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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锦衣-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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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炳笑了笑,武人好斗更何况是纪联洪这样无脑之人,再说段清风本就看不上他,两人不打起来才怪呢。
见练兵场已经没了危险,朱厚熜等人这才走了过来,段清风是出家人,在六道之外不必向皇帝行跪拜礼,只抱拳作揖。纪联洪也依照此礼行过,不过他并没认出来一身常服却满是浅色金龙的朱厚熜,过了很久直到段清风称呼才看出来这位和陆绎差不多高的男子是当今圣上,实在是愚钝的很。
朱厚熜道:“陆炳,你练兵场的士兵呢?”
陆炳耸耸肩表示不知道,段清风说道:“启禀圣上,我二人比武,担心伤及无辜,故此把人都赶了出去,放到外面野练去了。”
朱厚熜点点头,说道:“既然比完武了,咱们是不是该继续去吃酒了,顺便让你两位出家人给朕讲讲道法。”
“陛下,贫道纪联洪要还俗娶亲了。”纪联洪没头没脑的说道,朱厚熜一愣道:“北方道教大名鼎鼎的南无派听说这么多年才出了一位人才,就是你纪联洪,本以为后继有人能够光宗耀祖发扬光大,你怎么却还俗了,你师父愿意吗?哈哈,看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说说是哪家的姑娘。”
陆炳只能扶额不语,这个纪联洪嘴也太碎了,没来由的提这个干什么,再想拦已然拦不住了,只听纪联洪洋洋得意的说道:“我未过门的媳妇是个公主。”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害臊,十分自然,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才有这等效果。
“哦?”朱厚熜的脸色一变,疑惑的看向陆炳,估计脑子中思绪万千,想了许多应该是在猜忌陆家人里通外国。陆炳答道:“此女乃半月国的公主,半月国是西域小国,已经在十余年前亡国了,后来组建小朝廷也在六年前亡了。”
陆炳替纪联洪遮着,纪联洪反倒不高兴了说道:“甭管怎么说,她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公主。”
朱厚熜也看出纪联洪是个无脑之人,笑道:“是,是,是,不过这状婚事是怎么早就的,又为何还不完婚?”
第六十五章 大婚
陆炳说道:“启奏陛下,这次臣奉命出京公干此女和纪联洪也在其列,经历多重磨难两人终见感情。此女是臣巡视边关的时候救下来的,故此愿意听我陆炳这个救命恩人之言,我便许下这状婚事,也不知合不合礼法,至于为什么还不完婚,这就得让纪联洪给圣上亲自解释了。”
“贫道在等陆大人回来后再还俗,随即完婚,起码也需要一个重要人物来给我主持大婚吧。”纪联洪傻傻说道。
朱厚熜本就闲的没事儿,听到此话倒也爱凑热闹说道:“那朕算不算重要人物呢,你看陆炳和朕都来了,朕代为主持你的大婚,把这个公主赐给你可好?”
“贫道谢我主隆恩。”纪联洪纳头便拜,也不顾什么道家礼法和什么现在有无还俗了,总之有皇帝钦点的婚礼那可是奔儿有面子。
几人前去喝酒,路上讲了些此次采药路上的奇闻异事,虽未提到目的几何,但路上奇幻的经历足以分散众人注意,故此也没人提问。大家听得都十分专注,谈兴亦是甚高,众人聊到很晚才回房歇息。
朱厚熜就要就寝了,那可马虎不得。陆府府门大开,伺候皇帝的太监宫女纷纷涌了进来,开始忙活起来,纵然陆府的规模和装饰已经很完善了,但比起皇家的寝宫还是差了很多,故此足足布置了一个时辰才算初成。陆炳在一旁伺候着朱厚熜,朱厚熜今晚喝了不少。有些上头,吃了一些解酒的东西喝了一杯浓茶送下这才舒缓很多。
待朱厚熜歇息了。陆炳这才吩咐下去,让各院配合大内侍卫和锦衣卫的保护工作,尽量不要发生矛盾引起冲突,另外加强防护皇帝安全不得有失。
安排好一切,陆炳才回房歇息。梦雪晴没用下人,给陆炳打来了洗脚水,服侍陆炳泡上脚后做到案前挑灯看文卷。陆炳忙说不用,但梦雪晴却莞尔一笑。声称下人伺候的哪有她来的贴心。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陆炳看着灯下忙于文案的梦雪晴,心中有些酸楚感。自己美貌的夫人眼角已经起了细细的皱纹,这都是为自己操劳所致,纵然护理的很好也难掩这份疲倦,而自己有今日的成就。若无梦雪晴相助也是绝不可能的。
“雪晴,辛苦了。”陆炳情深意切真情实意的说道。
梦雪晴用手抚了抚青丝,微微一笑道:“老夫老妻的怎么想起来说这个了。”
“就是有感而发而已,家里还好吧。”陆炳问道,几位妻子之中,陆炳最爱的就是梦雪晴。梦雪晴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他的初恋,对于这个女人,陆炳是又敬又爱。
梦雪晴点点头道:“一切都好,不过我想问问。怎么诺伊尔被你许给了纪联洪了?”
