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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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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乱,铲平盐枭等诸事,太子行事的雷行风行和坚毅的作风已经叫军中上下尽皆服气。
和皇帝对军阀的隐忍优容不同太子这样的行事方法,反而更容易收服人心。
军人就是这样,处断不公平的君上,反而不会得到这些老粗的衷心拥戴,皇上空有坚毅之名,行事却是优柔寡断,从来没有真正果决的时候,当断不断军中对皇帝敬意早失。
刘泽清那样的东西在曹州经营多年无恶不作,刺杀朝官的事都有,皇帝也是一直忍着,危急关头,调曹州兵到京师,刘泽清拒不受命,后来居然流落淮安一带,窥探徐州或是扬州俨然一个强藩。
这样的人法,要不是太子断然诛杀,现在又是何等模样清江一带,又岂能做出这么大的事业来?
光是这一件事,不管是shì卫处的shì卫们,还是羽林和拱圣镇的御林军们,又或是大都督府直管的京营禁军的将士们,提起太子,都是交口称颂。
将领们一心想到清江,谋取军功。
象魏岳等将,在北京时不过是百户总旗,现在全部是总镇副将级别的大将。
随着太子北伐战事的深入,这些大将们将来封侯的机会实在是很在,现在的大明失半壁江山,以前的老勋戚们除了少数几家跟到南京,多半都留在北京降贼。
将来平复之后,这些勋戚世家的爵位是肯定保不住了,一大批新的勋爵将应运而生。这个机会要是把握不住,那就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子孙,实在是自己都没脸苟活于世间。
这种想法,不仅是将领有,便是普通的下层武官和军兵们都有。
太子在清江打的越顺,下头的人想法就越多,军心就越是向着清江那边。马銮做为一个shì卫,对军心什么的可比上头的人清楚的多,自家老头子明明是太子举荐,现在因为权位却和史可法走的很近,而马銮认为,在朝臣甚至是皇家心中,史可法毕竟在人品上比自己家老头子靠的住,真的到图穷匕见的那天,要么获胜,要么马家的下场可不是那么美妙。
只是他这些想法,想有点冒头就被严父眼中的厉芒给逼了回去。
马士英中进士当大官,起复后对流贼有好几次胜利,治理地方也很拿手,被称为南直隶一带的唯一能吏,象黄得功这样的大将,也是他一手栽培,马銮要说军中的事马士英已经有所隔膜,这话一出口,怕是就得被打个臭死。
所以现在他只能在一边看着,好在他一个ì卫,这些大人们也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只是一个个神态各异的从朝堂上走过去,慢慢的消息在皇极门的南端。朝会散了,站在马銮的角度可以看到殿中的大自鸣钟,这个来自澳门耶苏会的进献比钟鼓楼的报时和沙漏要准确的多,只要学会怎么看钟点,之后的事就十分轻松了。
“四点二刻,再过一刻功夫就下值,五点一刻交接完班,二刻前后宫门上锁……那就没咱的事啦。”
临接交班,shì卫们也轻松起来,在殿门前小声的说笑着。
要是站在殿内当值,那就苦了,在皇帝面前得站规矩,不能说不能笑的,整整几个时辰站下来腰疼背也疼,还不如去训练考弓箭马术,背书也成。
“奇了怪了,shì卫处怎么不来人带班,御前大臣也没有下来。”
马銮也是和同事们一样等下值,不过今天领shì卫的大臣还没有出来,殿内的shì卫也没有退出来,每天伺候在御前的那几个亲贵大臣也不曾见到身影。
他们不见人,shì卫们就得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等着,半天过后,才看到一个御前散秩大臣带班,一群三等shì卫跟随,中间却是一个穿着一品武官朝服的人,正在往殿阁这边大步赶过来“都督府的人?”
“这早晚了还召见?”
“就是呀,要见也该是在平自见,怎么就召到大殿里头了?”
