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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少帅-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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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坐回位子,蔡锷的心情却很是好,这么强的一个旅,现在就是给他一个一镇统制他都不会放弃现在旅长的职位了。
“闰农,新兵的训练怎么样了,能不能保证接下来的扩军计划?”原本的十个营被蔡锷的模板旅抽调了五千多人,剩下的只有一半多了,如果这批新兵无法训练出来,那扩军可就成了空话了。
对于自己掌管的事务,张孝准极为熟悉,连手边的资料都没有看,就直接开口说“少帅,从各地警察里面挑选了一万一千人,第一批4000人已经训练完成,第二批7000人还需要半个月左右。但是挑剩下的人里面有些坏风气,已经不适合再参军了。如果想要接着扩军,恐怕需要重新招募兵员了。”
眉头紧锁着,孙复心里有些不满,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后备兵员,竟然只有一万多人合格,剩下的人竟然存在坏风气。虽然张孝准没有明说,但是孙复也能猜到出来,无非是抽鸦片,**之类的行为,看来自己是小看了社会这个大熔炉了,警察部队需要整训一下了。
晃了晃脑袋,孙复不在想这些事情,新兵招募计划都是以前确定好的,警察部队不行,那就直接上新兵,无非就是晚一些,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命令”
“唰”的一声,近二十位主要军官整齐的站了起来,精神肃穆的军官比之新军强上百倍。
“以原一、二、四营为基础,补充护矿队两营和新兵2000人,调张定国、孙固、郑子康组建第二混成旅,张定国为旅长,孙固、郑子康为副旅长;原三、五、六营和护厂队两营,补充新兵2000人,调陈贵、刘辉、熊略组建第三混成旅,以陈贵为旅长,刘辉、熊略为副职。张德瑞、陈得平、武元同为模板旅副旅长。”
熊略和陈得平是乙酉年即将毕业的广州陆军速成学堂的学生,因为乙酉年的新军起义被牵连,遭到遣散,和其他一些速成学堂的学生被孙复收拢,一直都在山子营中历练。这些学员里面其中最优秀的就是陈得平,熊略还有张我权都要次些,如果不是这两年一直都没有扩军,孙复都想让他成为一营之长。
等孙复宣布完新成立的两个旅的军官,蒋百里、蔡锷等人,甚至还在激动中的张定国等人都明白,下一次扩编的时候,新的旅长肯定是在现在的几个副旅长里面选了。而且看这架势,新的扩军也就在这几个月了。
别人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就连没有升官的陈从义都满脸的喜悦,只有蒋百里似有愁容,孙复很是不解,问道“百里,扩编部队有什么难度嘛?”
站起来敬了一个礼,蒋百里苦恼的说“少帅,新成立两个旅武器是没有问题,但是骡马却难以满足。以模板旅的配备,一个旅需要骡马864匹,两个旅就是1728匹,模板旅使用的滇马虽然不贵,但是一路的捐税下来,也达到了近30块银元,一个旅就是两万五千块银元。价格的问题倒是不大,但是各地的官府似乎故意刁难我们进购马匹,大批群的马很难通过各地的关口,仅仅是给那些守兵税丁疏通,就花费了两倍于购马的价格。”
从云南到广东茂名,一路需要两三千里地,所经过的关隘税卡数不胜数,虽然每次都只是很少的一笔银子,但是一路下来却成了一笔大数字,往往是所购物品价格的数倍。所有滇、桂等地虽然有些特产异物,却不能运出来,一如既往的贫苦。
现在大清最大的问题之一就是各地密布的税卡,要不然以国人的经商能力和爱国热情,大清最起码比日本的工业水平要强多了。当然这不禁是朝廷的问题,各地私设税卡的绅商也有这个问题。
“这样下去不行,那些人要是见我们一直不反应,以后会越来越过分。百里兄,这件事你不要管了,该买马就买马,想要银子就给他们,其他的我会让凤凰卫士处理的。”
