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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李来福,叩见太子殿下。”
朱慈烺现在的燕息之地,实在不是什么光彩所在。墙壁上是光秃秃的,连猿糊功大都还没做,netg也是刚上过一遍桐油,还有一股子清漆味道,netg被子,除此之外,就是一张大的书案,墙壁之上,挂着军情司呈送来的各式的军用地图。
这样的地方,不要说清简寒酸,委实连这四个字也不配用上,也唯有说是别无长处来形容,比较适合了。
这样清教徒一般的生活,对一个后世的光棍汊来说,缺乏的也就是网络和书籍等休闲的玩意儿,这个时代贵人士大夫享乐的东西,比如园林,家戏班子、清客相公、象棋马吊双6什么的,再加上赏玩古董,上好的文房四宝,还有架子netg、紫檀大书案、黄花梨的上等苏造官帽椅等等……这些玩意,一个穿越客是欣赏不来,或者说,是没有把这些当成享受来着。
在宫中时,崇祯爷儿几个都不是奢侈的人,不过好歹皇家的规矩还是要讲的,各种netg、椅、案、家俱,多宝搁上的古董器具,多半还是摆放齐全,看着也不是太那啥,至于到了现在,朱慈恨身边除了一netg一案,还有墙上的地图,悬挂的宝刀宝剑之外,连个放衣服的箱柜都没来得及造办!
进来叩头之后,李来福这个锦衣卫的总旗官,偷眼打量了一小会儿,眼眶就有点儿红。
锦衣卫好歹是几再年下来的亲军,不少人家是打洪武年号都没有就shì奉皇明太祖了,几百年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下来,说他们是帝室的走狗,鹰犬,例也是真没有冤枉他们。
这会子一见皇太子如此居处,李来福又是在北京时被提拔重用,打从一个总旗一路加到指挥佥事,这样的升迁,承平时节是不必想了,就算现在是乱世,也是不得了的恩典了!
由此而动一动感情,便是不足为怪了。
“你何必如此?”见这个亲军指挥佥事难得动感情的样子,朱慈恨也甚是感慨,适才他阅军时也是乏了,此时不拘形迹,半躺在椅上,安抚这个心腹武官道:“我对那些声sè犬马的享乐,向来不怎么在意的……有张netg供歇息,有屋子遮风挡雨,也就是了。”
说罢,就又坐直了一些,向着这个前锦衣卫鹰犬,现军情司的副司正问道:“怎么样,交给你办的差事,办的如何了?”
他们对答之时,不仅是没有那些伺候的闲人,便是刘兆辉这样的直卫指挥也是闪避到了外头,尽管天气闷热,也是门窗紧闭,不由得人窥视打探。
关防如此严密,李来福还是情不自禁的四顾看了一眼,然后才又叩头答道:“臣是在井径以西,见着了殿下叫送信的人,臣装成了他的河南家人,说是家信,当然,信也是真的,托他家看家的老家人写的书子,递上书子后,他不疑有怪,sī下召见,臣才把殿下的话一五一十托出,当时那人的样子也是十分的震惊,半天才回过神来。不过,后来也没有为难臣,第二天早晨,说是回书写好,交经了臣就立刻打臣离开了……”。
“哦!”在李来福说的时候,朱慈恨很注意的听着,目光炯炯有神,显然是对他的办事经过十分注意。听到李来福安排见面的经过,特别是还在对方的河南老家带了真实书信过去,他这才满意一笑,夸奖道:“小李,你做事很谨慎小心,十分妥帖,办此事的经过我十分满意,十分高兴!”a。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七十二章 李岩(1)
第二卷南方第一百七十二章李岩(1)
“可是殿下,那人可是一句回复的话也没有说……”
“不必,不必!”
朱慈烺心情大好的样子,站起身来,在原地转悠了一圈,面部表情也是松驰下来,他微笑道:“这人是绝顶的大聪明人,你把我的话带到了,他就有数。剩下的事,他自己会安排好的,放心好了。”
他派这个副司正,自己麾下搞情报和内卫就指着李来福和呼延傲博,再加上一个高升,这三人都是正经的锦衣亲军世家出身,也是郁郁不得志的小人物,一身本事加上年轻有干劲,收在袖中,早就是当正经心腹来使。
这三人,也不愧是世家出身,论忠心什么的也是没说的,能力也有,所以都是心肝宝贝似的人物,专门派一个人出去,深入敌境,潜入敌营,为的就是带自己的一些心腹话……不是对方是十分的值得,他怎么舍得下这样的重注?