“这还不简单,时间紧了,皇上懒得挪动,就在大殿见得了。”
皇帝召见大臣是有一定之规的,在北京见阁臣和近臣,一般就是在文华殿。召见外臣和小臣,一般就是在左顺门或是平台,一个普通的一品武官,却不知道对了什么缘法,居然闹到皇极殿召见的殊荣。
南京的殿阁到现在都没怎么修葺,只有两位皇后所居的宫室略作了一些修整,皇帝的寝殿也裱糊了一些,宫中下人们住的地方增设了一些必要的辅助建筑,除此之外,这座洪武年间修好的宫殿,没有一处地方是重修过的。
尽管如此,由中轴线进来,那种帝室所居的巍峨宽敞仍然是民间任何建筑不能比拟的,这皇极殿也是当初的奉天殿,现在大家的叫法都是随北京,所以也叫皇极,巍峨高耸,十一开间三重芜桅,高大的金丝楠木现在万金也难得一根,殿分三层,犹如一座座盛开的莲台,将中间的主殿拱卫在其中。
这样规模的殿阁,和北京的主殿一般的规制,比起后世清王朝所修的大和殿还要大出很多,很多小臣头一次到这种大殿上来,战战兢兢,不要说奏对时头脑清楚了,能准确答出自己的三代履历和自己的姓名经历,就算是合格!
殿阁太大,所以皇帝也不轻易在这种大殿见臣子,况且南京这里的大殿年久失修,不少地方的彩画脱落,整个大殿内外都是斑驳陆离,显的极基破败。
原本朝会都不想在此举行,但后来还是很多大臣建言,以为北京陷落,皇帝在这样的宫室见大臣,有卧薪尝胆的感觉,也使君臣上下戮力一心,反而比在别的地方要好的多。
眼见人越来越近,所有shì卫也就都闭了嘴,只是一门心思打量来的武臣是谁。没有多近,他们就都把来人认了出来,多半人脸上lù出笑来,都是lù出极亲近的神情。
来的原来是新晋的左都督,京营提督总兵官兼操练官邱元一。
三十来岁的年纪,在入南京前不过是天津抚标的一个参将,连都督佥事都没有加,只是天津卫指挥同知,入南京后,升的比什么都快,先是专责在大内练兵,把抚标的一些老兵当中坚,把拱圣羽林这两镇搭了起来,不分白天黑夜的练兵。
后来上头也是为保全他,当然主要还是防闲,大内的两镇就不叫他管了,正好怀远侯常延龄奉命重组南京禁军,常延龄是伯爵,职位就是掌都督府事,虽不是大都督,但职权和大都督没有两样,至于邱元一就便宜了,直接干了提督京营,虽然重建的操江水师不归他管,这一下也算是位高权重,是真正的柱石大将了。
大半年的时间,参将到左都督提督京营,邱元一也该满足。
因为有在大内做事的经历,shì卫处虽不归邱元一管,但当日训练弓马阵列时也是邱元一负责,当时没少红脸,现在见了却是格外亲热,一见是他过来,shì卫们脸上都lù出笑来。
等邱元一到了跟前,众人都是脸上带笑,同时用眼神给他打招呼,彼此算是尽在不言中。
毕竟是皇上还在里头,否则的话,大家可就是一拥而上了。!。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三十四章 决胜(9)

众shì卫的样子,邱元一都是看在了眼里,因为心感,他也是脸上带笑,向着众人微微点头示意。
带班的御前是少府刘文炳,虽是亲贵又是皇家的大管家,不过历经劫难才逃到南京,当年就算有一点纨绔气,此时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况且人过中年,也是非常稳重,带班引见只是小事,算是常在御前的大臣的一点份外的举手之劳,但刘文炳也是做的格外用心。
此时少不得含笑催促一句,向着邱元一道:“邱大人,快请,皇上已经久候了。”
“哦,是!”邱元一被他提醒,这才想起自己突被召见,福祸未定,于是顾不得再理那些抛眼的shì卫,连忙随着刘文炳进入殿中。
天很冷,刘文炳和邱元一都算是武人,穿的并不多,都是武官的袍服,刘文灿虽是少府,太监和皇家用度都归他管,但在北京时就以习武闻名,身子健壮,这会也没有把弓马抛下,进入冰寒彻骨的大殿也是安之若素,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样子。
等到了御座之下,他示意邱元一跪下,自己却只是一躬身,便是朗声道:“臣奉旨,带京营提督操练总兵官臣邱元一觐见。”
“好了,叫邱元一起来。”
“是,遵旨!”
刘文炳答应一声,便转身示意邱元一起身,然后自己站向一边,静静等候朝会的结束。
“联见你邱元一可不是一回两回”,御座上的崇祯声音飘忽,时强时弱,显的很不对劲,不过声调还是乐呵呵的:“这么正式召见,怕是头一回吧。”
“是,臣是第世次奉召觐见!”
