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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少帅-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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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知县的权力,没人想要平白把自己的权力让出去。这次石城露了头,其他各县也该有行动了,不能给他们机会。”
自从光绪三十一年朝廷下令成立巡jǐng部,要求各地组建jǐng察局,但是三年多了,成立jǐng察局的仅有寥寥几个地方,大部分地区以银钱紧张,人才缺乏为由,拖延jǐng察局的组建。除去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最重要的是jǐng察局把地方官员的权力分割了,而且是最重要的刑事权,才让他们无视了朝廷的命令。
短期内,就算是各州县的主官畏于山子营的武力,不敢明目张胆的反抗,但是身为地头蛇的他们稍微使些绊子,都会影响山子营的发展,这不符合孙复的计划,所有给他们头上悬一柄利剑,势在必行。
“从二、三、四、五四个营各抽一个连,换装之后,分赴信宜、吴川、电白、化州四地,接掌各地的治安和刑事权,相信那些人会识时务的。”下了狠心,孙复不惜抽调自己苦心经营的山子营的兵士。
力量大了,随便一个决定都可以改变一个人甚至一群人的未来。孙复凭借着手里的武力,仅仅是一句话的功夫,就把一县之长的未来决定了。
石城县衙,知县徐冰才四十出头,正值壮年,花了上万两银子买下石城知县的实缺,可不是来行善的,除了为祖宗多挣些香火,还为了借此发家致富。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早已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出万两白银,只要三年就可以翻十倍,任谁都想投资进去。只是徐冰知县大人的运道不好,只捞到了石城的缺,这里紧靠广西,又属内陆,县里并不富裕。
徐冰到任两年了,巧立各种名目,才攒下了五万多两银子。这倒不是他无能,实际上他的手段极为高超,不说每年七八个的生rì宴会,单是过往的行商都被他扒去了几层皮,两年里最少也捞了十几万两银子。只是官做得久了就想要升上几级,为此他向总督府砸了近十万两,却是一个水花都没见到,现在还是七品的芝麻官。
“师爷,你确定孙家会送银子来,他们可是和知府大人有着婚约的,手里还有枪,万一……”
没等徐冰说完,身边的师爷就打断了他的话,肯定的说,“大人,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是孙家再厉害,到了石城也要让你三分,为了让你不阻碍他的招兵,肯定会给你一些好处的。”
听到师爷肯定的答案,徐冰放下了担心,自信的说,“哦,也对,在石城我可是天,量他们一个小地主,就算是和知府有关系,也要让我几分。”
就在徐冰不注意的时候,师爷脸上露出一丝嘲讽,旋即隐没。
如果孙家不是有着孙复这个手握逆天金手指的奇葩,或许真的会向他们屈服,可惜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武元带着一连的士兵,rì夜兼程,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到了石城。没有给徐冰任何机会,就把他们全部抓了起来。
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只有事情的真相如何,是谁指使或是唆使徐冰阻扰山子营的事情的,根本没人在意,他只是一只鸡,命运是用来jǐng告猴子的。
第二天,关押徐冰的监牢里,传来了徐冰和师爷畏罪自杀的消息,至于罪名,在石城上下吏民的口下,贪污、滥权、谋害人命、辱骂朝廷,总之够他们死刑的就行了。
对他的死有反应的,只有唆使师爷的某个人叹息一声而已,或许总督府某个收他银子的人会伤心失了一个送银子的。
这些都无所谓了,石城jǐng察局建立了,一群带着毛瑟步枪,身着黑sè军装的jǐng察开始巡逻了。随着石城jǐng察局的建立,化州、电白、吴川、信宜四地的jǐng察局也成立了,不管那些地头蛇愿不愿意,孙家都开始抢他们的肉了。
抱歉,今天只有一更了



 九十三章 书生和教官

世界上最大的悲剧就是女人长了一副男人的脸蛋,世界上最大的苦难来源于男人长了一副女人的面孔。
女人有着绝世之姿不过是红颜而已,但是男人有了女人般的绝世容貌,那魅惑力根本不是女人可比的,不管是不是同xìng恋,面对这样的男人,总忍不住有些邪恶的想法。
以往,孙复对于书生在鹅凰嶂的悲惨遭遇,一直都是抱着同情的心理,但是现在再次见到他,却只想说,“活该”。明明是一个男人,却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这是在逆天。如果他在土匪窝不遭遇点什么,那只有一种可能,土匪窝里全是太监。
面对这么一个尤物,孙复庆幸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虽然书生对自己的诱惑力不小,但是总归是没产生什么邪恶的想法。心里的复杂情绪自然是不能表露,这太影响自己的形象。
让孙复无语的是,自己仅仅审视了他片刻,他的脸颊竟然染起了红腮,如果不是孙复对他有些熟悉,再加上他眼中时不时的闪过一道yīn狠的眼神,孙复肯定会把他当做女人的。
不愿意在受书生俊美的脸袋迷惑,孙复找个话题就转开了视线。
“书生,这次家里的情况处理的怎么样?”
