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对,”四周的哨探并所有骑兵听到了都是轰然大笑,都道:“说的对,不死就享福!”
“好!”李双喜兴奋的满面放光,扬鞭笑道:“入娘的我就不必多说了,你们既然知道,就他娘的等着享福吧!”
没过一会功夫,哨探们回来,已经把对方的情形探查的一清二楚。
有四五十辆大车,似乎在大车两边还有一些火器,不过并没有大型的火器……这是可想而知的,仓皇上路逃走,大型的火器根本无法携带。
至于对方的人数,经过详细的哨探观察,最多不超过一千五百人,其中还有相当一部份是奴仆和下人,还有太监和少量的宫人,所以能战之士,不过也就是一千二三百人,其中步骑各半,当然,骑兵的战斗力十分惊人,这是李双喜早就领教过的。
“虎子哥,哨探就是这样,前头就一条小河,马匹可以涉水而过,天还没黑透……他们就在河的两边摆了车阵,中间大约河宽,所以阵线退的很后……虎子哥,干吧!”
待罗虎赶到的时候,李双喜已经做完了能做的一切,自己也把甲胃穿戴的整整齐齐,双眼之中,也就只有破敌报仇的热切。
“好样的!”罗虎也很兴奋,极亲热的在李双喜肩膀上重重一砸,笑道:“哪儿跌倒就哪儿爬起来,不枉皇上亲自调理你。”
“嘿嘿,那还等什么?”李双喜叫道:“虎子哥,下令上吧。”
“还不能。”罗虎摇了摇头,自己策马上前,叫道:“我得亲自看两眼才成。”
“虎子哥,你就是太小心了……不能等天黑!”
“我省得。”
四蹄翻飞,载着两员青年将领奔上一处高岗,借着血色残阳,罗虎和李双喜一起打量着不远处的明军营地。
炊烟袅袅升起,李双喜很小心,一直把队伍隔开几里路程,而明军哨探在远远看了几眼后也就离开,不再深入,似乎从早上打了一仗,再又行军数十里,对面的明军已经乏透了,不好好歇上一歇就没法再赶路。
“哼,瞧他们那怂样儿,咱们一路走一路打,几十天不歇息都是常有的事!”
李双喜虽然骄狂,不过所说也是事实,闯军到现在其实都没有什么真正的根基,以前更是流寇,几个月一直不停的转战也是常有的事。
“好了,传我将令!”
因为李双喜事先功夫做的好,罗虎也大约心中有数,这个青年将领经验虽然丰富,不过也没有瞧出对面明军战阵的可怕之处!
中间是一条浅浅的河流,不深不宽,谈不上要渡船和水军,对明军也就是心理上更多于实际上的作用。
而两翼各有二十余辆大车,有一些火器也并不多,中间的阵势往后退了一些,与两翼形成了一个明显的新月形状。
如果罗虎能熟读兵书和历史掌故,应该知道这个阵形是怎么回事,但此时的他只有实际的经验,兵书上的知识还很浅薄,现在他更担心的则是对方的骑兵可能会绕道侧击来反击,所以顿了顿后,他就断然令道:“先各派三百骑,攻打他们的两翼,中间先发箭,放炮,不必冲击。”
“中间最空……”
“不然,”罗虎虽不是真正明白,还是以为将者的谨慎小心,向李双喜告诫道:“最空虚的地方,往往有些危险,我们看看再说。”
这么一来,随着罗虎身边中官和亲兵们的旗帜摆动,闯军骑兵开始先小跑向前,中军也随之推进,整个战线两翼先飞,中军稍稍拖后,在旗帜和号角声的命令下,马速慢慢提起,等到了不到一里路的时候,整个战线如春雷在天空滚滚而动,方圆数十里间,飞鸟惊起,兽踪敛迹,天地之间,似乎只有骑兵冲击之威,而等喊杀声炸雷般响起来的时候,整个明军阵前,但见如林般的矛戟放平在马前,整个阵前,就看到马队滚滚而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弓箭飞临,火铳发出的药子,还有无数张越来越大,越来越真切鲜明的狰狞面目!
第六十九章 热血(12)
两翼很快就交手了,与往常的认识不同,小河对面的明军在闯军距离很近的时候才开火,而且,火器威力不小。
这是王家彦等人自朝阳门上带下来的火器,虽没有千斤以上的红夷大炮,但有好些门佛郎机炮,还有一些虎蹲炮,以及两人抬的大铳。
“羽稳了,不必慌,我们有火器,还隔一条河,他们的马速带不起来!”
