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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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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惟功加官到从三品,为亲从导驾官,赐麒麟服,就象是小石子儿在池塘表面划过一样,根本毫无动静。
因为这些官职,在很多大世家的子弟都是唾手可得的,根本就是生来就有的就不少,襁褓之中,受封为锦衣卫都指挥使的世家子,比比皆是。
他的三品官职,根本就不被人放在心上!
而此次,虽然只是升了坐营官,但坐营官却是有实权的,五军营下也就那几个营头,中军、左右掖,左右哨,全为马步两军,然后就是围子手营、十二营、殚忠营、效义营、舍人营,每一个营都是**的,地位超然,十分紧要。
马守约这个坐营官,就是正经的都指挥使,惟功成为坐营官后,也会成为都指挥。
十二岁不到的都指挥,在京城最少有一百,但十二岁不到的坐营官,却是京城头一份,自开国以降到如今,虽然太祖年间也有十来岁的舍人去做监军的勾当,但只是奉命而行,观察大将是否有反叛情形,和比同太祖年间万户的坐营官是完全两回事!
能成为坐营官已经是异数了,何况还是廷推出来的坐营官,勋贵成为廷推官,也就是总理戎政,京营副将兼某哨某掖主将,或是如俞大猷那样提督车营,这样的份量才够,张惟功的身份地位,居然也是廷推官,足以叫人有难以置信之感了。
这是一种了不起的资历,有这种资历,过几年之后,惟功直接到边镇任副将,没有任何人能说他不够资格!
再加上万历皇帝毫无掩饰的支持,惟功的份量,在大家的心里立刻就更加沉重了。
“惟功小弟,今晚有空否?”
在牌坊之下,几家侯爵和伯爵家中的子弟一起与惟功会面,都是不到二十的青年和十来岁的少年,但都是风度翩翩,一看就知道是很有身份的勋贵世家子弟。
这些人,原本是对惟功根本毫不理会,从来没有正眼相看过的,但在此时,殷勤致意,礼数十分周到,根本看不出以前有过隔阂。
他们都是嫡子,身份高贵,如果不是惟功已经获得的成绩,这些人是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惟功心中也是感慨万千,数年时间,就有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仅是他们,就算是自己也没有想到呢。
说话的是泰宁侯府的顾承光,他的父亲身体很好,在短期之内,他是不能袭爵了,不过这不影响他的地位,反正是嫡长子,跑不了的。
还有镇远侯府的陈良弼,襄城伯李成功等人都在。
其余各人也都是侯伯府邸的公子们,每个人都面带笑容。
这样的阵营,令惟功也有点难以决断,在他沉吟的时候,陈良弼有些不耐烦了。
他是侯爵长子,也是未来的侯爵,大明的爵位,亲藩不论,公为最上,侯其次,然后是驸马亲臣,再下来是伯。
伯爵都是位在一品之上,侯爵更是尊贵,就在几十年前,十二侯爵领京营十二团营,京营兵马,都在各家掌握之中。
这样的权势,地位,身份,屈尊枉驾来请一个庶子,这在以前也是根本不可想象的事情。在以前,他到英国公府,只会和张元德的几个儿子交往,甚至是只和张惟贤交往,嫡子对嫡子,庶子对庶子,这是很明显的分界线!
看到惟功沉吟,陈良弼不耐烦道:“惟功,喝一场酒是多大的事情,何必在这里犹豫。对了,我有一个门客,年纪不大,人也很机灵,刚袭职为燕山卫的指挥佥事,我想荐给你为舍人营的千总,请你给我一个面子,如何?”
一个指挥佥事,在这些小侯爷眼里就是门客,和家丁奴才没有太大的区别,既然听话懂事,人也机灵,抬举一个千总也是该当的,没有什么了不起。
陈良弼开了口,顾承光也道:“我亦听说了舍人营改制之事,听说设两个到三个千总司,如果取消步军把总的话,最多可设五个司,也就是五个千总,惟功小弟,良弼哥要了一个名额,我要一个也不过份吧?”
这两人要千总名额,虽然千总不是高官,按大明的惯例只是四品和五品武职,但由千总到游击也是必须跨过的一道坎,成为游击,独领一营,就是真正的将军了,很多武官,终其一生,也就是有这样的成就就满意了。
两个人要官,另外几个人则是纷纷向惟功讨情。他们的门客和家族的疏宗子弟有不少在舍人营,有一个侯爵世子笑道:“惟功小弟,其实我们都出身大府,彼此应该守望相助才是,但你在舍人营的所为,实在叫人失望啊。我们的家族子弟,难道还真的打算练习骑射,到边关去杀敌吗?”