邱元一赶紧抬头回答,一看之下,便也是心生愧疚,然后又是恼怒的扭头向刘文炳瞪了一眼过去。
皇帝穿着破旧的龙袍,大约还是逃难时所穿,那会天是早春,可没有现在冷,龙袍也不是最厚实的那种,现在就穿着这么一身,又是坐在高大的御座上,四周还没有御寒的东西,殿阁又高,冷风嗖嗖直穿,崇祯的脸冻的又青又白,怪不得声调不对劲,原来却是冻的。
一国之君竟是如此寒俭,连一个百户怕也不如,邱元一心生感动,但他素xìng沉稳,心里再怎么样,脸上的表情也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被邱元一这么一瞪眼,刘文炳却是甚觉委屈:他这个少府,说是太监和皇家用度开支都归他来管,但少府现在拨银是一个月四千两!
这么一点钱,够干吗使的?
皇宫好歹还有几百号人,小小的修修补补也要钱,吃穿要钱,以前在北京时,好歹还有很多来钱的渠道贴补,比如炭是贡物,米是贡物,这些都不要钱,现在所有的贡物一律免了,上次有个封疆大吏要贡方物土产,说是不值钱的玩意,就是知道南京供给困难特别贡给皇上皇后的……结果怎么着?
疾言厉sè驳了下去!
又没贡物,也没大太监掏钱包饭的传统,就是靠这几千两银子腾挪,要不是北京城那几万太监宫女都丢了下来,只有这几百号人跟了来,也没有什么有权力的权阉,不然光是太监闹事,就得生生把刘文炳这个少府给撕碎了。
皇帝如此自苦,不外乎就是重新邀结人心,当然也是有其实际效果。
外朝的官员衙门修了,内朝就是不修,官员们锦衣玉食,还要涨俸禄,皇帝连同两位皇后带皇子公主内监宫女的供给,维持那么大一个宫廷,结果一个月才几千两银子。
这么一来,皇帝的形象,也是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弥补……当然,受罪是难免的了,邱元一这军汉不懂其中的道理,刘文炳这么一想,那一点小小委屈,也就是烟消云散。
两个臣子在眼神中出了这么多故事,高高在上的崇祯却是并不知情,他虽是冷,心里头倒是一团火热,看着邱元一,颇为热切的向这个青年大将问道:“邱元一,尔知太子捷报否?”
“臣知道,臣为皇上贺,为太子贺,为大明贺!”
这么大的胜仗邱元一这个提督怎么会不知道?崇祯的话,不过是个引子,见邱元一答后,便又急着道:“现在的情形,你以为如何?”
这话题就大了,不过总是跟着战场捷报后的形式来说就是。
邱元一略一思索,便是朗声答道:“臣以为,现下的情形大好。”
“怎么说?”
“皇太子睿断明白,山东连同德州、临清在内,已经全部在手。接下来,不过就是兵锋薄平原、沧州一线,从几路威胁天津或是京师。这是一路,河南那里,副总镇臣王源打的也很顺手.东虏的肃亲主连败。已经不敢正面我大明王师之锋锐。自神宗万历年间以来,王师与奴交战,尚未有如此战绩。接下来,臣已经知道太子在召集训练新军,大军一集,步骑炮兵会合,齐入河南,等河南、潼关在手,则京师不战而定矣。此是太祖灭元故事,皇上也应该晓得的。”
“李自成如何,难道他就坐视不理?”
“李逆现在与东虏正在陕北jī战,具体情形,臣不知道。不过,料想以李部数十万对奴骑近十万,总得打上好一阵子,两边哪一边想轻松获胜,都是一件极难的事。所以,明年开春入夏时,将会时我大明北伐的良机。”
“为何要等到那时?”
“太子殿下新军练成,各地的驻防营和督、抚、镇的标营练成。后顾无忧,自能北伐。”
“现在情形大好,又何谓有后顾之忧?”
“尚有多铎率精锐六万,虎视眈眈,此部奴骑不去,我王师想北上,难矣。”
“多铎所部,满洲不会过两万,其余是méng古等部,辽东降人亦多。联想,以驻泗州一带之总兵官张天福、张天禄、黄蜚、黄得功、刘良佐,诸部集十万步骑,由泗州入河南,与王源等精骑互相呼应,相机夺洛阳、许昌、归德、商丘等州府,俟其成功,卿以京营六万由南京北上至河南,是时,河南境有二十万兵马,足当奴骑六万否?”