战线上,魏岳等人的声音此起彼伏,连几个皇亲,以侯伯之尊也是亲临在战线最先,相隔不过百步,崇祯也是骑马在一处高岗上,眺首以望,王承恩腰系龙泉,带着呼延傲博等一群锦衣卫,人人牵马挟弓,就护卫在这位大明皇爷身边……情形稍有不对,他已经奉到朱慈烺严令,就必须奉崇祯先逃!
战场情形,确实如魏岳和李恭等武官所料,隔着一条不深的小河,但闯军骑兵的速度就带不起来,马匹不停的在水中跳跃,情不自禁就放缓了速度,对岸的明军诸将连连下令,旗帜招展车阵后头的弓手和火器不停的击发,有河水和车阵在前人心安定,而且两翼很窄,更多的地方被河水或是堤岸给夹护住了,要想攻击左右两翼的侧翼,或是干脆绕到后头去……天知道要跑多远的路程!
一个闯军头目就在河边,不停的大吼着:“上,不要退,死活都有银子下辈子是享福还是受罪,就靠这一锤子的买卖了!”
当是时,天尚有余光,太阳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火球,缓缓向地下沉降,而就借着这最后的余光,成百上千的人,还在用自己手中的弓箭和火器,拼命向对方发射邀击在并不宽广的小河中很快就倒伏下过百的人和马,鲜血自上游沽沽流下,很快就把视力以及的河流给染的一片血红,马匹和人同时中箭或是被大型的火器打中,人在惨叫马在嘶鸣人和马一起倒在河中,浮起一片片的带血的气泡,然后就是悄无声息……
闯军也在还击,也用弓箭手和少量的火铳手甚至是鲁密铳、鸟枪一起还击,只是明军的阵线并不宽广,中间向后,与两翼连在一起是一个新月型,所以闯军的远程武器杀伤十分有限,相反,罗虎所部的这些骑兵勇武无比尽管前头伤亡惨重,火器击发的声响一直不停,弓箭震颤的声响也不曾断绝不知道多少司袍被射死在河中,他们却是不停息的一直向前直到自己也倒下为止!
“虎子哥,不能再犹豫了!”李双喜双目尽赤,眼前的这些兵马,或是御营骑兵,是他的直属,要么就是出身孩儿兵,和李双喜等人背景差不多,只是没有被李自成收养罢了。
“好,全军压上去!”
到了此时,也确实不是为将者犹豫之时,罗虎将手断然后挥,身后大旗下红旗展动,接着号角连连,两千多骑兵如同一股浩大莫名的铁流,在一层层的旗帜的弓领下开始向前,奔流滚滚,一直向前!
在刚接仗的时候,崇祯看到两翼有很多贼骑,中间却很少,而两翼接战之后,他看到不少贼骑在河中龘央就被射死或火铳打死了,人马哀嚎声一直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就算有冲到河这边的,也被车阵给挡住,被阵前的长矛或是铁枪给戳死,根本威胁不到车阵的安全。
看了一会儿,他先是第一次亲眼看到战场和死人,有些震惊和恐慌,很快,崇祯就适应下来,当看到贼骑连连受挫,死伤惨重时,崇祯高兴的手舞足蹈,恨不得叫王承恩捧上金杯,叫他痛饮一番才能觉得痛快。
当然,再又看到贼骑死伤惨重,甚至接二连三的死在河里却仍然悍然向前,死战不退时,这位九五至尊也是十分的吃惊,感到眼前的这些“流贼”怪不得能一直将自己逼到如此地步,向来他观看战报,官兵是小败不报,大败报小败,而小胜则报大胜,一旦真有胜利,就是什么“贼伏首千里,尸积如山,获骡马甲仗无算……”
这种战报看多了,开头信以为真,还真以为流贼只是流窜,而与官兵对战则必败无疑。
而只要总兵官用心卖力,文官亲临督战,就一定能战而胜之。
这种自信,是在朱仙镇之后才真正被粉碎,那一战,把他辛苦搜罗的十几万大军全部葬送掉,几个总督巡抚要么战死要么被俘,总兵官们纷纷逃之天天……这一战后,崇祯才明白,原来官兵打不过流贼啊……
到这会儿,亲眼看到流贼骑兵蜂拥而上,不死不休的劲头,向来只是在字纸上看战报的皇帝心里也是明白,眼前的这些兵将,委实是劲悍异常,非普通军将所能抵敌!
适才崇祯在高兴的同时,尚且颇为担心,等听到轰隆隆的马蹄声猛然响起,再过一会儿,感觉身下的土地都在不停的颤动着,再下来,就看到数不清的旗帜之下,是更加宏大与壮观的铁骑洪流!
