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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三国-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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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覃钰经历过黄天秘境中的群嘲之后,做出的积极反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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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七、助纣为虐者,死(三更求保底月票)
小珍猜测的一点没错,覃钰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就这么让东郭舞直接走掉,实在过意不去。
人家已经透过姐夫,把姿态放得那么那么低了,只求日后报仇,不介意任何名分,再过于冷漠无情,就纯属不懂事了。
再说,自己对东郭舞,也不是没有一丝情意。
退一万步说,自己的陆地逍遥靴,也需要请东郭舞出手修补不是?
覃钰用出各种理由说服了自己,便悄然下楼而去。
他还记得,徐铁曾说过,东郭舞现在的居住,在木字楼……几号房间来着?
“午字26号房间。”
覃钰点点头,小珍的记忆力真棒!
作为拱卫闪金塔的五行楼,距离主塔的距离并不是一样的,木字楼在闪金塔正面大门外,是距离最近的一栋楼。
此刻,身怀黄金符的各地大豪巨阀们正和众多的化境宗师一起,泼洒着最后的一夜夜疯狂,争夺最高等级的十大特殊宝物和丹绝宝藏图。
虽然丹绝宝藏图对他们来说可能有些遥远,无力与宗师抗衡,但那十大特殊宝物,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其他白银符以下的宾客,徐家自然也不能让他们闲着。
各楼之中的两间独立唱卖室依旧全面开张,十大良品唱卖会此起彼伏,远远就能听到唱卖师大声的吆喝和宾客狂热的喊叫。
这最后一场唱卖,除了各位宾客自行送卖获准参加唱卖的部分货品之外,徐家拿出了一大批新的宝货。
这些宝货大都是徐一刚带过来的,品质比原本百宝图上的三等珍品尚胜出半筹,半数达到了二等珍品的层次,诸楼的十大最终压轴宝器。据说珍贵之处,不在百宝图的一等珍品之下。
消息一经公布,顿时轰动整个五行楼。
此次参与货卖世家神农唱卖会的宾客,买不买得起高等宝货尚在两可,但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其实连一等珍品都看不到。这就让他们心里感觉很不爽。
老子千里迢迢来参会,那是给你们徐家面子,居然连宝器的影子都见不着……
尤其今晚唱卖,闪金塔里珠光宝气,竞争火热,更使得这些人的心理严重不平衡。
徐一来到神农谷不到一个时辰,立刻就把握住了这些多数宾客的心理,立即做出了以上的调整。
事实证明,这一及时得力的调整。使得神农谷的最后一夜,真正成为了唱卖狂欢节。
覃钰刚才听到徐铁的简单说明还没觉得如何,此刻亲眼见到、亲耳听到那热情如火的唱卖、万人空巷的欢腾,忍不住点一点头。
徐一,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商业世家的掌舵人!
这种全民皆宅的情况对他倒也是一种解脱,只要避开不时走过来的徐氏巡查小队,基本就是行动无碍。
他很快来到木楼地字号的半边。
五行楼的金木水火土五栋楼,每栋都有十套天字号房和十二套地字号房。
甲乙丙丁等十天干。每套五间,一共五十间天字号房。
子丑寅卯等十二地支。每套四间,一共四十八间地字号房。
东郭舞便住在木子楼地字号房,按照牌号,是“午”字26号。
覃钰一路悄然行来,经过子、丑、寅、卯等套房大门,正向辰字套房门口行去。忽然脚下一顿,立即站住不动。
他听到远处的拐弯处,似乎有轻微的挪动声。
五行楼诸楼都是椭圆形的设计,此刻他正行进在较尖锐的其中一头,拐弯过去。再过辰、巳二门,就是午字套房了。
覃钰敏锐地感觉到,那轻微的挪动声音,正出自午字套房的大门口。
“高哥,这女人好沉,帮我一把!”
“别废话!赶紧把这女人给我拖回去,三公子还等着她呢!”这个声音似乎是个头目,颇有几分威严,不过说归说,还是伸手帮忙,扶了一把。
“三公子要这女人做什么啊?大半夜的,我还想去看看压轴宝器是什么呢!”
“等会儿回去,自然有你看的。”
“高哥你又骗我了……三公子自己要玩弄这异族的小娘儿,怎么会让我们离开?非得伺候到三更天不可。”那人哼哧哼哧,慢慢把麻袋扛起。
听了这么几句,覃钰眼神一凝,凶光大盛。
他忽然想起来:“这厮是那个高校尉。对,就是他!”