收信的对方,也就是李自成麾下的副军师李岩,论说起来,此人就是明季之末,论起人才,智略、xiong襟气度,家世出身,文才武略,都是一等一的尖子啊……
对这么一个人,下一点重注血本,也是十分值得的。
只是和眼前这心腹说完之后,朱慈烺也是有一点点的惴惴不安……李岩这会,究竟醒悟没有,看清楚没有?
这个人,万般皆好,就是有一点“愚”,倒不是脑子蠢笨,而是对人,对事物,对自己坚持的那一点东西,这样的聪明人反而容易钻牛角尖,叫他醒悟,真真正正的设想脱身之计,恐怕也没有想的那么容易啊。
否则的话,以李岩之能,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触怒李自成,最终惹下杀身大祸?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恐怕这位李公子在真实的历史天空下,在临死之前,也唯有这么一点感慨了吧?
……
……
李岩倒是绝想象不到,相隔几千里外,自己背离的王朝储君,正在满脑子的打算要收罗拉拢自己。
自从他在杞县扯旗造反的那一天起,所有的过往一切,君上,王朝、家族、还有自幼读孔孟所学忠君之道等等,这一些,也是全部抛诸脑后。
只有在他的妻丁氏自尽那一刻起,他才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若非如此,背离过往一切,都不致叫他后悔或是难过。
做为统治阶层的一份子,他不是牛金星那样的落魄举人,被人欺侮也毫无办法。他也不是宋献策那样的江湖铁口,腹中有一点星相医卜的杂学罢了。
他的父亲,曾任大明兵部尚书,正经的中央大吏,虽然比附魏阉被迫在家闲居,但好歹做过这样大官的人,地方上也是没有人敢欺负了。
李岩自己也是举人,幼习弓马,熟读兵书,绝非那种寻章摘句的腐儒!
这样一个人,在明季之末的时候,选择背弃过往的一切,毅然投身于流贼之中,由此可见,明末时的情形究竟是不堪到何种地步了!
此时此刻,溃逃途中的客居极为简陋,茅舍一间,窗子的纸也残破了,吹来半夜的阵阵冷风,呜咽呼啸,犹若千百万人的感叹哭号。
自从一片石败,然后一败再败,闯军主力已经dang然无存,只有剩下的当日留守北京的一万多人,加上刘芳亮在真定一带的兵马汇合,黄河之北,原本的二十万闯军,也是由李自成下令收缩,全部退回潼关之内。
至于李岩曾经提起过的,由他带领少数本部兵马,前往经略河南的提议,尽管现在畿南、河南、山东几乎已经成真空地带,大顺派驻地方的官员要么被杀,要么逃走,地方已经全部糜烂,要么为明所有,要么就是无主地带,这么多的地盘,人口,州府,闯王宁愿置之不顾,也是不愿派他前往。
以前他不明白,隐约觉得一些,但总不愿相信,那个穿蓝布箭袍,戴范阳毡帽的闯王,以前是多么的自信大度,说话时总是时不时的哈哈大笑的那个磊落汉子,现在心思居然如此胆怯狭隘了么?
房中油灯突然一晃,沉思中的李岩也是抬起头来,他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生的十分英俊,剑眉星目,虽然长年在马上征战,披星戴月,铠甲生虮,但皮肤看上去仍然很好,白皙细腻。
他看到是自己的族中子弟,亲兵头目李友进来,这个身形长大的汉子急匆匆的进来,差点把油灯给带倒了,此时脸上也是有一点说不出来的焦虑之sè。
“你怎么了?”
李岩用责备的口ěn道:“遇事不要慌张,我没有教过你么?”
“是,标下知错!”
岩轻轻点头,脸上1ù出一抹动人的笑容来:“有什么事,说吧!”
“闯王,喔,不,皇上急召,叫宋军师和你一起急进见!”
“咦!”李岩一惊,下意识地把自己膝前的宝剑一把抓在手中,惊问道:“怎么,有什么紧急敌情?”
“没有,”李友虽然被李岩训斥,脸上是镇定了些,不过,眉宇间还是有重重隐忧的样子,他轻轻摇头,道:“只说是立等见面,没有什么别的事。”
“喔!”李岩答应一声,振衣起身,预备离开,不过临行之际,突然想起那南边来的人给他带来的警告,心中一动,又看出李友神sè不对,当即便问道:“怎么了?你似乎有点儿不对!”
