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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少帅-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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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运和海运最大的优势就是快捷,陆地上轻装步兵最快也只能保证每天强行军100公里,就算是一些神军,也不过是快上二三十公里,而且时间上受到限制,不可能连续的行军。但是水路之上,最慢的古董帆船都能达到五六节的速度,赶上好风位,甚至可以接近七八节,也就是每小时十多公里,而且不受辎重和时间的限制。而那些动力船,可以轻易的保持12-15节的航速在海上航行,更有甚者,可以超过二十节的常规航行速度,这些都不是陆地上面具备的。
船队从西江口转移到珠江口不过五六个小时,夜幕笼罩大地的时候,大军就已经登上了陆地,一旅作为的主力已经开始朝着广州的方向奔去。
在西江口的时候,船队较为隐蔽,而且手段强硬,把看到的巡捕船都轰成了碎片,倒也没有什么人发现异常,但是到了珠江口,一切就都暴露了。所有人都知道有一支军队来了,有几艘“巨舰”来了。
最先得到消息的是广东水师提督李准,这位水师提督的权力早已不如几年前了,一来是广州水师的几艘主力舰艇已经被调走了,二来是水师的陆营被张鸣岐夺取了不少。两年前,他手段强硬的镇压了新军起义,可以说,那次起义的失败,有他三分的功劳,但是现在面对军队进攻广州,他想到就多了些。
“大人,我们是该驰援广州,还是攻击那支船队?”来报信的一员管带见李准愣愣的久久没有动静,忍不住问道。
“啊”回过神来,李准故作诧异的问道“什么船队,驰援广州干嘛?”
那位管带登时愣了,刚刚才禀报的事情,怎么转眼就忘了。“大人,是西边来的那支船队,就是有大军舰的那支。”
“知道有大军舰你还让本督去拦他们”李准心里暗骂一声,才问道“我问你,那些人可是侵略者?”
挠了挠头,那员管带不确定的说“应该不是吧,我看他们都是刚刚剪了辫子,应该是我们大清的人,不过可能是革命党。”
没有理会革命党的字眼,李准接着问道“他们可进攻炮台?”
有些迷迷糊糊的管带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打他们?”
迷糊的管带终于明白过来了,恍然大悟的说“大人是准备坐山观虎斗,看他们打出胜负再说。可是大人,要是朝廷怪罪下来怎么办?”
“哼,朝廷,过一阵子,怕是这天下是谁的就不知道了,武汉三镇失手,把南北隔成了两半。这个时候来广州,那些人肯定是蓄谋已久的,这次广州是要重新洗牌了。”
那位管带一脸不相信的问道“大人,广州可是驻扎着一镇新军啊,还有那些巡防营和八旗兵,足有数万人,我看这些人也不过两万左右,不见得能赢。”
“不管他们谁赢了,我手里握着内河水师的七个营,我都能自保无忧。”说完李准心里就有些心疼,要不是广州水师的新式军舰被抽走,自己怎么会如此被动。没有了军舰,广东水师提督的权利就缩水了,外镇的水师营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去,下令把我们的探子撤回来吧。”
水师营的哨探撤退不久,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地方,也走出一支小分队,朝着广州的方向奔去。又过了一会,在距离登陆地不过十多里的地方,也有一支千多人的部队撤走了。
“好险”得到伏兵正大光明的撤走的时候,李准惊出一身冷汗,要是自己动了什么心思,怕是难逃一劫了。
广州的军队分为四股,一是战力最强的新军,受两广总督张鸣岐的直接控制,当然他也不会绝对信任;二是八旗驻军,装备最是精良,为广州将军所辖,但是其中的兵士最是**,虽然屡经改革,但是鸦片鬼仍要不少;三是广东陆师提督的辖兵,数量最广,驻守范围也是最广,但是战力没有保证;四是水师提督,广东水师提督的收入比起陆师要强出不少,出海缉盗,获利最大,而且各处炮台也归水师管理,过手的银子比水还多。
四股军队中新军在广州的燕塘校场、北校场两处驻扎,旗兵一直都在城内,陆师虽众,调动困难,最容易抽调的就是水师营。蔡锷自珠江口登陆,怎么会不防备李准的动作。
一条火龙快速的前进着,部队里除了马叫声,就是沉重的喘气和脚步声,蔡锷骑着他的大马,走在队伍的中间。刚刚留守的一个营已经返回了大队,蔡锷才算是放心下来。
这支大军是经过最科学最完整训练科目的军队,才能让蔡锷用起来遂心应手。如果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新兵太多缺乏实战,不然定是一支精锐之师。


 五十一章 天亮了

“大人,还打吗?”