“你不会也被诺伊尔哄骗了吧,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陆炳笑道。梦雪晴身为大夫人十分有大家风范,从不为女人分宠而吃醋,极有妇道。陆炳又道:“纪联洪刚才说的这么溜,也不知道回来吹嘘了多少遍了,怎么?他没讲怎么回事儿?”
“你还不了解你这个兄弟,”梦雪晴也笑了:“他只是说诺伊尔喜欢他的为人处世等等。”
“你没信?”陆炳道。
梦雪晴说:“诺伊尔可是个聪明人,但我也不笨啊,岂能相信纪联洪的鬼话。”
夫妻二人相视而笑,梦雪晴批阅完手上的一份文案,过来给陆炳擦着脚,两人聊起了关于诺伊尔的事情,陆炳为之说明了一番解释清楚是到底怎么回事儿。言罢,梦雪晴也深感这个女人不简单,实在不好说把她嫁给纪联洪究竟是福是祸,不过事已至此而纪联洪用情已深难以自拔,也只得如此了。
皇帝不能在登州府待太久,需尽快动身前去河南赈灾,据说河南的情况愈演愈烈,已经有暴民在作乱了。但君无戏言,朱厚熜自然懂得孰轻孰重,可河南情况未明需多加探查,若是真的暴乱扩大狼烟四起,那身为一国之君就不易以身犯险深入险境了。故此朱厚熜决定先主持完纪联洪大婚,待情况明了后再立刻动身去河南,留陆炳在登州稍歇,随后再带兵入河南维纪。赶上圣驾,另做护驾之用。
皇帝主持的大婚虽然准备不足,略显匆忙,但却省去了纪联洪的事儿,起码不必为还俗的事宜所操劳了。尽管道家是出家人,是在世俗之外,但在这天地之间岂能免了俗,故此有皇帝在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即便时间紧迫,但场面却一点也不少,皇家的人尽心尽力,陆府也在登州府势力庞大,加之登州府附近市场也多,全国货物齐全,所以一天的工夫应用之物已经准备齐全。
新婚大典各色人物都匆匆赶来了,而且备了超大的厚礼,就是希望能够入厅堂一叙。即便是朱厚熜不来,排场也不会差了,来的人也不能少了,纪联洪是陆炳的好兄弟,陆炳的名望人尽皆知必须给这个面子。但礼绝不会有如今这么厚,只要情意达到了,入不入厅堂都无所谓了,可如今不同了,自古华夏就是皇权至上,圣上就在厅堂操持婚礼,多少人穷极一生也没有面圣的机会。如今一场婚礼就能近距离的见到皇帝,这是一辈子的荣耀和谈资。
于是乎,为了这“八辈子修不来的福分”,不少人极尽所能的拿出贺礼来,自知地位名望不够便用钱多钱少来竞争入厅堂。互相攀比之下随的份子钱都不少,即便外面的流水席也有数百两银子的主儿。若是能入厅堂再有幸得皇帝一两句点拨,那从政的就能成为日后当官的资本,从商的身份也会水涨船高了。
山东虽不贫穷但也本不是肥的流油的富裕之地。可陆炳来后情况发生了改变,别出心裁的他加上勤劳肯干忠厚老实的山东人。山东的民生和经济有了质的飞跃。商户和百姓有钱了官员就有钱,这就是为什么先前有这么多官想调往江南,而今又有许多人想调到山东为官的原因。有钱了就想更进一步,不能往上爬的也要图个名,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无非图的就是个名利二字。
皇帝在场,名利双收的机会就到了,不少人挤破脑袋想要进入陆府,乃至偌大的陆府竟然都显现出有些盛不下的态势了。敲锣打鼓唢呐震天。别说厅内的酒席,就是厅外的流水席也是轮番的上座,吃得山珍海味珍馐美味让人只恨不多张一张嘴。陆府本来厨子就不错,陆炳虽然节俭,但想来不是不懂享受生活的人,偶尔也会搞些小情调过些小节日什么的,宅里的厨子做饭粗枝大叶也成就是精雕细琢也可。而且这次皇上的御厨也被派到陆府帮厨。加之材料新鲜更是昂贵,这酒席能不好才怪呢。
纪联洪迎娶的是一位异国公主,这条消息仅仅用了一天的工夫就传遍大街小巷,虽说入乡随俗,但纪联洪还是依照诺伊尔的要求来了场中西合璧的婚礼。新娘没有盖盖头,却也按照汉礼射轿檐迈火盆等。诺伊尔一出来。不禁让在场看到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天下怎能有如此好看的女子。就连珠帘之后,自恃美貌无双的曹端嫔都为之愕然。