闯军主力骑兵展开,向着半月型的明军阵地,疾冲而来!
大明皇帝面色如纸,苍白之极,而王承恩等人,更是紧张万分,他们手就紧紧牵在鸟缰绳上不放,而眼看着数不清的骑兵自北而南,蜂拥而至时,心心念念却只是想:“这么多的骑兵,就凭一条小河两边几十辆大车,能挡的住么?”
“看!”
王承恩突然指向前方,众人随他目光看去,但见有一骑突然出现在明军阵前,马身高大,而马背上的人一身银色锁甲,戴着一顶装饰了孔雀羽毛的暖帽,这样装饰却不是太子又是谁?
身后就是滚滚而来的铁流,相隔不过数百步了,而朱慈烺却是不慌不忙,就在阵前策马,双眼也是静静看向众人,他的神情举止是那么安详和镇定,而眼神中也只是热切与期盼,控马的马术也是纯熟而漂亮,在明军半月型的主力阵前他控马来回一圈,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但越是如此,所有人都是把眼睛都紧随着朱慈烺的举动而转动,便是阵后的崇祯,也是握紧双拳看着这个此时此刻英武异常的嫡子。
“此子居然如此英武,怎么以前朕没发觉?”到了此时,皇帝心中犹有不浅的疑问,当然,他看向朱慈烺的眼神,也是唯有骄傲与自豪!
无论如何,这是大明的皇太子,国家如此,有子如此,仍然是值得庆幸!
傍晚的风还'贴吧快速手打文字与你共享有一点白天时的热度,吹拂在身上,十分舒适,在阵前转了一圈后,朱慈烺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在马屁股上轻轻一拍,将战马赶向阵后,自己则是抽刀在手,转动了一个漂亮的半圆的弧线之后,朱慈烺大吼道:“此阵若磐石,只要坚守,就绝不会被攻破!众将士,不要叫一贼越过此阵,吾皇在后,大明在后!”
“誓不后退半步!”
当是此时,大明皇太子亲身在此,挥刀奋战,而治国十七年的皇帝就在身后,此情此景,谁能后退半步!
“踱河,快,快!”
“杀上去!”
“崇祯就在前头,快点去捉崇祯!”
整个明军阵线展开的不宽,除了两翼还有几百骑兵在试探进攻,罗虎和李双喜把主力全部放在了中间,他们自己尚在中军,前锋第一波就有四百余人同时渡河,以这个宽度来说,已经是很显拥挤了C
战马在河水中跳跃,不少军官就在战阵两侧不停的鼓励和逼催,好在部下们都是精兵,并没有什么人犹豫或迟疑,四百余骑第一时间都下了河,对面“砰砰”连声,不少火铳发响……而且第一轮的箭雨也落了下来。
“哼,官兵就是这么一点伎俩,不要怕!”
一个督尉用轻蔑的语气大声叫道:“这么点距离,箭最多能射几轮?入娘的你们快向前,越落在后头,箭越往你身上落。”
他自己就是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出来,四周白烟弥漫,箭落如雨,这个督尉却是丝毫不在意,只是在几个亲兵的护卫下,不停的督促部下向前。
“杀!”
最早入河的几十个骑兵终于冲到对岸,他们毫无犹豫,拼命打马,向着明军中龘央直冲过去。
不要急!”朱慈烺在阵中喝令道:“等他们再近一些!”
明军是摆开的一个弧形阵势,闯军只有继续一径向前,很快,几百骑都挤在一处,但战场地方不大,迎击面小,明军虽然人少,眼前当面,却是超过了这些敌骑。
“杀!”
李恭手中一柄大枪,使的刁钻狠毒,一枪出去,必定是戳在敌人要害,感觉到力度够了,他才是一枪旋转发力,收回之时,必定要带出对方一团血肉,一蓬血雨!
魏岳脸上沉静,手中双刀却是舞的一片银白,锋利沉稳而力度十足,几刀过去,就是收获几条人命!
而就在这两员武将之间,便是最精锐的内操官兵,化骑为步,使的长重兵器,这些官兵武将,却是丝毫不比在马上差!
朱慈烺以太子的身份,亦是拼命持刀向前,但跨上一步,便是有更多的内操官兵簇拥在他的身边左右,拼死护卫,只要他出现在战线的某一处,就必定带出一股凌厉反击的浪潮出来!
明军如此狠战,对面的闯军也是红着眼睛,只是不停的杀过来,可眼前的明军就是越杀越多,越杀越强!不过眨眼功夫,穿着厚实铁甲的死尸就在明军阵前躺了一地,死马和人尸滚在一起,两军阵前,就这么一会功夫,短兵相接,就已经是血水横流!