看到自己的兵士们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黄士龙暗叹了口气,无力的说“等到天亮再说吧!”
一夜之间,黄士龙率部数次突袭刘辉。可惜全军士气不高,加上刚开始时就被刘辉用重机枪狠狠的揍了一下,丢了几十号人。导致新军数次突袭几乎没有取得什么战果。黄士龙向刘辉进攻的时候,张鸣岐心中也有所动摇,只是天色已黑,只能勉强看到些火光和子弹出膛的枪口焰,手中兵力困乏的张鸣岐实在是没有胆量出城突袭,只是派来几路使者向各地的巡防营和燕塘的新军送信。
巡防营从来都是镇压革命的主力,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巡防营往往每县只有一个营头,不到三百人,根本无力支援。等到那些个参将、副将、游击之类的武官把手下的官兵聚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兵力最为集中的李准倒是有能力来援,却被蔡锷吓了一次没胆出兵了。至于新军倒是出发了,但是距离广州足有十多里,又逢天黑,多半是鸡盲眼的新军根本无法夜里正常行军,只能静等天亮。
夜走的很快,疲惫不堪的新军只是一闭眼的功夫,太阳就向大地洒下了了第一缕光辉。坚固的城墙依然的挺立着,城外一片静悄悄的,似乎昨天的枪炮声从没有发生过一样。
“啊…啊……”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一个满嘴黄牙的守城兵士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口说道“细妹,做饭了没?”
一阵凉风吹过,黄牙呻吟了一声,才狠狠的揉了揉眼屎,不情不愿的睁开那双昏黄的眼睛。没有看到自家细妹送来食物,看到身边的城墙才醒悟过来,自己还在当差,随意的扫了一眼城外,突然惊叫一声,愣在当场。
痴愣愣的看着城下不远处的营寨,黄牙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昨晚的时候,城外还是空荡荡的一片,今早却已经布满了军队,这如何能不让他吃惊。
“你个憨鸠干嘛呢?吓得老子都睡不着了。”有人听到了黄牙的惊叫声,不满的骂道。
看到黄牙还在发愣,咒骂的人顿时不满了,觉得他无视自己,起身就想揍他。见他一副傻了的样子,下意识的顺着黄牙的眼光看过去,发现城下的大军,也愣了。不过好在他比黄牙坚强一些,旋即就大喊着跑了“大人,有大军……”
“吵什么吵?”这处城头的值守哨官不满的嘟囔了一声,随手提起自己的家伙就起身准备揍人。看到一脸恐慌的跑来的士兵,哨官提起家伙顺手就砸了过去,硬木的枪托本就沉重,哨官虽然没有用力,也把惊慌失措的士兵砸了个跟头。
“大人,我是有事禀报,城下有好多人,不知道哪来的。”肩膀上挨了一下,疼的要命,士兵也不敢吭声,咬着牙禀报道。
“什么很多人,你逗本大人玩呢!”脑袋还没有清醒过来的哨官,第一想法就是这家伙要骗自己,提起家伙还想接着揍。
担心再捱枪托,那人急忙说“大人,城下真的出现很多人,不信你去看看。”
那人的再次确定的语气,让哨官有些觉得不对劲了,将信将疑的走到城墙边,映眼的就是驻扎在数里外的一支简单的营寨,还有几缕青烟升起,应该是正在吃早饭,而且看样子是快吃完了。
哨官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对着刚刚报信的那人招了招手,转变了态度,低声嘱咐道“速去通报总督大人,就说我们被包围了。”
吸溜完一碗速食面,蔡锷感慨的说“少帅真的是把军队的伙食做到家里,当初只以为食品厂是用来敛财的,今天才知道它的妙用。”