覃钰在神农谷,有俩帅哥最恨他,一个是徐家的徐历,另外一个,就是益州来的蜀郡长史刘瑁。
刘瑁是益州牧刘焉的儿子,排行第三,手下都叫他三公子。
刘瑁的手下,有七八名出身东州军的强悍卫士,其中的首领之一,便是这个校尉高沛。
在刘瑁的住所门前,覃钰还跟他动过手。
刘瑁!
覃钰搞清状况,心中顿时勃然大怒。
他身形骤然一晃,瞬间已转过弯曲的椭圆楼圈,一下正堵在了大门口上,站在了二人的对面。
他有天视地听真法为辅,闻声辨位算计精确,没等对方醒过神来,两道剑气同时自双手的指间一闪而逝,刺向二人。
刚刚出了大门,正在拖拽麻袋准备扛上自己肩头的那个黑衣汉子中了覃钰左手小指的少泽剑,哼都没哼一声,当即软倒。
背上的人形麻袋直接压在他的身上。
“啊……”
刀光闪耀,高沛反应极快,低呼一声,环首刀一架。
嘡!
无形剑气与钢刀相撞,发出轻微而清脆的金铁之音。
覃钰冷笑一声:“好刀法!”
说话的同时,他已接连攻出三剑。
覃钰知道对面二人的功力境界都远在自己之下,因此采用了攻击最突然、最迅速的六脉神剑,威力虽然比真正宝器刀剑稍弱,却最适合偷袭。
攻向高沛的是右手食指的商阳剑,出招十分灵活,三剑过去,高沛招架不及,只挡开第一剑,膻中和咽喉两处要害连中两下狠的,立即深及肺脏和喉管。
高沛身形骤然一僵,两眼凸瞪,接着手中的环首刀当啷坠地。
覃钰手指中的光芒,在确认对手中剑之后便已完全消失,他身形轻飘,倏忽间已倒退数步,避开高沛身体上突然喷溅而出的两股血浪。
“好……快!”高沛嘶声说出两个字,敦厚的身躯仰天而倒,就此死去。
“助纣为虐,死不足惜!”覃钰双目中透射出浓浓的凶焰,冷冷哼了一声。
敢抢我的女人,找死!(未完待续。。)
ps: 很难弄的三更完毕,为了庆祝建军节?那画面太美好,我不敢想……我只是,只是需要你们的保底月票啊!
三百五十八、月黑杀人夜
覃钰蹲下身体,将那条麻袋口解开,褪下半截,一瞧,果然是东郭舞。
覃钰叫了她两声,发现她已经完全晕迷过去,一吸鼻子,果然闻到一股特别浓的香味。
不是他所熟悉的那种催情迷离香,而只是一种单纯的江湖用迷香,鼻翼略加吸动,略有晕头的感觉。
覃钰轻轻抚摸了一下东郭舞棱角分明的脸庞,叹口气,现在也顾不得其他了。
他直接命令小珍,把东郭舞先收入长信宫灯去,找个合适的房间让她休息。
自从二祖闹出绑架事件,实质上撕毁了和安保组的契约之后,安保组已经彻底退出了神农谷的安保工作,保持神农谷的安定团结,实际上就靠徐家自己的人力。
平时倒也罢了,今晚是唱卖会最后的狂欢之夜,徐家忙于多场唱卖,用来内部巡查的力量顿时少了许多,除了闪金塔内戒备森严,周边其他地方其实都相当松懈,才会给了刘瑁、高沛他们可趁之机。
眼下五行楼里人品杂流,小舞这么一个勉强达到暗境层次的弱质女流,今夜独居此地,实是太不安全了。
小珍听了主人吩咐,应诺一声,当即把晕迷中的东郭舞收了进去,安置在城主府的某个单独的别墅里。
覃钰皱紧眉头,心头的邪怒噌噌一直冒上喉头,差点一口喷出火来。
无论刘瑁是获知了东郭舞和自己的私人关系,打算要报复在她身上;还是单纯的精虫入脑,狂欢之夜想要来点新鲜的刺激,都是他不能忍受的。
这是自己心血来潮,及时赶到,再晚一会儿。被刘瑁那厮抓走,后果不堪设想。
覃钰早就知道,刘瑁这人品性极渣!
第一次和刘瑁碰上,就见他硬抢曾小蝶,还想杀死覃钰;等到闪金塔收宝堂内再见,这贼子更是诡诈迭出。青霜剑暗施剑丸,差点儿整死小师弟张任。
那时覃钰就有明悟,以双方的仇怨之深,迟早有一天会彻底爆发,不是自己干掉这厮,就是被这厮阴死。
双方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宿命。
所以他率众在刘瑁的住地处击杀郭南,故意弄得声势浩大,差点儿吓死刘瑁,却不给他丝毫面子。
给面子他也不会有半分领情。没有意义的事,何必要白费功夫?