朱厚熜更是差点激动地站起来,要不是还记得自己是一国之君强行忍住了,只怕要出丑了。这女子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走过那里男人为之倾倒,而身旁的新郎纪联洪则是满面春光说不尽的得意。平心而论。纪联洪也算不错,相貌端正身材高大,走在一起也算得上是一对珠联璧合的佳人。
陆炳满心欢喜,看到好兄弟能如此开心,陆炳也甚是安心,看向一旁一脸淡然的段清风说道:“等沈家的事情尘埃落定了,给你也办个婚事。”
“我是全真道士。”段清风面不改色道。
陆炳正要调笑两句,但见人群之中有一人眼冒精光,这觉得一股杀气顺着那目光给冲了过来,顺势看去只见那个男人紧握双拳,从眼里到周身说不出的怒意。那种愤怒非比寻常,只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才可能有这样的感觉。陆炳认识那人,那人便是半月国的侍卫首领吐伊。花花不脱。
陆炳心头一动对身旁的许洋低声说道:“找个机会,把那个吐伊调走,调到齐书海的地头上去,没事儿让他少回来。”
许洋也不问为什么,主公做事必有道理,自己只需听命行事就好,于是点点头记在心里嘴上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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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红山自从上次被召见之后,就陷入了遥遥无期的等待之中。而朱厚熜所谓的改日召见,实在是糊弄人,这改了不知多少日了还没召见自己。这严重的出乎了沈红山的预料,他总觉得那次面圣的效果是不错的。
不过,令人欣慰的是,此次皇帝出行,还命人叫上了沈红山与之随行,总算没把自己留在京城给软禁凄厉。本以为皇帝要在路上与自己再度交谈一番,怎知连皇帝的影子都没见到。花钱托人找关系,就是为了能够见到皇帝一面,但怎知随行官员大多都是那人钱财不替人消灾的主儿,说人话不办人事儿。他们夸下海口说能够觐见让沈红山见到圣上,却在接钱之后再无音讯,托关系都托到爪洼国了也没见了真章,这可把沈红山给急坏了,满嘴长泡直上火。
沈红山对此犹为感叹,深深体会为什么这么多人想当官,原来当官才是一本万里的好买卖,而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行,这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奸商。还有的感触就是家兄沈青山的不易,这么多年非但没被当官的玩死,还带领家族一步一个台阶层层登高,把官员玩弄于鼓掌之间。并且顺从,甚至操纵政策,大发其财。平心而论,沈红山自知不如沈青山,而且两人之间差之千里云泥之别,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下去了,纵然前面是万丈深渊也没有回头路了。
陆炳大婚之日,沈红山也备了一份厚礼去了,当然陆炳并未折辱他,把他请进了厅堂之中参加婚宴,除了席间纪联洪和陆炳走过场般的敬酒外,根本没有多说什么。沈红山意兴阑珊,想要走又怕这样走了便是杀身之祸还不如不来的好,不辞而别更是死罪,这可是中原腹地,更是陆炳的地盘只怕都跑不出登州府的辖区就得被抓回来,到时候能有个好才怪呢。
不过沈红山也想了要是不走,那也不能从这里干耗着,在耗下去只怕沈家各房中推举出来的首领又该换了,至于理由就说自己办事不利,被软禁了起来,那就彻底是费力不讨好,赔了夫人又折兵了。沈红山正在疑惑着,就听队伍要开拔了,向着河南开进,皇帝出行自然比不上行军速度,不仅为了平稳速度极慢,沿边州县也得考察到,不能厚此薄彼,所以待到朱厚熜到达河南之前是否有叛乱等军报就会呈上来。