闯军中阵主力,也是杀了过来!
只是战场太小,施展不开,众人急的只是叫唤,手中的铁枪大刀拼命向前递,却是怎么样也递不到前头,碰不到那些该死天杀的明军身上!
“让让,让我到头前去!”李双喜一心只想报仇,眼前却只是一个个自家兄弟挡住去路,前头是不停的看到兄弟们落马,鲜血迸射出好几尺远,要么被一个凶神般的矮汉子拦腰砍断,整个人分成半截,上半截落地,下马截还犹自坐在马身上!
这般杀戮情形,闯军征战多年,又何曾能见得几回!
“不行的,前头的兵马太凶,俺们后退几步,整了队再来!”
“不要挤,这么挤成一团,能打的什么鸟仗!”
“入娘的,砍不到明军砍自己人,你是怎么使的刀!”
前头后头,前行的不得进前,有人拼命后退,还有人已经打失了胆,打没了魂魄,拼命的在向后退,前后夹在一起,罗虎和李双喜等人,也就是只能呆呆的看着前头,看着明军用长枪铁矛和铁斧大刀,不停的斩劈戳刺着自己的兄弟和部属,而闯军阵势已经混乱,军心士气也是开始不足……这个仗,怎么就打成这副模样!
王源挥舞着手中铁斧,击打在敌人身上或是兵器上,不停的迸发出火星,他就是喜欢用这种沉重有力,敌人很难正面格挡的重武器,此时杀的性起,索性丢了长斧,手中两柄短斧,左挥右砍,一斧过去,有时候连人带马,一起砍翻!身上也不知道是敌人的血,或是自己受伤的血,总之杀的性起,已经顾不得保留体力,也无视自己是否受伤,嘴里只是在叫:“想伤俺皇上,伤俺太子?你们不成,差的远,还差的远!”
中间杀成如此模样,两翼的火器声都渐渐停了,两翼明军都是呆若木鸡,李邦华手中长剑颓然放下,王家彦这个兵部侍郎,也只是皱眉无语,在他们眼前,是一场典型的教科书般的利用地形的阻击战,而这些满腹经纶,熟读兵书的大人物,到了此时,才知道自已以往的自负和骄傲是多么的自大和可笑!
短兵相接,白刃相加,只有最勇敢和睿智的统帅,才有可能获得胜利!
而眼前这一场激战,毫无疑问,胜利者将会属于朱慈烺,也只属于朱慈烺!
“吾没有想到,王师讨贼的武功,竟是如此壮烈!”青衣小帽,手中持剑,也是在阵中迎敌的陈名夏,此时此刻,涨红着脸道:“而吾大明太子,仁德睿智,英武绝伦,有太子如此,大明中兴当真有望矣!”
在陈名夏的祷告之中,闯军前锋终于溃退了!
在半月型的弧线阵中,虽然是优势骑兵,却自相拥挤,无法展开,而明军靠着河流的地利,还有坚车火器,终于打赢了这一仗!
在朱慈烺等人面前,抛下的闯军尸体怕最少有三四百人,河流中也大约有相同的数字,以冷兵器时代的战损来说,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血战!
而明军这边,死伤自然也是极为惨重!
战死将士,最少也在三百上下,剩下的也是人人带伤。而就算如此,整个军中也是洋溢着胜利后的喜悦,毕竟,这一场胜利是多么的不容易!
以一千二百余步卒对三千出头的骑兵,就算是固守有地利之便,仍然是一场奇迹般的胜利。
“殿下有神鬼莫测之机!”退敌之后,数十文武官员一并跪下,俱道:“臣等敬服矣。”
此阵是朱慈烺一手摆成,众人自然是十分敬服。
唯有一人朗声道:“此是刘裕的却月阵,皇太子殿下学而能用,真正的睿智圣明!
这样的颂圣自然独具一格,也是显露出本事来,朱慈烺一看,便是认出是在朝阳门跑过来跟随的陈么夏。
这个复社才子,看来也不是纯粹的草包。怪不得在顺治年间也能成为呼风唤雨的一个人物。只是依附在蛮夷之下,最后难免脖间一刀。
当下只觉眼前感觉是十分的奇妙!
该当吊死的崇祯好端端的在阵后,而后正满面是笑,拍马向自己迎来:殉国的李邦华和王家彦正端谨侍立在自己身边,此役过后,这两个大臣对自己是敬服到了极点。毕竟,一勇之夫是得不到文臣敬服,哪怕是皇太子,可现在这一役,以少胜多,更是刘裕这个开国帝王以两千七百步卒破北面强敌三万铁骑的却月阵的翻版,如此大胜,又是韬略为主,这些文官重臣,如何不欣喜若狂!
