来。在这最后的时刻,他们互相帮助战友整理束带,彼此重新再站好阵列中的位置,调整距离,一切都是有条不紊,根本没有任何的混『乱』。
长期严格到残酷的训练,在炮火下的奔驰和阵列而进,使得这些新军将士的神经已经变的极为强韧,根本不畏惧眼前的这种大战到来之前的压力。
巨大的烟雾之下,清军骑队缓缓『逼』近,因为没有一阵冲跨明军大阵的打算,所以这些骑兵的速度并不快,只是缓缓而行。
随着大股骑兵在地平线上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数不清的旗帜之下是密密麻麻的人头,戴大帽红缨持长枪大刀的蒙古旗军,汉军,还有中央那些穿着重甲的满洲八旗。
最为醒目的就是护军营的八旗兵,每个人的铠甲上都涂了银光闪闪的白漆,白甲兵,水银兵之称,光是看这些铠甲也能明白了。
隔着这么远,仿佛也能看到这些白甲手中沉重的武器,还有铁盔之下,那些狰狞的面孔。
平虏军毕竟还是新军,此时也是有不少人紧张起来,整个队列传来此起彼伏的咽唾沫的“呃呃”的声响,还有忍不住的粗重喘息和干咳声。
“莫要慌,都给我稳住了!”
“怕什么,该死逃不掉,不死就享福!老子是话糙理不糙,好生打,军政司的人就在后头,打完了就记功,功分三等,立了三等功都是四十块银元和一百石粮,想想这个数,回去够娶个漂亮媳『妇』不能?”
“除了银子还有勋章,训练拿块勋章可多不易?沭阳的张大胖子都他娘的累吐了血,这才混了块训练表现优异的勋章,往胸口一挂,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眼热?人家走路都是头抬的老高,咱们平虏军,重军容军姿,重勋章,你们争口气,也戴一块回家去。”
“战场上,越慌越丢命,转身走的就是第一拨死的,你后背漏给人家,不砍你砍谁?想想这个话,是不是有道理!”
“练了这么久,图的是甚?不就是战场杀敌立功,博一个封妻荫子!”
“家国大仇,莫要忘了!”
“东虏鞑龘子杀人无算,杀一汉人如杀我兄弟,『淫』一『妇』人如『淫』我妻女,今日你转身逃走,明日你家破人亡,这个理,说过几百次了!”
“都给我把腰杆挺直了,杀奴!”
在哨长到棚长们高昂的叫喊声中,曹庆也是骑马在营前,他体貌魁伟,脾气暴烈,向来就以带兵勇猛而闻名,此时手按腰刀,纵骑在三营官兵面前快速奔驰,听着麾下老卒们的话,这个标统营官也是热血沸腾,激动之下,也是拔出腰刀,狂吼道:“杀奴,杀奴,杀奴!”
“杀奴!”
在曹庆的带动下,三营近五千名平虏军将士们开始呼喊起来,高昂的叫声惊动了左右两翼,原本高杰所部虽然九成以上是老兵,但越是老兵,对东虏就越是紧张和畏惧,如果不是这半年来一直在顺境,而且训练管束越来越严格,赏赐和惩罚都十分到位,这支军队也是经过了翻天覆地般的改造,如果不是高杰就在身后,而他所有的部下都基本上是多年老弟兄,将领更是他一手带出来的老杆子,如果不是众人畏惧的孙传庭就在身后,恐怕在这些清军亮相的时候,整个左翼就会不稳了。
毕竟东虏满万不可敌的传言早就深入人心,面对这传闻中最强悍最恐怖的敌人,经验再丰富的战士也会充满恐惧。
但当平虏军的叫喊声传过来的时候,右翼不必说,车炮营立刻响应,然后骑兵和一营劲卒全部跟上,立刻就与中央的平虏军响应起来。
随着叫声,敌骑也是越来越近,左翼营中的将士们都是瞪大双眼,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器……突然有一个老兵往地下重重吐了一口唾沫,大声骂道:“入他娘的,一群新兵蛋子也有这个胆量,老子们偏不如他?弟兄们,也叫起来!”
仿佛是一下子有一个开关被打开了,左翼所有的士兵和武官们也是叫喊起来,整条战线的过万明军战兵,还在在他们身后的辅兵,民夫,退守后方的山东镇的战兵们,也是一起叫喊起来。
整个明军的战线犹如一阵阵春雷滚滚而过,所有人都挥动着兵器,不停的叫喊,不少人嗓子叫嘶哑了,仍然是止不住的放声狂呼!
“今天将士们的士气可用,看来奴骑可破!”
朱大典年过花甲,但老而弥坚,此时站在中军大旗之下,也是拔剑狂呼,疾而而至,吹的他身上的大红官袍瑟瑟发抖,但无论如何,这个年已老迈的文官也是被明军将士们激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血勇之气。
“不错,现在机不可失!”孙传庭要更加冷静一些,站在元戎车上,他果断下令:“趁着奴骑尚未加速,令全军列阵而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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