沈红山再次被请起,随着大队人马行军,这种马上颠簸的生活让过惯了富贵生活锦衣玉食的沈红山十分不适。不过行了大约两个时辰,出了登州管辖之地,沈红山就得到了诏令,命去圣上驾撵中参拜。众臣大多不知此人是谁,只能纷纷猜测,一时间纷纷侧目看向匆匆赶去的沈红山,眼中满是猜疑和羡慕,和皇帝同乘一车这可是无上的荣誉。
沈红山满脸卑谦恭恭敬敬,但实则看到众人的目光心中也乐开了花,一溜烟地功夫便到了皇帝的车驾前,叩首呼万岁后,被诏入车中。
第六十六章 跟对人
再说陆炳这边,陆炳觉得圣上让他随后而至是极有道理的,这是朱厚熜这些年为数不多干到陆炳心眼里的事情。首先陆炳调集兵马速度很快,行军速度也很快,即便是普通走路也比皇家仪仗要快许多,若让这群大老粗慢吞吞的走,一天走一会儿歇一会儿,只怕还没到河南手下士兵就被弄得心理懈怠了,没了斗志怎么应对下面可能发生的各类情况。
其次,陆炳也想与家人多聚上一聚,另外路途遥遥,迎来送往全国各地前来祝贺纪联洪新婚的好友依然络绎不绝,这几天就从没断过。这些人大多不认识纪联洪,都是冲着陆炳的面子来的。既然人家来赏脸了,陆炳也不是那高傲的人,就得接着这面子,故此这几天都亲力亲为的招待着。不过外省的官员因为因公再身,若是前来只显得趋炎附势更是玩忽职守荒废公业,只怕卖不了好还惹一身骚,故此大多送上名帖和礼品。到场的大多是商户和江湖朋友,所以礼仪方面也就随意了一些,只要表达足够的尊重就可以了,不会有人因为一些细枝末节而挑刺不满的。
甭管帮派大小,陆炳亲自敬酒,比纪联洪都彬彬有礼,这让前来陆府的江湖朋友赞不绝口。混江湖的最好面子,陆炳现如今的身份地位,尚能如此,着实是最大的脸面,许多唏嘘不已没有来得及面圣的江湖中人也在这里得到了满足。
这一些事情放下不说,有些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比如关于陆炳结义大哥孟霖的事情就是怎么也无法逃避的。陆炳决定去找孟霖谈谈,这次婚礼孟霖并没到场。一来是没收到请帖,没有像旁人一样不请自来也是怕见了陆炳后尴尬。陆炳不想在这种乱哄哄的气氛下跟结义大哥见面,两人多年未见有太多的过往要说,需坐下来好好聊聊。
还有个重要的原因,那便是朱厚熜也有自己的情报部门,东厂锦衣卫还有那个时不时就撤销再重组重组再撤消的西厂,总之每次陆炳牵扯朝廷兵马的行动都逃不过朱厚熜的眼睛。过了这么多年,朱厚熜也知道那个倭寇头子佐藤乃是陆炳的结义大哥孟霖所扮。对此心中虽然有些猜忌,但后来陆炳对倭寇一视同仁的进攻又让朱厚熜放下心来。为此,朱厚熜还得意洋洋了一番,认为陆炳不光是道义为先大义灭亲,更是因为自己在陆炳心中比那个什么孟霖更加重要。
孟霖来到山东为陆府做事这本就不是什么遮遮掩掩的秘密,朱厚熜一定会知道的,若是大婚的时候孟霖前来。难免会勾起朱厚熜的浮想联翩。本来朱厚熜就心眼小,故此也没必要冒这种风险,更何况陆炳也不想以这种方式与孟霖见面,更不想在这大喜的日子上心中平添阴霾。
大婚在朱厚熜住持大典之后又持续了足足三天的时间,之后便不是那么大规模的组团前来了,只有零星客人安排好后陆炳统一找时间接见。陆炳抽出空来又检查了一下陆军的操练。果然都是一群精兵悍将,加之时不时的戚景通等朝廷名将好友也来帮着指点一番,留下些他们的带兵精髓和经验之谈,故此陆炳手下的士兵练得像模像样的,比上次回来看见到的兵马还要精悍一些。
许洋身为山东总兵官。管理山东全境兵马和陆家在山东的私军,实乃是个双料将军。许洋尽忠职守。一如既往的发挥着他的军事才能,他也愿意带领千军万马,管理粗莽的汉子比管理那些唯利是图沾上毛就是猴的商户要舒坦很多。
至于基层军官,从草莽汉子和老农庄户以及原本朝廷老行伍中提拔上来的将才已经初见成效,各个都有自己的那一套带兵之道,都是实战和磨练出来的,虽然不成理论但却都有见解独特之处。而陆炳的齐鲁学院此时也起了效果,大批饱读诗书又喜爱钻研兵法,更向往金戈铁马军旅生活的书生投身于军队之中,弃笔从戎过起了铁血人生。