虽是疑问,但此时的崇祯已经不复刚刚那种犹豫不决的姿态,而是jī昂奋发,十分的兴奋。
皇帝的面sè一瞬间就涨的一片通红,思想起二十万大军入河南,中原争夺胜机的情形时,两手也是紧紧握住,神sè紧张,只等着邱元一的回答。
皇帝的急切心理,还有前因后果,邱元一立刻就明白过来了。
大捷的消息传过来,再加上此前平虏军在河南的胜利,再加上清江一带的繁富,加上太子的改制一改便是改的十分成功,举国上下,已经是在跟着大子的步子来走。
朝臣和皇帝心中原本就挂味儿,现在大捷的消息一来,包括皇帝和朝臣在内,大家都急眼了,急着要分一杯羹了。
“这叫什么事啊…”
年轻的左都督和京营提督只觉得心中十分疲惫,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东虏就真的这么好打,成了一只病猫,人人都能欺负一下子?
什么二十万大军?黄得功和刘良佐各额兵三万,黄部要好一些,有一万多的主力部队能打,刘良佐,这个草包最多有五百个家丁和亲兵能算战兵,别的部队全是泥捏的,水一冲就能跨下来。
黄蜚是老姿格了,他当登莱总兵的时候,邱元一连个游击还不是,可这是个有名的老滑头,根本靠不住的。
至于什么张氏兄弟,从浙jiāng调来的王总bīngguān,都是一群样子货,打仗不行,内哄是行家里手。
这二十万大jun调到河南,连当初松山的十三万人还远远不如。
大同的王朴是个王八蛋,率部先逃,但好歹人家阵斩过东虏首级,打过几次小胜仗,先逃也是嗅出来味道不对,逃的还真他娘的及时。
象这一次的这些总兵,恐怕连逃跑的本事都是没有,真打起来,靠的住的也就是黄得功一镇,其余的仗,只能靠自己来打。
六万新军对六万东虏主力,这仗不必打也知道结果了。
邱元一知道,自己是不破虏军,没有那么多的火炮,合格的火铳也少,有限的一些还是清江暗地里支持过来的。皇太子的意思,将来迟早全换成火铳,现在叫一些好手慢慢训练,将来也好以老带新,部队换装就快的很了。
铠甲和兵仗这些倒是充足,南库武库给的多,倾江南之财力物力来打造,六万多京营兵几乎人人有甲。当然是皮甲最多,然后才是铁甲,兵器也是五花八门,不过打造的还算用心。
这样一支军队,在平虏军出现之前当然算精锐,现在以邱元一来看,也是能拉出去打一打了,自己精心练了数月,此时京营已经有劲旅的样子出来了。
但,这一仗打不得。
转瞬之间,他便已经有了决断,当下一躬身,答道:“京营成军不过四个月,甲仗配齐才两个月,此时出兵,臣不敢言胜。”
君臣奏对,这样的话就算说的太过于直率了,一边的刘文炳都是大为紧张。!。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三十五章 决胜(10)

崇祯的脸芭航是无时变的十分难看,他倒是真的不曾想过,自己一手提拔重用的这个京营提督总兵官,居然连想也不多想,根本就拒绝了自己的出兵的想法。
按邱元一的说法,最少还得过半年,他的京营兵才能出现在河南战场上,而以现在的情形来看,没准那时平虏军都打到北京城下了!
京营六万人,额定军饷一年是二百四十万,马步军的平均收入都超过了三两,如果用太子在清江发行的银元来计算的话还要更多。
原本京营的额子是不计本sè,光是折sè一百二十万,比照外镇已经是十分优厚了,象黄得功的三万人,年定本sè是二十万,折sè四十万,京营是黄营两倍,军饷却是足足三倍。
可定额报上,皇帝大笔一挥,再翻一翻。
折sè就是二百四十万,这个数字养六万兵,已经是和当年的辽镇没有区别,甚至是更高一些了。
要不是预计年收入超过两千万,户部是打死也舍不得出这么一笔钱的!
不过一想之下,也就能明白皇帝苦心。
邱元一是现在皇帝跟前最能带兵和练兵的大将,常延龄这个怀远侯也很得力,这两个人联手,京营可保成为劲旅。
现在地方驻防营还在编定,皇帝直接掌握,靠的住的武装也就是眼前这支京营兵马。
地方上的军镇,崇祯心里已经不再信任了。
不科一开口就是一个软钉子碰回来,崇祯心中自是十分的不是滋味。
“那么,以你的意思,诃时可出战?”