惟功适才还有些犹豫,这些人主动在这个时候上门,在府外就拦住自己,可见交好之心还是比较真诚的,和他们重修友谊,自己在勋贵圈子中此前的所作所为都会一笔勾销,而舍人营在自己为廷推坐营官后,也会逐步走上正轨,似乎不必再采取太激烈的手段来立威了。
但这个侯爵嫡子的话,令他立刻下定了决心,当下便冷然道:“不到边关杀敌,如果京城遇敌又如何呢?”
陈良弼怒道:“张惟功,你这是什么态度?”
惟功拱手道:“陈大哥,顾大哥,小弟不愿得罪几位,但荐人和说情等事,请恕小弟不能答应,小弟为皇上亲口任命,内阁和都督府并兵部各衙门亦都同意,这是朝廷的信任,所以小弟是不可能将朝廷的官爵视为私有,在这里私相授受。”
顾承光讥讽道:“不过是小小的坐营官,底下的千总我家的三等奴才也有当都指挥的,不知道你在这狂妄个什么劲……我们走!”
他们都知道惟功的性格,既然拒绝了,就不可能再有商量的余地。
当下陈良弼和顾承光先后离开,其余众人也都是含恨看了看惟功,这才愤然离开。
等众人走开一段距离后,李成功方对惟功道:“惟功,你又何必将他们得罪的这么深?你要知道,各家勋贵虽然彼此有矛盾,但在一些事情上是声气相连,彼此合作,你这样,是要自绝于勋贵圈子之外了。”
“成功大哥,我只交少数能交的朋友就够了。”惟功笑道:“皇上信我,阁老用我,无非是看我此前的身份特殊,是一个可以做孤臣的人,如果我现在改弦更张,人无常性必亡,我反而两边不讨好的。”
这种诛心之语,惟功等闲倒也是不会和别人说的,李成功好歹是在他寒微之时就相交的好友,他感觉可以将一些心里话说一些出来。
果然,这么一说,李成功就完全理解了,他点了点头,道:“你既然心里有数,那么我就不劝你了。”
说到这,李成功面露为难之色,嘴唇嗫嚅,似乎有什么为难的话很难出口。
惟功笑道:“成功哥有什么话直说吧,只要我能办到就一定会帮忙。”
“最近刚买了一个戏班子,要两千银子,还短一半……”
“呵呵,这是小事,回头我叫人给你送过去。”
“嗯,甚好,多谢了。”
“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些客套话。”
这么一说,李成功脸上一点难堪之色尽去,代之是很感动的神采,他点了点头,悄声道:“我得赶过去了,顾承光和陈良弼这两小子脾气不好,我去晚了会迁怒于我,替你说情的话就不好出口了。”
虽然惟功并不在意这些纨绔贵胃子弟对自己的态度,但毕竟他们身后还是一个个实力庞大的家族,他也不愿将关系搞的太僵,当下点了点头,笑道:“有劳成功哥大驾。”
李成功呵呵一笑,在自己长随的簇拥下,追赶顾承光等人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惟功却是显露出失望的笑容,在袭爵之前,李成功还不失质朴之心,曾经和张简修及自己三人在宫中讨论志向,三人都愿到边关效力,成为俞大猷和戚继光那样名留青史的名将,要知道,他们虽然是侯伯,但如果没有成就,最多也就是在世家列传之中留下几笔,象戚、俞这样的大将,是要单独列传的,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人生匆匆几十年,做些事情,留下响当当的名号,不比在京城享乐强?
这是当时大家的共识,现在看来,李成功袭爵之后,财货在手,地位崇高,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热血少年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大步向英国公府门前走着。国公府邸,牌坊一座接着一座,汉白玉雕刻而成,这是他身体和一部份灵魂祖宗留下的荣誉,而在他身后,必定会留下更多更高的荣誉,一定!