早就被孙复看到羞涩不已,现在终于可以摆脱这种境况了,书生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头的杂念,“将军,家里已经安置妥当了。”
孙复点了点头,望向房顶,目光深邃起来,好半晌,才开口说,“书生,我可以信任你嘛?”
眉头一拧,书生的心头转过无数个弯弯,很快就肯定的说,“当然,我早就想要为您效忠了。自从您在鹅凰嶂把我救回来的时候,我就想以死相报了。只是家中有老母牵挂,才不得不回去料理家事,现在老母已逝,家中了无牵挂,愿以此身报答将军的恩情。”
眼睛一瞪,孙复差点没有吓趴下,这话太有歧义了。不过很快孙复就被书生母亲病逝的事情吸引了,诧异的问道,“书生,到底怎么回事,你母亲怎么过世的?”
书生的脸皮牵动了几下,算是笑过了,只是眼中的yīn狠更甚,声音平静的有些可怕,“自从我被带进鹅凰嶂以后,母亲身边就没人照料,加之身体病情加重,没熬几天,就过世了。这次我回家就是为老母守孝,未能早归。”
孙复自然不会相信事情像书生说的那么简单,就算是书生被抓,邻里乡亲总会有人照应一二,断然不会让老人这么快病逝的。这里面肯定有一番故事,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孙复也没兴趣揭书生的伤疤,打探到底。
“书生,这次我准备让你去琼州,你可愿意?”
对于孙复的问话,书生表现的很平静,其实早在孙复遣人去找他的时候,书生就知道孙复要用他,只是没有料到竟然要去琼州。
“愿意”
说实话,如果孙复手里有人手,绝对不愿意用书生。在鹅凰嶂的时候,孙复都能感觉的到书生身上有股子戾气,孙复早早的就把他打发回家,就是希望他在家中缓解一下身上的戾气,只是没想到他的母亲竟然逝世,现在书生身上的戾气变得比之以前更甚。
无力消去书生身上的戾气,孙复宽慰道,“书生,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郑大麻子已经死无全尸了,也算是报应了。”
安静,安静的孙复都能明显感觉到书生的鼻息重了许多,似乎极力压制着什么,过了好一会,鼻息恢复了,才开口说,“尽力吧!”
叹了口气,孙复知道自己的话,书生没有听进去,不过也无可奈何。毕竟屈辱不是说消散就消散的,有些屈辱只能用血来洗刷,遗憾的是郑大麻子已经没法再活过来让他泄愤了。
“书生,这次让你去琼州,噢,准确的说是崖州。你过去主要有两件事要做,一个是建立jǐng察局,把崖州控制严密,我会给你一个连的兵力,作为底子,你要用他建起一州四县的jǐng察局,崖州的人烟稀少,你要按照高州的jǐng察局标准招够,难度很大,不过我会在高州招募一批,送到崖州;二是你要在崖州修建几处兵营,要注意保密和隐蔽。”
书生眼中闪过一道莫名的光芒,似乎很兴奋的样子。不管是在哪个年代,jǐng察都是掌权者的忠实走狗,孙复让书生去管jǐng察局,在书生眼里是对他的信任。
“书生,崖州一州四县只有万县人口过十万,其他各县人口都在十万以下,感恩和昌江人口更是不到五万,你到那里招兵的难度很大,不过有高州作为后盾,这个倒不用担心。只是琼州不必崖州,我能凭借武力强行把崖州地方势力清除,在琼州是行不通的,你要配合郑规把琼州的权力拿过了,随时准备建起jǐng察局,牢牢控制琼州。”
书生听到孙复的话,心神震动,如果真让孙复完成计划,那么他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手握四万兵丁,在大清足以割据一方了。看向孙复的眼神也变得有些不同了,往常书生只是有种感觉,觉得孙复不是池中之物,现在当孙复的计划真正展现出来的时候,书生才知道眼前的少年心中真的想要逐鹿中原。
嗫喏了半天,书生终于问出了心头的疑惑,“少帅,你就不担心我会背叛你嘛,仅凭我的口头保证,你就这么相信我。”
愣愣的看了书生一会,孙复哈哈大笑,满意的说“如果你不这么问,我还不敢绝对的信任你,现在终于可以相信你了。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担心的就是背叛,如果一个人要背叛我,无非是为了名利权势,可是任何背叛我的人,都不会有机会享受这些的,凤凰卫队的实力你可能没有见过,但是山子营的实力你应该有些了解吧?”