崇祯语气已经不善,巨资投入,大量物品优先供给京营,连拱圣和羽林两镇都远不及这个待遇,到现在还不能成军做战,不满也是应该的。
“总得再过两三个耳。”
“知道了。”
皇帝只简短的答了三个字,邱元一还在愕然不解,一边的刘文炳已经适时跪下,带着邱元一同时行礼,叩安退出。
到了殿外,刘文炳才摇头道:“总兵官今天的奏对,十分的不称喜,请暂且稍候,我进去看看有没有后命。”
“是,有劳少府大人。”
邱元一倒是十分的坦然,也没有什么害怕的表情。反正事情已经做出来了,是好是坏也就是这样了,世间亦没有后悔药可吃。
就算有,他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决定。京营能不能用,当然不是如他所说,但现在绝不是大张旗鼓北上的时机。
京营饷械不缺,地方上却最多能满足四成左右,等来年开春,物资编齐,地方军镇也训练重编,加强战力之后,才谈的上和东虏战略决战。
现在这个时候,皇帝是太心急了一些,那些急着给太子添乱,分功的朝臣们也是占了很大一部份原因,但无论如何,邱元一绝不会屈从。
就算是罢官丢职,亦不过就这么回事。他虽然曾经只是小小的天津参将,但天津距离京师极近,京城风云,这十来年也是见的多了。
昨天还高轩骏马,今天就成阶下囚,这样的例子在崇祯皇帝临政这十七年里实在是太常见了,皇帝xìng子太急太峻,没有耐xìng,老实说,也没有什么真实的情感。
昨天还是爱卿能臣,今日叫你铁锁临头的事,也实在是不少。
皇帝曾经抱怨群臣不忠,老实说,想忠于以前的那个皇帝,也实在是叫人为难了一些。
君以国士待臣,臣方以国士报君。
这个道理,似乎在崇祯十七年的执政生涯里,根本就没有弄明白过。
“不过现在皇上似乎确实是改了很多。”在等候的当口,邱元一也是百无聊奈的想着。
现在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太阳的余辉在硕大的宫殿群中拖出长长的斜影,所有的shì卫还在等着交班散值,不过这里的召见没有结束,shì卫们还是只能老老实实的呆着。
所有人都是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这边,不知道邱元一这里出了什么事,看到这些年轻一些的小兄弟,邱元一也是苦笑。
这些shì卫,外头的人讥评的厉害,都说是纨绔膏梁子弟,根本负担不起保卫宫禁和皇帝的责任。
不过邱元一知道,shì卫处的大臣们管的严,考核的紧,shì卫们已经很象个样子。而且他不象普通人那样对世家子弟充满偏见,是的,如果没有严厉约束,这些纨绔子弟祸害起百姓来一个比一个强,正事不能做,歪门邪道肯定都是一把好手。
但如果有了严厉的约束,这些人上了正道,却也有普通百姓人家子弟没有的见识,学识,还有那些层出不穷的小聪明。毕竟是在优裕的环境中长大,很多事情已经深入骨子之中,不需教导,有些东西这些shì卫自已就完全明白。
可惜,邱元一原打算挑一批过的去的shì卫亲自带着,好歹他已经吃了十几年的兵粮,从一个千总一路到左都督,在蓟镇一带打过西虏,天津一役更是méng受考验,到南京后又一直在练兵,也算是一个较有经验的将领了。
如果不是顶撞皇帝,其实他也是想在明年提督大军,北上伐奴,为天下重开太平。
“皇上旨意,”一个声音突如其来,邱元一吃了一惊,立刻转头,却是刘文炳又匆忙赶了回来:“着邱元一加紧练兵,以备调用,特赐蟒袍、玉带、表里各一,以赏其功,钦此!”
“臣叩谢天恩。”
“起来吧!”刘文炳脸上并无笑意,叫邱元一起身之后,才又带着一脸的郑重神sè,叮嘱道:“邱将军,你可是真要加紧练兵了!”
适才他进殿的时候,正看到崇祯背着乎在殿中来回的急急踱步,眉毛也皱成一团,刘文炳是崇祯的妹夫,对这位君皇的脾气那是再了解不过。
每当这种时候,包括他在内,所有的内监和勋戚都是胆战心惊,能躲则躲,不能躲的,也是战战兢兢的跪下,等崇祯的火气过后,才敢出声说话。
今日一见如此,刘文炳知道要糟,不过仍然是一声不吭,不敢相劝。倒是崇祯转了一圈又一圈,神sè也渐渐冷淡下来,最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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