第一百四十九章 回家
在朱尚峻的笑容之中,马车也是抵达了小时雍坊之中,在一个固定的点停了下来,叫大家依次下车。
现在舍人营的每个军人,都能享受这种免费的马车接送待遇,大家下车之后,也是十分客气的和车夫说着感谢的话语,但同时也是情不自禁的伸展起腰身来。
虽然马车一车能坐七八个人,定时接送,不过这颠簸实在也真是要命啊……
“听说营官大人正在研制新式的马车,能坐二十人,而且不怎么颠簸了。”
“哎,那感情好,下次再休假,我可是宁愿走回来,也不想坐这车了。”
“有急事的人还是要坐的……如果不换车的话,我也不坐了。”
能住在小时雍坊里头的,到底还都是家境不错的公子哥儿,就算不十分富裕,平时在家出门的时候,要么高头大马,要么是自家的马车,尽可能的叫他们坐的舒服一些儿,象这种车,在几个月前,他们连看也不会看一眼,离的近些,怕就会闻到车上的恶臭。
想到旧日时光,听到大家的话儿,不知道怎么回事,众人都是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无论如何,大家也知道,就算下次还是这种车,只要是营中安排的,大家还是会欣然坐上去的,这几个月,所有人都有着脱胎换骨一样的变化,这一点点委屈和辛苦,和军营中的日子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兄弟几个回见了!”
走到自家宅邸的大门前,看到熟悉的两盏灯笼在风中摇摆着,朱尚峻对着其余几个弟兄挥挥手,便是走到门首之下,开始敲门。
朱门银环,也是说明这户人家的身份,三架三间的门房,也是同样的是身份的说明,朱元璋是个设计狂,在他的设计之下,百姓和品官之家的门首都是有严格区别的,从没门房到可以有,从一间到三间,五间,都有严格的区分,从黑门铁环到铜环,到朱门银环,也是如此。
眼前这院子,就是一个三品以上的品官之家了。
只是门首附近没有什么门政长随呆着应门,墙壁之上颇有一些杂草,大门还有一些地方开裂了,显露出细细的条纹出来,几个小细节也是说明了,这户品官之家是早就开始衰败了。
“是大爷回来了。”
“呵呵,是我,刘叔好。”
听到拍门声后,来应门的是朱府的一个管杂务的执事,府中一共有五六个打杂的,统归刘叔管,还有内宅的丫鬟婶子们,加上两个在家伺候上房,平时跟出门的长随,连自家人,这个三进的府邸中一共住了小二十人。
这么多人,共实是祖上留下来的架子,但这些年来朱尚峻的父亲混的不算得意,入不敷出,渐渐也是内囊上来了。
“刘叔,父亲大人和母亲是不是还没歇息?”
天儿已经黑了,普通百姓人家吃罢了晚饭,肯定熄灯睡觉了,只有读书人家和品官之家,这个时候还会点着灯说些闲话,或是做些消闲娱乐的事情,等再过一个更次后,才会渐渐分开去睡。
“是,大爷,老爷太太都是在上房,大姐儿也在。”
朱尚峻没有兄弟,只有一个妹子,一家都很疼爱,已经很久没瞧着妹子,朱尚峻心里极高兴,点了点头,便是大步往上房赶过去了。
沿途有一个长随打着灯笼迎过来,朱尚峻微笑着拒绝:“星光月色这么好,哪里就能绊着我了,不需要,你们也辛苦一天了,歇着去吧。”
那长随只得依命下来,正好和刘叔等人碰着,各人都是面面相觑,半响过后,那长随才道:“大爷是不是吃醉了酒?”
“你那是屁话!”
有人立刻道:“大爷走路那姿式,那腰板,脸上那笑,可是有一点吃醉的模样?”
朱尚峻以前在家,不是小霸王那种,但也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每天斗鸡玩狗,打骂下人也不是没有过,走路就是一摇三晃的那种。
今日一见,却是大步流星,虎虎生风,腰板挺直,真的哪里还有一星半点儿纨绔公子哥的模样?
“变了,真是变了。”
“我在这府里呆了三十来年了,大爷变的这模样,老爷少时都不如啊,看来这府里是有望再复往日光采了。”
家下人的议论,朱尚峻当然不会知道,他很久未曾回来,一草一木,一屋一瓦都很亲热,怀着这种愉快的心情,他大步踏入房中。
满脸络腮胡子的朱荣正在与妻子闲谈,女儿也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灯影摇动,他们看到一个英武青年神采奕奕的站在自己身前时,朱荣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就去摸自己的佩刀。
“爹,是我啊。”
看到父亲的举动,朱尚峻差点笑出声来,以前看着十分勇武高大的父亲,现在看来,也就是一个寻常的中年人了。
而且,动作很慢,拿刀的手十分的不专业,反应极度的不合格,若是父亲在营,恐怕要次次负殿了。
“是老大回来了?”