点了点头,蒋百里不再说话,虽然孙复没有说怎么处理,但是出动了凤凰卫士,肯定不会是去送礼请客。
蒋百里这次说的事情,给孙复提了个醒,自己需要一支暗地里行事的组织了,不能有事没事都要出动凤凰卫士,虽然他们很厉害,但是个头太大,太过醒目了,很容易让人认出来。
十五章 断指
琼州府,琼山县
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英俊青年漫不经心的走在街道上,虽然说是青袍,但是更像汉服的样式。耳边偶尔传来几声吆喝,本地的槟榔、椰果被小贩挑来城里,好为家里挣些零用钱。本地的人自然不会购买这些很平常的东西,但是偶尔来的商人或是游人见到这些,多少都会带些。
街道上看起来很是整洁,比之茂名自是差些,和广州的情况比起来,却好上不少,更被说国内的其他城市了。
黑色制服的警察背着长枪,列队经过街道,不过和孙复心中纪律严谨、着装规范、礼貌文明的警察形象却是差上很多,偶尔还有人还会从小贩的摊位上随手拿上一些东西,没有掏钱的意思。小贩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陪着笑脸送警察离开。
信步走到刚刚被拿来东西的小贩身边,随手称了些新鲜水果,孙复装作好奇的问道“老兄,这些黑衣制服的就是警察嘛?看起来和以前的捕快差不了多少嘛?随手拿东西都不给钱。”
苦涩的叹了口气,小贩感慨的说“是啊,刚开始的时候,警察要比现在的好上一些,后来就慢慢的变成了这样,不过总归比捕快要强些,没有逼良为娼、抢夺人财的事情。”
旁边的一位大婶像是和这个小贩很熟,接口说道“怎么没有,这几年有多少田地被警察和那些地主乡绅合伙给占了,我们家就被占去了不少地,现在只能靠着卖些果子补贴家用了。狗屁警察,呸。”说完还对着警察消失的方向狠狠的啐了一口。
“算了,这些警察比当初的捕快总算强些,忍忍算了。”
孙复心里似乎堵着了什么东西,难受的想要喊出来。当初训练的一批合格士兵,仅仅两年时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胸中压着一团火,无处发泄,孙复拳头紧握着,发白的指头,血液已经无法输送到哪里了。
“喝,喝……”
房间里传出的劝酒声没有阻拦住孙复的脚步,房门前的两名守门的警察被孙佑一手一个砸晕以后,孙复对着门就是一脚。
“嘭”
喧闹的声音瞬间停息了,十多双眼睛都看向门口,看到孙复的时候,有愤怒,有嘲笑,有诧异,有惊骇。
愤怒的是请客的人,被打搅了宴席,肯定会生气的;嘲笑的是心思低沉的人,在他们眼里,踹门的少年纯粹是在找死,就等着其他人处理这件事,自己瞅个乐子;诧异的是这里的主角书生,惊骇的也是他。无论书生怎么想,都无法想到,孙复竟然会来这里。
“陈则默,陈大局长,您的日子好自在啊!我都羡慕的要死,呵,还有鲍鱼,这是燕窝吧,真会享受。”孙复的声音不大,但是带来的震撼力却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尤其是书生,也就是陈则默,琼崖两州府的警察局的实际掌控者。
密密麻麻的细汗布满了额头,陈则默却不敢有丝毫的举动,其实他也不可能有什么举动了,脑袋一片空白,也就是大脑停机了。
他知道眼前的是谁,但是其他人不知道,身边的一个肥头大耳的黑衣警察,醒过神来,张口就是大骂“**是谁啊,赶来这里捣乱,我们局长在琼崖两州跺跺脚,大地都有抖三抖……”
“砰”细小的声音很巧妙的打断了肥头大耳的话,额头一个小巧的弹孔猛地一看,更像是点的一颗黑点,如果没有流出的血液的话。门口的孙佑吹了吹枪口的淡淡青烟,再次把枪插回腰间。
“扑通”肥胖的身体砸在地上,像是巨锤击在每个人的心头。在死亡面前,人的爆发力是最强的,一眨眼的功夫,房间里的人全部开始开动了起来,向外逃去。
“救命啊,杀人了!”
噪杂的声音没有响多久,就在几名凤凰卫士的处理下,全部消失了,留下一地昏迷的身体。
看着还在愣神的书生,孙复的心情很复杂。在鹅凰嶂的时候,两人相谈甚欢,大有知己相遇的感觉,没想到两年的时间,竟然成了这样。
“你打算什么时候说话?”
回过神了的书生,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苦涩的说“少帅,你一定很失望吧?”