“这……”李友犹豫了一小会儿,再又回头看看身无并无异样,这才轻声道:“今天我一个在御营当差的朋友sī下来找我,神sè有点异样,含含糊糊的,话也没说清楚……说来说去,就是叫我小心,问怎么小心,又不肯说。到了傍晚时,我打听到御营李双喜将爷调动兵马,似乎就和咱们相邻不远……再加上红娘子被高夫人召去了,也不知道什么事,所以标下心中惴惴不安来着……”
以李岩之智,当然就知道,眼前这个亲兵头目猜疑的不错。
御营和李双喜的异动,加上红娘子突然被叫开,还有这会子不明不白的召见自己……种种蛛丝马迹看来,李自成对自己的猜疑之心是越来越严重了。
从西安出征时起,他屡次反对,就触怒了李自成,等打下北京,对吴三桂,对明朝降官,对东虏的应对,每一件事都是他对而李自成错。
再加上崇祯和皇太子成功出逃南迁,李自成的耐心越来越有限,脾气也越暴燥起来,对自己的猜忌,恐怕也是与日倍增。
不过,这会子慌乱反而坏事,李岩因笑道:“瞧你这样儿,皇上不过是有事要询问我,红娘子到高皇后那儿也是常有的事,你瞧你就疑神疑鬼的……不过行军途中,别人的部下我不管,你们还是要守军规纪律,多派人放哨戒备,不能大意,晓得么?”
“是!”李友深深一点头,答应道:“标下全然明白……一会子,叫我陪着去吧?”
“不必,”李岩已经系好斗篷,笑道:“御营防备多森严,带你们去做什么?”
说罢,就是大步出屋,到了这农家院落之外,翻身上马,只带着四个亲兵,跟随在身边,点燃了火把照亮。
此时时辰其实尚早,李岩的驻处和御营相隔不过数里,快马疾驰,没一会功夫就赶到了御营附近,远远看到吴汝义这个内营大总管带着一队骑兵出来,两个打了一个照面,一时相顾愕然。
“见过制将军!”楞征了一小会儿之后,吴汝义才在马上拱了拱手,微笑致意。
李岩拱手还笑,笑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么?”
“是,皇上有点差遣,不能耽搁,要立刻去办。”
吴汝义所办差事,李岩也是有所风闻,若是以前,他一定会奏谏,甚至会先警告吴汝义不要去办,今天话到嘴边,却是又咽了回去,只是含笑点了点头,就又策马前行了。
见他进去,吴汝义也是松了口气,只是继续前行的时候,也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几眼,良久之后,才又挥鞭打马,疾驰而去。
等李岩赶到李自成居住的宅院的时候,若是以前,不需通报,直接就能到二门那里,然后稍等片刻,就能大步而入。
而且每次进去,刘宗敏,或是李过,要么是刘芳亮,大将总会有几个在,或是豪爽,或是诙谐有趣,或是沉深友善,牛金星虽忙,也是天天能在闯王处见着,至于宋献策,更是从早到晚,一起随shì在李自成身边左右,片刻不离,赞画之时,大家也都是言无不尽,就算说僵了,李自成先打个哈哈,然后众笑,一天乌云都能消散了。
而现在,各营之间都是军心不稳,愁云惨淡,所以大将们都明显不在御驾这里,而他也要在相隔很远的地方,老老实实的等着御营将士的通报,要很久之后,才得进去。
想到这里的时候,李岩心中突然一惊,似乎整个心脏都被提了起来……他的额角也是微微冒汗……牛金星不说,宋献策这个矮子,都几天没见面了?
到了此时,他心中已经明白:闯王那里,一定有变!Roa。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七十三章 李岩(2)
第二卷南方第一百七十三章李岩(2)
虽知有变,不过到此时此刻也不容他退缩了,好在,他自觉自己问心无愧,并且有所准备,而且他相信局面也没有坏到不容他反应的地步……事到如今,也唯有随机应变而已。
以往等候,总会有相当长的时间,今天没等一会儿,里头就传来锵锵的铁甲声和皮靴走路的囊囊声响,李岩定睛一看,等看到灯火下的来人之后,便也是不觉微笑起来。
“是你。”他用热切的声音道:“罗将军,你也赶上来了!”
“见过制将军!”
“不必多礼!”