一家三口,都是有不可置信之感。以前的朱尚峻在他们眼里是什么样的,现在又变成了什么样?精气神到站姿,没有没发生改变的,说是自己的亲人,但刚刚突然出现在三人眼前时,竟是叫人有不敢相认之感。
“我算服了小张大人了。”朱荣放下腰刀,看着一脸惊喜神色的妻子和女儿,感慨由之的道:“能将我这纨绔儿子调教到现在这般模样,便是以后叫我朱荣给他牵马当个马夫,也是值得过了!”
……
在朱尚峻等人坐上车回家的时候,惟功也是青衣角带,头戴一顶大帽,脚踩乌皮靴,也是坐上一辆马车,赶往东城崇文门店。
一路上当然也是十分的颠簸,京城的道路在当时士大夫的笔下也是多有记述了,中间高,两边洼,十分难行,也就少数的几个坊和皇城是用大块条石或是青砖铺成的道路,别的地方,九成以上就是泥土路,街角巷尾,到处是垃圾和粪堆,污秽不堪,在这样的地方坐车行走,辛苦是不必提了。
“京城的道路我现在没有这个能力重修,不过,能叫大家尽可能的出行舒服一点儿,看来我是能办到了。”
到了崇文门店内部,看到已经制作完成的四轮马车时,惟功也是十分骄傲和自豪了。
这东西,也算是超前几百年出现在华夏的大地上了,在这个时候,它正合其时,十分合用,在火车和汽车出现之前,就应该用这样的东西来解决运力的麻烦和问题,没有别的选择。
大量的独轮车当然也可以,但带来的损耗也是十分惊人,是农业社会没有办法的解决办法,现在在惟功的努力之下,最少在北中国相当大的地域,四轮马车会解决运力和损耗问题了。
“可把我累死了……”
在一边的赵士桢卷起自己官袍的下摆,就真的跟一个工匠一样,这些天他几乎是不眠不休,两只眼睛都是熬夜熬的通红,布满了血丝,两只手也是一样,有不少处创口,显示出他在工作时的艰辛。
“多谢了,老赵。”惟功正色致谢,作揖下去:“你这功劳其实够资格画影凌烟阁,但我没有这个资格,只能自己多谢你。”
“无妨。”赵士桢摆摆手,神情淡然的道:“朝中的那些大人们是不会把奇技淫巧看在眼里的,你这话也就私下说说就算了,别给我招怨。”
“看来赵兄早就有心理准备啊。”
“废话,从小因为我喜欢动手做东西,学那些杂学,挨了家里多少揍?还好咱书画双绝,自己走对了路子,也当了官,不然家里谁瞧的起咱?”
想不到赵士桢也是满腹心酸泪,在中国搞杂学和搞技术的真是没有好下场啊,其实不要说赵士桢,就连后来的徐光启,位于礼部尚书大学士,这么高的地位,儒学成就也是十分高绝,但就因为和泰西洋和尚走的近,还翻译多本泰西著作,自己在物理和几何上也有成就,还精通铸炮杂学,天文,还懂农学,这样的一个学识水平很高的大人物,结果被士林讽刺,说是其一生成就,无非就是一个“杂”字,也就是说,学术不纯。
惟功皱眉:儒家的这种排它性和独尊的思维方式,真是叫人觉得头疼!
但赵士桢的成就真的是叫人敬服,无比钦佩。
“咱们不说这些杀风景的,老赵,这玩意试过没有?”