“两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鹅凰嶂,当时是我第一次领兵作战,攻打的第一个目标。在哪里我救了一个书生,他很年轻,也很英俊,甚至可以说是漂亮。记得当晚我就和他长谈了半夜,他的学识渊博,眼光长远,让我大有巧遇知己的感觉。
后来他回了家乡,我们有近半年没有见面,我记得再一次见到他时,他身上的戾气很重,似乎动不动就像杀人。我不知道他在家乡遭遇了什么,我也没有多问。因为我知道,没有男人会希望被人替自己报仇,所有我不打算参与他的恩怨里,准备让他以后衣锦还乡的时候,自己去解决那些事情。于是我就让他做警察局长,把三州府,数万警察都交到了他的手上,我一直都担心他的戾气太甚,会杀人太多。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忘记了自己的理想,是金银,还是美女?”
书生早已泪流满面,手指握的‘咯咯’作响,紧低着头,额头已经触在了地上,用力的碰撞着地面。
轻步走到书生身边,屈膝蹲了下来,低声问道“书生,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变得这么快嘛?”
孙复只觉得眼睛有些涩涩的,一直以来,自己都很少信任人。总共算起来也不过是三个而已,一个是郑规,孙复把琼崖两州的政事都交给了他;一个是朱晟,孙复把军校的事务交给了他;还有就是书生,孙复把三州府的警察都交给了他。
孙复一直都期待书生可以担当更大的职位,在鹅凰嶂两人相谈甚欢,孙复视其为知己,这是朱晟和郑规都不具备的。朱晟是他一起长大的兄长,信任无限,虽然亲密却是兄弟之情,郑规是他的未婚妻的表兄,值得信任,但是却做不到无话不谈,只有书生,孙复从心底把他当做朋友对待。
“他们真的把你那个啥了?”
“书生,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郑大麻子已经死无全尸了,也算是报应了。”
孙复曾经说过的话,不断的在书生脑子里盘旋。数万警察都归他管,他只是一个落第的秀才,一无所有,被委以如此重任,有些飘飘然了,以为这是应当的。刚开始他还尽职守,但是后来不断的有人用金银美女来贿赂他,而且一点都没有乞求他什么,不知不觉中他沦陷了,开始做一些违法违心之事,直到今天。琼州的警察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有种自暴自弃的情绪,装作视而不见。
孙复没有已经责怪他的话,就是讲述两人相遇以后的事情,这样却比之拿钝刀割肉还要让书生难受。他本是秀才出身,算是典型的中国文人,心里自然也是渴望遇到重视自己的明君。虽然在鹅凰嶂经历了一些悲惨的事情,心性有些变化,但是本质却没有改变,孙复对他的信任,让他有种视为知己者死的情绪,但是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或许该称得上罪该万死吧!
泪水流尽了,书生一脸的平淡,似乎已经觉悟了,“少帅,陈则默罪该万死,愿随少帅处置。”
“呵呵,随我处置,我要怎么处置你,杀了你,还是刮了你?”不知是哭是笑,孙复的声音很是怪异。
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书生看的出来,孙复这次是伤透了心,自己也没有理由辩解。
深吸了一口气,孙复坚定的说“放心,我不会处理你,我还要用你,我要看看我是否真的看错了人。”
震撼,之后是感动。书生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甚至准备好了被刮成肉片,没想到孙复竟然还有用他。
“哈哈,陈则默这辈子遇到这样一个上司就是下十八层地狱都值了。”话音刚落,书生猛地抓起右手中指上下一掰,“巴嘎”一声,中指就和手掌没了联系,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书生拽着断裂的中指用力的拧了几圈,爆裂的血管,瞬间就把中指断裂处涨的紫红。
书生本就不是武人,自幼有多读诗书,身体缺乏运动,力量不够,拧了两圈,韧性极佳的肉却是怎么都撕不裂。脑门上聚集的豆大汗珠,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苍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可见他在忍受怎样的痛苦。抬起手腕,把中指与手掌的连接处,凑到嘴边,硬生生的用牙齿把最后连着的那一圈肉撕裂开,满嘴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下,说不出的诡异、血腥。