虽然如此,但毕竟还是有化境宗师赵韪的几分薄面在,覃钰也没想在神农谷就真正如何了刘瑁。
但是此刻,覃钰真心动了杀机。
既然是狂欢之夜,那么,就权当找个乐子好了。
覃钰慢慢蹲下来,冷冷说道:“你知道。我杀你只是一眨眼的事。你也只是受人差遣,忠主之事。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不会为难你,识相就不要乱叫。”
说完这番话,候了三四秒钟,才伸指一戳,解开了面前那个卫士的穴脉。手掌随即撑开,轻轻按住他心肺之前。
虽然他也知道这卫士只要智商在80以上,多半就不会随口乱喊,但是,毕竟完全不了解这个家伙的底细。覃钰也不想惊动了徐氏的巡查队,那对他的杀人计划会造成很大障碍。
那名益州卫士被覃钰一掌抚摸在胸口上,如挨着无数的针毡,心胆俱裂,一动都不敢稍动。他虽然本领稍差,眼力价儿却是极好,知道对方这是真气运足,暗劲儿布满,稍有风吹草动,掌力发出,自己的五脏六腑立刻就会变成一腔胡辣汤。
“覃少爷饶命!小人全都愿意回答,一定尽力。”
覃钰一呆,笑:“你倒是精乖,那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叫田斌,大家都叫我田鼠!”
覃钰瞥了他一眼,又矮又壮,这只田鼠可够肥的!难怪这种脏活落他头上。
“好吧,田鼠……”
覃钰随口问了几个问题,诸如刘瑁现在做什么,为何派他们来,来了几个人等等,全是相对比较简单,对方容易回答的问题。
田鼠老老实实,一一回答。
覃钰暗暗吃了一惊,照这田鼠所言,刘瑁这当口正在宴客,而且客人有两人之多。来木字楼抓捕东郭舞,就是应其中一个客人的要求。
再追问那客人的相貌年龄,覃钰心头有了数:“此人很像是徐历!原来这厮居然还藏在神农谷里,还勾搭上了刘瑁。”
但是,徐历虽然也算是徐门嫡系子弟,却素来自大,应该和徐铁这种人没什么往来,照理不应该知道东郭舞和自己的关系,除非是有人把徐铁和东郭舞准备做客益阳灵祥村的事泄漏出去了,他们注意到东郭舞。
“另一个客人是谁?”
“小人没见过他的脸,看不出来。”那田鼠翻眼摇头,想了半天,似乎也完全无法回忆起他的面目。
覃钰一皱眉。
这田鼠是刘瑁的贴身卫士之一,主子会见客人的时候,跟在刘瑁后面,居然没看清楚客人的面容,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这不太正常。
“刘瑁身边,现在还有几个卫士?都叫什么?住在几号房间?”
覃钰继续追问了几个问题,得到满意答案,点头称赞。
“很好,田鼠你脑子灵活,知道进退,我很满意。”掌力啪的一吐,似同时射出了数百根小钢针,瞬息扎入田鼠的心脏和左肺之中。
“啊……你……你……”田鼠“心疼”万分,略一哽噎,便侧头而死。
“我什么?我问你的问题,真心没有为难过你,都是你肯定能答复得出来的,是不是?而且我杀你确实只是一瞬间,你也没吃什么苦……我说过的话,答应过你的事,没有一句是骗你的!”覃钰收回手掌,喃喃说道。
他可没答应过不杀对方!