刘辉塞进嘴巴里一块牛肉,自信的说“总指挥,在我们军中当兵,除了苦点,真的比神仙还要享受几分。要不然,高州的小伙子们也不会挣破了脑门想往军队里钻。”
蔡锷点了点头,说“当兵不是来享受的,这广州城可是今天就要拿下的,诸位这次可是都要出力了。”
众人闻言,急忙放下手里的食物,擦了擦嘴巴,齐声说“是”
“虽然我们一夜行军百里,都有些疲惫,但是我不会给大家休息的时间了,半个小时后准备进攻广州,今天内我要在广州向少帅发电。”蔡锷一副按耐不住了的样子,连口里的语气也透漏着几分激动。从留学日本归来,一直是做着监督、帮办之类的职位,这让崇尚武力的蔡锷心里憋着一口气,上次虽然指挥三个旅灭了龙济光部,但是却没有什么战斗,全是炮声和枪声的交织,没有一点的激情可言,这次进攻广州,平定全粤,足以让他过一次指点江山的瘾了。
行军一夜虽然疲惫,但是打仗在前,没有谁能够抵御这样的诱惑,一个个的像狼一样满眼的精光,就等着蔡锷发号施令了。
“刘辉,你昨夜和新军交战,士兵们有些疲惫,就做后备队吧!”被第一个点名,本来还兴奋的刘辉,听到是预备队,顿时软了下来。
“武元,你带一旅对付黄士龙部,黄士龙只带了一个标的兵力,对付起来应该不难,灭了他之后,不要接着进攻,燕塘和北校场还有近万新军,你的任务就是阻击可能增援的新军。”精神振奋的武元兴奋的不已,这次自己是捞到大鱼了。
“孙固、郑子康,这次四旅和五旅是主力,进攻广州城就叫给你们了。广州城虽坚固,在我军面前攻取不难,但是要记住了,战火一起,必有乱兵无赖趁机劫掠民宅,战争之时要行战争之事,凡是趁机闹事者,尽皆击毙,就算是旗人的聚集地也不能有人乱法。”看到众人一脸的不解,蔡锷解释道“战乱之时没人分得清那是旗人,那是汉人,如果开了杀戒,怕是有无数人要无辜受难。我们虽然是革命,要推翻鞑子建立的政权,但是对待旗人的问题,少帅还没有下定论,而且我们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广州,而不是被战火焚毁的广州。”
武元沉默了一下,说“总指挥说得对,旗人肯定是不能放过的,但是却是不能这时候解决,不然乱起来,我们怕是控制不了局势。”
孙固等人和旗人并没有什么私仇,只是听的满清入关以后的罪孽,不自觉的产生了一种仇视心理。而且孙复脑袋被一个旗人纨绔来了一下的事情,许多孙家庄的人都是知道的,这也不觉中让孙固一众对满人没有什么好感,在蔡锷的解说下也只是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下来。
广州城头,张鸣岐和广州将军凤山一脸铁青。昨日只是有人在四处开炮骚扰,两人虽然不知道城外有多少人,但是却清楚城外绝对不会超过五千人。虽然全城都戒严了,还向城外发了求援信,打心眼里,却并没有把那些人当回事,凤山更是准备把这件事当做打击张鸣岐的由头。现在城外突然聚集了上万大军,就由不得两人不紧张了。
轻舒了口气,凤山低声说“总督大人,一会我就让八旗新军调上城来,全部交由大人指挥,还望大人不计前嫌。”
事到临头,凤山倒也放得下颜面,屈言示弱。要是换做往时,张鸣岐肯定会把八旗新军送到城头最危险的地方,把凤山的依仗消耗殆尽,只是现如今外有大军为患,张鸣岐也没有了什么心思,只是想着自己如何避免和湖广总督瑞徵一样的结局。
城外大军开始动了,张鸣岐有些后悔,如果昨天自己没有怀疑黄士龙,放他进城,现在手里也会多些机动力量,可惜没有后悔药啊!广州城虽然驻守有八旗兵和巡防营,但是张鸣岐心里清楚,巡防营也就欺压百姓像点样子,八旗兵也是一起废物,


 五十二章 城破了

“冲啊!”