一道血剑从断指处飞出,溅到了孙复身上,不一会功夫,半截衣衫就染红了。眼睁睁的看着书生折断自己的手指,孙复没有任何的举动,只有眼睛深处隐藏在震撼。能够不借助任何利器把手指折断,其中的痛苦肯定不会低于断臂,能够下定这样的决心,孙复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
接过书生的断指,孙复平静的说“如果以后你再次成为现在这样,我会把手指还给你的。”
“以后你就专管督察吧,警察局的事务你就不要管了。”声音从门外传来,书生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凝固在苍白的脸上。能在这样的疼痛下,忍耐这么久,已经是书生的意志极为坚定了。
十六章 武装警察
“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嘛?”声音从烟雾中传来,只能隐约看到那里有个人。
不知不觉孙复已经抽了几盒香烟了,整个办公室里全是烟草燃烧后的气息,刺鼻呛人,就算是久经沙场的烟民在这里也无法忍受。
烟草厂是紧随食品厂一类的加工业建立起来的厂子,但是广州没有什么好的烟草产地,从云南、广西、贵州运来的烟叶又极易受潮,所以被孙虎命名为“福”字的香烟销售并没有理想中的好,不过也算是一大吸金石。
皱着眉头,方君瑛对孙复很不满意,不过也知道这次的事情对他的打击不小。最信任的人**了,而且暗地里做下了不少的恶事,还影响了扩军计划,这实在是让人愤怒。
用手帕捂着口鼻,尽量不让自己问道刺鼻的烟味,“查清楚了,是从他见到一个叫唐翠微的女孩开始的,据说唐翠微是琼山县巨户唐家的女儿,从他们认识没多久,那个女孩就怀里他的孩子,现在已经孩子已经有五六个月大了。不过那个女孩的身份十分可疑,唐家并没有这个女孩,唐荣有三个女儿,都已经嫁人了,这个唐翠微像是一夜间就冒出来了,后来,我查讯了与这个女子接触的不少人,发现她竟然是一个日本人。”
“日本人,我还以为他们没有发现在意这里呢,原来他们早就开始渗透了。这样就对了,有同盟会的地方怎么可能少的了日本人呢。”低声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会,孙复愤声说“既然敢动我的人,以后我们的帐有的算了。”
“这两年书生都做了什么坏事?”孙复去找书生的时候,只知道他的一些事情,具体的并不太清楚,不过那些足够孙复杀他几遍了。
方君瑛不是很适应这个名字,明明叫做陈则默,孙复非要称他为书生,真是搞不懂。
抽出手里的一份档案,方君瑛说道“自宣统元年十月开始,陈则默共计接受金银贿赂130万元以上,房产四处,其中琼山县三处,广州一处,占地一百二十顷,还有一些古董书画之类的东西无法估价。”
白色的烟雾渐渐消散了,孙复仰躺在椅子上,很是平静,似乎这些东西已经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了。等了好一会,方君瑛才等到接下来的问话“他是怎么做的?”
虽然问话有些没头没尾,但是方君瑛知道,孙复问的是陈则默对这些东西的处理。“他已经把占地退回了原主,钱财大部分都送到了琼崖知府郑规那里,房产只留下了一处,其他的也交给了郑规处理。”
沉默了片刻,方君瑛脸色有些怪异,说“昨天,陈则默把那个女孩给杀了,如果不是郑规赶到,那个孩子也被他杀了。”
好一会,孙复才说了一句“知道了”,接着就再无回音,等了一会,方君瑛就轻轻地把门带上,走出了房间。
孙复当初计划的是把警察和督察分开,这样可以让警察起到治安作用,而督察可以保证警察的廉洁性,但是到了具体实施的时候,只有下层的警察和督察分开了,到了上层却又都集中到了书生的手里,结果就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这次的教训让孙复想了很多,也认识到了人治的危害,这样下去,也许自己也会变成书生的样子。不过孙复也同样有自信,这个世界上,能够诱惑自己的东西太少了,而且就算是有了,自己也可以抢过来。
轻敲着紫檀木制的桌案,孙复有些不知道怎么和张德瑞说,一直以来,只有山子营的老人和后人是孙家最坚定的支持者,他们管理着孙家大半的产业,可以说是他们与孙家同荣共休。而张德瑞和很多山子营出身的少年军官,更是孙复手下军队的中坚力量,是他们的存在才让孙复不用担心军队的忠诚。