覃钰顺手将二人的尸首拖进午字套房的走廊里,四顾无人,迅速进入第二间,也就是26号房间之中。
刚才在外面时他已经听出,整个套房,就只有东郭舞一个住客。想必徐铁也是用了一些徐门特权,专门为东郭舞找的这套静僻住房。
覃钰先在26号房间的一楼大致扫了一周,除了一些换洗衣衫和少量铜钱,却没有其他财货。等上了二楼,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鼓鼓的皮囊。
这皮囊外面覆着一层席子,席子外又堆着一座木榻,高沛和田鼠估计也是急于回去给公子爷复命,黑灯瞎火的没顾得上搜刮,才放过了这么明显的目标。
覃钰也不打开,看屋内并没有其他遗漏,便让小珍全都收拾起来,放在东郭舞身边,免得她醒来之后心急。
一切处置妥当,覃钰出了大门,拾起高沛的那口环首刀,弹了一弹,钢口还行。他蹲下身,在泥地上插了几刀,把一口好好雪亮钢刀,硬是弄成了一把污泥满身的黑刀。
山谷之中暖如晚春,但却依旧避不过孟冬节令,北风凛凛,覃钰很满意,去往刘瑁住的水字楼自己是逆风,不怕被人轻易听闻到声音气息。再抬头看看天,嘿,这会儿乌云翻滚,居然只看得到个把星星,没有月亮。
这可真应了一句老话:夜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防火还是算了,杀几个人,那简直是必须的。
覃钰倒提着环首钢刀,展开陆地逍遥靴,飘身而起,直扑水字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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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九、不用吹雪
沾了二阶宗师赵韪的光,刘瑁一行人也住在水楼天字房的第一套房。
甲字套房。
赵韪对这些虚的东西并不在意,在神农谷期间,自己便住在2号房间里,将1号房让给了刘瑁。
刘瑁沾沾自喜,觉得这是自己的身份压倒了赵韪,逼得他不得不让给自己。
此刻,刘瑁正在自己的卧室里请客。
本来,这种套房设计,平时的酒席应酬完全可以不在自己的房间里进行,但是刘瑁比较得意自己1号人物的感觉,所以坚持要在自己的卧室里请两位新朋友饮酒。
不出覃钰所料,这两位新朋友,其中之一,正是徐历。
另外一人,则是经过徐历的介绍,坐上侧席。
此人略神秘,脸上带着半截白色面具,将鼻尖以上完全遮掩,只露出两只眼睛来。
觥筹交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刘瑁开怀畅饮,酒来鼎干,此刻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乜斜着一双被覃钰打肿尚未完全消散的熊猫眼,瞪视那面具男子。
“阁下……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微微一笑:“朋友!”
“朋友?”刘瑁冷笑一声,“本官的朋友,都是正大光明,有来历姓名的达官名流,最少,也是徐兄弟这样的不俗客。如今酒过三巡,朋友你还是不肯通报姓名,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吧?”
徐历在旁忙道:“三公子……”
“不用你多嘴!”刘瑁忽然厉声喝道,颇有几分上官的威严,“本官年纪不大,可是一些小小的魍魉诡计,倒也能洞烛幽微一二。尔等欲借我之刀,激动覃钰那小子。本官岂有不知?不过大家同仇敌忾,也不来怪你们。只是眼见事已将成,你们……总该给我露点底子吧?”
徐历一愣,想不到这狗官如此难哄。
“这个……”他目示那面具男子,问他该当如何处理。
“只要抓住了那个女子,透出消息。覃钰闻讯必然来救,那时我们便趁机擒住他,刘长史你想怎么摆弄,皆凭心愿。”面具男平静地注目刘瑁,声音之中的峻意,却丝毫不弱于刘瑁,“到那时,我是什么人,大家自然清楚。”
“嘿嘿!”刘瑁猛地灌下几大口米酒。大吼一声,“到那时,你们与覃钰如何我不知道,但本官,却必然魂飞魄散,死无全尸!”
面具男子双目微微一动,这小子一点儿都不傻啊!
他微微一欠身:“我们的人,自然会保护长史。”
这话说的毫无诚意。刘瑁更是愤怒。
“本官虽然孤陋寡闻,也听说覃钰现在有好几位化境宗师为仆。他若来此,尔等能抵挡得住么?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张牙舞爪,若非尚存一分理性,差点儿就要直接抓住对方的胸口。
面具男子冷冷漠视着刘瑁胡乱挥舞的双手。
“这个却不用长史操心了!化境宗师,我们自然也是有的。而且。人在我手,条件,自然由我来开……”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几声低哑的惨呼。
“嘿嘿!”有人在低声冷笑,音波却充沛得震动了整个1号房间。“我已经来了,你的化境宗师在哪里?”
“覃钰!!!”刘瑁唬得身子一歪,俯地直接软瘫,刚被酒气壮起的鼠胆忽然瞬息崩裂开去,完全消失。
这个声音,他实在太熟了,熟到夜里做恶梦都听得清清楚楚,经常自动吓醒过来。
“来得好!覃钰你找……”徐历狰狞大喝一声,长身而起,便去拔剑。
一道白光电射而至,只一闪,房门洞开,咽喉红现,侧面墙上的高粗红烛,齐腰而折,却没有完全断裂,打横过来,依旧能够勉强照亮。
徐历左手捂住自己的喉管,双目圆睁,似乎完全料想不到,自己在覃钰的手下,居然走不过一合。
连对方的人影都没见着,要害就直接中招。
这……这真的是覃钰吗?