罗虎上前揖拜,李岩却是双手执住罗虎的手,两人因之而对视,此时此刻,也是相知莫逆,而无需用言语表达了。
罗虎自从拒绝李自成赏赐的宫人,又痛谏大军不可驻于城内,而且不要急着与吴三桂交战后就被派往通州驻扎,后来大军前往山海关时,他也不曾被征调与役,李自成对这个孩儿兵出身的青年将领身上的暮气感到伤心,所以不愿见到他。等山海关一败,大顺军主力几乎全损,罗虎的几千兵马十分精锐,主力也是以前的孩儿兵为主,十分可靠,所以被李自成派去殿后。现在已经派了精兵守备固关,而清军也退回北京,罗虎才又被召回。
不在京师驻军,休整之后提高士气,与刘芳亮部会合再战,这都是罗虎请教李岩后所提出来的建议,连累这个青年将领被严厉斥责,甚至失宠于李自成,都是李岩抱愧于心的事。
现在重新罗虎,自然是十分开心。
罗虎神sè间却是有点痛苦,眼神也闪闪烁烁,不大敢看李岩,彼此寒暄几句后,便向李岩道:“皇上已经在里间了,还有牛相爷、宋军师也在,请制将军赶紧进去。”
“喔,好好,有空闲了,我们再聊。”
“是,一定再向制将军请教。”
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罗虎的嗓音也是有点颤抖,还压抑着自己强烈的情感,导致双手都握成一团,对这些细节,李岩也都是注意到了,他心中一惊,暗道:“罗虎也是知道了,难道今晚就要对我动手?”
“不对,不对!”虽然大变当前,不过李岩也是格外镇静,一想之下,就是知道大有不对。以罗虎的性子,如果是李自成叫他动手,要么抗命,要么此时最劝自己逃走,或是早就设法报信。
现在如此,想来是曾经替自己求情,那么事情就还有转圆的机会。
当下不便再说,只是继续前行,李自成的居住这是个山西小城的中心地带,城中的官员士绅早就逃的一干二净,这里是一个豪绅的住处,临时打扫干净,做为行宫所在,御营将士还有一千余人,全部驻围在这个行宫四周,李岩往里的时候,只看到不少甲胃齐全,手中兵器闪亮的御营兵马在来回的巡逻,见到李岩,也是漠然视之,根本不把这个制将军副军师看在眼里。
御营兵马,依次是在好几个大将手中,现在这些余烬也是全归李双喜掌握,因为全部是陕西籍贯的将士,所以对李岩这个河南籍的大将并不尊重,也不亲热,不象别的陕西籍的大将来了,只要离李自成的住处远些,不怕吵到皇上,这些将士就会很亲热的打招呼,和大将们说些笑话,而大将们也会和他们打听些消息,看看李自成在做些什么,彼此之间,那种亲热不提防的劲头,陕西,特别是陕北籍贯以外的将领是绝对享受不到的。
“臣李岩,叩见皇上。”
等两个御营将士掀开细竹门帘,里头的亮光也是透了出来,李岩大步进去,先不张望,就在正堂中间跪下,叩头行礼。
“林泉,孤不在正堂,在东屋,赶紧过来吧!”
自从称大顺国主,李自成就已经称孤了,原本是预备以北京称帝,登基后改称为朕。但北京即位,匆匆忙忙,并且被清军打的一路败逃,所以到现在,李自成也是并没有改口。
现在全军上下,都是丧失信心,最多想保有山西,陕西、甘肃、兰州等地盘,至于别处,是丝毫不敢想了,李自成自己也是似乎十分消极,最少在称呼上,就能看的出来。
今日李自成的语调倒是和前一阵不同,透着轻松愉悦,也是和称大元帅之前差不多,听到这样的声音,李岩心中一松,一瞬之间,都是有点怀疑自己的猜疑是否太好笑了一些?
当下立时起身,人没到东屋,就是一阵酒香和菜香。
“来,快些儿过来。”
李自成正是和牛金星,宋献策两人对坐,四方桌缺了一边没人,椅子却是摆放的现成,显然就是在等李岩。
倒没想到眼前会是这样的场景,李岩顿时是一楞。
“楞什么?”李自成扬眉一笑,道:“潼关南原一败,咱连自己都差点折进去了,大部兄弟被杀,少数离散,咱身边只剩下十八骑,一路跑到商洛山中。后来收拢余部,一共才两千人左右,马匹几乎一匹也没剩下来。当时老子就没有气沮,只是想,只要老子在,就有重新拢起人再大干起来的机会……结果怎么样?要不是崇祯有个出息儿子,他tuǐ脚快溜的早,咱已经是天下之主了!”