书生点了点头,赞美道,“英武之师,严明之军。”
孙复颔首认可了书生的回答,骄傲的说,“山子营和凤凰卫队相比,就好比凡兵和天兵的差距,凤凰卫队的每一个卫士都可以轻易的击杀山子营的任何一人,而凤凰卫队出动时,只有死人可以逃过他们的追杀。”
对孙复的话不置可否,不过打心底都没有想过要背叛孙复的书生,也不在意凤凰卫队的实力。这么一问,就是想要看看自己在孙复心里的价值,现在确认了,也就满意了。
在书生走后一天,徐从义就到了茂名。
相比于一个多月以前,徐从义显得成熟多了,也干练了一些。
领着徐从义走在军营,孙复缓步来到了几门大炮身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大炮已经装备两个多月了,至今为止,炮兵的训练仅仅是可以保证开炮而已,其他的都无从谈起,白白糟蹋了这么好的大炮。
“徐从义,你看这几门炮怎么样?”
早就忍耐不住的徐从义,激动的抚摸着乌黑光泽的炮身,手臂忍不住哆嗦,看到炮座上黄腾腾的铭牌,颤声道,“德国原产克虏伯75生1908年式山炮,1906年生产75生野炮。”
孙复眼中闪过一丝自得,整个中国能搞到德国自己都还没装备的大炮的只有自己一家。就算是北洋六镇也搞不到这么先进的火炮。
徐从义惊讶不已,问道,“这些武器应该在德军中都还没有服役,少帅是怎么搞到的?”
脸上一僵,孙复故作严肃的说,“武器的来源你不要理会,我只问你,你能不能利用他们给我训练一支炮兵队伍?”
似乎感觉到孙复的不信任,徐从义脸sè憋得通红,激动地说,“少帅,只要你让我训练,半年我就可以让士兵们dú lìcāo作大炮,一年后他们就是一批优秀的炮兵。”
“话可说你说的,责任你可要担起了。我给你足够的炮弹,还有两个营的炮兵,你要把他们全部教会开炮,还要培训一批基层的炮兵军官。”
徐从义激动之下,敬了一个军礼,大声应道,“是”
也难怪徐从义这么激动,现在全中国能够拥有成建制炮兵的新军只有北洋六镇,而进入北洋六镇的炮兵部队非满清贵胄或是袁世凯嫡系不可,而且进去了也多是基层军官,能混个队官已经是走了好运了。孙复一次就让徐从义训练两个营的炮兵,最少也要有36门大炮,而且是德国原产的克虏伯大炮,这可是一个极有前途的职位,以后炮兵成军肯定会有自己的位置,最少也是个炮营管带,说不定还能成为炮兵主官呢。
喜滋滋的徐从义带着从山子营里抽出的五个炮连和大炮再次回到崖州,那里人烟稀少,而且山林极多,是最容易藏兵的地方。作为最难隐蔽的炮兵,想要在高州训练,时刻都要提心吊胆的,到了崖州就没了什么顾忌,就是炮声响彻天地,也没有人回去查看。
今天状态太差,只能硬挤出来一章,明天保证三更。



 九十四章 眼前的英雄

碧波万顷,湛蓝青碧。
广阔,这是大海最大的美。她的美给人的是一种震撼心灵的感觉,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放大了你的心胸,使你忘却了外界的繁琐噪杂,全身心的投入到她的怀抱,沉浸在无边的宽容和包纳里面。