嘭!
覃钰一脚踹开房门,施施然走了进来。
那道白光嗖地一转,已自回到他微微抬起的左手食指上,纠缠起来,变为一个白银般的指套。
却是半点血迹都没有,吹都不用吹。
“你……你……”徐历双眼瞪视着覃钰,颓然缓缓倒地,死不瞑目。
“找死是么?各位,让你们失望了!”覃钰眼光一转,停在侧面端坐的那个面具人身上。
似乎有些相识的感觉,只是,不是太熟那种。
不是老熟人就好。
“你是谁?揭下面具说话。”覃钰手指轻轻点点他,随口说道。
他声音并不大,也不甚威严,只是隐约带着一种不萦于怀的淡漠。
那面具男子心头却是大震,挺身跪直身躯,一伸手,摘下了头上的面具。
“覃钰公子,休要误会!”
覃钰眼光一扫,哟嗬,浓眉大眼,一表人才。
“是你!”
眼前这人确然是见过一面的。
“路典,路校尉?”覃钰清雅的面孔上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又见面了?”
“覃公子真是好记性!上次在东山小道之上,一同劫持逆贼袁术的黄金车队,偶然一遇,想不到公子竟还记得。”路典无奈而又竭力惊喜地笑了起来。
“那当然,印象深刻,不可能忘记啊!”覃钰一笑。
当时这小子说话很不客气,给自己的印象很不好,反而在脑子里留下了清晰的影子。
“此次……在下奉命行事,若有小小得罪,尚祈覃公子赎罪!”路典忙道。
呀,这回很诚恳嘛,既不教训,也无挑衅,完全是一个酱油无害的路人甲。
“敢问路校尉,这一次你奉了何人上命,行那样公事啊?”
“覃公子说笑了,在下的上司,自然是……东主。”路典说话中间略一迟疑,还是没有公开说出那人名字。
“你干吗不说,在下的主子,就是那军师祭酒戏东主?”覃钰戏谑地瞟了一眼他的双手位置,很好,都扣住了暗藏的武器,“你若真敢说出他的名头,我说不定真会放你一条生路的。”
路典被他一眼扫过,身体不觉向后微微一仰,双臂似乎突然也有些麻木起来。
“境界威压?”
他心中大惊,脸上顿时失色。
化境的精神力?难道覃钰他……他已经是化境宗师了?
路典的武功虽然不及另一位同伴顾荣,也是久在暗境之中的老混子了,自然感觉得到,刚才,覃钰似乎用上了一丝精神威压。
同境界之中,哪怕是暗境的巅峰,基本也没可能施展威压,镇压其他暗境强者。
哪怕只是初阶的暗境菜鸟。
但是,自己刚才,确实被对手震慑,本已握住小型宝器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垂落下来,短时间内几乎无法用力。
“我说的是真的!你我毕竟有一面之缘,如果你真的是……他派来做事,哪怕是专门来对付我的,我也会网开一面。”覃钰轻叹,“可惜,你不是!你这次来,其实不光是要对付我,还要对付你昔日的旧东家,是不是?”
路典脸上冷汗流淌,忽然不顾一切,双手摸向腰间。
覃钰双目一瞪:“老子话还没说完,别来捣乱!”
路典的双手,又一阵麻木,无力地又垂落下去。
其实这种精神威压,震慑、压制的只是对手的大脑神经,让让对方通过自己的指挥协调系统,把这种威压传递到他的全身各处。
体现出来,就成了一眼之下,对方立刻手脚软麻,浑身无力的外显表象。
覃钰现在的精神力已堪比化境宗师,加上对方境界低微,没什么反抗力,随便一试,居然效验如神,心中不觉暗暗欣喜:“赵韪,糟老头;虞翻,好跟班;何荭嫦,冷师姐;王……师尊,你们这帮人,以后再也休想在我身上肆虐!”
“你敢回来为难老东家,想必是谗言惑主,惹动了君疑,这个,我也可以不管。”覃钰目光一转,蓦地凌厉起来,“但是你敢动我的女人,可见心机甚广,手段又毒,邪门歪路……堪可与我一比。这个,我却不能放过你了!”
“公子,饶命!饶命啊!”路典听覃钰语气虽然平静,却是字字内涵,双手拼命伸向腰间,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大叫起来,但是,声音似乎却十分微弱,根本喊不出来。
“死到临头,尚不悔改!劳资也很想给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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