最近这段时间,李自成反思前事,一直认为崇祯逃走才是关键。如若不然,就算军纪有小小败坏,确实还没有伤到大顺军的根本,至于将士长途奔袭疲惫,也并不是不能克服。而吴三桂之不降,要紧还是在知道了崇祯皇帝南逃,这才坚定了不降的决心。
对李自成的这种想法,李岩并不赞同,只是他此时也是心中别有想法,所以赶紧道:“皇上所言极是,今大顺还有百万大军,还有两河、山东、秦、晋、兰、甘与荆襄诸府,生口亿万,论起来,不比东虏与明朝弱,只要善而经营,天下仍然是大顺的。”
这一番话,当然也是他的肺腑之言。背弃明朝,就以大顺为基,东虏是异族,更不会加以考虑,现在看来,大顺实力犹存,只要李自成不放弃,仍有信心,然后恢复到以前那种心态来收拾人心,局面其实比崇祯十三年以前要好的多。
有此见识,说出来也是真心实意,熟悉他的人更是知道李岩从不阿谀奉承,所以牛金星和宋献策微笑点头,李自成更是哈哈大笑,拍着桌子道:“到底林泉是孤信重的人,和孤是一样的想法……来,坐着吃酒,今天是不醉不归。”
行军途中,前一阵还是在清军的追击当中,不过李自成这里的一桌酒菜也是十分丰盛,林林总总,摆了满满一桌,酒也是从北京御库里起出来的上等好酒,隔的老远,就能闻到酒香。
若是以前,李自成一定骑马巡行全营,鼓励军心,吃饭也是随便两个菜,吃些陕北的特sè面食,然后满头大汗的继续赶路,绝不会在此用这样的酒宴。
曹操喜欢醇酒美人,李自成十分看不起他,认为曹操心无大志,是个庸人,他自己向来是刻苦自律,不料到得此时,也是积重难返,自从称元帅称孤之后,就很难回复当初那种与将士毫无隔阂的样子了。
“来,林泉,与孤同饮。”
李自成也是真的毫无心事的样子,李岩一落座,便是和李自成连喝了几杯,再下来牛金星,宋献策也是先后同饮,他晚上吃的早,现在腹中半空,再加上一路奔bo过来,连续饮酒下肚,已经有点晕头涨脑了。
“来,这鱼头汤十分鲜美,用的香菇还是白旺送过来的,林泉,你喝一点。”
酒过几巡,宋献策给李岩用勺子舀了一碗汤,李岩看那汤一片纯白,看起来确实十分鲜美,于是低头啜饮,几口下肚,感觉十分舒服。
正在此时,李自成放下筷子,脸上满是红润的光彩,他看向李岩,笑问道:“林泉,依你之见,现在局势如此,咱们具体该怎么做?”
对这样的问题,李岩倒是真的有想法,于是皱起眉头,答道:“当务之急,是要稳住固关一带的防御,不使敌人进入山西,至于河南,更是关键。敌若是从畿南直下河南,一路入晋,一路直插潼关,则我朝危矣。所以,当务之急,是要稳住河南!”
李自成眼中精芒一闪,沉声问道:“那么,河南又如何稳?丞相,孤可是听你说,现在河南大乱,几乎已经不为咱大顺所有了。”
“是的。”牛金星嘴角1ù出一抹微笑,不过迅即敛去,他连忙答道:“两河一带,旧明故吏杀我顺朝官员,重新归附明朝,除了少数地方,大半的州县已经很难控制了。所以,林泉所说,不为虚妄。”
“哼!”李自成在桌了重重一拍,碟盏顿时乱成一团,他怒道:“咱就不信,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地方,又叫人弄了走?林泉,咱给你两万精兵,还有你的本部兵马,由你去经略河南,成不成?”Roa。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七十四章 李岩(3)
第二卷南方第一百七十四章李岩(3)
眨眼之间,整个房子都是静下来,李自成一脸怒sè,眼神凝成一线,只是盯着李岩不放。至于宋献策则是默然不语,整张脸也是缩在暗处,似乎毫无意见。
只有牛金星略显紧张,一张脸板的铁青,嘴net下意识地蠕动几下,最后也是没说出什么来。
李岩初闻之下,简直是大喜过望。
这也是一直他藏在心中,没有敢说出来的话。原本,在北京时,他就想这么请命,只是当时兵马紧张,肯定调不出人手来,情急之时,他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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