最初许洋还担忧这群书生不堪重用,因为齐鲁书院虽然创办多年,但一直不是许洋负责,而许洋又十分繁忙故此对书院不太了解。在许洋看来,书生一般都是无病呻吟柔柔弱弱的那种,起码大部分是身无二两肉。但初一见这些书生却吓了许洋一大跳,他们皆是一副山东大汉做派,人高马大膀大腰圆,能开弓能耍剑,又出口成章,谈起兵法阵型那是滔滔不绝,虽然略有纸上谈兵的嫌疑,但稍加培养让他们实战和理论一结合,知行合一之后那都是一个个好苗子。
按照梦雪晴的建议,许洋让这些学生兵从底层做起,入伍就是大头兵,实验期六十天,能坚持下来的酌情提为小旗,再根据才能提拔成参将亦或是军中幕僚。虽然平日在齐鲁学院也学习骑马射箭以及修行剑术,可这些人才难得培养起来也很难,故此陆家纵然人才济济财大气粗,也舍不得这些宝贝兵真正上阵杀敌,损伤一个估计都得心疼半天。
除了这些齐鲁学院的学员兵,大部分学成的学子走向了科举的道路,有些略差的或者志不在此的学生则投身于齐鲁大地的建设当中,贡献着自己的才能。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才华,齐鲁大地从不以概论全,吸纳着各方面人才,不光是自己从小培养的,外来者也会获得同样的机会。故此,在陆炳的领导下,这片历史悠久人才辈出的大地上再次焕发出了光芒,进入了一种学术与实践氛围浓烈的良性循环当中。
在这种良性循环之中,很多事情是自然而然的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所以许洋也不是那么忙了。许洋见到陆炳前来视察。连忙出营迎接,抱拳单膝行礼丝毫不敢称什么甲胄在身不变行礼。说起来许洋这点还真不错。试看大明各级军官大多都是穿一身花团锦簇的武人漂亮衣服,只有在山东所有将领需披挂上阵,不论训练还是战时,但凡士兵们操练的时候不论春夏秋冬将领都要身着沉重的披挂。许洋有言:为将者需做士兵之榜样,亦达兵所不能及之地。故此,才时时刻刻和穿着甲胄。给自己增重。这并不好受,不光沉不说还磨肉,久而久之一身的厚茧子。但各个脱下衣服来都是自豪无比。
也是,连军官都做不到,就让士兵做,那面有些难以服众,有军官做表率,士兵们也就服气了,人嘛。都是寻求公平二字,这般公平之举再也没人能有所抱怨了。所以在许洋手下当军官有时候并不那么享福,每日操练的时候军官也是要跟着跑步的。除此之外,军官训练兵丁招兵事宜批阅文书,以及兵耕播种交替农业等事情一样也不能少,用许洋的话说那就是位子越高责任越大。你要做不来尽请让位,有的是人想上位的。
也就多亏许洋带兵有道做人也八面玲珑,公私分明私下和军官们弄得私交甚好,更有陆炳提供的高额军费和俸禄,还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否则哪里有这么多人愿意在这里受这等冤枉罪。从哪里当兵不是当,别的地方吃喝玩乐。故此有句话说的好,竖起招兵旗自由吃粮人,但山东兵不一样,贵气大气一身正气。
陆炳也拱手抱拳说道:“徐将军别来无恙啊。”
“主公玩笑了,前几天咱们不才刚见了吗?”许洋笑眯眯的答道,两人相视而笑。
陆炳巡视完大营后说道:“对了,许洋,你知不知道我和孟霖是什么关系?”
许洋一愣如实禀告:“属下知道,大爷乃是主公的结义兄长。”
“那你给了他什么职务?”陆炳问道。
“水师登州海卫千户。”许洋答道。
陆炳瞥了许洋一样说道:“那为何只给他一个千户之职呢,要知道我的二哥夏大德当年可是平分山东响马,算得上一个副总兵了吧?”
许洋抱拳答道:“主公恕罪,二爷和大爷情况不同,当年咱们刚来山东,虽不是一穷二白但也没多少兵马。降服蔡龙羽等山东众响马后,这才平分了二爷的职务,说直白一点,二爷类似于开国功臣。但大爷则不同,现在山东基业已稳,大爷这才出现,贸然给个高官只怕兄弟们不服,更不利日后调动。反倒不如现在这样按照实际所分配官职,旁人说不出什么大爷也不至于难做,此乃两全其美之计,属下看不出有什么不妥。”这时候已经有人悄悄给许洋使眼色,但许洋浑然不知,毅然直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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