孙复站立在货轮的船首,看着海面被犁成两半,溅起散碎的水花,心神就不由的沉入了大海之中,感受着她的辽阔与深邃。心中的离别伤情渐渐的消散,有种找到了依靠的感觉,孙复不由得露出了舒心的微笑。
“大海美吗?”沉浸在大海的独特韵味中,孙复突然听到这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声音里似乎对大海充满着无尽的深情,还有淡淡的伤感。
在这个时候,能出现在孙复身边的老人,只有这艘船的船长,对于他的出现,孙复并不意外,好像他就该出现在这里一样。看到船长望着大海的表情,孙复忽然有种错觉,似乎眼前的是一位属于大海的英雄,而不应该是自家苍老的船长。
“大海充满了包容,她不会任何人在她的身上索取,对待任何人都是那么的公平。”
船长神情复杂的点了点头,“她不会因为善良或是邪恶改变自己的态度,对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公平。”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孙复也很想知道这个奇怪的船长的秘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说出来。至于上次他说的所谓邓永盛的名字,孙复一直都持怀疑态度,毕竟一炮击中轮船水线,迫使轮船靠岸,可不是单靠别人教授就可以学会的。
“船长是感慨中国没有海疆,任由列强侵犯吧?”有时候,孙复都怀疑这个船长是不是北洋水师那艘军舰的管带或者大副之类的军官,就忍不住试探了一句。
船长犀利的眼睛似乎可以把人看透一样,让孙复感觉浑身似乎没有一点的秘密,忍不住打了了哆嗦。
看到自始至终孙复的眼睛都像是一汪静水,没有一丝的波澜,船长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你很不一样,我见过很多的少年,他们在提起国疆被肆意侵犯的时候,往往会愤怒,再不济也会悲伤,很少会像你这样,无动于衷。”
只有孙复内心明白,自己不是没有感受,而是见得多了,听的多了,已经学会隐藏自己的感情了。国耻家恨藏在心底,慢慢的发酵,当某一天爆发出来的时候,才会汹涌激烈,击垮所有阻碍的东西。
孙复直视着船长,别有意味的说,“我不是无动于衷,而是把感情装填在了心底,就像你一样。如果我没有猜错,你肯定是经历过甲午海战的,而且不像你说的,仅仅是邓壮节公的堂弟这么简单吧?”
面对孙复眼中的质疑,船长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似乎孙复说的不是他一样。暗叹了口气,孙复有些失望,活了半辈子的老狐狸,果然没那么容易让他露出底来。
静静的感受着海风的洗礼,孙复似乎忘却了身边还有一个刚刚和他聊天的老人。
等待最是考验耐xìng的了,按说孙复与船长这样耗下去,输的应该是孙复,毕竟年过半百的老人,经历的事情比孙复多上许多,肯定会有足够的耐心的。只是孙复自从船长来到甲板的时候,就认定了他是特意来找自己的,才会和他这么耗着。
终于,船长认输了,最先开口,却问起了一个似乎莫名其妙的问题,“听说你又开始招兵了?”