“当然,两辆都试过。”
谈到自己的专业,赵士桢就变成另外一个人,立刻变的神采奕奕起来。
两辆车,一辆稍大一些,一辆稍小一些,大的是只留前轮上的座位,可以最多挤下三个瘦子,正常就是一到两人,车夫和助手,然后就是斜坡式的车斗,没有座位什么的,就是纯粹拉货,四边的边厢打造的十分结实,隐隐还有点流线型的感觉,后轮加了钢圈,看起来十分结实,在车轮和车厢之间,似乎加了一些皮垫之类的东西,赵士桢在一边道:“这是减震,你说的那个什么弹簧,现在肯定做不出来,先用这个将就吧。”

第一百五十章 跨越
惟功最为关注的,还是那个转向轴。
安装在马车前端,连接车辕马身和车身的这玩意,可以控制马匹转身,缩小车轮转向的半径……现在大明的双轮马车都是没有转向轴的,也就是说,转弯全部是硬转向,整个车身和马匹一起转向,需要的半径极大,如果车身过重的话,根本就转不过来,这就是影响双轮马车承载量的极要紧的原因之一。
而眼前的货运马车却不是如此,后轮高大,前轮稍小,重心平衡,在转向轴的带动下,可以很轻松的跑动和转弯,道路通过能力反而是比较小一些的两轮马车要强的多了……整个马车的作工,设计,用料,都是十分考究,看到这样的情形,惟功心中也是十分的欣慰。
他是和张居正打过包票,而且现在已经联络了大量的粮商开始购买粮食了,要是马车弄不好的话,自己就成了笑柄了。
“运力试验的结果如何?”
“回东主,我们已经试过了。”崇文门店的留守人员喜滋滋的回道:“现在造出了三辆货车,我们已经试验过了,每车最高可承载四千斤左右,再高就可能出事,当然这四千斤也是在道路条件极佳的情形下试出来的,我们是从京师到潞河驿,这一段路因为十分紧要,经常维护,所以我等的建议是每车装三千六百到三千八百斤,以一石一百二十斤算,正好是一车三十石粮,还可以装上车夫和助手加上马匹的豆料。”
“你们试验是用的几匹马?”
“两匹。”
“试过四匹没有?”
“这……倒没有。”
众人面面相觑,有点跟不上惟功的思路,两匹挽马或是健骡,价格在六两到八两左右,如果是用四匹拉,畜生的压力是小很多,但开销不是成倍增加了吗?
惟功自己很清楚,他小时候坐过骡车和驴车……当然是后世的,在有橡胶轮胎的情况下,一头大毛驴拉的驴车就能装两千斤以上的货物,而且车夫加几个乘客可以坐在车上,挥挥鞭子,驴车仍然能小跑行进,当然,路途不能太远,拉人不能太多,加几个小孩是可以的,再多就不成了。
眼前这马车,虽然尽可能的做到了这个时代的顶尖水平,但在制动,减震等诸多系统上,比起后世还是差距很大的,双马拉车,看似已经有足够的动力,但如果想做到惊世骇俗,成为一出手就悚动人心的事物,就需要加倍的投入。
再者说,挽马和健骡价不高,德胜门附近的骡马市场一次买千多匹都不费事,在这上头投入资金,还是很值得的!
这等事,就不必和下属们解释的太清楚了,惟功只是对赵士桢道:“还要辛苦你一下,改进一下挽具,我们的这种货运大车,用四马或四匹健骡做为动力。”
“大手笔,我喜欢!”
赵士桢眉毛一挑,冲着惟功竖了一下拇指,对惟功的决断他还是很赞同的,只要涉及技术革新和革命性的转变,这厮就是这样,一定大加赞同。
“货运大车开始批量制造吧,我们有几百个铁匠和皮匠,木匠,按开始每天出十几辆成品的速度,下个月底之前,每天可以最高出二十辆以上,我希望在一切准备停当之后,最少有三百辆以上的大车可以调动。至于骡马,挽具,也希望在相应时间内准备好。”
“是,东主!”
在场所有人都肃然答应,只有赵士桢弯下腰去,开始研究起挽具来。
“别急。”惟功拉着他,笑道:“客用的车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赵士桢翻翻白眼,道:“很好!”
“就这两字?”惟功失笑道:“总得有详细的介绍吧。”
“客用分大中小三种,最大的一车可坐二十人,中等十人,最小的五六人,最大者对面四排座椅,最少者面对面两排坐椅,车内尽可能的使人舒服,减震是现在我能做到的最好了,以后慢慢再改进……到底怎么样,你自己坐着试试不就知道了!”
“是是,我这就试!”
惟功被赵士桢机关枪一样的话语打的浑身飙血,瞬间只能退的远远的,不过,看到他从手中拿出来的几卷画轴,赵士桢却是坐不住了。
“唐伯虎的?文征明的扇面?好好,佳作佳品,虽不是宋人名家,也值得过了。”
大明虽然没有什么金装四大才子的话,不过文征明祝枝山等人的扇面,唐伯虎的画作都是当世的好东西,惟功一送五六样,加起来值得好几百两白银,抵得上赵士桢十年俸禄,虽说世家子弟不缺钱,但出手五六百两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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