一切的一切,都在改变,如何能叫朱慈烺不仰面向天,天空虽黑沉一片,却已经有璀璨之极的星光。
只是,他也深知此时未到庆功之时,对面闯军虽败,但也显露出不俗的实力,从军纪和战斗力来看,都是难得的劲敌!此战虽胜,但敌军尚且有再战之力,而且实力仍在自己一方之上,前途坎坷,仍然要奋力前行!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七日傍晚。
暮色渐重,一支游龙般的队伍仍然行进在官道上,或者说,这一支千多人的队伍,就是如一条快速行进的火龙,队伍奔走在间杂着田埂、树木、小桥河流,沟渠夹堤的官道之上,在行走之时,只能听到沙沙的脚步声,偶尔还有几声低低的话语声响,马蹄踏在地上的嗒嗒声,嘶鸣声,更有松油火把燃烧时的噼里啪啦的炸响。
在火红的火把亮光之下是如林般的枪矛,斜斜的扛在官兵的肩膀上,在高处放眼看去,就是一片片铁矛和长枪的密林,在队伍两侧,还有几十骑的游骑在来回奔走,那是哨拔夜不收,他们不停的奔走在黑沉沉的燕赵大地之上,将几十里外的情形不停的送回到队伍的中军队中,由上官们去决定下一步的行止。
整个队伍,也就只有中军队中有少量的刀牌手护卫,人数不到二百人,他们穿着简陋的皮甲,少数人有厚重的铁甲穿在身上,在刀牌手附近,有一百余人的弓手,这些弓手穿着轻便,也多半是轻捷健壮的小伙子,除了背负的长大铁步弓外,身上还有好几个撒袋或是箭筒,弓弦也有好几根,可以根据需要,换上不同劲力的弓弦。
这支军队,除了装备不大行,行军时展现出来状态和素质都很不坏,总体来说在当时来说还算很象个样子了,带兵的参将还很年轻,颇有锐气,武官世家出身,金鼓旗号训川练样样精通,只是没有正式带兵上过阵,今天奉到巡抚军门大人的严令,带兵前往迎接皇帝或皇太子,军令如山,尽管天津距离京师不远,随时可能遇到李闯所部的优势骑兵,不过邱元一参将还是抖擞精神,迅即带领自己的部下向着京师方向出发了。
因为是将门世家,邱参将虽然是初临战阵,但行事严谨小心,毫无瑕疵,有限的骑兵都被他当成哨探和夜不收放了出去,前方两翼都有不停的哨探,连自己的战马都给了夜不收用,参将大人也是和部下一起,扛着一柄铁枪,大步前行。
“大人!”一气走了一个半时辰,也不知道路过多少村庄,一路上鸡鸣狗吠也是不断,除了少数河边没有住人,京津之间,人家村落是不断的,正刚到一处浅浅的小河附近,前头几骑如风般赶至,一个抚标哨探的小头目滚落下马,单膝跪下,禀道:“小人在前头正哨探,隐约听到有喊杀声,今天月色不明,我等又不敢张着火把,也不敢离的太过……川
“罗嗦什么!”邱参将喝道:“是不是皇上和太子一行遇敌?”
“应该是!”那个小头目答道:“小人们正在着急,前头有一个人骑马向咱们这边奔驰过来,我等一看是大明官兵打扮,就迎了上去,一问之下,说是东宫的内操武官,正打算向天津求援,听说大人在此,我等将这人带了来,现在就在后头等大人召见。”
“喔,快请!”
邱元一和冯恺章年纪相差不多,两人平日没事也常在一起考较些刀枪,或是说兵书战法,冯大公子允文允武,邱元一也略翻过几本书,所以还算能说到一起去。东宫英武,内操彪悍,这些他都听说过,所以一听说是内操骑兵来求助,一听之下就知道必然属实,绝无虚假。
“请是没法请你……”
“昏话!”邱元一见这哨探头目还是吞吞吐吐的样子,当下便跺一跺脚,自己大步向队伍的外围赶去。
一路行去,但见部下们窃窃私语,邱元一知道必定有异,半夜行军,虽然不如驻营后管制那么严格,而且他的部下训练时间还不算长,所以军纪不是特别好,但没有重大特别的事情,这些将士是不敢随意交谈的。
于是更加快脚程,到得前头,正看到一群夜不收围拢成一个小圈,有人正急道:“快点,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