大炮轰,步兵冲。大炮轰完,步兵冲;步兵冲完,大炮轰。这是一个时代的主旋律,整个一战时代都是这样过来的,面对龟缩在城里的敌人,就算是天才如蔡锷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用大炮把城墙轰出一个口子,让步兵冲。
上百门大炮的威力在二战以后自是没有什么稀奇,但是在此时的大清,整个国家也不过千来门新式大炮的时候,面对上百门大炮的打击,守城的巡防营顿时一哄而散。如果是面对枪械不足的革命党人,这些善于凌善的巡防营兵士还能抵挡一会,可是他们面对的是孙复隐忍三年打造的混成旅,单是每个旅装备的轻重机枪就近三百挺,每分钟可以吐出超过十万发的子弹,这根本不是巡防营可以面对的敌人。
仅仅不过十多分钟,当先的四旅已经冲进了广州城里,这还是有不少的时间在路上奔跑的缘故,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抵抗的士兵们依然是警惕无比,鲜有单兵突进的情况,都是以班为单位相互掩护着前进,在这看来有些多余的动作,是一些顽固的巡防营士兵没有丝毫的反攻的机会,一旦露头就以为死亡。
“哒哒……哒……”
攻入城里没有浪费什么力气,但是在旗人的聚集地却碰到了不小的抵抗,仗着武器先进的旗营新军步炮队凭借着几挺麦德森机枪,在一处借口架起了机枪点。虽然四旅三营一连的士兵一再小心,还是被这机枪点给突突了一下,倒下了四五个人,几乎是这次进攻以来,全连一次伤亡人数最多的一次了。
“医护兵,医护兵在哪里?”刚刚躲藏到街道的矮墙里,一连的连长痛苦的怒吼道。手里拉着的一个士兵被机枪击中了胸口,刚刚若不是这个士兵冲的快正巧挡在自己前面,倒下的就是自己了,眼看着自己朝夕相处的士兵心跳越来越无力,连长心痛不已。
“挺住啊,兄弟,你一定要挺住……”
“咳……”一脸稚嫩的士兵忍不住咳了一下,满口的鲜血喷涌而出,胸口的伤口流血开始慢了下来,眼神也空洞了起来。
“来了,来……”跟着一连后面的医护兵终于姗姗来迟,可是看到已经无力的软了下去的士兵,口里的喊话也顿了下来。说来这些医护兵也没有少见过死亡,用来给他们教学的尸体,人人都解刨过,但是却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弟兄死在自己面前,眼角有些涩涩的。
冷冷的扫了一眼来迟的医护兵,一连长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士兵从中弹开始就已经注定无救了,只是不满医护兵来迟了一步。
仇恨的看着那座三挺机枪组成的机枪点,一连长大喊道“迫击炮”
“到”一个上士带着两个上等兵携带一门迫击炮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
一连长指着那座沙包垒砌的机枪点,恨声说“把那个机枪点炸掉”
“是”上士带着两名上等兵就开始架设迫击炮,六零迫击炮不过三十多斤,射程足有一千二百米,对付这种街边的机枪点可谓是手到擒来。
上士对着机枪点竖起拇指,闭上右眼,心里默算了一下距离,才调整炮口的仰角,接过一枚炮弹放到炮口里,一松手,噗的一声,炮弹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飞了出去。一连长期待中的机枪点四分五裂没有出现,炮弹在机枪点的后面十多米出爆炸了,虽然把几名机枪手吓得不轻,但是并没有出现什么伤亡。
“不好意思,出了点错。”上士对着满脸愤怒的一连长歉意的一笑,接着又对着机枪点瞄了一下,再次轻微的调动了一下炮口,把第二枚炮弹放了进去,又是一道弧线划过,炮弹在一连长的期待中朝着机枪点飞去,落在了沙包的前方不到一米处,散飞的弹片登时就给一个士兵开了瓢,红白相间的液体飞落了一片,另有两名机枪手被弹片击中,一个被击穿了胸膛,另一个被削去了肩膀上的一块肉。
六名机枪手被报废了三个,火力顿时消散了不少,三挺麦德森轻机枪只剩下一挺还有人使用,一连长心头一喜,大声喊道“弟兄们,冲啊!”