自从被孙复叫来,张德瑞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似乎要失去自己最喜爱的东西了,看到孙复久久不愿开口的样子,张德瑞更加确认了心里的想法。张德瑞一直都是最优秀的军官之一,但是他的优秀是靠着自己的勤奋得来的,勤奋严谨让他有了现在的地位,但是他的天赋却不是很好,比起张定国的果断敏感,陈贵的多智巧思,甚至武元的严谨到极致的筹划,他都差上不少,可以说他在军中并没有什么太突出的地方,要说有也只是忠诚而已,可这些整个山子营出身的人都有,根本算不上什么。
“瑞哥,你是我们这些人里面最年长的,也是最成熟,最坚定的,这两年可以说只有你一如既往的刻苦学习,定国他们只有在被逼着的情况下,才会学点东西。”摸着光秃秃的下巴,孙复筹措着接下来该怎么说。
不希望两人出现什么隔阂,孙复干脆直接说道“瑞哥,我准备让你去管理警察部队。现在的警察已经开始**了,不能这么放纵下去,不然我们的心血就全毁了。”
孙复所说的事情,张德瑞也有所耳闻,高州的警察情况还好些,但是也有各种不好的习惯和毛病。但是被调去警察局,这件事情太突然了,让张德瑞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肾上腺激素突然暴增,张德瑞的脸色通红,一直红到了脖子,干涩的嗓子里传出苦涩的声音“为什么是我?”
如果是别人要让自己离开最喜爱的部队,恐怕张德瑞早就和他翻脸了,但是面对孙复,他做不出。
孙复心里也有些难受,张德瑞对军伍的喜欢,任谁都看得出来,但是自己手下可控依靠的人太少了,能够担起一方重任的,目前只有张德瑞一个,张定国、陈贵都太年轻,在军队里还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涉及到警队,这个和社会最黑暗的事件接触的群体,孙复真担心再出现书生的情况。
“因为你最年长,因为你最成熟,因为你最坚定。山子营人数太少了,我聚集了所有的少年,甚至青年,都无法满足需要,现在山子营的老少男女都在工作,我已经无人可用了。定国、阿贵都太年轻,我真的怕再出现这次的事情。第一次,我可以收书生的一根手指放过他,但是下一次我不可能在放过另一个书生。”
无力的躺在椅子上,张德瑞知道,自己是最合适的人,既能得到信任,又有能力,还能保持坚定不移的信念,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选了。
“瑞哥,你不要太过伤心,你也不是完全的离开军队。这次我准备重整警察部队,分为巡警、武警,还有书生主管的督察,你主要管理的是武警,巡警由各地的警察局管理,从事巡逻、治安、处理各种纠纷、案件;武警就是指武装警察,是一种准军事化的部队,除了火炮以外,会装备所有合理的应用装备,包括机枪、手榴弹,也会按着部队的编制、军法执行,军制、军衔都和军队并无二制;至于督察是为了保证警察系统的廉洁性设立的,专门监督警察的执法的纪律性。”
“武警?”这个新名词张德瑞这个没有出过国门的人可没有听过,不过即使出过国,也不一定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列强各国虽然也有类似的机构,但是名字却都不一样,比如美国的国民警卫队,不禁名字不同,而且职权都有差距。
“武警就是武装警察,现在国内各地的土匪横行,而且很多的地主豪绅都握有武装,普通警察没有足够的力量对付这些人,出动军队动静又太大,武装警察就是警察与军队之间的中间物,拥有警察的称号,军队的编制,介于军队和警察之间的装备,处理一些警察管理不了,军队又无需出动的事情。”
张德瑞心情好了许多,总算不是彻底告别军队,也算是有些安慰吧。
“武警也是按照军队的编制,最大的单位是什么,总不能出现师旅级的编制吧?”想通了以后,张德瑞就抓住了重点问道。
“为什么不可以?”孙复微笑着反问了一句,没等张德瑞回答,就接着说道“一般情况是没必要出现师旅级编制的,但是国家这么大,以后我们控制的地方也会很大,总会需要的。
当然,县乡级是用不了的师旅级的,武警也不会以师旅团营连为编制,而是以总队、支队、大队、中队、排、班为单位,如果需要也会有师旅单位。中队是作为武警中最小的单独编制存在,不会有单独的班排存在。原则上,中队是驻扎在乡镇一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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