嘴角牵起一丝得意的浅笑,孙复说,“是啊,而且已经结束了,招了一万五千多人。”
船长的面皮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心里不再平静。一万五千人,都超过一镇的兵员了,要知道,北洋一镇才一万两千多人,每年都要两百多万两银子才行,虽然山子营的新军饷额度还没有公布,但是按照8两银子的老规矩,每年单是军饷就要一百五十万两,再加上军装、弹药、住宿等等,乱七八糟的费用,没有三百万根本满足不了一万五千人的需求。
“既然你手里有这么多的兵,为什么还要去广州,若是被人知道你暗藏上万人的军队,不管是大清还是两广总督都不会放过你的。”
散去了心头的得意,孙复沮丧的说,“我可以招到上万兵丁,却是找不到足够的军官。无论是海军也好,陆军也罢,没有足够的基础军官,战斗力都不会太强。”
看了一眼船长,孙复试探着说道“当年为了建立北洋水师,李鸿章前期就派出去了大批的留学生,等他们学成之际,才购进定镇两艘巨舰,可惜二十年苦心经营的北洋水师,国之柱梁,仅仅是一场战争,就化为乌有,留下了一把血泪。”
发觉了船长脸上有些不自然,孙复加大了马力,接着说,“北洋二十五艘大小军舰,四千余官兵,殉国难者不计其数,只有寥寥几人……”
本想接着说下去,却见船长脸上挂着两行老泪,孙复心中有些不忍,就停了下来。
半晌,船长停下流泪,眼神虚无起来,脸上的悲痛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甚。现在孙复有些后悔自己探究船长的秘密了,对于北洋水师的人来说,那场失败的战争代价太大了,台湾、澎湖、琉球、辽东被割,两亿两白银的赔款,旅顺两万平民罹难,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这个包袱都要他们来背。
“船长,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要着眼未来,中国已经成了这样,我们不能也没有权利在颓废了。”
不知是孙复的安慰起了作用,还是流尽了泪,船长终于开口了,“小子,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孙复尴尬的笑着摆了摆手,拒绝道,“不了,我不想知道了。”
船长沉默了一会,平复了情绪,说,“其实,我知道你想要知道什么,这么多年我一直都不愿意回忆那段历史,想要逃避过去,没想到还是要再次提起。
当年我是福建马尾船政学堂第一批学员,成绩优异,做过驾驶学员,兵船大副,兵船管带,又被调到北洋水师,任镇南炮船管带,后来赴英德两国接受军舰,成了致远舰管带。你应该猜到我是谁了吧,很奇怪一个死了的人,怎么成了船长。”
就算是心里已经确认了他和邓世昌有着密切的关系,也是出身北洋的高级军官,但是没有料到他就是邓世昌。
轻舒了口气,孙复淡定的说,“有些惊讶你的身份,不过对于你死而复活并不奇怪,自古以来,沉船者不知凡几,侥幸存活着也不少,并不值得太过惊讶。”
虽然口里说着不惊讶,但是孙复高速跳动的心脏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微不可查的颔了颔首,船长说,“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块说了吧!”
尴尬的挠了挠头,孙复说“本来很多,但是知道你是邓世昌,就没有疑问了。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说是没有疑问,还是问出了一个问题。
船长的眼睛一亮,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眼神也很快暗淡下来,只是苦笑着拍了一下脑门,“我也不知道要找你做什么,可能是老糊涂了吧。”
孙复看的出船长有想说的,追问道“到底什么事,你先说说,我虽然不一定做得到,但是说出总没什么吧。”
船长自嘲的笑了笑,说“你知道嘛,我刚才竟然想要让你建立一支海军。”
孙复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心思急转之下,很快就有了决定,严肃的说“我有实力,但是缺乏军官,如果你能帮我,事情倒真的有可能。”
船长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本来只是一种感觉,想要准备试一试,并没有抱什么希望,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说。
“你要知道,军舰动不动就是数十万两银子,更有甚者要上百万两,足以让你再招募数万士兵了。”
孙复没有回答船长的话,而是举起双手说,“任何君王,如果只有陆军,他就是只有一只手,加上海军,他才是双臂齐全。”
没等孙复去问,船长就答道,“这是俄国彼得大帝在1714年8月汉科角海战之后说的,当时俄国海军在波罗的海战胜了瑞典海军,保证了俄国陆军在芬兰的顺利作战,继而赢得了战争。”
忽然船长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屑的说,“你不会是自比彼得大帝吧?”
没有理会船长的质疑,孙复肯定的说“大清现在的情况谁都知道他长不了了,我的手里不能一直都只有一支陆军,我也想要一支海军。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准备训练舰,只要你能为我在五年内训练出足够的海军军官,我就可以组建海军了。”
“五年的时间我可以理解,毕竟海军不是那么容易训练的,只是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皱着眉头,挠了挠脑门,孙复说“我会在三个月内为你提供两艘三千吨以内的训练舰,到时候你看到船总可以相信我的话了吧。”
看到船长点了头,孙复心里别提多高兴了,都差没有蹦起来了,激动的说,“海军基地我都选好了,就在崖州。”



 九十五章 碰运气

广东是最早遭受外夷进攻的地方,也是最早最快接受新思想的地方,整个中国革命气氛最重的地方就是这里。而作为广东的治所所在,广州更是重中之重,不管是学校还是新军,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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