话音未落,一连长带头冲了上去,距离机枪点本就不远,一连长手里的手枪一阵怒啸,八发子弹全部飞了出去,百米以内,手枪的威力还是极为显著的,当即就有一个机枪手被击杀了。神色惶急的另外两名机枪手很明智的举起了双手,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地上。
一连长那叫一个恶心啊,刚刚自己没冲上来的时候,一个个拿着机枪肆无忌惮的扫射,等到被包围了,却都举起了手。
“连长,这几个人怎么处置?”副连长看到举手投降的士兵,也有些不知如何处理了,自己刚刚有五个兄弟被击毙,现在面对投降的清兵,哪里会没有杀意。
“哒哒…哒…”一连长没有说什么,而是夺过身边一个机枪手的机枪,对着四个还喘气的士兵一阵扫射,等到把弹夹里的二十发子弹全部打了出去,四个人全部成了筛子,才淡淡然的说“我们没时间处理俘虏,先杀了再说。等仗打完了,我会去军法处领处置的。”
把手里的机枪还给士兵,一连长抄起一把刚刚杀戮自己兄弟的机枪,换上弹夹,对着其他人说“把这两挺机枪也带上,这里肯定是一出要地,不然不会一次放置了三挺机枪。”
有了前面的伤亡例子,再也没有人敢轻率冲动了,虽然行军速度还是很快,但是在拐角和街口的时候,却多了几分谨慎。
一连长预料的情况并不差,他们确是遇到了一处要地,而且是很险要的地方,广州最重要的地方之一,广州将军署。门前建起的沙包堆起的机枪点足有四挺马克沁重机枪,还有数十人的步兵加上四五挺麦德森轻机枪协助,看到一连长脑冒虚汗,自己一个正规连也不过是有四挺马克沁重机枪,还因为进攻携带不便留在了后面,身边只有便于携带的两门迫击炮,另外两门则是跟在了一连的另外两队身边了。
“连长,我看情势不妙啊,单凭我们这几十号人,怕是吃不下这里。”副连长看到那四挺马克沁也是唇干舌燥,见识过马克沁的威力后,没有人敢无视他。如果没有火炮把他撬掉,拿步兵冲根本不可能攻陷这里,有着冷水和弹药的补充,马克沁根本就不用担心枪管的问题。
“我看到了,可是这里是广州将军署,要是我们抓住广州将军,肯定可以捞个大功劳。”一连长有些被战功冲昏了头脑,看向那广州将军署的匾像是看到了亲娘一样。
对着身后的迫击炮手招了招手,凑到他耳边低声问道“我们还有多少发炮弹?”
“连长,一路上我们也没少用,弟兄们帮着携带的三十发炮弹只剩下不到十五发了。”大概猜到了连长要干嘛,士官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马克沁的威力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抵挡的,迫击炮也就是占据了重量轻的优势,射程甚至还如不马克沁。而且到了三百米以上的距离,准头就会下降到一个可怕的数字,偏偏这些炮手都是紧急培训的,实战经验并不多,准头更是让人担忧。
“十五发”暗自嘀咕了一声,一连长对这个数字有些不满。一路上一连长算是对炮手的水平有了见识,百米以内八成的命中没有什么问题,三百米以内也可以达到三中一的水平,但是到了五百米的距离,全看天意了,炮手们能做的就是把炮弹打到瞄准点三十米以内,但是真正的落点就不受控制了。
广州将军署的前面足有两百多米的空当街道,如果自己不能把机枪敲掉,只能看着功劳飞走了。如果按照三中一的标准,似乎十五发炮弹足有把四挺机枪敲掉,可是三中一只是概率,谁也不敢保证真的能够在十五发以内命中五次。
不甘心到手的功劳飞走,一连长咬了咬牙,对着炮手说“这里就算你的水平最高,我把十五发炮弹全部交给你,那四挺马克沁重机枪你一定要打掉它。”
感到压力甚大的上士炮手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艰难的点了点头,说“我尽力吧!”
听到士官明显没有什么底气的话,一连长也没有生气,只是拍了拍上士的肩膀,就把位置给上士腾了出来,方便他瞄准射击。
以无比谨慎的态度细瞄了一下,才把第一枚炮弹放进炮膛,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捂着耳朵低头,而是直着眼睛看着炮弹飞出去,直到它落下。
“轰”好巧不巧,炮弹正好落在了一挺马克沁的枪位上,三名机枪手和一挺马克沁顿时横飞出去,机枪更是成了零件,而且散飞的弹片还击杀了几个清兵。
“好……”
“哒哒…哒哒…”一连长的叫好声还没落下,暴露了位置的墙角就成了另外三挺马克沁的重点打击位置。7。92毫米的机枪弹连成了弹条,像鞭子一样狠狠的抽过墙角,青砖质地的砖块被击穿了一半,墙壁有些摇摇欲倒,上士急忙带着他的迫击炮向着街道后面撤去,直到机枪不住扫射过来的地方。
一连长看着被机枪打透的墙角,心里有些后怕,这要是打在人身上,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连长,还打吗?”有恐慌的士兵问道。
“嗯”一脸庄重的连长沉声说道“这次我们必须打,如果跑了,以后面对马克沁的时候再也难以聚集战斗意志。而且逃跑的士兵是要执行军法的。”
看到有些动摇的士兵,一连长不由的加了一句。说实话,一连长对他手下的士兵还是很满意的,只是缺乏实战经验,面对真正的难题时,有些手足无措,一旦开了逃跑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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